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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官人-第5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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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母再次微微皱眉道:“说起这一仗,我就更不懂了。为何数月之间,局面会变化如此之大?!难道父亲不明白,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道理吗?”

“哎!我何尝不知,但是没办法啊!”唐天德向唐封伸伸手,唐封赶紧递上一封信,唐天德交给佛母道:“之前我一直极力避免与汉王开战,直到我看到这封信……”

佛母接过那封信看起来,那信正是汉王写给朱瞻坦的,看完后佛母也叹气道:“汉王竟然包藏如此祸心!”

“是啊!若非军师极力提醒,老夫非要坐以待毙不可!”提起此事,唐天德便一阵阵后怕。

“军师?”佛母看看唐天德,奇怪道:“宾鸿不是早被父亲处死了吗?如何提醒父亲?”

“哦哦,我说的军师,不是宾鸿,是黑翦黑先生。”唐天德说着一拍脑袋道:“哎呀忘了,佛母还没见过黑先生呢!”

“这正是我回来的第三件事。”提起黑翦,佛母语气也变了,沉声说道:“父亲,这个凭空冒出来的黑翦是什么来路,怎么就一下子成了父亲的主心骨?我听说,父亲之所以会跟汉王开战,都是他极力促成!宾鸿、董彦皋、郝允中、白拜儿,甚至朱瞻坦都是死在他手上!”

第一千零一十九章总要面对

“他到底何德何能,让父亲可以一见倾心,再见倾城?”佛母大为不解。

“呵呵,这里头说来话长……”唐长老笑笑道:“总之,就像周文王得了姜子牙,汉高祖得了张子房,这是天命,黑先生乃天赐我也!”

“愿闻其详。”佛母不为所动,坚持让唐长老有一说一。

“好吧……”唐长老无奈,只好将王贤从刘俊那里发迹,然后被自己强挖过来,向自己献计献策,帮自己理清军政要务,一步步成为自己左膀右臂主心骨,股肱心腹顶梁柱,跟佛母讲了个清楚。不讲不知道,一讲连唐长老自己都吓一跳,原来不知不觉中,自己已经把手中大部分权力,都交给了王贤!

“父亲,就是女儿也知道要分权制衡,不可集权于一人的道理……”佛母无奈道:“您怎么能对他信任到这个程度?若是他有异心怎么办?!”

“应该不会吧。”唐长老有些心虚道:“主要是一者,其余人等都无法望其项背,只有能者多劳。再者,这些都是权宜之计,此战之后,老夫自然会分他的权。”说着猛地想起什么,击掌道:“对了!他发了毒誓,战胜汉王之日,就是他解甲归田之时,有这句话在,老夫进退自如。”唐长老把自己说得心花怒放起来,高兴道:“哈哈,进退自如啊!”

“……”佛母无奈地看着唐长老,好一会儿才幽幽道:“那就更奇怪了,此人如此殚精竭虑、任劳任怨,却要在功成之日急流勇退,他到底图什么?”

“这个嘛……”唐长老也为这个问题困惑了好久,最后只能归结于读书人脑子坏掉了。“咱们没法理解读书人的想法,可能是就是想证明自己有本事吧。”

“那也应该在帮你灭了大明之后吧……”佛母说完,又微不可察地轻声补充道:“如果有那一天的话。”

“哎呀!”唐长老被佛母问得心烦气躁,摆摆手道:“我又不是他肚里的蛔虫,怎么知道他是如何作想?!你自己问他就是!”

“父亲说的对,我必须要见见他。”佛母点点头。

“不凑巧,黑先生昨天和刘信率兵去攻打临淄了。”唐长老道:“前线战事紧急,军中不可一日无帅,老夫没法把他召回来,佛母还是等等再说吧。”

“这个简单。”佛母淡淡道:“我自己去临淄就是。”

“这可不成。”唐长老急了,大摇其头道:“各地的军队正集结而来,他们可是冲着佛母这面大旗来的!你得留在青州,鼓舞士气啊!”

“我说过要帮你忙了吗?”唐长老自个儿说得热乎,佛母却一盆冷水兜头浇下。

“呃……”唐长老像被扼住脖子的鹅,两眼发直地看着佛母。

“那你回来干什么?!”唐封已经急得跳脚开了。

“我说过,我是为了别的事回来。”佛母淡淡道:“既然父亲现在不方便处置,那我就先离开了。”

“走就走!”唐封气得嘟囔道:“有什么了不起的!”

“你闭嘴!”唐长老狠狠瞪一眼儿子,转向女儿道:“佛母啊,方才为父也说过,这一仗关乎咱们所有人的存亡,你不能袖手旁观啊!”

“等我见过那人再说。”佛母轻声说道。

“哎,好吧!”唐长老只好让步道:“今儿个太晚了,明天一早,我安排人送你去临淄!”

“好吧。”佛母点点头,径直起身离去。

“有什么了不起的?拽什么拽!”看着佛母的背影,唐封阴阳怪气地小声嘟囔。

佛母回头冷冷看他一眼,看到唐封赶紧缩头,赔笑:“姐姐,有什么事儿吗?”

佛母轻轻摇头,不知是表示没事还是失望,然后身影消失在门口。

“哎!”看不见佛母的身影,唐长老松了口气,佛母虽然是他的女儿,给他的威压却越来越大。“你没事儿招惹她干什么?!”

“爹,我就是看不惯她这做派!”唐封嘟囔道:“又没有外人,端什么佛母架子,谁不知道谁啊?!”

“我看你是嫉妒!”唐长老冷笑一声,一下就戳穿了唐封那点儿心思。

唐封就是嫉妒唐赛儿,别人家都是重男轻女,偏偏他们老唐家重女轻男,若非黑先生支了几招,唐封在唐天德心里的存在感,微薄得就像空气一样。“爹你可冤枉我了,我是替你不平,哪有这样跟父亲说话的女儿,简直是纲常倒置!”

“哎!”唐长老也被戳中了心事,心里老不是滋味好一会儿,才叹气道:“没办法啊,谁让为父把她捧成个佛母,那就得当尊神供着。”

“孩儿担心的是,咱们受她的气习惯了,可黑先生没跟她打过照面,能不能受得了她这一套?!”唐封又是一脸替王贤着想道。

“为父倒不担心黑先生,他识大体顾大局。”唐长老缓缓皱眉道:“为父担心的是你姐姐会找黑先生麻烦,听她话里话外,定然是青州城中有她的眼线,早就把这阵子发生的事情,添油加醋告诉她了。”

“肯定的!不然她能回来兴师问罪?!”唐封深以为然。

“她似乎将最近的变化,都归咎于黑先生身上,为父怕她去大营,会跟黑先生过不去。”唐长老皱眉道:“黑先生身负我大宋国运,哪有精力跟她周旋?”

“要不,我陪姐姐去一趟吧。”唐封道:“我虽然拦不住她,但有什么事可以及时跟父亲报告,要真是闹得不像话了,父亲也可以及时赶过去。”

“唔……”唐长老端起茶盏想一想,点点头道:“也好。”

“而且……”唐封突然露出淫荡的表情道:“孩儿还想……撮合他们俩……”

“噗……”唐长老一口茶水险些喷到唐封脸上,又被呛得咳嗽连连。“咳咳……”

唐封赶紧给父亲拍背抚胸,好一会儿唐长老才恢复如常,喘着粗气指着他骂道:“你胡说八道什么?!”

“孩儿怎么就胡说八道了,孩儿是深思熟虑的!”唐封却振振有词道:“父亲想,要是他俩真能成了,是不是好处大大的!”

“你放屁!”唐长老下意识骂一句,然后却愣住了。唐长老一直深受两个难题困扰,让他寝食难安,心下不宁。

一个难题是佛母强大的影响力,让他一直寝食不安,但如果佛母嫁了人,自然就没有神圣的色彩,影响力也就烟消云散了。

另一个难题是王贤的本事实在太厉害,让他难免担心,万一此人生出异心怎么办?如果能让他倒插门,成了一家人,那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他一下意识到,若是佛母能下嫁王贤,自己心中的两大难题,似乎都可迎刃而解了!

不过这么大的事,唐长老绝对要慎重行事,他太知道女儿宁折不弯的性格了,摇头道:“这事儿根本不可能,说什么好处都白搭。”

“怎么就不可能了?!”唐封想的却是,如果能把姐姐嫁出去,将来就没人能跟自己争江山了!自然要极力说服老爹。

“黑先生四十多了,你姐姐才二十岁,差一半呢。”唐长老摇头道。

“那有什么,黑先生可还是处男,我姐姐可是个寡妇了,寡妇头子有什么好挑的?有人要就不错了……”唐封小声嘟囔道。

“你闭嘴!”唐长老听他越说越不像话,打断了唐封道:“此事休要再提!”

唐封本来还很失望,却又听唐长老冒出一句:“就算将来要提,那也是老夫的事,轮不到你多嘴!”

“嘿嘿……”唐封笑嘻嘻点头,他知道父亲动心了。

“别在这儿杵着了,赶紧让人给军师送信去。”唐长老两眼一瞪道:“让他早点儿有个准备!”

“得令!”

根本用不着唐封报信,以王贤在白莲教的权势地位,往青州城掺几把沙子,简直易如反掌。如今,青州城内外各处要害部位,都有锦衣卫的密探潜伏。

这还要归功于周敢,这位锦衣卫山东指挥使生前,就致力于派送密探到白莲教军中卧底,今日王贤才可以坐享其成,毫不引人注意地就把这些人提拔起来!

所以佛母一到青州,王贤就知道了,邓小贤和戴华登时就紧张起来,前者担忧道:“她怎么来得这么快,莫非知道了什么风声?!”

“瞎担心。”王贤却摇头道:“她整天在外头飘着,能知道什么。”

“先生说的是,她去的是青州,又不是来咱们临淄大营,有什么好担心的。”戴华笑道。

话音未落,又一道情报传来,戴华接过来一看,登时脸色十分精彩。邓小贤一把夺过情报一看,瞪一眼戴华道:“乌鸦嘴!”说完把纸条奉给王贤道:“先生,佛母明天要来大营!”

王贤点点头,神情十分镇定。可他手上的毛笔,却滴下一滴墨汁,在公文上染下好大一团墨迹,这是十分罕见的……

邓小贤和戴华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不安,不知这次,大人能不能蒙混过关?!

第一千零二十章初见

怕不怕佛母,该来的都会来。

不想临阵逃脱,就只能硬着头皮迎上去……

第二天下午时分,在唐封的陪同下,佛母来到临淄大营外。只见这军营营垒森严,外有壕沟拒马,内有望哨弓墙,巡逻的士卒披盔戴甲,军容严整,和佛母见过的白莲教军队,气质截然不同。

其实佛母没见过现在的青州军,基本上都是这样卖相极佳,原因很简单,松松垮垮要挨重罚,军容严整会有重赏……至于真实战斗力如何,就只有天知道了。

“怎么样?”唐封得意洋洋向佛母炫耀道:“军师有两把刷子吧……”

话音未落,一支利箭飞射而来,直插在唐封的马前,骇的那战马咴咴叫着人立而起,险些将唐封掀落马下!

还是佛母出手扶了他一把,唐封才没有当众出丑,待在马上坐稳了,唐封气急败坏骂道:“谁这么大胆子?知道我是谁吗?敢射我!不要命了吗?!”

望楼上的弓手却面无表情,根本不搭理他。还是营门处一名粗壮的校尉高声喝道:“呔!军营重地,不得擅闯,再进一步格杀勿论!”

“行啦,别喊啦!赶紧让开,也不看看谁来了!”唐封指着那校尉喝道:“周黑子,你他奶奶认不出俺是谁?!”

“嘿嘿,公子爷,俺认出来了。”那校尉朝他龇牙一笑。

“认出来了,你他娘的敢射我?!”唐封一听就气不打一处来。

“要是没认出来,刚才那一箭就不会射到地上了。”那校尉笑着拱拱手道:“公子爷见谅,军规森严,任何人不得擅入,请您出示凭据,小的进去通禀。”

“什么凭据?”唐封愣一下。

“法王签发的钧令。”那校尉笑道:“咱们大宋军法第十七条,战时,前线军营不得擅入,除非有法王签发的钧令才行。”

“他奶奶的哪那么多废话!”唐封气得想要举鞭打人,但转念一想,打狗还得看主人,自己还得靠着王贤呢……这才怏怏收了马鞭,闷声道:“得,老子面子不够,这位可够了吧?”说着一侧身,将骑在白马上的佛母亮了出来。

“哎呀!佛母陛下!”那校尉登时收起嬉笑,赶忙和众军校一起跪倒在地,山呼佛母万寿无疆。

“这下……”这场面看着的唐封那个醋啊,愈发打定主意,一定要把姐姐赶紧嫁出去。他闷声道:“可以放我们进去了吧?!”

“这个……”那校尉拄着枪,从地上爬起来,小心翼翼赔笑道:“还是不行。”

“怎么?!”唐封一听,见佛母也跟自己一样吃瘪,反而乐了:“怎么佛母在这儿也不好使?”

“佛母见谅,公子见谅,小人吃了豹子胆,也不敢拦您二位的驾!实在是军规森严,就是法王亲自在这儿,不写手谕也不能进去!”那校尉作揖连连,可怜兮兮道:“不然,我们这些人都得掉脑袋!”

“嘿……”唐封摸着脑袋道:“还真他娘的,有一套……”

那边佛母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微微皱眉道:“既然有军法,你出示钧旨就是。”

“我哪有啊?”唐封想了好一会儿,小声道:“好像昨晚有人给我送了个什么东西来,今早出门时忘带了……”

佛母无奈的瞥一眼唐封,有些愠怒道:“那现在怎么办?”

“要不……咱回去?”唐封小声道,看到佛母那要杀人的目光,赶忙又改口道:“反正也不远,明早带了东西再来呗。”

“这位兄弟。”佛母知道是指望不上这个混账弟弟了,便转向那名校尉道:“你既然知道我是谁,劳烦你进去通禀一声,要不要见我,让黑先生和刘将军自己做决定。”

“佛母但有吩咐,小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那校尉激动得昂首挺胸,话说到一半却泄气道:“只是……没有令旨,小人不能进去通禀,这是军法。”

“我一定让你进去呢?!”佛母柳眉微竖,不怒自威。

“那小人只有一死了!”那校尉拔出刀来,就要抹脖子。

“住手……”佛母无奈喝住那校尉,郁闷道:“谁让你抹脖子来着?”佛母这一路上,设想过好多种情形,就是没想到自己竟然连门都进不去,这让一直以来高高在上,被所有教徒顶礼膜拜的佛母陛下,情何以堪啊?!

正在佛母和唐封进退两难之际,营中突然一声炮响,营门缓缓敞开,数百骑骑兵从营中滚滚而出,被这些骑兵簇拥在中间的,正是王贤和刘信。

“军师,老刘!”唐封赶忙大叫起来。

王贤和刘信闻声望去,后者朝唐封笑道:“大公子怎么来了?”话音未落,他看到在唐封身后的佛母,赶忙转身对王贤道:“军师,佛母驾到,快快相迎!”

邓小贤和戴华心中咯噔一声,身后的众人更是暗暗握住兵刃,王贤却神情自若,给他们个少安毋躁的眼神,便下马随着刘信过去,到了唐封和佛母的马前。

“拜见佛母。”刘信单膝跪地,恭敬行礼。

“拜见佛母。”王贤也学着他的样子,单膝跪地恭敬行礼。

“佛母,这位就是黑军师。”唐封为佛母介绍道,只见佛母目不转瞬地盯着王贤,像要把他的五脏六腑都看穿一样。

“佛母……”见佛母迟迟不让二人起身,唐封只好再唤一声。

“起来吧。”佛母这才冷冷清清说一句,却依然死死盯着王贤,透过面纱也能看出她眉宇间的疑惑之色,似乎越来越重了。

“谢佛母。”王贤站起来,他自然能感到佛母那咄咄逼人的目光,表面上依然神情自若,但还是不由自主转向唐封,抱拳微微一笑道:“大公子,学生这厢有礼了。”

“先生好,您这军营可真难进,快赶上周亚夫的细柳营了。”唐封笑嘻嘻地朝王贤挤眉弄眼。

“大公子见谅,其实平时也不是这样,这不是两军交战的前线吗。”王贤歉意地笑笑道:“更何况当初咱们是怎么偷的临淄城,得防着人家照方抓药啊。”

“呵呵,那是。”唐封看看王贤和刘信的手下,皆是全副武装,显然是要出营公干,便问道:“二位这是要去哪?”

“俺和军师要去城下看看,商量一下如何攻城。”刘信沉声说道。他和王贤昨日抵达临淄,在城外五里处下寨,折腾了一天都在安营扎寨,还没来得及攻城呢。

“既然佛母和大公子大驾光临,那咱俩就别都去了。”王贤看看佛母,只见她依然端坐马上,如一块冰雕一样不动不言,却让人感到彻骨的寒意。他再次不由自主地把目光转向刘信,笑道:“将军陪着佛母和大公子入营安歇,学生去城下看看就回。”

“唔。”刘信素来对王贤言听计从,自然一口答应。

客随主便,佛母也不方便说什么,便和唐封在刘信的恭请下,策马进了军营。

王贤拱手立在一旁,目送佛母和大公子进营,他分明看见佛母走到营门口时,忽然转过头来,冷冷瞥了自己一眼,这才回头进去……

“呼……”王贤看了看手心,竟然全是汗水,不由暗暗苦笑,自己还是心虚了。之前与刘俊、唐长老乃至朱瞻坦相对,他都十分自信不会暴露身份,才能挥洒自如,把这些人玩弄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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