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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颠覆者 作者:小魔在钓鱼-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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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独一无二……
  又是骄傲,又是心疼,轻柔的抚上沉睡中的绝世容颜。仿似心底那坚硬冰冷的石块搬开,露出柔嫩娇弱的嫩蕾,是呀,一想到他的小溶儿近在咫尺,便是世间最硬砺的风霜也扫不进这乾清宫的一角,暖暖的烛火,映上美人长长的睫羽,老华心头一荡,柔柔的吻上去,一下,两下……心底告诉自己,莫要把沉睡的美人惊醒,可禁不住又顺着甜笑犹酣的菱嘴微微舔舐,淡淡的幽香在心头拱火,美人却半梦半醒的将被里一掀,口里嘟哝着:“四郎,别闹……”
  老华微微一顿,露出古怪的微笑来,倾身将溶儿圆润小巧的耳垂含在嘴中,低低的叹道:“丫头……你既然来了,还能走吗……”
纷纷解围
  是夜,四阿哥立在书房的窗前,遥遥望着簪梅苑的方向,虽已人去楼空,可他仍命下人将满室的烛光悉数点亮,仿似她还在那里百无聊赖的等,或与牡丹磕着瓜子儿聊东聊西,或是听听府里的新鲜事儿,又或是偷溜过来鬼鬼祟祟的埋在窗下,探头探脑的惹他一阵惊喜……而他,只是碍于公事烦累,无法奉陪,可一颗心,又何时不在挂念妖俏的美人?
  只要骗自己,只要不去想,那一室的空荡寂静,连她素日安睡的绣榻,竟也不留给他引为怀念。那人的心思哪……如此的七窍玲珑,又体贴入微,他的溶儿会不会……不敢再想。
  十三在暗影中闷坐着,一声不吭,间或有低低的叹息传来,却始终不肯抬眸,仿似那灯火闪耀的光亮,是他一场华丽的梦境。
  就这样站着,一个时辰,还是两个时辰?自脚底窜上来麻麻的痛,仿佛两只腿只剩白茬茬的骨头,连皮带肉,一揭而去,或许,下一刻他便撑不住这样撕心裂肺的痛,就这么去了吧?胤禛绽出恍惚的轻笑,垂首抚了抚掌间的荷包,果真是精致,明丽的嫩黄,细细以冰蓝的绣线在内衬里绣上:“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销魂?相思相望不相亲,天为谁春!”呵呵,他胤禛竟也有这么一天,拈针只为心上人?今夜,注定无眠……他四阿哥亲手制的荷包哪,只愿心上人儿,白首不相离……
  若真是十指连心,为何只有钝钝的无力?是的呀,对上天底下最尊贵的那个人,他四阿哥不过一死而已……
  溶儿,溶儿,溶儿哪……你的每一步,不能没有我……你忘了,咱们三人,白首不相离……
  溶儿……便是让我断了臂断了头,舍弃一切的荣华,我也只愿换你的嫣然一笑……哪怕我的心早已痛的抽搐,痛到极致,可悲伤的权利,不敢拥有……
  “十三弟,明儿可是一场恶仗呢……”胤禛转首微笑,坚定的踏入魑魅战场,四拳交握,紧紧攥着十三冰凉的掌心,十三怔怔的抬首,先是苦笑:“可溶儿她……”四哥掌心的热度火辣辣的烧起来,暖的十三差点蹦泪:“可不是?咱们的女人……谁要也不给……”
  两人方又坐下,引着灯火商议起来。十三撇头瞧见未成的荷包,笨手笨脚的接过来,也像模像样的拈针走线,嘴里小声叨叨:“哼……不就是块破石头么……有什么了不起……”
  
  第二日。景仁宫。
  明黄华盖远远可见,静鞭声声入耳,景仁宫的主人惠妃携各宫妃嫔于殿前候着,白花花的日头颇有些晃眼,可远处迤逦而来的明黄身影,更让她凛颜纳罕:“不过是新人来行个宫礼,怎地请来了这尊佛……”却也不敢怠慢,直至皂青黑底的靴子停在眼前,她方方抬眸笑曰:“主子爷,倒是哪阵风儿把您吹来了?”
  香帕一甩,正待接过自家男人的手,却楞楞的盯着缠绕交侧的两人。男人,携着女人的手,女人,扶着男人的腕,偏生又,这女人真真叫人动心!妖挑的眼眸,正噙着玩世不恭的笑意,斜斜打量。
  惠妃心神一凛,心中暗道:“原来是她!”
  忙上前温婉一笑:“哟……主子爷,这位妹妹生的俊呢……也不给咱们‘引见引见’?”各宫的主位纷纷上来请安,又有宜妃拿纱帕捂着嘴儿一阵轻笑,只盯着皇上掌中的白皙小手,半是打趣半是微讽的说道:“主子,也不是我说您,这巴巴的护送过来,倒是个什么理?怕咱们把您的小心肝儿吃了不成?”
  便有那笑意盈盈的,扯住美人儿的胳臂好一阵打量,眼眸半眯着笑道:“这位妹妹……倒面善的很……”
  果然有那识趣的,顺顺当当的接下来:“可不是?跟那延庆宫的蓉贵人,倒像是姊妹呢……”
  美人也不开口,只笑嘻嘻的迎着各色眼光,水波婉婉流转。康熙微微一咳,稳稳的开口:“这站在风地里算怎么回事?”说罢,宠溺的拍拍美人肩,率先迈步而进,粗茧的指腹仍流连滑腻的柔荑。
  众妃于后撇嘴不屑,抑或冷冷盯视,各怀心思的跟了进来,各归各位的纷纷落座,自有此次新晋的答应、常在们排成一行,稳稳的向各宫主位行礼。果然是人比花娇,争奇斗艳,只可惜花蕊丛中,谁又掩的过艳色的花魁,张扬的妖力?
  惠妃心中暗叹,面上仍笑如春风:“诸位妹妹请起,从今往后,只要细心伺候主子爷,也算是替我们尽份心意……”
  宜妃接口:“这宫里的规矩,说多也多,说少也少,只不过有一条,若把皇上的身子骨捣腾坏了,我必是不依的……”利眼半眯,微微挑向新晋的和答应,实没料到,后者眼观鼻,鼻观心,一个貌似专心的眼神,竟也溢出飘忽的意味,仿佛……只是一个过客。
  众女们讷讷称是,和答应随在人后也笑嘻嘻的应了,风淡云轻。宜妃心中忿忿,瞧那狐狸精样儿,必是个祸国殃民的……
  又有人接口:“哎呀……倒忘了这着,蓉贵人?”
  自有一女自锦凳上施然起身,轻浮的扭着腰身笑问:“芳嫔姐姐……”
  芳嫔忙扯了她的手,往和答应身上一拥,“瞧瞧,可不是像画儿里的双双人物?这样貌,果真是……”芳嫔其实想说,一个李逵,一个李鬼……自然是那美目如画的新人胜上几番,谁让你蓉贵人自号艳冠后宫,目中无人?哼哼,此刻倒来了个真李逵,倒要瞧瞧你这假李逵能蹦跶到几时?……终究是心思太单纯,未来得及联想许多,又不敢在康熙与各宫主位面前太过放肆,只笑着咽了口。众妃啧啧叹着,间或有低声传来:“论起来,还是这和答应美上许多……”
  蓉贵人瞥了瞥身侧之人,方才远远一见,已是吃了大惊,再细细一瞧,果真有三四分的相像,自己和她一比,倒显得眉目不够精致,周身气派又不够写意,几番比较下来,早已存了嫉妒愤恨之心,又恨那芳嫔故意叫她出丑,便忍着怒气笑道:“可不是……待我问问阿玛,许是有渊源呢……”又问:“和妹妹是谁家的?”
  “臣妾是三品协领祜满之女……”
  蓉贵人便作势一笑,“哟……这天差地别的,或是咱二人的缘分?”又携了手问道:“妹妹闺名是哪个?”
  “水溶……”
  蓉贵人一怔,众妃也是一愣,莺语暂歇,皆为此名怔怔失神。实在是……如雷贯耳哪……
  康熙佯装不知,“蓉贵人你……”见美人也斜眉瞥他,登时心里打了突……暗暗告诫自己,莫要惹毛了这小霸王……
  “皇上……”蓉贵人千娇百媚的依过来,“皇上,您可是一向唤臣妾蓉儿的……怎的这次如此生疏……嗯……这和答应的闺名倒有些耳熟呢……”
  此女人之蠢,可见一斑。原本就是皇家秘闻,她还唯恐天下不知,正巴不得的嚷嚷起来,却有宜妃也偎过来取笑:“皇上此次南巡,果然‘收获’良多呢……许是不待见我们这些老婆子了,偏生领了个惊天动地的大美人回来,要气气咱们哪……”
  众人皆哈哈大笑,掩过此回。宜妃稍稍按下心来,心中恨恨道:“若不是怕扯上自己儿子,我倒懒得替她瞒……果然是个道地的狐狸精……”
  美人懒洋洋的立在当央,一双媚眼笑岑岑的盯着皇上,“贵人姐姐竟也叫这名儿……倒是溶儿失礼了……”
  仿似有把小刷子,在众妃心头搔啊搔的,五脏肺腑,四肢百骸,时而熨帖的舒爽,时而瘙痒的难耐……微沉的嗓音,透着点儿沙哑与娇侬,果然,康熙的眼睛直了直,不知觉的咧嘴开笑。宜妃眼尖,心里暗呸。
  蓉贵人当仁不让的虚扶一把,又假惺惺问道:“妹子既从江南而来,必是满腹诗书,姐姐我也向来喜好些字画儿什么的,万岁爷又赐了那许多,赶明儿趁空我给妹妹送些去……”
  和答应还未接话,康熙倒先替她应了下来:“你这位妹妹,最喜诗书,赶明儿朕还要她去上书房伺候着,陪阿哥们读读书……”
  话音未落,和答应似笑非笑的眸光已然荼荼烧了过来,康熙缩缩肩,笑盈盈的点头致意……
老华吃醋

  话说,紫禁城有个机构,叫做敬事房,隶属内务府,其最重要的职责乃是管房事,这个敬事房,原是老华年轻时代的心头大患,试想,哪个男人正嘿咻嘿咻爽的咧,偏被不识相的太监一声高过一声儿的叫起,真是再好的兴致也折腾没了……尤其还是虎狼之年,那缠绵啊,不满啊,忍耐啊……若不是瞧在皇祖母的面上,敬事房一群只会败兴的家伙早被自己咔嚓一刀!哼哼……
  自皇祖母过世后,这敬事房的规矩虽还存着,谁却还当回事呢?除了第一声意思意思外,谁还敢在康熙大帝的窗外再制造丁点儿动静?真是嫌脑瓜儿长的太结实……倒也有那么一二十年,老华活的很写意……想久便久,想短便短,偶尔也着人把妃子接到自己的寝宫,来一阵颠鸾倒凤,当然,不可能留置后半夜,统统是撵回去的,脂粉味儿重,还嫌熏鼻子哩……
  可是今儿,用了晚膳,老华特意踱到东暖阁,李德全奉上银盘,绿头牌条条码的分明,老华凝望着那一堆绿莹莹的物什,突然有莫名的罪恶感……
  回到宫中已有几日,他一直很乖的,每日极有规律,按时按点的上朝,和颜面对诸位臣工,更改了掀龙案的坏习惯,只怕一丝一毫的喧闹扰了美人的春睡,下朝后便遣退伺候的太监们,只静悄悄的在睡美人旁侧的案几上批改朝卷,间或倾身嗅着她柔和的鼻息,如有淡淡的轻雾笼在沉睡的容颜上,朦胧似幻。
  直至溶儿半眯着懵懂的媚眼,哑哑的问:“什么时辰了……”暖阳微旭,迷蒙的轻尘在光束的映射下一缕一缕,投注在粉棠的缎面上,白皙的小手,微微揉着眼,嫩嫩的菱唇,翘着引人轻薄的弧度,这样的日子,果真是蜜到极点。
  原本,在与溶儿清清静静的用膳,美人喝汤,捏着青花小匙慢慢搅动那一汪白玉,灯花微绽,小巧的粉舌时隐时现,偏生,她还一副笑模样,嗔怪着他的不专心……他只是凡人哪,又如何禁得住如此美眷?花花肠子慢慢兴起,一心想着香泽拂面,是何等销魂,可惜还未付诸实施,却又有荣妃来请安顺便携了小和答应去她的宁寿宫小坐……三阿哥的娘,倒也来凑热闹了……老华仰面朝天,靠在锦团上小寐……倒是左等不来,右等不来,便遣了李德全去问,一面漱口、穿衣,装扮的齐齐整整,只待亲自去接,却有李德全报回来说八阿哥、九阿哥正在荣母妃处串门,老华便笑笑,不再言声,只将挺括的龙袍往榻上一甩…
  何必狭路相逢,徒惹尴尬?郁闷的在团坐在炕上,捏着谁的奏折仔细瞧着,明明让人掌了四盏灯,怎么还如此昏晦不清?鼻尖凑在纸上,写着回批:尔之所奏……方方提笔,却又恨恨一扔,只心里暗骂:“两个兔崽子……”
  突想起一事,又问:“四阿哥可在宫中?”李德全又报,四阿哥正于德妃处问安,老华冷冷一笑,指着案几上一叠折子吩咐道:“既来了,找个地儿让他给我分分忧,省的他东逛西逛……”
  正恨着,又有酸意怒气,并方才未逞的欲火,索性烧个极致。正巧,李德全又来请膳牌,便没有似往常般叫去,只随手拈了一块,却是蓉贵人……真真巧哪。
  蓉贵人,闺名绯霞,可皇上偏偏喜欢叫她“蓉儿……”蓉贵人便有几分自得,放眼宫中,直拿封号作昵称的荣宠,可算是空前。虽说未得一子半女,可这不是迟早的事儿?一月中十几次的恩宠,直羡煞旁人,便是那宜妃,也对她客客气气,笑脸相迎,一时间,她蓉贵人在宫中,锋头无人敢攘……只那日,见了那个女人,那样不屑一顾的淡然,有着她无法比拟的风华,以及,皇上凝望的眸光……又或者,她自己掌中的繁华虚妄,只是她的春梦一场?
  自此,蓉贵人便日日恐慌,只觉自己这第一宠妃的位子,岌岌可危,尤其,这几日皇上再未传唤任何宫妃,每日价囤在乾清宫不知做些什么勾当,真真急坏了一干人等……这不,晚膳后打听到那小狐狸精不在乾清宫,她便急活活的来探听探听消息,直踩着花盆底儿紧跑慢跑,刚到宫门口,已是疲了精力,在宫女的扶持下正靠着廊阑捶膝顺气儿呢,却有一溜长灯迎面而来,领头者李德全,见主仆几人候在乾清宫的必经之路上,也是一愣:“蓉主子……皇上正传您去说话儿……”
  蓉贵人整整鬓发,暗自得笑。气儿也平了,连那胸脯也起伏的颇有风姿,进了殿,却被引进东暖阁,心里微微一诧,又见皇上合目歪在炕上,便娇声笑道:“皇上……臣妾来了……”
  皇上,再没给她机会吐出半句词,霍然起身,然后,狠狠一扯……入鼻,是浓郁的麝香,霸气的舌头顺着桃腮一路下滑,蓉贵人便成了一汪水,化在皇上怀中……
  小太监引着我,转在回乾清宫的途中。前方,有一道翻飞的袍角,湛清的色泽,即便是在朦胧的月色下,也清清澈澈的一望心悸。左右瞧了瞧,无甚旁人,就连那小太监,也识趣的逼到一旁,侍卫非轻,似笑非笑的瞧瞧天色,低声道:“宫门快要落锁……误了时辰可不是玩儿的……”说罢,也半退在阴影后,一闪而去。
  几步跑去,扑到大张的怀抱中,仍如既往的温暖,还有冷峻的眉眼中掩不住的软软笑意。
  “你……坏人……都不来瞧我……”突然很想,就这样抱到海枯石烂,化作脚底生根的两颗树,枝叶纠缠。
  “不是不去瞧你,是恨不得时刻都瞧着你,可惜某人,日日替你闭门谢客,他们几个人都急坏了,便哄了老三去求了荣妃,我本也是要去“请安”的,某人偏又使人绊住我,硬塞给我“三百里加急”的折子,不得已,我也只得偷溜出来,学那程咬金,半途拦截……你听着,时间不多,我只拣紧要的说……小心,千万小心……出了乾清宫,务必带上非轻……这是各宫里我埋下的人,名单要背熟,而后找个无人的地儿烧掉……”他略略急促的嘱咐着,口中淡淡的茶香,暖暖的熨在唇边,“还有,记得想我们……十三来不了,他只嘱咐把这个带给你……”
  是鼓鼓囊囊的荷包。“里面是银票,足够你用一阵子,用完了跟我说,不准收老八的……”
  我讪讪笑着:“好说好说……”
  絮絮的嘱咐完了,他只攥着我,幽幽的叹:“他对你这般……也不知是福是祸……”
  这个尴尬的话题,就这样被他□裸的挑明,我怔了怔,也只得实话实说:“最起码,我还活着不是?他在意,便不会任着别人来欺侮我,若他厌了,最想我死的也是他……这么看来,还是活着的好……”
  “我不是疑你……只是让你晓得,若他想……你从了便是……只怕你挂着我们,反惹他生气……只要你自在安乐,我们,又算得了什么?”
  好矛盾的前言后语,却是世间最动心的情话……银票,只准用他给的,却又故作大方的将我拱手让人,不是不挣扎,再苦再难的抉择,还能因了谁……
  “只是要委屈你在这里多待些时日……”
  “好……只是一条,明儿,他要我去上书房,非让我学那些个春花秋月,烦……”
  “呵呵,你这倒是想差了……乾清宫,也不是铁桶一箍、水泼不尽,凡他不在你身边,便给了人有机可乘,虽然那是他自己的家,却也不敢保证护的了你时时刻刻,谁可知道,老二不会故技重施?”清冷的眸子黯了黯,“他不在时,还是上书房稳妥些,最起码小十五几个,也不算得太笨……”
  笑着白他一眼:“这样聪明的弟弟,果真是让人不放心……”
  “所幸,他们还小,成不了大气候……”他嘟哝着,又似不满,又似抱怨,柔柔的吻了上来……
溶儿叫起
  乾清宫,灯火如旧,进了正殿,却没见老华暇好以待的质问表情,好歹也该是半眯着利眼,冷冷旁观的正夫样儿,此刻空荡荡的西暖阁,倒让我微微诧异。
  许是去哪个宫妃处串门了?也不管他,只把那些个银票捣腾出来,细细端详手中的荷包。真的没必要,巴巴的送了来,还一副半是随意半是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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