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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屋疑踪-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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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起先以为是他的,可后来我才知道那不是他的。” 
  “后来呢,你做些什么?” 
  “后来我拿去一块布,把盒子擦干净了,我以为那上面可能有指纹。” 
  “你说不是他的,你为什么要擦掉指纹呢?” 
  “因为……因为他昨天晚上挂电话给我,他说,他在比克林堡,可是我认为他说的不是真话,我就……爸爸!我说不上为什么,别问我了,我说不上!我只觉得我应该保护罗伊,我只知道。这最重要……” 
  乔治·奎连突然觉得他非常非常虚弱,他想他的道路已经走到尽头了,如今一切全完了! 
  “你是说,到后来你才认为那只烟盒不是罗伊的,是吗?”他有气无力地问。 
  “爸爸,我说不上,我也弄不明白是不是他的,他早上来这里,我故意问他要支烟,他反应很自然,他拿出那个银烟盒,可是……可是后来,他走以后,我忽然记起来这只烟盒为什么没有心和箭的图案,我……” 
  “罗伊现在呢,他在哪儿?” 
  “可能在旅馆里,他说他要洗个澡,睡一会儿,等下他会来我们家。” 
  “等下你不要对他提起这件事。”奎连说:“也不要对别人说。” 
  “爸爸,对不起你。”贝丽尔低下头。 
  奎连诧异地望着她,好象望着一个完全陌生的女子。 
  “我把事情弄糟了,是吗?”她轻声问。 
  “是的,很糟糕!”他从喉咙间咕哝着,走出了房间。 
  他心神恍惚地走向自己的汽车,车门依旧敞开着,他不禁联想起还只在数分钟之前,一场风暴竟把他的生活道路冲出一个大口子,现在连他本人,也将被这场风暴毁掉了。 
  他又生出另一层忧虑,该怎样对妻子玛莎说呢,如果自己遇上麻烦,或是丢掉了工作的话。 
  奎连坐进车子,小心地把那片纸样夹进记事本中,他想应该把它压乎整一点。就在这时,他忽然又生出一个念头。 
  他自己也不明白做了些什么,他从记事本上扯下一张纸,用手一点一点地撕出另一张纸样,形状大小与原来的一张差不多,只是稍长二点,也窄了一点。他只有利用这张假纸样交给沃尔伍斯才能把贝丽尔从谋杀案的纠葛里拉出去。 
  他开动汽车,径直向县办公楼驶去。 
  地方检察官的办公室里,聚集着一群当地名流。马丁·沃尔伍斯坐在检察官的座位上,《新闻报》的发行人莱昂斯坐在长桌的另一头,他正在草拟一条消息的标题。奎连在旁边,瞧见他这样写: 

  警长昏庸无能,凶手遭遥法外——犯罪学专家作如是说 

  拉什·麦德福特站在沃尔伍斯身后,笑吟吟地,不断地点头称许。看样子他不仅对犯罪学专家说过的话表示赞赏,而且对专家还没有说出来的意见也表示赞赏。 
  约翰。法哈姆挺直腰身坐在专家右边,他充满敬意地注视着专家的脸。奎连暗想,这个法哈姆还不曾对那个人或那件事表示过如此的心悦诚服。此人几个月前卖过一匹马给贝克特,据说那马才12岁,可是奎连认为至少有…… 
  “乔治,纸样带了没有?”麦德福特问道。 
  奎连翻开记事本,只有他自己察觉得出来,当他把纸样递给沃尔伍斯时,他的手轻微地抖动着。 
  “是这张吗?”沃尔伍斯说,奎连瞧见,当人们把目光投向这位专家的时候;他那副神气毫无必要地装作很威严的样子。 
  奎连点点头。 
  沃尔伍斯翻夹复去地观看这张小纸片,他对莱昂斯说: 
  “哼,你瞧,这就是个例子,我不是说过;他们办事多么荒唐,真是愚不可及!你说,这算什么证据,纸上没有任何标记,什么也没有!警长和这位助理警长当时就应该在这上头签个名才对,才不至于出错,否则,要是给换了一张怎么办?这根本不足为凭,辩护律师会说,这是假的,是伪证,真的早被人换过了,不是吗! 
  沃尔伍斯也斜着眼睛瞧奎连,递给他一支笔说:“在这纸片上签个你的名字,开庭时人家才会认…这是你提供的证据。” 
  奎连俯向桌子,微微颤着手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现在我宣布”沃尔五斯说“我们要把这张纸样复印一些分发给本县所有的加油站和汽车修理铺。麦德福特先生,这张纸样请你妥为保存,别让任何人碰它。” 
  奎连说“还有事吗?要是没有,我先走一步” 
  《新闻报》下午5时出版,人人都在议论这起案件该报头条的大标题是—— 

  地方检查官特邀犯罪学家来主持侦破事宜 

  奎连是在自己办公室里读到这份报纸的。他发现莱昂斯在采访专家沃尔伍靳回去后,改写了原来的标题,现在副标题是这样写的: 

  专家说:侦查手段过时,凶手乘机溜掉 

  版面左边,还印有一幅奎连交给沃尔伍斯的纸样照片,照片说明为“这是凶手汽车的轮胎?”官方要求读者协助寻觅这辆右前轮车胎有残缺的小轿车。 
  奎连读了这篇捧道,文章使用的语声相凿尖刻,有关整个事件的描述是不公正的。这使他更如感到不安。 
  比尔·艾尔顿推门进来,“你好呀。乔治,有新闻吗?” 
  “你看过报纸没有?” 
  警长点头说:“看来我们的处境不太妙,是不是?” 
  “是这样。” 
  “你见过沃尔伍斯没有?” 
  “是的,见到他了。” 
  “他……怎么样?” 
  “看来很有点本事的样子!”奎连回答。 
  “友好吗?” 
  奎连没有吭声,眼睛瞧着地下。 
  警长微笑了,“我是说对你态度怎么样?” 
  忽然奎连抬起头来望着警长,“比尔,我有话要跟你说。” 
  “好了,以后再说吧,我们正忙着呢。”警长说。 
  “就是跟这个案子有关的事,也和我个人有关。” 
  “如果是和你个人有关的事,还是以后再说吧。你听着,”警长不等奎连往下说就打断了他,“我又找到了一些线索,那姑娘名叫伊丽莎白,住在圣罗多弗,她的母亲名叫爱尔维拉,你听说过这个名字吗,乔治?” 
  奎连摇着头。 
  “我可有点印象。”警长说:“姓赛的人不多,我们得回办公室去查一查旧报纸。你查《晨光记事报》乔治,我查《新闻报》我们可能会找到有关她母女的线索的。记住,要查‘个人简讯’栏。” 
  “那样查,要查到什么时候呢!”奎连表示反对。 
  “该不会超过两、三个小时。”警长说。 
  “两、三个小时!”奎连叫起来,“你呀,我们该做点。正经事才对。你知道,检察官弄来了一个什么犯罪学专家,《新闻报》又用那么难听的话说你,你还有空花两、三个小最时来查报纸!” 
  他们正说之间,门被推开来。拉什·麦德福特跨进办公室,身后紧跟着马丁·沃尔伍斯。 
  “警长。”地方检察官说:“来,认识一下马丁·沃尔伍斯先生。”接着他不大高兴地说:“我们找你一个下午了。” 
  “我到外地去了一下。”警长说着把手伸向犯罪学家。 
  “啊,欢迎,你好!” 
  沃尔伍斯伸出手稍微握了握。 
  检察官开始一本正经地说:“警长,希比田庄发生的凶杀,是一件极其严重的恶性案件,选民们不能容忍,嘿,由于因循守旧,不动脑筋而让罪犯消遥法外。因此,应本县许多著名人士的要求;本检察官特地请来了马丁·沃尔伍斯先生——著名的犯罪学家。” 
  警长欢喜地说:“好啊,不过请问,犯罪学家是干啥的呢?” 
  麦德福特的脸涨得通红,“他是专门研究凶杀案的,他会教你们警察应该如何抓获罪犯!” 
  “哦,那真是太好了!拉什,我一向欢迎别人向我们提忠告或是提建议——也许,沃尔伍斯先生要给我们提什么建议吗?” 
  “不,他和我一道工作!”麦德福特严肃地说:“他正在主持侦破这个案子。” 
  “噢,”沃尔伍斯说:“可以说我差不多就要破获这桩案件了。” 
  “是吗!”警长欢叫道,他充满热情地:“那么请坐呀,伙计,干嘛都站着。” 
  犯罪学家对警长的盛情不予理睬,他说:“我想你压根儿就没有考虑到应该查一查那只香烟盒的主人?” 
  “噢,是这样,我还不明白……” 
  “我可以告诉你,”沃尔伍斯打断他的话,“本地的珠宝店没有卖过这种烟盒——我只花几分钟就查清楚这一点。所以,我就和洛杉矾警察局联系,要求他们调查当地的珠宝 
  商店,果然,不出两小时,他们就来了报告。” 
  “嘿哼,你想得真周到!”警长对专家的果断措施表示钦佩,“你查到了什么?” 
  “那只烟盒是卖给一个年轻女子的,她十九岁光景,身材修长,黑发,乌亮的眼睛,声音悦耳,体重约莫一百五十磅,左手戴有一只浅红色的钻石戒指。” 
  奎连忽然咳了起来。 
  “还有些什么?”警长很感兴趣地问。 
  沃尔伍斯往下说:“我们还查到了那辆小轿车,就是在现场留下车胎印迹的那辆小汽车在你们没有留下警卫擅自撤离现场之后,这辆神秘的小汽车来过希比田庄。我们已经查到了这辆小车的车号,而且很快就将查到车主人的名字了。报告马上就会送到这儿来的。” 
  “你怎么查到车号的?”奎连小声问,他感到喉咙发干。 
  麦德福特得意洋洋地说:“今天的《新闻报》发行后才二十分钟,我们就接到一位加油站经理的电话,他说有一部小轿车曾在他那儿加油。他不经意看到这部车子的右边前轮车胎残缺了一块,驾驶这翻小车的是一个黑头发,不上二十岁的姑娘,他问她要不要修补轮胎,姑娘谢绝了,他就顺手把车号记了下来,准备过些日子去兜这份生意……” 
  这时响起了刺耳的电话铃声。沃尔伍斯一把抓起听筒,静静听了一会儿,说道:“没有弄错吧?那么请拼读她的姓名。”又听了一会儿,他放下听筒转身面向大家:“你们有谁知道贝丽尔·M·奎连这个女子,驾驶伍纳特牌轿车,车号1792?”他提着嗓子,声音硬邦邦的眼睛带着挑衅的神色盯住乔治·奎连。 
  空气似乎凝固了。沃尔伍斯的声音在警长和警长助理的心头上敲打着。 
  马丁·沃尔伍斯仍旧逼视着奎连,“她是不是你们家族的成员?” 
  拉什·麦德福特冷冷地说:“是他的千金!” 
  沃尔伍斯愈发厉声厉色地逼问:“请问这位贝丽尔·奎连是不是十九岁左右,高挑身材,黑头发,黑眼睛?”他不等人家回答就接着说:“既然如此,先生们,这个案子基本上水落石出了,而且,我们也解开了银香烟盒上面箭头一端那个B字母的谜底了。” 
  “现在我正式宣布,”拉什·麦德弗特站了起来,“从现在起,地方检察官正式接管这起案件的侦破工作。”他走向门口,打开门让了让犯罪学家,两人神气活现地走了出去。 
  办公室里只留下比尔·艾尔顿和乔治·奎连。 
  “唉!”奎连说:“我在这里的使命算是完结了,而且还连累了你,比尔,我……”他顿住了。他是如此悲哀,话也说不下去了。 
  警长却平静地拿起电话筒,奎连听见他用慈和的声音说:“你好,是贝丽尔吗?你的车子在哪里?快,马上把你的汽车开到斯登沃特野营地去,租一个房间,就用你的名字和你的车号登记,然后留心附近,你会看见一位熟人的,你爸爸和我马上就来,你马上出发,越快越好。” 
  “不能这样做,比尔,”奎连急忙说:“〃这是违反法律的,检察官他们正要去找她不能叫她离开。” 
  警长说:“我要问她一些事。走,快一点,乔治。事实很快就会弄清楚的。我已经通知罗伊·贾斯帕去野营地等我们,我也要向他了解一些情况。” 
  “可是这样不妥当。” 
  警长伸出手接住助理的肩膀,他充满同情地说:“别发愁了,乔治,不要怪贝丽尔,这事应该怪我。啊,上帝!我本来就不该让她卷进去的。” 
  “什么,难道你知道……” 
  “是的,我知道那只烟盒,”警长说:“我一看到它,就认出那是贝丽尔送给罗伊的那一只。” 
  “你怎么认得呢?” 
  “你家里有一张罗伊的相片,他穿军服,手上就拿着那只烟盒,还可以看到上面的心和箭的花纹,箭端有个R字母。” 
  “哦,”奎连说:“我也记起来了!你记性真好!” 
  “我平时就喜欢留心一些小事情,”警长微笑着说:“你是知道的,乔治,我从前没有机会学到辨认指纹和别的什么科学方法,所以我就得在别的方面多下笨功夫。我认为要当一个称职的侦探;你必须多研究人、熟悉人、多了解一些人和人的关系,这要比什么科学方法都更有用,比方说,贝丽尔就不可能卷到谋杀案里面去,这点你也是清楚的。” 
  “可是她现在就卷进去了。”奎连愁苦地说。 
  比尔·艾尔顿直摇头。“我认出了那只烟盒,”他说:“就挂电话给贝丽尔说要找你。其实我自己就可以找到你的。我告诉她在希比的家里发现有那么一只烟盒,后来我就回到希比田庄,躲在一边观察,我想试试看会发生什么事。” 
  “你怎么想呢?” 
  “我想看一看贝丽尔知不知道烟盒放置的具体地点。因为我只说烟盒在希比家里,也把上面的花纹告诉她了,可是我没有告诉她烟盒究竟是在哪一间屋里。” 
  “她怎么样呢?”奎连问。 
  “正如我预料到的,她果然来了,她把车子一直开到宅子跟前。在屋子里她花了好长时间,到处寻找那只烟盒,最后方把它找到了。我本来以为她会把烟盒带走的,可是她毕竟不懂事,只是把盒子上面的指纹擦掉了。” 
  “她没有权利这样做!”奎连说。 
  “没错,”警长很有兴味地说:“是我有意要看她是怎么做的。我必须确定贝丽尔早先是否到过这所房子。她的行动否定了这一点,因为她进屋后到处寻找这只烟盒。要是她径直走向厨房去拿烟盒,我就可以得出另外一种结论了。” 
  奎连默默地听着,这些情况都是他方听到的,他需要理出一个头绪来,他问:“这样说你知道那辆轿车是她的?” 
  “当然知道。” 
  “你既然知道是贝丽尔的,那么你为什么还要叫我摹下纸样呢?” 
  “哎哟。乔治!”警长说:“我还想看看你是怎么做的。我不是叫你把它保存好吗,我想或许……” 
  “可是我却差点上当了!”奎连埋怨着打断他,“我另外又攒了一张,想交给沃尔伍斯。还好后来没有敢用上,我还是把原来的那一张交给他们。” 
  “这个我知道。”警长带着歉意说:“我们走吧,快点。到野苗地去看看,等一等。我给家里扰个电话。” 
  警长桂通电话,一听是多丽丝的声音,他立刻皱眉头, 
  “你好,多丽丝,”他说:“玛娜在家吗?哦,我知道,等会儿你告诉她,请她帮我查一查报纸的‘个人简讯’,从六个月前找起,看看有没有一个名叫爱尔维拉·赛的女人的消息,我……” 
  他被多丽丝的女高音打断了。忽然,他脸上不耐烦的神色一扫而空,并且现出愉悦的笑容,“真行,多丽丝!”他很注意地听了几分钟后才得开口,“有你在家里真是好运气,谢谢你,再见!” 
  他笑着对奎连说:“好消息!刚才是我的大姨子,她是个包打听,管千家万户的事,而且能记住所有的人!去年马文·希比去世的那一天她刚好也在我家里做客。刚才她说,爱尔维拉·赛是个护士,希比病重的最后几天是她护理的。她在希比家里大约服务十天,一直呆到他死才离开。” 
  “那位姑娘是……” 
  “是爱尔维拉的女儿。既然是这样,那么希比屋里满地的足迹,很可能是有人在那儿搜寻什么东西。对,我们可能就要找到正确的答案了。” 
  电话铃又响了,警长接电话,听筒里传出一个男人的嚷嚷声。警长只哼了一声:“那又怎么样”,就把电话挟断了。 
  “是拉什·麦德福特,”警长说:“他在你家里,你妻子告诉他贝丽尔接到一个电话,几分钟前刚开车出门。” 
  “咳,糟了!”奎连说:“他肯定怀疑上是我打的电话。” 
  艾尔顿管自微笑着,“走吧伙计,我们得动作快一点。” 
  几个人围坐在斯登沃特野营地的一个房间里,低声交谈。 
  “好吧,罗伊,”警长说:“开始吧。” 
  罗伊·贾斯帕坐在一把椅子里,很尴尬地动了动身子。 
  “我不想让贝丽尔知道这件事,”他说:“我真笨,我没有道理——我是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向她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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