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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之晨(第一部) 作者:海棠花辰(晋江2013-04-22完结)-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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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阿蘅扶着出了洗玉阁,才开门便见白晨挺挺地立在外头。他随即身形一晃,出手极快,待定睛看时,已是一把将上官若愚横抱起来。这回长了记性,却是领在前头慢慢行去,口中还不忘说着:“大夫说了你不宜颠簸,咱们便走得稳当一些。”
  
  上官若愚无力与他争辩,便懒懒一笑,索性瘫软在他怀中,道:“你不嫌累,自是随你。只是,我倒还是觉得不如他们抬你的那软塌舒服。”
  
  “你竟拿我同个塌子比?当真不知天高地厚!”
  
  “天多高、地多厚?难道你竟知道?”
  
  “你就不怕我找个锉子来,磨平了你的尖牙?”
  
  “我如今命都丢了半条了,谁还在乎牙呢?”
  
  随意的调笑,却让白晨的步子不由得顿了一顿,她一怔,睁开眼来看见他正一脸严肃地瞪着自己。
  
  “那半条命我不许你丢!玩儿够了,便给我想法子捡回来!”
  
  摸不准他究竟看穿了多少,她只好搪塞:“谁没事拿自己的命玩儿呀!你瞧你这话说的。”
  
  “知道舍不得就好。”白晨语调冷冷地,带着告诫之意。
  
  上官若愚缩在他的怀中,眼角的余光却瞥着四周。远处的那座红楼上,似乎有个身影,如被钉了钉子一般立在栅栏前一动不动地凝视着他们。
  
  她暗自得意,双手环住白晨的脖子,往他肩窝里腻了腻。
  
  白晨问:“怎么,不舒服?”说着双手微拢,将她身子往上轻轻托了托。
  
  远处投来的目光中带着寒意,上官若愚轻轻呼出口气,心想:这半条命,总算没有白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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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晨的这间无名书室,上官若愚从不曾来过,只怕是在她被关的那五年间盖起来的,虽连名都不曾取,但却格外地合她心意。不论是那满壁的杂书,还是那铺着珍禽毛皮、可懒懒躺着看书的躺椅;不论是那宽大明亮的窗子还是投在窗外的美景;不论是那榉木雕刻的大床,还是床头挂着的淡雅帷幔……无一不是她的心头所好。
  
  不知白晨何时变得与她趣味相同,竟盖出这么一间房来。上官若愚一边“啧啧”地赞着,一边打趣道:“诶,什么时候也把我的居所改改,弄成和这儿一样。”
  
  白晨笑道:“何必麻烦?你直接搬来岂不更加爽快!”
  
  上官若愚皱了皱鼻子,道:“那岂不是被你看得死死的了?还是情愿不要的好。”
  
  有口无心的一句话,却教白晨沉默了好久。静静将她放到床榻上,坐在一旁的凳子上望着阿蘅将煎好的药一口口喂到她嘴中,只是半晌不语。
  
  这药不仅苦,还散着一股怪味,只喝得上官若愚脸皱成了一团。好不容易喝光了,只听白晨手指扣了扣,递了枚果脯过来,忙似救命稻草般的接了,一口塞进嘴里嚼烂。
  
  白晨问阿蘅:“这便没事了?”
  
  阿蘅脸色仍旧不见轻松,答道:“至少还需连饮十天。”
  
  白晨微微点头,对上官若愚道:“你只管躺着,要什么说一声就成,自有哑仆侍候。”说完站起身来。
  
  上官若愚道:“你做什么去?”
  
  白晨眉头一挑:“自是做我自个儿的事去。难道还得我亲自侍奉你么?”
  
  “走吧走吧!让我死了便罢!没心没肺的东西……”
  
  白晨表情略显无奈:“这城里,也就你敢这样与我说话……”说着,声音不禁一软,“你睡一会儿,等休息好了,我再来看你。”
  
  白晨走后,上官若愚拉住阿蘅,道:“这毒难解的很,光喝此药解不干净,是不是?”
  
  阿蘅奇道:“你怎么知道?”说着,又是神色一凝,点了点头,“是有一味很是棘手。若寻不出法子,余毒除不尽,残留体内终要成祸患。”
  
  “白晨未去找贺遥的麻烦,就说明你不曾告发他。你们二人水火不容,你自是不会包庇他,之所以不供出他来,只是怕你自己最终解不了毒,免不得还是要去求他。是以先留他个恩慧,以后便能以此要挟,是不是?”
  
  阿蘅苦笑,道:“你都猜得□不离十了,何必问我?”
  
  “只是以贺遥的性子,未必就肯承你这情。我瞧他,只怕宁愿给自己惹上杀身之祸,也要看你给他磕那三个头。”
  
  阿蘅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他平日狂傲,只是因为不曾死到临头罢了。若是真要被人押去南司受苦,又哪有人不怕的。”
  
  上官若愚也跟着摇头,道:“未必未必……不论如何,这三个头可万不能磕。将来到了地下,莫说你,就连我都没脸见你师父了!”
  
  提到师父,阿蘅不禁心中微痛,脸上却仍旧笑得温婉,道:“那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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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若愚在书室中一躺便是十天。这十天中,阿蘅每日都要带三次药来给她饮,每一回都要多增加几味药剂。上官见她始终不得展颜一笑,知道这毒当真难解,阿蘅面色日渐憔悴,想是彻夜思索解毒之法,知道宽慰无用,便只能乖乖饮下苦药,不添她烦心之处。
  
  白晨果真日日前来探望,两人有时便书铺一地,谈天说地,有时便趴在地上对弈几局。食盒果盘随地乱放,累了直接闭眼小憩,睁开眼时总能安安稳稳地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严严实实的被子。
  
  反正解毒需时,书室中又藏书甚多,上官若愚一个人时,便躺着看书,一本接一本,时光流逝得极快。
  
  这日,她翻着书,已有些乏了,正自睡眼惺忪间,只听房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只道是白晨来了,便头也不抬地道:“先容我睡了会儿,醒了再续昨日残局。不然我半梦半醒的,你胜之不武。”
  
  脚步声忽止,对方沉默不语。
  
  上官若愚脑中猛地一个激灵,“腾”地坐起,向门边望去。
  
  只见堂中俏生生地站着一个人,只瞧身姿,便已让人移不开眼去。双目再往上抬,只觉神女天降,雪树堆花,清雅秀丽不可方物,让人舍不得闭眼,又不敢亲近。
  
  上官若愚心中的冷笑在唇边也弥漫开来,声音微微上调,带着兴味:“玉羊,五年不见,容颜仍旧。”
  
  玉羊也是淡淡一笑,道:“庄主却瘦了。”这极敷衍、极勉强、极简陋的一笑,却似空谷幽兰同时绽放,惹得空中都似染上了一层淡香。
  
  她不提“庄主”二字倒也还罢,一提便勾起了上官若愚心底长长一串的恼怒仇恨,冷笑着说道:“难为你倒还记得曾有座‘闲云山庄’,看来昔日啃噬夫人良心的那条狗,牙口不太好,未曾吃干抹净,还存了些渣子下来呢!”
  
  玉羊不怒反笑,云袖掩住玲珑小口,眉蓄笑意,道:“庄主还是这般牙尖嘴利,玉羊向来说不过。”
  
  “是呀,牙尖嘴利,咬起人来,连皮带骨,保管疼得她撕心裂肺,终身难忘。”
  
  “庄主是在威胁玉羊么?”
  
  “玉羊如今已是城主夫人了。只是,城主我倒常见,为何要见夫人却比城主还难?”
  
  触到心病,玉羊果然笑得便不自然了,冷冷道:“当然我便该让他杀了你。”
  
  上官若愚冷笑:“夫人当年难道没有此心?还是……求了城主,他却死活不应?”
  
  玉羊身子微微一颤,柳眉蹙起,说道:“上官若愚,你莫要得意!”
  
  “想到得意之事,当然便要得意了,难道夫人竟连这个也管得着?您纵是能管得,我却也难保它定肯听您的。”上官若愚见她脸色发青,心中愈发得意,心想,你害我这般惨,这些言语不过是小小回敬,日后还要备份“大礼”呢!
  
  玉羊冷冷一笑,说道:“你便能逞口舌之能,便能如何?即便我与城主话再少,却也总是他唯一的夫人!而你,再亲密亦不过要自称‘属下’。”
  
  上官若愚淡淡一笑,话亦答得云淡风清:“这‘夫人’,当得一时固然是好。却不知能否当得一世?”
  
  这话只如一把尖刀,狠狠扎在玉羊心头,痛得她一张俏脸竟微微扭曲起来,疼痛未歇,却听上官若愚继续刺出第二刀来:“你当那年的花轿,真是来抬你的么?”
  
  话音才落,玉羊却再也忍受不住,流云般的长袖中骤然取出一把匕首来,身形如若一道闪电一般,直向上官若愚飞扑而去。
  
  她在闲云山庄多年,始终是副弱不禁风,不识武功的模样。当年山庄门客众多,上官若愚每一日都过得风生水起,对她亦不曾十分留意。直到此番知道朱书羽对她竟大有维护之意,才不禁生心疑窦。这连番的言语相激就是想逼得她恼极了,试一试她是否真懂武功,却也不曾料到她的身法竟这样快!
  
  上官若愚中毒之后内息流转不畅,身子总是乏力之极,玉羊的这一剑刺得迅捷刚猛,转瞬已至面门,竟是睁睁瞧着,来不及阻挡!
  
  




29

29、二十九 。。。 
 
 
  她初见白晨的时候,虽然笑得云淡风清,上官若愚却已读懂了她的心。那爱慕虽被藏得极深,但离去时那略有不舍地轻轻一瞥却隐隐泄漏了女儿家的心事。那时的上官若愚在旁看着,却并未上心。白晨风仪卓绝,江湖上对其一见倾心的女子数不胜数,他却权当浮尘,不假半分颜色,她虽是天下第一美女,却也不过换得他喝了一声好。上官若愚亦懂白晨,他的眼中或有欣赏,却不沾情爱,他的心似铁石,坚冷难触,纵是她艳绝江湖,也不过只是道好看的风景罢了。
  
  那年白晨突然抬来花轿,迎亲队伍铺陈十里,领头的来报上官若愚,说城主有令,要来娶闲云山庄中“最漂亮的那个丫头”,人人只道说得是玉羊,上官若愚看了轿子心头却是禁不住一颤。
  
  那花轿精美绝伦,四角各悬了一枚美玉,分别雕的“梅兰竹菊”。她的师父传给她的那套“君子剑法”共有四章,正是以花中四君子为名。他们幼年时经常一块儿研究师父留下的书籍,因此白晨对这套剑法亦是精熟于心。
  
  这轿子四头悬挂花中四君子,分明是暗有所指。其中深意,上官若愚却不敢细想,只知道自己一旦清楚了,便会身不由己,今后只怕就要深囚于此,插翅难飞了。那时她山庄中好友如云,常伴左右,饮酒纵歌,恣意快活,只想着哪一日为白晨实现了愿望,便可逍遥自去,哪愿被长久束缚?因此明知这轿中另有深意,却只作不懂,顺着众人心意喜滋滋地将玉羊送上了花轿。
  
  她上轿时虽未穿喜袍,可那欢悦却是自眼中透出来的,脸蛋红扑扑地,笑得灿烂如霞,美艳之极。
  
  之后的年间,上官若愚常常回想起那日,不知白晨掀开轿帘后露出的是何种表情?纵是如往常般高深莫测,心里又是作何感想?他究竟是恼怒到了哪般地步,才能狠心铸起十层北司,活活关她五年?
  
  匕首银光翻飞,耀花了她的眼,那一瞬间,竟也不慌张了,时间像是停住了,那些最不愿深忆的往昔纷纷自眼前划过。
  
  他待她向来与旁人不同,只是他们自小一起长大,她从前只道是应该的,从未往旁的地方想过。直到他突然抬来花轿,挂了那四朵玉花,她的心头才“咯噔”了一下,隐隐察觉到异常。只是她从小到大,一直相伴的便只有白晨,去哪里、做什么都要听他的,是以一心向往自由,总不甘愿将一生都束缚在他身旁,束缚在这一座城池之中,才一直假作不知。再加上白晨对别的女子总能出言轻佻,对她却像是唯恐心思有一丝泄露,让她觉察到似的,忽冷忽淡,捉摸不透,她便就更加不放在心上了。
  
  只听“当”地一声脆响在脸前爆起,将她飞远的思绪猛地拽了回来。回过神,只见两个身影已斗在了一起。
  
  那人突然而至,灰衫如雾,剑法密如绵雨,而玉羊竟也身如灵矫,在剑雨中穿梭来回,一时兵刃相交之声不绝,两人都是快剑,一瞬之间已交了三四招。
  
  上官若愚定睛凝神,终于分辨出那人,不禁哑然:“杜锦秋!”
  
  来人正是杜锦秋。他养好身上的伤,便同十四一道继续去往一方城。十四深谙蛛丝所布之处,有她在旁指点,两人一一避开蛛丝耳目,竟真的闯入后院之中。此地蛛丝布的虽少,但每一个的轻功都是出神入化,杜锦秋与十四已不敢贸然行动,再加上玉羊深居简出,院中哑仆又个个身怀武功,因此暗伏了十几日,竟没有找到下手的机会。
  
  上官若愚中毒,被安置后院,杜锦秋亦在暗处见着了,却不便现身相见。他忠于任务,因此紧紧候在玉羊左右。今日她撇开随从,独自前来,一路都不便下手,直到她进得门内,激怒之下向上官若愚出手,他才顾不得任务,现身相救。
  
  两人斗得十招,杜锦秋忽然双眼一瞪,吃惊地说道:“你?”
  
  此时上官若愚也已看出,玉羊的步法、身法赫然便与朱书羽、付展风的是一路,体态优雅,却又灵巧异常,正是朱景溟的绝学“玄鹤步”。
  
  那年南靖王爷得知被好友朱景溟出卖,便已想到以上官若愚的性子有可能放不下仇恨,日后前去寻仇,他虽无报仇之心,但也不愿眼睁睁地看着弟子落败,丢了性命。因此在将毕生所学细细记下的同时,也将朱景溟的四门绝学:天鹰手、玄鹤步、地雀鞭和黄鹄刀的精要之处记载在案。只是他虽见过朱景溟施展,所知不甚精深,因此所载的亦只是个粗浅大概。上官若愚无事之时,常自研究破解之法,是以三次碰见朱景溟的门人,都只需看个两三招,便能认出他们的身份。
  
  任她千灵百慧,也绝想不到玉羊竟会是朱景溟的门人。仇人便在自己的眼前好好地活了这么久,她竟半点不觉,思来不禁又急又恼,只恨自己此时使不出劲来,不然便是扑上前去打到一拳也是好的!
  
  玉羊用的虽是匕首,使的却还是与朱书羽一样的黄鹄刀法。她兵刃不称手,功力又比朱书羽差了许多,因此勉力支了十几招,已是渐感吃力。忽然身子一个折转,匕首忽左忽右地向杜锦秋攻去。
  
  上官若愚于这一招早已记熟于心,当下叫道:“不理!攻她下腹!”
  
  杜锦秋剑尖直指她腹下,玉羊不得不回转匕首抵挡。幸得匕首短小,迂回得及,若换作长刀,只怕杜锦秋的快剑已刺破她肚皮。
  
  玉羊只吓得脸色苍白,右手一牵,匕首换作左手,又是三刀疾刺而来,正是一招“灵喙探蛇”。
  
  上官若愚又在旁叫道:“刺她右足!”
  
  杜锦秋身子一低,避过头顶匕首,疾剑刺她下盘。玉羊眼见躲避不过,身子猛地身后一翻,跃出圈子。
  
  上官若愚喝道:“莫让她跑了!”
  
  杜锦秋哪还用她提醒,一见玉羊身子微仰,已知她要跑,一招未毕,第二招已是跟着团上。玉羊才躲过一剑,便又被他缠上,心中不禁一阵慌乱,举起匕首忙挡。
  
  她功夫本就不比杜锦秋,如今杀招又连连被上官若愚叫破,心中一怯,招便乏了,三四招一过,立即险象环生。
  
  上官若愚正感心中快意,忽听一人喝道:“住手!”
  
  那声音虽轻轻淡淡地,却冷到了骨头里,让杜锦秋与玉羊都是不自禁地一愣,便只这一瞬的光景,白晨双手已是将二人隔开。
  
  上官若愚见机极快,一见白晨喝止,便知杜锦秋再难得手,生怕白晨找起麻烦来,他敌不过,便立即叫道:“快跑!”
  
  杜锦秋向来极信任她,此时听她令自己走,当下也不及多想,转身便向门外跃去。
  
  白晨冷冷一“哼”,长袖横扫,劲力竟是凌厉如剑。杜锦秋心中尚自对上官若愚有些担心,因此虽是向外疾蹿,却也没用上十分功力,没料到白晨一出手便是如此凶狠的杀招,不及回转之间左踝被劲力带到,身子整个向下一沉,白晨第二掌已是攻到面门。
  
  上官若愚急得大叫:“掌下留人!”
  
  白晨掌力一滞,却也收势不及,此时只见梁上又蹿下一人,挡在杜锦秋身前,生生捱了下来。杜锦秋一声惊呼,抱起十四再不敢停,猛地蹿了出去。
  
  白晨欲追,却听上官若愚在身后叫道:“你若不放人,我便自尽!”
  
  白晨面若寒霜,回过头来冷冷望着她。
  
  她惶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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