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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手遮天-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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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突然觉得,搞不好太后尖叫一声,吓坏了对方,对方才慌忙逃走的……

    “查证属实了,这就原路折返吧?”我拉拉东宫的衣角。

    他唔了一声,回头道:“不,本宫决定沿着这道足印找找看,也许,就能知道此人来自后宫内外或是皇城内外。”拽着我就走。

    “你我在宫后苑凭空消失,丹华宫的人会担忧的。”

    “由她们担忧去,本宫饿了两天,她们也不见担啥忧来着!”

    瞧这心胸。

    我低着头偷笑,此时东宫却放慢了脚步,有意无意地,让我追上了他。

    当我注意到的时候,脑海里立刻闪过两条信息:一,他是嫡皇我是小小京官,不能并肩。二,男和女,就算是同一品级,行进时候也应当是男在前女在后。这些是基本概念,江近海以前把我教得很好。

    我立刻缓下脚步,等东宫走到前面。

    东宫稍微侧过头,只是抿抿嘴唇,没说什么。他拉着我,往东宫殿方向走了几步,又停下。

    “怎么了?”我纳闷地前后看看,漆黑的甬道内没现什么动静。

    “无事。”东宫继续向前走,一面走,一面回头,勾起我与他相握的手,问,“冷么?”

    “有点,这儿阴冷得很。”我笑笑。

    一直露在外边,自然是冰凉凉的了。也不知为何,东宫地手倒是很暖和。

    他握住我的手紧了紧,又将蜡烛放到地上,空出另一手,转身过来拉扯着他自己的袖。

    内着的袖袂(袖口)被他扯得滑出来一些,覆盖在我手背上,他再把大袖一罩,裹住我俩相握的手。

    “也不单是只有你会做鞋的。”东宫有些得意地说。

    “嗯嗯……”

    他居然还介意这种事,当初接受我“作品”的时候,这人可厚着脸皮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呢。( '''' )

    “在地面上的话。都不能拉你的手。”东宫地语气颇无奈,“你才是本宫当年娶的妃嘛。什么时候能见得天日?”

    “这要看殿下地智慧了。”我说。“秦斯与四姑娘如何抉择,别忘记秦斯牵扯长公主一事。而如今这位……秦二小姐?又该怎样办?除非殿下能想出两全齐美地办法,否则那就别轻举妄动的好。”

    “可是……”

    “有什么可是的,秦斯与四姑娘本来就是同一人,你这是要从中平白多出个人来,不考虑周全,到时候,岂不破绽百出?”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什么时候啊……要不我们以后都在密道里幽会好了。”东宫说得十分认真,把毛绒绒(?)的脑袋靠在我肩上,似撒娇,似委屈。

    我看他嘟起的嘴,忍不住曲起指头去刮。

    东宫小吃了一惊,诧异地看着我。

    我笑,他想想,也跟着笑。

    一笑就得意忘形,东宫倾身过来讨个亲亲。却就在那一瞬间,昏暗的光照没了。

    “咦?”

    “唔?”

    “啊!本宫踢到烛火了……”

    两眼一抹黑,伸手不见五指,密道里面可是连一丝光线都没的。我不敢乱动了。

    “是往那面踢飞的,你别急,本宫找找。”说是让我别急,可从他非同平常地语速中,我知道他可是乱了阵脚。当然这么点小事没啥大不了。他也不怕黑。但是,这种时候出状态。不感到丢脸恐怕很难吧。

    面前风声一过,他似乎往石室那边走了两步。

    接下来,我听见喀嚓一声响,然后是然的喀喀喀声。

    东宫嚓嚓嚓嚓地打着火石,全然的黑暗中终于能看见几点火星飞溅开来,随后其中之一落在火绒上,小小地引燃了后者。( '''' )

    这份光比烛火可怜得多,不过已经足以让我们看清,被东宫一脚碾成碎块的、更可怜的蜡烛遗体。

    噗,火绒烧尽,灭了。

    “……怎么办?”东宫在黑暗中问我,“哪里还有烛?”

    “石室没有了。上回长青宫带了一支进来,又被皇后点着端出去了。”

    “那……”

    “殿下别急,再往南不是就要到东宫殿了么?你我先试试从那里出去吧。”我说。

    “失火过后,还没来得及清理,就生变故,所以……”

    东宫也没办法,虽然心底很不愿意取道东宫殿,这下也只有牵着我往那边摸。

    “真的不会错过么?”我问。

    “嗯,第一级扶手的高度,本宫记得很清楚,只要手一抬就能嗷!”与此同时响起的是咚的一声。

    我抬手摸摸,原来东宫撞扶手上了,扶手是铜制地,现在还在嗡嗡地振动着呢。

    “殿下,伤着了么?”

    其实我很想笑,但为了让他不要恼怒起来,还是关切一下比较好。

    我蹲下来,探手触摸,手指爬到他额头上。

    “这里被撞到了么?”

    “不是,右边。”东宫抓着我的手往额头上敷,“你的指头冰冰凉凉地,镇痛正好。”

    轻轻地揉了揉,凭手感而言,他的脑袋似乎没有被撞得肿起来:“很痛么?”

    “不痛,一点也不!”东宫飞快地摇头。

    “那好,殿下先请吧。”

    太黑了让我爬上去,我心里会毛毛的。让他先上去。撑开出口透点光下来,同时也给他条件挽回他地形象。

    东宫可逮着表现的机会了,他答应一声,立刻蹭蹭蹭地往上爬去。

    我这边看不见上面的情形,只是下意识地站远了点,以防被震下来地灰尘落个一头一脸。

    接下来,头顶传出地是吱嘎声。

    东宫说:“外面好像被什么抵住了!”

    这出口处的龙壁是一推就开地,排除被火烧得变形的可能,那就是有什么残垣断壁抵在外面,推不开了。

    心慢慢沉了下去:难道真要一路摸索着回宫后苑去么?那么黑啊……

    我觉《疯狂的石头》里面那个被关在下水道里的强盗好可怜。真地,此时是同病相怜了。

    才刚这么想呢。就听到轰的一声。那出口打开了。与此同时用力过猛地东宫也随着惯性撞了出去,外面一阵乒乓乱响。

    “殿下?”我轻声叫着,连忙爬上密道口,探出头张望。

    好重地焦糊味道。

    只见东宫栽进了一堆烧焦的建材里,正忙不迭地往外吐着吃进嘴里的木灰,他的华服上全是焦灰印,头上也沾满了灰烬幸好东宫殿的废墟上没人,否则他这样突然扑出去。不知吓坏多少宫人了。

    半个时辰后,我陪着一身炭痕的东宫回到丹华宫,被候在正殿内的皇后逮个正着。

    她颦眉道:“接报监国游览宫后苑,旋失踪,急得长青宫不知如何是好,眼看病情又要重上几分。”

    东宫急忙低头认罪:“儿臣知错。”

    “瞧监国这一身,是怎么回事?”皇后责备到,“你并不是三五岁的顽童,为何会弄得这般狼狈地归来?沿路上地宫人看见。会怎样议论?”

    “是,儿臣下回不敢了,请母后先让儿臣沐浴一番,这样说话,实在不成体统。”

    皇后也不是揪着一个问题反复唠叨的人,她动了动指头,说:“监国知道维护皇家体统,是好事。去吧。”

    东宫一走。皇后便让我起身说话。

    “秦四姑娘,对不对?”她转向我。面色立刻和蔼起来,“听监国提起过姑娘数次,只知道眉眼与嫡妃相似得紧,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我忐忑地应对着,不知她这么有耐心地与我拉家常,是什么用意。

    “秦晏是你长兄?”

    “回娘娘,是民女兄长,家中排行第三。”

    “呵呵呵,却是与监国排行相同啊。”皇后掩口笑起来,“四姑娘,监国有意于你,相信你心里有数,秦晏对你的婚事,不知是怎样的打算?”

    啊,他娘该不会这么烂好人,跑来做媒了吧?

    我回忆着东宫所知道的信息,答:“民女出生商贾之家,哪敢高攀皇室。家兄的意思是兄妹刚团聚,还不急着将民女嫁出去。”

    “秦晏是上届探花,虽然仕途坎坷,但如今又与长公主缔结良缘……四姑娘并非高攀了。只是这辈分上,恐怕不成。”皇后微笑着说,“皇室,怎好让四姑娘为难。现责令监国多等上一段时日,再探与你的婚事,只希望他是一时糊涂,过后就忘了。如此,才是我宗大幸。”

    我回答到:“嗯……娘娘说得是。娘娘处处替民女着想,尽都安排妥当,民女唯有感激涕零领受恩德了。”

    皇后摇头:“你兄长有功于朝廷,长青宫都看在眼里,自然不会亏待于你。本宫只是传话而已。”她起身款款地走了几步,又道:“对了,那驸马与长公主的幼,叫什么名?”

    “回娘娘,单名一个川字。”

    怎么扯到小川身上去了?啊,天色这么晚,我差不多该接小川回家了。

    “嗯。”皇后道,“长青宫的主,挺中意秦川地。四姑娘,你回驸马府之后,问问秦晏,愿将秦川留在宫里抚养不?若是他不肯答应,你再辛苦一趟,回来皇城接侄吧。”

    “是,娘娘。”

    这能不答应么,我暗叹一口气。

第二百五十三节 提亲啊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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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坐在案桌后面,对帛阳认真地说:“我把小川留在皇城了。5CCc”

    “小川是什么?”帛阳一头雾水。

    “……你怀胎十月的成果。”

    唉,除了我还有谁记得小川的存在啊?

    帛阳经我一提,恍然道:“哦、哦,是那孩子,丢在长青宫了?”

    “是的,长青宫老太后欢喜小川,让我回来跟帛阳说一声,小川交给她带就好。”我说,“孩子由他外祖母带大的话,不知脾气会不会娇惯坏哦?”总比丢在驸马府没人管教的好。

    帛阳沉思片刻,问:“长青宫有意提拔你了吧?”

    “正是。”

    “那小川给她好了,反正不是亲生的,她煮来吃的时候记得叫分我一碗。”

    帛阳趴回榻上,懒洋洋地拿扇子遮住半张脸,打呵欠。

    我起身:“嗯,我就是来跟你知会一声,毕竟长公主名义上是小川的娘。”

    帛阳除了苦笑没啥别的表情,他挥挥手:“得了得了,别寒碜我了,爱拿他做什么就拿走吧!往后这类小事不用告知于我。”

    帛阳这态度我一点都不奇怪,反正他当初是想弄死小川的,后来估计也没改主意,只是一忙起来,暂时忘记了小川的存在而已。要没我提醒他,他八成还能继续忘下去。可有个跟我天生犯冲的家伙,它没忘了小川。

    刚回到自己的院落,就看到薄雪之中蹲着一抹黑。

    那只猫恨恨地盯着我,好像我欠它多少条鱼似的。之后的两天里,它是一直冲我咪呜喵嗷地乱叫,我补眠,堵上耳朵睡大觉。懒得去衙门报到了。

    等元启帝带着一大帮子宠臣、有些气急败坏地赶回来的时候,我当然也没有去凑热闹。

    想也知道,把京城交给东宫坐镇,还没一个月,就闹出这么大乱子。皇帝那个火气真能掀飞御书房的屋顶。

    于是东宫扫太庙去了。

    呃、不,我是说他被罚每天去太庙思过。

    这一切其实不是他地错,但却有他一分责任在(还是挺大的一分),听说他被元启帝盯着,向自己弟弟们的牌位叩头请罪来着。还好元启帝并非一气之下会说出“怎么死的不是你”这类话的人,而且他确实很看好东宫,这一场只是做给朝臣和受惊吓地后妃看的戏而已,指不定私下里怎么安抚东宫呢。转 载 自 我看 書齋

    也许,东宫会借机跟元启帝要奖赏吧,什么时候才放出牢里的人?

    眼看着快过年了。河畔的梅花似乎没插好,半死不活的。也没考虑顶几个花骨朵出来。

    我旷工得越来越厉害,赖在家宅里不走,准确说是赖在暖炉旁边了。

    帛阳遣人来催我去衙门,我都用待罪之身啊之类的话搪塞过去,反正我不是从大牢里面逃走的犯人么?都钦犯了,我还老老实实去上班。大家处着多尴尬,还不如让我在逃呢。

    定国公找上门,这倒是要见的。

    他带了一些贺年的礼物来,份量明显超过礼数,接着问我:“听说府上有位四姑娘,不知在是不在?”

    四姑娘?

    定国公为啥想见四姑娘,莫非从太后那里听说。这个四姑娘跟他家二闺女长得很像,于是想亲眼看看?

    “不巧,今日开启城门,舍妹便立刻出京,去熟识的道观居住祈福了。”我说,“若是定国公有事想见上一见。不妨就此约个时日。下官保证。届时舍妹一定恭候大驾。”

    “哦。”定国公颇有些失望地神色,大度地摆手道。“无妨,不必刻意安排了,小姑娘心性平和是好事。哈哈哈!”

    我跟着干笑,还是弄不明白定国公来做啥的。

    第二天。又有客人指名找我,一看是位从没接触过地官家夫人,封号景,接待时候跟她随从粗打听一下,据说还是有品级的外命妇来着。

    我更懵了。

    进了屋,景夫人颇有些尴尬,说是没有投帖子就擅自前来拜访,实在过意不去。

    再来往几句,景夫人若有若无地提了数次我家的家境问题,像是在旁敲侧击,打听我父亲的情况。

    如果我那父亲不是编造出来的,我还真要怀疑,她是不是我爹的老相好,今天找上门来要奶粉钱了。

    “如此说来,驸马家中原本是行商地?”景夫人确认般地问我。

    我点头:“嗯,后来在长州之乱的时候,不慎被卷入战火,只有四妹侥幸逃了出来。”这段谎话说得我都能背了。

    景夫人感慨道:“商贾之家啊?多得祖上积福,出了名探花郎,如今又能与皇室攀上亲家……”

    “是啊是啊。”我悻悻附和。

    “那贵府上的四小姐,真是吉人天相哪!”景夫人笑弯了眉毛,热热络络地说,“不知四小姐现在多大年纪了,以前在长州,有许过亲的人家没?”

    我的眉毛倒是抽搐了一下:“这个,应当是没有吧……”

    “什么年岁呢?”人家对我忽略过去的问题,一点也不肯放松。

    “数起来,过了这年关就是二九(虚岁十八)了……”我说得没啥底气。

    景夫人愣了愣,突然惊呼起来:“咦?秦四小姐早逾及笄之年,却没有许配人家?这、这……若是传出去,驸马与长公主的颜面何存啊!”

    很可耻么?那是我地家事,为啥这名初次相见的夫人作出天崩地裂的惊惶来了?

    我一声不吭地盯着她,看她到底要讲点啥。

    惊诧够了之后,景夫人一脸严肃,坚决地对我建言到:“驸马爷,贵府的四小姐,亲事不能再拖了!”

    “哦?”

    “要不。我就斗胆,替四小姐物色个如意郎君,如何?”

    “……哦?”我终于明白她来的目地了,“夫人眼下有人选么?”

    景夫人兴奋地点头:“自然是有了人家,才会冒昧拜访嘛!”

    “请问是谁家呢?”谁那么不长眼啊。敢跟东宫抢老婆……看我明儿去告诉东宫收拾之。

    “说了保准吓驸马爷一跳!”景夫人神秘地靠拢来,悄声道,“……正是长街面朝皇城这边,排头数过来第三家啊!”

    第三家……唔,我略一回忆,那不就是定国公府上么?

    “定国公?”我真地被她吓了一跳,“是秦府吗?”

    景夫人点头如捣蒜:“正是正是!天大地好事啊!驸马爷你想了,能跟定国公攀上亲戚,那是多少人盼都盼不来的福分啊!你这儿有长公主,在外有定国公。谁还敢让你在咨章地位置上坐着,连做京尹都怕小觑了大人您哪!”

    “说得也是。”我发誓我一点都没动心就对了。

    “那请教一下四小姐地生辰八字……”

    “稍等!还有一事。”我问她。“夫人说秦氏想与在下结亲家,那自然是很好的事情,可据我所知,定国公的长子秦之麟秦少卿,早就成亲了吧?定国公连孙儿都抱上了!”

    我家四姑娘可是长公主的小姑,难道她胆敢做媒去给人做妾不成?

    “哎!”景夫人冲我舞了舞袖子。笑说,“只怕就算驸马愿意,定国公也不敢呢!做亲事不就讲求个门当户对嘛!”

    “那是……怎样?”

    “我自然是给秦府的二公子说亲来的了!怎么,驸马爷没有听说过定国公的二公子么?”

    啥?秦之纥?

    我的脸立刻摆出字形。

    那种劣等品你也好意思拿出来推销?对得起女方家属么你?

    景夫人还当作我对秦之纥全然无知,将他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地夸奖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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