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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官人-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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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五章老乡

方宾方尚书是赶上好时候了,在一切皆有可能的洪武朝,直接由太学生试兵部郎中……因为洪武三大案的缘故,文武大臣数次惨遭太祖团灭。朝堂空空的结果,便是许多太学生和吏员骤然显贵,方尚书就是个例子。他踏入仕途的第一步,便是厅级干部,虽然是个见习的,但因为表现不错,很快就转正了。

王贤才入行几年,就升到正五品的千户,自觉蹿升得飞快了,但跟人家方尚书一比,简直不值一提。

方尚书起点高,进步快,建文元年便当上了顺天府尹,但因为坐罪充军广东,幸而后来在同乡营救下,很快被召回复官。转年今上入京师,他和侍郎刘俊等迎附,特见委用,进兵部侍郎。之后署理过数年兵部事,不过风评不是很好,听说他善揣上意,颇恃宠贪恣,被几位大佬联名弹劾。不过他十分警觉,见事不好,便思暂避风头。正逢朝廷设行在六部,无人愿意北上前往,朱棣大喜,不禁压下了弹劾,还升他为二品尚书,将行在的人事大权尽数委托给他。

在北京韬光养晦了几年,方尚书如今重返兵部,也算是当了把还乡团,很快就镇住了场子,让人忘记了快要病死的金尚书。不过他几经沉浮,早已是神光内敛,那张保养得宜的脸上看不到丝毫得意。

柴车领着王贤拜见部堂之后,方尚书说话了,一开口,竟又是一嘴杭州话,“快快起来吧,在我这不用客气。”

看到王贤微微吃惊的表情,柴车笑道:“末非你不知道,部堂大人也是咱们杭州钱塘人?”

王贤恍然大悟,怪不得兵部上下对自己的态度陡变,原来这里已经被杭州人占领了。不禁一脸惊喜道:“还真是不可思议呢。”

“是啊,真是巧得很,咱们一屋子都是从杭州出来的。”堂堂部堂大人,自然不会起身招呼王贤,但脸上和蔼的笑容,已经足以让人‘如沐春风’了。“快坐下吧,叔舆替我招呼仲德。”

就座后,方尚书亲切关心了王贤的近况,微笑道:“仲德你义救周臬台,为咱们浙江百姓保住了一位好官,也让父老乡亲们免于锦衣卫的毒手,我代家乡父老向你致谢了!”

“部堂言重了,那也是下官的父老乡亲。”王贤忙起身道。

“坐坐,说得好啊,人不能忘本啊。”方尚书的声音柔和,充满大人物式的亲切:“仲德将来必定前途无量,也要像今天一样,时时把家乡父老放在心上。”

“谨遵教诲。”王贤恭声道,心里却暗道,这方尚书不纯啊,一口一个父老乡亲,似乎是在暗示我入伙啊,不过干嘛这么着急?当然人家也只是暗示一下,自己心里有数就行,没必要太过积极了。

方尚书看看柴车道:“听说仲德前几日,高中桂榜了?”

“是啊。”柴车笑道:“我们方才还在惋惜呢。”

“有什么好惋惜的?投笔从戎,男儿之志也。”方尚书却高屋建瓴道:“将来仲德统帅三军,为大明开疆拓土,青史留名,不比你我这等碌碌无为之辈,要强得多?”

“部堂教训的是。”柴车忙笑道,“是我想岔了。”

“再说了,仲德是有功名的读书人,眼下又要当钦差了,将来出将入相也未可知,比我们有出息,那是一定的了。”方尚书笑道。

“部堂要捧杀我了。”王贤苦笑道,“我能不能从山西活着回来,还未可知呢。”漂亮话说再多,能顶什么用?你们二位得拿出点干货来,才能说得过去吧。

“唉,山西啊……”方尚书脸上渐渐浮现出凝重之色道:“确实是个凶险之地。”

“还请部堂指教?”王贤道。

“我也没去过山西,指教谈不上。”方尚书沉吟道:“不过老夫毕竟还知道点内情,你去了之后,千万要当心新晋的晋王殿下,这个人很可怕……”

“怎么?”

“山西那地方,”方尚书想一想,缓缓道:“跟咱们浙江不一样。”

“咱们浙江没有藩王,这是大幸。”柴车解释道:“而山西是晋王的封地,太祖封诸子于边地,欲以藩王屏中央,因此镇边的亲王整军习武,握有兵权,已故的老晋王是今上的三哥,数度奉命将兵出塞、筑城屯田,大将如宋国公冯胜、颍国公傅友德皆受其节制。”顿一下道:“如今虽然今上收回了其节制边镇之权,不许藩王干涉地方军政,但仍保留着藩国的军队,加之晋藩枝繁叶茂,小王国遍布山西,而且如今山西军方,皆是老晋王的部下……”话说到这,有些不合适说下去,他叹口气道:“总之,山西还是晋王的天下,而现在的晋王是整倒了和太子相善的前任晋王上去的,他能成功,离不开汉王和赵王的帮助。”

“原来如此。”王贤点点头,表示了解,这些情况,朱瞻基肯定比文官们了解得更清楚,自然早就告诉他了。但人家能提醒他,那就是把他当自己人了,王贤自然感激不尽道:“看来山西之行,比我想象的还要凶险!多谢部堂和铨曹大人提醒!”

“这算什么……”方尚书摆摆手道:“同乡有互助之谊,我们这些当前辈的,自然要尽力帮你共度难关。”

这是雪中送炭的节奏啊!那一刹,王贤真有些感动了。

方尚书倒也不光打嘴炮,对柴车道:“拿仲德的贴黄过来吧。”

柴车赶忙奉上,方尚书展开后,提起笔来,在‘从军归附来历’上,填下‘幼军军师’,在‘征克地方’上,填下‘从征漠北’、空了‘杀获次数’一栏,在‘受赏名目’上,缓缓填下‘救太孙驾’四字。

柴车看得一惊,贴黄上的每个字,都必须有据可查,方尚书写下这四个字,就代表官方承认朱瞻基在九龙口遇过险了。

好似知道他的想法,方尚书淡淡道:“皇上岂能作那种掩耳盗铃之事?不让公开讲,不代表不承认,史官笔下,还是会记下仲德的功劳的。”

按说这时候,王贤该感激涕零,朝北面磕头,但他只是淡淡一笑,再没有什么反应。这让两人心中嘀咕,这小子难道不知道,凭这四个字,就可保他一世荣华?当然前提是太子能顺利接位。还真搞不懂他在想什么。

小插曲后,方尚书又在‘升授职役’上写下‘正五品千户’,在‘调守卫所’写下‘锦衣卫’,至于后面‘给授诰敕’一栏,就不是兵部的事情了。合上黄册,方尚书又拿过一本《锦衣卫选簿》,翻到千户页上,将王贤的名字填上,在下面签了自己的名字,这才搁下笔道:“兵部的程序这就走完了,但老夫也不能帮你这个锦衣卫千户,获得十四千户所的实缺。”

“这我知道。”王贤点点头,别说锦衣卫这样的皇帝亲军,就是一般的卫所军队,军官的具体使用,也不是兵部能说了算的。

“另外,你这个千户是流官,初授都是这样的,过两年自然给你转成世官,这样将来子孙不肖了,也不会败家。”方尚书大送干人情道。

“多谢部堂,”王贤关心的却是另一件事,“下官还有一事劳烦部堂。”

“但讲无妨。”

“我那钦差卫队的出身,不知何时能办妥?”王贤问道。

“有老夫和叔舆在,你还用担心这个?”方尚书拢须笑起来道。

“已经办妥了。”柴车点点头道:“这是前任金尚书奏请,皇上恩准的事情,部堂大人本来照办就是,但为了你老弟着想,部堂大人把你的卫队,全都挂在了锦衣卫上。”说着笑笑道:“所以方才部堂说,他不能帮你获得十四千户所的实缺,其实还有后半句没说……他可以帮你建立起第十五个千户所!”

按制,锦衣卫下辖十四个千户所,也就是有十四名实缺千户,至于王贤这样虚有其名的千户,就多了去了……许多功臣子弟,一生下来就被封作锦衣卫百户千户的,其实只是皇帝优待功臣,赏他们子弟吃皇粮罢了。柴车所说,方尚书能帮王贤建起第十五个千户所,自然是夸张之言,但方尚书把王贤的卫队编入锦衣卫,造成他麾下千余名锦衣卫的事实,还是办得到的。

只是这下王贤有些难以理解了,这可是要得罪纪纲的啊!自己和方尚书素昧平生,难道只因为是同乡,他就这样下死力气帮自己?

王贤本来还想死皮赖脸赚点便宜,但人家如此掏心掏肺对自己,他反而不好开口了,只好真心实意地道了谢,便心满意足地告辞离去了。

柴车把他送出去,转回来笑道:“部堂卖得好大人情,这小子怕是一辈子也还不清了。”

“呵呵……”方宾面上却挂起一丝苦笑道:“我宁肯不卖他这个人情!但谁让我欠了老和尚的人情呢?那老和尚,吃人不吐骨头,谁敢跟他打马虎眼?”

第四百零六章钦差

朝中有人好当官,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王贤刚回到家,他的四套官服便送来了。

一套是五品朝服,这是官员最正式的礼服,逢年过节、朝廷大庆时才会穿着,不论文武都是赤罗衣、青缘赤罗裳、赤白二色绢大带、革带、白袜黑履。区别在于梁冠上的梁数和佩戴不同。按制公八梁;侯、伯、一品七梁;二品六梁;三品五梁,以下递减,所以王贤得到的这顶梁冠是三梁,另有银质饰有凸纹金花带、佩药玉、四色雕花锦绶,银镀金绶环……从细微处体现着他的品级。

一套是祭服,顾名思义,是皇帝亲祀郊庙、社稷时,官员分献陪祭时穿的服装。不论品级皆是皂领缘的青罗衣、皂缘赤罗裳,还有赤罗蔽膝。稍有不同在于,三品以上有方心曲领,冠带佩绶同朝服,四品以下去佩绶,没有方心曲领。

第三套是公服,这是百官上朝面圣、坐衙办公时的官服,也是王贤最熟悉的一套……乌纱帽;青色团领、胸前绣着熊罴补子的官袍、腰系的银钑花带,明确彰显出,这是一套五品武官的官服。

还有一套,便是极为华丽的飞鱼服了……飞鱼,是神话中一种龙头、有翼、鱼尾形的动物,飞鱼服与蟒袍上的图案,都极为类似龙形,并不在品官服饰制度之列,而是皇帝恩赏的赐福。按例,只有二品官员才能赐飞鱼服,但作为皇帝亲军的锦衣卫,也能得到这种尊贵的服饰。当然这种不能随便乱穿,只有随侍皇帝左右,或者作为天子钦差出京时,才能穿在身上,平时穿是僭越。

与飞鱼服配在一起的,还有一块锦衣卫千户的铜腰牌,一柄青色磨光鲨皮刀鞘,吞口夔龙纹鎏金的狭长佩刀,自然是赫赫有名的绣春刀!

穿上飞鱼服、佩上绣春刀,挂上腰牌,一个崭新的锦衣卫便出现在穿衣镜中……

“啧啧,这身衣服穿在别人身上,总觉着可憎,但你穿上,怎么看怎么好看!”朱瞻基拊掌笑道:“可惜你已经成亲,不然我也让你当我的妹夫!”

“去你的!”王贤白他一眼,把绣春刀接下来,丢在桌上道,“你最大的妹妹才六岁!”

“那是两年前,现在已经八岁了。”朱瞻基笑道,“过不了几年就可以嫁人了。”

“有你这样当哥哥的么?”王贤怒道:“为了讨好大舅子,八岁的妹妹都要送人!”

“嘿嘿。”朱瞻基嬉皮笑脸道,“这至少说明,我比你为人大方,哪像你,不光不给我帮忙,还整天泼冷水。”

“你先确定能婚事自主,再跟我说帮忙的事儿。”王贤又白他一眼。

“这个么,哎,现在不是时候啊。”朱瞻基登时泄了气道。

“那就先干该干的事儿!”王贤解下飞鱼服,坐下来淡淡道:“圣旨快到了吧?”

“应该马上就到了。”朱瞻基收起笑脸道:“接到圣旨,你就得马上启程了,我父亲不能来送你,只能让我向你致意。”

“岂敢劳殿下挂怀。”王贤忙正色道。

“另外……”朱瞻基低声道:“我父亲想请你暗中打听一个人。”

“殿下要找什么人?”王贤问道。

“废晋王朱济熺。”朱瞻基道:“他幼时曾与我父亲、秦隐王以及……”想了想,他还是对王贤实话实说道:“以及建文君,在太祖膝下读书,感情甚笃。”

王贤点点头,想不到太子竟和建文君、秦隐王和废晋王是同学……话说太子殿下也够丧门人的,把三个同学克得一个比一个惨,建文君就不要提了,秦隐王于永乐九年获罪,第二年活活吓死了。废晋王同样悲惨,身为堂堂嫡长子继承王位,竟然被庶弟给顶了,现在弄得生死未卜,就算没死也是生不如死。

“秦隐王和朱济熺的厄运并非偶然。”朱瞻基却沉声道:“他们俩与我父亲最是相善,见皇爷爷偏心我二叔,时常为我父亲鸣不平。也因此被我二叔怀恨在心,秦隐王当初触怒皇上,就是被我二叔陷害。后来秦隐王听我父亲的话,来京请罪后,我皇爷爷都已经谅解他了,他却在归途中不明不白的死掉了,人都说他是吓死的,我却觉着是锦衣卫干的好事!”

“现在厄运又落到废晋王头上,那朱济熿在数年里,不断让人在我皇爷爷面前诋毁他,加上我二叔三叔和纪纲添油加醋,我皇爷爷终于信以为真,上个月下诏革去他的晋王爵位,并命他去给老晋王守灵。现在他和我父亲,已经完全断了联系,我父亲很是担心他,怕他重蹈秦隐王的命运!”

“是。”王贤点头应下。

“其实这件事,我知道我父亲强人所难了,但他就是这样的人,你看着办吧,不方便打听就算了,他也不会怪你的。”朱瞻基却叹口气道:“不过我觉着,朱济熿取代废晋王的时间,实在太蹊跷,在不引起注意的情况下,你暗查一下,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发现。”

“嗯。”王贤点点头,刚要说什么,外头周勇禀报,有宫里钦差来传旨了。

香案蒲团什么的早已经摆好,王贤出去面北跪下,便有宦官宣读了任命他为钦差,查办军粮迟运案的圣旨,王贤接旨后,宦官又将王命旗牌赐予他。王贤命人打赏了宦官,又欲设宴款待,宦官拿了钱,却不肯吃他的酒,坚决告辞走了。

“嘿嘿。”王贤转回时,只见朱瞻基在把玩赐给他的王命旗牌,“现在咱哥们就是瘟神,谁敢和咱们走得近了,不是作死么?”

王贤苦笑着点点头,心中却愈发奇怪,昨天在兵部受到的热情接待,难道只用同乡之谊就能讲得通?

定定心神,他看那传说中的王命旗牌,旗用蓝缯制作,上绣一个金色的‘令’字,牌是圆的,用椴木涂以金漆,上写‘如朕亲临’,这就是钦差便宜行事的标志了。

“有这玩意儿,四品以下可以先斩后奏。”朱瞻基笑着为他讲解道,“你甚至可以压住地方的布政使、按察使,命他们按你的意思行事,但最好不要这么干,因为人家回头奏你一本,你就吃不消。”

“那晋王呢?”王贤问道。

“这个么……”朱瞻基摇摇头道:“还是不要自取其辱了。”

“那好吧。”王贤苦笑道:“看来我以前小觑了藩王。”

“当然了,浙江没有藩王你不了解,藩王那就是土皇帝。”朱瞻基道:“发起横来,连圣旨都不听,皇上碍于情面,也只能听之任之。总之千万不要得罪晋王,不然倒霉的一定是你。”

“那你还让我找废晋王。”王贤翻下白眼道。

“不是说了,在不得罪朱济熿的前提下……”朱瞻基脸皱成一团道:“好吧,那是不可能的,你就当我之前,放了个悠长的屁吧。”

“我尽力而为好了。”王贤摇摇头道。

“另外,我给你找了个帮手。”朱瞻基笑笑道,“怎么也不能让你两眼一抹黑,就这么闯山西吧。”

“什么帮手?”

“原先晋藩的长史龙潭。”朱瞻基轻声道:“他先于晋王被黜,得以侥幸离开山西,之后进京来求父亲对晋王援手,可我父亲也自身难保,只能让他回家等着,待时机成熟再与他联系。”

“此人在老晋王时期,便是晋藩的长史。在王国里,长史就是宰相,他对山西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清楚得很,也有些人会卖他面子。”朱瞻基又道:“有这么个人帮着谋划,你查案子会简单很多。”

“嗯。”王贤点点头道。“他在哪?”

“他的身份不合适进京,我让他在郑州等你。”朱瞻基递给王贤个字条道:“这是他的住址,你路过郑州时与他汇合吧。”

“好。”王贤把字条收起来道:“没什么别的事,我明天就出发了。”

“嗯,明早我要进宫读书,没时间送你了!”朱瞻基动情地紧握着他的手道:“若是事不可为,不要强求,千万注意安全!”

“我会随机应变的。”王贤点头应道。

“保重,兄弟!”

“你也是!”

朱瞻基走后,王贤先去了趟幼军的军营,对遴选出来的一千亲卫,宣布了明日出发的命令,然后拨马往庆寿寺去了,每逢出发之前,去老和尚那里讨教一番,已经成了他的习惯。

可不凑巧的是,知客僧告诉他,老和尚陪皇帝去紫金山了,三五日才能回来,王贤只得怏怏而返。回府时路过天香庵,他驻足良久,叹气连连,郑绣儿真会挑出家的地方,若是在别的庵里,自己早把她抓回家去了,偏偏却是自己连门都不敢入的天香庵,只能让林清儿给她带话。

可对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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