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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灵鸡汤-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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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不必需——我甚至记不得我曾
    自己到市中心去买漂亮的东西给自己。
    “直到去年我才得到那件红衣服。
    我发现我有20块钱,
    没啥值得说的。
    我本来要去付一笔额外的清洗费用,
    但我却带回家一个大盒子。
    之后你的父亲对我说,
    你真地要穿像这样的东西吗——
    你是不是要去看歌剧?
    他是对的,我想。
    除了在服装店,我再也没有
    穿上这件衣服。
    哦,米莉耶——从前我总是认为——
    如果你在世上一无所取,
    在来生会拥有一切。但
    我不再如此相信了。
    我认为上帝会要我们拥有一些东西——
    此生,此世。
    而且我要告诉你,米莉耶,
    如果有奇迹能让我离开病床,你会看到
    一个不一样的母亲,因为我想——
    啊,我扮演了同样的角色这么久,
    对我可能很难。
    但我会学,米莉耶,
    我会学。
    它挂在衣橱里。
    妈的红衣服,当她临死时,
    像一排黑色旧衣服中的裂缝,
    而她穿着黑色旧衣磨光了一生。
    最后她对我说了这些话——
    “给我个面子,米莉耶,
    别追寻我的脚步。
    答应我。”
    我答应了。
    她停止她的呼吸。
    然后她得到她的回报
    在死亡里。
    (作者佚名)
    (由凯瑟琳·柯林森博士提供)

态度——人生的选择之一
    所谓快乐人,不是处在某种特定情况下的人,而是持着某种特定态度的人。
    ——休·当斯
    我的妻,泰瑞,和我在12月买了一辆新车。即使我们可以买到机票从加州飞到
休士敦和她的家人过圣诞节,我们还是决定启用新车开到德州去。我们打包上车,
和祖母度过一个愉快的星期。
    我们过得很愉快,在祖母家留到最后一刻钟才肯走。回程时我们必须赶路回家,
所以我们不眠不休地赶路——一个人开车;一个人睡觉。经过一场几个小时的大雨
后,我们在深夜抵达家门。我们累极了,只想洗个热水澡,睡在柔软的床上。我感
觉不管我们再怎么累,当晚也该把东西从车上卸下来,但泰瑞只想赶快洗澡睡觉,
所以我们决定,早上再说。
    早上7点, 我们起床梳洗后决定把东西卸下车。当我们打开前门时,我们的停
车道上却看不到车子!泰瑞和我面面相觑,看看停车道,又彼此对视,又回头看停
车道,又彼此对视。然后泰瑞问我一个妙透了的问题:“喂,你把车停在哪里?”
    我笑着回答:“就在停车道上。”我们很肯定车停的地方,但我们却还往外走,
希望看到车子奇迹似地自己停到停车道外,在街边停下,但没有。
    怅然若失的我们打电话叫警察来做了笔录好启动我们的高科技追踪系统。又为
安全计,我们也打电话给追踪系统公司。他们保证他们有98%的概率在两个小时内
找回失车。两小时内,我一直打电话问:“我的车在哪里?”“我们还没找到,哈
利斯先生,但在4小时内还是有94%的机会。”
    又过了两个小时,我又打电话问:“我的车呢?”
    他们再次回复:“我们还没找到,不过8小时内还是有90%的寻获率。”
    那时我告诉他们:“你们的这些概率在我概率微渺时对我而言毫无意义,所以
请在你们找到它时打电话给我。”
    那天稍晚,电视广告上一个汽车制造商问:“你难道不喜欢在你的停车道停着
这样一辆车子吗?”
    我回答:“是的!昨天我就做了这件事。”
    一天杳无音讯使泰瑞渐渐变得更加烦恼,尤其当她不断想起车子里放了多少东
西时——我们的结婚相薄、绝版的上一代家庭照片、衣服、所有的照相器材、我的
皮夹和支票本,只有几张签上了名字。没有这些东西我们还是活得下去,但它们在
那时似乎很重要。
    充满焦虑与挫折感的泰瑞问我:“我们的新车和东西都丢掉了,你怎么还能开
玩笑?”
    我看着她,说:“亲爱的,我们可以因丢了车而烦恼,也可以因丢了车而快乐。
总而言之,我们的车被偷了。我真地相信我们可以选择态度和心情,现在我选择让
自己快乐。”
    5天后, 我们的车找回来了, 不过车上的东西无影无踪, 车子的损坏也超过
3000美元。我把它送修,并因为听到他们会在一周内把它修好而感到高兴。
    这一周结束时,我甩掉了租来的车,把我们的车开回家,感到十分兴奋,且松
了口气。不幸的,这样的感觉很短暂。回家的路上,我在我们公路出口的交通道上
撞上另一部车。我没有损害到别人的车,但却折损了我们的车——另一笔3000美元
的损失;还有一笔保险理赔等着我。我把车子开进我们的车道,但当我企图出去观
察损失情况时,左边的前轮胎漏了气。
    当我站在车道上看着车,自己打自己,责怪自己撞了别人的车时,泰瑞到家了。
她走向我,看了车,又看着我。她看我自己打自己,就用双臂抱着我,说:“亲爱
的,我们可以因有一部撞坏的车而烦恼,也可以因有一部撞坏了的车而快乐。总之,
我们有一部撞坏了的车,所以我们选择快乐吧。”
    我打心里笑出声来宣布双手赞成,一起享受了美妙的晚上。
    (鲍伯·哈利斯)

圣诞节
    是心灵领悟了上帝,而不是理性。
    ——帕斯卡
    他在教区居民来到教堂做第一次弥撒之前就已经检查过了整个教堂,并且满意
地注意到走廊和靠背长椅在午夜弥撤过后都已经打扫过了,并且被掸去了灰尘,那
些丢弃的手袋、祈祷书、手套都已被收集到一处并被送到了教区长住宅。
    那是凌晨差几分钟到5点, 室外很黑,在教堂里,只有这位年长的神父在踱来
踱去。昏黄的烛光摇曳着,把暗影时而投到拱门上,时而又投到石头地面上。偶而
一次,倏忽跳动的烛光能很微弱地映照出积满灰土的玻璃窗富丽的色彩。天很冷,
而且,除了神父那缓慢的踱步声,周围一片寂静。
    在走回圣器贮存室的路上,他停在基督诞生画的旁边,要对圣子说一句祝福圣
诞的话。在那小小的模型舞台上,具有令人赞叹的现实主义风格,那神圣的场景正
在上演:通过敞开的门,你可以看到午夜的晴空和指引牧人们走回马厩的星星。那
些牧人刚刚走进马厩,带着虔诚的神情。牲畜都在畜舍中。在马厩中央是圣母一家,
正在低头注视着马槽。
    神父忽然皱了一下眉,弯下身靠近马槽,他的惊叫声一下子穿透了教堂,马槽
空了!圣子——那个代表孩子们的救星的小小塑料娃娃不见了。
    慌乱地,而且带着越来越浓的焦灼不安,神父开始在马槽附近搜寻,然后又弯
着腰仔仔细细地在走廊里找了一遍。他喊来了教堂司事和牧师助理以及所有的教父,
但是谁也做不出任何解释。他们议论了很长时间,最后不得不难过地摇着头互相进
行搜身。他们接受了他们一直想回避的真相:那代表孩子们救星的偶像不是放错了
位置,也不是被遗失了,而是被人偷走了。
    在紧张肃穆的气氛中,神父把这桩窃案向所有来做第一次弥撒的教徒作了报告。
带着严厉且因愤怒而颤抖的语调,他宣告了窃案的实质,并将其定为可怕的盗窃圣
物罪。他的目光扫视着所有教徒,好像在搜索每个男人和女人的内心深处。“圣子,”
他说,“必须要在这个圣诞节结束之前送回基督诞生画那儿!”然后,在静默中,
他大步走下了讲坛。
    在以后的每一次弥撒中他都重复这一誓言,但是毫无作用,马槽依旧是空的,
在圣诞节下午将要过去的时候,神父带着灰白的脸色和沉重的心情,沿着他所辖教
区一条寒冷的街道一边走、一边沉思默想。
    就在他走着的时候,他看到前面走着一个他最年幼的教徒,一个五六岁的小男
孩,名字叫约翰尼·穆兰内。衣着单薄的约翰尼在路上正吃力地走着,在身后却很
骄傲地拉着一辆儿童推车,车的颜色亮红,显然是圣诞节新买的。
    神父因意识到了那一家人的牺牲精神和节衣缩食而受感动:买这样一个玩具一
定要花好多钱,而那一家是很穷困的。一种油然而生的激情温暖了他的心,使他重
新找回了对人类本性的信任。他加快脚步赶上了那个男孩,想对他说句“圣诞快乐”,
并想羡慕地大声说那儿童车真漂亮。但当他走近约翰尼的时候,这一善意的打算突
然被挤出了心外,因为他发现儿童车并不是空的,它的里面确确实实地装着圣子的
偶像。尽管它被包着裹着,但并没有被完全藏住。
    神父严厉地叫住了约翰尼,他厉声审问他。那男孩只是一个小孩子,他当然完
全承认了,然而他却幼稚得根本不知道偷窃是一种罪过,偷窃教堂的圣像是一种严
重的罪行。这时,神父用他的高声呵斥使约翰尼明白了这些。他站在那里,用一双
透明的无邪的眼睛望着神父,眼中却溢满了忏悔的泪水。
    “但是,教父,”在神父最终停止了斥责之后,那男孩呜咽着说,“我没有偷
窃圣子,根本不是这么回事!”他哽咽了一下继续说:“只是因为我向他祈祷希望
得到一辆红色儿童车作为圣诞礼物——我还答应他如果我得到了车子,我一定带他
出来让他先坐头一回!”
    (作者不详)
    (卡罗丽·保尔提供)

偷饼贼
    有些虚假可以乱真,被它们欺骗可能是判断的错误。
    ——拉罗什富科
    某晚,有位妇女在机场候机,
    在起飞之前她还有好几个小时时间,
    她在机场商店里找到了一本书,
    买了一袋甜饼之后找个地方坐下。
    她沉浸在书里,却无意中发现,
    那个坐在她旁边的男人,竟然如此无耻,
    从他们中间的袋子里抓起一两块甜饼,
    她试着回避这件事,避免大发脾气。
    她读着书,使劲嚼着甜饼,看着钟点,
    当那个“偷饼贼”继续减少她的甜饼的时候。
    时间一分一分过去,她越来越气愤,
    她想:“如果我不是这样宽容,我一定打得他鼻青脸肿!”
    她每拿一块甜饼,他也跟着拿一块。
    当只剩一块时,她猜测他会怎么做。
    他的脸上浮现出笑意,并且略带拘谨,
    他抓起了最后那块甜饼,把它分成了两半。
    他递给她半块,自己吃了另一半。
    她从他手中抢过半块饼,并且想到:“啊,天哪,这个家伙还真有点紧张,但
却很无礼,他为什么连感谢的话都不说一句?”
    她从没想到她已经变得十分刻薄,
    当她的航班通知登机时,她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
    她收拾起自己的物品走向门口,
    拒绝回头再看一眼那个“偷窃而且忘恩负义的人”。
    她登上飞机,坐到自己的座位,
    然后找寻她那本已经快看完了的书。
    当她把手伸进行李包,她因意外而紧张得透不过气来。
    在她面前的是她那一袋甜饼!
    “如果这是我的,”她绝望地呻吟道,
    “那么另一包就是他的,而他却尽力与我分享!”
    太迟了,已经无法道歉,她是那样地难过,
    那个无礼、忘恩负义的偷饼贼,恰恰是自己!
    (瓦洛尔·克克斯)

杨梅树和海欧
    人们没有义务相信一切浑水都是深不可测的。
    ——托马斯·富勒
    我的祖母有位名叫威尔克斯太太的敌人。祖母和威尔克斯太太都还是在做新娘
的时候就搬到了这座小镇那条榆荫覆盖的主街上,她们成了隔壁邻居,都想在这条
街上住一辈子。我不知道她们之间“战争”开始的原因是什么——那已是在我出生
之前很久的事情了——我相信自我出生以来的三十多年间,她们自己也不会记得战
争是缘何而起的了,她们只是进行激烈的“战斗”。
    毫无疑问,这根本不是有风度、有节制的“战争”,这是女士们之间的“战争”,
是全面的“战争” ,镇上发生的每一件事都能引起她们的反应。那座拥有300年历
史的教堂,已经亲眼目睹了独立战争、南北战争和美西战争,也许还要记载下祖母
和威尔克斯太太的妇女救援会之战。我的祖国赢得了这场“战争”的胜利,但这只
是一个虚胜。威尔克斯太太自从不能再当主席,她就怒气冲冲地退出了救援会——
如果不能迫使你不共戴天的敌人做丢脸的事情,那么胜利还有什么乐趣可言呢?
    威尔克斯太太赢得了公共图书馆之战,使她的侄女格茹德当上了馆员,挤下了
我姑姑菲丽丝。格茹德上班的那天,就是我祖母停止阅读图书馆中书刊的那天——
它们一夜之间变成了“满是细菌的脏东西”——祖母从此自己买书来读。
    高级中学之战,她们二人打了个平手,校长在威尔克斯太太成功地把他赶走,
或者在我祖母搞得他辞职之前,就已找好了一份更好的工作,离开了原位。
    除了这些主要的“战争”以外,时常还会爆发或者衍生出一些新的导火线。当
时还是孩子的我们,去拜访祖母时的乐趣之一,就是向威尔克斯太太那不会做鬼脸
的孙子们做鬼脸——现在我才知道,我们几乎和他们一样不会做——还有就是偷摘
两家花园之间的、威尔克斯家篱笆一侧的葡萄。我们还追打威尔克斯家的母鸡;引
燃在7月4日国庆节那天省下来的雷管,把它们放到威尔克斯家门前矿车道的铁轨上,
当矿车碾过时,那声爆炸——当然是可以忽略的小事了——就足以把威尔克斯太太
吓昏。
    有一个国旗日,我们把一条蛇放进了威尔克斯家的雨水桶中,祖母只是象征性
地表示了一下反对,但我们领会到的是默许了此事的。她的反对和我妈妈说“不行”
的含义大相径庭,而且她对我们的惹是生非竟还显得挺高兴。
    你千万不要认为这只是单方面的“战争”。威尔克斯太太也有孙子们,记住,
他们比我祖母的孙子们还要强壮和聪明,我祖母从来也没有逃脱过他们的算计,她
算是把黄鼠狼引进了贮藏室。在万圣节的时候,所有散放的、忘记收起的东西,例
如花园里的家具,都变魔术般地飞到了谷仓的房梁上,我们不得不雇了一个壮汉把
它们取下来,花了高额的佣金。
    没有一个有风的洗衣日,晾衣绳不被神秘地弄断的,那些床单在泥地上打滚,
只好重洗。这些事有些时候是上帝干的,但更多时候都能认定是威尔克斯家孩子们
干的。
    我简直不知道祖母怎样才能受得住这些骚扰,如果不是她每天读的《波士顿新
闻报》上有一个家庭版的话。
    这页家庭版很精彩,除了日常的烹饪知识和卫生知识以外,它还有一个专栏,
由读者问的通信组成。方式是这样的——如果你有问题——或者只是想发发怨气—
—你写信给这家报纸,署上一个化名,例如杨梅树,这就是祖母的化名。然后另一
位与你有同样烦恼的女士会回信给你,并告诉你她是如何处理此类事情的。署名为
“你知道的人”或者“泼妇”之类。常常是问题已经处理掉了,你们仍然通过报纸
专栏保持数年的联系,你对她讲你的孩子、你如何做罐头食品乃至你卧室里的新家
具。
    祖母因此遇到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她和一位化名海欧的女士保持了25年的
通信联系,祖母曾把从没对第二个人讲过的东西都告诉了海欧——例如那回她想再
要个孩子、却没有要成的事,那次史帝文叔叔把“笨蛋”一词放到头发上带到学校
里,令她感到很丢脸的事,虽然事情在引起镇上人们的猜测之前就已经被处理掉了。
海欧是祖母真正的知心朋友。
    在我16岁的时候,威尔克斯太太死了。同住在一个小镇上,不管你曾对你的隔
壁邻居有多么憎恶,从道义上讲还是应当过去看看能不能帮死者家属做点什么。
    祖母穿了一件干净的棉花围裙,以此表明她想要帮助做点事情。穿过了两块草
坪来到威尔克斯家,威家的女儿让她去打扫本来已经很干净的前厅,以备葬礼时占
用。在前厅的桌子上,有一个巨大的剪贴簿,在剪贴簿里,整整齐齐贴在并排的栏
目里的,是多年来祖母写给海欧和海欧写给她的回信。祖母的死对头竟也是她的好
朋友!
    那是我惟一一次看到祖母放声大哭。当时我还不能确切地知道她为什么哭,但
是现在我知道了,她在哭那些再也不能补救回来的,被浪费掉了的时光。当时给我
留下深刻印象的只是眼泪,而此后使我记住那一天的却是比女人的眼泪更值得记住
的东西。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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