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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手遮天-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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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的师爷知道他做不久,便与县丞合计起来巧立名目刮钱,县库与百姓双方的钱财皆吃,到秦晏接手地时候,县库早就是空空如也了!”

    东宫歪着头看我。

    “即是说,哪怕在下有心捞点油水,这县的状况也没银两能出!”

    东宫纠结起眉毛了,他狐疑到:“可本宫明明听即墨说,夏县是个富庶地方,虽然人少地少,但扼着从铜山关下中原的要道,跑商行路的无不在此贡出巨款啊!于是我俩才给你争取到这个县职做呢!”我俩?这个词真刺耳。

    我喝茶,半是愠怒半是戏谑地说:“原来即墨大人眼里秦晏是雁过拔毛的贪官污吏?”

    “也不是这样讲,总之别亏待自己,天塌下来有本宫给你撑着呢!”东宫认真到。

    “殿下的心意让人受宠若惊,但是……”我摇头,“请勿护短以致助长歪风邪气!”

    “本宫没有啊!”

    我补充道:“不止是京外,对你在京中和皇城中地友人,也要像自律一样严格地要求品行!多少大官与皇亲国戚在看着您呢!”

    东宫润润嘴唇,小心地点头。

    其实这席话是用来提醒他小心太党地行事,有东宫这样一个大咧咧的领导,难保不出几名信以为真地小极品。做贪赃枉法的勾当,自己出事是小,连累东宫的声望,那就郁闷了。

    总地来讲,我还是相信即墨会注意到这些人,他不是连我的小动作都憎恶得不行么?

    不管是争宠排异也罢,一心辅佐东宫也罢,京里的事情,我在这偏僻乡野是管不到的,只能寄希望于即墨公了。

    “殿下,要与我相谈的,就是这个么?”你只是来关心我赚到多少钱?我不信。

    “嗯……其实是有另外一件事。”东宫犹豫片刻,道,“你是否知道铜山军粮被偷运去帛阳的事情?”

第一百五十七节 又歪楼了

    我一怔。

    军粮有被克扣偷运(明明是用商队正大光明地运好吧?),这情况我了解,也打我眼前过去了两趟,如今还有一队给阻在关口不让进县呢!

    可是运去帛阳?

    帛阳是帛阳长公主的汤沐邑,原本只是县级地方,封给公主以后行政区名称上升级成了属州(地位跟县差不多)。貌似地方比夏县大得多,人口在五万上下,不过……老实说我连它在地图的什么地方都不清楚。

    那里的粮食价格很高么,不然米粮送去帛阳做什么?

    我琢磨了一下,问:“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帛阳是免赋税的吧?”

    “不,以前是,本宫上任以后改成了减免六成。”

    “为什么?”

    东宫理直气壮道:“皇姑母(帛阳长公主)讨人厌!二十好几了还赖着不出嫁也不出家……”

    “她又没碍着殿下什么啊?”

    “才怪,整天在静室里面不知道捣鼓些什么,说不定做巫蛊咒着父皇呢!”

    就算是老百姓家,年长的女儿留在家中不出嫁也会遭人非议,不过帛阳长公主的情况特殊,她要想不被嫁到乱七八糟的地方(喂),就得自己努力才行。

    看,立场不同,连我一向觉得可爱兼小白的东宫也会给她找麻烦。^^^^

    于是说起来,帛阳在宫中似乎孤立无援啊?没被赶出来,应该是太后还算待见她吧?

    “与其在皇城里静修。不如找机会要求嫁给臣算了……”我悄声嘀咕。

    “嗯?”东宫转过头来,“你唧唧咕咕说什么?”

    “没什么。”

    东宫还在盯着我看,他突然叫到:“等等!你额头上怎么了?”

    额头?

    我抬手摸了摸。没挂着什么奇怪的菜叶树皮之类嘛。

    东宫用指头戳了戳我左眼往上一寸左右的地方:“有道疤,以前可是没地!”

    喔,这是一个月前被人拿石砸的。不是愈合得很好么,我照镜从没看到过疤痕的存在呢!

    “平时看不到,你眼睛往左边看地时候,额头上就出现伤痕了。”东宫比划给我看,“这样长一条,怎么回事?”

    “小伤而已,没什么大不了。”我遮住额头。

    东宫认真地拎开我的爪:“啊啊,这怎么能算小事。东宫殿最好看的一张脸呀,这不破相了么?”虽然从琼林宴开始就拒绝了他地邀请。但他还是把我当作东宫殿的舍人之一,嘿嘿。

    他态度很坚决:“不行,回去以后本宫得让人给你送药来!”

    “那岂不是要让小县官惶恐一下了?”我打趣到,说实话心里满得意的。

    “你这么小心的一个人,究竟是怎么被弄伤的?”东宫难得抓到机会责怪我,不过貌似是小题大做了。我现在又不是什么妃嫔贵人。甚至身份就不是女,脸上多点伤疤也没啥大不了嘛。

    我倒是有问必答,一派十分配合乖顺的样,告诉他:“枢密使的人与乡民冲突,我这不过是无辜被波及到而已。这就是请真人来的原因了——”

    东宫严肃道:“枢密使那边有什么人?”

    “吏部主事江源,也就是以前在长州地时候想捉住殿下那位仁兄。”我毫不客气地抖落着。“他手上有内院给的征用文书。要不是秦晏这边死撑着不松口,生祠早就建成了。”

    啪地一声拍上桌。东宫怒道:“此人真是胆大妄为!枢密使只能签用于皇家地征用书,什么时候有权征地给自己做祠了!”

    我摸摸茶壶,壶身还是热的,于是倒茶:“……说是征地,其实仍是靠买的……而且价格不错。”只是陈述事实,江近海开出的价码蛮令人心动的说。

    “你是想卖地补贴荷包?”东宫不赞同地质问。

    怎么还把我往贪官污吏上想呢,我瞥他,说:“是补贴县库!”

    “哼哼,别以为本宫不懂,说县库紧张,只是故意叫穷而已吧?”

    其它县可能是,但夏县绝对是真的穷得叮当响啊!

    我抱怨到:“我刚到夏县地时候,这里是怎样一个凄惨的光景,殿下根本想不出吧?现在勉强好一些,完全是靠乡绅捐献撑起来的。算一算,年中完成既定赋税以后,库里又不会剩几个钱了,接下来还有夏秋的河工(水利)要补,殿下,你让我怎么办才好?”

    说起来还是东宫的错,要不是他擅自跟即墨合计着把我派到这里来,我能想方设法捞钱糊口么?

    跟别人不同的是,其他县地县官可能是捞钱糊全家上下地口,我却得负担全衙门的薪俸——谁让各职地月钱是律法上明确列出的,而夏县的收入却死活补不上这笔钱呢?

    我已经尽量精兵简政了,可到现在为止,衙门的账面还是在吃人家的捐款(其实是敲诈来的……)。

    “靠税银不行么?”东宫问。

    一般的衙门完成赋税以后还能剩下不少填小金库来着,可惜……

    “夏县的税额不是给齐知县调低过么……”我无奈扶额,“降低容易、提高难啊!秦晏不愿意背那骂名,只好先硬撑着了。”前任造孽,拍拍屁股闪人,却留堆烂摊给后人收拾。

    关于财政的难题,东宫自然也一窍不通,他转移话题:不打岔了,刚才说到哪里?”

    “运往帛阳的军粮。”我立刻提醒,我俩聊天跑题跑得也真远。

    目前我火烧眉毛的是孙家店的人命案,而东宫此行关心的则是粮饷转运的真相。两件事八竿打不着一处,显然只能由我配合他了。

    东宫点头到:“嗯对,本宫在京里接到消息,便跟着真人微服前来,打算探看一番。”

    “亲力亲为,不是王者作风呢!”我小声说。

    “……难得有机会出京透透气嘛,何况是秦晏你自己写的救助信,不重视的话,本宫会被记恨的!”东宫从怀里取出我写的那份密函,得意地晃了晃。

    我嘟嘴:“在下可不是心胸狭窄的人哪。”

    “才怪,一点小错都能翻来覆去念叨半天,而且过了一两年也会突然提起,这样谁还敢说秦晏行事潇洒?”东宫嬉皮笑脸,“本宫被你记上的,可不是一笔两笔呢!”

    他还真有心了,我悻悻地想。

第一百五十八节 总是忙得团团转

    拉拉杂杂地神侃一通,不经意便见门外的人影晃来晃去,几度到门前,抬手欲敲门,又硬生生地放弃。

    我指指门窗,对东宫道:“有人久候了,让他进来么?”

    “哎?可是没听见传报啊?”

    你以为是皇城里么,哪有那么周到的礼数?我答道:“应该是山寨的人吧。”

    东宫喔了一声。

    我见他不反对,便起身去开门,站得离房间老远以示恭敬的是齐云天齐师爷。他远远地行礼,我点头,招呼他进屋。

    “齐师爷,你这身打扮是要做什么?”东宫诧异地看着他。

    啊,我只注意到他是齐云天,都没留神他的衣着是多么诡异。(你的认人方式才真是诡异!)

    他一改山寨里的斯文装扮,穿了青衣,不戴冠只束,还在领口套了一圈奇怪的围脖头巾。要说是冰天雪地出门,还能讲得通,如今的天气不该出现这种怪异配搭了啊。

    齐师爷十分紧张地说:“刚看见几个老乡亲,怕被认出来,赶快换了套容易遮住脸的行头。喏!”他扯起头巾来,把脑袋包得只剩双眼。

    东宫哈哈大笑。

    诈死的齐云天这趟重回夏县,可不要吓出人命才好。

    “有什么事吗?”我问齐师爷。“是有事报告大当家的,”齐云天对东宫道,“城里就一间客栈。**JunZitang。**下面来了十几个面生的人要投宿,兄弟们不让进客,正僵持着。”

    “咱们包下来了。还有什么好商量地?”东宫不在意地挥挥手。

    “可据说是大官啊!”齐师爷拉下头巾,说,“好像是京城里面进了六部的官呢!来夏县买地的!”

    “江源!”“江近海!”

    东宫和我脱口而出。

    虽然对我说出地那个名字疑惑。东宫的反应还是快一些,立刻叫起来:“赶出去,别让他们踏进来一步!”他还记着江近海满大街逮他的事情呢!

    “是!”

    “且慢,本县同去。”我起身叫住齐师爷,转向东宫告辞。

    东宫不情不愿,似乎还有什么话没说,不过我这边也很急,就不费时间猜他又想聊啥了。告辞告辞。

    卫刚颇意外地看着我与齐云天一同下楼,他想了想。惊喜到:“娘、呃不,秦大人已回城了?莫非真人也在?”

    “答应你家庄主地事情,怎敢不办到呢?人确实在夏城了。”我回答。一个月的期限,真人是恰好赶到,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另选福祉卖给江近海了。

    闻言,卫刚松了口气:“如此大好。静待好消息了!”

    “别急着静待,本县有话问你们庄主,他人呢?”

    卫刚转头:“在外面马车上。”

    准确说是在马车外面了,江近海一派闲散地身着常服坐在横板上,见我出现,他神色不变。淡然道:“怎么好似上哪里都能遇见你?”

    “夏县本就是我的地方。不奇怪吧。”

    江近海冷冷地瞥我,道:“既然人回城了。何时让真人选址?”

    “教老人家休息两日再谈如何?”

    “哼,随你安排。”

    他的神情疏离得不像话,让我深刻地感觉这不过是在斗气而已。料不到杀人不眨眼的江近海也会有孩气的时候,我想笑场了。

    不过因为我毕竟还不是那么冷眼的人,终究没笑。

    “既是有贵客入住,那在下和兄弟们就去镇上借住了,告辞。”江近海不悦地扭头。

    我伸手按住缰绳,道:“等等,有话问你!”

    江近海傲然回眸:“鄙人不一定答!”

    “……前些日,偶然撞见你带人围追孟章。”我说,“捉到了么?”

    冷哼一声,江近海道:“他比泥鳅还滑,全境通缉也拿他没办法,怎么可能轻易就抓到?”

    话语甫出,马车地车身突然微微颤动了一下,我收手,看着横木,似乎又归于平静纹丝不动了——莫非是我错觉?

    回神,我问:“海哥儿,你是为何要逮他呢?”

    “与你无关。”江近海寒着脸,“此外,秦知县,请注意不要再你啊我的,立场已经改变,别再棍亲近。”

    我笑笑:“喔,好吧,江大人。”

    望着他们一行离去,我心里还是觉得奇怪,江近海捉孟章做什么?

    如果是以前,让我自恋地以为是替我铲除一个心患也没问题,但在今天——醉香苑地案结案足有半年多的今日,他才开始追捕孟章,未免太说不过去。

    如果原因不是我,又是什么呢?

    而且没记错的话,他是想活捉孟章,这是为什么?

    先前写过数次,夏城是个小地方,一眼就能看到底。我站在街上呆、不、是思考的时候,阿青从衙门里出来,左右张望,径直往这边走,一言不拖了我就回衙门去。

    “又有案了?”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

    阿青头也不回:“张师爷给你煲了药汤,趁热回去喝!”

    “我还有事进客栈……”

    “不行!”阿青怒瞪我,“你还想抱着肚痛得跟死人一样?”

    什么叫做痛得跟死人一样,死人哪里还会觉得疼痛……何况我这只是生理痛又不会真出人命……

    腹诽归腹诽,面对再次被刺激到的阿青,我还是免争执比较好。反正瞒他的事情多,也不差这件,就当作生理痛真地是顽疾吧!

    刚踏进县衙,我就有冲动扭头逃。

    因为前站着几人,都是披麻戴孝,一副悲戚模样。张缇正忙着接待呢。

    反正我也没穿官服,便悄悄地沿着墙往里溜,路过刑棍架后面,听见戴孝的人哭着对张缇说什么还我家老爷公道云云。

    哦哦,人命!立刻冲回院换官服,准备敲梆办公。

    “先喝了姜片汤吧!”张缇跟着进来,叫住我,先拐去炊房端了姜汤,“外面的人不急。”

    “怎会不急,不是来告状的么?”

    张缇乐了:“真是告状的话,那就告到东家你头上了!”

    啊?关我什么事?

    “人家是来催你快判案的啦!他们是李县丞地家属!”

    “诶?”为照顾到孙二嫂,我一直拖一直拖,却完全忘记李家还有苦主等着听判!可是现在才刚排除一人地嫌疑,又捉不到孟章,从哪里给他们找凶手出来呢?

    比起这样完全开放式的凶案现场,还是密室要好破解得多啊!

第一百五十九节 继续查案

    应付过死者家属,我累得不行,回西院倒在屋里。果然哭哭啼啼的妇女小孩比什么都难缠。

    啊,不行,我要振作!

    振作精神就可以了,于是继续倒在屋中间,脑袋里思考着下一步要做的事情。

    县衙的日常、县务的日常,有张缇安排,众人处理,我是可以很清闲。但是李县丞的案子不能再拖了,必须全力调查解决,不然孤儿寡母的压力,还有王御史那边的压力,实在都难以招架。

    我毕竟不是那么厚颜的人,可以面对人家义正辞严的指责而面不改色。

    好吧,就算面不改色,那内心也是血崩的。

    调查孙二嫂娘家人的结论,除了最近一次是齐云天冒充她家人送货进城以外,并没有什么特别。她称作二子的那个,正是在孙家小店帮佣的孟章没错。其它被查的人氏,也与李县丞、我没有什么大仇。

    从齐云天身上得到的消息,则是孟章在案发前一天便离开夏城。

    也就是说,如果这案子确实又是孟章教唆、设计的,至少那个凶手必须在孟章离开之前与他接触过,还应该是接触不止一次。否则他怎会知道凶手与李县丞和我有过节,把脑筋动到人家头上去?

    那么会不会是本城的商贾请人做的啊?我好像就得罪过这些笑面虎了。=君 子 堂 首 发=

    即是说,李县丞是被我连累?

    苦得不像话的佐料谁能吃得下去呢,不知孟章是怎样想。

    但是谁知道恰好那个时候王郊问李县丞话,于是出于礼貌,李县丞还是咽下了这致命的一勺……

    好险我已经及时吐掉了。

    更好险的是到李县丞腹部抽痛时为止,王郊都没有碰有毒的佐料。他可是苦味盲,完全尝不出异常来的。

    莫非孟章地目标其实是王郊?

    他们无冤无仇,而且应该是互不相识吧?他只为了给我添麻烦,看我焦头烂额么?

    不不,王郊到达夏县的时候很落魄,孟章有什么可能知道是御史大人来了呢?直到孟章和齐云天离开夏城,王郊都还在衙门后院里静养,就连孙二嫂,我也没透露她王郊的身份呀!

    奇怪了,孟章害他的动机呢?

    我想起在镇上遇见孟章的时候。他是在兑银子,拿的官票。这意味着什么?

    他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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