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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途而废?12岁的我,没有勇往直前过,所以,我也同样不懂什么叫半途而废。这样,对我太深奥。但是,我想不太明白,为什么19岁的辰洛要对我说这些话?
“所有在他身边,说着爱的人,不是半途而废,就是别有心机!即使亲人也一样!你知不知道,那家伙,六岁的时候,被刻意示好的亲兄长推下水差点淹死,八岁的时候,曾经被一向对他关爱有加、恋童癖的仆人,性、侵、犯。”辰洛的笑容,依然很“邪”很“魅”,加重的语气,没有一贯的兴灾乐祸,也没有丝毫同情。
而我的心,一震。
性侵犯?
他在骗我!不可能!!!
我们的国家那么的保守,辰伊哥哥那么尊贵,嬷嬷刚教育我、要堤防的这三个字眼,根本不可能会发生在辰伊哥哥的身上!
而且……自从老国王去世以后,被安排在辰伊哥哥身边的只有男仆,根本没有女仆!
注视着我震惊到难以相信的眼神,辰洛又贴到了我的脸上,乘我呆怔到无法反应,恶劣的舔吻了一下我的唇角,“丫头,你以为女人能有这么大的能耐,能对男人用强?笨!~ 辰伊。阿卜杜拉。沙特不象你以为的那么纯净,他很可怕,除了这些,他还杀过人。”他的声音低低沉沉,说得非常缓慢,让我听清楚每一字每一句。
不、不是女人?杀、杀过人?……
怎么可能?!我第一次觉得辰伊哥哥有好多秘密,多得可怕……
但是,为什么我的心里只有痛苦,没有恐惧?
请你说下去。
我用力推开一直贴过来的辰洛,被单下,我的手指一直在发抖,好努力好努力才勉强写出这三个字。
纱缦,不要听……不要听……
请你说下去。
可是为什么,我的手指一直在重复写着,这几个字?
辰伊哥哥……我想知道,他所有的故事……
吻够了,舔够了,辰洛也不再戏弄我,终于冰冷的笑声,一字一顿的宣布答案,“他杀死了那个侵犯他的人,也是跟了他很久的仆人,在对方强暴他,快要达到高潮时……一箭刺心,绝不手软!”
“砰!”的一声,我听到自己心脏重重的撞击声,巨痛得我几乎不能呼吸。
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我需要很多很多的空气,才不至于窒息。
“他是不是很可怕?一个八岁的孩子,从惧怕、崩溃再到冷静下来,整个过程只有十几分钟的时间……”
不会的!一切都是假的!都是辰洛用来戏弄我,胡编乱造的!我不愿意相信!但是为什么,此刻辰伊哥哥时常空洞、麻木、没有灵魂的眼眸一直在我脑海里盘旋,那么心痛的盘旋着。
“是不是觉得他很脏?接受不了了?所以,你觉得你会适合他吗?”
辰洛唇角一撇,冷冷嘲弄,“辰伊的世界,必须充满血腥与屈辱,而他很小的时候,已经冷静到对自己都有点冷血。这样的他,你要的起?给的起爱?”
我不想听!!!
辰洛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
辰洛一把拽进我逃避到,想拉到助听器的小手。
他紧拽着我的手,不放,不许我逃避。
“他杀了人,满身血腥,把自己躲到母亲的寝宫里,他想让他的母亲带他离开皇宫!结果……他两年不曾见面的母亲,一听说他杀死了仆人,看着他一丝也不惧怕、不后悔的眼眸,就冷笑,说‘辰伊。阿卜杜拉。沙特,你真是个魔鬼!’,然后二话不说,把他交给了内阁任他们处置。连自己母亲都觉得可怕,都不爱的孩子,纱缦你凭什么可能会去爱他?!凭什么认为,自己和其他人不同,不会给他带来痛苦?”辰洛的唇角依然在笑,笑得幅度很美,很完美……邪邪的、嘲弄的美……
纱缦你凭什么可能会去爱他?!凭什么认为,自己和其他人不同,不会给他带来痛苦?
为什么,我看着辰洛的魅邪、永远调笑、不羁的眼神时,却仿佛看到了辰伊哥哥淡淡的、却总是极其认真的目光。
我的心脏无端紧缩。
别说了,求你别说了!!!
我掩着脸,大声的哭了出来。
为什么要这么残忍?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不要,我不听,我不听!
我拉下助听器,将它扔到了辰洛的脸上。
黑色的助听器,在他俊美的脸上,跌落。
而此时辰洛的脸,依然一副嬉闹的样子,“纱缦,我说过,你接受不了这些的!还是让我们来相亲相爱吧……起码,我还保证自己是‘原装货’呢!”但是,辰洛嬉闹的笑容,并没有什么温度。
“我就委屈自己一下,勉强自己啃啃嫩草,我们今天晚上就圆房好了……”他所有的话,在抬起我被巨大的悲伤窒息包围着的小脸时,怔住。
见我滚大的泪珠,顺着脸颊,一颗又一颗的滴在他的手背上,辰洛玩世不恭的俊脸,僵了一下,然后居然轻轻笑开了,“真是个孩子!”他用手掌拭着我的眼泪,动作居然前所未来的温柔,这种温柔和某人的温柔,很相似,“别哭了,傻丫头,我逗你玩呢!”
他帮我戴上助听器,唇角不自然的扯动,“真是个经不起逗弄的笨蛋,小妹妹,你才多大?你放得开,我还咽不下呢!和未成年少女发生关系,要被判刑的!”
“放心好了!今晚说的一切,都是开玩笑!那家伙纯洁无比、高高在上,一切都是我嫉妒,在胡编乱造。”他随意挥挥手,可能,真的是我的眼泪吓到他,他被烫到一样,急着离开,“过段时间,我找到机会再来看你!”
辰洛住在哪里,为什么总是来去无踪,或者,他的背后又有什么秘密,他从来没有告诉我,我也没有兴趣知道。
泪眼中,我再次急忙拉住他的衣袖。
“宝贝,又舍不得我离开?”他又是一副欠扁的笑脸。
从亲爱的、宝贝、达令、甜心,他绝对是逮到什么名词,就张口闭嘴胡乱喊,反正能逗弄到人,他就开心。
我抹掉眼泪,指指他随手别在腰间的短刃。
那是辰伊哥哥送我的生日礼物,不能丢!
辰洛好看的眉头一挑,抽出腰间的短刃,不知道将什么药膏均匀的抹在锋利的尖刃上,“丫头,遇到敌人,绝不能手软!还有,机灵点,用点脑子!”
他拍了一下我的头,将短刃扔还给我。
没走几步,他又回头,恶狠狠的说,“下次不许拿刀来对付我!不然,你死定了!”
第四章
我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
空气里,我听到自己的哭声,清晰无比。
压抑、喘不过气。
突然,隔壁传来凳子倒地的巨响。
我跳了起来。
你一点都不好奇,隔壁房间,可能发生的某一些事情?比如,‘打架’的声音……
辰洛的话,毫无预警的撞进我的心房。
我不好奇!一点也不好奇!但是……
我拉下助听器,朝着那个房间飞奔而过。
没有象以往一样先礼貌的敲门,我直接就推开了门,直接就向着那个穿着白色亵衣,和谁对峙着,一脸陌生凌厉、阴森表情的辰伊哥哥,在他的谔然中,飞奔而去,投入他的怀抱。
我紧紧拥着他,将小脸紧紧贴着他单薄的胸膛。
辰伊哥哥,他是我心中永远如风一样寂寞、如云一样淡泊的辰伊哥哥,永远如天上皎月一样,干净、皎洁……
怎么了?
他用手语,问着我。
阴森、抑郁尽褪的他,已经恢复淡淡的神情。
做恶梦,好害怕好害怕!
我仰着头,哭肿了的双眼,泪眼朦胧的看着他,一字一顿的在他胸口划着字。害怕是真的,眼泪是真的,心痛也是真的。
这么大了,还被恶梦吓哭。
继续任我拥着,他拉过我的手掌,一边写着,一边轻轻笑开了。
他唇边流露的轻笑,像微风一样,能吹散我的悲愁。
而在轻轻的笑容里,他清冷的眸内,温和也在一点一点回归。
陪我,好吗?纱缦害怕……
他揉揉我的头发,点头。
他将我的头,将我的小脸,又轻轻按在他的胸膛上,我的唇,离他的心脏,很近、很近……
但是,沙缦悲伤的发现,自己只是一个聋子,听不到他的心跳,是不是紊乱到象我一样,剧烈、失律的在跳动。
他的胸膛在起伏,我听不到他的声音,但是,我知道他在让那个妖娆的“男妖精”,滚出去。
是的,我一进门,就看到,那个“男妖精”不断的想趴到他身上,想粘着他,想占据,我此刻牢牢占据的位置。
那个金发碧眼的“男妖精”不断的想靠近,他不让“男妖精”近身我们半毫,拥着我的胸膛是暖的,但是,我却敏感的感觉到了,空气里,所有物品早已经被他“冻”得结了冰。
我偷偷的从他的胸膛里探出了头。
“殿下,国王陛下可是吩咐我,一定要好生‘伺候’您,如果怠慢了您,受苦的,可是我的小屁屁哦!”“男妖精”已经赖到了他的床塌上不走,勾魂的手指更是恶心的抚过自己比女人还妖治的脸颊。
“男妖精”的衣袍居然全部都袒开了,袒露出性感的白皙胸膛,眼神饱含勾魂的情欲,手指更是暧昧的一路下滑,居然轻轻抚摩自己的……潮红、妖娆的脸,喘气、呻吟……
“殿下……我一定会伺候得你很舒服……啊、啊……”
我害怕的咽咽喉咙,我听不到任何声音,但是看着“男妖精”自己意乱情迷的,径自抚摩着自己身体的每一处敏感处,12岁的我,呆呆的,第一次对“性”有了一点点懵瞳的认识。
原来,这就是勾引啊……
好恶心……
显示,依然紧拥着我的辰伊哥哥根本没受诱惑,他的眸里流露着厌恶到极至的神色,浑身散发的无情、凌厉的气质,是我陌生的,也是让“男妖精”害怕的。
“男妖精”爱抚自己身体的手,僵硬的一撩、一撩,在辰伊哥哥酷冷的目光下,已经象机器人一样机械,全无美感。
可以看出,他终于有点廉耻的没“趣”了,只是出于某种目的,硬着头皮而已。
那时候的我,对“性”并没有强烈意识,也对男人丝毫不惧怕,更是不知道他们有可以“伤害”人的“利器”。
我胆子突然大了起来,实在对那个“男妖精”厌恶透了,我松开辰伊哥哥,“砰、砰”跑到过去,跳上床塌,用力卷过被子,更是恶劣的将受了惊吓的“男妖精”震出了床塌。
我背对着墙,小脸红得可以烫熟生鸡蛋。
背后,好安静,好安静。
虽然,我的世界,一向很安静。
终于,有人轻轻板过了我的肩膀,刚对上那一双有点无可奈何的清眸时,我又一下子重重的抱住了他。
辰伊哥哥,纱缦怕,纱缦要和你一起睡!
现在,粘着他的我,不象妹妹,反而象一个女儿,一个撒娇、没有安全感的女儿。
而我,也从来没有这样“不知廉耻”的粘过他。
所以,落在他眼里的我,今天的反常,真的是做了一场好可怕好可怕的恶梦。
“男妖精”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落荒而逃了。
果然,这个金发碧眼、脸皮比城墙还厚的“男妖精”,害怕女生,再硬着头皮,也接受不了“三人行”。
辰伊哥哥,好不好?好不好?
我焦急的摇摆着他的手臂。我不能走,万一我走了,那个“男妖精”又跑回了怎么办?还让不让辰伊哥哥睡觉啊?!
那时候的我,年幼的小脑袋,真的想法很简单,只要我霸住床的另一头,就没有人会骚扰辰伊哥哥!
但是,辰伊哥哥一丝反应也没有,而他的神情可以看出,他想劝我回房。
我不管!我不要!你不能赶我走!
写完这行字,我就又卷过被子,背对着他,将自己的头,深深埋在被窝里,第一次只做任性的小孩。
终于,过了很久,奢华的席梦思,略略下凹,他在我身后躺下。
我的唇角弯出快乐的弧线。
反身,钻入了他的怀里。
原来,被窝里的辰伊哥哥身子不是冰冷的,而是滚烫的。
我抬起头,快乐的对他咧嘴笑。
原来喜欢一个人是这样的,他的一切不幸就是你的不幸,他的一切快乐,就是你的职责。
从此以后,辰伊哥哥的温暖纱缦会给,从此以后,辰伊哥哥的快乐,由纱缦负责!
……
纱缦,别抱得这么紧。
他尴尬的微微拉开我,很小心很小心,不让我平坦小胸部上的小花蕾,与他的胸膛紧密贴合。
辰伊哥哥,你是不是发烧了?
我好担心的探向他明显过度发烫的额头。
没有。纱缦,乖,好好睡觉。
他轻拍了一下我的后背。
好。
顺势,我又窝进了他的怀里。嬷嬷“生理”教育课堂里有一课,有了喜欢的人,会想和他一起“睡”,而“睡觉”的感觉有点“痛”,但是,也很“舒服”……原来是真的也是假的,和喜欢的人睡在一起的感觉,好舒服,而且一点也不痛!……
纱缦……
我们不可以这样,以后你会嫁不出去的……
他在我的后背,写着我的名字,手指那么的滚烫,那么的无可奈何……
他又想推开我了?
我不知道自己那时哪来的勇气,居然非常委屈的眸底起了雾气:
辰伊哥哥,你不是说,我的将来由你负责?
当我写完这行字时,他完全僵住了。
其实,我并不太明白,负责有很多含义……我更不可能也不知道,他的理解在哪一种含义……
只是,他的手,慢慢松了下来。
晚安。
意外的,他温热的吻,很温馨的落在了我的额间,轻轻的下滑……
被辰洛每次欺负到,对这个小动作,我已经有点“早熟”,我的心房一直不住颤抖,紧张的紧闭着眼敛,居然很期待很期待辰伊哥哥象辰洛一样“舔”我。
但是,他的吻,只是到达我的小鼻尖,就静静的停下。
睫毛不住的颤抖,我等了又等,期待还是变成失落。
睁开眼时,他已经背对着我了,和那一次见到的一样,他的耳轮通红一片。
嬷嬷说过,这是殿下尴尬了,男生见到女生这么“糗”的一面,当然会不好意思了。
但是,这一次,我又没有出血?!
但是,我还是好高兴的抱住了他的后背,甜蜜的沉入睡乡。
这一刻的纱缦,真的象得到了全世界一样的满足与甜蜜。
……
而且,这样的满足,并不是一夜的甜蜜。
第二夜,第三夜,第四夜……只要隔壁出现异动,纱缦就会在当晚很巧合的做了恶梦……
于是,关于辰伊殿下和领养的妹妹“亲密无间”的流言,开始肆起,对辰伊殿下私生活及人格的质疑声,一浪高过一浪……
但是,辰伊哥哥还是和以往一样,永远的沉默。
只是,后来,辰伊哥哥开始,会真正的笑……而他的眸,后来,已经不会再露出空洞、没有灵魂的神情……
第五章
我来自偶然,像一颗尘土,
有谁看出,我的脆弱,
我来自何方,我情归何处,
谁在下一刻,呼唤我。
天地虽宽,这条路却难走,
我看遍这人间,坎坷辛苦,
我还有多少爱,我还有多少泪,
要苍天知道,我不认输。
感恩的心,感谢有你,
伴我一生。
让我有勇气,作我自己,
感恩的心,感谢命运。
花开花落,我一样会珍惜。
……
两手圈成心形在心脏的位置,缓缓的将我的“心”送出。
我全心念念的那个人在聋哑学校教会里,正一边看着我的演出排练,一边低头和助理商量着公事,他正好抬头,我们的目光撞在一起。
他的星眸有着神采,对我微微一笑,侵染笑容的唇角,有着难言的温柔。
在这样的笑容里,我的心房一直在轻颤。
我故意错走一个节拍,将手轻轻按在我的心房,这个位置,是我最想要他到达、进驻的地方。
右手的食指比成“1”,由左往右平伸。
伴我一生。
这样的表白,他听懂了吗?
台下的他,又低头,垂睫签了一份文件,他的唇角一直在微扬,弯出好看的弧线。
没看见?
我顿时沮丧无比,动作也跟着软绵无力。
右手慢慢划下至身旁,曲毕,台下掌声如雷。
只是排练而已,这样的掌声里,其实更多的都是冲着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