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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海屠龙-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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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口处有三个汉子,一旁有两匹健马。
  虽然这些人和牲口之外,别无其他特别的事物,但这间屋子,却叫人一望而知是江猢人物常常走动出入的一个地方。
  无欲禅师走进去,一个汉子过来问道:“找哪一位?”
  “我找欧阳先生。”
  那汉子拱拱手,道:“请这边来。”
  他在前头带路,绕过大厅,从边廊转到后面。最后,走入一间小厅内。
  那汉子请他坐下,才道:“在下这就前去通报/他迅速去了,不久,便有一个身穿长衫的中年人走进来。”
  无欲禅师并不站起身,只冷冷瞧着对方。
  这个中年人却很恭敬地向他行礼,道:
  “大师惠然在驾,敝帮实是感到万分荣幸。”
  无欲禅师道:“有什么事情,快说出来。”
  他的口气可不大友善,加上面色沉寒,竟是一副上门找事挑衅的模样。
  那中年人却从容如故,微笑道:
  “大师难道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若是不知,如何竟肯光临贱地?”
  无欲禅师哼了一声道:“有一个人留下这儿的地址。”
  中年人道:“且不知那人是谁?”
  无欲禅师道:“自然是你这里的人了。”
  中年人道:“大师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无欲禅师回顾一眼,冷冷道:“不知道,但就算是龙潭虎穴,我也不怕。”
  中年人道:
  “如果大师乃是仗恃武功,想找人出出气的话,那就走错地方了,这儿虽然不时有些江湖朋友走动,但人人守法,决计没有为非作歹之事。”
  无欲掸师浓眉一皱,不悦地注视着对方,道:
  “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谁?”
  那中年人徐徐道:“大师是少林高手,法号无欲,是也不是?”
  无欲禅师颔首道:“正是洒家。”
  中年人道:
  “以大师的名望地位,在下岂敢稍有得罪,咱们不妨把话题回到开头之处,那便是大师一进来就问在下有什么事,在下因想如果大师此行,自家竟然不知道是为了何事而来,这叫在下如何回答才好呢?”
  无欲禅师烦躁跺跺脚道:“咱们不要绕圈子,你把那女人掳走,有何打算?”
  那中年人双眉一剔,居然威棱四射,气势不凡。无欲禅师此时才注意到,不禁心头一凛,大为警惕,那中年人道:
  大师的言语如果还是如此的不客气。可莫怪在下不与你交谈了。”
  无欲禅师定一定神,收敛起浮躁之态,微微一笑,道:
  “阁下贵姓大名/
  中年人道:“在下巩贵,向来混迹江淮一带,大师恐怕不会听闻过贱名。”
  无欲禅师向巩贵上下打量了几眼,才道:
  “原来是海陵帮巩帮主,无怪气派过人。”
  巩贵一面入座,一面道:
  “大师好说了,敝帮弟兄只不过贩运点私盐,以维生计,实在算不了什么正式帮会。”
  无欲禅师等他入坐之后,目光再度凌厉地注视着他,道:
  “巩帮主,咱们言归正传。据洒家所知,贵帮似乎没有卷到最近的一件武林纠纷中,何故忽然向我下手,掳走了那个女人?”
  巩贵淡淡一笑,道:“大师未免把这一场江湖大风暴,形容得太微小了。”
  无欲禅师道:“这样说来,贵帮也插上一脚了,是也不是?”
  巩贵道。
  “也差不多啦:但敝帮自知实力薄弱,不足以与任何一方相抗衡,因此之故,只好设法在夹缝之中,沾点利益。”他含有深意地微微笑一下,又道:
  “假如敝帮能够得到像大师这等人物,鼎力支持的话,说不定还可以做一番事业。”
  无欲禅师大感讶异,忖道:
  “我方与五旗帮暗斗之事,他海陵帮如何晓得?”
  他沉吟了一下,才道:
  “洒家是爽快人,不喜转弯抹角。恕我直率请问声,贵帮对于洒家这边的事,知道了多少?”
  巩贵也寻思了一下,才道:“实不相瞒,敝帮已知道了很多。”
  “多到什么程度?”
  巩贵笑一笑,道:
  “但凡大师在南京城中,与任何人说过的话在下都完全知道。根据这些话,在下便晓得大师是代表少林派,,联合了其他一些门派,再运用官家的力量,要对付五旗帮。总之,你们打算歼灭五旗帮,已动用了不少力量。”
  无欲禅师,不禁目瞪口呆,望着巩贵直发愣。
  巩贵道:
  “大师不必惊讶,事到如今,在下不妨但白奉告,这些消息,都是李锦儿姑娘窃听了之后,转告在下的/
  无欲禅师大吃一惊,道:
  “什么?竟是她么?这样说来,她乃是你方之人,并非被你们架去的了。”
  巩贵道:“正是如此。”
  无欲禅师略加分析,突然呵呵一笑,道:
  “不对,不对,第一点李锦儿不可能窃听得见我与别人的谈话。第二点,若然她真是你方之人,你决计不肯揭穿她的身份,更别说叫她离开我了。”
  巩贵悠悠道:
  “大师说得虽是,无奈今日形势突变,所以李锦儿纵然还留在你身边,也失去了作用,这一点等会再谈,先说她能窃听得到大师与别人交谈这件事……”
  他停歇了一下,才又道:
  “李锦儿虽然不会武功,但她天生异禀,耳目之聪,远逾常人。虽在夜间,也如白昼视物,同时十丈之内声响,她都能清晰的听见……”
  无欲禅师面色一变,道:“她当真具有这等惊世骇俗的天赋么?”
  巩贵道:“在下所说,句句皆实,并无一字虚言。”
  无欲禅师问道:“那么形势又有何变化,以致促使帮主你决定把此事但告于我?”
  巩贵道:”
  “今天大尊者与第一号见面时,竟把敝帮预先埋伏的两名高手,当场杀死。但我方被杀之人,当对方发难时,已依规定留下暗号,是以在下晓得他们并非因为大意,泄露了行藏而被杀……”
  他面色沉重地望着无欲禅师,稍稍停歇了一下,接着说道:
  “换言之,对方竟预知有人埋伏的,那么也就是说,他们已晓得曾经泄露秘密之事,所以这一回故意要碰头,以便证实心中的怀疑。”
  “他们已晓得曾经泄露秘密?”无欲禅师闻听得心惊胆战,问道:
  “这是什么意思?”
  巩贵道:
  “大师你第一回替大尊者传讯时,敝帮就曾经派人跟踪,结果被他们摆脱了。”
  无欲掸师只觉得头重脚轻,脑际雷呜,好像是天崩地裂一般。
  这个海陵帮主的话,不但听来有根有据,而且亦可证明李锦儿当真有过人的耳目之聪,是以将他与别人联络交谈时的话,完全听了去。
  他自知目下不但已经身败名裂,还面临着堕落的深渊。一旦沉沦下去,便将万劫不复了。
  无欲禅师深深叹息一声,才道:“以后又怎样?”
  恐贵道:
  “在下闻讯亲往查看现场,当即得知两事。一是前面说过的,对方乃是故布陷饼。二是幸好得知内情的孙二娘,淬然被击毙,是以对方大概还须研判和布置,没有立刻前往,找你算帐。”
  无欲禅师出了一身冷汗,但嘴巴还是强硬,道:
  “他们找我算账,我也不怕,我问心无愧就行啦!”
  巩贵道:
  “话虽如此,但如果他们在你屋子里,搜出了李锦儿,这时节仅仅是贪淫好色,不守清规这一条,也就够了。”
  无欲禅师无法否认,只好点点头。
  巩贵道:
  “此所以在下马上召回李锦儿,故意差人向你报讯,造成绑架要胁你的疑阵,使你迅即赶来见面。”
  无欲禅师这时心乱如麻,脑筋闭塞,一点主意都想不出来。
  巩贵暂不迫他,默默等了二阵,让他冷静下来。这才说道:
  “现下大师的处境非常恶劣,在你的那一方,不用说必定容你不得。即使不能马上擒杀干你,但亦将报告少林寺,将你召回审讯处置。”
  无欲掸师点点头,道:
  “你说得不错,但洒家不守清规犯了淫欲之罪,这等下场,也是理所当然,没有什么好抱怨的。”
  巩贵道:“大师错了。”
  无欲禅师问道:“我如何错了?”
  巩贵道:
  “你遵命返山,听候发落,那只是无罪之时才行得通。现下既有罪,回山要受重责,很可能送了性命,你还回去干什么?在下借著代谋,为大师着想,决计不可回山。”
  无欲禅师冷冷道:“你敢是劝我叛出师门吗?”
  巩贵道:
  “大师如是留在此地,在下负责供应南北佳丽,日日更换,让你享尽人间艳福。”
  无欲禅师沉吟一下,问道:
  “假如洒家留下,抗命不返少林,你如此厚待于我,我将如何还报?”
  巩贵见他口气松动,心中暗喜,忖道:
  “五旗帮所许诺的二十万两银子,大概可以到手啦!”
  但这个海陵帮主表面上丝毫不动声色,淡淡道:
  “大师只须供给你所知的一切情报,让五旗帮全力发动攻势,把大尊者等人消灭,那就行啦!假如行动够快的话,说不定关于大师之事,还未传回少林。”
  最末后的这句话,实在含有强烈无比的诱惑力,使无欲禅师砰然心动,不禁认真地考虑起来。
  过了半晌,无欲禅师沮丧地叹一口气道:
  “不行,此举绝无成功的希望,洒家也不能这样做。”
  巩贵讶道:“难道大师竟束手任人摆布吗?”
  无欲禅师心中有数,知道“五老会议”已在五旗帮中,布置了不少人手,其中有些已是最高阶层的特殊人物。是以任何消息送到五旗帮去,等如马上告诉大尊者一样。如何还能对付他们?
  他点点头,道:
  “洒家认命啦!你我今日之会,总算是对洒家有点好处,是以日后洒家被审讯之时,决不提到帮主你,聊以报答。”
  这位少林高手站了起身,神色沮丧,正要离开。
  巩贵大声道:
  “大师请留步,在下已备好一场精彩歌舞,你左右已认了命,何不尽情观赏之后之后才回去?”他话声之中,隐隐含有挑战的意味,教人一听而知,这场歌舞可不是轻易观赏得的。
  无欲禅师浓眉一皱,目光顿时变得十分凌厉锐利,向巩贵望去。
  他一方面知道巩贵的用心,必定是利用美色,使他屈服投降。当然这是十分可虑的情势,因为他知道,十有八九,会在美色情欲的压力下,无力抗拒而投降。
  但另一方面,他又想瞧瞧这场歌舞,究竟有什么地方,与平常的不同?此举一来可以满足他好奇心,二来若是过得此关,他可能获得真正的解脱。
  当他沉吟考虑之时,巩贵暗暗做个手势,左侧的房门内,马上传出一阵修扬柔靡的乐声。
  紧接着有阵阵香风,扑人鼻中,还可以听到裙带上的环佩脆响。
  无欲禅师摇了摇头,道:“贫僧还是不瞧的好。”
  话虽如此,但语气犹豫,声音乏力。
  巩贵笑道:
  “放目天下,大师唯有在此处,可以毫无忌惮的纵情欢乐。反正你就算多玩一两个女人,与目前并无区别。”
  换言之,一件秽,两件也秽。无欲禅师忖道:
  “他说得也是,我即使拒绝观赏,拂袖而去。但在他面前,还是装不出清高有道的架子。况且他说得最对的是我唯有在他这儿,才能尽情享乐,著然我坚执不允为他出力,现在马上走,跟玩过之后才走,亦没有区别。”
  他已大有留下观赏歌舞的倾向了,因为他那强逾常人不知多少倍的欲念,已经在他身体内作祟。故此他才会找理由借口解释,以安慰自己的良心。
  巩贵趁他犹豫之际,一拍手掌,房中登时闪出一名女郎,随着乐声,婉转起舞。
  这个女郎全身上下,只有一层轻纱掩敝着,长得骨肉均匀的裸体,若隐若现,乳波殿浪,教人为之眼花缭乱。
  无欲掸师瞧了几眼,忽然大感安心忖道:
  “我纵使是十分荒淫之人,但这个美貌女子的歌舞,仍难使我情不自禁,老实说,如果是深夜人情,仅有我与她一室相对,其实我心无顾忌,那就很难忍捺得住男女的大欲了。”
  他不但不畏惧,还故意睁大双眼,很注意欣赏这个美貌女郎的曼妙舞姿。
  忽然间酒香扑鼻,原来另有两名美女,分别捧着酒菜,走到他们身边。这两名美女,也是一袭轻纱掩体,放下酒菜之后,便毫不客气地分别坐在这两个男人的膝上,还把身躯向他们偎贴。
  无欲禅师方自诧愕,但见怀中的美女,已将酒杯送到他唇边,面上泛着媚笑。
  巩贵道:
  “咱们第一杯定须饮尽,因为这两位敬酒的美人儿,可不是出身卑微的娼妓,你想不想知道她们是谁y
  无欲禅师定睛一瞧,发现她们果然除了明艳之外,还有雅秀气质,的确不是风尘中的歌妓之流。
  他忍不住间道:“她们是什么人呢?”
  巩贵呵呵一笑,道:
  “她们的出身不但是良家妇女,而且还是大家闺秀,宦门的千金。我怀中的这一个姓陈,她的父亲以两榜进士出身,历任至正四品知府之职。”
  无欲禅师哦了一声,禁不住向她多望了两眼。 
 

 
 
 



第二十章
 
  只听巩贵又道:
  “你怀中的一个,姓秦,乃是江南望族。她的父亲官拜兵部都给事中,曾经以不避权贵直言谏劾而名振天下。”
  无欲禅师低头瞧瞧,心中涌起了既怜且爱的情绪,柔声问道:“你父亲当真做过科道贵官么?”
  秦女道:
  “真倒是真的,但有什么用呢?倒不如做一个平民,还可以得到寿终正寝,又不致骨肉离散,妻子女儿都变成了贱民。”
  她声音中,透露出一点愤慨,但旋即嫣然一笑,又道:
  “大师你相貌不凡,一望而知不是普通的人,为何要出家为憎呢?”
  无欲禅师闪避过这个话题道:“我的事说来话长,将来有机会,才详细告诉你。”
  他捏着她玉葱似的纤指,大有感慨地道:
  “如此聪明可爱的女孩子,居然沦落在风尘中,任人攀折,真是教人感到不平……”
  秦女嫣媚一笑,贴住他耳边,腻声道:“那么我就跟定了大师一个人,好不好?”
  无欲禅师心头一阵迷忽,体内那股强逾常人数十倍的欲念,腾冲升起,势不可当。
  他在秦女陈女及巩贵等相劝之下,一连干了六七大献的酒,兴致飞扬,已大有酒酣耳热之概。
  在这等酒色歌舞夹攻之下,无欲禅师心头的一点灵光,已经黯淡欲灭了。
  要知无欲禅师修持多年,定力深厚。而且出身名门,正邪是非.辨别得十分清楚。因此,他虽然早已破了色戒,但仍然能坚守最后一关,怎样也不肯泄露机密,出卖同道。
  目下的情况,从表面上看来,无欲掸师大不了再犯色戒而已,并没有什么好损失的。但若是细加考察,便知事情大大不然。
  原因是他从前破戒贪淫,那是偷偷摸摸的行为,没有人知道,亦没有人从他身上打主意,此所以他还能极力保持着修道的外表,坚守侠义的本份。
  现下却是巩贵一手导演,只要他禁受不住这等诱惑而失足,外则撕破了一切假面具,不能再说话,况且这等享受,受之于巩贵,无欲禅师岂能继续峻拒对方的询问?
  在无欲禅师内心方面,大凡淫欲酒色,最能令人陷溺,很难可以浅尝辄止。何况他天生异禀,性欲极强,当然不能作悬崖勒马之举。因此,他今日若是失足的话,可以断言他将加入海陵帮无疑。
  当此之时,眼前是销魂蚀骨的艳舞,怀中是美丽肉感的女子,酒精在体内刺激血液加倍迅快地运行,无欲禅师但觉平生所遇见的刺激场面,全部远远比不上今日。
  只见巩贵放纵地吻那陈女,双手自然是剑及履及,更加不堪人目。
  他还哈哈大笑道:
  “人生短短百年,自是应及时行乐。大师切莫放过机会,须得珍惜大好韶……”
  无欲禅师虽然也不规矩了,可是他仍然能守住最后的一关。
  他叹口气,道:“咱们的境遇不同,情形各殊,是以你这话,未必适合洒家。”
  巩贵笑道:
  “大师如果拘泥固执,只有白白糟蹋了机会。你瞧,这等美丽少女,岂是轻易碰得到的?”
  秦女娇媚地插口道:“啊!你不是答应让我永远跟着你么?”
  无欲禅师觉得很难回答,若是断然说“不行”,太伤感情。如果不作拒绝的表示,她岂不是更加认定是答允了?
  他只好笑一下,道:“这事哪有这么简单的?就算你肯我肯,巩帮主也不肯,除非洒家替他办一些事情……”
  秦女道:“那你就替他办呀!”
  无欲禅师摇头道:“洒家得瞧瞧办得到办不到,才敢应承,对不对?”
  他仍然牢牢守着最后一关,不肯屈服,巩贵又是惊讶,又是佩服。
  要知他老早已经策划这一次的酒色陷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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