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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手遮天-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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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殿下不想看到秦晏,一派便指去那么远的地方,又何必再见呢?”我借着欢送宴时候的酒力,有些闹别扭地说,“今晚一过。秦晏就启程,不给殿下眼烦了。”

    “喂喂,你这样说就冤枉本宫了啊!”

    墙外听得见他跳起来奔去开机关的声响,几秒后,石壁移开。东宫趴到密道口来:“是你自己说不想再进皇城跟本宫见面的吧!现在怪起本宫来?”

    “可也没让殿下把我赶到北方远地去吧?”

    “出去历练历练。三年就给你调回来,有什么不满的嘛?”东宫委屈道。

    三年变数大着呢!

    “这不像是殿下的主意。”

    “哦。要不是子音提醒,本宫还真没想到有这条路!”东宫老老实实地说,“你不是一直赋闲在家等派职么,腊月时候那县突然空出官职,多亏子音手脚利索,不然还指不定落谁身上呢!光是姓秦地,等空缺的人就排着好几个!”

    他说完,啊了一声:“对了,你也姓秦。不过你跟他们不同,无事无事。”

    我才没兴趣听你抱怨秦家呢,目前重要的是搞清楚究竟怎么回事。

    “也就是说,秦晏这官职得来,要多谢即墨大人?”我问。

    “是啊!”

    “夏县……为何会突然空缺官位呢?”

    东宫摇头:“这个本宫就不知道了,病退?意外?弃官?告老?总不至于,全国上下大小事务,都到监国这儿来过一遍吧?”

    “也是。”我想想,觉得不安,“可如果又是暴乱,殿下这岂非送秦晏去不归路?”

    “哪有那么多暴民!”东宫咧嘴笑,顿了顿,又说,“即使有,也不过乌合之众,你是东宫出去的人,怕什么?”

    东宫出去的人又怎样,成仙了,还是刀枪不入了?

    “不过掌县印而已,真遇到大事,又离京城这样远,叫天也没人应啊!”

    “好吧好吧,你等着!”

    东宫钻出床帐,片刻,取了一叠信封返来,每封都盖有兵部地加急印戳。他将信封全都塞到我手里:“这回放心了吧?遇到紧急情况,写在里面,交到最近的关防,自然有人六百里加急给本宫送来!不出五日,京里就能收到!”

    只是鸡毛信而已?

    “如果再急了,这个还能做什么?”

    “此密信最高能号令总兵级的兵营,也就是说,必要之时,你可以直接用密信调令祝州驻

    东宫说罢,突然想起了什么,又从我这里抽走大半:“不行,被子音发现少了这么大叠,他一定会怀疑,先给你五封吧!”

    “嗯……”

    我暗忖:即墨君到底还是比我更有威慑力了,以往遇到这种情况,东宫可不会犹豫的。原本想再要点特权,看来希望不大。

    转念一想,反正我都被赶到版图的角落去,即墨君不至于还想整我吧?转眼忘了是最好。

    我决定试试东宫:“殿下,这信的事情,千万不能让即墨大人知道。”

    “知道又怎样,本宫还怕了他不成?”东宫死鸭子嘴硬,“……不过还是保密的好,免得横生枝节。”

    嗯,试着挑拨的结果,东宫果然对即墨君存有惧意。

    不知他对即墨君的信任度高不高,或者对我长期以来形成地习惯性依赖,已经转向了即墨君?不妙不妙,却也无可奈何。

    如今,我打算启用第一封六百里加急文书了。

    递给监国太子,还是曹寰,或者直接送到真人手上?

    我琢磨着,最终是写信给了曹少师,再请他讲我的处境告知东宫,由东宫出面,派遣白云观的二品真人启程前往夏县务必记得私下叮嘱,让人家做好另测一块灵地的准备!

    绕这样大一个圈子,是为避过宫中宦官递信文的手续,曹寰应该不会拒绝施以援手,东宫则会注意到宦官地动静。

第一百三十七节 嫩豆花儿

    不过,他会有所动作的几率……不到一成。

    东宫眼里就只看到太后,能让他警戒着点欺下瞒上的人,总是好的。一想到东宫,我就觉得很无奈,如今也不知道他怎样,会不会又闯祸。但愿皇上、曹寰和即墨君多顾着他点吧。

    咚、咚咚。

    从正午开始,县衙院子隔壁就一直敲打个不停,吵得我鼓膜直跳。

    两边的民房在北狄入侵的时候都遭了抢,几个月没人住,如今似乎有人租住,正赶置家具。到傍晚时候,敲打声渐渐稀了,邻院倒是传来饭香,勾得人口舌生津。

    新搬来的邻居够意思,招呼了众衙役和阿青,一起吃饭。

    张缇还没回来,我快饿死兼馋死,真想去跟衙役们同去,但身为县官,随意蹭饭可是会造成不好的影响,最低也是以后再有人请客家常,不便拒绝。我只好自力更生,自己去生火,想说至少先蒸好饭吧?

    灶房门吱呀一声开了,我刚转头,就被高八度的嗓门给震了个毫毛倒竖。

    “哎呀!县太爷怎么可以自个儿下厨!”

    来人不由分说把我拉起来,吹火筒也丢到一边。我尴尬道:“孙二嫂,你怎么进来了……”

    “衙门口开着不就是让老百姓出入的嘛!”她笑吟吟把我拖到外面,拎起搁在门槛内的食盒,“听捕快大哥说大人还没吃,就送了点饭菜过来。^^首发 君 子  堂 ^^热着呢!”

    “难道搬进隔壁的是……”

    “嘿,我一妇道人家,死鬼又留了点钱。看县城里风气好就盘算着顶间铺子做小生意,早上弄点油条豆浆,午后卖几碗豆花配饭。”她端出一碗热气腾腾的豆花,“刚点好的,煮出来嫩着呢,都不兴搁佐料吃地。大人尝尝!”

    盛情难却啊。

    孙寡妇笑眯眯看着我喝豆花(我比较喜欢蘸油辣椒啊泪。这时代居然没辣椒),问:“县太爷,今年多少岁数了?”

    “十六。呃、不。虚岁十七。”

    “啊,年少有成哪!听说大人是从京里出来的,那功名想必不低的吧?”

    “也不高,勉强看得过去而已。”毫无疑问这是谦虚。

    “总比李县丞高,别看他平时里作威作福,其实那点家底子谁不知道,就一捐来的官儿!”

    我一点也不八卦,但是七姑八婆唠嗑起来,应该搭个话以示我还在听:“捐官么?”

    这样看来。在八品县丞位置上做十几年,也不委屈他。=君 子 堂 首 发=

    他不拼命捞钱的话,倒是委屈自己了。

    “是啊,齐知县也看李县丞不起,把他派去守仓来着。账簿什么的,也不让他经手,就给师爷做。”孙寡妇笑道,“你说这个李县丞憋气不憋气?”

    放下碗。我随口道:“孙二嫂与齐知县偶有来往?”

    她愣了一下,说:“哎?……是啊,有时候齐知县那儿人手不够。就亲自来村里收捐布榜什么地……一年怎么也得有个两三回吧!”

    岂止是偶有来往,你连衙门管账的事情都清楚呢。

    张缇回来的时候,带了五百多银两,他把钱交出来,又说征走地人丁会按每人一个月一钱银子的价格返好处给李县丞。也就是说“出租”半年劳力,李县丞还是能挣点钱的。

    “在我到夏县之前。他可没这么多赚钱的名目。”我趴在案桌上。瞅着账簿眼发直,“是不是我太好说话了?”

    张缇摸摸我的头:“秦小弟这不才刚开始办他嘛?慢慢来。给他端个干净。”

    阿青说:“要不,我悄悄把情况跟乡民说,让他们来请愿铲除李县丞?”

    “别,不是时候。”我摆摆手,“再等等,还缺一个角色才能演好戏。”

    阿青和张缇对视一眼,不解地看着我:“你的意思是?”

    “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我故弄玄虚地收口,又拎起账簿,“张大哥,你看这字迹,眼熟不?”

    张缇摇头:“笔画短促,行墨轻浮。这笔迹张某没什么印象,也可能是见过,但疏忽了。”

    “这是正月以后才造的册吧?”

    “当然是……啊!”

    在我的提示下,张缇终于意识到了一点。“莫非去年衙门的账簿,根本就不是李县丞经手处理!”

    “嗯,有可能是齐云天地师爷所制?”这其实是白天听孙二嫂讲的,但究竟是不是,我还需要求证一下,“签押房里有去年齐云天办的案子,经手执笔的应该就是他师爷。张大哥,你不妨取来账簿与之对照?”

    “好。”

    遣走张缇,我把油灯移近了些,对阿青道:“我要放江近海的手下,一共十二人,可以吗?”

    阿青反感地皱眉,反问:“为何知会我?”

    “怕你心存不快。”

    阿青起身,冷冷地说:“疙瘩肯定是有,只是我没处在四姑娘的位置,不知道你的心思。常言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你怎样取舍权衡,好自为之。”

    “我自有打算。”

    这句话已经对他说过数次,毕竟还是疲于解释了。

    “我知道,无论说什么,你也只是认为我没混过官场,想法天真。”阿青别开脸。

    “……热血肝胆谁都会有,但锋芒出众一时,只能伤及恶兽皮毛,而无法撼动筋骨,终是给自己带来灭顶之灾,何益呢?”我只能点到为止,再往深了说,还是会揭露出自己私心的成分。

    觉悟不高,没有私心哪来动力,于社会于个人,都是如此。

    “阿青也不劝你做出头之人,但凡事要有限度。正如同我跟着师父时候那样,即使宵小行径可,害人亦不可。”阿青说得通情达理。

    我点头。他地要求我有信心,不害人,不违自己的良心,援助弱势者,这几点也都是我的原则。

    “诶!”见阿青要走,我急忙叫住,“从江近海地人身上收缴的虎头刀,你与新招收的衙役分了吧,也好防身镇恶。”

    “……嗯。”

    “从张师爷那里领点钱,置办几套兵役制服吧,台面还是要顾的。”

    阿青转头想说什么,却是忍住了,只道:“我先去放牢里的人。”

第一百三十八节 本命年的倒霉孩子

    于是平平顺顺地过了几天。

    县衙里跟现代连续剧不同,没什么大案子可办,都是些乡邻摩擦的纠纷,公务倒忙得厉害。

    刚到三月下旬,州府便来催五月的杂税,加上朝廷新派发的税目,林林种种也有好多样。有按人头的、按地皮的、按实用地的、按村镇规模、按驻军情况的等等等等……

    “别叫夏县衙门了,就叫税务局吧。”

    开个玩笑,不过没谁知道该怎样笑。好吧,我又冷了。

    衙役多起来,身家清白够格造册入役的,就有十来位税务的事情可以不用自己跑腿。衙门的支出也因此爬上账面,用的都是从李县丞手里抠出来的钱。

    这么说来他也挺倒霉,前面遇到齐云天排挤,好不容易可以自由捞钱了,又被张缇给盯上。

    难怪他最近又瘦了。

    今天早上吃过饭,我就围着张缇绕圈:“张大哥,你气色越来越好呢。”

    “哪里……”张缇咳嗽一声,“为什么秦小弟看得张某毫毛直竖?”

    “有么,这是充满爱民之心的慈祥眼神啊!”

    张缇露出恶寒的表情:“就你那岁数还慈祥,省省吧……有什么事快说,在下要去前面做事了。”

    “叫住张大哥,自然是有事情商量啦。”我笑道,“金老三的粮队今天过县城,张大哥别去凑合啊。^^君  子  堂 首 发^^”

    听我这样叮嘱,张缇奇了:“米价盐价还有最近的纸张,秦小弟不都掺和得起劲么。金爷的车队可是大买卖!”

    我那是政府调控你不懂的。

    “柴米油盐都是小事,唯独金老三地生意不能碰。他们买卖做大了,不知何时翻车沉船,搭上去就难脱身呢。”

    “……”张缇不以为然地移开视线,叹气道,“好吧。就照东家说的办。”

    正说着,衙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巨响。

    我俩出去一看,原来是不知哪个倒霉的家伙走路没留神。绊在喊冤鼓的脚架上,连鼓带人翻倒在门槛外。我刚去的时候还好,那人还能爬起来,结果他手一抬,袖子勾住另一边的架子,把铜锣也给拽下来,正砸在他脑门上。

    只听铛地一声,他这回真地栽倒不动了。

    “呃……”

    围观衙役无语,搬开木架。把人给抬进堂里。

    阿青掐掐他人中,没反应,把脉又似乎还活着,拎起来摇晃,那人倒浑浑噩噩地呻吟了一声,又没动静了。

    我急忙把人从他手里救下来:“别弄了,去请大夫!”

    “这哪儿来的叫花子啊……”张缇嫌弃地看着那人的破衣烂衫,捏着鼻子。**JunZitang。**躲到房柱后面去。

    唔,仔细看,来人确实穿得寒碜了点。还没入夏呢,就穿单件了,衣服上面还有好几个破洞,脚上也没布鞋草鞋,足底都是泥和血泡。我搬动他地手臂,一块木牌从腰间滑下来。

    “来人。把他送到西院客房。再烧一锅水。”

    张缇吃惊道:“东家,你真的要爱民如子?”

    我低声道:“没看到那人脚脖子往上多白净么。更何况还有这个!”

    烫金木牌上,赫然现出几个字:御命巡务司薄史!

    御史啊!

    这个倒霉孩子居然就是传说中要来巡察的御史啊!

    “多谢……”

    接过(衙门)隔壁孙二嫂煲的鸡汤,倒霉孩子道谢着,就碗喝一口,然后僵硬了。

    我看得心惊胆颤,急忙道:“觉得烫就吐出来,别忍着!”鸡汤上面漂的是厚厚一层油啊,别看没冒汽,里面滚烫着呢!

    御史大人默默地把碗递给我,捂嘴转头向内侧。

    我拍拍他的肩膀,兄弟别哭啊,至少别当着孙二嫂的面哭吧……

    结果他的舌头起泡了。

    “刚进夏县境内,就遇上山贼……好不容易逃出来,又迷路,走回邛县山里去了……本来应该半天就到镇上的……”艰难地诉说着,御史大人就差没嚎啕大哭了,“你说人怎就这么背,做什么都不顺……”

    孙寡妇替他鼓劲:“大兄弟,没啥,朝前看啊!你这不已经到夏城了嘛?瞧咱们县老爷多好,给你好吃好喝管着呢!”

    御史转头来,可怜兮兮地看着她。

    擦洗(?)一番后他也算是一表人才,二十来岁年纪,瘦高个儿,指头又细又长,就是眼神迷茫委屈了点。

    这样一对视,孙二嫂难得地不好意思了,啪地拍到他背上:“哎呀,大兄弟别这么直瞪瞪瞧着人家啊!”

    一掌下去,御史恰好被呛到,又连声狂咳。

    “年纪轻轻,咋这么晦气呢?……莫非今年是大兄弟本命年?”孙二嫂猜着,御史大人含泪点头。

    他补充道:“本命衰三年,一前一后,这正当中间,要翻身还早了……”

    孙寡妇安慰他几句,收起碗筷顾自家生意去了。

    我把名牌还给御史:“大人,其实,您要是递个信,夏县衙门人手再紧,也会遣人接您去地。”

    “你是……?”

    他不解地看着我。

    “夏县知事,敝姓秦。”

    他咳了一声:“下官祝州巡务,敝姓王,本来是想微服先访一访……唉,不提也罢。”巡务御史一般要游走在两三个州之间,巡察政务、财务、防务等,三年内每个州至少会摊上六名御史光临。这些御史官职低,也就八品,权力可高可低,单看做人水平了。

    王御史抬头望着我:“秦大人,正白日里,为何不见你身着官服?”

    那个穿起来不舒服啊……

    “是这样的,鄙人身材特殊,离京时候去得急,只赶得上制了一套官服,替换不便。所以只在升堂时穿着。”我解释道,“官服岂敢私制,一旦替换的送到,必然是按律穿戴绝不怠慢。”

    “有那么急吗?”他对我的答案不怎么满意。

    “是啊,腊月时前任齐知县猝亡,吏部匆忙点了赋闲的鄙人补缺,所以就这样了。”

    “哦……”

    王御史皱眉想着什么,突然又问:“你说你姓秦,又是从京里直接派遣来补缺的?”

    “嗯,大人,有何不妥?”

    “莫非你单名一个斯,御赐晏字?”

    哟,我这么有名啊?

    我不由得飘了起来,作揖道:“惭愧惭愧,在下正是!想不到王大人是如此博闻广识啊!”

    “哪里!”王御史冷然撇嘴,“下官王郊,曾与秦大人同是曹少师门下呢!”

    王郊?

    好熟悉的名字……

第一百三十九节 不结实的天网恢恢

    啊!

    他不就是被我从京城欺负跑(误)的那个御史吗?

    好吧,也不能算是我欺负他,是他首先对曹先生不敬,然后我背地里怂恿东宫来压他,再联合陈和等人一起孤立排挤……最后王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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