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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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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我儿子原来壮实的跟个虎羔子似的,跟你朋友出趟门之后,回来就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我可告诉你们,我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就和你们同归于尽。”老魏头儿一见胖子,分外眼红,要不是魏榔头等人拦着,都要扑上来和胖子拚命了。

    “行了,老魏,你也别激动,你儿子,我知道咋救过来,那啥,你们哥几个受累,把二愣子抬到那两匹黑马上,很快他就会缓过来的。”我让魏榔头手下的几个汉子将魏二愣子脸朝下地抬到了胖子他们骑回来的那两匹阴马的背上。

    魏二愣子面朝下地趴在马背上,不到五分钟,嘴里也不吐黑水了,一声好似倒气儿的长嗝之后,又放了一个奇臭无比的响屁,整个人就活了过来,还直嚷着肚子饿,要吃肉。

    一见儿子没事儿了,老魏头儿一张铁青的老脸才缓和了点儿,而我的神奇之举自然又博得了魏榔头手下人的啧啧称叹,就连魏榔头也忍不住问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随口扯了个谎,说是魏二愣子着急赶路,肠胃受了寒,放在马背上控一控,可以使经脉逆流,中和体内的热毒,人自然就有精神了。

    魏榔头眼神热烈地看着我,嘴上自不免又恭维了我一番,而后便吆喝着手下那些人将魏二愣子搀回房里休息,同时开始张罗午饭。

    我和胖子,还有沈涵见众人都开始忙活,没人注意我们,就佯装散步地走回客房里,关上房门,不待胖子和沈涵开口,我就抢先说道:“坏菜了,咱们这回可真摊上大事儿了。”

    胖子和沈涵闻言都是一怔,不约而同地问道:“摊上什么儿了,你至于这么紧张?”

    “刚才我是骗魏榔头他们的,其实,魏二愣子根本就不是啥肠胃感冒,沈涵你是护士,这个瞒不了你,对吧?”

    “嗯,”沈涵点点头儿,“刚才我不知道你这么说的用意何在,所以我就没有插话。”

    “幸亏你没当场揭穿我,要不这戏就演不下去了,咱们仨当场就得被这些人给活撕喽。”

    我喊着沈涵,一脸心有余悸地说道。

    “哎呀,你别在那神神叨叨地整气氛了,你就痛快说吧,到底是咋回事?”胖子不耐烦了,直催促我往下讲。

    “魏二愣子是遭到鬼魂索命了,如果我猜的没错,今天晚上,最迟明天晚上,他那老丈人、丈母娘就要来勾走他的小命了。”我看着浑然不觉危险已经的胖子,苦笑道。

    “你咋知道那两口子要来了,你们通电话了?”胖子龇牙一笑,对我的推断不以为然。

    “草,你丫真是个棒槌,我问你,出殡时,为啥要给死者烧纸牛纸马?”我看着又犯了天然呆的、混不吝的胖子,气不打一处来,这个二货,这都什么时候了,他居然还有闲心和我逗壳子。

    “哎哎,纠正你一下,死的如果是女的,得烧纸扎的牛,为的是牛驮着死者过奈何桥下的忘川河的时候,牛喝了本应有死者喝的忘川河脏水,死者就可以带着这一世的记忆去投胎转世。可如果死的是男的,就得烧纸扎的马,为的是黄泉路上走得快……”说到这儿,胖子的声音戛然而止,张口结舌地看向我,“你的意思是说,那口子送我们的这两匹马,就是要带我们去黄泉路的坐骑?”

    “恭喜你,终于会抢答了。说实话,我倒不担心你,就凭咱哥俩现在的修为,甭管他来的是鬼还是妖,都讨不到便宜。我担心的是魏二愣子,这小子就是一**凡胎,如果真如我所料,那他的小命十有**是保不住了。”我必须提醒胖子,当务之急是设法保住魏二愣子的性命,否则老魏头儿别说还带我们进山寻找北元洞了,不和我们拼老命才怪。

    “那咋办,要不然咱们用禳星术来制造魏二愣子死亡的假象,骗过那两口子?”胖子记起《阴符藏经》中有通过禳星之法来制造死亡假象的道法,即术士通过设坛布阵吸收宇宙间的灵气来暂时压住生者的三盏灯,进而使生者进入一种假死的状态,借以骗过那些来寻仇的仇家。

    “你可别扯了,这招骗骗肉眼凡胎的普通人还行,可是,咱们要对付的是就连你都没看出他们本相的厉害角色,你觉得这招儿管用吗,只能自取屈辱。”对于胖子的异想天开,我哭笑不得。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说咋整?咱们这次来的目的是啥你应该清楚,结果光纠缠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了,我操!”胖子见提议都被我否定了,加之进山以来救林菲儿的事儿迟迟没有头绪,心下不禁有些焦躁。

    “到时候见机行事吧。”我有些无奈地看着胖子,又看了看好像有些心不在焉的沈涵,答道。

    “得嘞,天塌大家死,过河有矬子,爱咋咋地吧,我饿了,先吃饭去吧。”胖子心情不好,又不愿因此影响到我和沈涵的情绪,借故先出去了。

    “他其实心事儿挺重的,并不像外表那样嘻嘻哈哈,什么都不在乎,而你,又总是说话吞吞吐吐,自相矛盾,你们俩,都象谜一样让人看不透啊。”沈涵看着胖子的背影,幽幽地叹道。

    “你以为我们想啊,都他妈是这个万恶的社会逼的,逼良为娼啊。”我冲着沈涵说了句没头没脑的话,起身也走出去抽根烟透透气儿。

    老鬼饭店外,胖子一个人站在大门的下面,看着远处绵延不绝的大兴安岭山脉发呆。

    我走过去,递给胖子一根烟,哥俩就那么一边看山,一边愁闷烟。

    “凯子,我他妈以为我这辈子啥都不惧呢,可是,就这一个还不知道人家对我又没有那层意思的老火,就他妈把我整得神魂颠倒、抓心挠肝的,你说,我他妈是不是特可笑,特**?”半响,胖子从肺子里吐出一大口浓烟,似乎在发泄内心的郁闷。

    “咱哥们做事儿,还需要理由吗?况且,每个人去做每一件事儿,不一定都要有着明确的目的,那岂不是太有心机了?只要你内心觉得这样做值得,以后想起来的时候没有因为当初的无所作为而懊悔,就行了。”我拍拍胖子的肩膀,劝道。

    “凯子,不免你说,我这辈子就没这么发疯似的喜欢过一个女人,老火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说实话,在出租车上做的那个梦,一想起来我心就直哆嗦,怕,我真怕老火那啥了,可是,就算老火真的……”胖子说到这儿,眼中掠过一丝痛楚,但旋即就变得坚定,甚至是有点咄咄逼人,“我也会杀进地狱,将她就出来。”

    “放心吧,不管到哪儿,我都会陪着你,咱哥俩这辈子是分不来了了,呵呵”我用力搂住胖子的脖子,说道。

    胖子看看我,淡淡一笑,我也回敬以一个大白眼,然后哥俩就跟热恋的基友似的,相互搂着脖子,跟老年痴呆似的开着远山出神。

    真正的生死兄弟,很多时候并不需要过多的言语交流,一个眼神,一抹坏笑,就已经心意相通,了然于胸了。

    而在日后血雨腥风的冒险生涯中,我和胖子也的确用鲜血、用热泪,捍卫了我们今日的誓言。

    只不过,当时我们俩谁也没有料到,我们所说的杀入地狱救心上人的屁话,竟然一语成谶,并由此上演了一番与鬼差们斗智斗勇、惊心动魄的绝命大逃亡,也由此改变了我们的命格。

    这是后话,以后再提。

    一天就这么平平淡淡的过去了,魏二愣子也逐渐恢复了正常,看起来与常人无异。

    可只有我和胖子心里心里明白,这种平静,只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假象。天知道,入夜之后,在那深邃如墨的夜幕的掩盖下,又会发生什么匪夷所思、甚至是骇人听闻的事件呢?

第260章 乔师长爽歪歪

    “走吧,这种场面,你们以后会经常遇到的,不用惊讶。”田启功领着那些队员从那棵硅化的巨型红松树上也下来了,路过我和胖子身边时,淡淡地说了一句。

    我和胖子看着那些捂嘴窃笑的队员们,当时就冒汗了,脑子里嗡嗡的,全是田启功的那句轻描淡写的话“这种场面,你们以后会经常遇到的……”

    田启功,你大爷的,你他妈到底安的什么心啊,非得玩儿残我们才肯罢手是吗?

    说归说,我和胖子还是屁颠地跟在田启功他们的身后,穿过那迷宫一样的帐篷,来到了一处悬挂有红十字的帐篷里。

    到了帐篷门口,田启功只指示那些队员回到各自的帐篷里抓紧时间吃饭歇息,半个小时之后就出发。随后,一撩门帘,领着我和胖子进到了帐篷里面。

    一进帐篷,嚯,里面这个热闹,一个佩戴少将军衔的中年男子正陪着玄真子道长、尹川山和沈涵边吃饭边聊天。

    一见我们进去了,佩戴少将军衔的中年男子刚下筷子,站了起来,和田启功热情地握手,沈涵则摆摆手,意思是让我和胖子过去挨着她坐。

    宾主落座,那名少将看着田启功笑道:“老田,这回你们17组可露脸了,啊,据说新华社还要针对你们这次行动发个内参,准备呈阅政治局常委呢,恭喜了啊。”

    “不敢不敢,要是没有乔师长的雄兵增援,我就浑身是铁,能捻几个钉啊,是吧,老神仙。”田启功看看玄真子道长,依旧不温不火地对乔师长笑道。

    “呵呵,没想到你老田也学会忽悠了啊,这可不象你的脾气秉性啊,哎呀,刚才尹政委已经跟我好一顿客气了,我说你就别再接再厉了好吧,我就一丘八,受不了你们这个。”那乔师长一看就是军旅出身的职业军人,性格直率,不喜欢弄那些官场上的繁文缛节和虚头巴脑。

    “嗯,这一次,这三位年轻人冒着生命危险,出生入死,功不可没,他们更应该受到表扬和……”田启功一听嘎仙洞之役居然惊动了中央,心里确实很意外,也很高兴,就想在外人面前表扬我和胖子,还有沈涵几句。

    结果当田启功一回头,笑咪咪地看向我和胖子的时候,笑容一下子就僵住了,怎么啦,嗨,我和胖子也真是饿极了,一看桌子上有新烤的鹿肉,也没谦虚,一人抄起一根大肋排,啃得那叫一个风卷残云,看得田启功和尹川山直皱眉头,意思是你们俩饿大发了是怎么地,能不能给我们留点面子啊?。

    倒是玄真子道长不以为意,看着吃得顺嘴冒油的我和胖子呵呵大笑道:“吃吧,那玩意儿做了不就是吃的吗,难道还摆着看啊?”

    田启功和尹川山当着外人不好发作,只得朝乔师长尴尬地一笑:“小孩子,饿得快,你别见笑啊。”

    “嗯,这有什么,你们不知道,我就喜欢这样的小伙子们,吃起饭来象只小狼,训练起来像头嗷嗷叫的小老虎,这才是真正的战士,你看看现在的那些小孩儿们,脑袋染得跟毒蘑菇似的,小胳膊小腿细得像羊肠子,那能干什么啊,别说保家卫国了,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吃吧,不够我让他们再上,用你们东北话怎么说了,对了,猪肉炖粉条子,管够儿造,呵呵”乔师长果然是直来直去的军人秉性,说话不拐弯,令田启功和尹川山多少有点儿难堪,只得附和地一笑。

    胖子是真不见外,一见乔师长也是个不夹咕的爽快人,竟然蹬鼻子上脸,提出了一个非分的要求:“乔师长,乔叔儿,那啥,我听说你们军队不是茅台随便喝吗,这咋…啊…嘿嘿”

    乔师长明白了胖子的意思,脸一板,正色道:“你这孩子,部队有那么**吗,啊,还茅台随便喝,你当我们那的自来水管子一拧开都哗哗淌五粮液呢,那种大吃大喝、铺张lang费的奢靡作风,毕竟是少数,特别是在我乔占山的队伍里,绝对不允许!”乔师长说激动了,“呯”地一拍桌子,吓了我们一跳。

    见我和胖子脸都被吓红了,乔师长哈哈大笑起来:“两个小牛犊子,敢说话,敢乍翅儿,我喜欢,对了,我告诉你们,其实我也好喝两口,可老神仙吃素,你们这田总队长和尹政委又都是正经人,我也不好意思自己喝,这回好了,来,咱们爷仨闷几口,庆祝庆祝,行不,老神仙,就这一回,下不为例。”

    乔师长看着乐不可支的玄真子道长,商量道。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玄真子道长手捋银须,笑道。

    “王参谋,上酒。”乔师长一拍大腿,朝帐篷外粗脖大嗓地命令道。

    不一会儿,一个看上去很精干的大校就拎着四瓶茅台酒进来了,往桌子上一放,朝我和胖子笑了一笑,就出去了,不过,我总觉那个王参谋笑的有点奇怪,好像是幸灾乐祸似的。

    过了一会儿,我和胖子才知道了王参谋笑的含义:敢情这乔师长可太能喝了,三两的高脚杯,那是端起来就干,好家伙,喝第一瓶的时候,我和胖子好歹还和乔师长一个进度,可开了第二瓶茅台以后,我和胖子咽得就有点费劲儿了,但好歹也勉强坚持了下来。

    乔师长一看我和胖子喝酒挺实在,不藏假,高兴啊,这喝酒就是这样,碰上投脾气的了,越喝越兴奋,乔师长就属于临场兴奋型选手,一看第二瓶茅台也见底了,“咔咔”把军服扣子一解,叫了声:“这酒喝得痛快,再来一瓶,你俩还行吗?”

    “你行…呃…我就行,你可雅克什打听打听,阿飞哥我啥时候喝酒…掉过链子,靠,你丫别jb晃,影响我发挥。”胖子喝得眼睛都直了,坐在椅子上直画圈,可嘴上还不服呢,然后还踹了我一下,硬说是我晃悠椅子。

    本来我酒量就不行,又赶上这乔师长喜欢喝急酒,端杯就干,几杯茅台下肚,我已经是天旋地转,再被胖子这一踹,我就感觉脑袋里“嗡”的一下子,整个人“哐当”一下连人带椅子倒在地上,接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迷迷糊糊中,我就感觉自己飞了起来,飘啊飘的,而且耳边隐约还有气流声,凉丝丝的,很惬意。哎呀我操,合着这喝高了就跟溜冰(吸毒)似的,居然还能产生如此美妙的幻觉,看来这喝茅台的醉感和他妈喝闷倒驴的醉感就是不一样,真不一样啊。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日上三竿时分了,我一睁开眼睛,就见自己正和衣躺在心理诊所自己卧室的床上,头疼欲裂。

    我坐了起来,看看这熟悉而亲切的环境,都产生幻觉了,是不是之前发生的一切都是一个噩梦啊。可是,嘴里残留的宿醉后的苦涩却告诉我,那一切都是真的。

    我站了起来,想去卫生间漱漱口,一出卧室门,就见客厅里被收拾的井井有条,原本胡乱堆放着符纸、香烛的桌子上放着盒装的牛奶和油条,还有一张小纸条,上面是一行娟秀的小字:两个永远嘴比什么都硬的蠢货,起来后记得吃早餐,要不你们就等着洗胃吧,中午我再过来,沈涵。

    看看纸条,再看看桌上的早餐,我的心里那个暖和啊,就别提了,嘴里不由自主的就哼上了“和暖的太阳当头照,照着了我的破衣裳,朗利格朗,朗利格朗,穿过了大街走小巷,为了吃来为了穿努力向前闯……”

    我捏起根油条,刚咬了一口,就听身后一声暴喝:“操,你丫又吃独食是吧?”

    嗬,这一嗓子,太他阿妈尼的突然了,我没被吓死,可那一口卡在嗓子眼、上不上下不下的油条差点没把我噎死,我好容易缓过气来,眼泪巴叉地咳嗽着回过头,悲愤地看着一脸坏笑、一眼睛眵目糊的胖子:“我他妈一油条砸得你眼珠子都缝针你信不信?”

    胖子眼珠子通红,典型的酒后充血,看样子昨天死丫比我也强不哪儿去,搞不好死得比我还难看。

    “诶,昨天后来咋样了,哎呦,我真喝晕了,一点儿都不记得了。”我揉揉太阳穴,看着“吸溜吸溜”喝牛奶的胖子,问道。

    “操,你个完犊子玩意儿,还说呢,你丫不能喝了就装死,我一看,我得继续拚啊,要不然,乔师长该他妈瞧不起17组了,于是,我和他又整了一瓶,然后就这**了。”胖子一指跟流氓兔似的眼珠子,呵呵一笑。

    “那咱们昨天咋回来的啊?我他妈就感觉是飞回来的,都喝飘了,呵呵”

    “飘你大爷,就说你丫是装喝大了嘛,乔师长冲我的面子,非要用直升飞机送咱们回来,我就记得这么多了,剩下的,”胖子瞄了一眼沈涵留的纸条,“中午你问沈涵吧,啊。”

    中午?我眯起眼睛,看着窗外和煦的阳光,整个身心都感到了一种融融的暖意,暖的我就像三月的残雪一样,都要融化了。

    一个上午,我都在看着表,看到后来,连分针、时针那两口子都有点儿脸红了,无声的抗议道:“你丫瞅啥呢,我们两口子成天让人看,可就没见过象你这么执着的,啥意思啊。”

    我也无声地一笑:“二位,那啥,等你们俩闷一下(亲一口,指12点)的时候,我那小佳人就来了,呵呵。”

    “操!”分针、时针瞟了我一眼,继续慢吞吞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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