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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太勾魂-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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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道是女人如水,他却觉得那女子似酒,浅酌怡人,深尝销魂。若说到如酒的女人,还有一个,也让他浅浅上心,那女人不似那个女子的烈,就像米酒青酿,微微熏人。 

人生得一知己足矣,他却坐拥两个美人红颜,乐哉! 

璎炎凌霄一口吞尽杯中玉露,适时哈尔科族的族长出位躬身,向云帝敬酒以示恭贺,还向云帝进献若干美人,顺便微言一句,提醒云帝别忘了他的承诺,既然有人先开了口,其余的人也纷纷借敬酒之际对云帝施压。 

云帝内里含怒,面色依然平静,一面笑纳恭贺,一面好言相抚,对放权一事并没有明确表态,而各部族的人也不是随便就能打发的,偏偏在此问题上纠缠不休,璎炎凌霄被逼的急了,正待要发作时,一声“皇后驾到”缓解了他的燃眉之急。 

众人眼光全都投向殿门首,只见两对宫蛾手执宫灯辟道,入殿后避侧到两旁侯立,众云娥中,步出一位风华绝代的佳人,修长纤细的身形,却步步生威,风姿摇曳。 

步履间蝶袖轻扬,裙摆如浪,脚踝上的铃铛响如璎珞轻撞,大殿上因这天人的出现万籁俱静,细腻到一根绵针落地都是一声浮哗。 

虽说皇家的人极其钟爱尊贵的红、高贵的黄,但却极少有人将之穿在身上后能够凭自身的气质压住二色的突兀,独她,将那雍容华贵改写成热情奔放和不羁潇洒,深深吸引人注目。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形容她真是一字不差。 

夸女子该用貌美,夸她,就得改成貌俊,整一个男女通吃的样貌,一颦眉,一眨眼,纳吸吐气间都能带动他人呼吸的节奏,那一刹那,她就是主宰。 

行至帝王案前,俯身施礼,做足了身为帝王之妻的礼数,抬首时扬眉展笑,殿内顿时一篇抽气声,好一个绝色夫人。 

有的人总能在第一时间吸引人的眼光,而有的人便属于细水流长,多看两眼后便再难放下,铁心竹属于前者,而梓童当属后者。 

当皇后对帝王见礼后,身为皇贵妃的梓童方能上前施礼。大金的后宫皇贵妃的封号有四种,分别是:婉怡、德怡、淑怡和容怡,地位仅次于皇后。而婉怡皇贵妃便是梓童的封号,她虽被打入冷宫,但皇上并未撤销她皇贵妃的头衔。 

梓童一身绒黄霓裳,举步间端庄秀雅,将女子的柔美表现的淋漓尽致,像极了羊脂白玉,含蓄温润,也是一个让人忍不住举目流连的女子。 

梓童为何会来这殿前,只因她很久没见过家人,想念的紧,皇帝赐宴,她的郡王父亲及将军兄弟自会在宴席之中,铁心竹见她思亲心切,便领了梓童一同上殿。 

她一个被打入冷宫的人商店面君确实不合礼法,但她被打入冷宫的事对外也是保密的,因为洪瑞郡王要是知道自己的宝贝女儿受了这么多苦,估计第一个造反的就是他。 

璎炎凌霄突然见到梓童,心里愧疚,又碍于这筵席,所以也容她坐于自己的左侧,而他的右手边,铁心竹端坐期间。 

其余的人也纷纷重回各自的席位,续杯赏美,那美,当然是云帝身侧的两位佳人,有的人,只恨身为帝王的不是自己,那样的美人,那是入帐销魂啊。 

“皇后为何会有兴致驾临这夜宴。”璎炎凌霄举杯递到铁心竹的面前,将唇凑到她耳边,小声低问,以她的性情不该会来此的。 

“宫内寂寞,来凑个热闹而已,怎么,皇上不希望我来。”铁心竹接过酒杯一饮而尽,话语平平,并无凑热闹的喜悦,摆明了是在说谎。 

要不是梓童想来,要不是她想见见那些部族之人的态度,打死她她都不会来,真以为成为万众瞩目的焦点就那么好吗,拘束的紧。 

两人交颈耳语,在众人面前那是一个暧昧。 

“朕倒是希望皇后能常伴左右,只是……”璎炎凌霄邪魅的话语稍顿,眼光瞟向铁心竹低开的衣襟,夏日的衣衫单薄,丝绸更是如此,穿再多层,纱衣下的玉体肌肤仍会若隐若现,引人遐思,他嘴角勾笑:“这般美妙之姿,朕不想与人分享。”言下之意,就是让她少出来抛头露面。 

“我并非皇上的什么人,皇上不要用错了情,在我身上皇上得不到任何回报,梓童才是和皇上相守之人,望皇上不要负了这样一个好女子的心。”话她已经挑明,就看他如何抉择。 

“梓童本就是朕的妻,你也一样。”他承认,他本来只是想利用她羞辱他的皇弟,却没想到会迷恋上他,真是可笑的一步棋,解围之子反倒入围,当真太过失败。 

是么,原来越容易得到的东西他越不懂得珍惜,有那样好的梓童他不去一心一意的对待,还想着齐人之福,璎炎凌霄,你绝对会后悔,铁心竹内心自思,她绝对要让他后悔。 

“我不是。”铁心竹咬牙切齿的回道。 

“朕说是就是。”璎炎凌霄因铁心竹的反抗之语忽转强横,饮下一口酒将夜光杯扔在一旁,落地后玉碎了一地,这一声响引的殿堂上所有人侧目,却惊见云帝正亲吻锦后,在众人眼里自是缠绵悱恻。 

那一口酒,璎炎凌霄系数渡入她口中,铁心竹死活不咽,唇舌之战间全都从嘴角流落,铁心竹掩藏在衣袖下的双手握拳,他娘的,敢吻她,她咬不死他。 

璎炎凌霄忽的眉头深蹙,下一刹那,他松开她,嘴里泛起血腥。 

“你……”他欲言又止,想要发火,可地方不允许。 

铁心竹用衣袖一抹嘴角,如此粗俗的动作她却做得异常洒脱,再看梓童,她眼里难掩心伤。 

筵席照旧,只是三人的心情都是异常糟糕。 

酒过三巡,有人再提起先前被打断的话题,说话之人,是哈尔科的族长。 

“皇上,我族人各个骁勇善战,将兵权交还吾等,好让我等为大金出力,让大金的江山更加光耀。” 

“赫连族长此言差矣,难道不将兵权交还尔等,尔等就不为国出力了么?”说话之人,乃是洪瑞郡王,他虽不算云帝心腹,但也能揣度出几分云帝的心思,何况放权确实对大金不利,再则,他见云帝宠幸那祸国妖女,便想替自己的女儿争一口气。 

洪瑞郡王对这皇后是绝对不服,没权没势,张扬放肆,在如此场合也能勾引帝君,实则妖女,他女儿不仅是皇上的正妻,还为皇上生下一子,地位反在那妖女之下,叫他如何咽的下这口气。 

那赫连族长吃瘪,无话相驳,只得端出王牌,对云帝禀道:“皇上曾对我等许下诺言,我等信任皇帝陛下。” 

这一句,直叫璎炎凌霄骑虎难下。 

“朕定不食言,若各部族有实力,朕定委以重任。”云帝回道。 

“皇上大可放心,我族中有善战之人,皇上不妨看看我族是否有实力担此重任。”赫连族长信誓旦旦。 

“好,朕也想看看贵族的勇士。”璎炎凌霄应承下来,暗中朝洪瑞郡王使了个眼色。 

洪瑞家出了好几个将军,这一代也不缺能人,洪瑞家众子之中,当属年仅十八的小郡王洪瑞景阳身手最好,若要比武,朝中非此人莫数。 

各族好像早有准备似的,纷纷让本族的勇士现于殿堂之上,铁心竹一见,当即就在乐,果真人才,高矮胖瘦,良莠不齐,更有甚者,居然一双色眼到处乱瞄,这也叫勇士?依她看,更像是江湖人士。 

若她没料错,这些人若真是各族从江湖中重金聘请来的‘勇士’,那么应战之人可就惨了,这些人不是武将出身,不会讲究武德,什么下三滥的手段都有可能使出来,最不好应付。 

果然,小郡王赢第一场轻松,但从第二场开始后,他出手的路数渐被人掌握,江湖人士多的是手段,小郡王应付的有些吃力。 

铁心竹侧目时突然看见梓童揪住自己的裙衫一阵揉捏,那表情满是担忧之色,瞅瞅小郡王的模样,和梓童有三分相似,又都姓洪瑞,看来多半是梓童的亲弟弟。 

其实,这洪瑞景阳的身手真不错,小小年纪就颇具大将之风,而且形貌俊俏,是个讨喜的孩子,铁心竹很欣赏这样的人,眼看着他连战三场,还未喘口气就要接下来第四场,铁心竹实在是看不下去,车轮战,是她最鄙夷的战术,一个接一个的上,没玩没了,消耗人的体力,等人体力不支后再趁虚而入,着实卑鄙。 

铁心竹猛一拍桌案,几个轻跃跳入战局,将缠斗的二人分开,若她不立马出手的话,小郡王的肋下说不定此时已开了个洞。 

“小郡王已连战三场,这第四场,不如由本宫代替吧。”铁心竹清润的声音如山中溪流,缓缓淌进人心里,再冲着皇帝飞扬一眉,似在请旨让她上。 

璎炎凌霄很惊讶她竟然恢复了内力,虽然错愕,但也知道她有能耐,这个时侯,她若赢了,那些部族的人输给一个女子,这放权之事肯定就此作罢,权衡轻重之后,遂点头同意。 

刚开始上的那一个还会轻视她这个女子,被铁心竹三招解决掉,之后的人再不敢轻视她,都用了真功夫。那些人,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并不会因为她是女子、是皇后就手下留情,招招都阴狠毒辣。 
看她比武那是一种视觉享受,懂武的人赞她每一招都拆的极好,每一式都落的恰到好处;不懂武功的人,就看那美人儿腾挪扭转,每一个动作都帅气洒脱,眉目间扬起的那股倔强,更叫人不敢小觑。 

现在正和铁心竹比试之人和他人有所不同,铁心竹总觉得他的目光太过阴邪,所以也就小心提防着,即便如此铁心竹也没有料到,那人居然会公然在皇帝面前亮出武器,对她行凶,当那人手中突然现出两把龙牙匕首时,那人迅速侧身,对铁心竹就是一记背刺。 

措不及防之下,铁心竹只能尽全力闪身,一声裂帛声过,铁心竹的凤衣生生被卸去一半,左侧香肩玉臂全都露在外面,后背几乎全裸,正面若不是肚兜挡着,早也春光外泄。 

“大胆,居然带武器上殿,来人,将此逆贼拿下。”皇帝还未出口,早有官员指责出声,殿内外的禁卫纷纷涌上前,要捉拿刺客。 

“都给本宫退下!”铁心竹怒喝,她从未像今日这般丢人,作为一个武将,如被人卸甲,那是最大的耻辱,这一点,她如何都不能接受。 

禁卫全都被铁心竹的威仪震慑住,站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我操他娘的!” 

咒骂声一出,当即群臣咂舌,他们的皇后娘娘说的啥,他们没听错吧,再瞅皇帝的脸色,那不是一个黑字就可以形容的啊。 

铁心竹骂一句,扯去剩余的半边衣料,上身只余那件大红色的凤纹肚兜,抬手抽出腰间的青冥宝剑,青光一出,寒啸四方,举剑直袭那人心窝,她要这个人的命。 

那刺客自知跑不掉,于是舍命相搏,就是死也要拉上一两个垫背的,铁心竹的招式短时间他还招架的住,可时间一长绝不是对手,于是那人虚晃一招,眼瞄到惊愕不已的梓童,手一起,一记暗器袭向梓童。 

那一瞬间,洞察出刺客诡计的铁心竹转身,一剑扫落暗器,同时,她看见,那个混蛋璎炎凌霄,居然将身挡在梓童身前。 

铁心竹哼笑,璎炎凌霄看来也不是无药可救嘛。 

分神的瞬间,刺客再朝背对着他的铁心竹投去一记暗器,声东击西,这才是他的本意。 

铁心竹闻身后的动静,心里明知转身也来不及,但仍旧作最后的抵抗,回转身扔出手中青冥剑,一道血光咋起,青冥穿透刺客咽喉,结束了那人的性命。 

而本该袭向铁心竹的暗器却不知所踪。 

这一切都那么突然,众人还在惊愕之中,铁心竹俯身拾回自己的青冥剑,那果然是好剑,虽是杀人的利器,但薄刃上却不沾一丝血迹,将青冥收回腰间,铁心竹扬声:“连我一介女流都打不过的‘勇士’,看来各族的实力也不过如此,想要皇上放权,做梦去吧。” 

话音刚落,一袭披风裹上铁心竹的身,替她遮挡住外泄的春光,铁心竹回首之际,璎炎凌霄却先一步将人抱起。 

“将各族首领全都拿下,分别软禁起来,等查明行刺的真相,再行定夺。”云帝话一砸,众人见皇帝盛怒,纷纷跪下。 

“还有,日后朕不想听见关于皇后的任何一句坏话,若有半句闲言碎语,朕要你们的命。” 

群臣惶恐,全都俯地高呼,言皇后‘战色无双’,乃上天赐予大金的神。 

皇帝闻言龙颜稍齐,暗笑道,这人,难道真是神转世,而后抱着皇后步出大殿,回夜荷殿里为君王准备的寝殿。 

回寝殿后,云帝斥退所有宫人,铁心竹一个咸鱼翻身从璎炎凌霄的怀中脱出,往一旁的椅子上一坐,拿杯子倒满了水,喝的那一个猛,刚刚打得太过激烈,渴死她了。 

璎炎凌霄看她那样,不觉好笑,点上一盏油灯,放于桌上。 

“既然朕的皇后身体无恙,那是不是该履行为妻者应尽的职责。” 

铁心竹闻言,一口水喷了璎炎凌霄一脸,她怎么把这茬给忘了,不过,她恢复了内力,压根就不怕他璎炎凌霄。 

“你要是打得过我,我这身体,随便你怎么着。”她有这个自信,他决计打不过她,所以她不怕他。 

璎炎凌霄忽然笑的狂妄,戏谑道:“你果然很天真,要拐一个女人上床,可不一定只靠武力。” 

“什么意思?”铁心竹感觉不对劲,猛然跳起身,却顿觉无力。 

璎炎凌霄上前一步抱起无力反抗的人儿,将人置于床上,轻抚她的脸颊,失神道:“西域进贡的迷香,无色无味,只对女人有用,让再猛的虎,也只能乖乖做一只小猫。” 

铁心竹心都凉了,她这把可真是无路可逃,人为刀俎,她为鱼肉啊。 

“璎炎凌霄,你可别胡来,想想梓童,她会伤心的。” 

“她不会,朕是帝王,三宫六院她必须学会忍受。” 

呵,铁心竹笑自己是傻子,跟他说这些,他可是帝王,有的是风流的资本。不过,有一句,她不得不问他。 

“璎炎凌霄,我只问你一个问题,如果我和梓童同时陷入危险,你只能救一个,那你会救谁?你好好想想,你到底要的是什么。” 

言毕,铁心竹阖目,他爱怎么着怎么着吧。 

璎炎凌霄摩挲她脸颊的手顿停,好半晌,他才定下决心,然而这个决心他下的并不坚决。 

“两个朕都要。” 

说完,他正要俯身吻上她的唇,殿外响起急促的脚步,原来是宫人有急事禀报,璎炎凌霄这一离开,铁心竹便在迷香的作用下沉沉睡去。 

她也不知道,那到底是梦还是现实,那吻,那抚摸,还有下身的感觉都好真实,到底是谁在抱她?不管是谁,她一定要杀了敢动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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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春情暖

梦沉春情暖,梦醒心湖寒。

绒黄纱帐中,龙凤呈祥的锦被下,佳人香肩微露,那一抹光润亮泽,煞是撩人。

玉臂轻舒,美人还未睁眼,秀眉先攒成一个结,而后纤长玉指抚上额头,她被鬼压了么?浑身难受。

铁心竹深吸一口气,将浑身被剥离掉的元气稍稍补回一些,她头脑异常清醒,然而四肢却是乏力虚软,想来该是昨儿个那迷香所致。

一思及迷香,铁心竹的脑海中,昨夜那一场‘春梦’如潮水回涌,那吻,那抚摸,还有那……全都少了温柔,没有情人间的欢愉,更像是一种刑罚,对,那个对她为所欲为的男人,在惩罚她。

呵,谁敢惩罚她?那男人凭什么惩罚她?

铁心竹倏地坐起身来,她在军中待的时间长,所以没有裸睡的习惯,天知道哪个时候会突降奇袭,和衣而睡早已成自然,然而她此时比刚出生的夏儿和荷儿还光,孩子身上怎么说还多条脐带,她可是真的一丝不挂耶,呵,那也就是说昨晚那场淫乱可不是一个梦。

他娘的,铁心竹咒骂一声,而后刻意忽视身上的残痕,连摸带爬的滚下宽厚的床,在一地女人的碎衣料和男人褪下的衣衫中摸索她的青冥,脑中有个魔音在疯狂的嚎叫,杀了他,杀了那个敢爬上她床的男人……

床上的男人右手支着头,侧卧其中,慵懒中又透着几分青逸,暴露在空气中结实精壮的身子让他的内敛之势多一分张扬,好一个能控制自己声势的男人。

男人左手食指勾起一条玉带,滑过清润软玉的代钩,轻挑起银色的丝穗,送到唇间,感受那一片冰润,谁道相思无痕,他偏说那是淡淡心凉,浓浓心伤,一寸光阴一生长,一寸思恋一世伤。

修眉轻展,俊目微挑,隔着妙曼的纱帐垂帘,男人正好整以暇的看着床下不停忙活的人儿,心下暗赞一句:春色无限好。

欣赏美景的同时男人又忍不住轻吐口闷气,这家伙,何时能够学会羞涩,别个女子遇上这样的事第一时间是会找衣穿罢,她却想着找东西砍人,啧啧,裸着身子,也不怕被别人偷瞧了去,他百般怄气,她这道绝丽风景,可只属于他呀。

想起她在那么多色胚面前只着一件肚兜,某人是踢倒了醋坛,打翻了醋缸,一室皆酸,那家伙,实在该罚,罚一万遍都不足以解恨,恨么?是欲吧……

“找什么呢?”男人明知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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