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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非得已 by:季安-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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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等爸爸,他说过要来接我的!”孩子不肯轻易就范,依旧倔强地挺立着幼躯大声宣布自己的立场,可惜的是粉白的脸色和发抖的身体出卖了她的恐慌。 

“方爷,我来吧。”有小喽啰急于表现,手里拎一个大麻袋,却立即吓得立即把袋子远远地扔掉——好可怕的眼神! 

方堂鹤转过寒目,脱下身上的外衫向前移去。 

受惊的小人儿立即向后退:“我要爸爸,快走开,我不要看见你们!” 

“你……爸爸,他不在……他让我带你走。”方堂鹤艰涩地编着谎言,他不想再看到她立在冷清的空气里,五月的天气还是有些寒意的,娇嫩的花蕾儿会冻坏。 

“骗人!爸爸说过要来接我的!我不要跟你们走!”浓密的睫毛沾满了泪水,她努力地咬着樱唇,不充许自己流更多的眼泪,爸爸不喜欢哭的孩子。 

“别、别哭啊……这样吧,”方堂鹤头大如斗,晶莹的泪水是致命的毒,让他如临强劲对手一身冷汗,“我带你去找爸爸,行不行?” 

手下们颇为有趣地看着以冷酷著称的“死神”绞尽脑汁对付一个小孩子的糗样,竭力憋住暴笑的尴尬表情让方堂鹤更是浑身不自在。 

孩子狐疑地睨起眼睛瞧着他,微侧的小脑袋算计话的可信度。 

机不可失,方堂鹤连忙跨上几步,宽大的布衫裹住了小人并一把抱在怀里,右手穿过两条纤细的粉腿托起小屁股,可手指头无意擦到一样温软的东西。 

嗯?皮肤传来的触感让他蓦然一愣,手掌立即探向小家伙的胯间——哦,老天! 

她?他!怎么可能?! 

江湖上所有人都知道地龙帮唐琮有一对同胞龙凤,儿子在前年轰动全城的绑架案中被残忍撕票,仅剩掌上明珠唐薇雨……但这是—— 

方堂鹤不可置信地扳过小脸来仔细端详。如此精致娇柔的小脸竟属于一个男孩?! 

“小东西,你到底是谁?!唐薇雨呢,她在哪里?”实在不敢相信手指所触到的东西,如果不是碍于周围下属的目光,他恨不得撩起睡袍下摆看个仔细。 

这个乌龙可大得没边了,刚才还用“女色”骗下小命一条,这下全完蛋! 

“我叫唐战啊,薇雨是我的姐姐啦,爸爸说她去了天堂,和妈妈在一起。” 

孩子嘟起唇,很老实地给了一个方堂鹤最不想听到的答案,他不耐烦地扭着小身子想要挣扎,可带有体温的衣衫暖和了冻得很痛的脚。 

这个黑衣男人的脸看起来凶凶的,不过他的怀抱很温暖哦。搂住强壮的脖子,唐战眨着大眼睛,又轻轻地质疑:“叔叔真的带我去见爸爸吗?可不许骗我哦,吹牛的人会被龙婆婆割去舌头的。”自作聪明地恐吓着,毕竟是个温室里被呵护大的孩子,对人不会有太大的戒心,寒冷时给丁点温暖就可使他软化了满身的利刺。 

方堂鹤瞪着孩子的脸,半晌讲不出话来。还没有呈现性状的小家伙骗过了所有人的眼睛,他们轻信于唐琮儿子已亡的假消息,再加上孩子手中提的娃娃带来了先入为主的印象,谁会想到这个粉雕玉琢的小人儿竟是个男孩! 

江湖凶恶多险,唐琮保护儿子良苦用心可见一斑。 

侧首凝视美丽的小脸颊,天真的亮瞳竟让男人点不下头来欺骗。他含糊地应承后把小脑袋按进颈窝,像掬得满怀的蔷薇,清柔的属于孩子的芬香体味熏然到醉。 

“哥哥,爸爸去了哪儿啊?他不什么不来接我呢?”细白的小指头扯着他颈后的头发,想来是习惯性的动作,唐战的声音充满了娇柔的稚气。 

天堂,或者是地狱。 

“将来,你会明白的……” 

他抱紧他,坐上车离开唐公馆。 

孩子趴在宽厚的肩上,从后车窗里看着开满蔷薇花的家渐行渐远,水晶般的大眼慢慢阖上,紧张和寒冷使他陷入沉睡,全然不知自己的人生已经被扭曲,一觉醒来后的命运像凋谢的蔷薇,完全失色。 







·第一节· 





洪三完全有臭屁的条件,他可是赫赫有名的天龙帮死神……呃,唯一的小跟班!这个光彩夺目的职位不是每个人都能胜任的哦,只有机灵可爱能力超强英俊不凡胆识过人之绝品人物的他洪三才有资格为方爷鞍前马后的资格! 

最近更有把尾巴翘到顶梁上的机会了,因为老有兄弟口沫横飞地在帮内宣扬方爷抱伤击毙对手们的勇猛和帅劲,见专属小跟班也会爱屋及乌地奉上三分忍让。 

这下让小人得意地翻了天,不亚于那个酷帅得一塌糊涂的英雄是自己。不过方爷替天龙帮老大陈爷挡去一枪,以至现在身困医院,威武勇猛可是需要代价的。 

也是正因如此,方爷的忠诚和能干使他的威信和在天龙帮里的地位仅次于陈爷,看来当他的小跟班,前途也会跟着光明无量起来,想想就觉得兴奋啊! 

大清早就抱着一大桶油汪汪的鸡汤赶到医院给亲爱的方爷送饭,不顾护士小姐的白眼,蹦蹦跳跳地直闯病房。 

方堂鹤正躺在床上翻阅报纸,听见活泼伶俐的小跟班“哐当——”踢开房门竟来不及出声阻止,不由拧起浓眉再奉以一脸的似笑非笑。 

“我说洪三啊,我是来住院的你是来探我的,不要弄得人家以为我们是来砸场子的,好不好?” 

洪三摸着脑袋打哈哈,方爷这个奸险的表情让人很恶寒哦。 

“在家里踢惯了嘛……”小声解释后惊奇地大叫起来,“方爷,你变幽默了诶,难得难得!看来住院对你很有好处呐!”  

方堂鹤摇摇头,懒得理会,他只是不明白这小家伙一年前跟自己的时候,双腿打颤儿脸色发青活见阎王爷似的,如今竟进步神速到没事就抬杆耍嘴皮子。他不得不怀疑自己做老大是否太过于失败了。 

无视于自己老大的沮丧心情,洪三快手快脚地倒了碗鸡汤递给方堂鹤,做小弟还是有做小弟的样子嘛。不过他愤怒地发觉有人居然抢先一步,把一盒香喷喷热乎乎的皮蛋瘦肉粥摆在方爷的床头柜上,还整整齐齐地放着好几片厚薄适中的煎肉。 

“哇,这是谁送的?!爷你怎么能随便让人家给你东西吃,不怕有毒啊!”洪三叫起来,哪个混蛋侵犯了他光荣的职务范围?! 

方堂鹤只管浏览手中的报纸,回答得漫不经心:“护士小姐给的啊,说是早餐煮多了,就给我带一点来。” 

老实说他宁愿吃粥也不想碰油得可以当镜子照的鸡汤,如果一直给洪三这个不懂营养常识的家伙给伺候下去,出院的时候肯定肥到没有人会认得出他是“死神”方堂鹤。 

洪三张大嘴愣了一会儿,随即绽开了兴奋的傻笑。 

“你没事吧?”方堂鹤瞥了眼笑得很恶心的小跟班。 

“爷,护士小姐长得漂不漂亮?三围棒不棒?你感觉如何呀?”兴奋地扑到方堂鹤面前,洪三炮珠般地射。想来也是个有本事的女孩才能慧眼识英雄,没有被爷冷硬的外表给蒙骗嘛。 

方堂鹤努力回忆后,只能摇头:“不知道,她们清一色的白衣白裙,很难认。”每天有好几个护士小姐过来晃悠一圈,哪会记这么多。 

小跟班顿时是踩到狗屎的表情:“爷,你实在是有病,大大的有病!” 

并非下面有问题,而是上面有问题! 

“乱说,医生说我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了。”身体状况很不错,伤口也结疤良好。 

“爷啊,人家护士小姐怎么不把早餐送给别人就送给您啊?拜托,这么白痴的问题还要小弟来给你解释吗?!”洪三瞅着懵懂的俊颜,不由一肚子的火气。 

“哦,”方堂鹤作恍然大悟状,皱起眉头沉吟,“你觉得她会被人收卖了吗?可是照顾我的护士是经过筛选的,应该不会出问题吧?” 

洪三无语地瞪了他半晌,无法确认对方是否在装疯卖傻,长叹一口怨气后只能正经叮嘱:“爷,以后拜托你不要随便收护士小姐的东西哦。”省得人家会错意白费神到最后跌破纯洁的少女心。 

“嗯,明白。”方堂鹤认同地点头,捧起碗决定喝他的放心油鸡汤,丝毫没有发觉洪三绝望的目光。除了在对手面前的敏锐外,有些方面这位方爷根本是迟钝到令人发指。 

洪三替自作多情的姑娘默哀了一下,随即报起正事:“爷,唐小姐下午要来探望你,陈爷先让我知会你一声。” 

“他来干嘛?”方堂鹤顿了顿喝汤的动作,面无表情地问。 

“爷,唐小姐好歹是我们的半个大嫂了,”洪三见他冷下来的脸,想起外头流传的爷对唐小姐素来无好感的流言,连忙加以劝说,“你是为保护陈爷受伤的,唐小姐以‘大嫂’的身份来探望你是再合情理不过了,千万不能得罪哦,要不在陈爷面前就难看了。” 

方堂鹤不置可否,沉默无语。 

“想来这个唐小姐的品性还真让人……”洪三感叹起来,语未落尽,却马上被打断。 

“你忘规矩了?小三!”方堂鹤脸色一沉。 

洪三一愣,立即收口,帮内不成文的忌讳他差点忘掉了。 

“反正……我只对爷您面前唠叨几句罢了,到外头哪会去提啊……”瞥了一眼脸色难看的老大,他嗫嚅地解释着。 

方堂鹤心知肚明帮内有不少人对“唐薇雨”怀有甚大的戒心,唐琮的威名至今是不少人心头的刺。说到底,他也根本不相信唐琮的孩子会轻易忘却十年前的血腥之夜。 

“爷,你不生气吧?”洪三小心地窥着沉思的人。 

“没事,我生什么气啊?记得别随性胡诌,当心祸从口出。”方堂鹤摸了摸小跟班的头,“你还是给我去买包烟来吧。” 

洪三呵呵傻笑,随即大叫起来:“不行,被医生知道我给你买烟,铁定会骂死我!” 

方堂鹤抚摸动作立即换成一记巴掌拍在直摇晃的脑袋上:“喂,到底谁是你老大啊?!” 

真是给点好脸就顺杆爬! 

站在光鉴可照的大理石柱前,唐战打量了一下自己的立影,他看到带着一张紧张到略显呆滞的脸。 

不同于真正的女子,他无法穿突现身材的旗袍,毕竟身为男人的线条再怎么纤细也过于刚硬,容易露出破绽,所以对外宣称的是“唐薇雨”小姐喜好西洋装不喜旗袍。 

今天就是一身出自欧洲名师手笔的拼花洋装,垂在颈边的长发给素面朝天的朴实带来些调皮的韵质,没有任何可失自信的地方,他就是怯意难挡,站在任何男人面前都可以泰然处之的从容,今天好象没有把它带在身边。 

“小姐,怎么不走啦?”陪同前来的小蛮奇怪地看着杵在医院台阶前的主子,收起替他挡阳的花伞。 

为什么会如此害怕去面对那个男人? 

想到要应对他冷漠的目光,头皮就不由地发了怵。明明从来没有正面交恶过,相对于天龙否帮内其他人的摆上脸的不屑和仇怼,他的目光显然要纯净得多,可是这份纯净就像一面照妖镜,让心中所有神思万千皆无所遁形。 

方堂鹤,他真的有点怕他,而且这种恐惧日甚一日,也可能是厌恶吧,半夜里想起会沁出一身冷汗的痛苦,丝丝缕缕在心头牵挂着,稍不留神就被攫住思绪,不得安宁。 

他要好好隐藏起这抹软弱,绝不能让人看穿,否则不知道自己还能在这个男人面前剩下些什么可隐瞒住的了。 

守护在外面的乘龙帮保镖见老大的“女人”到来就要推门进去通告,却被阻止了。 

“方爷正在睡觉呢。”保镖知道方爷不喜欢睡觉时有人在身旁,这是杀手的习惯。 

“我看一看就走,绝不惊扰方爷。” 

保镖面有难色却也不再多阻,毕竟对方可是陈爷的未婚妻,就是方爷也得忍让三分,他一个小卒除了让路,还能怎地? 

男人枕着春阳撒在床上的暖辉酣然入睡,硬挺的面容线条被金色的阳光柔和了,乍眼望去,像个孩子般地纯真无忧。若非深有了解,哪能猜到他醒来竟会是个被称为死神的一等杀手。 

未移近几步,酣睡的人蓦地睁开了双眼,锐利的目光近乎凶恶的扫向止步在不远处似被惊吓到的人儿。 

如遇一只随时可以跳起来噬人的狼!唐战怔在原地不敢稍有动弹,尤其看到男人的右手习惯性地伸向枕头下。 

好个杀手的习惯! 

“是你啊……” 

看清楚来人后,方堂鹤顿时缓下绷紧的神经,披起一件月白褂子,半裸的精壮身躯散慢地掩进柔软的衣料里。 

“为什么没有敲门?”他温和地问,口气里却不失冷然的责备。 

“我……”唐战有些尴尬地垂下头,目光避开充满魅力的男性胴体,他努力克制莫明又升腾起的紧张,“我只是不想惊动你而已。” 

如此怯懦的语气让他懊恼地直想撞墙——该死!和先前要来时预备的态度完全是相反的,像蚊子叫的声音倒真正像个被吓到的小娘们了。 

眼前这个叫作方堂鹤的杀人是第一个知晓他秘密的人,他在他面前,根本无法作出任何伪装!  

“没关系,何必这么多礼,你我又不是新识。” 

方堂鹤摸到床边的烟盒,叼起一支烟,抬眼望着站在门边的“女人”,嘴角边露出玩味的笑意。 

“站这么远,怕在下会吃了你吗?”他对他的口气总是有点森冷,好似备了一层护甲防着他。 

唐战岂会感觉不到,心又为之冰冻数度。 

难道他也视他为妖人,没有骨气羞耻淫秽的同性败类? 

手指握成拳,使劲压抑着一种叫委屈的可笑情绪,因为他并不想和他吵没有理由的架,所以试图缓和僵冷的气氛。 

“你的伤……还好吧?” 

露在被褥外包扎着层层纱布的腰部,难以想象一颗子弹从那里扎进去。可被称为“死神”的人应该早就习惯了这种伤痛吧? 

伸手想抚摸又缩回了,因沉郁的目光停滞在脸上,让唐战不敢轻举妄动,这般幽深的黑眸很能困住人心。 

“你不是希望我死吗?”方堂鹤扬起眉,口气是一贯的冷静,而且难得地直呼一个“你”字,在老大的“女人”面前从来都是礼数周全的。 

唐战微愕地迎向凛冽的目光。是的,一直希望这个男人快死,这种刻骨的仇恨是两个人都心知肚明的,可他就是不喜欢这种理所当然的口气,默然片刻后妩媚一笑:“方爷这是什么话啊,您是帮内的头梁,薇雨有这种想法岂不是大逆不道自投死路?” 

“唐战,我又不是不知你底细的人,还是实话实说比较不费神!” 

方堂鹤也笑了,嘴角勾出一个僵硬的弧度。都是好好戴着面具的人,说起话来你来我往地互相敲着那层防护甲,无法透穿到心的。 

极少见到笑容和人一样寒彻骨髓,充满着不信任的意味。唐战勉强抑制住窒息般地气闷,总是无法自如地收放情绪,无法随心所欲地表现自己的伪装。 

只要一个冷酷的表情,就会被他重创……这个男人,真正是命中克星啊! 

他侧过一半僵滞的脸,故高昂起声音:“既然方爷安好,薇雨也就宽了心,告辞了!”近乎是赌气地紧咬起银牙,转身要走。 

蓦然一把握住纤白的腕,方堂鹤深藏利芒的黑眸攫住因惊愕而泛起绯云的娇颜。 

“不管你想做什么,唐战,我不会让你得逞的,知道什么叫自不量力吗?别做傻事!” 

他竟然……威胁?! 

“方爷满口谜语,谁会懂?!”几乎要咬碎樱唇,流血给他看也无妨。 

“十年前我没有杀你,十年后我也不想杀你,你最好明白,不要逼我反悔!” 

不知有没有听懂他甚重的焦心,方堂鹤的口气森冷。 

“方爷在说什么,我全部都不懂!” 

“不必懂,只要记心上就行!” 

“放手!方堂鹤!” 

“先答应我!” 

“我说了不明白!方爷可是耳朵聋了?!”使劲挣扎也无法把手腕从铁箍中抽出。 

唐战也不白费那个劲儿了,瞪他半晌后绽开一抹笑颜,冷艳而悲怆。 

“方堂鹤,如果我现在大呼非礼,你猜陈爷会怎么办?”妩媚到酥骨的面容能让任何性别的人卸下冷硬。 

方堂鹤双眼一眯,识趣地松开了手。对方可是个美到可以令任何男人愿意为之犯错误的尤物,陈爷又宠爱得紧,披着女性的装扮使之优势昭然,没有必要硬碰硬。 

唐战面色惨淡如纸,扭头就走。 

“记住我刚才的话,唐‘小姐’。”方堂鹤冲着大步夺门而出的人扬声道。 

回答他的是响亮的掼门声,其愤怒不言而喻。 

落荒而逃的唐战一路冲到医院门口才止住了脚步,他凝视自己被勒出红印的手腕,忿恨得几乎咬碎唇片。 

最让人捉摸不透的王八蛋! 

以养女名义入住陈公馆后,难耐的孤寂和受到异样目光的窘迫时时困扰年纪还小的孩子,没有人对他微笑和说话,更不会有人和他作朋友。 

所有人都像对待宠物狗一样地照顾他,就是不把他当成真正的孩子来看,任凭大吵大闹到日夜不休,或者整天缩在房间里不出声都不会得到一声关切的问候,仿佛他是件不需要保养的摆设。 

只有这个被称为“死神”的男人不同,每次进出陈公馆必会见他一面,没有任何言语,仅用静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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