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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内蒙文学院挂职,为华夏文化的未来奔波操劳。
很明显,这就是个不服老的老头啊。
刚才张博林那首诗已经让三个老头不痛快了,现在好不容易几个老头心情好点儿,晨阳再上去添堵,那不是招人白眼吗?
“怎么不好了岳鹏主编?”张博林皮笑肉不笑的问。
岳鹏有些生气道,“在场的各位很多都不是搞诗词出身的,更何况有钱老、张老、董老三位文学泰斗,我们上来卖弄文笔,这不是自讨苦吃吗?大家说是不是?”
有几个在社联工作的男人笑了。
张博林继续追击道,“那依照岳主编的意见呢?”
“我?”岳鹏故作豪气的笑了笑,“我能有什么意见,就是告诉张老师一声,我们这群人可不是张老师的对手,舞文弄墨这事儿我们干不来。”
小陆探花站出来道,“岳鹏主编这就说错了,大家写诗只是助兴,最重要的还是给晨阳老师争取时间,他的大作才是咱们真正期待的,至于钱老他们,自然是裁判,不参与如何?”
钱老点点头。
张老笑了笑。
董老更是豪爽道,“哈哈哈,可以可以,我们三个老家伙给你们当裁判。”
“这……”
岳鹏回头看了眼晨阳。
晨阳站出来道,“时间也不早了,我刚才就听好像有人说要吃饭,这样吧,诗词比试我提议放到宴会最后,既然张老师想看看我的寿礼,那我也就只好献丑了,不过我做的可没有张老师那么用心。”
岳鹏眼睛都快蹦出来了。
寿礼?
他没听错吧。
刚才这小子不是还说没有寿礼吗?
眼见晨阳上钩,张博林手一挥,“好,那晨阳老师请吧。”
晨阳动动手叫过来个服务员,“麻烦帮我准备一张宣纸和毛笔。”
张博林冷笑道,“晨阳老师该不会是要现场作吧。”
“张老师这都知道?”笑着,晨阳叽讽道。
张博林脸色一沉,冷声道,“那还请晨阳老师让我们看看您的大作。”
晨阳继续笑对,“那是自然,毕竟有你这块儿珠玉在前,我这也不敢太差了。”
小陆探花插嘴道,“我看晨阳老师还是少些口舌之争吧。”
“怎么?探花老师也想加入?”呵呵笑了两声,晨阳伸出右手,他道,“请。”
小陆探花闭嘴了。
晨阳也不管他,视线一转,看到了站在小陆探花身边,正用阴沉沉的目光盯着自己的段鑫,笑了下,他道,“看来段主编这也是有话要说的人啊。”
段鑫愤愤的把视线移开。
笔墨纸砚还没上来,晨阳也不去和他们玩儿口舌之争,见四个人都不说话了,张老对着钱老小声道,“老钱,你可真说的一点儿都没错,这小子可不是个善茬。”
钱老笑道,“这也是改了很多了,上次见他脾气可比现在还爆。”
张老啊了声,“比现在还爆?”
董老满脸得意,“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见着小子的时候,也真是又爱又恨,不过你习惯就好了。”
三个老人小声交谈,晨阳也听不到他们说什么,索性借着这空余的时间想想写什么。
人群中。
好多人都在议论。
“真想不到啊,竟然能看到晨阳老师现场作诗。”
“是啊,我也想不到。”
“还以为得等到宴会以后呢。”
“唉,就不知道这晨阳老师好久不碰诗词,水平会不会下降。”
“诗词这种东西真是说不准。”
有人议论,也有人不太了解晨阳的在和其他人小声打探。
“怎么回事儿?感觉大家都好兴奋。”
“那可不是,晨阳又要现场作诗了,这次又不知道是什么作品。”
“现场作诗有什么了不起,不是每个写诗的人都会吗?这还值得兴奋啊。”
打听的人略有失望。
他还以为是什么呢让大家这么期待,没想到就是一个基本技能,而且还不是个什么特别的基本技能,这就high到不行?这得多捧场啊!
“那是你没看过晨阳老师写的,看过以后就不会这么说。”
回答的人也不想搭理他,说了一句后又接着空荡向前走了走,好等一会儿能看的更清楚。
两分钟后,笔墨纸砚来了。
服务员很周到的问,“请问需要研磨吗?”
“我来吧。”钱亦之站了出来,从服务员手里接过东西,笑着对晨阳道,“晨阳老师,请把。”
“谢谢。”
道了声谢,晨阳拿起笔,略微思考了便开始动笔。
“神龟虽寿,犹有竟时。”
“蛇乘雾,终为土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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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龟虽寿,犹有竟时?
蛇乘雾,终为土灰?
虽然晨阳才写了两句,但人群中已经有人唏嘘。
“这写的是什么呀?”
“是啊,这……这也太不地道了,钱老大寿,写什么犹有竟时,终为土灰,这不是要诅咒钱老驾鹤西去吗?钱老这身子骨,那说出去就是五十也有人信。”
“可不是,晨阳真是太过分了。”
“哼,我就知道这个晨阳心高气傲,谁也不放在眼里,钱老这给他面子他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
“小伙子太不像话了。”
唏嘘声四起,钱亦之也不满的皱着眉头,不动神色的回望了父亲一眼,没看到父亲有不悦的神色,他也只好按捺住心里的不满,今天是父亲寿辰,他不能让父亲难堪。
岳鹏皱着眉低喝道,“晨阳!今天是钱老的寿辰,你说话注意点儿。”
所有人都在发难,不是以为晨阳疯了就是觉得他太过自高自大,就连张老和董老也暗暗的撇了撇嘴,来的嘉宾中,只有张博林几个人在笑,阴险的笑着。
他们倒要看看,这个被众人跨上了天的人物怎么转这两句话!
弯着腰,晨阳只听到一片唏嘘声和岳鹏的低喝,抬起偷看了眼,他也没在意,继续挥毫。
“老骥伏枥,志在千里。”
“烈士暮年,壮心不已。”
嘶……
整齐划一的倒抽凉气声。
刚才所有的嘈杂好像在瞬间消失,整个宴会厅安静的令人害怕。
一秒。
两秒。
三秒。
像是过了一个世纪,站在晨阳后面的老者才激动不已道,“好!好!这句话写的太好了!老钱,你的眼光真是不错,这小子有才啊!大才,哈哈哈哈哈。”
说话的是张老。
在今天之前,他其实对晨阳没什么印象,充其量也就是自己老伙计市场在自己耳边夸的一个年轻的新人而已。
所以即便今天见了面,他也没怎么放在心上,毕竟自己这个老伙计是什么性格他最清楚了,看不得有才华又人品好的后辈,一旦碰到了就卯足了劲儿的提拔。
多少次了,他也麻木了。
但现在,晨阳已经完全颠覆了他从前的印象,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老钱一直在自己耳边夸这个小伙子,哪怕这人在网络上的名声并不怎么样也是一个劲儿夸。
这是大才啊!
这么有才华的年轻人如果没点儿火气,那才真叫人觉得假呢!
骂战?
怼人?
那都不叫事儿!
董老也上前了,对着晨阳这两句啧啧称赞道,“好一个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好,这给我们老家伙们提气!老钱,快过来看看小晨给你写的诗。”
钱老往上凑,“我不着急,你们先看。”
话虽然这样说,但他整张脸上的褶子都已经起了好几层了。
董老道,“你呀别装清高了,想过来看就看。”
听到董老这句话,有几个小辈下意识的对着钱老会心一笑,不过更多的人还是把注意力放在了晨阳这两句诗上面,连着前面两句边看边小声交谈着意见。
“不错。”
“是啊这两句很出彩。”
“可是上面两句就不那么讨喜了,如果换换就更好了。”
“更好?我不觉得,反而我觉得上面两句才能凸显出下面这两句,不然这光秃秃的,一点儿情感押韵也没有,不好不好。”
“我也认同李老师的意见,上面两句看着好像不怎么样,但如果拿掉或是换一换,都没有现在的效果。”
“嗯,这么说来还真是。”
有人议论。
有人纯属看热闹。
还有的人更是有意挑事儿。
晨阳写完这两句后,就有人凑到张博林面前,故意装作求教的样子问,“张老师,您觉得这两句怎么样?”
当然,这样的问题是没有什么意义的,张博林就算再顾忌钱老的面子也不会轻易让这样的小人得逞,冷着脸,他当什么都没听到,旁边的小陆探花更是狠狠的冲着问话人翻了个白眼。
长桌前。
晨阳弯着腰继续写。
“盈缩之期,不但在天,”
“养怡之福,可得永年。”
他一边写,一边已经有人把两句诗读了出来,读完后,那人开口问道,“咦?这是什么意思?”
“嘿,你没读过书啊?这两句话还不好理解,就是说,人寿命长短,不只是由上天决定,调养好身心,就定可以益寿延年,也就是咱们老话常说的人定胜天。”
“嗨!谁说我不懂这两句诗了,我是说,刚才张老师不是在诗里说什么老天保佑,钱老身体健康之类的嘛?这会儿晨阳又说人定胜天,这不是拆张老师的台吗?”
岳鹏看出来了。
张博林看出来了。
所有到场的嘉宾都看出来了。
大家不说,都当没看见,但心里都已经明白,这是晨阳在报复。
而且以现在的情况来看结果很明显,张博林这个诗界菜鸟在晨阳面前根本就是个渣,除了他那些老天保佑被晨阳这两句话戳的体无完肤外,全诗的宗旨什么安度晚年更是被前两句话粉碎的渣都不剩。
不过话说回来,有这个刺儿头的地方好像都不怎么和谐,张博林摊上这货也真是倒了霉了。
张博林脸黑着脸,哼声道,“看来晨阳老师对我很有意见啊。”
提笔。
蘸墨。
笔落。
挥毫。
“幸甚至哉,歌以咏志。”
落下最后一笔,晨阳把《龟虽寿》几个大字题上后才直起身对着张博林道,“张老师莫非对我这贺词不满意?”
不等张博林开口,董老站出来道,“诗以言志,每个人的想法不一样,写出来的东西也就不一样,博林还是不要太介怀,以我之见,小晨也只是从全诗考虑,未必想了那么多。”
这已经是在帮偏架了。
张博林刚才的诗虽然也很好,但并不得他们这几个老家伙的心。
特别是他自己,今年的少数名族作协会选举他还想着连任,张博林忽然来这么一首诗,摆明了是让他们这些老东西歇一歇,如果他真的认命了,早十几年就退休了,还用等到现在?
张老也道,“是啊,今天是老钱的寿辰,大家都开开心心的来,自然也要开开心心的回去,如果闹的不好看,外面的记者也要笑话的。”
这已经是彻底的警告了,让张博林不要闹事。
两位老前辈都出来为晨阳说话了,其他人更是帮着劝,越劝,张博林脸色越难堪,等差不多看着张博林已经憋得满脸通红了,大家伙儿才把这股子火热劲儿压了下去放在了这首《龟虽寿》上面。
钱老也上来了。
众人都给让开位置。
晨阳谦虚道,“钱老,这首诗不成敬意,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刚才,钱老就已经在后面又听有看的把整首诗已经熟记于心了,只不过他这人有个毛病,内心越是兴奋,外表越是淡定,所以刚才董老招呼他,他才没上前。
现在拿着整首诗,钱老激动之情溢于言表,嘴里不住的道“好好好”。
欣赏了一遍又一遍后,他才把宣纸交给钱亦之,“亦之,拿去把这首诗裱起来挂我书房,我这个老东西以后要天天看着,提醒自己不能懈怠啊!!”
“知道了爸。”把宣纸收起来,钱亦之问道,“爸,那这长桌是撤了还是摆着?”
平日里,钱亦之问这样的问题准会被骂。
但现在钱老心情大号,听到儿子问这么愚蠢的问题也是哈哈大笑道,“当然是撤了,这宴会你摆个长桌干什么?”
钱亦之踌躇了片刻道,“不是宴会以后,还要比赛?要不暂时先挪开?上面的纸墨笔砚就先别动了,反正一会儿还是要用的,省的到时候再做准备。”
不等钱老回答,一个颇有资历的诗协成员开口道,“嗨,用什么用啊,没人用,亦之,把桌子撤了吧。”
“是啊,平日里我们舞文弄墨,斗嘴打趣的多了,今天钱老生日,大家就开开心心的吃个饭,少些子火药味。”又一个诗协成员站出来了。
“我同意!”
“文斗也是都斗,今儿不适合。”
一个。
两个。
三个。
诗协成员。
作协成员。
颇有天赋的文学新人。
刚才还跃跃yu试的那些人有一个算一个的都改口不比了。
肚子疼都变成借口被说出来了,当然了,他们也不是不想比,而是真的没法比,晨阳这首诗太有高度了,他们再怎么写也不可能达到这个高度,更何况这丫是出了名的写诗快,和他比,那不是自找死路吗?
晨阳听着都直乐,眼见钱亦之满脸的为难,他只好站出来道,“其实我觉得也可以比一比,今天大家凑在一起不容易,文斗也是乐呵乐呵,无关名利。”
原本,大家也只是给彼此找个台阶下,虽然都能听出来是借口,但也都心照不宣,现在听晨阳老这么一句,刚才说什么肚子疼,文斗不适合之类的众人差点儿齐齐喷出一口老血。
乐呵乐呵?
无关名利?
去你丫的乐呵乐呵无关名利。
说这句话的时候你特么良心都不会痛吗!!!
441 内大校长的邀请!
十点半。
宴会接近尾声。
没有最后的比试,一部分人早早的离场,剩下的人也是端着酒杯随意的拉着熟人闲扯,整个宴会像是团散沙,不过气氛却很融洽,各路老司机开车也是稳准狠,丝毫不留情面。
铃铃铃。
晨阳手机响了。
起身出去接电话,是老妈。
“喂,妈。”
“还没结束呢?”
“嗯,快了。”
“那还得多长时间?”
看了看表,晨阳道,“这说不准,应该半个小时?”
“那你今天回来不?”
“回去,你和我爸先睡吧。”
“带钥匙没?”
“带了。”
“那早点儿回来,给你留门了。”
“好嘞,知道了。”
电话挂了。
晨阳也不打算进去了,转了个身面朝着宴会厅站着。
宴会大厅的门和护栏有段距离,但因为拱门的设计,让人从护栏这边就能看到里面的情形。
觥筹交错。
推杯换盏。
里面的人在干什么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歇了歇打了个哈欠,晨阳进去准备和钱老他们打个招呼就回家。
刚进去,就见一个老太太走过来笑呵呵的问他,“晨阳?”
“您是……”
一边回答着,晨阳一边打量面前的老太太。
这老太太差不多有六十左右,虽然上了年纪,但整个人的精神面貌很不错,花白的头发被整整齐齐的盘在后面,身上穿了着白西服黑布裙,手里拿着个小包,里里外外都写着时尚两个字。
别说,不看脸还真像英国女皇。
不过张晓玲气质也不错,虽然老了但还能看得到年轻时的端庄大气。
“呵呵,你可能不认识我,我姓张,名晓玲,是现任内蒙古大学的校长,初次见面,你好啊。”老太太态度和善的伸出手。
“张校长?”
张晓玲?
内蒙大学校长?
前中科院院士?
现任内蒙人大代表?
是不是真的啊,你可别唬哥们儿!
惊讶着,晨阳慌忙回握住张晓玲的手。“您好您好。”
张晓玲笑容和煦道,“我以前就听过小晨老师的大名,没想到今天在这里碰到了,今儿咱们就算是认识了。”
晨阳这才反应过来,“您这是专门过来找我的吗?”
张晓玲点头道,“实在冒昧,还望小晨老师不要介意。”
晨阳道,“嗨,您这话说的,您想找我其实招呼一声就行,还劳烦您受这累。”
他和张晓玲并不熟,充其量也就是在上次《少年中国说》被曝光的时候两个人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