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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杀手不杀人+番外 作者:楚溪邪(晋江2013-3-16完结,江湖恩怨)-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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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你?!”她一见我的相貌就想起了我,随后她不知为何奇怪的望了一眼楼螭同门,脚步一错,有意无意地挡住了他的视线,对我道:“你到底是何人?”
  “我叫斯修。平时是个神医,偶尔是个杀手。”我嫣然一笑道。
  她在我的笑容下失了神,完全没有在叶府门前时的潇洒。我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她才回神,而后她的目光就不肯在我脸上停住了。而后她就不理我转身向楼螭同门走去了。
  我摸了摸鼻子,有点郁闷。
  “喂!你怎么可以背着我到青楼里来!”她很是不服气道。但怎么听都有些底气不足。
  楼螭同门瞥了她一眼,没有回答,而是拿起桌上的茶杯就喝,“叮!”一声,刚还在楼螭同门手中的茶盅转眼就掉到了地上。清泉危险的眯着眼道:“师兄换个杯子如何?”
  楼螭同门睨了一眼地上并未破碎的茶盅,薄唇一弯,道:“这是斯修的杯子。”
  嗯?我低头看了看手中的杯具,道:“那不是我的啊。”
  清泉脸色一青,“那是我的。”
  楼螭同门的脸色也跟着一青,“怪不得臭气熏天。还好没喝。”
  清泉的脸色由青转黑,嘴角的笑容都僵掉了,“师兄有神明庇佑,自然是什么脏东西都近不了身的。”
  清泉又在自恋了,不就是你打掉楼螭同门手中的茶盅的嘛,换句话说,你就是那个庇佑楼螭同门的神明了?想着楼螭同门他偷偷用了我的欲|仙|欲|死,又找不着母猴子时,也将就过公猴子,跟清泉试上一试也无不可嘛。
  “清泉!”叶蕊斥了他一声,埋怨的望着他,好似在责怪弟弟打断了她的问话。
  “哼!”清泉阴阳怪气的撇开了脑袋。
  叶蕊将又将目光放到楼螭同门身上,眼神怎么看怎么神奇的一下变温和了,“喂,你说话啊。”
  呃,你这么突然,让他说什么话啊?
  “叶小姐,楼某实不愿贻误你的终生。嫁娶之事,我也不会答应。你好自为之。”楼螭同门正视叶蕊,严肃道。
  “你……”叶蕊一下说不出什么话来,使劲儿抽了抽鼻子才语带哽咽道:“为什么?我哪里不好?”
  楼螭同门见此,站起了身,大概俯视的感觉十分良好,语气也轻了几分,“南疆第一千金怎么会不好……”
  “那你还不要我?!”叶蕊剽悍的大声打断了他。
  我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大声吓了一跳。心道这叶蕊的爆发力倒是十足的好,也不知有没有机会让她试试我新研制的迷药“夏寐冬眠”。
  “我已心有所属。”楼螭同门见她爽快也不磨叽,直接道出了真正原因。不过他心有所属了?什么时候的事?难道是那只可怜的公猴子……
  “谁!?”叶蕊问道。
  “姐姐,何必再自取其辱。”清泉的声音带着淡淡的嘲讽。
  “清泉!你忘了自己姓什么吗?我是你姐姐,我被人欺负了你不帮我还反倒要嘲笑我?!”
  清泉拍了拍身上的莫须有的褶皱站了起来,门外正好传来“当当当”的三声响锣。他道:“总之,先办正事吧。”
  “什么正事?来青楼还能有什么正事?!”叶蕊不吃这套,更加愤怒道。
  清泉也不理她,转而注视着我的眼睛,柔声道:“对我来说,修儿的事,都是正事。”
  此话甚得我心。
  楼螭同门走到我身边,一声不响的拉我出了门,清泉也不阻拦,想来是有话要对他姐姐说。
  楼螭同门将我拉到西边的楼梯口才停下道:“你现在快些回叶府,不,找个客栈暂且住下。等我办完事自会前来寻你。”
  我的注意力全部都在楼下已经没有烟雾的大堂上了,都没听清楼螭同门的话。
  “斯修,听话。”他拉了拉我的胳膊,我才转回眼,兴奋道:“同门,冬诗会开始了,你看看那些姑娘!”我指着一帮坐在轻纱制成的帘幕之后隐约可见的女子道:“你觉得哪个最合适?”
  “什么?”
  “最合适当药人啊!”
  “……”他皱皱眉,颇为无奈又无话可说的模样。
  我灵机一动,突然想到一个好点子能够保证挑到一个药人。“同门,你记得要参加这个冬诗会啊。”可别辱没了行路闯关之必备能人的称号。说完我轻巧的穿行在人群之间,转眼就跃下了三楼,直奔那端坐着美人的轻纱之后。
  我的计划是这样的:挑一个看上去最为隐忍的女子,施之以我的独门新药夏寐冬眠使其昏迷,由我填补她的空缺,作为一位色艺双绝的彩头代替她出题。而后暗中对楼螭同门施以眼色,让他前来夺彩,而后我出最简单的题目让他过关,他得到我这个替补彩头,就没人追究那位我一早迷晕的女子的下落了,而后……药人就到手啦!
  越想越觉得精明理智如我啊!哈哈!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很想在斯修说 我不是什么坏人  的时候写上 我不是什么好人。。。


☆、何事唤我

  制定好计划仅在我脑海一瞬间,我实施起来也是顺利异常。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我问坐在角落的一个黑衣女子。旁的女子都穿的明亮鲜艳,就她一身黑衣,表情冷若冰霜。很像魄中的同门。我倍感亲切。
  我亲切的声音并未引起的注意,她看都没看我一眼,冷冷的目视前方,端坐着,一动不动。
  我绕到她跟前,盯着她的眼睛,她还是无视我。我心道这真是上天赐予我的极品药人啊!就是她了!
  我绕回她身后,翻出夏寐冬眠在她头顶放了片刻,片刻即收。她就这么无声无息的身子一软,被我接了个正着。
  我不必担心有人看见。一来,我此番动作在这位黑衣女子的配合下,当真无声又无息。二来,我左右望了望,所有彩女统一坐在一个大的纱幔之后,而每个女子之间又有更厚的纱幔阻隔,是以,邻座之人都未必知道谁坐在自己身边。
  我手脚利索的将黑衣女子放到了那间叫无盐一品的房间,再将她的衣服换上,戴上统一的面纱后,我就坦坦然然的回到了那个角落,安然坐下来了。
  “当当当”又响起了三记锣声,透过层层叠叠的纱幔,我隐约看到大堂上已经人满为患了。这三记锣声响过后,满堂的人就渐渐安静了下来。
  艳娘一身醒目的红衣站在纱幔前,声音嘹亮道:“各位,今日能得各位公子捧场,无盐斋真是蓬荜生辉……”我猜她是要说客套话了,也没听她再说下去。转了转脑袋,好似望到了楼螭同门、清泉和叶蕊三人,护栏边不知何时已设了桌椅,他们坐在偏正中的位置。楼螭同门和清泉皆是皱着眉头,神情严肃的俯视着楼下,目光好似是在搜寻什么,叶蕊一个人闷闷的支着下巴,双眼出神,不知在看何处,想着什么。
  我观察了一下自己的位置,在我的跪塌边发现了一只竹牌,上书:三十号,颜舒。想必这是那黑衣女子的编号和姓名了。
  我有张望了一会儿,发现我这个角落可以看到全部的彩女,据此推测,我是最后一号了。如此也好,我还能打个盹,歇息歇息。
  想来等我这小憩过后轮到我也差不多了。到时再跟楼螭同门他们使眼色好了。想着我伸了个懒腰,保持着最端庄的坐姿,阖上了眼。
  “三十号!颜舒姑娘——”
  “嗯?”何人的嗓门好似破锣,嚷嚷个不停不歇,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我不满的缓缓睁开眼,只见眼前的纱幔不知何时已被人撤了去,前面的二十九个彩女也不知踪影,我的周围圈起了一个直径五尺左右的小篱笆,我一人端坐在塌,周围早已砌满了人墙,艳娘正错愕的望着我,围着我的人都一脸探究。
  我这才意识到:轮到我了。
  然后我想起来了:睡过头了。
  定是我那夏寐冬眠惹的祸,只是少许吸入一点就让我困顿至此了,看来以后使用还要再小心一些。
  好在还没有睡的太沉。我眨眨眼,打起精神来,望向了三楼的同门。
  楼螭同门和清泉都望着我,看似是已经认出我来了。楼螭同门习惯地瞪了瞪眼,一脸“你怎么会做出这种荒唐事来”的怒容。清泉先是一阵愕然,而后就露出“修儿做什么都是对的”的表情,朝我微微笑,颔颔首。我也朝他们眨眨眼,想来他们已经领会了我的意思,双眼一弯就笑了。
  “好、好一双摄人心神的眼睛!”
  “这是人的眼睛吗?”
  “这这光眼睛就美成这样,那面纱之下……”
  “快快掀开面纱!”
  “快掀开!”
  “快!”
  艳娘才缓过神来,忙拦在我身前,安抚道:“各位贵客,冬诗会的规矩大家都是知道的,姑娘会在赢了她三关的人面前揭下面纱。只要赢了,大家就可以一睹芳容了。”
  我琢磨着既然楼螭同门他们明白了我的意思,那就表示计划会如我所想的进行了。是以,周围的吵嚷之声让我不能好好思考我也不在意了。保持着端坐的姿势,我目视前方,学着那黑衣女子无视了所有人。
  “这颜舒,好似没有听说过。”
  “你一说我也想起来了,才艺展示的那十天,我天天都来,还真没见过这颜舒姑娘。”
  “彩女三十人不是一早就定下的吗?你数了没有?”
  “这种大美人儿你要是看漏了,干脆别要你那双眼睛了!”
  “我没数……”
  也不知坐了多久,周围的吵嚷之声还是不绝于耳,之前不知道跑到哪里去的艳娘这才开口道:“好了好了,各位贵客,由于颜舒姑娘在冬诗会的才艺展示期间身体抱恙,未能给大家展现她的才艺,奴家就擅做主张,让颜舒姑娘在此为大家表演一个可好?”
  “原来如此!我就说我怎么会看漏!”
  “好!快来一个!”
  “对!快来!”
  什么?要我表演才艺?
  我稍稍有点不淡定了,呃,才艺的范围包括轻功和蛊术吗?
  “姑娘,请吧。”艳娘转向我,笑得很是夸张。
  唉,我本无意与众不同,奈何品位如此出众。好吧,既然你一定要我表演,我就表演吧。
  我掀了掀平整的铺在塌前的裙摆,周围顿时一片吸气声,我动作不停,轻声唤道:“公公,出来。”
  裙摆下正是好梦正酣的公公。听我呼唤,他懒懒的伸了伸四肢,脚步优雅的站到我面前,蹲坐了下来,望着我,好似在问:“何事唤我?”
  “颜舒姑娘,你叫只猫出来,这是要做什么?”艳娘忍不住问道:“莫不是要学猫叫吗?呵呵呵呵。”
  我蛮惊讶地望着她道:“你如何得知?”
  她的笑声一滞,脸孔扭曲道:“什么?”
  我正是想要学公公呢。我摸了摸公公的脑袋,俯身下来,四肢着地,学着公公蹲坐了下来。他伸出右爪舔了舔,我也跟着舔了舔右手,舔完他就开始洗脸了,我跟着将手拳成猫爪的模样,经由耳后抹了一把脸,带起的面纱起了又落,周围的吸气声也起了又落。
  他眯了眯眼,好似还未睡醒,我也跟着眯了眯眼,一脸睡意盎然。最后公公蹬了蹬后腿,前肢拉开,展现出一个优美的弯弓状来,伸完这个独特的懒腰,他绕着自己的尾巴转了一圈,又蜷卧起来了。我自然学着他的样子,一手撑地,一脚半跪,空出的手脚分别向前后伸展开来,活动开了筋骨,我也爬行着绕着拖在地上的衣摆转了一圈,最后缓缓卧倒了。
  四周一片寂静。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啊!非存稿的三更啊!很给力啊有木有!夸自己一个:大楚你真了不起!O(∩_∩)O谢谢!


☆、七子减二

  “啪啪啪!”零零落落的掌声响了起来,而后就是汇成一片的掌声。伴随着口哨声和叫好之声,艳娘再次挡到了我面前。
  “颜舒姑娘的才艺真是独特!大家看也看过了,赞也赞过了,想必都等不及要开始三项比赛了!既然这样,艳娘也不多废话了,请颜舒姑娘才开始吧。”
  艳娘话音刚落,就见两个灰衣女子抬上一只四脚矮几摆在了我面前。是围棋。
  看来这是要对弈了。
  我摸了摸下巴,撇了撇嘴。当初在隐公峰,师傅最爱拿三件事消磨时间:第一,督促我练功;第二,拿他知道的人和事高谈阔论;这第三嘛,就是下棋。这棋不会局限在围棋,但大都围绕围棋稍作改动。比如改换一下规则和棋路什么的。
  是以我对围棋还不算陌生,不着痕迹的输给楼螭或者清泉还是有把握的。
  我抬首望了他们一眼,示意他们可以依计行事了。楼螭同门与清泉对望一眼,同时攀上了桌边的护栏一跃而下。
  一些争先恐后涌上前来的人墙纷纷惊呼后退避让这突如其来的两人。不自觉的空出了一块地方容他二人站着。
  艳娘半遮着脸的画扇一顿,摇曳着身姿有意无意的再次挡在我身前,道:“哟!颜舒姑娘的魅力真是无法挡啊!连叶四爷也有争夺美人之意了呢!咦?这位公子好似不是四爷带来的那位朋友,可也是一表人才,人中龙凤啊!”
  人中龙凤?说的是楼螭同门吗?龙和凤不是分别指男和女的吗,这老鸨怎的男女不分了?莫不是她是指龙和凤生出了“螭”不成?这倒说得通……
  “两位都是要与颜舒姑娘对弈吗?”
  我缓缓坐了起来,将公公抱在怀里,随手抚摸着他的皮毛。听得艳娘此话,楼螭同门与清泉都颔首应道:“正是。”
  “呵呵,可是这在场的贵客可多的是要与颜舒姑娘对弈的人呢,是不是啊?”艳娘背对着我,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闻语气,确实嚣张。
  “是啊!”
  “没错!我们也要跟颜舒姑娘对弈!”
  “凡事有个先来后到!”
  “对!叶四爷也就算了,旁边那位算是个什么东西啊?!”
  “就是!大家都等着呢!凭什么让你啊!”
  看来楼螭同门这个天御第一剑客不那么出名,大家都不认识他呢。我正暗自摇头,只听“锵!”一声长剑出鞘,楼螭同门两手交叠在直插入地的宝剑手柄上,目光寒气四溢,周围之人顿时齐齐噤了声。
  “这把剑是!”
  “是殊途!”
  “殊途怎么会在他手里!?”
  “难道他是那个从来没人见过的天御第一剑客楼螭!”
  “天呐!听闻殊途出,命归西!我们死定了!”
  “快跑!”
  “救命啊!跑啊!”
  “哎哎!各位大爷!别跑啊!别跑……哎!你们跑什么嘛!”艳娘看似是完全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手忙脚乱的拦着忙逃命的人墙。但无济于事,殊途出鞘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偌大一个客堂就空了一半!
  “这这这这可如何是好啊!”艳娘又气又急,但又不敢得罪身为天御第一剑客的楼螭同门,只好幽怨的望着他,连连叹气了。
  我见周围一下宽敞了不少,很是愉悦,但毕竟只少了一半的人,还有一半都观望着,没有离开。这么算来,人还是不少的。
  我望望门外的天色,心道可能已近申时了,我也坐了半天了,可这三关还一关没过呢,心下有些不耐,遂开口道:“随便是谁,都来战吧。”环视一圈,我指着一个颇为眼熟的男子道:“你先来吧。”
  那男子身穿华服,体型肥胖,两眼深陷,一看就是个被酒色掏空了的。被我点到,他狂喜的向篱笆奔来,跑得急了,还几欲摔倒,一旁有他的手下似的人过来搀扶还被他一顿臭骂。转向我时脸上又满是谄笑。
  “哈哈!美人在叫我!我这就来了!”
  艳娘好似对他颇为忌惮,男子甫一靠近,她就侧身避让,姿态恭敬道:“不知贾大人也光临我这无盐斋,艳娘未曾远迎,真是失礼了!”她拱了拱手,转而就对不远处的灰衣女们疾言厉色道:“还愣着作甚!还不快去给贾大人拿塌来!”
  灰衣女们忙称诺去办。从贾大人的脸色看,他很是享受这种恭维,“做得好!你私藏这么好的货色不向我禀报,本大人就不追究了。”
  “多谢大人。大人请!”
  那贾大人在我面前坐好,正待开口,我道:“对弈可有规定要下什么棋?”
  贾大人的脸上一阵错愕,转向艳娘,艳娘望着我,那眼神好似在说“你又要耍什么花样”,支吾一番,她道:“未曾规定。”
  “美人有什么新花样?本大人一定奉陪!”贾大人拍拍胸脯道。
  “如此甚好。”我将棋盘上的黑白棋盒打开,在棋盘上摆出了一个简单的棋局,道:“我这种棋名为七子减二。”我将指着摆好的六连子上的空白区,“顾名思义,当一方的棋子再下一颗就满七子时,一方子落,同时可挑走对方的两颗棋子。以一炷香为限,得子多的一方胜。如何,简单吧?”
  贾大人好似还不是很明白,但脸面上还是“此易耳”的表情。“好!本大人就喜欢玩儿新鲜的!”他猥琐一笑,应承了我的要求。“开始吧!”
  “看在你是第一次下七子减二棋的份上,三局两胜如何?”我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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