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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怜谋财害命嫁给你 (都非善类之一)-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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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许这样!狼吞虎咽对身体不好。」衣仲卿搂住妻子的细腰,低头贴住她不停蠕动的小嘴。
  「唔……」她嘴边油腻腻的,会弄脏他干净的脸啦!
  水菱吓得花容失色,想推开夫婿,偏偏又挣脱不开。
  衣仲卿拥抱她的力道拿捏得很好,没弄疼她,但也没让她定脱。
  两人就这么搂在一起,聆听彼此的心跳,也感受此刻的亲昵与甜蜜——
  直到听到女子的惊呼声,两人才放开彼此。
  「表哥、表嫂好亲热……」唐蕾傻愣愣地看着两人,身后还跟着几个女子。
  赶着要通报的香苹追着几个娘子军的脚步站在房门口,表情尴尬。
  「有事吗?」
  没想到两人浓情蜜意的当儿会有人杀进来,衣仲卿只有心不甘、情不愿地稍稍放开妻子。
  几个姑娘拉拉扯扯,最后才派出一个代表。
  杜蘅鼓起勇气轻声表示,「我们姊妹有几首唐诗看不懂,研究半天,干脆来请教表哥……」
  「哦?那就请进——」他身旁的小女人却轻轻拉着他的手,似乎有话想跟他说。「请到书房去等我,我马上就过去。」
  「哦,好!」没想到会撞见人家夫妻亲热的画面,一群姑娘都忙着闪人。
  「怎么了?」等表妹们都走了,他才看向妻子。
  「这里啦!你脸上沾到我的菜渣了。」水菱伸出衣袖,本能地想替他抹脸。
  好糗喔,都被人家看到了……
  「你还知道是你的?」衣仲卿扬起眉,似乎在取笑她吃没吃相。
  「我又不是笨蛋!你干干净净的进来,现在脸上沾了东西,肯定是从我这边传过去的。」水菱皱起眉头,边懊恼地解释,边轻轻擦拭衣仲卿的脸颊,噘着小嘴似乎在生气。
  「为什么不开心?」抵住她的额头,他轻声询问。
  「你本来漂漂亮亮、干干净净的,跟我在一块儿,就被我弄脏了……你真不应该娶我的。」水菱轻声抱怨。
  其实,她是懊恼得很想哭,尤其是看到衣家几个秀气华贵的表小姐,自惭形秽的自卑感从她心头悄悄攀起。
  「小傻瓜,娶都娶了,能退货吗?」衣仲卿爱怜地摸摸她的头,不把她的抱怨当回事,转身要去教表妹念书。
  「你……不后悔吗?」水菱叫住夫婿,傻愣愣地看着他。
  他的反应……就这么简单?
  「我为什么要后悔?」他温和一笑,眉宇间流露顽皮的笑意。
  「我跟你不配啊!」她总是惦记着这个。
  「跟你在一起,我病就好了一大半,为什么要后悔?」他说话像唱歌,温柔的笑语给她无限的信心。
  「也是……」水菱这才重拾起信心。
  「等我喔!我回来就教你念书。」他早就看到茶几上摆了一本毛诗——她应该念得很头疼吧?
  「那你快去快回。」水菱终于笑了,用力点头。
  「知道了。」看到全然依赖的小妻子,衣仲卿的目光更像水一般的温柔。
  他确定自己很喜欢她,非常喜欢的那种喜欢……
  满庭芳独家制作 
  夜深人静,万籁无声。
  衣家太极山庄某个闲置的院落里却不怎么安静……
  提着灯笼巡夜的奴仆,似乎看到自从老太爷走后,就被太君下令封起来的面水书斋有身影在移动……
  难道之前灶房的人所说,闹鬼的传言是真的吗?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提灯的人吞下一口口水,才要举步,突然听到唧唧咯咯的声音传来——
  手上的灯突然熄灭,他也吓得落荒而逃。
  「啊!鬼老爷!饶了我!饶了我……」
  这时,一个蒙面人才身形轻巧地从回廊外的假山跃入。
  他迅速推开书斋的门,无声闪人后,再郑重关上。
  同时,在一片漆黑中,却有清脆的声音响起。
  「你来迟了。」
  「还有人醒着,我不便出来。」来人摘下面罩,露出俊美绝伦的脸庞,原来是衣仲卿。
  「你真的对她很好!」这话说得斩钉截铁。
  「谁会对自己的新婚妻子不好?」衣仲卿语气淡漠,听不出反驳还是赞同。
  「你说过,不会让她影响组织的计画。」
  「我一直按照原本的计画在进行,并没有任何地方出错。」
  「我只是提醒你……你袒护得太明显了!整个太极山庄的人,没人不知道你被新婚妻子迷得团团转。为她奠定在家族里的地位、教她念书……爱妻第一名,你当之无愧。」
  「谢谢你的夸奖。我还觉得自己做得不够。」那都是她的心愿,他只是帮助她而已。
  「你让她越来越长见识、越来越聪明,就不怕自己的底会被她掀了?」黑衣人气急败坏地提醒。
  他们身上都背负着极大的秘密,那是无法与人共享的部分。
  为什么衣仲卿会看不透?
  「如果她做得到的话,有何不可?」衣仲卿耸耸肩,对于可能的结果并不感到惊慌。
  一个可以和自己并驾齐驱的妻子,应该是很多男人的梦想吧?
  「你不要作梦了!你怎么知道她会全力支持你?现在她对你百依百顺,那是因为你是衣家的病公子。当她发现这个病公子其实是个专偷达官贵人财富的飞贼,她还会继续支持吗?」
  对方尖锐而毫不留情的斥喝让衣仲卿脸色沉重。
  「上头的意思是你应该多观察,而不是一意孤行,再把自己暴露在危险中。」见衣仲卿不说话,他的口气才舒缓下来。
  「还有其他事吗?」衣仲卿冷冷询问。
  「这是两天后你要完成的任务。头儿说不准你再做诱敌的动作。听说宫里的人已从东洋请来忍者指导,你任务完成就马上回来。」
  「我知道了。」衣仲卿接过黑衣人递来的蜡丸。
  「行事多小心。你这个病公子身体好转得太神速,已经有不少人起疑了。」黑衣人说完,便在黑夜间隐没。
  衣仲卿闷哼一声,捏开蜡丸,抽出隐藏在其中的字条,上头写着——
  翠玉麒麟。
  满庭芳独家制作 
  背完夫婿指定的几首诗、练完毛笔字后,水菱心情非常愉快地走出厢房,打算去找奶奶聊天,恰巧看到杜蘅、唐蕾跟几个丫鬟窝在凉亭里,不知在研究什么,神情很专注。
  水菱悄悄走过去,来到她们身后,才看到她们在缝东西。
  「哇!香苹,这荷包好漂亮喔!」她忍不住赞美。
  「少夫人,你书念完啦?」丫鬟们连忙让出一个位置给水菱,让她参与她们的活动。
  「对啊。你们在做什么?」水菱睁大好奇的眼,看着杜蘅手上的绢布,觉得很神奇。她以前也常拿针线补衣服,可就补不出这么美的花样。
  「在做荷包。不过很费神。」香苹觉得眼睛快受不了了。
  「我们在研究荷包上要弄什么样的图案。表嫂以前没做过吗?」杜蘅掩着小嘴,笑容很古怪。
  「是没做过。」水菱老实承认。
  「表嫂以前可能不需要做这个吧?」唐蕾讲话比较客气,但也很刺耳。
  「嘿嘿,以前我顶多就是补补衣服而已……哪有人会浪费这么美的线只为了弄朵花?又不是钱太多!」
  虽然知道这两个表小姐话里有话,但水菱也不觉得自己哪里有错,照实把心里的话讲出来。
  没想到她话一出口,两个小姐笑到快弯腰,几个丫鬟也掩嘴轻笑。
  「我哪里说错了?」水菱一脸茫然地看向香苹。
  「少夫人没说错,只是环境不同,大家觉得那样说很有趣罢了。」香苹强捏住大腿,不让嘴角扬起。
  「真的是好大的不同。我们不会绣这个,可是嫁不出去的呢!」杜蘅故意拿出在第一绣庄买的手绢,上面不但绣着花花草草,一旁还提了几个字,非常的诗情画意。
  不过,她说不出口的是,这并不是她绣的……
  其实这种精致的绣品只是附庸风雅时拿出来炫耀一下,以显示自己的品味;大部分的时候,弄得出一个荷包就要偷笑了。
  「我们至少要学到这个样子,以后的嫁妆……也要自己准备。」唐蕾说明时,还附带女性的娇柔害羞。
  水菱只是点头,不再应话。
  人哪,只要呆一次就够了。
  明明可以感觉到两个表小姐对她不怀好意,说话,动作也很矫揉造作,让她浑身不舒服,所以她也没傻到拿热脸去贴她们的冷屁股,只是安静地坐着,看她们俩摆弄自己的收藏。
  两个富家千金炫耀完,才姗姗离去。
  「少夫人怎么了?」看到水菱闷闷的脸,香苹把几个小丫鬟支开后,才低声询问。
  「真的每个千金小姐都会这个啊?」水菱小声问,脸上有受伤的表情。
  「少夫人,你还真老实,她们的话不能尽信的。」见识比一般丫头广的香苹马上把两个表小姐的底给掀了。
  不过她也承认刺绣的确是门功夫,不少名门千金都把这个当成兴趣。
  至少她们可以绣个荷包、香囊给喜欢的人,也显示自己有点才能。
  「那你教我刺绣好不好?」听到可以绣个荷包给心上人,水菱心里马上浮现衣仲卿的脸孔。
  「少夫人想绣东西给少爷?」她的心思太好猜了。
  「你不许跟她们一样笑我啦!」水菱气嘟嘟地噘起嘴,眼里还泛着些许泪光。
  「好好好,我教你就是……」香苹拿出一块布递给水菱。
  两人就这样在凉亭开始了学习刺绣的课程。
  几个小丫头看到香苹在教水菱,也拿出自己的半成品,跟着学要怎么把颜色调配得更好看。
  「好痛……」水菱惨叫一声。
  这个活儿太细了,她好几次都扎到了手指。虽然香苹有劝她放弃,但她不肯,因为她要绣给相公……
  而且,既然这是千金小姐都会的手艺,她当然也要会。飞禽走兽绣不出来,至少也得让她弄出一朵花!
  水菱拼着一口气,开始每天下午跟香苹学刺绣。
  这事没两天衣仲卿就知道了,只是看她兴致勃勃,他也就不挡她。
  他知道她很努力在适应富贵人家的生活,甚至连作梦都会喊:要做有用的人。
  他真不明白——富贵人家这种糜烂的生活,跟有用怎么会扯得上边?

  第五章

  厢房里安静无声。
  水菱左手抓着绢布,右手拿着针线,认真的、仔细的、一针一针的扎着,想要绣出一只蝴蝶。
  突然,听见走廊外一阵急促的跑步声,跟奴仆们大呼小叫的声音——
  「唉呦!」又扎到手了!
  水菱放下针线,捏住渗出血滴的手指,痛得泪花在眼底打转。
  「早叫你别学了,你又不肯。」在内室休息的衣仲卿披着外套缓步走来。
  「你怎么出来啦?」水菱回头看看温文儒雅的夫婿,关心溢于言表。
  「睡得全身僵硬,干脆出来走定。」
  「可是……」
  水菱还想说话,香苹却端着香茶,笑嘻嘻地走了进来。
  「少夫人喝口茶,心情好,绣出来的花样才漂亮。」
  「借你的吉言啊!」水菱把绢布放到一旁,顺口问起:「外头在吵什么?怎么那么热闹?」
  「还不是偷儿半夜睡不着,跑到宫里偷东西……也不知道到底是掉了什么宝贝,官差成天在京城里晃来晃去,逢人就问有没有看到可疑的人……现在轮到查问咱们这区了。」
  香苹说得轻描淡写,实际上是所有的奴仆都被叫到前厅去问话了,她自己也刚从前厅回来。
  「有问出什么吗?」衣仲卿也端起茶轻啜一口。
  「哪会问出什么?我们这里平静到连根针掉下也会听到声音,哪个贼会傻傻地往这儿跑?」香苹摇头微笑,对官差挨家挨户查访很不以为然。
  「那闹鬼……」衣仲卿还想问有关大宅里不平静的传言。
  「你别管这么多。」看到夫婿坐下来闲聊,水菱就担心,「奶奶说你精神差,得多休息。」
  这阵子他老精神不济,而她为了相公,也不在凉亭学刺绣了,移到这儿来亲自守着他,不论谁想看他,都得经过她这关。
  为此,她都快得罪光衣府上上下下的人了。
  因为除了大夫跟奶奶,谁她都不准进房来,想让体弱的相公得到充分的休息。
  「把我关了快半个月,总得让我出来放风吧?」衣仲卿温和的眸子里带着温暖的笑意,让水菱的心开始绞痛起来。
  她静静定到他身边,小手塞到他手里,紧紧握着。
  他也没说话,任她紧紧揪着,好像这样就可以白头到老……
  水菱带着捍卫所爱的表情,紧紧抓住夫婿的手。
  那时看到他高烧不退、躺在床上咳到喘不过气,仿佛下一刻呼吸就会停止,她才相信自己嫁的男人真的是被病魔缠身。
  所以,她要保护他,不让任何人打扰……
  看到两人鹣鲽情深的模样,香苹识相地悄悄离开。
  「刺绣老扎到手,就干脆别学了。家里又不欠这份工。」衣仲卿摸着她的手,有点心疼。
  「家里的女人都会,只有我不会,那很好笑耶。」她瞅着他。
  「这哪里好笑了?你学这个又不快乐,何必为了别人的眼光而学?」衣仲卿摸摸妻子的头,轻声安抚。
  听到夫婿体谅的话,水菱感动得很想哭……
  「就只会说我。你自己咧?明明身体不好,偏偏又爱往外头跑……万一又吹风着凉怎么办?」水菱用极忧虑的眼神凝视着他。
  即便失去他可以得到全世界的金银财宝,她也不想要了。
  呜呜,她不要他死掉……
  「不会的。」衣仲卿低头看着妻子,轻轻微笑。
  「才怪!你知不知道,看到你突然全身发烫、咳到喘不过气来,我有多害怕?」她眼眶含着湿意,紧紧揪住他的外衣,想把他包得更密实,不让风钻入。
  「多亏你的照料,我好多了。」他低头看着她,还是笑。
  「我不相信!你还是乖乖躺到床上,我比较安心。」水菱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夫婿往内室拖。
  进入内室,窗扉都关得牢牢实实的,一丝风都无法灌入,只有浓郁的药香,果然是养病的好地方。
  「菱儿,我真的好多了。」衣仲卿再三声明。
  「我不信!反正我要你休息,你就得给我休息!」水菱硬是把夫婿拉到床上去,要他好好休养。
  当她要松手时,她的手却被他拉住,抽不回来。
  「嗯?」水菱眨眨长而翘的睫毛,不懂他的用意。
  「待在里头闷死我了!」他牢牢圈住妻子娇小的身躯,在她耳边低语,「除非你陪我。」
  「呃?」抬起头,她望向那张温文儒雅的俊脸,想确定他是不是说笑,却意外瞧见他眼中那燃烧的热焰。
  她明白那个眼神的意思。
  两人成亲半年来,他常常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随着这般勾魂而火热的眼神,他会爱抚她全身……
  在他生病的这半个月里,他们听从大夫的建议,分房歇息。
  可早识情欲的身子,偶尔会在夜半醒来,滚烫的身躯难以平复……
  「我说真的,我闷极了……菱儿,我要你陪我……」衣仲卿扣住她的细腕,将她拉至怀中,两人交缠的躯体顺势在温暖的床杨上翻滚。
  「不行!你是病人,不可以这样乱来……」水菱挣扎着,想脱离这样的纠缠。
  但他却硬是赖在她身上,不让她起身。
  水菱也怕自己粗手粗脚会把病弱的男人弄坏,不敢使劲挣扎,两人便这样翻滚了数圈,水菱抵住冰凉的墙壁,让男人贴着她玲珑有致的身体,狠狠吻着
  「你好香,我好想你……」他细细品尝她的丁香小舌,灵舌不断在她的口腔里翻搅,再吸吮她口里的津液。
  「不可以……」水菱浑身发抖,却受不住夫婿的引诱,开始撩开他的衣衫,抚摸他修长结实的大腿。
  「嗯……」不知是不是受不了妻子的撩拨,衣仲卿趴在她身上,额上冒汗,开始急促地喘气。
  「怎么了?受不了吗?」水菱立即拙住他的肩,一脸惊慌失措。
  之前大夫就是怕他太兴奋,才会建议两人暂时分房……
  衣仲卿不回答妻子的问话,却哀怨地抱怨,「这些日子,难道你都不想我吗?老把我关在里头,也不来碰碰我、亲亲我,我情愿病死,也不要过这种日子!」
  「你不要乱说,我当然想你的。」她哄着他,最怕看到他不快乐的脸。
  「那你别管我的病,让我亲、让我碰。」衣仲卿像抢着要糖吃的孩子般,吵着要跟妻子亲热。
  「不行!奶奶说——」
  「你是嫁奶奶还是嫁我?」男人生气了,怒气冲冲地质问。
  「可是你刚刚一亲我就兴奋得喘不过气,我们怎么可以继续乱来?」水菱指证历历。
  「我不管!你不让我碰,我就死在床上好了。」男人心情大坏,干脆要起赖来。
  「你别老把生啊死的挂在嘴上,我会害怕……」水菱紧紧抓住夫婿的手臂,一手捂住他的嘴。
  她对他的用心,实在不用怀疑。
  衣仲卿张大美丽的眼,直勾勾地看着妻子,然后伸出舌头,蓄意捉弄地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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