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凋落的红颜-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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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说,刘裕曾经到京口竹林寺游玩,倦卧讲堂前,路过的僧众看见他身上幻出五色龙章,不禁大惊失色。刘裕听说之后心中暗喜,但是嘴上仍然推脱:“上人不可妄言,只是眼误罢了。”

  此事发生后,刘裕便暗中有了些心思。刘翘墓在丹徒县候山,此地早在秦代就曾经被预言是“有天子之气”的风水宝地。当时有一个著名的风水师叫孔恭,刘裕找了个机会与他一同出游,有意将他带到父亲的墓边,故意装做局外人的模样问孔恭:“你看这家人的墓地风水如何?”孔恭仔细看后答道:“这里不但是好风水,更是不同寻常的风水,后世子孙将有非比寻常的身份地位。”

  听了孔恭的话之后,刘裕暗地里更为自负。

  然而风水虽好,刘裕此时仍然是穷汉一名,常常举债度日。他曾经欠钱无法归还,被债主刁逵抓了起来。幸亏有个好朋友叫王谧的慷慨解囊,这才救了他一命。

  为了生活,被放出来的刘裕只得去新洲地方继续砍柴。一天不巧在林间碰上一条数丈长的巨蛇,他立即向大蛇射了一箭(更有可能是砍了一斧子?),大蛇负伤后立即窜入深林。第二天,刘裕再次来到昨天砍柴的地方,却听到林中有声音。他好奇地一看,原来是几名青衣童子在林中捣药。刘裕向童子询问原因,童子答道:“我们大王被刘寄奴射伤,将这药捣烂敷上,就能痊愈了。”刘裕一听,明白昨天被自己收拾了一票的是个蛇精,多少也有些害怕被报复,又问道:“你们大王已经得道,为什么不杀了刘寄奴呢?”童子回答说:“刘寄奴日后要做皇帝的,谁敢杀他?”

  刘裕一听,顿时心雄胆壮,大喝道:“我就是刘寄奴!”众童子一听,顿时吓得四散逃跑。刘裕便将童子留下的草药全数收归己有了。

  后来刘裕沙场征战,都用这种药治疗金创刀伤,很有效验。人们因此给这药草起了个名字,就叫“刘寄奴”。直到今天,刘寄奴仍然是中医常用的破血散瘀止痛药。

  经过这些事情之后,刘裕认为自己不应该埋没在穷乡僻壤,决定前去投军,趁乱世打出一番天地。在征得继母同意之后,他投奔冠军将军孙无终,成了他的部下,很快又升做司马,以勇猛豪气闻名。

  晋安帝隆安三年(公元399),新安太守之侄孙恩造反,刘裕的机会也就来了。奉命征讨的辅国将军刘牢之早就听说了刘裕,此时向孙无终提出要让刘裕做自己的参府军事,刘裕遂加入了战斗。

  当年十二月,刘牢之派刘裕率数十人去打探孙恩部队的行踪,结果被对方数千人围攻,刘裕的几十名随从都丧了命,自己也被赶下了河岸。正当对方想要跳下岸去来个赶尽杀绝的时候,刘裕却从河岸下仰天大吼,并用长刀将试图攀下岸的敌人杀了好几个,并且趁势跃上了岸,还冲进人群里大砍大杀。

  岸上的孙恩军万万没有料到这个濒死的男人竟还能有这样的威风,都被他的气势吓得傻了,完全忘了己方人多势众,没人敢去正面迎战刘裕,全都掉头就跑。

  刘牢之看刘裕许久未归,便派自己的儿子刘敬宣率军出来寻找。正好就目睹了这一旷古难遇的场面:一个挥舞大刀满身血迹的高大男人,将数千名装备齐全的敌人赶得到处跑。

  刘敬宣趁乱下手,这一战很轻松地就取得了千余斩获。孙恩不得不暂时退居海岛。

  刘裕一战成名。从此成为军中的一员猛将。每逢战事,他都要亲自披挂上阵,身先士卒;在战事之余,他对所部军士也严加管束,不允许他们象其它军部那样扰害百姓,因此他也得到了平民的拥护。

  随着战场上扬威立名,刘裕的官衔也越来越高。从建伍将军、下邳太守、中兵参军、彭城内史,步步向上。

  元兴二年,桓玄迁晋安帝为平固王,夺了晋朝帝位,还杀死了对刘裕有知遇之恩的刘牢之等人。

  然而此时的刘裕已经颇有实力,而且在军中威望极高,桓玄对刘裕颇为忌禅,再加上刘裕汲取旁人的教训,及时作出了表面上的依附,所以桓玄并不认为刘裕能立即对自己有什么动作。

  桓玄的妻子刘氏却比丈夫要醒目得多。她不止一次提醒桓玄说:“刘裕行止间有龙势虎形,为人气度不凡,绝不可能久居人下,您应该尽早除掉他。”

  桓玄却认为自己能够在一段时间内控制刘裕并利用他,回答道:“此人有才,我想要荡平中原,非他不行,所以现在还不能杀,等他帮我平定关陇之后,我再作计议。”

  然而形势变化却超过了桓玄的算盘。

  桓玄称楚帝仅仅三个月,刘裕便于元兴三年(公元404)二月初一,以盟主身份与暗中约好的其它将领一起,同时在四处举事,宣布卫晋抗楚。

  义熙元年(公元405)三月,刘裕大获全胜,迎晋安帝复位。

  由于刘裕立下了这等大功,他被喜出望外的司马皇家进封为侍中、车骑将军、都督中外诸军事、徐州刺史、青州刺史、兖州刺史、录尚书录……

  从此,四十岁的刘裕成为东晋王朝拥有控制实权的人物。此后,灭南燕、败卢循、收巴蜀、灭后秦,武功盖世。

  随着刘裕的立功扬名、加官晋爵,萧文寿也水涨船高。

  义熙七年(公元410),作为“豫章公”刘裕嫡继母,萧文寿被封拜为“豫章公太夫人”;(公元417)晋皇室升刘裕为“宋王”,萧文寿又随之封拜“宋王太妃”。

  随着功劳越来越来,终于“功高盖主”的那一天还是不可避免地来到了,刘裕又重复了当初桓玄走过的那条路。

  据说,当初有谶语说过:“昌明之后有二帝”。意思是说在晋孝武帝之后晋朝还要再传两任皇帝。刘裕为此动开了脑子:义熙十四年十二月戊寅,他派王韶之于皇宫东堂,缢杀了三十七岁的晋安帝。晋安帝的皇后、王献之之女王神爱早已去世,晋安帝没有子嗣,刘裕遂立其弟司马德文,是为晋恭帝。

  晋恭帝仅做了不到两年皇帝,便迫于形势“禅位”给了刘裕。元熙二年(公元420)六月丁卯日,宋王刘裕登基称帝,改国号为“宋”,建立了南朝最大的王国,定都建康(江苏南京),也就是刘宋王国,刘裕自己则是开国皇帝宋武帝。

  要说,刘裕可比桓玄下手要狠得多了。虽然晋恭帝已废为零陵王,他也让自己的皇太子刘义符迎娶了恭帝之女海盐公主司马茂英为太子妃,但是他仍然不放心,唯恐有人学自己“迎立废帝”的故伎,非得要把恭帝杀了才安心。但是恭帝的褚灵媛皇后对丈夫百般卫护,所有的饮食用品她都要先亲自试过才给恭帝,刘裕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下手机会。刘宋永初二年(公元421),刘裕年将六旬,继承人刘义符才十六岁,他对于自己身后三十五六正当盛年的晋恭帝会干些什么,那可真是一百万个不放心。

  九月丁丑日,刘裕派褚皇后之兄褚叔度求见皇后,趁褚后会见哥哥的空档,派兵从后院越墙而入,杀死了内房中的晋恭帝。

  然而,不论刘裕怎样在外出兵放马、怎样在你死我活地进行政治斗争,他仍然对继母百般孝敬恭顺。

  刘裕称帝后,追立亡父刘翘为“孝穆皇帝”、难产早死的母亲赵安宗为“孝穆皇后”,继母萧文寿则称皇太后。虽然刘裕此时已年近花甲,但是他对古稀之年的继母还是每天都要准时前去拜见看望、问寒问暖,从来没有迟到过。

  萧文寿亲生的儿子刘道怜,在大哥称帝后封长沙景王,也曾经做过刺史。可能是物极必反,何况如刘裕这等人穷志高的毕竟是极少数,刘道怜从穷光蛋一下子变成了暴发户之后,变得无比贪财起来,总是变着法子把地方府库中的金银储备都搬到自己家里,每当离任之时,留给下任的只是一个空库而已。

  刘裕对兄弟的所作所为非常清楚,但是由于孝敬母亲,他从来没有处罚过弟弟。刘道怜愈发地打算把哥哥当“大户”吃到底了。当刘裕任命庐陵王刘义真为扬州刺史时,他便跑去捣鼓老娘,想要谋这个肥缺。萧文寿果然向刘裕开了口:“道怜是你当初同捱贫贱的兄弟,扬州刺史就由他当吧。”

  然而扬州乃是重镇,这一次刘裕可不敢放任兄弟,只得向母亲解释道:“寄奴对弟弟,没有什么不舍得给的。可是扬州事务重大,实在不是道怜能够承当得了的。”萧文寿弄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五十岁的儿子还算不上“年长有才”?刘裕不敢明说弟弟的为官水准,只得委婉解释:“用年轻人为刺史,凡事其实都是由我说了算,道怜毕竟是亲兄弟,我哪里好凡事都让兄弟听命于我呢!”萧文寿听了觉得很有道理,也就不再麻烦继子了。

  刘宋永初三年五月癸亥,六十岁的刘裕病逝于西殿,其子刘义符即位,进封奶奶萧文萧“太皇太后”。

  也许是儿子的去世对老太太的打击太大,太皇太后萧文寿也于第二年的二月丁丑日辞世,享年八十一岁,谥孝懿。

  在那样的乱世,萧文寿的人生,可以算是一个奇迹了。

  武敬皇后臧爱亲,是刘裕的结发妻子,她祖籍山东沂水,祖父臧汪曾任尚书郎,而父亲臧隽则只是一个郡功曹,论起来,父辈的出身和刘裕生父刘翘是一样的——一个勉强维持生计的小公务员而已。竹门对竹门,木门对木门,这桩婚事还是缔结得门当户对的。

  臧爱亲出嫁的时候,刘裕还是京口里的一介布衣平民,不但穷苦潦倒,而且好斗性猛令乡人侧目,可以想象小家碧玉的臧爱亲在婚后过得有多艰难。

  婚后不久,臧爱亲生下了一个女儿,起名刘兴弟。

  可是还没等着刘兴弟给父母带来众多弟弟,初为人父的刘裕却起了离家从军的念头。

  臧爱亲拗不过丈夫,只得眼巴巴地看着刘裕离开家乡。

  刘裕走后很长一段时间里,捎回家乡的音讯都是很少的。而身在乱世中的臧爱亲,侍奉婆母拉扯幼女,一面做农活养家,一面还要担心远方丈夫是否平安。

  刘裕一战成名的时候是在他三十五岁那年,在此之前他先后做过孙无终的亲兵护卫、以功劳升为司马。作为一个没有任何背景的没落贫民,刘裕一直是靠实打实地勇猛血战搏取功名。当刘裕孤身在外打拼的时候,知道妻子一直在家乡守候,应该是前途未卜时他最大的安慰。

  到三十五岁之后,刘裕时来运转,快马加鞭地封官晋爵,四十岁时时更成了东晋王朝的股肱人物。臧爱亲从来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所嫁的那个穷汉竟能成就这样的显赫功名。一时间,马屁精们都围着这位“臧夫人”转起了圈圈,从前不肯雪中送炭的“亲戚”们,现在都拼了老命地来锦上添花了。阿谀奉承和送礼的数也数不清。

  臧爱亲并不为这些所动,虽然丈夫成为权臣,她仍然过着俭朴的生活,不好奢侈享乐;想通过她升官发财的亲属也没有一个达到目的的。

  从刘裕发迹时的年龄推算,夫妻重会时臧爱亲已经不年轻了,这也许是她始终未能给刘裕生下儿子的原因,长女刘兴弟因此成了她唯一的孩子。

  不过,没有子嗣并不曾影响刘裕对结发妻子的情意,而臧爱亲面对奢华所表现出来的节操,更深得刘裕的敬重。

  可惜的是,臧爱亲没能等到丈夫登基称帝的那一天。夫妻重聚后的日子并没有多长久——义熙四年正月甲午日,臧爱亲病逝于东城(今安徽定远东南),时年四十八岁。

  这个时候刘裕还只是东晋的豫章郡公,因此臧爱亲只得到了“豫章公夫人”的追谥,并归葬丹徒老家。

  刘裕对患难发妻的早逝非常痛心,当他称帝之后,他追封已经辞世十二年的臧爱亲为“敬皇后”,七个儿子(包括皇太子)的母亲都仅仅封妃嫔而已。

  因为夫妻情深,刘裕对臧爱亲所生的长女刘兴弟也格外看重。刘兴弟被封为会稽长公主,在刘宋王国初期的宫廷中有相当重要的影响力。

  永初三年(公元422)五月,六十岁的宋武帝刘裕去世。临终时他留下遗诏,将臧爱亲的棺木从丹徒迎至南京,与他合葬。称初宁陵。

  臧爱亲的人生,其实非常简单,史书上没有记载哪怕一件由她亲自经办的事情,记录她的任何一句语录。她似乎一直都默默无语。她与刘裕之间的濡沫深情、她对丈夫的了解与支持、对家族的兴盛所寄予的重望、她对刘宋王朝的重要程度,直到她去世很久之后,才由她的女儿会稽宣长公主刘兴弟的言行中表达出来。

  臧爱亲深知丈夫创业艰难,更忧虑这些从小长于富贵中的年幼儿孙们败家损业,祸害刘家前程。因此,在她病重不治的时候,她将一件旧衣交给了自己的女儿刘兴弟。这件粗衣是当初穷苦时臧爱亲亲手为刘裕缝制的,早已经是补丁摞补丁。在交付这件旧衣的时候,臧爱亲叮嘱刘兴弟:“以后儿孙中,若有骄横奢侈的,就将此衣警示,不忘先人创业之苦。”——在这方面,刘裕和臧爱亲倒真不愧是患难夫妻。后来刘裕称帝,也和妻子一样,将从前使用的农具、破衣专置一室,希望能够警醒后人。

  刘裕不好声色,与发妻的感情也很深,他的七个儿子,基本都是在臧爱亲年长不育及病逝后才陆续生出来的。这些小儿小女的年龄,与长姊刘兴弟相比差得很远。因此,刘兴弟年少时,是和母亲奶奶一起贫苦务农、对父亲从征的担惊受怕中捱过来的,对于从前的苦难,她的认识要比那些少不更事的异母弟妹们要深得多。

  刘裕称帝前后,他的姬妾共为他生下了七个儿子,分别是:刘义符、刘义真、刘义隆、刘义康、刘义恭、刘义宣、刘义季。然而这些儿子们年纪太小,当长姊已经到达婚龄时,他们中最年长的都还只是个奶娃娃。因此刘裕非常重视长女刘兴弟的夫婿——振威将军、彭城及沛郡太守徐逵之。然而徐逵之在跟随岳父征战四方的时候,死在了战场上。只留下了儿子湛之、淳之。刘裕对这双兄弟非常疼爱,尤其是徐湛之,更得到了刘裕的格外关照——他可以和刘裕最喜爱的儿子刘义恭一起随着刘裕生活,形影不离。刘裕不但自己节俭,也不肯给予儿孙们太多物质享受,但是对刘义恭和徐湛之却有求必应。永初三年,刘裕还将未立尺寸功劳的少年徐湛之封为“枝江县侯”,食邑五百户。

  徐湛之能够被刘裕宠爱,关键的原因还在于他是臧爱亲的外孙。——在臧爱亲去世之后,刘裕的公府、王府、乃至皇宫,主管一切家事的,不是刘裕的姬妾宠妃,而是臧爱亲为他生的女儿刘兴弟。后来刘义隆继位为宋文帝,虽然他的袁皇后早逝;但是在袁皇后去世前十四年(元嘉三年;公元前426);刘兴弟就又再次入主皇宫,全权管理皇室家务。也就是说,在宋文帝的后宫里,管事的是大姑子,不是弟媳妇……假如有什么事情宋文帝不照办、或办得不能让这位嫡姐满意的话,刘兴弟便号啕大哭,哭得宋文帝手足无措。尝了几次滋味之后,宋文帝再也不敢违背嫡姐之命,从此对这位嫡出大姐“甚惮之”。

  宋文帝既对姐姐畏惧,自然也不敢亏待外甥徐湛之。元嘉二年,他封徐湛之为著作佐郎、员外散骑侍郎。然而徐湛之拒绝赴任——相信是出自刘兴弟的手笔:很有可能是嫌弟弟给儿子的官太小。

  元嘉六年,宋文帝再次给外甥封官:太子洗马、转国子博士、迁奋威将军、南彭城及沛郡太守、徒黄门侍郎——然而徐湛之再次拒绝赴任。——于是宋文帝层层加码:“复授二郡,加辅国将军,迁秘书监,领右军将军,转侍中,加骁骑将军。复为秘书监,加散骑常侍,骁骑如故。”

  元嘉十三年(公元436),宋文帝患病,迁延不愈,因此他将政事交给四弟刘义康处理。刘义康掌权日久,渐渐生出异心,而他的亲信刘湛等人更是迫不及待,密谋拥立主子称帝。结果事情泄漏,元嘉十七年(公元440)十月,宋文帝捕杀刘湛等人,随后又将刘义康贬出京城。

  由于身份特殊,刘义康和刘湛掌权之时,对徐湛之非常笼络,关系很好。因此在追究党羽的时候,徐湛之不可避免地也被牵连了进去,按照铲除隐患的法则,照律是要将徐湛之处死的。

  徐湛之知道大事不妙,连忙将消息传递到母亲刘兴弟那里。

  刘兴弟得知之后,立即赶进皇宫,一看见宋文帝,便不容分说地嚎啕大哭,更不肯行什么臣妾之礼,而是将母亲为父亲所制的那袭衲衣用力丢在地上,指着宋文帝骂道:“你家(汗,她现在是徐家人了)原本贫穷下贱至极,你看看,这就是当初我母亲为你父亲(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缝制的衣衫。现在你好不容易有顿饱饭吃,就忘了本,居然想杀我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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