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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光熹-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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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我真的不能这样做,除了欠下骠骑将军的恩情之外,更重要的是大家并不知道骠骑将军为了什么要舍弃幽冀二州,故而你们就误会了骠骑将军。”

“大哥有话你就明说,你以前是多么意气风,有啥话都会和我们讲,自从你经历袁绍欺哄和刘谦见上一面之后,整个人都变得深沉寡言,我们如何理解你的心意呀”

公孙越听公孙瓒如此说,也认为公孙瓒说的有理,刘谦此人心计深重,谁也猜不到刘谦下一步会干什么,这样的人能不得罪最好。不过,他却对公孙瓒时下的改变有些怨言,感到公孙瓒已经离他们渐行渐远。

“吃一堑长一智,以前大哥就是太骄傲了,以至于三十几岁还锋芒毕1ù。刘谦说得对,历史上不懂得克制的人,都死得比较早比较惨,大哥深以为然,哈哈哈哈为了多活几年还是低调的好。

好了,今天大家既然都表明了心迹,有些事情我也不藏着掖着了,反正有些事情最近一两天都要见分晓,让你们知道也不算触犯军规。不过,我要提醒大家,知道之后千万不要乱讲,我知道无所谓,但是要是让教导系统得知,到时候我都保不住你们。”

公孙瓒皱着眉头思考一会,为了让大家不要误会刘谦,以至于生不愉快的事情,还是决定将一些事交代给大家。

帐中众人都不是傻子,大家都从公孙瓒的话中听出了弦外之音,这才明白公孙瓒为何如此沉稳的原因,当下纷纷表示一定守口如瓶。其实不用公孙瓒提醒,他们也深知可以临时斩杀主将的教导系统厉害,方才他们怂恿公孙瓒回幽州自立,也没有打过这支军队的主意。

“这次刘子扬军师制定的战略计划,我们的任务就是牵制河东郡兵的主力,为凌操水军迅占领河东郡创造机会。任务是,既不能让手下士兵伤亡惨重,又要有效的把河东郡兵主力给牵制在析城,如果我们光荣的完成了这个任务,那么平定河东郡的功劳就有我们平分。

故而,大家在抱怨我们没有军功可捞的事情上,大大误会了刘子扬军师,我同时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只要河东郡到手就有人来替代我们带领这支步兵,而我们则要轻骑追随大军到并州带领骑兵作战”

公孙瓒带兵十几年,深知鼓舞士气的重要xìng,在他熟稔的鼓舞jī励下,一众手下立刻忘记了方才心中的不快,纷纷喜笑颜开抚掌大笑。”

“诸位诸位兄弟除了以上的好消息,我还有两个喜讯也一并告诉你们”

公孙瓒修身养xìng的时日稍短,见手下兄弟怨气全无神情振奋,不由得恢复几分当年的意气风,决定趁此机会卖弄一下他和刘谦的关系,及他能得知机密情报而反衬出他在刘谦军的地位。

“喜讯?”

“什么喜讯?”

“大哥就不要卖关子了,快说出来让兄弟们高兴高兴。”

……………………

“哈哈哈哈好大家方才不是对骠骑将军放弃幽冀二州有怨言吗?我实话告诉你们,骠骑将军这次只是为了集中优势兵力,以幽州军团和凉州军团二十多万骑兵横扫空虚的匈奴地而已。这样的大手笔,这样不顾个人sī利而为了民族利益的大动作,你们说说,支持不支持?”

一谈到能够杀戮异族,公孙瓒的兴致顿时提了起来,不由得双手叉腰再次恢复了在辽东诛杀异族威风凛凛。

“支持”

“全力支持”

“服了,我关靖服了骠骑将军,如此xiong怀之人主公跟随之决不辱没主公的威名”

“骠骑将军威武这不是口号,实在是太Tnd威武了”

……………………

“就在前天,骠骑将军亲自给我来信,信中说他很期待我在这次尽灭匈奴狗的表现,替他多杀一些匈奴狗,在战役结束的时候要亲自听我的汇报”

四百五十七章壶关

四百五十七章 壶关

大汉光熹元年,五月二十三日黄昏,刘谦军属下的幽州军团经过九天的跋涉,终于从冀州赶到了并州壶关。

自五月十二日接到刘谦的军令,大军就做好了长途转战的准备,不过由于这次一去很可能长时间不在回到幽冀二州,故而很多幽州兵家眷转移工作就成为头等大事。为此,刘晔黄忠专门派人,到幽州主持迁移军人家眷的事宜。

刘晔黄忠一边派人去幽州迁移士兵家眷,一边加快了镇压冀州豪强的步伐,与此同时,辎重队已经在大军前边率先向并州出了。

第二天,第一批五万步兵在吴辽带领下,自邺城出,同行的还有甄家及甄家的亲戚家人。翌日,除了三万骑兵暂时留下震慑冀州豪强之外,主力大军也向并州运动了。临行之时,刘晔命快马给驻扎在高唐的张颌去信,让他暂时协助水军的工作,待水军向河东郡出之后,还有一项重要的任务交给他执行。

一路之上,大军保持着高的行进度,这样也避免了因大雨耽误的行程,按照既定计划,于二十三日黄昏,来到了守护并州东南门户的壶关。

并州因为有一条长长的太行山横亘在东方,故而在古代军队如果想从东方攻打并州,只有四条路可走。一条是通往壶口的滏口径,一条是通往太原郡的井陉,其他是薄yīn陉和飞狐陉。

并州方向只要把守好这四个狭窄难行的山口,就足以保证幽冀二州对并州的威胁。

可惜,也许是并州方面对易守难攻的壶关太过自信,也许是并州的兵马严重不足,他们只派往滏口径数百人马,结果让负责在前边开路的特种兵一个突袭就给拿下了,使大军顺利的来到了壶关之下。

柔和的夕阳下,橘sè的阳光将壶关镀成了金sè。

穆利观望着关外铺天盖地的刘谦军在快的扎营安寨,看来不会马上攻城,原来那颗紧张得噗通扑通的小心脏,略略的平息下来。

“哎呦俺的娘呀看样子这些刘谦军赶路也很疲惫,是要好好的歇息一下,估计明天早上攻城的多。这样俺就不担心了,等明天早上俺给哥哥的求援书信,哥哥就会接到了,只要哥哥带来两万援军,刘谦军有二十万也拿壶关没有办法喽”

穆利想到这里,认为今晚无战事,紧张的心情逐渐放松下来。不久之后天sè暗淡下来,这家伙居然有心情让人准备丰盛的酒菜,酒足饭饱之后,抱着最近纳进门的小妾去胡天胡帝了。

“按照计划,张燕的人马估计应该到位了,让大家准备好,待会只等联络上他们,我们马上开始攻城给他们创造机会。”

幽州军团的脑之一刘晔,这阵子正和刚刚归附的田丰一起,忙着统计整理点查大军的辎重后勤及急行军人员伤病情况,今晚主攻壶关的事情就有黄忠全权负责了。

“我这就去安排。”

屹立在黄忠跟前的孙圣瞟一眼暂时没有反应过来的吴辽,急忙忙抢的了今晚主攻的重任,然后疾步跑出了帅帐。

可是,等他兴冲冲的来到军营中挑选精锐战士的时候,他却现大营中却矗立着整装待的五千甲士,上前稍一询问,方才那些功劳抢到手的兴奋立刻不翼而飞。

口中一边嘀咕着吴辽这厮每次都走在他前边,孙圣还是提起精神挑选了五千精锐甲士,因为吴辽并没有把事情做绝,还留给他五千的名额。

孙圣也知道,如果指望挑选出来的一万人马,想要一举攻破把守壶关的七千兵马,那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而特种兵大多都集中在刘谦身边,幽州军团时下只有数百名,指望这几百名特种兵突袭壶关,绝对是不可能成功的事情。谁让特种兵训练不易,刘谦只有将大部分特种兵集中在他身边,让他们带动一些刚刚加入特种兵的新兵蛋子。

三更时分,自幽州军团大营旁边的小山包上升起了几盏孔明灯。

不久,壶关之内的一个树林中,有人现了天上的点点灯火,就连忙将这件事报告给张燕的大将孙轻。孙轻得知之后,立马让人爬到一个开阔的土包上点燃孔明灯,然后不等孔明灯飞起来,就带领着潜伏两天的弟兄向数里外的壶关进了。

孙轻在几天前接到这个任务,当天夜间他带着八千弟兄就从太行山上下来,因为他们走的都是山路比较难行,加上孙轻为了隐秘的靠近壶关,故意将八千人打散,装扮成普通百姓然后在壶关附近集合。

孙轻生怕耽误刘晔的大事,毕竟以后想要好好展还要指望刘晔的关注,竟然提前两天到来。为了不泄1ù行踪让并州军得知,而使并州军早早的防备刘谦军,孙轻和大家两天没有生火做饭,硬是吃了两天的冷食。

孙轻带着八千人小心向壶关靠近,待他们还离壶关里许的时候,壶关东侧蓦然响起巨大的喊杀之声。孙轻按照原来制定的计划,遂也不再隐藏行迹,带着大家点燃火把呼喊着就对着壶关奔涌而去。

刚刚大展神威抱着小妾昏昏睡去的穆利,忽然被壶关响起的喊杀声惊醒,浑身出了一身泠汗,顾不得小妾光滑的**,慌忙间穿好衣服就来到了门外。

穆利还没有走出院子,只听有人在院外大叫,不好了不好了刘谦军不知道咋回事居然出现在西边,看阵势大概有八千人马,马上就要来到壶关

穆利感到双tuǐ蓦地一软,把守壶关多年的他如何不知道,壶关东边借助山势高大坚固,而壶关西边则是一大块比较平的山地,故而西边的城墙只有两丈来高。在东边有敌人牵制的情况下,八千敌兵从西边攻打,一打一个准,守军根本抵挡不住。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穆利慌乱一会,眼见壶关守不住了,当即下定了逃跑的决心。在眼前形势下,一个人逃跑无论如何也逃不过西边敌人的封锁,只有纠集数千人马才能逃得出去,于是穆利就选择了对他最有利的方案,招呼数千早就六神无主的并州兵,硬生生冲破孙轻的阵型,然后拔tuǐ飞奔而去。

四百五十八章大单于羌渠

四百五十八章 大单于羌渠

渭水河畔一所普通的民房中;走出一个捆扎着数条绷带的中年男子,男子生得一表人才,唯有两只狭长的眼睛有些影响他慈和的笑脸。

此人就是被汉州军追击逃入渭水逃命的法家二家主法海,也算他命不该绝,尽管当晚他身上负伤无数,可是他并没有因流血而亡,反而幸运的被渭水冲到了一个水流比较缓和的岸上,然后被好心人给捡了回来。

经过几天简单的医治,法海几乎ua光了身上携带不多的钱财,不过这也保证他在修养几天后,终于可以大步行走而没有多少障碍了。如果不是身体不允许,他早就离开了这个普通的小村落,跑到长安城向他大哥报告情况,让后带领匈奴大军将不共戴天的汉州军斩尽杀绝。

从怀中逃出仅剩下的五十几个五铢钱,硬塞给知恩不图报的救命恩人,在救命恩人亲切的指引下,法海从小村落出,艰难跋涉了半个时辰,来到了一个十日一集的小聚。

法海早就打听清楚今天是个集市的日子,也只有在今天,一些交易完的商人才会去长安购买货物,才会有通往长安的马车或船只。错过了今天,在缺少运输工具和没有专业运营的年代中,法海只有靠两条tuǐ或买匹马去长安城了。

如果在以前,一匹马对于法海而言,简直微不足道得不值一提。但是今天的法家已经家破人亡,而因为事过突然法海也没有准备一些钱财应付眼前的状况,只是平时随身一些闲散小钱,就是只购买一匹平时只能拉车的驽马所需的八千钱,他也拿不出来。

当然,如果碰到识货之辈,他将传家玉佩拿出来卖掉,足够他购买五十匹驽马了,不过要想在一个小得不起眼的集市里遇到这种人,非常熟悉三辅本地情况的法海根本不抱希望。

不出法海所料,最后他的一块家传价值四十金的家传玉佩,只够他到长安的路费。法海咧嘴苦笑一下,随后狭长的眼睛一眯就作罢了,心中暗暗思量,等到了长安再让你们吐出来。

一位伟人说过,为了百分之一百的利润,他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

眼下,自渭河边小集市出的这支小规模的商队,就恰如其分的验证了这句话。时下,尽管匈奴人包围了长安,使商人不能进入长安城交易,不过在兵荒马乱物价高涨十几倍的状况下,为了巨大利润驱使,他们就将目标放到了长安城外最大的集市细柳聚。

商人在汉代地位非常低贱,他们是不能坐车的,可是非常搞笑的是他们运载的货物可以用牛车运输。法海不是商人,自然可以坐在牛车之上,看似颇为悠哉的向长安城缓缓兴趣。

以法海的年纪,在良好的家教下,基本上修炼到喜怒不形于sè的地步,心中有无数的仇恨悲愤,外人却很难看出来。再说法海用的是假名字,为此在汉州军封锁而大家不知道法家已经完蛋的情况下,这些商人很难把法海和法家二家主这个身份联系起来。

一路没有多大动静,两天后,在五月二十三日,一行人来到了长安附近。

临别时,法海故意假装还要坐车回去,详细询问商人要去哪里进货,什么时候离开,然后和不疑有他的商队商量好集合的时间地点,随后,法海很有礼貌的在夕阳下告辞了商队。

第二天下午,商队正在细柳聚中挑选货物,一队投靠匈奴人的汉人依附军他们围了起来,不但将他们的货物钱财全都抢尽,而且还给他们扣上汉州军jian细的罪名带走,在半路的时候将他们统统杀死。

在他们临死的前夕,法海终于来到他们的面前,用洁白的手帕一边认真的擦拭着那块家传玉佩,一边yīn森的笑着下达了斩杀的命令。

如今以匈奴人如今在三辅强势的地位,想要找到羌渠的位置非常容易,找到羌渠驻军的地方,法海也就等于找到了他大哥法吴了。不过法吴也不是随便之人能够相见的,等到通过几层验证,见到法吴的时候,已经是晚上戌时三刻。

甫一见打着绷带的法吴,法海顿时放声大哭悲不自胜,一下子将法吴吓了一跳,心中当即咯噔一声知道出事了,而且出了大事。

饶是家记住法吴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已经在心中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可是在听闻汉州军趁雨夜偷袭法家庄园,并且击败驻扎在庄园中的近万名sī兵后,依旧抵抗不住极大的打击。

“法家完了以刘谦这厮的手段法家一定鸡犬不留。”

曾经有人给法吴提醒,说过如果刘谦反扑三辅的后果,可惜法吴以为这种可能xìng根本不会存在,时下法吴既后悔当初的冲动又恐慌汉州军斩尽杀绝的手段,极大的冲击下,脑子供氧量严重不足,一口气没上来昏过去了。

待法吴重新醒转,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的事了,刚刚睁开双眼,法吴就吐出两口黑血,接着放声痛哭,悲戚的哭声简直可以催人泪下。法吴如此,法海心中何曾好过,虽然逃命的时候他恨不得放弃一切,不过等到安全之后,他也为他的家人伤心不已。

于是两兄弟抱头痛哭,又足足哭了小半个时辰。

因为小半个时辰之后,两兄弟依旧沉浸在满家尽亡的悲伤中不能自拔的时候,听闻这件事情的羌渠,前来吊唁安慰法吴,这才结束了逃命兄弟二人的哭声,让他们的情绪逐渐安稳下来。

羌渠刚开始听说这件事之时,表面上一般无二,其实心中却窃喜不已,有了法吴这段和汉州军的血海深仇,还不怕法吴以后不死心的跟随他吗?不过,紧接着他的脸sè忽变,以他几十年练就的心智经历,马上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妙,这才放弃原来明天前来吊唁问候的打算,急匆匆的来到法吴这里。

羌渠今年五十六岁,皮肤保养得很好,只是头胡须已经苍白,端坐在法家兄弟面前不怒而威。也许是匈奴单于这一支经常和亲的缘故,羌渠并没有高鼻深目的白种人形象,面貌反而很像一个汉人。其实在这一点,普通的匈奴人还不明显,而整个匈奴人高层都有些ún血儿形象。

因为他们的很多的祖先都是娶得过汉家公主,而一些有权势的匈奴贵族也会抢掠貌美的汉家女子,特别是南匈奴分裂出来之后和东汉的关系更加密切,很多贵族以取汉家女子为荣,就是那天落败只要让汉家女子躲到护匈奴中郎将那里,最少子嗣不会跟随他们败亡而断绝。久而久之,匈奴高层ún血程度自然就高了。

如果是以前,羌渠来到法吴这里,法吴最多从主位上下来,两人并席而坐。可惜时下法吴的老窝被汉州军一举端掉,还得指望羌渠为他报血海深仇,就放下架子将羌渠请到主位,他们兄弟二人则跪坐在客位之上。

“却之不恭了,老朽就反客为主了。”

羌渠口中说得谦虚,却不客气的盘踞在诸位上,一双看似浑浊却闪动着精光的眼睛,不停地在法家两兄弟身上巡视。

羌渠身量很大,大概有一米八五左右,按照汉代说法就是将近八尺,皮肤保养的很好,脸上的皱纹不是很多,看着好像只有四十五岁左右。说话声音很响亮,一点也不和法海平时接触细声细语的家主们不同,配合着说话间手臂有力的动作,王霸之气横溢,这是羌渠给法海留下的第一印象。而羌渠没有以势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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