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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可以吗?(np)-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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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阳筱幽没有回答而是进了后厅,天涯随之跟了进去,“欧阳筱幽,你不是个会任人撒野的人,难道你忌惮他家的势力吗?”想来想去也只有这种可能了。但一想到要对那种人低头,天涯心口就翻涌着不舒服。 
  “忌惮的人不是我……”筱幽淡淡一提,并不深入解释。
  可司徒天涯何等聪明,眼珠一转已然想清个中缘由,“你是……为了珂翎?”
  若与张晋闹开季珂翎决不会视而不见,这样必然牵扯到朝内局势。欧阳筱幽重视的只有一个……偏那一个就能让他忍气吞声!
  一瞬间心底涌上涓涓的感动,天涯抿了抿唇,突然感觉背对着他的欧阳筱幽变得高大起来。
  也许他一直如此,只是自己没发现?
  “可……可……”可什么天涯也不知道,但就这么罢休,他怎么都不甘心。
  筱幽悠闲自在的倒了杯清茶,回头见天涯还无法释怀,他难得好心的递到他面前。天涯正沉思着如何搓搓张晋的嚣张气焰,蓦然,一杯清透中能翠出绿意的清茶出现眼皮底下,他怔了怔,茫然抬头,只瞧见欧阳筱幽唇边不怀好意的笑。那一笑映衬着眸光中星光点点,别有深意的深深凝视着他,似要将他纳入眼底,格外惑人。
  天涯眨了眨眼,紧忙遮住眼睛喃喃自语,“你又诱惑人!”
  来这里三个月,司徒天涯发现自己的自制力变弱了。总时不时被欧阳筱幽勾了魂,明明讨厌他却抵抗不了他偶尔展露的艳丽,真真恼人。
  “你刚才……是想保护我吗?……”
  欧阳的疑问勾起司徒天涯的回忆,一想到自己贸贸然闯出去的行径,他脸上一烧,“我知道你不需要人保护……可我看不惯你被别人欺负……”
  欧阳筱幽眼帘一挑,唇角的笑意悄悄加深,可他偏板着嗓音凶凶的指责,“你知道你让我有多难做吗?!”
  “我离开了就不会给你带来不便了!”天涯嘴硬的狡辩,当时想的简单,现在说起来便心虚——事实上谁都知道,即使他走了欧阳筱幽也脱不了干系……
  “你真是个单纯的笨蛋。”欧阳筱幽下了定语。
  天涯咬着唇,秀气的眉不服的绞拧着,毁了姣好的眉型。欧阳筱幽看的好玩,伸手抚上他的眉心,以指轻压褶皱。
  天涯诧异地抬头,“怎么了?”
  “骄傲,幼稚,倔强,正直……”每吐露一个词,欧阳邪气的脸愈发靠近一寸,天涯感到不可抗拒的一股压力,不禁微微后退。
  “你……”
  “头脑简单……不懂进退……脾气还不好……”
  “喂!喂!”
  距离终于贴近到寸许,天涯敏锐感受到欧阳筱幽炙热的呼吸灼烫了面颊,身体的温度不知不觉的逐渐升温。已经过于暧昧的位置,而对方妖异的眼眸牢牢锁定他的视线,不容他闪躲或回避,心里莫名闪烁着危险信号,天涯偏凭着一股傲气也不动不闪的定定回视,强硬的对抗欧阳筱幽带来的压迫。
  这样的天涯纯然的可爱,欧阳筱幽终于忍俊不住,轻轻扬起唇角,“但是……我喜欢这样的你……”
  天涯愕然。使劲眨眨眼,他探了探欧阳筱幽的额头,“不烫啊……怎么脑袋突然发起烧了……”
  难得对人表达好感对方却不领情,欧阳筱幽落下上翘的唇角,眸色一转,凌厉的盯着天涯白皙的脖颈,趁天涯一个不注意狠狠咬上去……
  “啊!——欧阳筱幽……我要杀了你!!”
  三天后,万梓绸缎庄正在盘点,所有人都忙的不可开交。只有欧阳筱幽闲闲晾着喝茶,随意瞄两眼管事递上的账目,他修长的十指蝶舞般跳跃在算盘上,一派安然。
  这时司徒天涯笑吟吟的跑进来,凑到筱幽耳边一阵嘀嘀咕咕,欧阳筱幽虽没太大表情,但眼底加深的笑意泄漏了他的好心情。
  “那……你知道是谁做的吗?……”
  司徒天涯赶紧摇摇头,表明自己是清白的。其实他真的没做什么,就是蒙了面将张晋那帮狗眼看人低的家伙狠狠揍了顿,十五年的柔道不是白练的……可后来的事……
  欧阳筱幽饶有兴味的瞅了他一眼,看他佯饰的得意,心情也不由自主的上扬,“那只能拜托九门提督为宰相大人揪出元凶了。”
  “没错没错,”天涯频频点头,一想到下半辈子都无法再在床上逞凶的张晋,看天空都分外蓝,“据说是个武林高手做的呢……有人说只看到黑影一闪张晋他们就惨叫连连了……肯定是平常恶事做太多,连大侠都看不过眼了……”
  一直猜测着这位侠义人士的出身,神采飞扬的天涯并未注意到欧阳筱幽唇边一掠而过的一丝笑意,狡猾而得意。
  素心殿是诸多庞大宫殿里较素雅一处,缺少繁华富丽的装饰,没有雕龙玉砌的华丽,清清流水绕殿一周环出与世隔绝的意境,喜帝就喜欢倚在雕栏边安静的听季珂翎轻柔淡清的声音低低的环绕着他,无论多么烦躁,这总能让他平静。
  喜帝年逾不惑,气度正值风华,而打小骑射武练让他又拥有军人的英气,一双虎目威威生风,任谁也无法抗拒他的威严俯首称臣。
  可他知道,即使文武百官个个敬畏他,也有那么一个人可以无视他的暴怒沉默的反抗。他命令过,威胁过,最终……还是下不了手。
  他尊敬他,但永远不肯屈服。如一泓清泉,看似无劲实则韧性十足。
  喜帝收回投向远方的目光,哪里的琉璃瓦折射着阳光熠熠生辉。耳边轻柔醇厚的声音恰巧停歇,他回头望去,那个令他爱恨交加的人正恭谨的垂手站立,眉眼低低的顺服。可他清楚,若他旧事重提,他澄静的目光一定会定定的穿透自己,看穿他隐藏的邪念。
  喜帝轻叹一声,有些疲倦。
  连日操劳让他心情浮动,怕自己一冲动下达不智的旨意这才召了季珂翎陪侍。可他在这里他却更生烦恼,真是两难。
  “季爱卿……”
  “臣在。”季珂翎闻声欠欠身,陛下赐他同榻而坐的殊荣,可他并不想享受,只好顶着一身华服忍受炎炎热浪。所幸这里还比较凉爽。
  喜帝拿眼瞅了瞅他细汗密布的额际,心底恶意的得意。“密安那边有新的战况传来。”
  一听是国家大事,已有些松散的思绪立刻集中,季珂翎挺直背脊。
  “我军……”喜帝顿了顿,“再丢一城。”
  季珂翎闻言一凛。
  两月前与密安正式交战。若说一开始密安打的是突袭,静军因措手不及才连丢三座城池已属勉强归因,至今国家军队,辎重统统源源补给却还频频战败,这也太过蹊跷。
  区区密安,即使联合了诸多小国,静朝对之也不过捏死一只宠物和杀死一只牲畜的差别。怎可能不断吃败?!
  季珂翎思来想去一周,抬起眼已有定论,“陛下是怀疑……有内奸?”
  多么冰雪聪明的人呐……喜帝喟叹,点点头。
  季珂翎沉默。这是他最不愿看到的事。
  “这个消息今晨到朕手里,你知道为何朕不在早朝上提及吗?”
  季珂翎已略有觉悟,可他还是摇摇头。
  喜帝直直盯着他,面容已无笑意,“朕倒想看看,谁能比朕还更早得到消息!”
  季珂翎默然,果然如此,陛下必已差人暗地彻查各个朝臣们的府邸了。一想到自己不知不觉已被人跟踪探查,他心里不舒服的跳了跳。最终还是压下了这种不敬。
  皇帝的天性让喜帝将他细微的表情逐一仔细审查,可瞅到他轻抿的唇时他的心“突突”的跳动几下。不由自主的下了榻缓步来到珂翎身前,凝视着他的侧脸,终于道出今日召他的目的。“季爱卿,你是朕一直最为信赖的臣子。”低沉的嗓音不怒而威,珂翎一听心底登时清明,陛下定有要事指派,他不禁挺直背脊,“蒙陛下恩赐。”
  喜帝拍拍他的肩膀,“回去准备准备,后日朕亲送你赴战场。”
  季珂翎猛的抬头,喜帝眼角的皱纹深深映入眼帘。
  虽然方才喜帝言辞间的隐喻他已猜到如此,可真被下了旨意,珂翎又有些茫然。
  此去定是凶险万分,一个疏忽不仅他可能有去无回,连家人也可能被牵扯,但陛下把关系社稷的大事委托于他,这是对他全权的信任,一时间季珂翎不知该喜该忧,种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一瞬间蜂拥而上,他楞了会神,突然发现喜帝正静静的回视着他,他紧忙低头回应,“臣……遵旨。”
  从皇宫出来时暮色已浓,绚烂的彩霞肆舞天际,有种说不出的壮丽。季珂翎凝望半晌,素来平静的心湖不知为何起了涟漪,一圈一圈漾的他忧伤,不禁烦闷起来。
  在马车上换了便装便差走了车夫,独自沿着大路小巷漫无目的的游走。身子早已疲倦,心智却格外清明,心在渴求着什么,可连他自己都不甚清楚,季珂翎感到一根弦紧紧绷扯着神经,让他莫名其妙的烦躁。
  就沿着巷道一路下去,他想,他总能走到尽头。
  于是不知疲倦的挑战着身体的极限,直到最后的余晖也完全陷入黑夜,珂翎仍陷在一圈一圈迷宫般的道路里,他仰头望天,明月皎洁透亮,洁净的照耀着大地,而他就像迷路的孩子,委屈的突然想落泪。
  终于,放弃了自己无谓的探索,季珂翎决定回府。
  他开始考虑临行事宜,随从的挑选……时间太紧迫,一切都得加快步伐。然而就在他转身的瞬间,他看到三个金漆大字,龙飞凤舞,如此熟悉——欧阳府。
  珂翎怔怔的盯了会,猛然吃吃低笑起来,他还真是……转了半天就为来到这里?!怎么像个小孩子样……他不住轻笑,眼泪都笑出来了仍不可抑制……原来最惦念的,还是这里……
  “珂翎?”
  耳边突然响起不确定的探问。
  季珂翎一滞,缓了缓心情才敢回头。
  “果然是你!”司徒天涯眼睛一亮,一如看到珍宝般晶莹的闪烁着惑人的光彩,唇角不自觉的上翘,弯出一个好看的弧度,“我老远看着像你,可太暗了又不敢确定……”
  那一笑如落梅绽放,玉蕊琼面分外妖娆。季珂翎被迷惑了,似乎听不明白天涯的语言而只能呆呆的凝望他,直到他蹙着眉头捏他的脸,他才恍然从空茫的时空回魂。
  “别闹了,”他拍掉天涯不安分的手,淡然一笑,旋即恢复平日的季珂翎,仿佛刚才的一切浮动都不过是幻影。“怎么这么晚还没回府?”
  “你今天没来我有点不习惯,”天涯憨憨的扁扁嘴,也未将他刹那的失态放与心上“就说出来看看,没想还真被我给碰着了!”
  季珂翎宠溺的一笑,“我要走了你还不彻夜难眠呐!”
  “那我就跟着你!”天涯想也不想的脱口道,季珂翎眼神急剧闪烁,转眼恢复正常。
  天涯说完了又觉不妥,似乎过于暧昧了,他犹豫了下还是没补充什么。
  季珂翎也全当未闻,自然而然的牵起他的手,如牵孩童,“回府吧,筱幽一定在等着了。”
  天涯笑逐颜开,跟了上去。
  星光此时正灿,月光温柔。

  番外三(绑架记上)

  这是天涯来到这里的第N个年头,满天飞雪,到处白茫茫的,天涯带着仔仔在院子里堆雪人。为什么只有仔仔,这个原因很简单,因为翎翎去上早朝了,幽幽和烈烈各忙各的生意,说是要在生意上打倒对方,真不知道他们干嘛搞的跟竞争一样。不是一家人嘛。(单纯小受是不会明白小攻们独占的愿望滴。)
  这样的日子要多无聊就有多无聊,天涯呵着气暖手堆了4个雪人并排站着,3个大的1个小的。天涯坐在回廊里对着雪人发呆了好久,又站起来把3个大的围成一个圈,把那个小的放在中间,让小的脸朝哪里让天涯想了很久,最后还是没办法决定,只好把脸朝上,算是问上天吧。难题交给别人是天涯常常做的事,反正家里有3个出主意的人,他的意见常常被忽略的。
  仔仔绕着雪人跑了好几圈,好像是在研究这几个雪人一样,然后又跑回天涯身边,小小的脑袋蹭着天涯的腿,天涯一把抱起这个小家伙摸着它毛茸茸的背毛,皱着眉叹道:“仔仔,好无聊哦。不如我们出去逛逛。”不知道命运的仔仔自然一脸兴奋,粗糙的舌头舔着天涯的脸。逗的天涯笑个不停。
  (仔仔:汪 汪 汪汪……(狗语翻译:我爱主人。)
  烈烈:宰。
  幽幽:冬天狗肉很补。
  翎翎:狗吠扰民。
  天涯:仔仔很可爱的。
  由于主人天涯的意见被否决了。可怜的仔仔从此以后再也不敢表达思想感情了,它主人的情人们太飙悍了,听得懂狗语。)
  于是,天涯牵着仔仔开始了短途旅行到集市去看热闹。好久没有出门的天涯如同放飞的小鸟,牵着仔仔东看西瞧。
  天涯:“仔仔,你看这里的杂耍比现代马戏团的还好玩。”
  仔仔:“汪汪。(狗语:是的。)”
  时间如同流水,已临近晌午。
  天涯:“仔仔,你肚子饿不饿,去吃烤鸭好不。”
  仔仔:“汪汪。(狗语:好啊。)”
  天涯和仔仔顺着街道去了天香楼,老板见了天涯笑着说:“楼上的厢房常年侯着呢。这边。”
  天涯:“靠窗的位子还有吗,我想坐那里,可以吗?”
  老板:“当然。”
  天涯带着仔仔跟着老板去了临窗的位子,仔仔不甘寂寞,跳到桌上与主人共进午餐。很快菜色齐全的端了上来。天涯靠着窗口看着外面的风景,仔仔则很不客气的消灭桌上可口的食物。人越来越多,冲着一鸭三吃的客人源源不断的涌入天香楼。
  “把狗丢出去,我家主子要在窗口用膳。”来者语气有些不善。老板左右为难。天涯看过去笑着说:“无妨。”接着抱起仔仔放在膝头宠腻道:“仔仔乖。”
  一身青衣的男子优雅的落座,手中的折扇不时的扇动着。另一个则站在他身后。天涯冲着他们甜笑,便专心照顾膝头的仔仔。
  “主子,就是他。”身后的青年人在他的主子耳边低语。
  然青衣男子目光炯炯的打量天涯,从头到脚一点也没有放过。天涯是不在乎别人的无礼,不过仔仔可是很讨厌别人盯着它进食,不满的哼哼。
  “有哪里不对吗?”天涯秀气的脸蛋上仍挂着笑,可是语气却透着不满。
  那男子笑笑收回了视线,淡淡笑道:“的确与众不同。”
  对于别人的再次无礼,天涯决定漠视,抱着仔仔:“我们回去吧。”就起步离去。老板堆着笑容:“司徒公子有空常来。”天涯仍旧笑容满面,:“好,下次教你做香酥鸭。”老板:“好好,谢谢公子。”
  对着老板的那种温和的笑容让人如沐春风,同样是笑,却完全不同的感觉,这个天涯很有意思,勾起了他的玩性:“柯翎。”
  听到柯翎的名字,天涯果然不再向前,缓缓的转身看着坐在位子上的那个冲他笑的男子,那分明是奸诈的笑,理智告诉天涯应该忽视,可是关于柯翎的事,天涯还是决定留下,慢慢回到位子上坐好:“公子是柯翎的朋友?”天涯不确定的问道。
  “算是吧。不要叫公子,叫朕楼二。”那男子做着介绍。
  “楼公子好。”单纯的天涯并没有注意到朕这个字。
  2个同样关心柯翎的人,自然聊的很投机。楼二告诉天涯柯翎的严肃公正,天涯告诉楼二柯翎的温柔体贴。
  “这么说,你和柯翎是……”男子心中虽然有疙瘩,但还是想最后确认一次。以便下定决心。
  天涯红着脸点了点头,虽然在陌生人面前表露自己的情感是不理智的,但是那个人是柯翎的朋友,那应该没有关系吧。
  既然如此,那柯翎就别怪朕。“天涯,你我聊的如此投机,不如夜游禁河可好。”看来真诚的脸庞让天涯无从拒绝,可是晚回去,翎翎幽幽烈烈会担心的吧。可是难得出来一回,而且是和翎翎的朋友一起,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应对。
  “是担心柯翎吧。我让我的随从去柯翎那说一声如何?”楼二好似看出天涯的想法道。
  “那好吧。把仔仔也带回去吧。”天涯爽快的答应了。既然楼公子去通知翎翎了,应该没有问题吧。
  虽然时值冬令,禁河并没有冻结,而且冬天的禁河别有一番风味,因此夜游禁河的人并不少。
  是夜,楼二同天涯一起登上一条最大的游船,夜游禁河。游船向前,河岸边的树木在向后倒退,楼二和天涯站在船头看着月色下的禁河,那是一种说不出的柔和,和翎翎给人的感觉是一样的,看上去如此温柔的人,却总让人摸不透他的想法。夜风起了,天涯环着自己,心里惨道:好冷啊,出门的时候穿少了。楼二看到了,笑着说:“我的狐裘你披上吧。”雪白的狐裘把天涯包的严严实实的。看起来越发的贵气,那是浑然天成的贵气。楼二:“你比我更合适。”天涯甜笑道:“谢谢你。”2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时不时的传来笑声。
  游船到了河心突然停住了,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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