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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歌行外传之水龙吟-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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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霍炎胸有成竹地坐在上方,处置了几件紧要军务,对原有众将一一简单询问了任上情形,又随口安抚两句,轻轻咳了一声,神情一正,分明是准备宣布新的任命了。 
三军主帅虽不比皇帝的金口玉言,却也同样是令行禁止。若是让霍炎的命令说出了口,再要收回便极难了。 
卫昭咬一咬牙,越众而出道:“将军,末将有紧急军情禀报。” 
“哦?”霍炎玩味地看着卫昭,道,“说来听听。” 
“军情机密,请将军先遣退左右。” 
“机密么……”霍炎不说话,只是紧紧地凝视着卫昭,似是想看穿他的心思,又似乎已看破了他的用意,眼中的光芒瞬息变幻,连闪数次,终于微笑着向后一靠。“好!” 
待到卫昭自中军帐中出来,已是夜阑人静的三更时分。 
天上北斗横斜,月光如水。 
见一直守候在帐外的林冀与拾儿迎上前来,卫昭停住脚步,清澈平静的目光在二人脸上转了一转,安抚地淡淡一笑,却避开了二人的问题不答。 
细心的林冀注意到,卫昭的唇色略显苍白,眉宇之间似是隐藏着若有若无的淡淡倦容。 
他却没有再追问什么。 
跟随卫昭这么多年,林冀早已知道,自己这个上司虽然看上去温和宁静,清雅文秀,其实性子却外柔内刚,一旦打定了主意有所坚持,那便谁也拗不过。 
他若是不想说什么,只怕没人能让他开口。 
只是…… 
林冀瞟一眼身后的中军大帐,一股隐隐的忧虑自心底升起。 
那位手握重权、来意不善的霍大将军,可是个专断跋扈的骄傲性子,他,能够容得下卫将军么? 
无人知晓那一夜二人在帅帐中说了些什么,只是,更换军中将领的事,霍炎却暂时再没有提起。 
下章预告: 
但随着谷中涌出的黑衣人越来越多,卫昭的心却渐渐沉了下去。 
对方以逸待劳,人数又是己方的两倍,自己的士兵已疲惫不堪,体力上先已输了一筹,再加上以寡敌众,胜算就更加微乎其微了。 
看对方分明是有备而来,显然对此役志在必得,今日之势,绝非力战不屈便能应付得下,而自己守护的这一批粮草,却是绝不能落到别人手里的。 
“是什么人?”拾儿又惊又怒地问道。 
“这还用问么?”卫昭轻轻一叹,毫不意外地看着一个高大挺拔的黑衣身影自一侧的山顶缓缓驰出,气势仍是如上次一般无二的睥睨天下。 
我发现如果每天一贴的话,回贴好象就比较少?奇怪啊奇怪。。。。。 
是因为觉得不用催了么? 
第四章、射雕 
北风呼啸。 
刺骨的凛冽寒风中,一队士兵吃力地推着沉重的粮车,艰难地行进在山路上。 
在这样滴水成冰的寒冬腊月,士兵们却一个个累得大汗淋漓,不难想见他们赶路之辛苦。 
“将军,要不要停下休息一会儿?”拾儿策马从队伍后面赶上来,低声问道。 
“不行。”卫昭摇摇头,眼中虽也有不忍之色,脸上的神情却十分坚定。 
“你看这天色。”他指了指头上暗沉沉的铅灰色天空,阴郁的颜色预示着即将来临的恶劣天气。“今天必有一场大风雪,下雪之前,咱们若不能及时赶到营地,非被困在路上不可。这样的天气,难道让营中的弟兄们挨饿么?” 
“……” 拾儿没出声,口唇微动,似是无声地咒骂了几句,终于还是忍不住骂了出来。“这见鬼的天气!这见鬼的长官!” 
卫昭苦笑了一下,他知道拾儿想骂的是谁。冬日天寒,军中粮草消耗得快,而按期早应抵达的粮车却迟迟不至,眼看营中的存粮已不足半月之用。霍炎派他到连州调拨军粮,限令十日内必须返回,日子虽然限得不宽,来回一趟也尽够了。谁知道驻守连州的车骑将军周挺却推三阻四,办事迟缓,足足耽搁了三四天才调足粮草,这样一来,返程的日子便紧得很了。 
来时空手,回时载重,偏偏又尽是顶风前进,路上走得异常辛苦。一行人早行晚歇,星夜兼程,苦苦赶了数日的路,眼看着还有一天就能回营,竟然又要赶上一场大风雪。 
算来今天已是第十日,如果真被大雪阻在路上误了归期,违限之罪暂且不论,武卫军全军上下便要绝粮,那才真的是要命了。 
拾儿虽然性情冲动,又如何不明白这个道理,恨恨地低声骂了几句,又拨转马头回队尾押阵,一边大声呼喝着催促士兵尽快赶路。见一名士兵脚下一滑,粮车轮子陷进了沟中,索性跳下马帮他推了上来。 
“兄弟,辛苦你们了。”拾儿一直帮那士兵把粮车推上一个小坡,才松手道。 
那肤色黧黑的士兵憨然一笑,“你们也辛苦。”语中并无抱怨之意。 
拾儿心下一酸,眼睛竟有些涩涩的。见前方卫昭的坐骑也正空着,不知他也去帮谁推车,越发觉得不是滋味。 
这一路兼程紧赶,人手不足,卫昭将士兵们分做了两班,轮流推车和骑马押运,才勉强可有点喘息的机会。他自己却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不停地前后奔走,探查道路,连晚上都无法好生安睡,总是替疲倦不堪的士兵守夜。这一趟下来,原本就单薄清瘦的身形又消瘦了几分。 
又走了一会儿,前方到了青龙山口。只要穿过这一道山谷,后面便再无山路,尽是坦途了。 
士兵们心中刚刚一喜,觉得眼看着曙光在望,卫昭却突然勒住了马,举手示意队伍停止前进,小心戒备。 
“怎么了?”拾儿匆匆赶上来,“前面有埋伏?” 
“现在还不知道。”卫昭双眉微蹙,“但前面的地势最利伏击,最好先去查看一下。” 
这一段山谷地势险要,易攻难守,原是兵家大忌之地。如果不是限期紧迫,他本不会走这条路的。 
“我去看看。” 
拾儿话音刚落,山口处骤然响起一声呼啸,两队黑衣大汉自山谷两侧的山头上轰然涌出,个个劲装结束,背插长刀,手中却都持着弓箭,此时长箭俱已在弦,寒光闪闪的箭尖对准了他们,竟是随时准备攻击。 
骤遇变故,卫昭却丝毫不见慌乱,左手一挥,身后的队伍已自动收缩集合,迅速结成圆形阵式,将粮车团团护在中央,步兵在内,骑兵在外,也各自擎出了自己的兵刃,严阵以待。 
但随着谷中涌出的黑衣人越来越多,卫昭的心却渐渐沉了下去。 
对方以逸待劳,人数又是己方的两倍,自己的士兵已疲惫不堪,体力上先已输了一筹,再加上以寡敌众,胜算就更加微乎其微了。 
看对方分明是有备而来,显然对此役志在必得,今日之势,绝非力战不屈便能应付得下,而自己守护的这一批粮草,却是绝不能落到别人手里的。 
“是什么人?”拾儿又惊又怒地问道。 
“这还用问么?”卫昭轻轻一叹,毫不意外地看着一个高大挺拔的黑衣身影自一侧的山顶缓缓驰出,气势仍是如上次一般无二的睥睨天下。 
光天化日之下,敢公然打劫官军粮草的,除了河朔之狼还会有谁? 
“居然又是你们?”雷聿居高临下地望着两人,唇边露出一抹冷冷的笑意。“这一次,倒可以看看你们的勇气和身手了。只是眼下形势如此,你们难道还想顽抗么?” 
卫昭淡淡一笑。“看阁下今日的阵仗,显然对这批粮草势在必得,莫非你们的山寨又断粮了?” 
见雷聿的脸色微微一沉,卫昭知道自己的话问到了点子上。雷聿不断收容百姓,连云山寨中人口日多,粮草短缺是必然之势。冬季粮草转运困难,供给时有不足,连东齐的守军都会缺粮,强盗的山寨就更加难免了。 
“断粮怕什么?自然有人给我们供应。”雷聿眼中有讥讽的笑意一闪而过,“否则我又怎么会在这里?” 
卫昭双眉微扬,隐隐听出他话中别有深意。这一点,他心中早觉得有些不对了——这次的调粮本不在计划之中,返程的日期更是临时才决定,他们一路上日夜兼程,一直未按站头歇宿,雷聿本不该对他们的行踪了解得那么清楚的。 
一阵凛冽的寒风尖厉地呼啸着袭来,割面如刀。 
卫昭心中的寒意却比北风更甚。 
他紧紧地握住缰绳,修长的手指因为用力,指间的关节隐隐泛白。 
看到卫昭轻轻一笑,脸上的神色平静逾恒,素白的容颜却清寒如水,眼中的光芒更是亮得耀眼,拾儿心里一震,知道生性平和的将军已动了真怒。 
因此,对于卫昭低声传下的命令,他虽然惊得睁大了眼睛,却连问都没多问一句,立刻乖乖地遵照执行,没敢打半分折扣。 
“雷聿,今日的形势,你确实占了十足的上风。”卫昭淡淡扫一眼周围的伏兵,从容不迫地缓缓道:“可是要我把粮草拱手相让,那亦是绝不可能的事。” 
“你们还真的要动手么?” 雷聿瞟一眼人数与气势均明显处于劣势的东齐士兵,笑道,“我们以逸待劳,你们远来疲惫,人数上又是以寡敌众,这样失尽天时地利人和的一场仗,你觉得能有几分胜算?” 
“一分也没有。”卫昭微微一笑,挑眉望向山顶的雷聿,“但有一件事我却敢肯定——你或许可以把我们的命都留在这里,可是这粮草,你却休想拿到半点。” 
“是吗?”雷聿不以为意地纵声长笑,“我倒想看看你有什么办法能守得住!” 
卫昭静静地凝视着大笑的雷聿,一言不发地取下背后的射日弓,拈一支拾儿递上的长箭,弦声响处,一支长箭如飞火流星般电射而出,去势宛若惊雷,迅急无比。 
这一箭却非射向任何人,而是射向百步之外的一棵大树。只见长箭中的,轰的一声,那棵树竟熊熊燃烧了起来,火势竟是异常猛烈,几乎只在瞬息之间,整棵大树都已被飞腾的烈焰包围在中间。 
雷聿心中微微一凛。他早看见卫昭拿起的是一支火箭,却不料那并非寻常火箭,竟有如此惊人的威力。 
“我不必守。”卫昭一字字道,“只要有弓箭在手,我敢保证,定能教这百余车粮草尽数化为灰烬,不会有一分一毫落到你手里。” 
他说这话时,脸上的神情并不算冷肃,语气更平静得一如往常,波澜不惊。但看着他眼中沉静的光芒,竟无人敢怀疑这话不是真的。 
“……你真的会这么做?”雷聿沉默了片刻,道,“烧了粮草,你一样逃不了军法处分。” 
“也不会比丢失粮草处分更重,不是么?”卫昭淡然笑道,“左右是空手而归,我又何必便宜了你!” 
“所以你选择玉石俱焚?” 
“如果真的到了玉石俱焚这一步,那也不是我的选择,而是你的。” 
雷聿的脸色倏地一沉。“如果放下粮草,我保证,你们都可以毫发无伤地平安离开。但是你若烧了粮草,你们今天所有的人,都会留在这里为它陪葬。” 
“不只是我们吧?”卫昭扬眉轻笑,“你们也一样要付出代价。” 
见对手笑得云淡风轻,悠然自若,全没把生死放在心上,自然更浑不在意自己的威胁,雷聿微微愠怒之余,心中也不觉有些佩服——看这丰神如玉的清秀男子仿佛文弱无能,却不道竟有如此惊人的箭术,如此决绝的手段,更有强敌在侧仍言笑自若的气度,以及漠视生死的胸襟。 
这人是谁?! 
他第一次对这个陌生的男子生出极大的兴趣。 
“凭着你这一句话,几支箭,便想让我就此罢手么?”话已说完,雷聿才发现自己的气势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弱了。 
“自然不是。我要求的,只是一个公平的机会。” 卫昭信手拨一下弓弦,铮然轻响中,他微笑着回望山头的对手,“咱们两人不妨公平地较量一番。我若输了,这些粮草任你拿走。” 
“你若赢了呢?” 
“那就请阁下承让一步。半月之内,我必定还你一批粮草。只不过,也一样要你凭本事去取。” 
好大的口气!边地苦寒,粮草短缺,连武卫军自己的用度都嫌不足。短短的半个月时间,他到哪里去变出一大批粮草? 
“……” 短暂地沉默了片刻,雷聿才开口道,“你凭什么让我相信你的承诺?” 
“什么也没有。”卫昭摊摊手,神情坦然地展颜一笑。“能做担保的,也只有我这个人了。你可愿意相信我么?” 
…… 
空气中仿佛出现了短暂的凝固。双方的所有士兵都屏息地等待着雷聿的回答。 
假若他说一个‘不’字,一场两败俱伤的大战便势不可免。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雷聿才缓缓道:“好!” 
第五章 射雕 
“比什么?” 
“自然是骑射。” 
北地男儿,最看重的原就是纵横天下、驰骋沙场的骑射功夫,也只有身手不凡的骑射高手才最易得人敬重。 
“怎么比?” 
卫昭抬手向上一指,广阔而辽远的天空尽处,依稀有两只极小的黑点在云层间移动。 
雪雕?雷聿微微眯眼,极目望向那百鸟中飞得最高、去得最远、生性最凶猛也最骄傲、据说从来无人能够捕获的神异飞禽。 
“谁先射下一只并带它返回,谁就获胜。” 
“就这么简单?” 
“当然不。”卫昭停顿了一下,微微一笑,“是捕而不是杀,不能见血。” 
北风呼啸,飞沙漫天。 
崎岖不平的山野中,一黑一白两骑飞驰,去势急如流星,迅若惊雷,当真有如风驰电掣一般。 
众人睁大眼睛遥遥望去,只见二人的身影紧紧纠缠在一起,一时竟难以分出先后。 
只见二人并驾齐驱,倏忽前后,紧追着天上的雪雕纵马飞驰,却是谁也没有抢先出手。 
那雪雕的体型极其雄健,生性凶猛,力大无比,两爪可生生抓裂羊犬,又兼以反应敏捷,极善飞翔,扑击趋避轻灵迅捷,寻常人连猎都难以猎到,更别说想要捕获一只活的。两人虽都是箭术超群,却也不肯贸然放箭,以免万一一击不中,将它们惊得远远飞走,那便谁也别想捕得到了。 
马行极快,转眼间已到了两雕下方。雷聿吸一口气,反手抽出一支长箭,两指微一用力,拗去箭头,在急驰之中弯弓便射。 
尖锐的破空声中,长箭如一道黑色的闪电般穿云而去,堪堪射中了一只雪雕的左翼。箭势强劲,射到之时力犹未衰,那雪雕左翅骤然受创,登时一声尖厉哀鸣,歪歪斜斜地自高空中坠了下来。 
雷聿一击得手,唇边露出一抹浅浅笑意,策马便奔向那雪雕坠落的方向。 
就在此时,身后传来一声弓弦轻响,声音竟是异常清越。雷聿闻声回望,只看到卫昭平静地收起长弓,动作说不出的从容舒缓、优雅自若。 
仰头再看,一支长箭闪电般呼啸着破空而出,竟不偏不倚地射在了另一只雪雕的头上。 
好箭法!雷聿心中一凛,知道对手的射术绝不在自己之下,甚至胆识还犹有过之。这样的天气,这样的距离,他竟敢出手便射雪雕的头部,全不怕失手令雪雕受伤见血输了赌局,这样的自信与胆量,雷聿还真的未曾见过。 
这么温和清秀的一个人……雷聿第一次在心中生出人不可貌相的由衷感慨:看来自己还真的是小看了这个风神俊秀的年轻男子呢。 
只是愣了短短的片刻,雷聿回过神来,才意外地发现,自己射落的那只雪雕竟是异常顽强勇悍,硬是挣扎着带伤振翅,用半边翅膀勉勉强强地向前滑翔,正努力飞向前面的山峰。 
若是被它飞过山峰,那可再别想捉得到了。雷聿皱了一下眉,立即再度弯弓搭箭,紧追着射向那雪雕的右翼。 
眼看着将要射中,另一支长箭突然后发先至地追了上来,在雷聿的箭杆上斜斜一撞,撞得方向略偏了半分,恰好擦着雪雕的翅尖掠过。 
雷聿咬牙,微带愠怒地转头回望,只见卫昭手挽长弓,正淡淡微笑地看着自己。 
想起订立规则时并未说明不许对方放箭干扰,雷聿再度恨恨咬牙,知道自己被对手钻了空子——为了不令雪雕受伤,雷聿的长箭拗去了箭头,分量减轻之下,速度也因而略略减缓,否则纵使卫昭的射术再精,要拦截雷聿的长箭也是万万不可能的。 
气恼之余,雷聿也懒得跟卫昭白费口舌,一言不发地转过身来,长箭如疾风暴雨般连珠射出,瞬息之间竟射出了十来箭,黑色的箭影划空而过,伴随着尖锐的破风之声,几乎在半空中连成了一条长线。 
谁知卫昭的动作丝毫不落后,紧跟着也是一轮连珠急射,长箭如影随形般紧追在后,竟无一落空地尽数撞上了雷聿的长箭。这样被他阻了一阻,那只受伤的雪雕已挣扎着飞过了高耸的山峰,再也看不到一丝踪影。 
看到事情已无法挽回,雷聿反而冷静了下来。洒脱地扬眉一笑,他调转马头望向对手,卫昭已收起了手中的弓箭,策马驰向了另一只雪雕的落处。 
那只雪雕并未受伤,只是给卫昭箭上的力道震得昏了,以至于一时无法正常飞翔,才会半飞半跌地落了下来。甫一落地,立时又挣扎着振翅欲飞,身子还未离开地面,卫昭已经策马赶到,身子向外斜斜探出,解下身上的青色外袍,如行云流水般轻轻一卷,已将那雪雕裹在了里面。 
拾儿远远看着,刚刚松了一口气,还不及跳起欢呼,一支黑色的长箭已闪电般飞到,显然是算定了卫昭的行动,扣准时间方位射出的。箭势急劲,随着一声裂帛的锐响,卫昭的外衣被利箭撕开一道长长的裂口,衣上力道一泄,那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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