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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侯之家 作者:锦绣(晋江vip2013-01-06 正文完结,布衣生活)-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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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康的脚就再也迈不动了,悄悄缩了回来,嬉皮笑脸地瞅着邵仲想继续看热闹。邵仲皱起眉头,有些为难地问:“王侍卫上前去觐见过了?”
  “没有。”常安脑子里一动,仿佛有些明白了他的意思,“属下去把后头院子的侍卫们全都叫过来?”
  “那倒不必——”邵仲挥挥手,沉声吩咐道:“你去跟他们说一声就是,不准任何人说起罗统领来山阳的事儿。若是福王殿下问起,通通都说不晓得。若是有人胆敢泄露半点消息,就让他跟着福王殿下一道儿回京去了。”
  侍卫们虽说大多是京里出来的,可在山阳县待得久了,也多少知道了邵仲的脾气,平日里瞧着随和,可真真地是说一不二的性子。向福王殿下告状虽说能暂时得了殿下的赏,可也别想再在衙门里混了,也别存着能跟着福王殿下进京的打算,传说中的罗大统领比邵县令要可怕一百倍。
  等常安走远,梁康这才唯恐天下不乱地凑到邵仲跟前,故意压低了嗓门儿贼兮兮地问:“仲哥儿你这是要给大师兄出气呢?不怕回头福王殿下跟你急。大师兄这么大个人,你还能把他给藏起来?”
  他说得倒也有道理,山阳县就这么点大,罗方来这里也不止一个人瞧见了,他一个大活人,哪里真能藏起来不见人的。可邵仲就是不痛快,仰着脑袋不以为然地道:“怎么,我说不在,他还能拿着刀子逼着我把人交出来?”
  虽说福王爷当初也帮过他的大忙,可是,相比起罗方的亲近来,到底还是差得远了。
  福王爷到了山阳县的事飞快地传遍了整个衙门,侍卫们都从常安那里得了邵仲的吩咐,这会儿又是为难又是犹豫,竟也没急着跑到县衙来迎接。七娘一个妇道人家,自然也不好抛头露面,只吩咐厨房赶紧烧了水,预备着一会儿客人到了好沏茶。卢家两兄弟本来都在书房里埋头读书,听了消息也难免有些心浮气躁,时不时地从窗户口探出半个脑袋来打听消息。
  等院子里都收拾妥当了,门口通报的衙役才小步跑进里院向邵仲禀报,说是外头来了一群极气派的贵客。邵仲假装毫不知情,并不起身相迎,老神在在地坐在正屋里继续喝茶,挥手道:“把人请进来就是。”
  梁康心里有些慎得慌,不敢学着邵仲那大刺刺的模样,只觉得那凳子上仿佛放着一把烙铁,烫得屁股难受。想了想,索性还是起了身躲进了自己房里,房门一关,竖起耳朵贴在门上听壁脚。
  福王殿下大步流星地进了院子,瞥见邵仲正端坐在正厅里悠悠闲闲地喝着茶,目中寒光一闪,一马当先地朝他冲了过来,高声喝问道:“他在哪里?”
  邵仲面露惊诧之色,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盯着福王爷,手指发颤地指着他,哆哆嗦嗦地道:“福……福王爷……”待唤出了声,才猛地想起来要行礼,赶紧放下左手上的杯子,整理衣衫后款款跪地。
  膝盖将将弯了弯,就被福王爷大力扶住,“本王今儿私服出行,不必行此大礼。再说了,都是旧识,先前你在我面前一向随意,今儿怎么如此见外。”
  邵仲客气地笑了笑,躬身回道:“殿下随和,可属下却不敢肆意妄为,不然,若是传了出去,御史少不得要参属下一个大不敬之罪。”说话时,又恭恭敬敬地请了福王爷上座,罢了又笑着问:“殿下大驾光临,山阳县蓬荜生辉,却不知殿下千里迢迢远赴山阳是否有要事?”
  福王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来,朝身后一路跟进来的平侍卫使了个眼色,平侍卫会意,立刻把屋里众人屏退,自个儿也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小心翼翼地关上了房门。
  “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本王既然都到了这里,仲哥儿你也莫要再跟和本王装傻。我若是没有半点把握,怎么会千里迢迢一路追到这里来。”福王的声音倒也平和,只是语气中带着些许急切,眉目微挑,目中隐隐有厉色闪过,显得有些急躁了。
  福王殿下虽是王爷之尊,但老实说,他性子温和,平日里从未疾声厉色过,便是发起怒来,也没有什么威慑力,更不用说而今只是眼神示意。反正邵仲还是继续装傻称愣,瞪大了眼睛一脸不解地瞧着他,讶道:“殿……殿下所言何意?追……你来这里是追着什么人——”他猛地捂住嘴,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结结巴巴地道:“您……是说,我大师兄来山阳了?”
  “你果真不晓得?”许是见邵仲脸上惊诧的表情太过真实,福王爷心里头开始打鼓,皱眉想了想,一颗心不住地往下沉,“他……他没来寻你?那他去了何处?”说话时,脸上已是满面仓惶,两腿一发软,赫然瘫软在太师椅上。
  见他这幅失魂落魄的样子,邵仲微微有些心软,险些没脱口说出真相,可一想到罗方清冷孤寂的模样,他又立刻硬起了心肠,作出错愕之色,关切地问:“到底出了什么事,我大师兄好好的,怎么会忽然离京?师父怎么也不写信跟我们说一声?”说着话,又唉声叹气地摇了摇头,“大师兄的性子素来清冷,偏偏却是个死心眼儿,我真怕他想不开。”
  福王爷的愈发地面如死灰,浑身颤抖如筛糠,最后人影一晃,“噗通——”一声就倒了下来。
  邵仲支楞着脑袋看了他半晌,皱了皱眉头,不急不慢地去开了门,朝守在院子外头的侍卫招了招手。
  侍卫们扶着福王爷去了屋里休息,占去了卢熠的房间。七娘托着腮在家里头犯愁——客人来得太多了也不好,院子里本来就已经塞得满满的了,而今福王殿下一到,晚上大家伙儿连睡觉的地方都腾不出来,真真地头疼。
  “晚上你让福王爷住大师兄那间。”邵仲抓了颗花生米扔嘴里,嚼得嘎巴嘎巴地响,“我让梁康把大师兄截住了,现在安排在客栈里。可不能让他被王爷瞧见了,要不,我这一剂猛药就白下了。”
  七娘斜瞥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你就不怕王爷晓得以后要找你算账?”
  邵仲嗤笑,“这里可不是京城,他若不是做了什么对不住我师兄的事,我师兄能不管不顾地一个人出走?你是没瞧见他方才那模样,我问他到底出了什么事儿他也不说,十有□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真恼了,我也不怕他寻我的麻烦。我到底是官身,他要找我的麻烦,总得寻个由头,哪能半点借口都没有。旁人不晓得,他还不晓得我此行是陛下授意?便是日后要打压,我也不怕,大不了不要这身官皮,倒还自在些。”
  既然他如此想得开,七娘倒也不担心了,捂嘴笑道:“你猜猜我方才出去的时候瞧见了什么?”不待邵仲回话,她自个儿倒先说了,“福王爷身边的那个平侍卫,正拉着熠哥儿问话呢?”
  邵仲眉眼一挑,大笑,“那可真是问对人了!”
  福王爷倒也没有什么大病,只是一路日夜兼程地赶过来,身子有些吃不消,再加上方才猝然受惊失望,才晕了过去。田静给他扎了几针,又开了个方子,叮嘱平侍卫让他好生休息,便起身出了门。
  罗方那边,自有梁康陪着。虽说梁康偶尔有些不着调,但关键时候还是很靠得住的,所以邵仲放心地把罗方交给了他,只是临行前又不住地叮嘱,“要不明儿你领着大师兄出去转转,莫要窝在屋里头,也别在城里兜圈儿,若是被福王府里的人瞧见了,可就要闹大发了。”
  邵仲这回是下定主意了,非要给福王爷点颜色看看!不然,他还真当罗方孤家寡人无人撑腰呢!
  作者有话要说:好神奇,又开始困得要死要活的了。
  先前的加班取消,本周双休,忽然觉得好幸福,泪流满面!
  我已经连续工作多少天了,呜呜


82公侯之家

  八十二
  七娘心细;让福王爷进罗方屋里休息前特意让采蓝把那间房里仔仔细细地收拾过,还敞开门窗吹了一阵风,确定里头连罗方一丝半点的味道都没了,这才放心地让侍卫们扶着福王爷进了那间屋里躺下。
  福王爷这一觉竟睡到了第二日中午,醒来之后就一直有些愣愣的;一个人坐在院子走廊的台阶上发呆。七娘和丫鬟们都躲在屋里不出门;也有胆子大些偷偷地从门缝里往外瞧;让七娘给赶了回去。
  邵仲又派了常安去客栈里询问罗方的情况;得知他一切安好;这才放了心。自个儿则皮笑肉不笑地凑到福王爷身边;一脸好意地建议道:“王爷身份尊贵,怕是住不惯我们这些粗糙简陋的小院子。要不,您去帧州转转;那边儿繁华,好吃好玩儿的也多,听说还有南边来的夷女,肤白貌美,王爷待个几日,说不定就想开了。”
  福王爷仿佛没听到他的话似的,一双眼睛依旧痴痴地盯着院子里的青石板,面容憔悴,神情呆滞,确有几分情场失意的味道。不过邵仲一点也不同情他。他絮絮叨叨地拉着福王爷说了老半天的话,一会儿是京里的热闹,一会儿又是南边夷女的风情,见福王爷不搭他的话,正打算又要说夷人中的男子也是肤白清秀,纤长柔软,福王爷忽然出声打断了他的话。
  “阿方总和我说,他的小师弟是所有师兄弟中最聪明又最护短的,我先前还不觉得,而今才晓得果真如是。”福王爷清俊的脸颊上长了青青的胡渣子,眉目低垂,眼睑下方笼着一圈浓重的烟青,显得十分憔悴。他早已没有了昨日追到衙门口的咄咄逼人,他甚至已经不自称“本王”,而是客客气气地与邵仲平辈论教。
  换了七娘在这里,瞧见身份尊贵的福王殿下竟如此低声下气地与邵仲说话,怕是早就心软了,可偏偏邵仲却是个软硬不吃的,听了他这话,依旧只是笑,可那笑容却凉飕飕的,没有半点暖意。
  福王爷也不急,转过头来定定地看着他,一脸笃定地道:“我晓得他就在山阳,阿方性子清冷,与旁人并无深交,除了你这里,他也没有别处可以去了。”
  邵仲不置可否,甩了甩衣袍在福王爷身边坐下,抬头看天,“我刚刚拜到师父门下的时候才十岁,那会儿已经从国公府搬了出来,和师兄师姐们一起住在葫芦巷的一处旧宅。老爷子总是忙得很,有时候十天半月也才回来一趟,梁康只比我大两岁,也是个什么也不懂的孩子,更不用说二师姐这个女孩子了。家里头所有的事情都落在大师兄一个人的身上,他要教我们学武,照顾三个孩子的饮食住行,还要时不时地与我们谈一谈心,生怕谁受了委屈。若是有人干了什么坏事,他还要代替师父责罚,拎着手指头那么粗的荆条打板子。在我们几个师姐弟看来,他就像我们师父一般……”
  他忽然没头没脑的提起这些旧事,福王爷有些意外,但还是很认真地听下去,想象着许多年前稚嫩的少年罗方在葫芦巷的家长模样,心里愈发地柔软起来,脸上也不由自主地带了些向往。
  “梁康是我们几个人当中最淘气了,挨得打也最多,有一回打得狠了,他就偷偷抱怨说日后非要给大师兄寻个母夜叉当媳妇儿,也好狠狠教训教训他。可我一点也这么想,那么好的大师兄,他值得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女子。可是后来,他去王府做侍卫,再后来,我就看到他的眼睛里总是带了些说不清楚的哀伤……”如果这段感情给罗方带来的痛苦远远比欢乐更多,那么,倒不如早早了断,这样两个人兴许要活得轻松得多。
  “王爷是聪明人,想来明白下官的意思。”邵仲拍了拍衣服缓缓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福王爷,沉声道:“王爷您身份尊贵,上有太妃娘娘疼爱,下有侍卫下人伺候,只消您一句话,什么样的美人弄不到手。手里的东西多了,自然不珍惜。可我师兄与您不同——”说罢,再也不肯多看福王爷一眼,头也不回地走了。
  结果福王爷还是不肯走,只是把随行的侍卫遣了大半回京,仅留了平侍卫和两个贴身伺候的小厮,厚着脸皮继续在县衙里住了下去。
  邵仲得了消息,气得直哼哼,靠在七娘的大腿上小声地骂:“你说这福王爷脸皮还真够厚的啊,我只差没明说要赶他走了,他竟然还待得下去。便是换了我——”他想了想,又觉得自己的脸皮估计比福王爷还厚,又赶紧把话题岔开,“大师兄去了半月湖,在湖边寻了个村子住下了,梁康让他暂时别回来。”
  七娘剥了颗葡萄塞他嘴里,罢了又给自个儿剥了一颗,漫不经心地问道:“大师兄到底是为了什么事儿跟福王爷吵架?若果真回不了头,赶紧把话跟福王爷说明白了,要不,他这么一大尊佛摆在我们家里头,还让不让我们活了。”
  因着福王爷的缘故,七娘这两日一直不自在。先前这府里头就属她最大,不论做什么都十分随意,而今小院子里来了个王爷坐镇,她连房门都不好随意出,自然闷得慌。
  邵仲的脸色立刻有点不好看,抢过七娘手里的葡萄狠狠吞下去,咬牙切齿地道:“还能为了什么事儿?王爷殿下要成亲呗!他要成亲也就罢了,偏偏还特意瞒着大师兄,三月里就把人给骗去了山东给他办事,趁着他不在,赶紧订了婚事。可怜我大师兄在山东毫不知情,为了给他办事,还受了重伤,在京城外的庄子里养了一个月,直到后来无意中听说了此事,才抱病赶到王府,结果你也晓得了,王府里正张灯结彩地准备办婚事呢。”
  七娘顿时明了了,想象着当时罗方的心境,顿时有些堵得慌,索性葡萄也不吃了,把手里的葡萄皮往盆子里一扔,没好气地道:“先前我还以为这福王爷情深意重,果真是不能以貌取人。”
  虽说她也晓得罗方与福王爷难有好结局,可俗话说得好,好聚好散,罗方也不是那种黏黏糊糊拎不清的人,福王爷这般故意隐瞒着实可恶,更何况,那会儿罗方还大病未愈,一路风尘仆仆地赶到京里,却瞧见自己的爱人要成婚,心里头不知多绝望。
  七娘跟邵仲成亲之后,被他宠得性子也变了许多,先前行事总是谨慎小心,生怕稍有错漏被人笑话。可自从回了山阳县,她就豁达了许多,说话做事也全凭心性,便是对着福王爷,也只是客气有余,敬畏不足。而今听说罗方受了委屈,愈发地为他抱屈,气恼了一阵,又把采蓝唤了进来,生气地吩咐道:“你去跟厨房说,一会儿端给王爷他们的饭菜里头多一勺盐,王爷口味重,吃不惯我们山阳的菜。”
  采蓝虽然心里有些狐疑,但还是正色应了。
  邵仲闻言,笑得肠子都快打结了,等采蓝一走,他抱着七娘的腰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罢了又凑过来狠狠亲了她一口,高兴道:“还是我媳妇儿好。”
  也不知福王爷到底怎么想的,明摆着邵仲夫妇都恨不得要给他难堪了,他也不肯走,还非要挤在这院子里住着。卢瑞性子宽厚豁达,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卢熠却是个人精,老早就发现了异样,悄悄拉着卢瑞躲得远远的,并不上前与福王爷搭话。
  这日子一天两天地过,福王爷愈发地住得自在,不过采蓝说,他私底下还是会让小厮偷偷去街上的酒楼买吃的。听到这消息的时候,七娘笑得晚上多喝了一碗汤。
  去白头山打探消息的衙役也回来了,邵仲亲自过去问,梁康和王侍卫也一道儿跟着。
  “好家伙,那山里头可真难走……”那小个子的衙役是个话涝,一进屋,不急着说正事,倒先绘声绘色地描述了一番白头山的境况,从山上长的怪模怪样的树,到那抬头不见天日的树荫,再到那张着血盆大口几乎能吃得下一个人的蟒蛇……
  邵仲终于忍不住咳了一声,道:“说正事儿!”
  那衙役语音一顿,脸色一沉,板着脸道:“属下一路跟着那小子到了白头山,将将进山那小子就不见了,属下在山里头转了两天,总算找准了方向,摸到了山寨里头。那地儿人倒不多,但功夫应当都不弱,说话时也不带什么匪气,瞧着并不像土匪,更好笑的是,属下下山的时候,还瞧见他们自个儿都迷路了。对了,我隐约听见他们说什么王爷来着……”
  邵仲心里一突,一双眼睛顿时有了神采。梁康愈发地沉不住气,疾声问:“哪个王爷?是不是裕王爷?”京城里头,除了裕王爷,还有哪个王爷与当今圣上有过节,又有哪个王爷有如此大的胆子敢私通南越,谋害命官。
  “对,就是这个!”那衙役狠狠拍手,“就是裕王爷!”
  等王侍卫把那衙役送走,梁康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欢喜,急道:“总算没有辜负我们这段时间的努力!仲哥儿你赶紧把这消息呈上去,请圣上把帧州的士兵拨一支过来,我们去剿了那白头山。”
  邵仲却不作声,皱着眉头不知在想些什么。梁康着急,又高声问了一句,他这才不急不慢地朝他看了一眼,目光沉着又冷静,“师兄果真觉得是裕王爷?”
  “如何不是?”梁康先是一愣,尔后脸上迅速地浮起惊诧的神色,“仲哥儿你的意思是方才那衙役说谎?”
  “那倒没有。”邵仲满口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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