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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影同人)情深之大小姐+6番外 作者:楚星星(晋江2012-06-24完结)-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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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如萍好几次饿晕了,但她都忍着没说,直到有一次实在饿的受不了,悄悄扒了一把草充饥,当天便流产了。
看到营养不足,饿到流产的陆如萍,杜飞潸然泪下,他怀疑自己这辈子活的这么窝囊到底是为了什么?陆如萍看出杜飞的心思,她按下他的手,默默的摇头。

灾年来了,何书桓和陆依萍等人的日子更加难熬,劳/改队的粮食定量一减再减,最后减成每天七两毛粮,就是带皮的粮食,右/派们谁也不敢喊饿。

谁要说个饿字,马上就有人打小报告,说七两粮食就够多的了,咱们这些人对党对人民犯了罪,党和人民宽大了咱们,给咱们粮食吃,你还喊饿,这不是对社/会主义不满吗?这不是向党猖狂反扑吗?


 



第57章 57
陆依萍的面色青里透着绿,眼睛肿的只能看到一条缝。她偷偷的将一把生麦粒递给何卓曼倩,何卓曼倩心疼的直掉眼泪,她小声说:“我真后悔……当初你姐姐派人接你去那边,我要是松口……还至于遭这罪吗?不知道我可怜的孙子、孙女怎么样了?”

因为营养严重不足,又缺少碘盐,陆依萍全身浮肿,还得了大脖子病。她歪着头,用口水润了润干涩的嘴唇说:“妈,你小声点儿,不能哭……不能让别人以为咱们不满/党的领导。”

“依萍,你说这世道是怎么了?”何卓曼倩急忙擦掉眼泪,继续拔麦子。
陆依萍一边拔麦子一边回答:“谁知道?我现在只想熬过去,回家找到孩子们,一家人平平安安的过下去。”

“不知道书桓怎么样了,他腿脚不方便,这地方又这么……我可怜的儿子。”何卓曼倩的手伤痕累累,眼泪滴在伤口上,一阵钻心的疼。

文化人里也有硬汉子,李云龙的岳父田墨轩先生就是条汉子,这个农场里有右/派二百多号人,拒不低头认罪的只有五个人,他就算一个。

田墨轩自打进劳/改队那天就不承认他犯了罪,对管教干部说,他到死也是个‘三不’,不承认有罪,不改变观点,不落井下石。何书桓原本就佩服田墨轩的学识,这会儿更是以他为榜样。

因为这话,田墨轩可没少受罪,大会批小会斗,关小号,干活多加定额,取消通讯权利。对于这些不公平待遇,田墨轩一句软话都没说。何书桓纵使有心打抱不平,但得到的也都是批/斗和关小号,以及增加干活定额的待遇。

劳/改农场干的是农活,种小麦,外人都以为最累最苦的活是拔麦子,其实拔麦子不算最苦,劳改犯们最怕的是冬天挖冻方。

东北的冬天零下三四十度,地冻得比石头还硬,一镐下去一个白印,得用钢钎和十八磅大锤打眼,把洞眼连成一排,再用钢钎撬,那活不是人干的。

右/派们干这活可遭罪了,那抡大锤可不是谁都能抡的,劲儿使小了没用,抡圆了又没准头。谁也不敢去扶钎,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十八磅的大锤抡到脑袋上脑袋开花,抡到手上、胳膊上就能把骨头砸碎,整个农场光这么砸死的就好几个。

田墨轩被认为是死不改悔的大右/派,需要好好改造,就被派了扶钎的活。这位老先生算命大,只把手砸骨折了,包扎一下还得接着扶钎。

田墨轩一介清流,宁折不弯,是个真正有风骨文人。本来没人愿干扶钎的活,都怕抡锤的人失手砸着,所以田墨轩扶钎。后来粮食一减再减,就再没人愿抡锤了,那种活体力消耗太大,大家宁可被砸死也不愿抡锤了,所以田墨轩又被派了抡锤。

何书桓敬佩田墨轩的风骨,他总是在一旁帮忙。时间久了,独来独往的田墨轩偶尔也会对这个瘸了一条腿的书生打招呼,这已经足够让何书桓高兴了。

冬天来临,又是个灾年,吃不饱穿不暖,手脚上都是大大小小的冻疮。因为热水资源少得可怜,很多人一个月都洗不上一次热水澡,又不敢用冷水洗,所以忍着。环境不干净,很多人身上和头上都长起了虱子和跳蚤。

农场负责人让改/造的人员全部剃光头,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剃了头,陆依萍搓着手上的污垢,那一团油腻腻污黑的体垢……陆依萍苦笑,当年陆家的六小姐,大上海的白玫瑰,就算再落破潦倒,也不会像现在一般……

隆冬来临,因为缺衣少食,又要做繁重的体力劳动,渐渐的,陆续有人饿死。但是报告上写的死亡原因都是‘心力衰竭’‘心脏病复发’‘中毒性痢疾’‘肝硬化’‘肝腹水’等疾病。

一具具尸体被草草掩埋,身边的人越来越少,看到尸体时也越来越麻木。眼看着田先生一天不如一天,最后浮肿得连鞋都穿不上了,大伙儿心里跟明镜似的,这老爷子没几天活头了。

一个田墨轩救过的盗窃惯犯老K偷偷问他,“田先生,您家里还有什么人?”
田墨轩摇头说:“既然是阶级社会,总要有人当贱/民,我和老伴已经是贱/民了,这叫万劫不复,何必再把女儿搭上?”

话说完,田墨轩就闭上眼睛不吭声了,任老K等人说啥也不开口了。大家估计得没错,两天以后田墨轩就走了,这位老爷子走得不声不响的,晚上一觉睡过去就没醒过来,第二天早晨发现时人都硬了。

中/南海的丰泽园里,菊香书屋的椅子上坐着一个全国熟悉的伟人,他指间夹着香烟,吸了一口吐出起雾。烟雾缭绕中,他张口说:“恩/来同志,这件事情你怎么看?”

“主席,这下面报上来的粮食产量很大,但是……我们的粮食,我估计仅够温饱而已。”皱着眉头,心里虽然有迟疑,但作为总理他还是据实说出自己的估测。

深吸了一口香烟,坐在主位上的人说:“国家刚建立不久,根基不稳,台湾方面虎视眈眈,暗地里潜伏的右/派蠢蠢欲动……哎!粮食产量虚报这件事情咱们心知肚明,我们只能借这个办法稳定民心,只是这报的数目越来越大,咱们也骑虎难下。”

“几内亚这事情?”
“也只能打肿脸充胖子了,绝不能让台湾方面察觉问题。”
“一万怎么样?”
“按你的意思办。”

清瘦儒雅的男人在记事本里写上‘无偿捐赠几内亚大米一万吨。’同年,又无偿捐助阿尔巴尼亚小麦一万五千吨,这两件事都记入外交部保密档案内。

因为有了报纸上的榜样力量,各地掀起“浮/夸风”,各级干部严重夸大、虚报粮食产量。由于施行统购统销的关系,农村除了口粮、种子、饲料以外的粮米全须上缴,而粮食则交由人民/公社的公共大食堂负责,农民不能储粮。

中央派员到地方征收粮食时,是以地方干部上报的严重夸大的粮食产量来计算征收量的。征收量大大超出实际粮食产量,地方干部为了填补缺口,逼迫农民将原本应该留下的口粮、种子、饲料“三留”也全都上缴。

这种做法导致各个农村的粮食短缺,公共食堂无米下炊,导致了严重的饥荒,有许多人因此被饿死,甚至出现人吃人的现象
有一些领导反映饿死人和浮夸问题,他们被当右/倾机会/主义批判,说成是造谣、扩大化,是给‘总路线’‘大/跃进’‘人民/公社’三面红旗抹黑。

这样颠倒是非,使左/倾思想愈演愈烈,造成人们思想的混乱,使大家失去了辩别是非的能力,人人自畏,个个看领导意图行事,说假话成风,处处隐瞒、谎报灾情。

为了隐瞒灾情,他们阻止饥民外出讨饭,截取邮件阻止信息传播,让农民失去逃荒的自由、求救的自由。这一行为也导致了大面积饿死,还出现易子而食的现象。

大陆的人民在饥荒中煎熬的时候,楚云飞与沈陆夫妇,登上时代周刊封面。杂志中描述了全球第一对上将夫妇的的人生旅程,也记述了楚云飞从从军到成为中华民国‘特战之父’的路程。

采访过程中,美国记者问:“请问,关于台湾/独立这件事情,两位是否赞同?”
楚云飞和沈陆面色微沉,沈陆阴沉的双眼扫视着在场的人员说:“我永远拥护校长,他的决定就是我的意见。校长说过,谁敢提台/独,就毙了谁!”

楚云飞严肃地回答:“没错,我们永远拥护校长的决定,反对台湾/独立,台湾只是中华民国台湾地区!自古以来,台湾一直是中国不可分割的领土,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亦是!”

楚云飞与沈陆最小的龙凤胎——楚焘和楚熙,他们已经到读国中的年纪,楚焘就读于省立台北建国中学,楚熙就读于省立台北第一女子中学。

这一年,远在美国的陆梦萍又怀孕了,这是她的第五胎第六个孩子,她已经习惯了怀孕,所以毫不在意的挺着肚子上课,而不像以往一般小心翼翼。

杜飞的母亲颤颤巍巍地掏出一小口黑窝窝头,她迅速将那一小口窝窝头塞进何平嘴里,又机警的扫视四周,发现没人注意才安下心来。

饿的晕乎乎的何平本能的咀嚼,然后吞下去。他是杜家现在最小的孩子,上次陆如萍流产后,因为没有营养品补身体,健康每况愈下,才四十出头就早早的绝经了。

杜飞的父母厚实憨厚朴实的人,并没有因为何家姐弟的到来令家里更加艰难而咒骂,反而秉着亲戚的情分,将吃食让给小孩。

食物就那么一点点,野菜、树皮、草根都被挖光了,饥饿的人们就像蝗虫一般,想将一切能吃的都啃干净。大人将省下来的食物让给小孩,他们还要忍着饥饿上工。

因为要统一指挥,而指挥的人都不是行家,所以因为瞎指挥,就出现春天播花生种一千二百斤,秋天只收了三斤半成品;种了七亩麦子,每亩施肥一百斤,不仅烧死了麦子,连草都不生一根,等等情况不一而定。

杜飞的父母喝水充饥,但也顶不了多久,才三四个月的时间就饿的皮包骨,躺在床上出的气多进的气少。
杜飞的父亲还好一些,他的母亲就快不行了,杜飞在水缸里灌了半肚子水,忍住了饥饿感才去生产大队找生产组长,想要一点面给母亲吃。

那花组长吊着三角眼上下打量,好一会儿才弹着袖口说:“还给她饭吃?听说快要死了,还不如趁犁田人中午没回来,给她埋了算了。”说完,看到杜飞泛起红丝的眼眶,他有些害怕,但是看到杜飞那副弱身板又壮起胆子说:“你不同意,就死在家里,埋在家里。”

杜家所在的地区规定,人死后,一不准浅埋,要深埋三尺,上面种上庄稼;二不准哭;三不准埋在路旁;四不准戴孝。

此时的杜飞就像是红了眼的公牛,他冲上前去,一拳揍倒花组长。一旁的人还没反应过来,杜飞就压到花组长身上,死命的挥拳头。他虽然很多年没有动手了,又因为饥饿而手脚发软,但是在上海那几年常打架,因而还留下底子。

花组长被揍得嗷嗷叫,旁边的组员回过神来,急忙拉开杜飞。杜飞还不依不饶的继续用脚踢,边踢边骂:“我/操/你全家祖宗,你让我活埋我娘?你怎么不吃了你儿子?”


 



第58章 58
杜飞被架着胖揍了一顿扔出门外,垂头丧气的回家,当天,她的母亲就去了。悲悲切切的埋葬了母亲,杜飞龇牙咧嘴的任陆如萍揉搓淤痕。

随着杜飞的母亲没了,第二个月杜飞的父亲也在饥饿中离开人世。上无父母,杜飞成了家里的顶梁柱,不得已,只能辞工回家种地。

在农场接受教育改造的何卓曼倩熬不过这个饥寒交迫的冬天,陆依萍也饿的奄奄一息。但好在陆依萍年轻,底子比何卓曼倩好,所以活了下来。

  终于,1961年11月,陆如萍脱掉了右/派这顶大帽子,接着,又过了半年左右,何书桓和陆依萍也熬出来了。只是,何书桓的双腿彻底废了,陆依萍也落下一身病。

何书桓和陆依萍拿回了以前的房子,何书桓腿脚不便,所以躺在家里休养,陆如萍跋山涉水地去安徽接孩子。双方再次见面,恍若隔世。

听到孩子们说,杜爷爷和杜奶奶将食物让给他们,自己饿死了,陆依萍抱着陆如萍痛哭流涕,她悲切的说:“如萍,对不起!杜飞,对不起!我和书桓不知道该怎样报答?欠你们的这辈子都还不清……”

陆如萍粗糙干枯的手抚摸着陆依萍脖子上的大块凸起,她泪水横流道:“依萍,我们是姐妹……没什么欠和还的。你们去我和杜飞的爸和妈坟前拜一拜,全了礼数。见到你们还活着,他们九泉之下也开心。”

自从杜飞的父母死后,就算生活困苦也朝气蓬勃的杜飞渐渐地沉默寡言,有的时候一整天闷在一边抽烟发呆也不说一句话。看到陆依萍来了,他难得起了笑容问候,得知何书桓的状况后又沉默了下来。

杜战考上了大学,但是杜家已经穷的供不起他读书了。陆依萍看着沉默的杜飞夫妇,她说:“我们再穷,也不能穷了孩子们读书的钱。公家还了房子,我和书桓将它卖了,虽然不多,但是够孩子们读书了。”

  “依萍……”陆如萍握着陆依萍的手,半晌无语。
苍老憔悴的俩姐妹相视流泪,陆依萍说:“都熬过来了,还能有更可怕的明天吗?”

靠着陆依萍的资助,杜战踏上了去首都大学的火车,看着火车开远,杜飞叹道:“当初我爹妈也和我们一样,在站台上为我送行,这一眨眼……轮到我们为儿子送行了。”

两只粗糙干裂的手交握,陆如萍含着泪花望向杜飞说:“这几年闹得……心如的功课落下不少,不知道能不能考上一个好高中?”

“我不太记得读书时候的功课,你还记得多少?”杜飞一愣,他讪讪地问。
陆如萍低笑说:“我的数理化可不好,你呢?”
“应该……还行吧?”杜飞不确定的回答。

何宁姐弟回南京,他们被送进学校读书,虽然还有歧视,但不像以前一般严重。何乐和何平还好,年纪小又聪明,功课容易追赶。但是何宁就不成了,初中的课程可不比小学,何宁就算有何书桓辅导,但一时半会儿,成绩还是在年级末流。

何家没钱买轮椅,何况这会儿不是有钱就能买到所有东西。所以,他只能坐在自家人用木头订起来的自制轮椅上。轮子是用废弃的自行车车轮还有木板改造的,不好看但还算牢固,好歹出行方便了些许。

虽然生活困苦,但是一家人和和乐乐,日子还算过的不错。只是,何书桓夫妇一想起死去的第三个女儿何青,心里就充满了内疚与无力。
时间像滚轮一般向前走,不会为了某个人停留,转眼到了1965年2月14日。这一天,沈陆和楚云飞都十分高兴,因为他们的长子楚轩要结婚了。

楚轩,参加了越南战争并屡立战功,才三十三岁就晋升少将,成为国民/党退台后最年轻的少将。当然,这其中不乏他的母亲和未来岳家的助力。他的女朋友陈珂,陈诚的第三个女儿,普林斯顿大学法学硕士。沈陆与陈诚原本差了一辈,现在因为子女婚姻,神奇的回到同一线。

按照陈诚老家的习俗,出家的女儿的嫁衣必须由母亲亲手做。陈谭祥提前好几天就买回衣料,在缝纫机前为女儿赶制。

陈诚已经是肝癌末期,能够看到第三个女儿出嫁,并且是嫁到得意门生家里,他十分放心。所以,婚礼当天,他难得精神颇佳,忍着病痛亲手将女儿交到女婿手里。
“没想到,这转了一圈,辞修你和轻闲居然成了亲家。”婚礼现场何应钦笑眯眯的打趣。

陈诚面色蜡黄,但是难掩喜庆,所有打趣他都笑呵呵的应着。他也知道,他这一走,陈家不比以往,有一门有助力的姻亲,总是多了一份保障。而且,这么多年看下来,他的这个学生精明的很,明哲保身这一点做得比他都要好。

3月5日,陈诚病故。蒋中正悲痛万分,一直以来他忠心追随,每当与蒋中正意见相左,只要蒋中正作了决定,他总是默默执行。此外,陈诚还有一个过人之处,就是他能够代蒋受过。因为这一点,他深得蒋中正的赏识。

虽然后期蒋陈二人有了裂痕,但陈诚去世后,蒋中正悲痛之余为他举行隆重的葬礼,并亲自到灵前献花圈,并指令张群、何应钦等元老和“五大院院长”诸位大员组成治丧委员会,按国民/党最高级的级别发丧。按他生前的意愿,以家乡传统的仪式,安葬在台北县泰山乡同荣村。

陈诚与蒋经国不合,又与蒋中正有了矛盾,他之所以同意第三女的婚事,除了疼爱女儿外,其实就是将陈家托付给了曾今的学生如今的亲家。虽然,他的长子已经过而立之年,但还不足以撑起整个陈家。

陈诚的长女陈幸,哥伦比亚大学硕士;次女陈平台湾大学毕业;第三女陈珂,普林斯顿大学法学硕士;长子陈履安,毕业于麻省理工学院机电工程系,如今正在纽约大学修数学硕士与博士学位;次子陈履庆台湾大学物理系毕业,正在纽约大学攻读物理学硕士与博士;第三子陈履碚攻读统计数学;第四子陈履洁正在台湾大学就读数学专业。他们二月份抽空回家参加陈珂的婚礼,没想到才半个月多一些,又回来参加父亲的葬礼。

陈诚的遗言由长子陈履安代笔,第一,希望同志们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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