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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海屠龙-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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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石芳华又道:“黄、杜二人,竟是互相杀死的,那报告中把现场描述得极为详细,残酷可怕之极。”
  徐少龙道:“怎生可怕法?”
  石芳华道:“报告上说,社参本已得胜,一连刺中黄老妓七剑,均是要害。但黄老歧利用断剑内的迷药,把杜参迷倒,然后用断剑插入杜参的胸膛和小腹。”
  徐少龙回忆一下,黄老岐之死,是被他用钢杆子插了两记,皆中要害。而杜参之死,则是被他踢中小腹要害。
  以那报告上的描述,分明动手布置之人,把杜、黄二人的致死伤势看得十分清楚,所以如此摆布。
  关于黄老歧部份,因为伤势明显,还不怎样,但杜参的致命伤,是小腹中了一脚,不易看得出来。
  由此可由这个布置现场之人,必是个中老手。同时他亦极可能从杜参的致命伤中,看出了隐情。
  要知武林中虽然有千百家派,各有绝技。但认真讲究,能够把杜参这等高手击毙之人,自然是一流高手。
  是以这个下手之人,所使的绝艺,定然属于著名的功夫,这么一来,范围就很窄小了,也就不难查看出来。
  徐少龙想到这一点,心中大为惕凛,忖道:“这个祸根,非得在他尚未泄与别人得知以前,迅即除掉才行。”
  他的心思回到血案报告上,问道:“报告中可曾提到他们互杀的动机?”
  石芳华道:“有,报告上说,初步研判,本案是属情杀案,他们争夺的女人是郑艳香,但她可能不大知情。”
  徐少龙道:”还有别的意见没有?”
  石芳华道:“席亦高亲自批注,须彻查黄老岐与我的关系;前夜昏倒台上之事,颇有溪跷。他说,这也是一条线索。”
  徐少龙道:“这家伙真厉害,无怪能权倾一时。”
  他想了一下,又道:“报告内可曾提到派系问题?”
  石芳华道:“唉!你不提起,我也忘了。报告上没有提,但在附带的另一份报告中,完全是分析黄、杜二人的背景,以及郑艳香的关系和地位。这一份报告,格式纸张都不同,似乎与另一份报告不属同一机构的。”
  徐少龙精神一振,道:“这一定是席亦高手下的报告了,里面说些什么?”
  石芳华目光转到苏泰全身上,道:“他没事么?”
  徐少龙道:“只会觉得有少许疲倦,不妨事的。”
  石芳华这才道:“席亦高手下的报告中说,黄老岐和杜参,一是总务司之人,一是监堂之人,背景单纯,俱无可疑,但郑艳香的背景就复杂了。”
  她停歇了一下,才又道:“报告中指出,她本身是财阀郑洪福之女,本是属于兵马堂辛公权这一系。但嫁给黄升这个财阀之后,又与副帮主龙君谢沉搭上关系了。另外黄老歧是黄升之弟,时时与郑艳香一起鬼混,而黄老歧则是总务司之人。”
  徐少龙道:“唉!真是大复杂了。”
  石芳华道:“这份报告的结论,认为郑艳香联两大财阀之财势,挟三大派系之力量,实在已成为一个问题人物。任何人能够在幕后操纵她的话,便成为棘手人物了。”
  徐少龙道:“是的,我也在想,谁是这幕后人呢?她的父亲?她的丈夫?抑是她的情人?”
  石芳华笑一声,道:“如果是她的情人,你就大可取而代之啦!”
  徐少龙道:“别胡说。”
  口中虽是这样说法,其实心中也转着这个念头。
  石芳华道:“好,好,我不说了,但你得小心些,目下现成的就有玉罗刹和郑艳香两个女孩子,看你怎么办?”
  徐少龙苦笑一声,道:“我该怎么办呢?”
  石芳华道:“那是你的难题,要靠你自己解决!我只望你大功告成之后,别忘了来看我一次,我也想念你的呢!”
  徐少龙一怔,道:“我一定去探望你。”
  石芳华道:“下午我就走啦!”
  徐少龙道:“这样也好,免得被席亦高缠上了。”
  石芳华道:“假如被他缠上,希望你不要在乎。”
  徐少龙道:“这是什么话?不论在公在私,我都在乎得很。”
  他不必解释,石芳华亦明白他话中之意,是指在公而言,则怕她动了感情而泄漏机密,在私而言,他嫉妒席亦高占有她。
  然而她天生命薄如絮,注定是要给各式各样的男人占有,甚至她所负的使命,亦迫她非这么做不可。
  她满腹难言的痛苦,根本无法倾诉,只好淡淡一笑,道:“你别担心,我下午就走,但可别忘了探我之约。”
  徐少龙道:“不会忘记的。”
  话声消失之后,苏泰全忽然啊了一声,恢复活动。
  他本能地缓缓收网,一面道:“刚才我好像睡着了好一会呢!”
  石芳华笑道:“没有的事,我们一直在说话和打鱼。”
  她蓦然感到疲乏不堪,急于返家休息,同时苏泰全使她触发起的怀念儿时的恋情,也如淡烟一般消散了。 
 

 
 
 



第十章
 
  石芳华道:“苏泰全,送我回到车子那儿吧!”
  苏泰全一怔,回头看她。
  他马上体贴地道:“你一定是睡得不够,我们回去。”
  他迅即收起渔网,拔篙撑动小船。
  小船在河面上滑行了数丈,苏泰全又说道:“奇怪!我大概也没睡好,觉得有些疲倦。”
  石芳华瞧着他尚有稚味的脸庞,以及壮健而年轻的一身肌肉,忽然泛起千万缕哀愁,压得她芳心沉甸甸的。
  她暗自忖道:“我已经没有法子回到青春少女的心境啦!那些日子,已经永远离我而去,再也不可复得了。”
  她自己明白已经是跨入人生另一阶段的人,纵然想回到童暑时的心境,也不过是坛花一现,转瞬即逝。
  她默默的悲哀地想着,苏泰全的目光,不时溜过她面上,但她仍无所觉。
  小船轻悄迅快的滑动,不久工夫,已停在岸边。
  石芳华站起身,向苏泰全盈盈一笑,道:“这真是一个愉快的早晨。”
  苏泰全不知说什么好,便折了一根柳枝,穿起那两条欲,赶上岸去,递到车上,石芳华接过,说道:“我会时时想念你的。”
  苏泰全眼中射出热切激动的光芒,道:“真的么?”
  石芳华点点头,道:“我时常骗人,但决不骗你。”
  苏泰全深深吸一口气,抑制着因离别而想流下的眼泪,凝视着这个梦中的仙女,满怀皆是感激崇拜之心。
  石芳华伸出纤手,温柔地抚摸他的脸颊,轻轻道:“再见了,苏泰全。”
  苏泰全比刚才被点穴时还要僵硬,只能用目光表示再见的意思。因为他自知一开口的话,眼泪就会掉下来。
  石芳华一抖缰绳,车轮转动,沿着泥路驶去。她的秀发,飘扬起来,在朝阳之下,真是绝美的一幅图画。
  徐少龙在所有潜窥的人都注视看石芳华之时,悄悄溜过纵横的河流和田野,像幽灵般回到总坛大寨之内。
  由于他已得知自己尚未有嫌疑,因此他神气了不少。
  而且当午饭之后,毒剑袁琦召他单独谈话之时,他也不致于疑神疑鬼,白白浪费了许多精力。
  他独自踏入帮主府邪,府中所有的执事人员,见了他无不恭恭敬敬,因为人人都晓得他不久就成为帮主的得力心腹,时时与帮主见面,报告一切情形,这等人,他们自然惹不起。
  袁琦是在刑室接见他,此举意味着将有某种与他有切身关系的重大事情发生。
  不过刑室内的气氛相当“友好”,有芬芳的茶,香甜的糕点。而且袁琦的神色,也很友善。
  徐少龙见过礼之后,袁琦指指旁边的椅子,道:“坐下来,我们先谈一谈,等会谒见过帮主,其他神机营的人才召来此处,谒见帮主。”
  他的话已明显地表示出徐少龙的身份,与众不同,而从现在开始,他已直接受命帮主及袁琦了。
  徐少龙很恰当地表示了心中的感激,和效忠的心意。
  袁琦道:“我先透露一个秘密与你知道,那就是帮主和我的卧室,分别在这座刑室的左边和右边,都有暗门可以通到这儿。”
  他遥指右边的一个小室,接着道:“那间小室,有一道暗门,通到我的卧室,因此,你有紧急之事,要秘密谒见帮主或见我之时,只须依照一些方法,就可以联络上,我们或者到这刑室来,或者让你到卧室去。”
  徐少龙道:“照袁先生这般讲法,在外表上,帮主和袁先生的卧室、都无法直接通到这间刑室的了?”
  袁琦道:“是的,外表上虽得经过许多院落厅堂,其实只不过是一墙之隔而已,而照正式的走法,便须被许多卫士看见了。”
  徐少龙道:“这一点属下省得。”
  袁琦道:“现在你已等如是帮主的心腹中的心腹人物,所以你必须与众不同,切不可唯唯否否,尽捡好听的话。我们要你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这样,外面的真实情况,甚至有些什么谣言,帮主都可以得知。”
  徐少龙恭恭敬敬地道:“属下自当牢记于心,遵命行事。”
  袁琦问起神机营中一些琐事,谈了一阵,气氛甚是融洽。徐少龙尽其所知的回答,显得十分忠诚。
  袁琦谈着谈着,话题忽然一转,问道:“你亡命江湖以来,一直到投入本帮为止,杀过多少人?”
  徐少龙不假思索,道:“大约十三四个人。”
  袁琦道:“你比我软弱些,我当年似你这等年纪,已亲手杀死五六十个人了,现在年纪比较大,火性减退,杀人就没有从前容易啦!”
  他说得好像是雄心大减,不胜感慨的样子。
  徐少龙却十分凛惕,暗暗揣摩他这话有什么深意,听起来好像是一个圈套,想套出他某些内心秘密似的。
  他想套出什么呢?“杀人”之举,在我这等亡命之徒看来,本非重要之事,并不值得大加讨论的啊!他一面寻思,一面泛起不好意思的神情,接着迅快地想道:“这厮说的话如果属实,则他真是心狠手辣,视人命如草芥的家伙,他这种人,我杀一百个也不会皱眉头的。”
  他一想到杀死对方,眉字间不觉透出一股杀气。
  袁琦很锐利地观察看他,这时说道:“怎么?你认为杀人太少,心中很不是滋味?”
  徐少龙点头道:“属下的确觉得大以差劲,只不知道这等想法,对不对?”
  袁琦道:“对极了,你知道是什么缘故?”
  徐少龙讶然忖道:“这滥杀也有道理么?”
  口中应道:“属下不懂,还望先生指点。”
  袁琦道:“天生万物之中,人只不过是其中一部份。由于人类有这么一个东西。”
  他指指自己的脑袋,接着说道:“能够胡思乱想,所以世上充满了莫名奇妙的道理,例如“慈悲救生”的想法,就是没有什么根据的。”
  徐少龙道:“属下从没想过这等问题,这刻听先生说来,大有意思。”
  袁琦道:“你不想最好,一想得大多,便将落得个一事无成了,试想人类有什么比别的生命高贵的,你看山林中,湖海中,甚至草丛中,每一刹那,都有多少生命,被强者所毁灭?这就是宇宙的至高法则,强者为了生存,为过得更舒服,就必须牺牲弱者。”
  徐少龙想了一下,道:“啊呀!果然如此。”
  心中却骂道:“见你的鬼,人类如果不是互爱互助,哪有今日这等美好的世界?”
  袁琦又道:“是的,大自然中如此,人类社会中,也不可违反这法则,不然的话,你就只是个与草木同腐,一辈子劳劳碌碌的人而已。”
  徐少龙搓搓手,道:“那么应该怎么办呢?”
  袁琦道:“有用的人,把他留下来,对他好些。阻碍我们的人,踢开他,最干脆是给他一刀,便省事得多了。”
  徐少龙道:“袁先生放心,属下杀人决计不会手软的。”
  袁琦道:“可是你要记住,一个人的力量有限,所以你必须认定一个强有力的团体,全力效忠,如此才能做得成个人无法完成的事业。”
  徐少龙早就明白了他的用意,但他既是但白说出,也就只好装出恍然大悟之状,连连点头,道:“是的,古人说:‘良禽择木而栖’,大概就是这个道理了。”
  袁琦道:“一点不错,我们的团体,必须有滚滚而来的资财,维持强大无匹的力量,甚至有一天,当形势许可,机会来临,咱们都能裂土封侯,光宗耀祖。为了这些野心,凡是挡住咱们去路的人,都必须除掉。”
  徐少龙微愣地望住这个“恶魔”,对于他们胆敢想到抢夺江山的狂妄野心,实在由衷的感到惊愕。
  袁琦笑一下,道:“没有什么可怕的,如果有机会,咱们又为何不能裂土封侯呢尸徐少龙低声道:“这可不是要造反么?”
  袁琦哈哈大笑,道:“在这儿说话,神仙也偷听不到,你用不着放低声音。?
  他停了一下,又道:“你很害怕么?”
  徐少龙道:“属下只是听令行事,谈不到害怕不害怕。但朝廷的兵马无数,疆域广大,咱们如何能动这念头?”
  袁琦道;“现下大明江山,可就是外忧内患交拓,已经十分危发,但当然咱们不会蠢得去打头阵。”
  徐少龙透一口气,道:“这就好了,但谁敢冒天下之大不违,而领头作乱呢y袁琦道:
  “咱们一面尽力帮助奸臣,在朝中弄权,残害忠良,使天下百姓都生出怨恨。同时又暗通外寇,如鞑靼、倭寇、谣瞳。
  流贼、土蛮等等,都可以使他们兴风作浪,制造混乱情势。”
  徐少龙装出茫然之色,道:“鞑靼、倭寇,属下都听过,只不知土蛮是什么?”
  袁琦道:“这等边疆之事,莫说是你,即使是朝中大臣,也大多不知。土蛮亦是鞑靼族,是平定蒙古诸部的达延的嫡系卜赤的后裔。”
  徐少龙道:“原来那是人名,而不是族名。”
  袁琦道:“咱们既有这等霸业雄图,当然更须搜刮财货,以备急了,本帮贩盐所得,只不过够开销而已,若想在一旦举事时,源源购办器械粮食,就全然不济事了。所以定须另辟源才行。”
  徐少龙热心他说道:“是啊!可惜本帮限于禁规,不能像其他黑道人物那样方便下手。
  不然的话,咱们放手抢劫、绑票、勒索,收入定然大大可观。”
  袁琦道:“你的提议甚佳,帮主有意思设置一个小组,专门负责这些行动,你的意思怎样?”
  徐少龙道:“袁先生之意,敢是命属下负责么?”
  袁琦道:“你如果特别有兴趣,就给你负责也无不可。”
  徐少龙道:“属下遵命行事,干什么都行。只不过听袁先生的口气,似乎本来并不属意属下负责这件事的。”
  袁琦点头道:“不错,但详情还是待帮主裁决。”
  徐少龙也不多问,因为一个忠诚的部属,决计不可多嘴,问东问西。可是他内心委实急得要命,因为他深知假如不是叫他负责这等抢劫、绑架、勒索之事,那除了“贩卖人口”之外,还有什么更困难和重要的呢?
  现下只要他们一委以责任,五旗帮的至高机密,所有的证据,皆落在他手中了,这真是求之不得的大好机会。
  可是他还得等候,而帮主会不会变卦?其间会不会杀出一个程咬金?这都是未知之数,教人岂能不急?
  袁琦到左边的小室去了一下,随即出来,道:“帮主尚在处理要公,咱们尚须等上一阵。”
  这个以智谋心计,得以与五旗帮主狼狈为好之人,目下已认为徐少龙没有问题了。
  他从刚才一些谈话中,精细地观察对方的思想,以为对某些事物的观念,业已得到满意的结论,徐少龙是个心肠冷硬,但求成功之人。
  虽然反过来说,这等人到了羽毛已丰之时,也是个造反的高手。不过在这一段时间之内,他却是可以绝对信任之人。以后之事,将来再想法子,或是削去他的权柄,或者甚至取他性命。
  这并不是袁琦为人特别恶毒,而是环境使然。像他们这种“利害”相结合的组织,彼此之间,只有互相提防,必要对只好杀戮方能了事。在他的眼中,徐少龙不过是他们的工具,基于“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的道理,他将来杀死劳苦功高的部属,并不希奇。他坐回自己的椅上,沉思顷刻,突然道:“徐少龙。”
  徐少龙应道:“袁先生有何吩咐?”
  袁琦道:“你见过玉罗刹,对不对”
  徐少龙道:“是的。”
  袁琦道:“她长得漂亮不漂亮?”
  徐少龙道:“属下定要说出真心话么?”
  袁琦笑一笑,道:“你记着,无人之时,你必须讲真话,我们的关系,实是等如父子师徒一般,祸福与共,所以你无须顾忌。不过……”
  他沉吟一下,又道:“不过有外人在场时,你讲话就须合乎身份,真真假假,须看情况了。”
  徐少龙道:“属下记住了。”
  袁琦道:“那么你回答刚才的问题吧!”
  徐少龙道:“她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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