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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光熹-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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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投降不久的张举叛军,见公孙瓒军战斗力强,再加上怕得罪公孙瓒而小命不保,于是大部分参加了公孙瓒军队,只有两千多人乘着慌乱逃了出去。

如此一来,公孙瓒的势力立刻翻了三倍,面对冀州军随后的挑衅,在逢纪的再三保证下,他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接连攻下了几座冀州城池。事后,逢纪以回去给公孙瓒打点为名离开,公孙瓒还惺惺相惜远送十里。他怎么也想不到,逢纪钻进马车后脸上浮出一丝讥笑,他更想不到,包括行刺公孙范在内一切都是出自与逢纪的手笔,他马上就要倒霉了。

常山郡和中山国的事情很快传回邺城,这下可把冀州牧韩馥给愁坏了。自从朝廷废刺史设立州牧后,韩馥辛辛苦苦拉起了两万多兵马,再多他怕冀州负担不起,说来还是儒家思想忧民再作祟。其中一万被刘谦带着北伐,刘谦他是万万不敢得罪的,只好让他们呆在易城等待刘谦调动。

剩余的万余新兵派到中山国平乱去了,据说被公孙瓒打得乱作一团,如今邺城中只剩下以前的老本八千老兵看家,他们需要时刻防备黑山军侵袭邺城。为此,他求见袁绍几次,袁绍除了痛快的在启奏公孙瓒的折子上签字之外,表示他也爱莫能助,给出的唯一建议就是募兵。

就在韩馥就要焦头烂额之时,有一位年轻人求见韩馥,年轻人叫做荀谌,一直来就是韩馥的得力幕僚之一。这次荀谌谈了一会天气风月之后,用全心为韩馥考虑的神情进言。说韩馥不如暂时将冀州牧让位于袁绍,以袁绍四世三公的出身,以袁绍名满天下的名声,到时候只需一封书信公孙瓒就会立刻回到幽州。至于黑山军,只要公孙瓒离开冀州,北方的一万多兵马就能抽调回来,集中兵力之后张燕的骚乱不足为患,还会像以往那样败回黑山。

见韩馥只现思虑之色并没有意动,荀谌不慌不忙将袁绍夸奖一番。从袁绍辞掉濮阳令开始,如何为父母服丧六年,又如何数次推辞朝廷的征召,反复证明袁绍此人并没有很大的做官兴趣。最后来一句,像袁绍如此高风亮节之人怎么会贪图冀州牧的官位,以袁绍的人品,等也冀州恢复安定后一定会将冀州牧还回来。

荀谌最后一句话打动了韩馥,于是怀着美梦的韩馥第二天就找袁绍让位,袁绍那里肯如此,一直等到韩馥三次想让后,袁绍才勉强的答应下来。待袁绍上位的当天,袁绍立即上书朝廷启奏公孙瓒恶意攻打冀州,请朝廷严重惩处公孙瓒。

同样的诉状,自然也送到主持幽州军政的骠骑将军刘谦之处,公孙瓒得知袁绍上台情况不妙之后,一下子将袁绍恨透了,只好含着满腔的委屈带兵离开了冀州。此时的大汉朝廷还是十分有威信的,使公孙瓒不敢造次,重要的是刘谦的大军就在近前,只要他露出半点拖拉之一,刘谦就有理由动幽冀二州的兵力将他消灭。

回去的路上,公孙瓒不再保护军力,倾尽全力攻打张举军占据的城池,希望多立下一些功劳可以使刘谦从轻落他。同时,他也给老同学刘备写了求救信,希望老同学能够帮他一把。

总之,公孙瓒的四月是在黑暗中度过的,他完全猜不透刘谦究竟会如何处分他,带着沉闷的心情渐渐靠近了蓟城。

第一百八十一章倾国倾城

光熹元年的四月将尽,初夏时节,整个中原大地到处都是郁郁葱葱一片绿野,各类树木枝头的树叶繁茂起来,目光所到之处全是绿荫成行繁花似锦。特别是黄河两岸泛滥区上的青树绿灌,在年复一年淤泥的滋润下更加绿得耀眼。

进入初夏,黄河水量随着雨水的增多明显丰富了不少。帝都雒阳附近的河面上,往来于各地的商船不断交汇在河面之上,浊黄色的河水上载着点点白帆,倒也有几分诗境画意。

商船之中,偶尔也掺杂着几艘具有明显观光性质的游船,通过装扮后的游船在吃水很深略显笨重的商船之中显得尤为瞩目。经常跑水路的人们知道,每年这个时候雒阳城中权贵之家都要到黄河上泛舟,遇到阳光明丽的日子,游船能占据半个水道。不过,由于前不久雒阳城出了大事,今年的游船比起往年可是少得可怜。

年约四十岁的崔二是个跑水路的老手,一年时间大半年都会在黄河上度过,如果不是每年冬天黄河冰封行不得船,估计他回家团聚的日子不会过两月。二十余年跑下来,崔二打眼一瞄就能判断出每只商船中转载的不同货物。

崔二隶属于冀州清河国东武城崔家,崔家的家主就是当今的太尉崔烈。冀州清河国毗邻青州平原郡,而平原郡则紧邻着黄河,故此黄河就成为崔家往来贸易的黄金水道。

这次商队从平原高唐渡口出,要运送一批海盐到京师雒阳,行抵顿丘时他看到了同行河东卫家的商船。其实在黄河上见到卫家的商船也不是大惊小怪之事,不过崔二奇怪这艘商船并没有运载货物,而一路行动上鬼鬼祟祟,从不和其他的船只交流,于是就暗暗地对这艘船上了心。

不上心还好,阮二一上心又现了更加奇怪的事情,卫家商船在昨天一改往日的隐晦,居然将船只打扮得喜气洋洋非常的漂亮。这下阮二再看不出来,卫家船只是迎亲的喜船还不如一猛子扎入黄河中淹死算了。

身份低微消息封闭的崔二对于这个事情开始百思不得其解,随后他慢慢想起年初骠骑将军刘谦的高调宣扬,心中有些明白卫家的谨慎小心。但是他私下很为卫家的谨慎感到可笑,而今谁不知道骠骑将军被军务所累,据说身患重病在幽州不见一点作为。随后,崔二的注意力很快转移到数里外的码头,心中盘算着如何找到老相好泄泻憋了好久的火气。

蔡琰轻依船舷,遥望隐约间一团灰影的雒阳城,清泪顺着两颐滑落下去,泪眼朦胧的看着雒阳城一点一点离开她的视线。

卫家主事之人昨天神情愉悦的告诉她,眼下雒阳城一片兵荒马乱,最好不要靠岸。又告诉她,过了雒阳城之后,最多一夜行程船只就能靠近陕县码头,而后走6路一天就到了河东安邑卫家。

伸出修长嫩洁的玉指,轻轻收拢遮掩视线的青丝,蔡琰转身伫立遥望北方,毫无阻挡的河风吹散了她鬓角的青丝,几缕不听话的散不断撩拨着面颊。此刻,她好希望在黄河永远走不到头,希望时间永远停留下来,希望身患重病的刘谦突然间出现在她面前将她接走。

“小姐,外边河风太大,时间久了就会伤身子。相信奴婢,骠骑将军一定会来救您的。”伶俐的侍女轻轻为蔡琰披上一件白素披风,低声说道。

“事到如今,只有你这个傻丫头还抱着不切现实的念头,哎!希望吧!”蔡琰看到披风,心中瞬间温暖如春,因为这件披风是刘谦送给她的。

蔡琰用玉指攥紧披风,思绪飘回了春光浪漫的江东。至今她记得很清楚,刘家购粮商队踏足江东当天,刘谦的书信和礼物就随船到了她手中,之后,每隔十天半月就会有新的礼物和书信送到江东。信中刘谦的言语极其温柔缠x绵,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语言,而礼物并不贵重,都是一些小巧之物和乐谱诗词,既不让她心生庸俗之感,又能从中看出刘谦的品味与她接近。

从诗词中,她看出刘谦其人的文采风流,每新诗皆能打动她的内心深处。而乐谱更加证明了刘谦的不凡,虽然在她心中属于靡靡之乐的范畴,但是情窦初开的少女就是喜欢这些新奇的溢美之词和曲。

侍女撅起嘴唇,剜了一眼蔡琰道:“骠骑将军一定、肯定、绝对会来,只有小姐你没有信心罢了。”

侍女的话打断了思绪,蔡琰苦笑摇头,爱怜地在侍女头上轻轻点了一下,心中伤感道:“满腔愁怨对谁言。小丫头你怎么会知道大将军何进召外军进京,前天已经成功的掌控了朝政,当天就开了杀戒,砍了一批党人。

昨天,何进已经传旨召回重病无作为的骠骑将军,派心腹毋丘毅去幽州主持北疆军政,以求最快镇压张举和乌桓的祸患。廷益而今进退维艰之极,不回来铁定是一个抗旨不尊的罪名,在倾国之力讨伐下,最后的下场绝对是凄凉而死,如果遵旨回到雒阳,可能刚进雒阳城门就会被抓起来,随便找一个罪名就能处死。

傻丫头呀,几天后廷益估计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再说万里之外的他如何会知道江东的变故,如何知道一个女子为了挽回父亲最后的颜面,不得不孤身嫁给不喜欢的人。”

这次,侍女没有打断蔡琰,只是服侍着陷入深思的蔡琰回到了船舱中。见蔡琰不经意露出哀伤的神情,从案几上翻出刘谦的书信呆,她心中急道:“张义哥哥,你昨天不是保证骠骑将军回来将小姐救走吗?就是骠骑将军不来,以我们的力量也足够了,为什么还迟迟不见行动?”

雨过白鹭州

留恋昭姬楼

斜阳染幽草

几度飞红

摇曳了江上远帆

回望灯如花

未语人先羞

心事轻梳弄

浅握双手

任丝缠绕双眸

所以鲜花满天幸福在流传

流传往日悲欢眷恋

所以倾国倾城不变的容颜

容颜瞬间已成永远

此刻鲜花满天幸福在身边

身边两侧万水千山

此刻倾国倾城相守着永远

永远静夜如歌般委婉………………

“哎!谁在外边放歌?这曲子好熟悉!”侍女呐喊道。

正在呆的蔡琰此时泪光不经意溢出美目,毫无淑女之态的跳了起来,撩起长裙向外边奔去。

第一百八十二章携得美人归

话说蔡琰不顾淑女之态,在卫家等人疑问的眼中飞奔到船,举目向西眺望。

船只经过洛河岔道后,黄河上的船只变得稀少起来,只有七八艘商船与卫家的喜船行驶在里许的河面上。

蔡琰一眼看到一艘军用艨艟之上,随风飘荡着一面猩红旗帜,上书:汉骠骑将军刘,六个醒目的大字。艨艟顺水从上游破浪疾行,笔直的对着卫家的喜船开来,船矗立着一位伟岸的男子。男子年龄不大估摸二十岁上下,脸色不见一般士子面孔上的白皙,略显古铜色的肌肤见证了此人历经的风霜。男子身穿一袭青色广儒袍,在河风的鼓吹下,广袖宽袍随着劲风吹得咧咧响,随风不断摆动的衣袍给男子平添了几分出尘之意。

此刻,男子双臂背后昂然而立,脸上浮出浅浅的微笑,口中慷然放歌而歌声清越。见蔡琰慌慌张张从舱中跑出来,脸孔上的笑意更深了,从背后伸出右臂对着蔡琰缓缓挥动着。

蔡琰猛然看到其男子,不知道为什么忽然间心痛起来,双手抓着船舷不由自主的萎靡在船甲板上,眼泪止不住蜿蜒成了小溪。模糊在视线中她现男子的目光像骄阳一般炙热,仿佛要将她融化一般,不觉中居然轻声抽噎起来。

此时,卫家喜船上的人们已经没有心情计较蔡琰的失态,他们瞧着迎风招展的大纛脸上写满了不置信,他们无论如何也不相信越来越近的艨艟之上屹立的是刘谦。他们从卫家出时是在夜深人静之时,一路山抛弃了与卫家各地商号的所有联系,而后秘密潜行到江东吴城。

在曹操属下的帮助下,一切进展的非常隐秘,归途时听从曹操家人的劝告,并没有走最近的官道而是绕道兖州。到了兖州得知刘谦重病不能理事,他们才稍稍放心,为此他们放弃了乘坐小船的计划改用卫家的大船,为了防止意外生一路上从不和别人接触。

如此情况到了昨天才解除,昨天雒阳城中有人送来情报,说大将军何进已经掌握了朝政,并且派使节去幽州召唤刘谦回京。得知刘谦将要倒台,这下子,他们心中绷紧的弦才放松下来,昨天当即将商船装扮起来,名正言顺的还原喜船面目行驶起来。

在他们心中,刘谦这会一定还是呆在幽州,纵使病好了,也不会这么早得知雒阳城生的消息,更不会为了一个女人丢下保命的大军孤身犯险。这里离雒阳城不过数十里距离,假如让何进得到消息,刘谦肯定会死无葬身之地,假如刘谦不是白痴的话,他就不会亲自来到这里。

他们却忘了,人们都有自己的惯性思维,不但他们不信,就是何进得知今天黄河上打出刘谦的旗号,也会认为有人假冒刘谦的旗号罢了。所有人的潜意识认为,假如刘谦身处天子近畿,得知朝廷欲对他不利的消息,第一步就会偷偷潜回老巢汉州,要么是组建力量拼个玉石俱焚,要么是趁朝廷没有注意到他的行踪,而借此良机带着家眷逃之夭夭。

卫家一众人还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他们现,里许之内的几条船只都向喜船靠近,渐渐的将喜船包围起来。

艨艟之上的男子根本看都不看他们一眼,男子歌罢只是含情脉脉的盯着蔡琰,旁若无人的笑道:“昭姬莫怕,夫君来了,对不起,来得有点晚,让你受委屈了。”

卫家主事之人见蔡琰跟前只有一个丫头护着,顿时恶意心生,吩咐卫家的家兵将蔡琰抓回来当做人质。形势很出乎他们的意料,只见小丫头徒然从广袖中探出一个弩机,对着冲在前边的家兵放开了机括。

“啾!”“噗噗噗!”“啊!”

一声短促的尖啸之后,箭镞连接穿透三个人的身体,而后深深插入船舱的立木之上。

“啾!”“噗噗!”

“啾!”“噗噗!”

又是两声短租的尖啸和穿透人体的声音,几个卫家家兵翻着白眼,连惨叫声都没有出立刻扑倒在地,船甲板上顿时溢满了鲜血。

这下,卫家众人被小丫头每次一箭穿两人的手段吓得不轻,盯着小丫头仿佛像看到了恶魔似地,惊惧得连连后退。而蔡琰的侍女面色平静,好像倒在地上的死人与她毫不相干一样。

卫家众人不知道,小丫头片子此时心情非常激动,她不是为杀人激动,而是为能再次看到恩人刘谦而心潮澎湃。前年年末,小丫头和家人呆在流民营中垂死待命,是刘谦将他们带回了刘家,不但让他们吃饱穿暖还帮家中病重的母亲治愈,让她从新拥有了一个完整的家庭。之后,她有幸被挑剔的暗隼卫选中,接受一年训练后随葛玄去了趟江东,再回来,通过葛玄的安排来到未来主母蔡琰身边。

如果不是她和另一名暗隼卫到蔡家做侍女,刘谦每次书信抵达如何刚好是蔡邕出门的日子?如果不是她们两人在蔡琰面前时常提起刘谦的好处,蔡琰如何会对刘谦逐渐爱得深沉?如果不是由她居中策应,刘谦如何能及时了解蔡家的内部情报,而做出这次的拦截行动?

蔡琰一颗芳心此时全扑在刘谦身上,没有注意小丫头的异常,不然定会生出一种不认识小丫头的感慨。她仿佛浑身的力量消失一空,头倚在船舷之上,拭干泪水之后抿着嘴角,痴痴地打量着这个从未谋面却占据内心的男子。

艨艟距离喜船只有丈余的时候,刘谦借势在船一点,飘飘的儒袍展开就像一只大鹏鸟,一下子跃到蔡琰身边。不理会在包围中的卫家众人,俯身将蔡琰抱起来,神情望着蔡琰的黑眸良久,绽放一个灿烂的微笑道:“昭姬,夫君真的来了,你只能属于我的,夫君怎么舍得让你受委屈。”

见蔡琰只知道凝目以对,这厮不由地得意大笑起来,笑罢,不由分说对着蔡琰的樱唇吻去。蔡琰那里见识过刘谦的无耻做派,当下羞得将玉使劲地往刘谦胸膛中藏,她以为如此刘谦就会敛去对她的狼子野心。哪想到,刘谦居然附在她碧嫩的玉颈吻去,就像是品尝美味一般吻得津津有味,令她忍不住伸出玉臂拥紧刘谦的脖子。

在刘谦孜孜不倦探索下,蔡琰粉红的小脸不时变得通红,最后还是屈服在刘谦的淫威之下,让刘谦得偿所愿的品尝到了她的小丁舌,渐渐让她涌现一种酒醉的感觉。慢慢地僵直的动作变得灵活起来,被动的接受变为主动的索取,让初尝拥吻味道的蔡琰沉醉其中,久久不能自拔。

迷迷糊糊中,醇醉其中的她以至于忘了身处于何地。等她感到令人窒息的长吻结束时,她已经身处一张精致的床榻之上,而一脸笑虐的刘谦坏坏的看着她。聪慧如斯的蔡琰俏脸从通红一下子变得血红,略有点支吾娇语道:“廷益,这样不合礼教。你坐下,奴家有些事要问你。”

这厮一个饿虎扑食将蔡琰推到横在怀中,盯着蔡琰的美目道:“影响心情之事先放到一边,现在夫君就决定要把你吃掉。怕什么!夫君早就对天下人放言娶你,你早晚会是我的妻子,难道你还担心我负你不成?放心,夫君会珍爱你一辈子,一辈子不够就生生世世珍爱你。”

“廷益!这样不大好,到时候姐妹们会笑话奴家的!”着急之下,蔡琰俏脸上泌出一层细汗,姿态更显得楚楚动人。

“那夫君就告诉你一个秘密,玉洁也是在大婚前就交给我了,谁敢笑话?”

“廷益,奴家总觉得如此不妥,是不是有些轻浮?”

“让喜欢嚼舌头的见鬼去吧!夫君决定今天就要你!”说到这里,这厮感到话语中命令的意味太强,转换为轻柔的语气诱惑道:“难道昭姬不想为我生下一个我们的结晶?我可是梦想了好久,好希望昭姬为我培育一个后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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