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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真剑侠录-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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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言子,只要旁人不寻你生事,你便给我安分消停一些,否则回山之后,你便去思过崖蹲着,一辈子别想出来了!”那终南掌门愤愤的甩下一句,隔空神念旋即消散。

“听玄都道友话里的意思,等那胡人一退,你道门高手就要来寻老夫煮酒论英雄?”魔宗吞天老祖冷不丁问了一句,卫行戈和挖心姥姥听了此话,尽都心中一跳,场中的气氛霎时间又变得微妙了起来。

“贫道并无此意,吞天老祖莫要曲解才好。”昆仑掌门含含糊糊的分辩了一句,便急匆匆的撤去了神念。

那吞天老祖的神念在卫行戈与挖心姥姥身边一绕,也收回了金卷上的真灵法印中。却不知这位魔宗上尊临去之前,对他们两人暗授了什么机宜。且看卫行戈皱眉不语,而挖心姥姥面色凝重的抿住了嘴,一双妙目含煞,在终南青言子和昆仑苍溟子身上转来转去。

其余各派掌门本就是来看一看热闹的,这会儿事主都走了,他们也就纷纷收回了神念。那金卷上光华一黯,重新落回了孟坤大执事的手中。而青言子是如逢大赦,他翻身跃起,拍了拍衣袍上的沙土,啐出一口浓痰,朝魔宗修士怒瞪了一眼,带着终南弟子拂袖而去。

魔宗那阴风窟七友,伸手点指着青言真人的背影嘲笑不已,可黑袍青荼散人忽一摆手,沉声道:“作一个跳梁小丑并不难,但演好一个跳梁小丑却绝非易事。”

这句话飘进挖心姥姥耳中,她脸上神色一变,秀眉紧蹙。而那阴风窟七友也是立时止住了笑声,个个面色古怪。

昆仑仙宗的苍溟子深深的看了青荼散人一眼,他默然转过身,也带着本门弟子自去了。孟坤与马啸走了过来,跟魔宗群修勉强客套了几句。这几拨人甚至连貌合神离都谈不上,自然是不可能共处一地,卫行戈婉拒了两位大执事,魔宗群修与供奉阁执事也是一前一后的分头离开,一时间只剩下俞和孤身一人,坐在落雁口的废墟之中。

取出传讯玉符问了问杜半山,可半山师兄还在昆仑仙宗的洞天宝境中。杜半山本打算安置好司马雁就立即转回落雁口,但他临出门前,却忽然收到自家师长法符急召,传他过去当面禀报落雁口大战之事。俞和又将方才三大先天至宝俱现,道魔两宗险些斗法的前因后果详细说了,杜半山自是吃惊不小,反复嘱咐俞和要小心尽退。

抬头看天色渐暗,这落雁口废墟之上又多有兵卒往来忙碌,非是容身的清净之地。于是俞和站起身来,召出剑光一线,直朝朔城老街顺平楼后院里,那间属于他的简陋小屋去了。

老康掌柜拖着伤痕累累、精疲力尽的身子回到了顺平酒楼,正要洗漱歇息,却愕然发现俞和的屋里有人,他不敢去推门打扰,倒是搬来了几坛陈酒,又切了一大盆熟牛肉,像上供一样的摆在俞和小屋门前的条石上。可俞和此时根本顾不上口腹之欲,白日里的一场大战,在他心中积攒了太多念头思绪,需要一一体悟。故而甫一回到顺平楼后院,俞和就祭出阵法罩住小屋,盘膝对窗而坐,眼观鼻,鼻观心,坐忘内视而去。

识海念境中,六角经台依旧是如一轮皓月当空高悬,俞和的性光慧剑在经台上绕着先天五方五行神符来回游动,剑身上九色奇光迷离,锋芒内蕴。在经台辉光的照耀下,念视云海茫茫无际,无数念头如雷蛇一般,在灰黑色的云中穿梭闪烁,有的由远而近,有的一逝千里。云海之上,南帝长生白莲法相舒展着亿万莲瓣,那血煞怪阵已然变作了一团混沌的赤霞,虚浮在长生白莲中央,好似一颗红彤彤的花蕊。

从这团赤霞之中,时不时会有丝丝缕缕的血光升腾起来,可在六角经台的青光照耀下,血光甫一荡出长生白莲之外,就会化成灰蒙蒙的云气,与念视云海融为一体。俞和知道,在六角经台和长生白莲两大奇宝的镇压之下,这古怪的血煞阵,是再不可能于他的念视内境中搅起滔天血海了。

引神念朝六角经台上一绕,那白衣舞剑少年的身形便从经台上幻化出来,就见他纵身从穹顶跃下,脚踩着长生白莲,伸出双手朝前左右一拨,那识海中的念云便缓缓分开。俞和凝神一望,念云之下显出大漠黄沙的景象,东南方有一道雄关据守,城头旌旗飘扬,西面方是黑压压的大军疾驰而来,马蹄翻飞,卷起漫天沙尘。

莫非六角经台竟是要把整场落雁口大战从头到尾推演一番?俞和心中一惊,却不敢分神,既然六角经台如此,那其中必有深意,自己且细看下去就是。

果然从两军互发箭雨开始,到俞和剑斩傀儡修士,域外飞天巨兽逞威,再到四大高手前来助阵,罗修上人与卫行戈联手斩杀巨兽,最后终南、昆仑两宗高手带先天至宝赶到,赤胡半神高手出现,斗过一场之后两败俱伤,至此那白衣舞剑少年翻掌一压,这幻象才定格了下来。

常言道“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俞和此时以旁观者的角度,去看他将一十三位傀儡修士斩尽杀绝的血腥一幕,才知道六角经台替他化解的这场劫数的确非同小可。俞和不想成为另一个罗修上人或者剑残客楚冥子,但他亦感叹于罗修上人两次斩出的惊世剑光,深深被古法剑修的凌厉手段所震慑。今日甚幸,有六角经台和长生白莲暗助他镇压血煞,将计就计,不然被罗修上人看出了端倪,当场翻脸,俞和自问就算是他手段尽出,也万万挡不住罗修上人三剑。

而那先天至宝与赤胡半神高手的凛然威风,也让俞和感叹于天地之大,无奇不有。自己虽然连逢福缘,道行修为大异常人,可他那两件傍身奇宝却是时灵时不灵,一手剑术也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当真与大神通炼气士与先天至宝相较,还是没有底气。

一场大战推演下来,俞和已是汗透重衣,身在战火中不自觉,返回头来再看,才真正懂得“沙场无情”之意。白日里一心只看那域外奇人与九州修士之间的精彩斗法,却对城墙上下的血腥厮杀不甚关注。但六角经台演化出来的幻象纤毫毕现,战场上所有的细节都在俞和识海中一一重演,每一瞬间,都有无数两军士兵命丧沙场,不知多少声哀嚎撕心裂肺,不知多少条冤魂落入黄泉,不知多少道因果由此而起。

尤其是那些朔城司马家的食客高手,七年来同居边塞小城,都是俞和熟悉的人,他们虽然武艺高强,但身在战火之中,依旧是命如草芥。俞和眼睁睁看着这些人惨死于赤胡蛮人的刀斧之下,熟悉的音容笑貌在记忆中支离破碎,心中宛如被什么无形的物事堵了起来。

战场中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势”,会把每一个人卷进杀劫,成为身不由已的棋子。而六角经台的推演,却将俞和从落雁口这方血海棋盘上硬生生的拔了出来,让他用观棋者的眼去看,看清他自己的所作所为,更看清战火中每一个人的面孔和命运。

虽然俞和不断的提醒自己,这场战斗已经完结,如今只是六角经台以无上玄妙带他重历一遍,但每每看到痛心之处,俞和就难以默然处之,浑身筋骨战战,时不时想跃身下去,如能救得一人脱劫,那便是多得一分慰藉。

白衣舞剑少年无声长叹,盘膝坐在落雁口的废墟幻象上,脸露庄严慈悲相,口中喃喃颂咒。三十六遍《清净坐忘素心文》流过俞和的心头,压住了他满腔的慷慨,疏通了淤积于胸口的浊气。

待得俞和的识念云海中不再有雷蛇狂舞之时,白衣舞剑少年长身而起,伸手一招,那六角经台上的性光慧剑便落入了他的掌中,化作一柄青光湛湛的三尺寒锋。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一行七言绝句,被纵横挥洒的剑光刻在了虚空中,二十八个大字铁画银钩,撇捺转折如刀斧破风,字里行间溢出一股悲壮洒落的烈士之志。

那青碧色的翩翩剑光中,隐隐透着一层醺醺然的嫣红,也不知是葡萄美酒之色,还是倒映出了战场上的血光。

白衣舞剑少年一遍使完,抱剑而立。有感于俞和被文境所撼,他微微一笑,屈指一弹掌中三尺青锋,又自顾凌空运剑,舞了起来。

剑锋划过的轨迹,还是与方才一般无二的路数,可二十八个字便是二十八招剑法,每七招自成一道剑势。随着诗文意境的变化,剑势的气机也由“藏”至“显”,越来越烈。到了最后七招,剑光霍霍碎空,大有将沙场幻象一剑斩破之意,可等写到了最后一个“回”字,白衣舞剑少年却又忽地旋身沉腕,将攀到顶巅处的壮烈之势生生扼住,似乎尚有剑意绵绵不绝,盈满胸中,欲发不发。

这一次俞和将心神从诗文中挣出,凝神去看那剑招。只见这二十八招,招招大开大合,越使到后面,那沙场铁血气相就越发鲜明。俞和从这二十八招中读出了罗修上人的剑意,是那种“剑出无回,不饮血不还鞘”的古法剑修杀伐真意。

须知罗修上人潜心习剑二十四甲子,将现今被教条义理磨钝的剑道,与残缺不全的上古杀伐剑道相印证。他那一剑斩出,其中所含的剑意之深邃庞博,委实非是俞和能一眼尽窥。而玄妙无方的六角经台,借白衣舞剑少年之相,将罗修上人的剑意硬生生拆开,化成了整整二十八剑。这二十八剑遍历一遭,才算将罗修上人一剑之中的真意,尽数推演了出来。

至于最后那一下撤剑不发,或许正是体现了罗修上人久不得勘破万剑归宗至境的抑郁,如此细微的一丝残念,依旧被六角经台分毫不差的演化成了剑招。

白衣舞剑少年运剑不休,一遍又一遍的反复演练着二十八招剑法,而俞和是百看不厌,越看越痴。使到后面,那识念云海之下的战场幻象又动了起来,须臾间时光倒流,舞剑少年踏上城头,与悍不畏死的赤胡兵卒战到一起。

杀伐之剑遇上无畏的猛士,登时掀起了一片腥风血雨。但赤胡兵卒们的惨烈阵亡,却成就了大雍守军们死里逃生的欣喜。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白衣舞剑少年连环十四剑,寒芒如网,将数十个赤胡兵卒斩得血肉横飞。他面前是浑身浴血的胡人,身后是匍匐膜拜的大雍守军,白衣少年手按滴血长剑,昂头望天,那灼灼发光眼神中,分明是对俞和的无声喝问。

俞和猛一甩头,睁开了双目,他伸手一招,屋外的酒坛子飞起,撞碎了木门,落进他的怀中。俞和一掌拍开坛口封泥,将整坛烈酒举过头顶,冰冷的酒浆如瀑倾下,穿喉入腹,化作滚滚热流。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俞和嘿嘿一笑,抹了一把溅到脸上的酒浆,喃喃自语道,“以杀止杀的道理我怎会不懂?可上古剑道至刚至凶,自诩宁折不弯,最后却还不是得趋炎附势?大道三千,各取其一,我虽然修一口剑器,但哪里就真的非得于涛涛血海中证道?这仗剑杀人绝不是我俞和的路。这一步,我迈不出去!”

俞和这是第一次违逆了六角经台的指引,他识海中的沙场幻象骤然湮灭,但那神秘的经台依旧是奇光熠熠,不喜不怒的高高悬着。白衣舞剑少年踏云而立,挥手将三尺青锋抛回到经台之上,嘴角一勾,露出一个意义难明的笑容,转身隐入了茫茫识海念云。

窗外晨曦渐开,不知不觉中,俞和已然坐忘自悟了三天两夜,今日巳时初,正是大雍西北军与道魔两宗修士反攻赤胡土城之时。

俞和喝干了坛子里的酒,换上一袭崭新的靛蓝长袍,挽起发髻,迈步走出了小木屋。

“是对是错,自有我眼所见,我心所证。”

第二百九十五章战鼓起,风云动

当俞和来到落雁口城关废墟前时,眼望着不可思议的一幕,不得不感叹于炼气士与凡俗工匠们合力创造的奇迹。

距离那场惨烈的守关大战,不过是短短三天而已,原本几乎完全塌陷的二十六里落雁口城墙,已然重新耸立了起来,而且变得更加高大,更加厚实。

凉州府供奉阁的执事弟子们倾巢而出,加上西北地界道魔两宗的修士,在这三天里不遗余力的帮助大雍西北军匠重筑雄关。修士们聚砂成石,点石成金,将附近的一座座沙丘夷为平地,再以神通道法将细软的沙土变成了四四方方的铁石。而工匠们是个个赤膊上阵,垒砌出十来座火炉,他们扒光了胡军尸首上的铜铁之物,rì夜不停的熔炼铜汁铁水,只等那些沉重的铁石方砖落下摆正,立刻就把铜汁铁水泼上去,封死砖缝。

古时形容不破坚城是“固若金汤”,如今的落雁口雄关,虽没有沸水护城河做“汤”,但这长达二十六里的城墙,的的确确是一片铜墙铁壁。

无论西北道魔两宗的耆宿高手们之间,是如何貌合神离,互相猜忌提防,那些低辈的年轻弟子却被这万人rì夜铸城的恢弘气势所感染,人人都忘却了宗门之别,只顾全力施为。常常可以看见道门弟子取出回气丹药,塞给魔宗修士,也有不少魔宗修士祭出龙象大力神通,帮着凡俗工匠们搬运砖石。在这些涉世未深的年轻炼气士和凡俗工匠兵卒们的心中,只剩下一个简单而淳朴的念头,那就是合力同心,重建落雁口雄关,恢复这道“大漠铁壁”昔rì的模样,将凶煞的胡夷蛮子尽数挡在中土神州之外。

如今二十六里城墙已经重新耸立了起来,墙面上厚厚的铜皮铁壳发出硬冷的光芒,工匠们攀上城头,还在作jīng雕细琢的功夫。有的低辈修士意犹未尽,想锦上添花,在城墙外壁上加持一些厉害的杀人法阵,但各门各派的师长们纷纷出声喝止。须知帮忙筑城是一回事,在城墙上刻印阵法却是另一回事。若是留下了杀人法阵,那今后死于关前的每一每一条xìng命,都会给布阵的修士及其宗门缠上一道因果业障,召来无妄之报,委实不美。

再看城前,正是一场锣鼓喧天、香烟如云的**会。

今rì反攻赤胡土城,不单凉州府供奉的执事们齐至,终南、昆仑两大仙宗都来了有近百号人,西北魔宗天山总舵也派来了一百多位修士,还有祁连仙宗、五岳仙宗西岳一支、贺兰山白盐谷、六盘山小南川、敦煌月牙泉经院、星宿海仙境、澜沧江水府、通天河铁木洲等等西北道魔宗门的统共六百多位修士,全在自家师长的带领下,头戴高冠,身披法服,怀抱法器,盘膝坐在崭新的落雁口雄关前闭目诵经,朝天祷告。

那张凉州府道魔合议的金卷被高高的挂起,如旌旗一般迎风招展。供奉阁六大执事真人亲自主持着这场法会,只见孟坤孟真人披散了发髻,身披杏黄八卦长袍,手捧三尺青钢剑,正在祭台上踏罡步斗。雪片一般的符纸随着他的法剑上下翻飞,羲和阳火引燃了灵符,化成数不清的各sè霞光直入云霄。

落雁口顶上的天空中,结出了一朵九彩迷离的霞云,绵延百里宽阔,云中洒下片片仙光瑞气,将这雄关内外照耀得恍若是北天门仙境。二十万集结于落雁口的大雍西北铁骑,沐浴在层层叠叠的霞光氤氲中,人人周身光华缭绕,如披金甲,真好似镇守仙宫的天兵天将临凡一般。这些凡俗的兵卒们将铁盔摘下,抱在怀中,仰头享受着仙霞的沐浴,他们如被醍醐灌顶,通体舒泰,每一口仙光云气吞下,都觉得通身气力节节攀升,胸中的热血与勇气如cháo汐翻涌。

以往大军出征前,照例也会请出大群僧人道士,前来作一场法会,祈求得胜凯旋。但平时哪里请得到真正的有道高人作法,都是一些凡俗中不修神通的僧道之流,其中若能有一位会几手小法术的半吊子修士,那已是颇为了不得的事情,直可令军心大振,气势如虹。

而今次战前**会,披发作法的可是凉州府供奉阁的大执事,下面更有西北道魔两宗的数百真修齐声祷天。二十万大雍军兵都知道,这些人全是能够腾云驾雾出入青冥的神仙人物,平rì时见到一位都难,何况几百人齐聚一堂?此一场法事绝非江湖方士故弄玄虚,而是实打实的天赐鸿福。

许多人都忘记了不久之后的死战,他们恍然觉得自己已然是长生不死之身,只消提气一跃,就能踏上云头,位列仙班。那盘踞在荒漠腹地中的胡夷蛮子,哪里可堪天兵天将挥戈一击?什么大漠胡城,什么蛮夷怪人奇兽,不过土鸡瓦狗,白白送来大好军功罢了。

一支从兵卒到将帅都忘却了恐惧,沉迷于升仙幻梦中的二十万人大军,凝出一股慷慨求战的庞然气机,数十道虹光凭空显化出来,在军阵上交错横亘,此被视为必胜之兆。

这场法事作了能有半个多时辰,直到孟坤大执事身边的符纸燃尽。从落雁口城墙上传来“呜呜”的号角长鸣,统军大将一声令下,各战阵督军挥动令旗,二十万铁骑扬鞭打马,缓缓的朝西北方向进发。

修士们纷纷架起遁光,飞到九彩庆云之上,可喃喃的诵经声,却还是不绝于耳,马蹄声、兵甲摩擦声、号角声、诵经声合成一股,催人振奋。百里庆云之下的重重仙光,笼罩着大军铁cháo,向荒漠深处的胡夷土城驰骋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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