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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屋 作者:wsganr-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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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确实醒目,不过人再怎样厉害,又怎么斗得过恶鬼?人不和鬼斗鸡不和狗斗,道高一尺,还有魔高一丈哩。我们这次虽然运气衰,被吓得魂不附体,幸好没有什么损伤。人没事,家具也没烂,这已经是天大的幸运。总之我们要避一避,先避开风头,再想办法破财挡灾。希望你们帮一帮我,算是做一做好心,将那间华侨房子借我们住一住,几天时间很快过的。我们也不说是避鬼,只说是房子要装修,暂时借住几天,不让你们为难。省得你们又说打皇家工要为政府着想不能影响政府声誉。如果你们实在不方便,我们也不会死缠烂打硬提出要求来为难你们,我们只好去住酒店啰。当然住酒店有很多不方便,那又有什么办法呢,顶硬上就是了,谁让我们面子不够宽哩。最好你们做做好心,帮帮我们吧,反正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肥BOY做人一流乖巧,借着朱小蝉的话尾说:“肖太太,好心是不怕多做的,我都想做多几件好事积多些阴德,以后好生个儿子。现在计划生育,政府限每对夫妇只生一个,我想生个儿子来续一续祖先香火。我对你的处境表示同情,也很想帮一帮你,只要我做得到。问题是我这种小角色,走就走前面,站就站两边,想帮你又有心无力,你叫我怎么办?如果我家有空房,我一定请你去住。你想住那间华侨房子,好容易的,香姨批准就行啦,跟我说完全是无用功。”

    朱小蝉到此时才发觉霸咋香不在,就问:“她到哪里去啦?”

    肥BOY说:“她病了。”

    朱小蝉说:“唉,真是湿滞,她什么时候回来呢?”

    肥BOY说:“她留下话,下午回来。”

    朱小蝉说:“那就没办法啦,我们下午再来。”

    一行人正想走,一个十一二岁的女孩子走进来,对住肥BOY大声叫道:“肥叔叔,我有事找你呀!”

    恿BOY说:“鹃鹃,我说过你不要叫我肥叔叔要叫我陈叔叔,你又忘记啦?”

    鹃鹃指住瘦BOY说:“他告诉我,你最喜欢人家叫你做肥叔叔,所以我就叫你肥叔叔啰,你还嫌三嫌四!”

    肥BOY说:“你听他乱吠!他专门说假话。说得太多连牙齿都甩了几只。你以后都叫我陈叔叔,不要叫肥叔叔,记住啦!”

    鹃鹃说:“我记住啦,你不是肥叔叔,你是陈叔叔。”

    肥BOY说:“你有什么事找我呀?”

    鹃鹃说:“我今天放学早,在半路上捡到一只手袋。”

    她将一只手袋从书包里拿出来,交给肥BOY。肥BOY一见就说:“咦,这只手袋怎么这么像香姨的那只喔。”

    朱小蝉等人听见这句话,就停下脚步,一齐看着那只手袋。只见肥BOY将手袋左看看右看看,拉开拉链,将手袋里面的东西全部倒在桌子上,有一把梳子,一块小圆镜,一支唇膏,一包纸巾,一张身份证,一支笔,一串锁匙。这下子不用肥BOY说大家也看清楚了,那张身份证上的像片正是霸咋香。

    肥BOY说:“鹃鹃,多谢你将手袋送回来,多谢你!”

    鹃鹃说:“你要记得将这件事说给我们老师听,我要搏一个好印象,让老师表扬我。”

    肥BOY说:“我一定告诉你们老师,你放心。”

    鹃鹃高兴地走了。

    大哥刚说:“哇,现在的小孩子年纪小小就有这么重的名利心,大了以后还得了吗?”

    周围的人都发出一片唏嘘声。

    肥BOY说:“糟糕,香姨说今天头痛,回家去休息,怎么会丢失了手袋呢?”

    大哥刚说:“这很容易解释,她可能去医院看病,半路上丢失了手袋。鹃鹃放学回来捡到了。手袋一定是在兰花街捡到的,学校在东边,医院在北边,两条路不重复,霸咋香要丢在兰花街才有可能被鹃鹃捡到。”

    肥BOY说:“手袋中没钱,香姨可能是掏钱出来买东西时忘了手袋吧?”

    大哥刚说:“不可能。如果她拿钱出来买东西,那么买东西时手袋还在;到买完东西,就会将钱放回手袋。如果手袋不见了,她必然四处去找,在极短时间内丢失的手袋,应该容易找到。如果被贪心的人捡到,也会因为没有钱而将手袋丢掉。身份证别人拿去也没用的,其他物品又不值钱,所以不可能是霸咋香买东西时丢失的。我看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她丢失了手袋也不知道,被某人捡到;那人打开一看,拿走了钱,剩下其他没用的东西,又把手袋丢掉。鹃鹃再捡到手袋,交来这里。”

    大哥刚的分析合情合理,众人听了都纷纷点头。

    肥BOY说:“那我们快点给她送回去吧,说不定香姨已经回到家,正找人帮忙撬锁哩。”

    于是一群人向霸咋香的家进军,一路上夹七夹八地议论。大哥刚和肥BOY走在前面,说着他们这个年龄特有的话题。不多时,一群人已到了霸咋香的门前,肥BOY突然间嘘了一声,左手叉开一个和地面平行的平面,右手食指竖起,顶在左手掌中,做了一个体育比赛的暂停动作。大家都明白这个动作的意思,登时安静下来,只听肥仔BOY小声地说:“喂,你们不要作声,围过来听我说。”

    看见他那种神神秘秘的样子,大家的兴趣立刻提高了,个个鸦雀无声地围过来,将肥BOY和大哥刚围在垓心。肥BOY眨眉眨眼地说:“我刚刚发现,香姨的门打开了。你们静静地看过去,喏,打开了一条罅。”

    大家望过去,大门果然开了一条罅。

    肥BOY说:“你们想一想,香姨的手袋和钥匙在我手中,她的门为什么打开了?你们或者会说,她叫人帮忙撬了锁,那么锁应该有撬过的痕迹,而且她进了屋之后应该关好门。现在门锁上没有撬过的痕迹,门又没关好,门口还掉了一件衣服在地下,那肯定不是香姨在里面,香姨没理由任由衣服掉在地下也不捡的。”

    大家都无言地点点头。

    肥BOY看看大哥刚,大哥刚赞许地点点头。肥BOY又说:“一定是有贼在里面!我们不要打草惊蛇,悄悄地摸进去,抓住那个贼!”

    众人都一个劲地点头。

    肥BOY就指手划脚,指派好前后左右,然后向着大门摸过去。大哥刚等几个人跟在后面,踮起脚尖,好像电影中的慢镜头一样。这种刺激的场面充满神秘气氛,使人完全忘记了当初来找霸咋香的目的。

    大门打开了。

    几个人摸进去,什么都没有发现。肥BOY向大哥刚打个眼色,由大哥刚把守住大门,自已摸向左边一间房。过了一会儿,肥BOY从左边房出来,对大哥刚摇摇头,又摸向厅后的一间房。很快,肥BOY又出来了,仍然摇摇头。大哥刚向他招招手,他走过来,大哥刚指指耳朵,又指指右边一间房,示意他听一听右边那间房。他侧耳一听,立刻就明白了。

    右边房里有声音!

    一种虽不大但却很粗的呼吸声。

    肥BOY立刻精神百倍,卷起衣袖准备冲进去。大哥刚却突然一笑,附在他耳边轻轻说道:“你别急,进去有好戏给你看。”

    肥BOY一时间未能明白大哥刚的意思。虽然他的年纪和大哥刚相仿,但两人的阅历和见识却有很大的差距,判断问题和解决问题的能力也大大不同。肥BOY听见呼吸声,只能判断出里面有人,而大哥刚不但判断出里面有人,而且判断出里面的人在干什么。

    而且大哥刚判断出里面不止一个人。

    大哥刚毕竟是大哥刚。

    肥BOY发一个威,一脚踢开右边房间门,几个人一齐冲了进去,他们看见他们看见的情景连他们自己都不敢相信。

    但又是实实在在的真人真事。

    霸咋香赤身裸体地靠在床边,另一个男人,也赤身裸体地拥抱着她,两个人玩性游戏正玩到高潮上。

    肥BOY他们不认识那个男人,只有大哥刚记得曾经见过面,记得他的姓名。

    G市上流社会的一个名男人。

    空气在一刹那间变得凝固,变得板结。

    肥BOY他们怔住了。

    霸咋香他们的动作也停住了。

    肥BOY的心中打出一个大大的问号:捉贼捉贼,怎么捉出一对风流男女来呢?

    霸咋香的心中只来得及冒出这么一个念头:这群狗男女是怎么样摸进来的呢?

    大哥刚的心中想的却是另外一回事:人的面具,霸咋香的钥匙。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存在的就是合理的。

    人人都知道霸咋香风光,又有谁知道她心中的苦衷?

    一个三十岁的女人,死了丈夫,为了两个孩子不受继父的虐待,她不再改嫁,孤零零冷清清地过了十多年。

    十多年的孤灯只影,十多年的对镜独坐,十多年的寒被冷裘,十多年的失落寂寞。

    这十多年,她究竟怎样过?

    她将一腔感情倾注在两个孩子身上,为他们的衣食住行操劳,供他们读完书出来做事。只要他们听话,只要一家人在一起共享天伦,那么一切艰苦都不在话下,那么一切伤感都不复存在,苦心的耕耘终会得到相应的收获。

    母爱是最伟大的爱。

    然而耕耘未必就有收获,付出未必就能有回报。两个孩子长大了,有毛有翼了,就搬出去住,不再和母亲一齐。只是在逢年过节,才象征性地回来探望一下。霸咋香问他们家里有什么不好,他们说皆因有代沟。

    代沟?

    霸咋香不明白什么叫代沟。

    他们说:“代沟就是不能互相理解,代沟就是不能互相沟通。霸咋香说的人生道理,他们听不进耳朵,认为空洞,浮泛,无力,还惨过听耶稣。他们生活在太空穿梭机时代,他们要新潮,要讲享受。最要紧的,是他们不相信那些说了几十年的老道理,他们用自己的人生观和价值观去衡量是非。这一点,霸咋香当然无法理解,无法接受。

    一个没有多少文化的居委会主任,又如何能理解和接受这一切?

    霸咋香唯有慨叹这叛逆的一代。

    孩子们说:“叛逆的一代正是顽固的老一代造成的,如果不是老一代的陈词滥调,如果不是一成不变的说教,新一代又如何会变得叛逆?”

    霸咋香无法回答。

    于是霸咋香的感情支柱荡然无存,再度跌落在孤零零冷清清的深渊。一样的孤灯只影,一样的对镜独坐,一样的寒被冷裘,一样的失落寂寞。而且这样的日子还要了无期限地延续下去。

    有不少热心人给她介绍对象,只可惜G市男少女多,单身男女的比例大概是一比二。况且她年纪又大,身材又是巨无霸,又没有什么钱。其实,其它的原因都是次要的,最主要是没有钱,这年头只要有钱,五十岁的女人找个二十多岁的帅哥绝对没有问题。

    霸咋香以百倍的劲头投入到工作中去,除了正常的工作,还热心地帮助街坊邻里,希望藉此来排遣愁怀,忘掉烦忧。但是抽刀断水水更流,每当夜深人静之时,无名的痛苦好像蚕虫一样,细细密密地嚼着她的心,令她坐立不安,令她彻夜难眠。

    她是一个正常的女人,甚至是一个性欲超乎平常人的女人。她需要爱,她需要异性,尽管人们将她看成贞女烈妇,但她毕竟只是一个极平常的女人。她的职业,她在社会上所扮演的角色强迫她改变了自己的表面状态,但她的内里,她的本质无法改变。

    人是无法改造的。

    她维持着自己的固有形象,好像戴着面具在做人。上班时她是一个领导,正襟危坐,颐指气使。下班后她只需要男人,只要是男人,夹到碗里的都是菜。不论好丑,只要顺手;不怕残废,只要免费。水库一旦开了闸,洪水是收不回来的了。

    一个寂寞而又可怜的女人采取的一种不是办法的办法。

    这就是看起来好风光的霸咋香,兰花街的居委会主任。

    ***肥BOY望着霸咋香,心里大为惊叹。他惊叹的不是霸咋香竟然做出这种事,而是惊叹霸咋香的皮肤如此地白。白白的手臂,白白的大腿,白白的乳房,白白的肚皮,看起来又满有吸引力,虽然霸咋香肥得有些过分,手臂像金华火腿,大腿像大笨象的腿,屁股上宽得可以摆酒席,但雪白的肌肤望上去十分惹火。一白遮百丑,看来真的有些道理。平时看霸咋香,只是很一般的一个中年妇女,现在看见她剥光猪,才知道她也有可爱之处。这个肥婆,玩一玩也满过瘾的。

    肥BOY想:都说上司会对下属性骚扰,怎么霸咋香就从不骚扰一下我呢?

    肥BOY看着想,想着看,全身不知不觉地燥热起来,觉得热血一阵一阵地往头上冲。最要命的,是身体最难控制的那个部份此时此刻又不听话了,又在跃跃欲试了。再这样僵持下去,肥BOY肯定顶不顺。

    怎么办?

    ***大哥刚年纪轻轻,对人际关系却颇为了解,在他的眼中,从皇帝到平民百姓,都需要衣食住行,更需要性。这种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事,每日每时都在发生,实在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只是那些上流社会的达官贵人们,满口仁义道德,个个显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来,以祖师爷的面孔去教训人;背地里却男盗女娼,争权夺利,尔虞我诈,戴着面具做人,是多么的虚伪。

    或者,人到了这个地步,踏入了这个圈子,就不能不戴面具,就不得不虚伪?当周围的人虚伪时,一个不虚伪的人反而显得虚伪。就像一群人个个戴着面具,你不戴面具走进去,那么虚伪的只是不戴面具的那个人自己。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大哥刚感到好笑,一个人突然被动地赤身裸体出现在众人面前,将不能见光的部位展览给人看,一定非常之尴尬。如果日后遇见那些曾经见过自己身体的人,那一种感觉,一定好特别好特别。面前这个G市的名男人,日后将会怎样应付这种场面呢?

    大哥刚忍不住笑了。

    但他只是在心里面笑。

    他想:霸咋香的钥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手袋被鹃鹃捡到,钥匙又在手袋里,霸咋香却在家里和情人幽会,这如何解释?

    大哥刚尽管头脑灵活,也未能够在短短的一刹时将前因后果想得清楚明白。他只是感觉得到,这其中必定有一种奇妙的巧合,才导致了现在这种局面。这奇妙的巧合是……

    大哥刚一时间想得痴了。

    ***霸咋香从惊愕中清醒过来,她厉声喝道:“你们来干什么?”

    肥BOY全身一颤,平时的口齿伶俐变成了结巴:“我……我……”

    还是大哥刚反应快,他说。“我们出去等一等,等一会再说。”

    几个人出到客厅,默默地等了一会,霸咋香就穿戴整齐走出来。她也算老辣,片刻之间神情已经恢复自然,和平时无甚两样。她说:“你们来干什么?”

    肥BOY此时已恢复平静,便将前因后果如此这般说了一番,还怕霸咋香不信,特意说:“大家都可以作证,我们不是有心撞进去的,我们真的以为有贼在屋里偷东西……”

    霸咋香挥挥手,无厘神气地说:“好啦好啦,过去的事算啦,你回去将华侨房的钥匙给肖老板,让他搬去六十三号住几天吧。”

    肖杰两公婆千多谢万多谢,声明日后一定请霸咋香喝茶,一行人就告辞了出来。刚刚离开霸咋香家几步路,肥BOY就眉飞舞色地说:“哇,今日真的好眼福!霸咋香居然金屋藏男人!我今天早上就说她心神不定啦,原来佳人有约。那个男人也满够眼光,喜欢肥猪肉!”

    立刻有人搭口说:“我都算肥啦,她还肥过我!我都算白啦,她还白过我!又肥又白,成条屎虫样,肉酸兼核突。”

    又有人搭口说:“不知那个男人是哪一个,看起来有点面熟,好像在哪儿见过。”

    有人说:“那个男人有五十多岁吧,和霸咋香挺合衬的,如果是个寡佬,就刚好凑一对。我好像在电视新闻里见过他的。”

    继续下去的几句已经涉及到性器官,众人热热闹闹地笑作一团。笑完笑罢,朱小蝉说:“今天算我们好彩,可以搬去六十三号住。本来我想香姨不会答应的。”

    一直没作声的大哥刚开口说:“如果不是我们偶然撞破了他们的好事,只怕霸咋香不会轻易答应。”

    肖杰说:“是喔,我们为什么会撞到这样一件事呢?真是想到头爆都想不明白。”

    众人一齐望着大哥刚,等他来作答复。大哥刚展颜一笑说:“我也是刚刚才想清楚个中的缘由。当然,我的想法只是推理,并无确凿的证据。我想,霸咋香今天是和人约好在家幽会的,不过在她回家之前,已经有个贼摸进了她家。那个贼先用万能锁匙开了门,在屋里找值钱的东西;正在这时,霸咋香回家了,那贼情急之下找了一个地方藏了起来,等待时机逃跑。过了一会儿,那个男人也来了,和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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