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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行,我这都已经写了十首诗了,现在脑子里还全是浆糊,李老,要不这首诗你来?”
李老摆摆手,“我也不行了,刚才这脑子里的东西都已经用尽了,现在什么都想不起来,这龙军最后一首诗可不能马虎,王老师,要不您来?”
王老师诚惶诚恐,“李老您可别往我身上推了,我这写的也不少,脑子早没什么货了,钱老,您可是咱们夕阳红诗社的元老,要不您受累,再写一首?”
钱老脸上红了红,“王老师,您真是高看我了,我这写了二十多首,脑子也没货了,就这首诗,我还有生硬挤出来的。”
说着,钱老环视了眼众人,忽然,他眼前一亮,把毛笔的笔杆冲着最前排的那个青年人,做了个传递的动作,“小伙子,我瞧你在这儿看了半天了,要不,你也来写一首诗?”
015 一首抵百首
晨阳早已技痒,听钱老这么说,下意识的上前一步,抬起手正要接笔,又忙缩回来,不好意思得道,“这……不好吧。”
钱老哈哈一笑,“小伙子,你在这儿都看了半天了,从刚才到现在眼睛都放光,我这把老骨头年纪大了,眼睛可还不瞎,你看了我们那么多诗,现在也让我们来看看你的。”
李老也跟着劝,“钱老说的是,小伙子,我也观察你半天了,喜欢就上来试试,大家一起交流嘛。”
“对呀,中华诗词博大精深,大家一起交流才能共同进步。”王老师开口说道。
“写的不好也没事儿,咱们这次主要是给龙军远征演习还有助威,好与坏都是心意。”刚才被钱老称为夕阳红才女的大妈道。
几位大爷大妈们先后开口,其他的大爷大妈们也纷纷道。
“小伙子,咱们在这儿可是站的有时间了,大爷大妈们这把老骨头可是撑不住了。”
“是啊小伙子,大家以文会友,既然来了,就不要客气嘛。”
“小伙子,快点吧,大后生可别像姑娘家扭扭捏捏。”
本来晨阳也是句客套话,现在又有大爷大妈们帮衬着给了台阶,再客气下去就有点儿过了。
走上前,晨阳从钱老手里接过毛笔。
龙军他是听说过的,这是目前华夏第四野直属部队,成立三十二年,先后参与过平阳淮大战、南洋大战以及反倭寇保卫战,为华夏的和平安定立下了汗马功劳。
可以说,这是一支真正的虎狼之狮。
前段时间,岛国领导人培根小野郎公然登录华夏与岛国具有争议的渔鱼岛,并非法拘谨华夏渔民七十二人。
消息传回国内,举国愤然,全球华人都联合起来要求岛国放人。
华夏外交官积极交涉,强烈指责培根小野郎的这种行径,但培根小野郎仗着米国的支持,对此态度强硬。
在外交无果的情况下时间,7月30日,华夏军区总司令下达最后通牒,若是岛国不放人,不排除武力交涉。
现在的华夏在文化方面虽然有点差强人意,但武力值确是世界第二,仅次于战斗名族俄斯国。
岛国虽然有米国在背后支持,可说白了,米国就是把岛国当傀儡,根本没有真心想帮忙。
碍于军事压迫,被岛国非法拘留的七十二人平安返回。
这件事虽然过去了,但培根小野郎登岛的事情当然不会被华夏所容忍。
八月初开始,华夏第四野直属部队龙军登岛。
同月中旬,以反倭国入侵站为背景的演习开始了。
九月,华夏外交部正式邀请米国一同来演习。
这次演习同样是以反倭寇入侵为背景,不同的是,这次的攻方是龙军。
从部分撤离渔鱼岛,到米国加入,前后不到半个月。
想到岛国不要脸的做法,想到华夏振奋人心的态度,想到再过两个星期就是龙军与远征演习,晨阳的心中就热血沸腾。
爱国情怀上涌,一首诗跃入脑海。
略微停顿,晨阳挥笔写道,“龙军不怕远征难,”
刚写一句,钱老就念出来,围在晨阳身边的大爷大妈也纷纷交头接耳。
“嗯,还不错。”
“是啊,虽然有点平淡,但小伙子这么年轻,能写成这样也不错了,以后稍加磨炼其实会越来越好。”
“说的对。”
在众人议论中,晨阳第二句已经落下,“万水千山只等闲。”
写出这一句,晨阳明显感觉周围大爷大妈的眼睛齐刷刷一亮,特别是钱老,边念边点头。
有些快嘴还在评论。
“这句话气势出来了,小伙子写的很不错。”
“嗯,不错不错,有想法。”
“万水千山,很符合咱们这次远征的题目。”
晨阳抬起头微微笑了笑,继续写道“五岭逶迤腾细浪,乌蒙磅礴走泥丸。”
“好,这句话写得好。”
“是啊是啊,这句话写的真不错,小伙子造诣很高啊。”
有些嘴快的已经不需要钱老念就已经赞叹不已。
晨阳没有停,继续写道“金沙水拍云崖暖,大渡桥横铁索寒。”
“更喜岷山千里雪,三军过后尽开颜。”
连着两句,周围已经没有任何的声音了
钱老傻了。
李老呆了。
王老师更是瞠目结舌。
刚还还在议论的快嘴们都惊愕了。
震惊,实在是太震惊了!
和这首诗相比,他们刚才写的简直就是垃圾。
晨阳停笔,抬起头讪讪的笑笑,“各位老师,小子我献丑了,这篇拙作不成敬意。”
刚才绞尽脑汁才写出来打油诗的大爷大妈们听到晨阳这么说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献丑?
这首诗竟然还只是献丑?
还拙作?你小子也太谦虚了吧!
“小……小伙子,你这师承何方?”钱老呆了半晌,才回过神来。
当然,他也是不愿意相信这首诗是一个毛头小子现场创作的,但人家是他请上来的,当众拆台难免也会打脸。
所以,钱老问的很含蓄。
你小子不是说这首诗是你自己写的吗?那你总得有个师父吧。
说个名师出来,名师出高徒,我们也就不奇怪了。
“钱老说笑了,”晨阳笑笑,“我除了上学时有老师外,还没有单独学过诗词创作。”
“什……什么!?”
刚还还期待名师出高徒的几位大爷满脸的惊恐。
李老站出来,“这……这难道是你自己写的?”
他这一问,围观的群众中有人露出不满的神情。
嘿,感情你们诗社玩儿打油诗,还不允许吃西瓜的观众来个一鸣惊人?
夕阳红诗社里也有些人觉得李老的话问的有些不妥,但现在,他们心里只想有对眼前天才的好奇,哪儿还顾得了其他。
这当然不是晨阳原创的了,这首诗是毛老爷子在红军长征时创作,这首诗大气磅礴,豪气万丈,他这个小吊丝哪儿能有老爷子的造诣。
晨阳羞涩的笑笑,“李老见笑了,这首诗是我年幼时启蒙老师所做,学生铭记至今,刚才觉得各位这个主题很应景,所以才大胆拿出恩师的作品,稍加改动过后献丑。”
“那敢问你的老师是什么人?”钱老上前再次上前,两只眼睛都在冒光。
能写出这么好的诗,那对方一定是位隐居的名师,是不准还是曾享誉一时的名家。
太激动了!
真是太激动了!
他混迹诗坛这么长时间,盼着就是这一天,他一定要拜访拜访,与对方切磋……不对,是向对方讨教讨教。
钱老这样想。
李老也是这样想,一时间,夕阳红诗社里的所有团员都这么想。
大家屏气凝神,就等着听晨阳说出一个足以震惊诗坛的名字。
016 那一首《满江红》
“我的启蒙老师姓毛,名润之,年轻时曾经是名军人,参加过反倭寇入侵战和反围剿战争,这首诗就是老师当初参加反围剿战时写下来,我有幸看到就背了下来。”毛老爷子的光辉事迹晨阳可不敢伪造,除了某些关键的信息,其他的都一五一十的说出了出来。
“润之?”李老皱起眉头思索着呢喃。
与此同时,诗社里的人都在交头接耳,在晨阳说出毛,润之三个字后,有一个算一个的,脸上都带着困惑和不解。
毛,润之?
毛,润之是谁?
难道是某个退役了的诗坛大家?
可也不是啊,那些人他们闭着眼睛都能数的出来。
只有钱老好像听到了满意的答案,拍手称赞道,“怪不得,怪不得,难怪这首诗充满了军人的豪气,原来是一位退伍老先生所写,小伙子,不知道你的师父是否还健在,若是可以,能否帮老朽引荐引荐?”
我去。
这都可以。
刚才我作诗的时候就是各种怀疑揣测不相信,现在哥们儿只是说有个启蒙老师,你丫就拍手称赞,还引荐?
我去哪儿给你引荐,毛爷爷我都没见过。
心里恶寒,晨阳脸上却不动声色,“毛老师早年已经驾鹤西游,若是他还活着,一定愿意过来和各位老师切磋切磋。”
“这样啊。”钱老怅然叹了口气,颇为惋惜的道,“只怪我晚生了几年,不然就是爬上涉水,也一定要拜访拜访老先生。”
顿了顿,钱老像是想起什么,“小伙子,你的启蒙老师还有没有写过其他诗?不知道能否写出来让我们看看?”
“对呀,小伙子,老先生还有什么遗作没有?写出来让我们大家拜读拜读吧。”
“老先生大作,绝不会只有这么一首诗。”
“小伙子,写吧。”
刚才还说着在寒风中已经站不行的大爷大妈们一听钱老这话纷纷改口,围观的群众也不傻,刚才晨阳一首诗已经是满堂红,现在又听或许还有其他诗,更是跟着附和。
“不要墨迹了,再写一首。”
“对呀,不要吝啬,写出来我们看看。”
“好东西拿出来大家分享,不要揣着藏着。”
“一首诗而已,又不是很困难,快写吧。”
哎呦卧槽。
这群吃西瓜的观众,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毛老爷子的诗当然不止这一首,但哥们儿全写完了,以后去哪儿装。逼去?
还不是很困难?
你丫知道哥们儿肚子里的存货有多少吗?用一首少一首知不知道。
心里腹诽,晨阳装作十分为难道,“毛老师的诗我背过的也只有这么一首,至于他有没有写过其他的诗,那时我还很小,就不太清楚了。”
听晨阳这么说,诗社里的大爷大妈们纷纷表示理解,毕竟能被叫做启蒙老师的,通常也就是幼儿园那个阶段,不过在理解的同时,不少人也用眼神暗中责备晨阳不识货,傍着这么个老师竟然还有闲心思玩儿。
诗社大爷大妈们理解,但围观群众却不干了,只有一首?你小子哄谁呢?一定还有其他的,就是你小子不愿意拿出来!
一时间,诗社附近被围观群众的呼声吵的整耳欲聋,虽然他们不见得有多懂诗,但他们却很想看热闹啊,这小子写一首诗就能让这里的老头老他太太们就像吃了药兴奋,这多可乐。
“小伙子,你要不再写一首吧。”
“是啊,要不然这大家伙儿都不过瘾。”
“群众的呼声这么高,你也别不好意思。”
“就是,你就看在我们这群老家伙的面子上,再背一首吧。”
有浑人在前面开路,那些心中疑虑的大爷大妈们也不再不好意思,半推半劝的希望晨阳能再拿出一首诗来给大家助兴。
钱老也开口道,“小伙子,你既然不知道毛老先生的诗,但毛老先生是你的启蒙老师,也一定没少教你写诗吧,要不你写一首?”
虽然钱老也觉得晨阳是在故意推脱不肯写,但谁让人家和自己萍水相逢,又不是自己的孙子,想训就训。
最关键是,这知识是无形的,看不见摸不着,人家说没有了,他能怎么着?难不成还能扒开人家肚皮去看?
钱老开口,李老也坐不住了,“就是孩子,毛老师造诣这么高,他对你的潜移默化也一定不小,你也就别害羞,大胆的写一首诗吧。”
王老师点头,“就是,小伙子,你也别推辞了,实话和你说,我们这群老家伙从年轻时候就开始喜欢诗,你今天不再做一首,我们看着不过瘾。”
“是啊是啊,孩子,你就可怜可怜大妈,再写一首,不然这大妈这今天晚上回去又要睡不好了。”
得!
这是被围困住了。
虽然晨阳要走也没人拦着,但看着这周围一圈儿圈儿大爷大妈们急切的眼神,他硬闯?实在有失风度。
原主在这片儿可是没人气,他还想着以后走道的时候夹道欢迎呢,现在怎么能败了人品,再说了,这万一他以后成个名出个道,被狗仔队挖出来得多不好看。
这人要有了信仰,什么原则都是浮云。
咬了咬牙,晨阳道,“毛老师的作品我确实不知道了,不过既然大家这么抬爱,我就把自己写一首词念出来大家助兴如何?”
诗社的大爷大妈们没回答,反倒是围观的群众high了,一个个扯着脖子大喊。
“好!”
“念吧。”
“快念吧。”
“我们等着听呢。”
“小伙子你等等。”钱老做了个停的动作,两步走到桌子前,拿起毛笔朝着中年人道,“亦之,研磨。”
这群老学究们写毛笔字都不是用现成的墨汁,而都是用石墨,晨阳不懂这些,也不知道两者的区别。
不过看钱老现在煞有介事的让人研磨,摆明了是要把他念的这首词抄下来,当然,这也侧面说明了一点,钱老很瞧不起他写的字。
准备好了,钱老道,“小伙子,你念吧。”
“咳咳,”
清了清嗓子,晨阳大声念道。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
向外走一步,继续念道,“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
再向外走几步,“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围观的群众看到晨阳过来,让开一条路给他,晨阳神情忽变,急喝,“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
“好!!”
一段句念完,周围一片掌声。
掌声初歇,只听那个已经出了人群的青年人以一种慷慨就义的悲壮之感高喝,“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好诗,好诗!小伙子,你的造诣可以说在毛老师之上啊,这首词的名字是什么?老朽一定要……咦?人呢?”
钱老下笔很快,晨阳刚念完,他就已经抄完了,这才从整首词中回过神来,抬起头却发现那个作诗的青年已经无影无踪,顿时大怒的冲中年人喝,“亦之,你怎么不拦着。”
017 晨阳升职了!
周一。
向阳报社。
“小晨老师,早啊。”
“阳子,早。”
“晨老师来了。”
“早。”
五万多次的下载量,就算晨阳没用大喇叭吼,但整个报社的人都知道了,晨阳也从报社小透明一跃成为报社红人。
一路上和大家打着招呼,晨阳坐在工位上。
周一的工作忙碌而繁琐。
处理稿件、审核、排版、校正,有条不紊的把手上的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晨阳这才想起了要给戴妙涵发稿。
儿童报属于半月刊,每两周就要发行,但周一就要开始忙活,期间的校稿的时间会比较长,需要反复核对,有时还会标注拼音。
滴滴滴。
稿子刚发过去,戴妙涵就发来信息,“小晨老师,您这篇《丑小鸭》写的实在是太棒了!比那篇卖火柴的小女孩儿还要好看。(*^__^*)”
“那必须的,我阳哥出品,必属精品。”晨阳十分臭屁的回复。
戴妙涵发来个嫌弃的样子,“……夸你胖你还真喘上了。”
“既然都夸了,不喘多难为情。”
一回生二回熟。
晨阳没什么太大的优点,就是自来熟,什么人都能说得上话,也没什么大架子,戴妙涵这妹子虽然从前对自己不好,但那也是原主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了,他早翻篇儿了。
和戴妙涵闲聊了会儿,十点钟,段鑫拿着报表走过来,依旧是念排名,虽然没晨阳什么事儿,但他还是认认真真的听着。
这期的排名和上期的没什么太大区别。
《新闻报》第一,《娱乐报》第二,紧接着就是《体育报》这几个版块儿,没了儿童报吊车尾,《小学报》就成了倒数第一,小学报的主编赵德威满腹幽怨的看了眼晨阳,用憋屈的小眼神控诉着。
晨阳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