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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你又听过雪儿问过你关于我的性别吗?”虽然可能性不大,可是雪儿毕竟也是林家二少身边的人,如果•;•;•;
“没有,怎么啦?”看来许多事情并不是如我想象的那样简单,难道他们已经知道我是女的?可是没有风声呀?算了,反正他的腿也已经治疗的差不多了,林少杰是死活都不能再见了。上官红那边也要尽量的安慰她,可是她要是知道我是女的,会怎么样呢?还有现在最主要的是找到‘活子酶’和‘戒情’的解药。
一场硬仗又要来了,可是这次我一点把握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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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通知了林少翔让他说服他哥哥去医院做物理治疗和复健。自己亲人的担心和劝解应该是最好的理由让他珍惜自己了吧。
另一方面,上官红对我避而不见,从她的朋友那里打听最近她的心情很不好,而且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既没有证明信(侦探系帮警局办案时,需要对方开出证明书信上交学校,可以不计缺席、不用考试和补交论文)那就说明她没有在办公事,而且学校也不是经常能够见到她。反过来倒是她的朋友拜托我这个‘男朋友’劝她来上课,否则对她的记录影响很不好。
我试图找过所有我们去过的地方,她喜欢的酒吧、餐厅、地下舞厅、台球室、溜冰场、健身房、电动玩具厅能想到的我几乎都跑遍了,可是完全没有她的消息。她的消失让我好担心、好内疚。
就这样,又是两个月的时间过去了,我始终躲避着林少杰,而上官红躲避着我。听说林少杰已经开始回到健身房(有丝安慰),也听说他现在的武术教练是全世界最有名的、已经蝉联世界武术锦标赛三连冠的某某大师(为他高兴、加油);还听说林少杰的最新女朋友是政界名媛的新起之秀(为他祝福,可是心痛的要命),又听无欲说(来自雪儿)那只是林少杰的逢场作戏(干我何事,不过心底的痛稍微减轻);不过最让我在意的是听雪儿说,上官红前几天找过她了,是为了她的一个朋友受了重伤而求药。这么多的‘听说’让我心的罪恶和内疚稍微有些解脱。
四月的天,阳光普照,春风袭来,时光如烟流逝,已经一年了,离开那个让我充满甜蜜成长回忆的地方;也是让我恶梦开始的地方。想想这一年里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有一些难以自持的颤抖。先是暗渡陈仓,私下违背狼狈的命令放走雄叔;再接着把frank 的窃款资料刻意透露给林少杰,阻碍狼狈建立兵工厂的计划;最后是在让张阿里绳之于法的同时阻拦狼狈进军毒品市场的美梦。我不敢保证这些人渣完全没有察觉,尤其是狈,这个比狐狸还老奸巨滑的魔鬼,让总是让我害怕、见到他的每一秒我都是胆战心惊的。不过无论怎样,这一年里所作所为对得起自己的良心,这也是我最大的安慰,如果在这最后一件case中发生什么不幸,但最起码不会下十八层地狱受折磨之苦,只希望下一世可以由我自己来选择自己的生活。
早上约好无欲他们一块去超市买东西,今日不知明日事,开开心心的过好每一天是我现在唯一的心愿。如果明天是我的末日,唯一觉得抱歉的就是那些曾经在感情上为我受苦的人。可是我毕竟是凡人,不可能照顾到每一个人的感受。无耐他们为我受的苦够多了,我不能再让他们为我受伤了。
我举手看一下表,他们迟到已经五分钟了,心里有些忐忑不安。从小就被严格训练为杀手的我们,第一堂课就是遵守时间四个字,不仅是为作为一名出色杀手的必备要求也是做人的必备准则。可是他们却到现在不见踪影。
忽然陆续的好多人往生物化学实验室大楼跑去,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难道是雪儿•;•;
“吴鑫?”对面跑过来一个女孩是•;•;•;她,刘涵,那个初到学校的时候,坐在我隔壁一起考试的女孩子,无欲还为了她对我嘲笑一番
“你怎么在这里,吴域他们•;•;•;”
“他们怎么啦?”我激动地抓过她的手
“生物系会长王雪儿被人袭击,而吴域他们正好在现场” 看着她闪烁的眼神,我知道她也怀疑是吴域他们的所为,可是又不敢当我的面讲出来
“他们现在在哪里?”我百分之一亿的相信不是吴域他们做的,可是必须先找到他们,
“在生物试验重地” 在那里,怎么可能?那里除了王学儿和林家二少任何人都不可以接近的,这一定是栽赃
“谢谢你”飞似的跃过她,跑到出事地点,那里已经有很多人在围观,我努力的拨开人群,许多人看见我之后自动地让出了路,眼神中有着凝重的怀疑,
我越过他们,看见的是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雪儿,煞白的面色里开始透着蓝,是中毒。已经有法医在旁边开始抽血检验了,看来情况很严重,按照正常的办案步骤是先把受害者带到无菌隔离区然后再作检验,因为害怕是传染性病毒携带。不过,另一方面我知道雪儿还活着,我的心稍微放松了一些。
‘无欲他们呢?’我迫不及待得想见到他们,
“我已经说过了我们来到这的时候,雪儿她已经躺在地上了•;•;•;”是无耐的声音,他的解释还没有完,就被另一个严厉的声音给打断
“我再问最后一遍,‘活子酶’在哪里?”是林少杰。
他们是在里面的实验室,门外是曾经的同事,和我一起保护林少杰的保镖,他们刚伸手欲要阻止我的进入,让我一下双手来了个反手扭臂跨步的冲了进去。
我不敢相信我看见的,无耐他们已经被反手铐了起来,几个大汉推压着他们的身体使他们两不得不脸贴着桌面,这是对待犯人的方式,怎么可以?我的怒火一下子冒了上来
“林少杰,你根本没有证据•;•;•;?”我的大声喊叫无疑是对他公然的挑衅,
“把他们带下去,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靠近他们”他瞪着我语气如冰冻寒霜一般的吩咐那些人,我根本还没来得及靠近就被刚才那些阻拦我的保镖围住
“无心,别担心我们,好好照顾自己”无耐在挣扎中对我喊着,那眼中的担心和抱歉几乎让我心碎
“无心,我们会没事的,雪儿•;•;她?”无欲的眼中有着赤红,我知道生死未卜的雪儿让他担心, 我知道他的心情,我也一样担心雪儿,毕竟雪儿的单纯善良感染着我们每一个人,又何况是一直对她深感内疚的无欲
“我会去看她的”话还没说完,他们就已经被带走了,而有人用力的拨开我与他们的手指间碰触,而这个混蛋就是林少杰
“林少杰,你凭什么无证无据的抓人?”我怒视着他,眼中的愤恨可以让他死一百次
他挥手让所有的人都退了出去,门也被最后离去的人给关上
“就凭我(稍微停顿,然后慢慢消失眼中的凝重,取而代之的是邪恶的嘲讽)‘高兴’”最后两个字的吐出让我怒火攻心,脚跟不稳的扶住旁边的物体来支撑我的身体
“你•;•;•;公报私仇” 我不敢相信站在我面前的是我记忆中的‘执法判官’,那个面善和蔼的杰少
“‘公报私仇’太严重了,我只不过是想看你除了那张冷淡孤傲的死人脸外,有没有其他的情绪,果然,不负众望,哈!哈!” 他的笑声让我心寒,
“如果我求你•;•;•;”我心存希望的求着他
“求我?太晚了,吴鑫,当我抛弃一切自尊求你留在我身边的时候,你是什么样子,就像抛弃一只狗、躲避恶心的传染病毒一样的,丝号不顾我的感受”他的眼中充满了怒火,呼啸的怒吼回荡在这个实验室里
“不过,毕竟我的腿是你治好的,我可以给你和他们一次机会”这句话让我眼中立刻浮现一丝希望
“什么条件?”
“吻我,现在!而且要你全心全意地吻我” 我惊呆了,他是在报复,在污辱我。 我呆立在那里,他停顿了一会转身要离去,我一把揪住他
“好,我•;•;答应” 胸口中的酸楚一个劲的往上涌,我不能哭,不能。 我踮起脚尖僵硬的嘴唇木纳的贴在他那火热的唇上,温度如此不同,我知道那是他的怒气所致,果不然,刚刚3秒钟,他猛然的推开我。
“这算什么? 你是僵尸吗? 还是对象不是他们,吻我就让你这么委屈吗? ”他说着就要转身,我知道他是假装故意离去的,可是我还是双手急速的抓住他。我不能让无欲他们为了我受不白之冤。
“求你,在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全心全意地” 我的心在流血,就算在狼狈面前我也没有说过一个‘求’字。‘爱之深,痛之切’,尤其是被你所爱之人相逼,倍感耻辱。林少杰,你为什么要这么逼我?
我再一次的踮起脚,两手勾住他的双肩,闭上眼睛,当再一次吻上他的时候,我的小舌不顾阻拦的登堂入室和他的舌纠缠在一起,不到另一个三秒钟,他拨开我的手并且反手把他们押在我的身后,顺势的把握压在旁边的桌子上。他的喘气声开始沉重, 而且如同以前,一手扣住我的双腕,而空闲出另一只手挪到我的后脑并且固定住,然后猛攻,由他来主导我们之间的纠缠。他的吻是那样的激情,唇齿间的攻击是那样的猛烈,毫无柔情,我的舌疼痛不已几乎让我呼声欲出。紧接着他松开我被押在后背的手,我以为结束的时候,哪知他双手插入衣服纽扣处欲要撕开我的外衣, 我本能的挣扎,可是突然脑海中浮现出无欲和无耐,停止了挣扎,全然不在乎我极力要掩饰的秘密,发现就发现了吧。我紧握拳头为了压抑心中的悲哀,脑袋倾斜躲避着那让我伤心至极的面孔,紧闭双眼不想看见那疯狂可怕的眼神,突然一切都停止了,耳边传来了他的怒声
“你就这么爱他们,宁愿被强暴、被糟蹋、被蹂躏。”我睁开眼睛,看着他血红的眼蒙已被泪水浸透
“好,你越是爱他们,我就越恨他们。你就等着一辈子在监狱里看到他们吧” 他站起身转身大步离去
“你没有证据,你不能•;•;•;(这么做)”我的话还没说完
“是吗?有人看见并且当场抓住他们手里握有毒害雪儿的针管,”
“那些都是表面证据,根本不可能•;•;•;(成立)”
“我说可能就可能,表面也会变成实质的,吴鑫,这次我就让你尝尝心碎的滋味儿” 他毫无眷恋离去,而我再也支持不住的跪倒在地上。天啊!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是无耐他们。
我失魂落魄的走在校园里,脑海中一片空白。该何去何从,我毫无头绪。我尽力的想在混乱中理出一个头,可是神经极度紧张致使头疼欲裂和眼睛欲胀的疼痛已让我大脑混沌不清。
“吴鑫,吴鑫,你•;•;你怎么啦?”我的眼前时清楚是模糊,分辨不出眼前的人到底是谁,连在什么位置我都无法知晓,只知道是个女孩子
霎时间,一阵天旋地转,我不得不蹲下来
“吴鑫,闭上眼睛,大口喘气,尽量放松”我感觉到她的善意
“是你(我慢慢的认清了前方)谢谢你”是刘涵
“你看起来很糟糕,你哥哥呢?” 我明白她指的是无欲他们
我再一次痛苦的闭上眼睛,一阵剧烈的疼痛从脑顶灌制而下。
“怎么会这样? 就算是人死了,也不能立刻定罪呀”她的一句话突然点醒了我,对呀,雪儿是唯一可以证明无欲他们被冤枉的人
“谢谢你,刘涵” 我紧接着一下子站了起来,可是过于用力,头重脚轻的眩晕立刻让我栽倒,幸亏刘涵扶住了我
“你这个样子根本不能做任何事情,你还是先•;•;•;”
“我没时间了,明知道他们是被冤枉的,我一刻都等不及”我慢慢的推开她的搀扶,往学校的法医系的无菌隔离区走去。
还没等走到病房门前,守在门前的保镖就已经拦住我,我欲想使用太极拳可是根本没有力气,而且针灸的银针也没有带在身上,根本无能为力。
“让我进去看看她,她是我的朋友”曾经的同事,可是那是冷淡至极的我根本不和他们打交道
“对不起,吴鑫学弟,没有杰少的命令谁都不可以靠近病人半步 ”就在这时,有几个带着口罩喘着白色无菌隔离衣的人走了出来,我知道他们是医生,趁着门开时的缝隙,我瞄到插满透明塑料细管的雪儿被隔离室内安静的躺着,没看清她的面色,不过心电图上的频率显示她的情况很不好。
‘雪儿,你一定要挺住,老天,我求求你。’心里的祈求不光是为了无欲他们,也是为了善良可爱的她
“学长他们忘记了拿纪录的本子,所以我回来拿” 同样穿着隔离衣的女孩子在口罩的遮掩下手持‘法医系’的学生卡,汇报着要进入的目的,这声音有些耳熟,看着她进屋后,突然手背在背后带了‘V’行手势,她是刘涵。 由于保镖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在我身上,而且是背对着她的,所以根本没有看见她的小动作
我趁机对这两个保镖纠缠不清,而他们更是对我毫不松懈,直到门再次打开,刘涵从里面走了出来
“谢谢你们,东西找到了,我先走了” 面朝他们,可是话是对我说的。我蓄意假装的在争执一会儿,然后面带怒色然后不甘心的瞪着他们,转身离去
“谢谢你,你怎么知道可以在那里找到纪录?”我翻着刘涵递给我的本子
“我是法医系的呀, 通常无论是病人还是死者,检查和解脬后的记录会留两份,一份可以让法医在第一时间及时地填补漏洞,而另一份可以作为档案,留作以后核对的脚本”幸亏他的机灵
“那你这样拿出来,他们发现了,岂不是•;•;•;你会受到牵连的”天啊,如果被发现,那她会被开除的。
“谁让我这么喜欢你呢”突然的告白让我有些不知所措,我直呆呆得看着她
“怎么啦?吓到了,放心我不会当你和红学姐的第三者的。哎呀!别这么看着我啦,那样我可会爱上你的哦”我连忙低下头继续看着记录
“其实,我之所以这样帮你,是因为被你们之间的深情给感动的。 现在这个社会亲情少之又少,更别说是毫无血缘的朋友。哪一个不是我利用你,你利用我,都是在夹缝中喘息生活。 尤其是这里,香港,别人只是踩着你的肩膀往上爬,已经是仁至义尽了,没踩着你的尸体你已经是祖上有得、自己烧高香了。哪有像你这样善良的有些傻,虽然杰少的做法是有些过分,可是表面证据已完全成立,如果没有切实的把握和更有力的证据,他们可能是凶多吉少,而你呢现在不和他们划清界限以保清白,还一个劲的往里跳,真是•;•;•;•;哎! ”看着她摇头晃脑的样子,我也不禁的笑了出来, 想说‘你不也是’
“我相信是有人故意无欲他们,所以我才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雪儿身上,她是唯一能证明他们清白的”我看着本子上的纪录
不知名病毒X (一般情况下如果有不知名病毒会用单词和字母代替,以方便其他人理解), 大约入体内45 分钟,
血小板开始以十万分之一的数量减少
血清开始出现重黄色
器官暂时无异常
呼吸频率不定,(时间)12:31 有休克状态
脉搏 均为60 ,12:59 脉搏为138
•;•;•;•;
看着这些资料,我心底的恐惧急然上升, 血小板又较少的现象已经说明病毒开始在体内繁殖,随着时间的推移和身体素质的下降,血小板会减少的更多而且更快。器官暂时无异常并不代表会是好事,等有异常的时候可能将会是大幅度的损坏。脉搏和呼吸都不正常,看来这种病毒的蔓延性极具严重。
现在雪儿那个状况别说是讲话,就连睁眼都是一个未知数。
‘雪儿,你不能有事呀。风华正茂,大把的青春等着你挥霍。’这时我才发现雪儿在我心中的位置不知不觉地是那样的重要,她的一颦一笑是那样的深刻,而且我们的渊源也是密不可分的。我这张脸是她表姐的,虽然她没有印象,但是联系到底是存在的。
“现在怎么办? 我看她是•;•;•;” 刘涵看着我有些湿润的眼眶
“我要去闯监禁室” 那里是无欲和无耐现在所关地方
“这里都戒守这么严格,那里怎么闯的进去” 刘涵的提醒我当然明白,可是能有一点希望,我就不会放弃,而且雪儿命在旦夕,必须找到下毒的真正凶手才能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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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蓉(小姐):看到你几次留言说到‘不想看到太多的省略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