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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白衣紫电-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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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不过,她勉强吃了一碗多,一口也吃不下去。当然,她一定要自已相信,有没有他都
是一样,她要远远地离开他。
  现在,她来到宇内五大名楼之一的嘉兴南湖的烟雨楼。其实她只是信步所之,走到哪里
算哪里。
  所谓五大名楼,其实应该是七大名楼。如黄鹤楼与岳阳楼,自然是雄视江湖,若除去此
二大名楼,应属滇池的大观楼、羊城的镇海楼、嘉兴的烟雨楼、采石矶的谪仙楼和成都锦江
的望江楼。
  这烟雨楼原名风雨楼,五代时建,建炎中,其楼毁圯,嘉定年间重修,清高宗六次南巡,
曾于丁丑驻跸于此,在名烟雨楼。
  南宋诗人吴潜水调歌头一阕云:有客抱独幽,高立万人头,东湖千顷烟雨,占断几春秋,
自有茂林修竹,不用买花沽酒,此乐若为酬,秋到天空阔,浩气与云浮。
  连莲喃喃念着此词,上了石阶,心情略畅。这时身后忽然有人道:“这是姑娘遗落的
吧?”
  连莲回头望去,一个三十以下,二十七、八岁的青年人拎着一块罗帕站在阶下。
  此人颇为英挺,而且衣着考究,面带笑容,予人好感。她下来接过罗帕,果然是她的,
道声“谢谢!”
  “姑娘是特意来此游历的?”
  “不是,只是路经此处……。”
  “姑娘刚才念的可是南宋吴潜的作品?”
  “正是。”
  “原来姑娘雅好此道。”
  “偶尔为之罢了!”
  “宇内七大名楼在下去过五楼,姑娘……”
  “我只去过黄鹤楼、岳阳楼和此楼……”
  “在下莫传芳,不知姑娘的芳名可否见告?”
  “小女子连莲!”
  “噢!原来是名噪一时的‘一段香’连姑娘。失敬失敬!”
  “过誉!”连莲道:“莫大侠是中原哪一派?想必是七大门派之一吧?”
  莫传芳道:“小可不是七大门派中人,家师隐居南荒数十年。”
  二人登楼远眺,果然不愧为七大名楼之一。这工夫梯下有人道:“龙爷,你是说乾隆皇
上来过?”
  “当然,据说还在这楼上住过一夜哩!”
  连莲一听口音,心头一震,前面说话的是冯雷,后者是龙不忘,这口音太熟了。
  但要回避是来不及的,只有面向楼外,故作不见。
  最初,龙、冯二人还没有发现连莲,正好这时莫传芳道:“据在下所知,清高宗皇帝在
此驻跸三夜……”
  这自然是纠正龙不忘的一夜之说。连莲心想:管他一夜三夜,你管这份闲事干什么?真
是多事。
  果然,龙、冯二人注意莫传芳,自然也就注意连莲了。只是冯雷为人粗鲁,还没注意到
连莲,大声道:“我说是一夜。”
  莫传芳道:“据记载是三夜!”
  “一夜!”
  “三夜!”
  “他娘的!三夜和一夜有什么分别。”
  “分别可大了!差了两天。”
  龙不忘可不是那么粗心大意的人,立刻走到连莲身边道:“这不是连姑娘吗?”
  连莲不能失礼,道:“原来是龙大叔,想不到在此遇上。”
  “是啊!太想不到了!这位是……”
  连莲道:“这位莫大侠是刚才在楼下才认识的……。”
  龙不忘显然不信。这工夫冯雷大声道:“你看我这个鸟人!
  连姑娘在这儿,我竟没有看到!“龙不忘道:”老爷子派出很多人找姑娘,我还以为连
姑娘去找唐耕心了呢!“”不要提他了!“龙不忘道:”是啊!已经死了的人,还提他干什
么?我看连姑娘就和我们一起回去吧!“”是啊!“冯雷道:”能找回连姑娘,我这个鸟人
也沾了光哩!“连莲道:”大叔我还不想回去!
  “”连姑娘,一位姑娘在外流浪,实在叫人放心不下。“
  连莲道:“大叔放心!我不是小孩子了!我会照顾自己的!”
  龙不忘道:“这不是强人所难,而是我不把你带回去,我没法交代!”
  “大叔为了自己有所交代,就不管别人的自由?”
  龙不忘大声道:“老爷子把你调教成人,他有权利兼顾你的安全,他也有权随时叫你回
去!”
  连莲的心情本就不好,道:“是的,他有这权利,大叔却没有!”
  冯雷道:“连姑娘,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大叔讲话?”
  连莲道:“不这么讲怎么讲?”
  龙不忘“嘿嘿”冷笑道:“既然如此,姑娘可就不能怪我用强了!”
  龙不忘往上一扑,莫传芳一拦,道:“你要干什么?”
  龙不忘厉声道:“我倒要问你,你要干什么?”
  莫传芳道:“打抱不平而已!”
  “要打抱下平还轮不到你这小子。”
  “我不是已经打抱不平了?”
  “小子,你知不知道我是准?你自己又是谁?”
  “我是莫传芳,你嘛!叫龙不忘,不过是‘潜龙堡’主龙潜的奴才!他放个屁你也会说
是香的!”
  这话在龙不忘面前说那还得了!他大喝一声,向莫传芳砸出一掌。连莲和莫传芳虽是初
遇,见他轻易出手,也十分为他耽心。
  因为当今武林中三十以内年轻人,能接下龙不忘三十招的人不多,哪知莫传芳已接了十、
一二掌,居然看不出败象来。
  连莲看出,这人外表颇英挺,也有点书卷气,但性子很爆。
  这工夫不但龙不忘心惊,连莲也大为惊奇。
  冯雷本以为不出十招,这小子八成会四平八稳地躺在地上,可是这会儿看得傻了眼,因
为这小子居然反守为攻。
  这小子外表斯文,却有点楞头楞脑,而武功又这么高,连莲在一边连连摇头,表示不解。
  可以说,七大门派任何一派三十几以内的人,找不出一个能接下龙不忘六、七十招的人,
更不要说攻守自如了。
  八十招以后,龙不忘居然攻少守多了。不但冯雷傻了眼,连莲也傻了眼,甚至她以为龙
不忘熬不过一百招。
  似乎莫传芳也不想让他拖过一百招。
  冯雷一看不妙正要上,龙不忘一字字地道:“你一出手我就要你好看,如我败了,是我
学艺不精。”
  的确,这正是货真价实的龙不忘。
  九十三招时,莫传芳一招看来颇松懈,其实却是诱敌之作,龙不忘这样的经验也未看穿。
  莫传芳退了半步,龙不忘的一掌带着罡风攻到,但莫传芳肘底一翻,另一掌闪电劈到。
  “啪”地一声,这一掌未拍实,只是在龙不忘的左腋下扫了一下,衣衫却也被划破。
  莫传芳一得手就停止不攻。
  龙不忘真是欲哭无泪,这一次真是走了眼,人不可貌相,这小子倒像是一个纨绔子弟。
  连莲知道,莫传芳可能有麻烦了,道:“大叔,绝未想到,这位莫大侠他…
  …“龙不忘道:”连姑娘还是不回去?“
  “是的!”
  “好!冯雷,我们走!”二人匆匆下楼而去。
  连莲望着这个认识不到两个时辰的人,真是身藏绝技,道:“你似乎不以为击败龙不忘
是件大事。”
  “应该这么说!”莫传芳道:“未动手以前,我以为能击败他,也许不太容易……”
  “怎么?事后你以为击败他很容易了?”
  “不,击败他不很容易,却也不大难!”
  连莲撇撇嘴,道:“如果容易,要九十多招?”
  莫传芳道:“在下说过不很容易,却也绝非想像中那么难!
  使一位高手失招,九十招不能算多。“连莲道:”你有此身手,为何藉藉无名?“
  莫传芳道:“第一,我到中原才一年多一点,而且我也很少出手,即使出手也未遇上高
手,反正遇上的都是五流角色。”连莲默然下楼,莫传芳道:“连姑娘是不是不愿与在下同
行?”
  连莲道:“你我初识,要慎防流言!”
  莫传芳道:“想不到连姑娘如此拘谨!”
  “人言可畏!”
  “难道说连姑娘闯荡江湖就不交朋友了?”
  “一回生,两回熟,下次遇上就不妨了!”
  连莲离去,莫传芳并未跟上,却吟着吴潜那阕水调歌头:有客抱独幽,高立万人头,东
湖千顷烟雨,占断几春秋,自有茂林修竹,不用买花沽酒,此乐若为酬,秋到天空阔,浩气
与云浮……。
  连莲已走出很远,在柳丝掩映处,回头望去,莫传芳还站在那里。
  这个人倒也落槛,并没别的男人那种死乞白赖的作风,只不过连莲心灰意冷,绝不接近
其他男人。
  她立刻展开轻功,技巧地迅速离开了烟雨楼,也离开了嘉兴。_她愿意孤独,而莫传芳
的一鸣惊人,也使她心生警惕。易使人误会她要找个有力的靠山或者找个比小唐更有用的情
侣。
  五天后的一个黄昏,她坐在距一镇甸不远的小河边濯足,河水清澈,沁凉舒适,这时忽
然发现水中多出一个影子。
  这是一个中年人负手站在河岸上,显然在看她濯足。连莲也不声张,匆匆穿上鞋袜,双
手叉腰道:“老不修,刚才你在干什么?”
  中年人高大、方脸、微须,似曾相识,冷冷一笑道:“在下在此眺望,一位同伴为何还
没有到来,我们是约在此见面的。”
  这当然是遁词,但在此等人谁也不能干预。
  只不过如是正人君子,怎会窥女子濯足?
  连莲一扭身,道:“老没正经……”
  中年人道:“站住!你说什么?”
  “我说你是个老色狼!”
  中年人脸上挂不住,道:“丫头,你出口伤人,我要教训你……”扑上来就抓。一看这
招就不是正派人,连莲咬咬牙,成心想给他点颜色看。
  她一出手就是极少用的绝招。这老小子颇有经验,一看就知道是龙家绝学,道:“你是
龙潜的什么人?”
  连莲一声不吭,她想给他点苦头再说。
  大约五十招左右时,此人已显不支。连莲心道:就这么点德行,竟也敢出来作恶?手下
一紧,未出七、八招,在此人后腰上踹了一脚。
  中年人栽出五、六步,在后腰上按摩了几下狞笑道:“贱丫头,我可不管你是何入的门
下。”
  连莲道:“你这两手已领教过,还敢吹大气!”
  “贱丫头!你真以为我就只有这么两下子?”
  “本姑娘想看看你坯有什么拿手的……”
  中年人伸手一掏,手上有枚巨镖——三斤镖。
  三斤镖武林中独此一家,别无分号。原来此人是弘法寺主持了尘,是还了俗还是化装而
出?不得而知。
  在空门中人来说,这是犯戒的。
  连莲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弘法寺的了尘老秃!”
  其实了尘这一套俗装是跟门下大空学的。大空生前经常把一套俗装藏在骨灰斋中,他当
然看到,大空死后,他也经常便衣外出。
  一个出家人便衣外出,头上戴有假发,无非是使人看不出他是个和尚,会做出什么好事
来?
  连莲口中这么说着,却一点也不敢大意。武林中地下八般兵刃样样皆通的人,多不会专
精,要想专用一门也是很不容易的。
  了尘的三斤镖是赫赫有名的,显然,他亮出了巨镖,就等于亮出了身分,也就不想留她
的活口。
  双方约距一丈三、四左右,连莲全神戒备。
  了尘手中扣着一支巨镖,嘴角含着势在必得的阴笑,二人缓缓地绕圈游走。
  这河岸上有些树木,但极为稀疏,连莲就是想利用这些约半抱粗的树干挡镖。
  弘法寺是个不起眼的小庙,所以能在武林中博得一点名气,就是靠这三斤镖思。
  镖重,速度快,手法奇,镖无虚发。_就在这时,了尘大喝一声“看镖”!
  但手扬起,镖却未出手,在此情况下,对手多会有闪避的准备,或者已有闪避的动作。
  这闪避的准备或动作都是发镖人取胜的条件,只有极少数不为所动的高手有可能闪过。
  当然,了尘也不敢对七大门派掌门人使用此镖,而次流人物又多难幸免。
  连莲微微一愣时,巨镖的射程已过了五分之三有余。这虽然有点取巧,其速度当真是无
与伦比。
  连莲心头大骇,虽立刻尽量闪避,却也有自知之明,幸免的可能性不大。
  就在这一瞬间,人影一闪,连莲被人影撞出一步,巨锻已在这人手中,只是他也被巨镖
震退了半步。
  了尘大为惊骇,武林中的一个年轻人,居然能接下他的三斤镖。
  连莲呐呐道:“怎么又是你……”
  来人竟是在烟雨楼上见过的莫传芳。
  “连姑娘,你说过,下次遇上就不妨,你是知道,我们这一次可算是巧合奇遇了吧!”
  连莲当然不信这是巧合,不过四、五百里路,而且当时她明明看到他未追来,那时相距
一里路,而她又换了好几个方向,这怎么可能?
  连续除了佩服他,也不能没有感激,因为刚才若非莫传芳,她可能左肩中镖。
  “你……你是何人门下?”了尘色厉内荏,能接下他的镖的人,暗器手法绝不次于他。
  莫传芳道:“你就是知道了我是何人门下又能如何?”
  了尘道:“也许在下和你师门是故交……”
  “呸!就凭你这个空门败类,也配和家师论交?你接我一膘试试看!”
  哪知了尘突然疾退两丈有余,道:“一定是故人门下,在下不能一错再错,算了……”
掉头疾窜而去。
  莫传芳道:“了尘的三斤镖也颇有名气,却想不到此人居然是狼心兔胆!如此不堪……”
  连莲道:“因为他知道,能接下他的三斤镖的人所射出的镖,他可能接不住,所以干脆
仓惶而逃。”
  “连姑娘,这次我们可以同行了吧?我知道,你可能怕我来历不明,心怀叵测。”
  连莲不出声。莫传芳道:“如果我是坏人,我已经有过一次不能再好的机会了……。”
  “什么机会?”
  “姑娘忘了在烟雨楼下,在下拾得姑娘一块罗帕?”
  “不错!”
  “那块罗帕还在吗?”“当然在!”
  “请姑娘拿出那块罗帕仟细看看,是不是姑娘原有的罗帕?”
  连莲一怔,掏出仔细一看呐呐道:“这一块分明不是我的,但几乎完全一样。”
  “对,只是绣的花不一样是不是?通常一个人是很少去注意这些事的。试想,在下如有
恶意。姑娘岂不是危险了?在下不过是想藉机结识姑娘而已!”
  事实的确如此,能有几人去注意这些细微的动作,这人很会运用智慧,却不能说他狡猾。
  为了喜欢人而肯去思考,这应该说是一个很重视感情的人吧?
  连莲道:“你这人可真会利用机会,甚至在那次以前已经有所准备了!”
  “是的。我知道很难,只不过我也知道,世上任何事物要好的就必然难。当初我入师门
才九岁,师父就这么说过,冬天在雪上打坐,用雪擦身,苦不堪言。
  自那时起,我牢记了师父的话。“”令师一定是位绝世奇人吧?“
  “我想是的。只不过我行走江湖,听人谈起武林几位高人,却没有家师大名在内。”
  “令师的大名是……”
  “朴觉晓!”
  连莲心中一笑,便又暗哼了一声,这哪像是一位大人物的名字,分明是信口说出一个名
字敷衍她。
  莫传芳倒也善解人意,道:“连姑娘,你怎么哩?是不是我说话不检点得罪了你?”
  连莲道:“是不是‘春眠不觉晓’后面三字,只是‘不’字易为卜卦的‘卜’字或木旁
‘朴’字?”
  “是木旁‘朴’字。”
  “一位大人物会有这么一个怪名字吗?况且从未听说过,你这人不老实……”
  连莲掉头就走。
  莫传芳立刻迎面拦住,道:“连姑娘,你以为我说谎?”
  “你少装糊涂!”
  “我……我装糊涂?”莫传芳搔着头皮,茫然地思索,道:“我刚才没有说错什么,莫
非姑娘以为我说家师的名字也是假的?”
  “如果是真的,会藉藉无名?”
  “连姑娘,原来是为了此事,其实我也想不通,是不是家师用了个假名?作徒儿的怎好
去猜忌师父?”
  “你师父是什么来历,他从未说过?”
  “从未说过,就是爱睡。”
  “爱睡?勿怪叫‘不觉晓’了。”
  “而且他老人家往往一睡三月不醒。”
  连莲一愣,道:“一睡三月不醒?”
  “是的。只是被我发现他一睡数月之后,他不再让我看到,但我知道他是找地方睡觉去
了!”
  连莲道:“据说昔年华山老祖陈博(希夷),就是以修睡禅得道的,梁太祖和他在华山
上对弈,把华山输给了他。”
  莫传芳道:“也许家师也在修睡禅吧?”
  连经道:“了尘秃贼真不是东西,莫传芳,你是什么时候到达这里的?”
  莫传芳道:“就是你在溪中濯足,了尘在岸上了望之时,最初我还以为他是你的长辈什
么的,想不到他在偷看你洗脚,你的脚真美……”
  连莲脸一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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