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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夜唱-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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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又听说这边打了起来!

“怎么回事?”

众人纷纷退开之后,他进得门来,一看叶畅安然无恙,心中总算稍安:叶畅无事,那事情就尚有挽回的余地,如果叶畅在这里出了什么事情,李林甫一党借机生事,莫说李霅,就是李霅他老父李适之,只怕也要受此牵连!

“张侍郎,张侍郎!”李霅捂着眼睛大叫,他眼前一片模糊,顶着两个青紫的眼圈望向张垍,那模样当真是凄惨。

“这是……呃?”原本见着叶畅无碍放下心的张垍吸了口气,李霅算计叶畅,怎么反倒弄得他自己挨打了?

“原来是张侍郎。”叶畅向张垍行了礼,不慌不忙地道:“这里果然是兵部,我还以为这成了卫尉寺呢。”

“这个……叶畅,你来兵部便罢了,为何在此动手打人?”张垍强压制自己对叶畅的厌恶,沉声说道。

“回禀张侍郎,我奉命来兵部述职,却不知为何,这位卫尉寺少卿冲进来,还带了这么多人,要对我拳打脚踢。乱中他们自己打着了李少卿,却与我没有关系。”

他睁眼说瞎话,气得李霅暴跳如雷:“分明是你这厮打的,你打的……”

叶畅冷冷一笑:“说来好笑,我到兵部来打卫尉寺少卿,此事传出去,谁会相信?不知道李相公相不相信,反正我可以肯定,李少师是不会相信的!”

前面一个李相公是李林甫,后边一个李少师是李适之,叶畅言下之意很简单,这事情到了李林甫手中,李林甫穷追之下,兵部少不得大麻烦,而牵连下去,李适之也会有大麻烦。若是李适之聪明,绝对不会承认此事。

“有何不相信的,这么多人证,叶畅,你休要以为有李林……”

“咳咳,住口!”张垍咳嗽了两声,厉声喝止了李霅,若是真给李霅乱说下去,将李林甫拉进了场,麻烦可就大了。

李霅虽蠢,却也知道张垍不会无的放矢,当下闭口,有些愕然地看着他。

“一场误会罢了……唔,叶畅,你不在辽东自己职司上,跑回京做什么,未得朝廷旨意私自进京,乃是重罪,你不会不知吧?”

“怎么是误会,明明是他打我……”李霅一腔悲愤,自己设陷阱陷叶畅,也将他拉入了陷阱,结果却是自己被殴了,这还有天理么,还有王法么?

“正是进京述职。”叶畅道:“我在辽东传播天子恩德仁心,宣扬大唐国势武威,感化诸夷,收容汉人,辽东汉将缚夷人酋首来献。”

他说话的时候笑吟吟的,这番话让众人都是一愣,不待他们反应过来,叶畅一指那个绿袍小官:“我立功于边疆,此人却让我向他述职……张侍郎,莫非此人乃新上任的兵部尚书?”

他这话一说,那个绿袍小官顿时慌了,求救似的看向李霅,却看到李霅顶着两黑眼圈悲愤地望着张垍,顿时意识到大事不妙。

“朝廷体制,哪有让你向这微末小吏述职的道理。”张垍瞪了那厮一眼,向左右挥手:“将他赶出去,让他自己请辞吧!”

“侍郎,侍郎……少卿,少卿!”

那小官连声呼唤,却被张垍的侍从架了出去。

“叶参军,你说辽东那边献来酋首?”打发走这碍眼的家伙,张垍沉声向叶畅问道。

“人就在广运潭边,我已经托人禀报陛下。”叶畅盯着他,冷笑了一声:“结果这位卫尉寺少卿却带人至兵部欲杀我……我倒是奇怪了,我与他有何怨仇,他竟然要害我,莫非是他与那辽东蕃夷有勾连密谋,意欲不轨之事,怕事情败露,欲杀我灭口?”

“啊?”那边张垍和李霅都张大了嘴巴,虽然明知叶畅是胡说八道,他们也不禁为叶畅的大胆而惊骇。

这可是要兴大狱的模样!

想想韦坚、皇甫惟明等人的下场,张垍和李霅就觉得仿佛吞了一只癞蛤蟆一般难受。李霅再蠢,此时也知道不可胡说下去,他眼巴巴看着张垍,只等张垍为自己辩白。

张垍心里已经开始把李霅骂上了。

“不至于此吧,李少卿只是来兵部公务,路过,路过……”张垍咳了一声勉强道。

“不可能,他若是路过,怎么眼睛都被打肿了?”叶畅道。

那分明就是你这厮动手打的!

李霅心中十分悲愤,但此刻他总算是开了窍,现在哪里还能在此事情上与叶畅纠缠,只能忍气吞声:“我是……是摔肿的……”

“啊呀,李少卿也太不小心了,你这般大的人,如何能孩童一般摔着?卫尉寺少卿乃是朝廷重臣,你这般总是不小心,这次只是摔着自己,下回没准就连带着摔着张侍郎或者李少师了。”叶畅冷笑道。

“是,是,我以后定然多加小心……”

无怪乎张垍和李霅这般模样,莫说是他们,事实上数年之后,杨国忠最终扳倒李林甫,便是因为栽了一个勾结胡人试图谋反的罪名。此时李适之已失宠,李林甫又虎视眈眈,叶畅真要死咬一口,说是李霅与辽东胡人勾结,李林甫哪里会放过这机会。哪怕不能真正给李适之父子定罪,也要借此剥下他们一层皮来!

见叶畅似乎有意放过此事,张垍稍稍松了口气:“叶参军所言若是实,那确实是大功……只是不知详情如何?”

“积利州一州之地,民众六万,尽归大唐矣。”叶畅道。

“一州之地!”张垍和李霅面面相觑,他们真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但是以他二人对叶畅的了解,哪怕这厮话里掺了假,他也能将假的做得和真的一般!

若真如此,叶畅有此大功,兵部却为难他,便是张垍也少不得吃上李隆基的数落。

“此事你已经陈报陛下了?”张垍咽了口口水问道。

“自然,不报如何能行,军国大事,我一介小官,岂可擅专?”叶畅笑着道:“故此,我特意自辽东返回长安,一来是陈报此事,二来也是方便聆取圣训,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你……你这是擅起边事!”旁边的李霅终于又有些忍不住了。

“白痴,怎么叫擅起,我是奉命前往,不仅仅是陛下圣命,还有长安城中数百位贵家女郎之命!”叶畅又骂了他一句:“你道我收买夷人的钱哪儿来的,可是京中贵主、勋戚家凑的份子,说起来,张侍郎家中,也出了一份!”

第248章海外奇珍悦上意

张垍顿时想起,旧年因为和亲未成之事,似乎京中贵女都凑钱说是要买壮士安边疆……当时他是当成笑谈的,但如今听叶畅所言,他竟然把此事办成了?

“这……这不可能!”李霅也知道其事,吸着冷气,嘴巴张得老大,配上那一对黑眼圈,那神情倒有些象另一世的某种国宝。

“当初班超投笔从戎时,那些刀笔吏也说这不可能呢。”叶畅一笑。

张垍和李霅对望了一眼,叶畅当年的边策,他们可都是知道的,大伙只当这是少年人少见识的臆想,却不曾想,他竟然有这种行动力,将之由臆想变成了真实!

“若是没有别的事情相询,张侍郎,叶某可就暂退了。”见那二人还在发呆,叶畅微笑告辞。

张垍和李霅没有什么理由再留他,只能看着他带着善直离开,至于在叶畅离开之后,张垍和李霅之间会不会发生争执,那就不是叶畅要考虑的问题了。

他此次没有乘机发作,将张垍和李霅都拉下来,一来是没有十足把握,二来也不愿意太如李林甫意。将这二人乃至李适之都弄得下狱,对他并没有太多好处,他不想让自己成为李林甫手中的刀。至于李霅,自然是要收拾的,想来经过今天的事情,张垍和和李适之都会出手,替他教训这个蠢货吧。

宫里的消息比起叶畅预想的来得快,二十九娘尚未来,杨钊便又来了。

“现在就进宫?”

“对,兴庆宫,圣人与娘娘正在那边赏花,我说你欲面圣,呈上在海外所寻着的宝物,圣人便召你去!”

赏花其实只是一项,当时李隆基正带着杨玉环一起赌博,杨玉环在这个上面缺少天赋,连输几回便说输光了不玩,旁边记账的杨钊乘机说何愁输尽,叶畅自海外回,给娘娘带着礼物,只是不知何时能送入宫中。当时李隆基胜得最多,心情大好,便召叶畅入宫。

“这么快……”

“你莫拖延,不好让圣人与娘娘久等。”杨钊催促道。

叶畅下令将礼物装好,然后乘马车向兴庆宫去。好在长安城中路面弄得很好,马车在其上也跑得起来,因此虽然是横穿长安,却也没有花太多时间。杨钊进去回禀,他在外头等着,没有多久,便看到高力士小跑着过来。

“呵呵,叶参军,许久不曾见了。”

老太监一见着叶畅便笑眯眯地打招呼,叶畅可不敢在他面前摆谱——就连李林甫都不敢在他面前摆谱,忙上前行礼:“如何敢劳动高将军!”

“我是假将军,你是真将军,陛下听说你在海外立了功劳,很是欢喜……你这是什么?”

“一点海外的小玩意儿,给将军赏人用。”叶畅将小锦盒塞在高力士袖中,高力士什么没见过,原本是不想要的,但听说是海外的新奇玩意,给他赏人用,便改了主意,收了下来。

“叶参军,你那礼物,还得给我看看方能入内,这是规矩,倒不是我刁难……”

老太监热情得有些过分,叶畅应了声“那是自然”,然后将他带到车后。

在车后摆着一口长条型的箱子,若不是扁扁平平,几乎要被人误以为是口棺材。高力士一看这外型就不喜:“这箱子不能入内,有忌讳。”

“是,将军说的是。”

箱子打开之后,便露出里面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东西,叶畅掀开外包的一角,让高力士看了看,高力士看到后吸了口寒气:“这么大……一整个儿?”

“正是!”

高力士看着叶畅,挑起大拇指道:“叶参军好用心,娘娘必然欢喜!”

“托将军吉言……此物易碎,我这还用布包着,请将军令两人帮抬一下吧?”

“那是自然。你们二个,过来抬吧,小心,小心,若是出了纰漏,仔细你们的性命!”

东西并不重,两个卫士抬着入了兴庆宫,叶畅跟在旁边,高力士陪着他。见叶畅神情似乎有些紧张,高力士低声道:“这几日娘娘心情甚好,故此圣人心情也好,你想要什么,都想好来。”

“谢谢高将军。”

叶畅没有想要什么,他想要的东西,都是自己去争取的。

兴庆宫花萼相辉楼外,李隆基与杨玉环等得都有些不耐烦了。见叶畅进来,李隆基第一句话便道:“叶十一,你做得好大事业!”

叶畅不慌不忙行完礼:“有圣人在朝,臣自然可以做好大事业。”

“你倒是个面皮厚的……听杨钊说,你在辽东竟然还收回了一州之地?”

“陛下洪福,大唐天威,再加上如娘娘般巾帼不让须眉,故为圣人收回一州之地。”叶畅道:“臣已然收复积利州十七城,当如何处治,还请圣人委派官吏。”

“你收复的疆土,你不为刺史?”

旁边的高力士听得这句话,忍不住看向叶畅。如果叶畅禁不住高官重权的诱惑,真的求这一州刺史之位,圣人必会猜忌于他吧。

“臣去辽东,原本是为求仙访道,只是当地蛮夷不通教化,意欲坏臣之事,臣乃借助长安巾帼之力使之降伏。圣人当知,臣生性跳脱,实是不喜俗务,若是圣人赐臣显爵闲差,臣必谢恩受之,可是这一州刺史……臣疏懒,不可为也。”

听到叶畅近乎赖皮的回答,李隆基哈哈大笑起来:“好你个叶十一,满嘴荒唐言语……刺史你是做不得的,二十岁的刺史……非是亲王宗室无人可为也。”

刺史做不得,言下之意就是其余职司完全可以当了。大唐并不是每个州都任命了刺史,叶畅的目的,也就是弄个积利州长史或司马之类的职务,至于刺史,如果李隆基委任,到了辽东之地,想要架空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你方才说借助长安巾帼之力……此语何解?”

试探完叶畅之后,李隆基又好奇地问了起来。这个问题让叶畅抬了一下头,悄然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他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

“这个……臣有罪,还请陛下恕罪,臣才敢说。”

“有罪的话谁都救不了你,无罪的话你也休要怕朕会寻你差池!”李隆基霸气地道:“让朕恕你罪,休想!”

叶畅没有想到他会如此回应,愣了愣,那边杨玉环已经低笑起来:“叶十一终归还只是个少年郎,三郎,可不能这般吓他,吓坏了臣妾的礼物就没着落了。”

“好好,朕虽然不恕你,但玉环却替你求情,朕耳根子软,只能允了。”李隆基无奈地说道。

这就是让叶畅欠杨玉环一个人情,同时也是抵消掉叶畅送礼之谊。叶畅猛然意识到,李隆基虽然因为年迈而渐渐昏聩,但真把他当成一个老年痴呆来糊弄,那就是纯粹找死了。

只要他愿意,他还能照样展露出他对于政治斗争的敏锐性。

“谢娘娘……其实与娘娘也有些关系。臣曾经大言不惭擅言边策,旧载离开长安时,娘娘还有长安城中的贵人女眷,送了臣一笔金银,约值二十万贯,令臣一试边策……”

李隆基眼中寒光微微闪动,不过嘴角都是向上弯了一下。这事情他知道,非常清楚,不过叶畅敢当面说出来,倒是个胆大的。

“臣到了辽东,原本只是想在都里修船坞,好建可以出远海的大船,有朝一日能乘船去寻真正的蓬莱方丈。当地高句丽酋首却是无礼贪婪,意欲夺臣财物,臣想起各位贵人女眷的吩咐,便以此金银为资,招募辽东的汉人勇士、收买蛮夷中不得志者,结果罗九河献卑沙城、钳牟丁献青泥浦。此二地献城,余者力小势单,自然平定了。”

李隆基有他的情报来源,但此时不是特务大行的后世,他的情报主要是地方官的报告,故此辽东局势,他是不太了解的。听叶畅如此说,只道叶畅真是靠收买平定了积利州,不由得笑道:“二十万贯换一州之地、六万之民,你倒是做了笔好买卖!”

叶畅心知他有讥嘲之意,不过还没有回答,那边杨玉环娇声道:“三郎,军国大事还是到朝会上去说,臣妾可是迫不及待要看叶十一带来的礼物了!”

“好好,看礼物!”李隆基笑了起来。

他到晚年性好奢侈,故此天宝年后许多重臣都是倚仗着搜刮百姓的本领得他重用,对于叶畅可能献上的礼物,他也是万分期待的。

叶畅看了高力士一眼,高力士又向一个小太监使眼色,小太监跑了出去,不一会儿,那两卫士便将礼物抬了进来。叶畅让他们将礼物树起,同时请杨玉环前来观看。杨玉环上前来,看到的是一人高的东西,整个都被布蒙着,不知里面究竟是什么。

高力士上前来笑道:“奴婢替娘娘揭这礼物了……娘娘请看!”

他一掀开布,杨玉环惊“啊”了一声,边上的宫娥使女们也一个个惊呼出来,就是李隆基,也在那一瞬眼前一亮。

大的玻璃镜!

一人多高的玻璃镜就在杨玉环面前,她的身影映在其中,她完全被这巨大的镜子惊住了,站在那一动都没有动。

周围除了方才的惊呼声,也没有别的声音。叶畅咳了一声:“此物也是献与圣人的,不过娘娘怕是要怪罪臣了,因为献上此物,圣人可就有两位杨娘娘了。”

众人初时没有体会到他言语中的真意,过了会儿才反应过来,顿时掩嘴轻笑。

杨玉环此时也回过神来,自然知道叶畅是在逗趣,不过这镜子如此巨大,而且光洁照人纤毫可见,实在让她欢喜。她用娇媚的眼睛扫了李隆基一眼:“三郎,这镜中人,还有这眼前人,你最喜哪一个,你就实说了吧!”

李隆基哈哈大笑:“自然是喜欢镜中人……”

“那三郎你就跟这镜中人过吧!”杨玉环拂袖佯怒,却被李隆基一把抓着,两人一起站在了镜子前面。

两人在镜前徘徊许久,叶畅向后退了退,与杨钊站在一起,杨钊向他挑起了大拇指,轻轻说了一声“采”!

此时镜子都是铜镜,虽然磨镜客们能用药水和手艺将铜镜打磨得极为光洁,但与玻璃镜相比,毕竟还是有些差距。更重要的是,铜镜可没有这么大一块的,就是李隆基与杨玉环两个人站在那儿,都觉得可以照得清清楚楚。李隆基在镜前良久,突然一叹:“朕老了,玉环你却还是青春年少!”

“乱说,三郎哪儿老了,你瞧你精神,比起杨钊都要好!便是叶十一这样的少年郎,与三郎相比都显憔悴!”

叶畅在辽东吹海风,他原是一个娃娃脸,经过这大半年的海风,也已经变得粗糙起来,杨玉环说他憔悴,倒是一点都没有说错。李隆基看了他一眼,想到去年时叶畅的模样,心里也有些同情:这一年来,想必叶畅也吃了不少苦头。

“臣这礼物,不知娘娘是否还欢喜?”

“喜欢,自然喜欢,叶十一郎,你想要什么,我替你寻三郎要去!”杨玉环当真是喜欢这面大镜子,她声音里都带着喜意。

“这个,臣倒真有一事相求。”叶畅笑道。

“你说,你说,朕倒要看看你要什么!”李隆基道。

“臣在辽东建船坞,原是不想惊拢当地土人,故此择荒地建营,臣建营时想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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