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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胡烽火录-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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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孙氏衰微,可大宗族要倒台也不是那么轻易的。公孙氏中还有一人正在出仕燕国,当的官还不小,是个将军,名叫公孙表,带领五千人驻扎在卢龙塞。 
    卢龙塞是入关的重要管道之一。三山商人经过卢龙塞时,经常与公孙表打交道,所以高翼知道这个人。 
    在中国古代,大宗族们经常采取这种做法,派遣族内优秀子弟出仕,以此保持宗族在地方的话语权。若是该子弟混得比较好,则宗族就获得扩张的机遇。 
    公孙表的出仕燕国,意味着公孙族的倾向性。在这种情况下,汉军为了攻击燕军向公孙氏借船,很可能自讨没趣。 
    陈婴咧嘴一笑:“汉王多虑了……,公孙表仕燕,根本不代表什么。辽汉雄居辽东,威名日盛一日,即使乡野山村也知道汉帝器物制作之精美,汉商跋扈于郡县,以汉王的身份,若肯去向公孙弘借船,公孙族必会倒履相迎。” 
    陈婴说话意犹未尽,高翼看着他唇边的微笑,想了半天,缓缓地说:“君且一试。” 
    高翼不知道的是,按正常的历史,这位公孙表屡次转投主家,最后在魏国做到了太尉的高官。 
    高翼还不知道的是,中国古代大宗族派遣弟子,分投不同的主人,这是常见的现象,比较著名的就是诸葛氏,诸葛亮跟刘备,诸葛瑾跟孙权,诸葛诞则随了曹操。 
    这是大宗族保全家族的一种通常做法。由于高翼对此显得很无知,陈婴望向他的目光已经有点不同。 
    眼前此人,身上究竟是胡人的成分占多数,还是汉人的身份占多数?他怎么会不知道这点呢?公孙氏根本不在意公孙表干什么?相反,他们能得到机会与辽东另一强势人物搭上线,那是求之不得的。 
    我决定投奔此人,做对了吗——这一刻,陈婴心中翻江倒海,犹豫了片刻,他终于决定坚持下去。 
    晋公主在三山,三山以汉为标榜,不管怎么说,在遍地蛮夷的中原,辽东倒是汉民的一方乐土。 
    带着这份觉悟,陈婴带领几名卫士匆匆南下,高翼则在雍奴整顿队伍,并接应后续补充队。 
    三山,正当百姓对汉王收车费一事议论纷纷时,数名饱读圣贤书的学者耐不住寂寞,首先上弹章,弹劾汉王与民争利,要求汉王下罪己诏以示忏悔。 
    学者们引经论据,拿汉王这一行为,跟汉灵帝筑西园卖官售爵相比,认为这是“见小利而忘大义”的祸国行为,要求汉王不得“从民取利”,向百姓承认错误。 
    说起来,乡村儒生直接写奏章直达天庭,这也是源自西汉时代的做法,叫做“乡贤议政”。但这种做法随即被废止,自东汉时代朝庭打击党人后,“乡贤上表”更成了惹祸行为。高翼不久前才恢复了这一行为,并设立专门的华表坛,接受民间上奏的表章。可一旦掌握了这一权利,乡贤运用起这种武器来,却一点不给高翼留面子。 
    当晚,五相组成的国务院公布上年度辽汉国收支状况,再度引起一片哗然。 
    高翼这几年提倡经济学,很多士子与官员能够看懂财务报表。这份报表收入部分暂且不提,支出部分中,有一项特别支出引起了众人的注意,它叫:王室赡养费。 
    当晚,上京城乡贤拿着这份报表,询问财相黄朝宗,“王室赡养费”究竟是什么费用,为何会有这项支出。 
    黄朝宗微微一笑,反问:“你们看了收入了吗?” 
    “看了”,在“赵小丁事件”中出足风头的乡贤首脑潘睿理直气壮的回答:“吾国收入虽多,可今年建城、修路、养军,还有免费学堂,林林总总,支出浩大。如今收支相差无几。可这笔‘王室赡养费’数目如此庞大,令人惊讶。 
    我等粗算了一下,它竟然站到全国总收入的5%,如此庞大的比例……这是骄奢淫欲,这是枉顾民生!古之桀纣亦不如也。省下这笔钱,可以盖多少学堂,修多少道路,教化多少百姓。” 
    黄朝宗不惊不乍,只反问:“收入都到了哪里?” 
    “收入……到了哪里?”,潘睿不知所措的看了看手里的报表,不知这话什么意思? 
    “你没看到吗?‘收入项’全进了国库。国库,懂吗?不是君王之私库”,黄朝宗嘴角露出嘲讽的笑:“你们从不看律法么?汉王已经三令五申——税乃公权! 
    什么是公权?国家权力!也就是说,我汉国所有税收都由国家统一收纳,进入了国之公库。税收进入王室私库,还叫公权么。 
    王室赡养费是什么意思?就是说,除这笔费用外,汉王再从国库拿出一个小钱,也需国务院认可,‘五相’联署。嗯,假使王储成年后,婚礼所花的额外费用,也要往自己掏腰包——邀请的国宾不算,那是官府招待。 
    税收的5%,你觉得多吗?汉王卫队的薪水,花园、马车、座舟的维护费用,全要从这里出……这笔账很复杂,我一时半时跟你无法解释,你去看法典,我们的税法都有规定呢!” 
    “这个……”潘睿冷汗淋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举国之财,莫非,莫非……” 
    “国王也要谋生啊!普天之土,与王何干?举国之财,与王何干?”黄朝宗意味深长地补充说:“圣人怎么说的——克己复礼,这才是未加篡改的圣人之说……知道吗,这就是封建!” 
    当其时也,天下大乱,诸侯林立。这一刻,诸侯国朝睦夕战的纷争局面,恰似战国时期的中原。在这苦难深重的日子里,中国知识分子都在研究脱离苦难的方法。中原儒士依靠卖身投靠,倡应“五德始终”来使自己脱离苦海。而辽东,在高翼有意无意的诱导下,人们举起了“克己复礼”。 
    在孔子看来,对战国乱世的救治之道,就是回到周朝礼制的秩序之中。但在历史上,当他提出这一主张时,也没有逃过信奉者的歪曲。他的信奉者只谈“礼”,而不谈“制”。这个“制”就是“封建制”。 
    国王也要谋生,这话在当时讲是绝对的叛逆。诛九族的十恶大罪,他桩桩件件都触犯了——大不敬、大逆,谋反、谋叛、恶逆、不道……但其实,黄朝宗讲的道理并不高深。君主自己挣钱养活自己——在实行封建制的周朝,是件很普通的事。 
    比如西周末期,周朝国库空虚,周赧王只好向豪门富户借款。但他又换不上钱,借款给周赧王的豪富们纷纷拿着借据找上门来要帐,周赧王只好整天躲在宫中的一座高台上愁眉苦脸。后来人们就把这个高台叫“避债台”,用“债台高筑”来比喻欠债很多。 
    而秦统一六国后,中国再度返回到奴隶制,这一制度的全称是“郡县制农奴社会”,可中国历史学家只说前半句。在郡县农奴之下,君权极端扩张,天下人的劳动所得全是君主的。才有了“君王富有天下”的说法。 
    三山最近一直在谈论“克己复礼”,以恢复周朝“封建制”来号召北地士子,黄朝宗一提“封建”,潘睿立刻明白了。 
    “原来如此……哈,此前有桩‘赵小丁事件’。若如此说,则殿下收取车费,理所应当”,潘睿斩钉截铁地回答:“此国为殿下所建,每一砖一瓦全由殿下所出,殿下不取天下之财而自享,只取自己分所应当之财,古之圣贤亦不如也。” 
    “哪里哪里”,自己追随的主公得到北地乡贤的认可,黄朝宗也觉得很荣耀,他随口谦逊着:“我国四面皆敌,内部种族复杂,若想国泰民安,无他——法度公平则无讼。 
    民按劳取酬、商依法经营、兵论功行赏、有司各安其位,虽国王之尊,也需养活自己,如此,我国之倡,孰可阻挡?” 
    潘睿连连点头,同去的乡贤们啧啧赞叹,告辞而去。 
    随着这晚的谈话,“国王也要谋生”的消息传遍了汉国。“赵小丁事件”随即平息,许多变种说法相继演变而出。 
    比如,当官员随意侵占时,人们常理直气壮地说,国王购物也要付钱,你凭啥不付钱拿东西? 
    工人们催讨欠薪时,也常说:国王劳动也要收费,我干活了,你凭啥不发薪;此外,还有类似“国王也要遵守合约”;“国王来了我也要讨价还价”等等说法……   
      第三卷 荒诞时代 第3163章 
       
    高翼在雍奴城等了整整一天,没能等到陈婴归来,反而先等到了杨结带领的后续部队。他们一路急赶,总算在雍奴城追上了高翼的队伍。 
    “殿下,我带来了一个掷弹兵营,一个弩车营,和两个营的辎重兵”,杨结按照三山军法,行了个击胸礼,一口气不喘的连续{'报说:“此外,我在居庸关留下了1个库莫奚营,军都关留下了3个高句丽连驻守。 
    殿下走得急,后续工作没有安排,金上将军让我转告你,参谋部制定了一个后续补充计划:(宇)文兵中将会带领两个骑兵营自乐陵登陆,并在海口留下一个步兵营接应,预计,他们将在今天登陆。 
    殿下,我带来了几只信鸽,参谋部要我一见殿下就释放一只,殿下有什么要在鸽信里转告的?” 
    高翼满意的点点头:“先让文兵就地驻扎,我准备连夜动身,请他扫荡海口周围坞堡,接应我们回军。” 
    “连夜动身?”,杨结稍一犹豫,立刻双腿一并回答:“也好,殿下,我带来了石灯,我们连夜动身,稍加修饰,就可以做出一副鬼军游荡的错觉,沿途坞堡决不敢招惹我们。” 
    夜色降临时,高翼带着军队离开了雍奴城。与此同时,幕容攀带着庞大的家眷队伍浩浩荡荡的向海口而去。高翼走了,他可不敢再留在雍奴城等待幕容恪的惩罚,哪怕是赶夜路,他也要逃往海口。 
    星星点点的石灯被人挑在长枪上,旷野中,这只挑着明亮灯火的队伍像旋风般刮过,沿途坞堡偶有插过他们的夜行者,都被他们那狰恶的面具吓破了胆。他们甚至连逃跑都做不出来,大多数人只是两眼一翻,就地昏倒。 
    所谓石灯,就是乙炔灯,将石灰与焦炭混合焙烧,就会得到电石,这种电石加上水,产生的气体就是乙炔。在电气化没有来临时,石灯曾作为城市路灯的主要照明工具,盛行了数百年。 
    三山盛产石灰矿,而海上航运的迅猛发展,使三山极端渴求一种远程照明技术。对于夜航来说,鲸油灯的光过于微弱,为此,高翼搜肚刮肠,想起了这种古老的电石灯技术。 
    电石灯远比油灯明亮,而且它便于携带,战船出航,只需要拿数个大木桶装几块电石,用鲸油隔绝潮气,需要时,取出一块电石,扔进灯座内,添几勺海水,就会产生接近探照灯的光芒。 
    石灯的光芒明亮的不像这世界所能产生的,一群挑着石灯赶夜路的士兵,带着狰狞的面甲,如果队伍里再加上几个身躯高大,长得像黑炭团似的昆仑奴,那简直就是地狱恶鬼的出行,这样的队伍能不吓人吗? 
    高翼似狂风般刮过渔阳郡,身后的坞堡里,留下了一群狂信徒。他们嘴里念着各式各样的佛号,并且在余生里,发誓,地狱确实存在。因为他们曾亲眼看过恶鬼出巡。 
    天亮时分,高翼的队伍包围了平曲水寨。寨墙上全是崩溃的寨丁,如果高翼乘夜攻城的话,估计会不战而夺城。 
    但高翼的士兵赶了一夜路,己经精疲力竭。此外,他还要从平曲水寨取得船只,所以不想跟寨民发生冲突。 
    平曲城水寨,元代曾有一幅著名的水墨画,描绘水寨芦苇丛生,白鹭飞舞,千帆点点的口园景象。在这个时代,这座平曲城还没有发展成元代那种规模。只是一座小型的庄园式的村落。 
    元末之后,平曲湖己经干枯。高翼的记忆力不记得北方还有这样宏大的白洋淀式的场面。他骑在马上,用望远镜观察着这片碧波,一脸的迷醉。 
    寨墙上响起一个颤巍巍的声音:“寨外何人?人也鬼也?” 
    “人”,杨结理直气壮的催马上前,大声回答寨墙上的询问:“辽汉国王大驾在此,平曲城,开不开门?” 
    “且待片刻”,寨墙上那个人头消失。 
    杨结拨马返回高翼身边,跃跃欲试的建议:“殿下,是否准备土雷?” 
    “土雷?”,高翼吓了一跳:“你们把那东西带来干吗?” 
    杨结满不在乎的说:“殿下要打大仗,伍千对三十万,这可是前所未有的凶斗,我带些土雷来……” 
    高翼赶紧催马,超前几步,然后小心翼翼的回望队尾的辎重营:“东西稳妥吗?” 
    “妥当,箱子全用棉套套着呢。” 
    高翼冷汗直流,彻底无语。 
    所谓土雷,就是粘土炸药。制作肥皂的副产品是甘油,把硝酸甘油混入粘土中,搓成卷,用纸包包住,就是粘土炸药。这种炸药威力巨大,但是性能极不稳定。在华氏九十度(摄氏三十二度)的情况下,硝酸甘油会从粘土中析出,稍加震动就会产生剧烈爆炸。 
    高翼制作这种粘土炸药是为了修路,这种粘土炸药在冬季使用最为安全,而三山大规模筑路多在冬季。此外,粘土炸药用于水下爆破,也非常安全方便。 
    粘土炸药的爆炸威力十分巨大,一旦发生爆炸,因队形密集,在场的五千人不会剩下多少幸存者。 
    幸好现在是春季,气温并不高,而此前队伍一直在山中穿行,所过之处气温更低,这才保证队伍至今平安无事。 
    知道身后存在这样一个危险的大家伙,高翼只觉得两腿发颤,双手哆嗦。可杨结还在扬起无辜的脸孔,紧着要求使用土雷:“殿下,拿两根粘土条就行,我等会儿过去,装作询问寨上,把粘土条粘在墙上……两根,就需要两根,我把他们都炸上天去。” 
    高翼一咬后槽牙,从牙缝里挤出一句:“炸这破土墙,一根足够了。可我们不能炸,这天越来越热了,知道你带了土雷,我们就必须乘船走……” 
    杨结还在央求,像个馋嘴的小孩儿渴求糖果一样,再三要求试一试土雷的威力。高翼坚决不让他在碰那些土雷。两人正争执着,寨门打开了,陈婴在一位老者的引领下,走出水寨 
    陈婴一身新衣,但脸上的表情却气鼓鼓的。一只眼睛眼眶破裂,有点青肿。高翼见此,脸色一沉,抽出战刀,催马上前。 
    “主公,主公”,陈婴拦在高翼马前,连声劝阻。可他拦住了高翼,没拦住杨结。杨结催马而上,马鞭没头没脑的一顿乱抽,抽倒了陈婴身边所有的跟随者,独留下那名为首的长者。 
    “你的侍卫呢?”,高翼阴沉着脸问:“如果他们没有战死,怎会让人伤害你?如果他们战死,血只能用血来偿还!” 
    尾随的那名长者一躬身,谄笑着插嘴:“老朽公孙弘,表字……” 
    “入城!”高翼打断了公孙弘的话。 
    “步兵一营控制寨墙,二营控制码头,骑兵三营沿街警戒,有阻挡者,杀无赦。”杨结甩了个响鞭,快速下令。 
    “诺”,众军士发出一声响亮的呼喝。高翼心中一哆嗦,连忙看了看队尾的辎重营。幸好幸好,那土雷还在车上。 
    随着那声呼喝,骑兵营一马当先的冲入堡寨,尾随其后的两个轻甲兵营鱼贯冲入寨内,紧接着一二三营出现的是黑人营,他们呲着洁白的牙齿,瞪着白眼珠,跑步入寨。 
    “妖魔”,公孙弘嘴唇哆嗦。 
    如果说,刚开始他还有些反抗意识的话,随着黑人营的出现,他彻底瘫倒了。这种浑身黑炭,只有牙齿和眼仁能见到白色的人形动物,让他回忆起前夜的鬼灯夜袭的场景。 
    他的神志顿时崩溃了。 
    坐到大厅里,陈婴断断续续地向高翼讲述了他的经历。当他开口借船时,听说辽汉郡队打算攻击燕军,公孙弘立刻翻脸,拘押了陈婴,而后派出快马将汉军来攻的消息通知当地官府。陈婴的卫队在反抗中十人丧身,剩余人被俘。 
    不过,公孙弘并没有做得太绝,他派出使者的同时,暗地里劝说陈婴逃走。这样,当燕国官府来拿人时,他可以推托主犯己逃,再交出陈婴的卫队来证实自己的消息。 
    公孙弘想通过私放陈婴,来给自己留一份余地,以便两面讨好。但没想到,高翼来得那么快。 
    一瓢冷水泼醒了公孙弘,高翼脸色铁青:“二十个人——我一条人命顶你两条,陈县尉死了十个人,你给我交出两十个人头来。此外,我需要三百条船、三百名向导作人质。一个时辰后,我需要见到这些,去准备吧。” 
    高翼没说一个威胁的字,但越是这样,公孙弘越是冷汗直流,因为他在高翼眼中看到了冷酷。 
    中午时分,高翼在饱餐一顿后,全军登船,逆河而上。 
    三百条船,几乎是平曲城的全部民船。公孙族丁派来了三百人随船儿行,原想操船人手不够,没想到汉军上了船,像到自己家了一样,人人操桨使帆,使船队速度提高不少。 
    春雨绵绵,北方河流水位大涨,小船逆流而上,将平曲城远远抛在身后。 
    “四十到四十一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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