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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官人-第5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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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太黑,看不真切,但三面城墙同时遭到攻击,刘信应该是倾巢出动了!”那千户回禀完毕,高声道:“将军放心,咱们发现敌军非常及时,防御体系运转良好,管他多少敌人,都不能撼动咱们分毫!”

“不能大意!我担心他们会有诡计!”王斌扶着冰冷的城墙,警觉地扫视着铺天盖地而来的青州军,虽然看上去,这些泥腿子的行径与送死无异,但王斌还是感觉有些不妙——青州军的攻城时间实在太诡异了,为什么要选在半夜?!难道对方的将领愚蠢到连最普通的军事常识都不懂?不知道黑夜里固然对守城方的视线有影响,但对攻城方的削弱却是全方位的!

“将军多虑了。”那千户指着城下青州军高举的竹排道:“看他们的防具如此简陋,就知道青州军和我们不在一个段位!”

千户话音未落,就见青州军将士冲到护城河边,将竹排猛地投入水中,然后纷纷跳下水去,用肩膀抗住竹排两侧,那宽约五尺的竹排,便成了一座座用人体做桥墩的竹桥!

马上有身披重甲、手持长矛巨斧的精锐士兵,踏着那些竹桥冲到对岸,用长矛和巨斧破坏汉王军设在护城河内侧的路障!

千户大张着嘴巴说不出话,他是汉王军的老人了,不管水平如何,眼光还是有的,仅凭青州军刚才这几个动作,他就知道对方的训练程度,绝不在己方之下!

但再定睛一看,千户却又笑了,因为他看到那些白莲教的精锐固然全副武装,却少了一样关键的装备……

“可笑!”刚刚被打了脸的千户这下回过神来,再次贬低起青州军道:“连云梯都没有,攻个屁城!难道要飞上来吗?!”

“放滚石檑木!”王斌却断然下令。

“啊?”千户吃惊道:“将军,这样会毁了咱们自己的工事!”按照预先的计划,是等敌军破除了城墙下的工事,开始攀登城墙才放下滚石檑木。若是提前放滚石的话,会将汉王军自己设置的拒马之类砸毁。

“没听到老子的话吗!”王斌咆哮起来:“赶紧给我放!”

“是!”千户吓得一缩头,赶紧高声下令:“放滚石!”

伴着他一声令下,守城士兵推下了堆在箭垛上的滚石檑木,水桶粗的大木和磨盘大的巨石从城上滚滚而下,城下那些身被重甲的士卒,见状赶忙后退,却已经来不及了!不少士卒当场就被砸成肉酱,还有不少士卒仓皇间跳入河中,却被身上的铁甲所累,转眼就沉了底!

连带着浮桥都被滚石檑木砸去了大半,青州军的气焰一下就被打了下去!

看着青州军一下就被砸懵了,千户赶忙赔笑道:“将军搏兔亦用全力,实在是太谨慎了!”

“夜里作战,小心无大错。”王斌见青州军的势头被压下去,心中的不安终于冲淡了不少,缓缓道:“至于砸坏的工事,明日派人下去重修就是。”

“将军英明,属下受教了!”千户点头如啄米。

第一千零二十五章破城

护城河外,王贤和刘信就在守军射程之外的最前沿。邓小贤和戴华手持盾牌,警惕地站在王贤身前,以防万一有高手射来的强弩。

“军师,点子扎手啊!”见甫一开战,便战死数百精锐,刘信血红着两眼,声嘶力竭地咆哮道:“咱们现在怎么办?!”

“强攻!”王贤面容冷峻,如磐石一般屹立在阵前,沉声道:“让敢死队丢掉兵器,只拿盾牌,把敢死队全都投进去!”

“哎!是!”刘信这时候,只能完全相信王贤的判断,转身猛地一挥手道:“敢死队,丢掉兵器,只拿盾牌,全都冲上去!”

“喏!”上千名身着重甲的精锐士兵,闻命丢掉了手中的大斧长枪,抽出背后的盾牌,高举在头顶,再次向护城河发起冲击。

冰冷刺骨的河水中,青州军士兵再次高高顶起竹排,为敢死队搭起冲锋的通道!城头上箭如雨下,搭桥的士兵死伤惨重,但更多的士兵前赴后继跳入水中,保持通道始终屹立在水面上!

敢死队的将士飞快踏过浮桥,冲到河对面,箭矢又密集了数倍,还有滚石檑木不断倾泻而下!将士们拼命高举着盾牌,悍不畏死地向前推进,不时有巨石正中盾牌,直接将敢死队员连人带盾拍在地上,尸体很快密密麻麻堆满了城下。

一桶桶滚油从城上倾倒而下,再厚的甲胄也挡不住沸腾的菜油,敢死队员痛不欲生,疯狂地在地上打滚,凄厉的惨叫声响成一片!

城头上,看到城下青州军凄惨的状况,千户放声怪笑道:“对面指挥的是一群狗屁不懂的蠢货,白瞎了这么好的军队!”说着自信满满地看向王斌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将军,打退了这一波,今晚他们就没戏了!”

王斌的脸上却没有一丝笑容,神情反而愈加冷峻起来,见他的眉头拧成个川字,千户不解问道:“将军,您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太怪异了!这次他们干脆连兵器都不带,哪有这样打仗的?!”王斌使劲捶着城墙,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刘信和那个姓黑的,到底要做什么?!”

“将军,城下有异动!”这时,一名百户指着城下某处,高声叫嚷起来!

顺着那百户所指的方向,王斌定睛一看,只见几十名青州军的盾牌手,围成一个乌龟壳一样的阵势,在城墙根下一动不动!

“这是在干什么?!”千户扶着箭垛探出脑袋,他也彻底被青州军搞糊涂了:“莫非是在做法?”

“集中攻击,把他们消灭掉!”王斌虽然也想不通青州军的企图,却分明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危险!

登时,弓箭强弩、滚石檑木、滚油标枪,集中朝那个青州军围成的乌龟壳攻击起来!

如此密集的饱和打击下,什么盾牌都没有用处,转眼之间,外围的青州军全都毙命,但更多的青州军高举着盾牌围上来,完完全全到了不顾生死的地步!

城头上,王斌脑海中快速闪过青州军从开始到现在的一连串反常举动,他将这些串联起来,一个荒诞到极点的念头一下子跳了出来,吓得他登时毛骨悚然,猛地转过身子,声嘶力竭地咆哮道:“花四呢?!”

“一直没见着花四!”千户看看左右,都没有花四爷的影子。不解问道:“将军找他干什么?!”

“赶紧让人去找他,青州军肯定对城墙动过手脚!他不可能不知道!”王斌怒喝两声,却又一下子颓然道:“肯定来不及了……”

因为他的余光看到,方才还拼命死守的青州军,突然就潮水般地退了下去……

“快把那段城墙的人撤下来!”王斌指着十几丈外的那段城墙,再次声嘶力竭。

千户被自家将军彻底搞糊涂了,愣了一下赶忙去传令,然而已经晚了——只听轰的一声巨响,所有人脚下猛地一颤,然后便见白光一闪,比方才猛烈十倍的爆炸声中,一段数丈长城墙,便如纸糊的一般被掀飞上天!

城墙附近的士卒、器械、还有油锅、檑木之类,如枯草一般漫天飞舞起来!

王斌和那千户,虽然距离爆炸中心十几丈远,但还是被猛烈的气浪直挺挺掀翻在地,登时只觉天旋地转,双耳轰鸣,眼前一片昏黑,险些就昏厥过去!

等王斌略略恢复意识,只见天空中洒落下数不清的残肢断体、残砖断瓦,失去肢体的士兵,无声地在地上挣扎,看似坚不可摧的城墙,出现了一个丈许宽的豁口!

王斌两耳嗡嗡作响,感觉脸上有湿热的液体,随手一抹,只见满手鲜血。再看一旁的千户,不幸被一块城砖砸碎脑壳,早已经死透了……

王斌顾不上这些,拼尽全力从地上爬起来,定睛向城外一看,只见士气大振的青州军朝着城墙缺口洪水般涌过来!

“快,堵住缺口!”王斌张大嘴,拼命喊叫,却听不到一丝声音,他才意识到自己被震得失聪了。

幸好,他还有预备队,副将看到城墙被炸塌,不待命令,便率领一千兵卒,冲到缺口处,用人命堵住了青州军的冲击。

王斌刚想松口气,突然又感觉城墙一阵猛颤,他听不到声音,只能茫然转动脑袋,结果发现西南面的一段城墙,也发生了一模一样的大爆炸,又是一模一样的场景——士兵和城墙一起被送上天空,然后扯得粉碎,化成残肢断体、残垣断瓦落下……

王斌张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便见东南段城墙再次发生了爆炸,还是一模一样的场景……

王斌干脆闭上了嘴,躺在地上绝望地怪笑起来,他果然没有猜错,在上次占领临淄城后,王贤和刘信对城墙动了手脚,在三面城墙的薄弱处,都埋下了上万斤炸药!之前青州军悍不畏死的攻势,并不是要攻城,而是要占领引爆炸药的位置而已……

可是猜对了又能怎样,三面城墙被炸开,守军完全懵了,根本不可能阻挡青州军的攻势了!

这时,王斌看见自己的副将带人寻了过来,副将大声叫喊着什么,应该是在喊自己的名字吧?

“将军!将军!”副将满脸惶急,和手下人一起高喊王斌的名字,却始终没有人回应。急得副将嗓子冒烟,心说将军不会被炸死了吧?!

终于,远处一名亲兵高声回应:“将军在这儿!”

副将连忙带人过去,看见了被炸得耳鼻流血的王斌。

“将军,城墙怕是要失守了,我们必须要撤到城内去防守!”副将惴惴地看着王斌,唯恐这位治军严厉的将军会怪罪自己贪生怕死。

却见王斌一脸迷茫地看着他,仿佛听不懂自己的话。

“将军怕是暂时失聪了!”亲兵方才已经唤过一阵,知道他什么都听不见。

“撤!”王斌虽然听不见了,但不是哑巴,声音怪异地嘶吼道:“全军撤出临淄去!”

“不至于吧,我们还可以巷战!”副将一听吓了一跳,这要是一仗就把临淄丢了,就算逃回去,也要被汉王剁碎了喂狗。

“将军听不见……”亲兵小声重复一句。

副将赶忙用匕首,在地上草草写了两个字‘巷战’!

王斌看完颓然摇头,嘶声道:“没戏了!青州军埋了这么多炸药,花四他们不可能不知道!却一直瞒着咱们,你说他们是谁的人?!”

仿佛为了证明王斌的话,城中突然也火光四起,喊杀震天,王斌驻守城中的军队,也遭到了袭击!

“杀呀!为三爷报仇!”

城中,听到三面爆炸,花四爷就知道汉王军完了,立马率领一干旧部反水,杀了汉王军一个措手不及。汉王军虽然精锐,但这里是花四爷他们的主场,非但占据地利,而且还有人和!

从巷子里冲出来砍杀一阵,待汉王军回过神来,掩杀过去,花四爷他们便调头就跑,消失得无影无踪,转眼又出现在屋顶上,用弓箭投枪偷袭汉王军,打得汉王军晕头转向,竟然落了下风……

“弟兄们,拼命杀敌啊!”花四爷张牙舞爪,尖声叫道:“赢了这一仗,咱们的家小才能平安!”

“嗷!”花四爷的手下轰然应声,使出吃奶的力气,痛打落水狗!

要问花四爷他们为何如此卖命,因为王贤和刘信当初离开临淄时,以保护他们家眷安全为由,将城中大小头目的父母妻儿,一股脑都卷到青州去了……

王斌来临淄不过数日,把精力都放在如何巩固城防上,却忘了堡垒最容易从内部攻破,结果成了这个局面……

“哎!”副将见状,也知道事不可为,颓然叹气,让人背起王斌,护着他仓皇下城,骑马从西北门逃走……

西北门没有任何战事,围三阙一,这是兵家常识。

见到王斌和副将逃跑的汉王军的将士,自然绝不会死战,也纷纷丢了兵器,撒丫子跟上去。逃跑的队伍越来越大,最后全城的守军全都放弃抵抗,能逃得都逃了,逃不走的自然弃械投降……

第一千零二十六章拉媒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透过地平线,佛母被王贤请到了已成残垣断壁的临淄城头。

佛母站在满是残肢断体的城头,透过面纱,她感觉呼吸的空气都带着浓重的血腥味。佛母目光复杂地看着远处走来的王贤,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可以将对手玩弄于股掌的鬼才,如果青州军真想成事,此人不可或缺!

“佛母。”王贤走到佛母面前,躬身施礼,面上并无半分得色。“幸不辱使命。”

“损失如何?”佛母冷冷问道。

“死伤将士加起来,七百九十人。”王贤淡淡道。

“军师果然没有说大话,原来早就藏着暗手。”佛母看着面沉似水的王贤,不知为何,生出一股无名之火,语气便很是不善道:“只是不知当初,军师为何要在城墙中埋设炸药,莫非算准了临淄城会被汉王军夺去。”顿一顿,佛母的语气变成了质问道:“还是说,军师故意让汉王军夺回临淄城,好挑起两家不死不休的矛盾?!”

别说,佛母这次还真说着了,在王贤的全盘算计中,临淄城就是反复挑拨两家矛盾,让两家不可调和的棋眼所在。王贤一夺临淄,激怒了汉王,再让汉王把临淄城夺回去,激怒了唐天德,然后二夺临淄城,形成对汉王的战略优势!

但王贤绝对不会承认,他摇头叹气道:“佛母此言差矣,凡战者未虑胜先虑败,学生顾虑到临淄城是汉王必夺之地,为防一旦有闪失,还可补救,才会留了一手。”他坦诚地看着佛母道:“如有可能,学生是万万不想走这一步的。”

说着,王贤伸手一指四下破破烂烂的城垣道:“如今,临淄城虽然夺下,但短时间内已经不能恢复城防了,这逼得我军只有速速挺进一途,不能留下来等候法王的大军,这局面谁也不愿看到。”

“我觉得你愿意……”佛母被王贤说得晕头转向,只能冷笑一声道:“军师最大的本事,就是把所有人都弄得一头雾水,只能听你这个明白人的!”

“佛母,此言诛心了。”王贤无奈地叹了口气:“合着在您眼里,我怎么做都是错,既然如此,学生还是退位让贤,接下来怎么做,全凭佛母吩咐。”

“你!”佛母被王贤以退为进,堵得无话可说,气得她一跺脚,罕见流露出小儿女态道:“我要是知道该怎么办,还用受你的闲气?!”

佛母身后的白衣侍女闻言暗暗咋舌,她跟了佛母一年,还从没见佛母这样对人说过话呢。

王贤也是愣了一下,旋即微微笑道:“既然如此,军情紧急,学生先行告退了。”

佛母也自觉失态,幸亏戴着面纱,没有被看到她脸红的样子。佛母下意识地点点头,王贤转过身去,刚走出两步,却听身后佛母把他叫住道:“你给我站住。”

王贤只好站住脚,回头道:“佛母还有何吩咐?”

“赌约的事,你要提什么要求?”佛母轻声道。

“呵呵,我差点儿忘了……”王贤笑眯眯地打量着佛母。

佛母被看得浑身发毛,紧咬着下唇道:“咱们可有言在先,不能提非分的要求。”

“那是当然……”王贤慢吞吞说道:“我的要求嘛,这个嘛,那个嘛……”

佛母的心提到嗓子眼,却见他支支吾吾不肯明说,刚要发作,却见王贤狡黠一笑道:“暂时没想好,等什么时候想好了,再跟佛母说吧。”

“不行!过时不候!”佛母断然道。

“学生记得,咱们的赌约可没规定时限。”王贤两手一摊道:“当然佛母要是抵赖,学生也没办法。”

“谁说要抵赖了!”佛母气得面纱直晃,嗔怒道:“快滚吧,不要让我等太久!”

“遵命。”王贤无奈地摇摇头,那神情好似在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气得佛母险些拔刀相向。

王贤下来城楼,唐封便怪笑着凑过来,一条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挑起了大拇指。

“佩服!实在是佩服!”唐封朝身后的佛母努努嘴,对王贤挤眉弄眼道:“军师不止在战场上用兵如神,这对付女人的本事也是神鬼莫测啊!”

“大公子何出此言?”王贤微微皱眉道。

“何出此言?军师,你刚才把我姐撩拨得似嗔似怒,却又对你欲罢不能!”唐封色迷迷笑着,捏尖了嗓子模仿女人声音道:“‘快滚吧,不要让我等太久!’这不是小娘子思春又是啥?”

“咳咳!大公子,慎言!”王贤听他越说越不像话,只好把脸板起来:“这话可对佛母不敬啊!”

“行了别装了。”谁知他越是这样,唐封就越是来劲儿,搂紧了王贤的脖子,嘿嘿笑道:“我知道你怕什么,别怕!放胆去追!我和我爹都是你的后盾!”

“什么?!”王贤愣了一下,低声追问道:“关法王什么事?!”

“告诉你也无妨,我爹太喜欢你了,想招你做东床快婿。”唐封邀功似的看着王贤道:“当然,这里面我也出了大力的,将来抱得美人归,可不要忘了我这个小舅子啊!”

“大公子!”王贤无奈地站住,挣开唐封的手臂,正色道:“学生一把年纪,人品卑鄙,实在当不得法王和大公子错爱!”说着一字一句道:“今日这些话,休要再提了!”

“怎么?!”唐封愣了一下,不由提高嗓门道:“你觉着我姐姐配不上你?!”

“是我配不上佛母,佛母高高在上,受万民敬仰,学生岂敢有非分之想,岂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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