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簪花落-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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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暮归忙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行,真的不行,他好厉害的,除非我父皇他们来,根本没人是他的对手。”
  锦离愣怔,旋即反应过来:“那我们赶紧趁乱走,搜山的队伍仍旧让他们搜着转移那人视线,赶紧先回皇宫!”锦离说着便用黑色大氅包裹了暮归吹熄了灯笼摸黑往回走。
  两人急急走着,刚快到山脚时却听见了山上传来的厮杀声,锦离心都悬到了嗓子眼儿:“那人竟对搜山人发起了攻击?”
  暮归拎拎锦离的袖口:“锦离,快走!莫要迟疑,说不定就追上了。”
  锦离一咬牙,吹了声暗哨通知张德才,大体意思是平安逃走便抱起暮归上马,飞奔向了皇宫,官道上两人一马奋力驰骋着……

  第二十章 四面边声连角起(上)

  落凤山上的嘶喊斗争声渐渐融进了一片火海中,大队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黑衣人四处冲杀着,火势渐渐蔓延到了终魅门山庄的大门口,两座石狮被火烤得通亮,惊醒的马大娘忙喊起众人扑火,幸亏门人都是些训练有素的,忙而不乱。终魅门四个分门主中三个领着人在山上,还剩豆子的爹柳门主领着人守着山庄,此刻正有序地灭着火,可是整座山都渐渐陷进一片火光之中,庄里几口井根本就是杯水车薪,柳门主一个飞身上了屋顶,看着这漫山的火势当即下令弃庄。众人匆匆收拾些钱物便跟在柳门主后头往庄外冲,几个门人运起内力甩着湿棉被在最前面扑着四周的火开道。眼见着快跑到山脚的时候却忽而被一队黑衣人拦住了去路,时隐淡笑着看着柳门主,可那冷冽的眼神却让人寒意四起,时隐别在后头的手缓缓送出,现出一个血淋淋的人头——竟是张德才!
  马大娘一阵头晕目眩,柳门主咬牙抽剑看着时隐:“你是何人?!”
  时隐仍旧一脸诡异的淡笑:“知道太多又有什么用……”说着便轻轻一招手,身后一排黑衣人猛地向门人冲了过去,柳门主大喊一声“退”,门人便应声而退,沿着原路往回,柳门主心下只有一个想法——即便不能胜过敌人,也要将他们带进火里同归于尽!
  时隐喝止了自己人的追杀,命令原地待命,不一会儿两方人之间便隔了一道火墙,蚕食着四周枯槁的树木,不一会儿上面掉下来一个燃烧的大枝桠,柳门主心下一转,一个提气蹦起身一脚踢去了黑衣人那边,马大娘心下一转,找出包袱里从厨房里顺便带出的一个小油瓶递给了身边门人,这油瓶是清栾设计、用上好的水晶做了送给马大娘的礼物,两个拳头大小的肚子组成的葫芦状,虽然不多好歹也能起点作用。
  门人瞅准了砸在了时隐脚边儿,时隐只见一个亮闪闪的东西飞过来,还以为是暗器,却听见了哐当一声响,正待看到底是个什么东西,那燃烧的枝桠却正巧也落在里那里,呼啦一声响,时隐脚边儿顿时起了一阵大火,时隐恼怒地皱起眉头忙飞身后退,袍子上却已经起了火,两个黑衣人忙奔过去扑火,趁这空当柳门主领着一队门人冲杀过去,另一队人带着马大娘她们斜着走小路往山下跑,兵刃相接、火光四起,时隐身上的火被扑灭后袍子边上缺了一大块,一片焦黑之色让他蹙起眉头危险地看着柳门主,抬手欲攻去。柳门主手下都是终魅门精锐之师,又因张德才之死受了刺激,此刻都拼尽全力地反抗着,渐渐占了上风,好几个黑衣人被砍倒,可这势头却随着其余黑衣人的赶来渐消,二十个门人在百十来个黑衣人的围攻下越发吃力,不停有人受着伤,柳门主愤然看着自己一手带起的上好手下渐渐伤痕累累,不等时隐袭来便拔剑攻过去,时隐竟连兵器都不用徒手便接起了招儿,大战七个回合后柳门主便被时隐以内力一把震落了剑,柳门主一个愣怔,时隐鹰爪直向他胸口勾来,柳门主忙弯腰躲开顺便攻他下盘,时隐却一把抓住柳门主的肩头飞身起来让过,喀喇一声响,柳门主的肩头便被他捏了个粉碎,柳门主一个踉跄往前摔去,未及提气便被时隐击中了背后心脏位置……
  马大娘他们急急往山下赶着,却又被一队黑衣人给拦了去路,两队人马刚要冲杀,山下却及时射来一排箭,正射中了那些黑衣人,又是两三排剑后终于给马大娘他们扫清了路,众人急急跑到了山脚,抬头一看那黑压压的卫兵前白色马背上气宇轩昂的俊逸男子,不是清宁又是谁!看到救星马大娘长吁一口气,豆子和小龙忙下马接过她:“大娘,我爹呢?”两人齐齐问到。马大娘愣住,登时红了眼眶不知从何说起,小龙愣愣地看着马大娘红肿的眼眶半晌问出一句:“受伤了?”
  马大娘还是不回答,哽咽着看向清宁,清宁心下了然,压下内心的抑郁命令道:“小龙,豆子,你们赶紧将终魅门手无缚鸡之力的眷属都带去流年坊!”
  豆子脸色惨白,满目泪水看着清宁喃道:“皇帝叔叔……”
  “这是圣旨!”清宁肃言喝到。
  小龙和豆子被喝回了神,忙咽下泪水带着老弱妇孺往备好的马车那儿奔去。山上的火势越发不可收拾,清宁命三排弓箭手拉满了弓在这边山脚下等着,另一边山脚索性加大火势以免敌人从那边逃走,眼见着整座山都被火光吞噬,冲天的烟雾几乎呛得人喘不过气,卫兵都套上了防护的面具,可就这样的情况下竟迟迟不见有人下来,随着时间的推移,清宁心下感觉越来越不对劲,一个回神对着李将军和舟逝道:“速领此虎符调五千墨骑军守护皇宫!另通知白相速速去帮忙!”
  李将军忙接过虎符踢了马往城外墨骑军营奔去,可领着墨骑军过去的时候却见皇宫外殿已是血海一片,墨题不知何时已经来了,正和锦离、郎瑜领着羽林军奋力冲杀着,看见李将军面色一喜,李将军忙领着人冲了进去,时隐看见墨骑军的到来微微皱眉,一声暗哨吹响,五百黑衣人迅速往宫墙外跳去欲逃走,墨题一声令下墨骑军中忙分出一支散开追过去,可是那群黑衣人迅速没进了宫外围场中,竟在眨眼的功夫里消失不见了!众士兵只好回来禀报了这情况,墨题皱眉,清栾刚好在暮归的搀扶下喘着气跑过来,缓口气对着墨题道:“白相!有诈!让墨骑军将皇宫守住,三千人围在外、一千人守在内,五百人去林中搜,另五百人先聚在乾德殿等到天明再去支援林中五百人搜!墨题,若我没有猜错,敌人该是有奇特的路径可以暗自从栖云山跑到这里来,比如说——地道!”
  墨题一惊:“郡主何以知道的?”
  清栾直视着墨题:“除此以外,我想不到别的,除非他们有飞机!”
  墨题缓过神来,他听清栾说过飞机这东西,虽说不可思议了点但还是接受了清栾的想法,立马就依着清栾的话作了安排。清栾转而对锦离命令道:“锦离,快去皇帝叔叔那儿,将我刚刚的话告诉他,让他守着山不要动,等到天明!即便是地道,两头堵死了,看他们还怎么逃!不能派小兵去,身手不够只怕路上出事。”
  锦离忙跨上马欲走,暮归却跑过来拉住缰绳:“娘,我和锦离一起去,路上出事也有个照应!”
  李将军也拦住了锦离:“郡主,还是末将去吧,万一出事可不行。”
  清栾敛眉:“李将军,不行,你得领着人去搜林,白相与郎瑜分派墨骑军。莫再迟疑了,锦离快走,墨雨,你要去便去吧,你的身手娘也放心,路上当心!”
  暮归也匆匆跨上一马一甩马鞭与锦离往宫门外奔去,京城家家户户关紧了大门,听着外面军队的铁蹄声人人心下打起了小鼓——怕是要变天了……

  第二十章 四面边声连角起(中)

  锦离与暮归半盏茶的功夫便出了城门,城郊冷冽的寒风阻挡不了二人的疾驰,忽然暮归急喊一声:“锦离!停下!”
  锦离忙勒马停下,还未及转头脑后便挨了一记,昏昏沉沉中被人拖下了马,或许是担心暮归,锦离脑中仍旧留着一丝清明,昏沉中他握紧军刀时不时在路上划下了痕迹。终于停止拖动后,锦离稍微清醒了些,只觉暮归熟悉的体香萦绕在鼻尖,心下稍微安定,身后人将他拖到了一棵树旁,他用力睁开眼睛,却正对上暮归冷冽的眼神,锦离心下一突,颤着嘴唇问:“墨雨……你怎么了?怎么打昏我?”
  暮归一声不吭,只皱着眉头又欲向锦离拍去,锦离勉强撑起身躲过,踉跄着脚步往旁边树上靠去:“墨雨你怎么回事?!我是锦离!”
  暮归抽出腰间的短剑,陌生而疏离地看着他:“我当然知道你是谁,我也知道我是谁……”话落便向锦离攻去,锦离急急服下一粒定气丸稳住自己,也抽出剑挡去,电光火石之间,映着锦离困惑与伤心的眼神,正对着暮归杀意浓起的紫色眼眸。感情的冲动再大,理智还是告诉他不能慌乱,锦离知道自己此刻占不了上风,便急急往后退去,暮归的攻势却只增不减,就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林中现出两个黑衣人,帮着暮归齐齐攻向锦离。刚受过伤的锦离脑中钝痛不已,暮归的一举一动印在心坎儿上又快唤醒冬虫,锦离在最后一丝清明时往脚边扔下腰间一个小玉穗儿,昏然倒地……
  暮归命令两个黑衣人架走了锦离,转而划伤自己的右臂露出汩汩冒着血的伤口跨上马往栖云山奔去。暮归来到清宁跟前的时候,栖云山的火势已渐渐的小了,看见暮归受伤清宁心下一咯噔,忙扶过暮归急问:“宫内出事了?你伤得怎么样?!”
  “皇帝叔叔……他们,他们攻皇宫去了,不过墨骑军及时赶到,现在状况还不是很糟糕,我和锦离一起来带话的,可是路上受袭了,锦离还受伤在城郊林中,娘让你先撤军,快些回去!”
  清宁当下应了,命令护城军往回走,又派了一队人去找锦离,可刚走几步清宁又抬手让众人停下了脚步,清宁心下几转——自己一直守着山,黑衣人怎么会突然又去了皇宫的?难道说有两队人马?可是不可能啊,京城防卫如此强,恨不得连百姓家养的猪都办上户籍证,进进出出把手极严,夜夜都会有人挨家挨户查城,绝对不可能还会有敌人潜伏在城内,但是……刚刚自己守着山那么就都不见有敌人下来,大火都把整座栖云山给烧了个遍了,怎么可能上面还有几百活人?唯一的解释便是逃遁了,可是怎么逃的?竟然还逃到了宫内!栖云山上有让人看不见的路?清宁满腹疑虑,最终决定妥当为妙,命令三百弓箭手、两百骑兵留在了山旁,自己则领着其余的人往城内奔去。
  暮归恼意顿起——他竟然还留了五百人在山脚,不过还好,只要不上山堵住出口就没还好……心下一转,暮归满脸急切地对清宁道:“皇帝叔叔,我留在这山脚看着吧,顺便等锦离的消息!”清宁心想暮归已经受伤,城内此刻又在酣战还不如将她留在这里,于是交代好生注意伤口便策马入城去了。看着清宁俊逸的背影消失在那拱门之内,暮归诡异地牵起了嘴角……
  清宁策马才进宫门时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清栾诧异地拦住他:“你怎么回来了?有遇到两个孩子吗?”
  清宁看着乾德殿前的白玉石阶梯上暗红的血迹正被一队太监冲刷着微愣:“姐,不是你让我回来的吗?墨雨正是这么告诉我的,他们两个在路上遭了暗袭,锦离不知去向,我刚刚派人去找了。”
  清栾皱眉:“是墨雨说的?”
  “正是。”
  “大事不好……”清栾心下一突:“我让两个孩子带话给你让你守住栖云山,等待天明去搜山的,只因我怀疑敌人是以地道为路的!怎么会带话带成这样?那群黑衣人一个时辰前已经没进宫后林中不见了!若我没有猜错,该是躲进地道里的,本是想让你在栖云山与这边两头堵死的!”
  清宁略一思忖:“姐姐,墨雨怕是有问题……还好我留了五百兵士在那边。”
  “赶紧往回赶,应该还来得及!”清栾一拍清宁跨下白马,清宁掉转马头立马又领着人沿原路返回,一路疾行却仍旧是迟了一步,到那儿只见五百兵士横尸在山脚,血流成河……栖云山上的火已经只剩零星半点,焦黑一片,清宁命人火速上山去寻地道口,自己则翻着地上的尸体,大部分余温未尽,是刚刚下手——终究还是晚了一步,墨雨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管敌人原先的目的是什么,总之京城守军元气大伤,幸亏当初留了五千墨骑军在城郊,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暮归、锦离和黑衣人统统不知所踪,栖云山搜了一个遍找到十个已经塌陷的地洞,该是敌人自己毁去的。清栾一边指挥着人填地道一边心下想着——这人竟连这种损招都想得出来……仅仅领着五百人,颠覆京城的可能性并不大,敌人的目的,该是让他们乱了阵脚之类……还有墨雨,她若是被他们控制了,锦离会不会有危险?
  清栾心里七上八下,与清宁一道写了封信往西楚送去,寻找锦离和墨雨的皇榜又贴得到处都是,这两个孩子,千万不要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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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幽冥连查了魁一、魁二、魁三三个大营,分别由橙落、赤锏、粉鬟三人统领,却一个冒牌的都没有查出来,楚幽冥刚刚松了口气,南翎与北厥的急信便递至他手中——赵女官倒戈,完颜古刚竟为她所害驾崩了!暮归竟然被敌人给控制了!完颜猊的信上说他查出赵女官竟是赵幻的亲姑姑、商姬最小的女儿!而阿木也在济金查出了线索——教留意功夫的人这些年来的确时不时在济金出没!他当下派出橙落领着魁一军向北厥火速进发,又是赵氏——照这样推断,暗处的敌人已经没有必要再遮遮掩掩了,若没有猜错,应就是那当年不知所踪的时隐!
  暮归都会为人所控,那楚天阔呢?楚幽冥眯起眼睛,夜色中轻悄悄地变了脸收了身形往粉妆院踱去。
  太阳刚刚掩了脸儿消失在天际,一抹弯弯的淡月悄悄爬上了屋顶,麟王府的后院儿内一个小丫鬟提着食盒儿推开了虚掩的房门:“姑娘,莲子羹送来了。”
  “进来吧。”赵椥甜甜的声音响起。小丫鬟迈着小碎步进去,小心翼翼地将食盒放在了桌上:“姑娘,要不要布碗?”
  “放着就好。”赵椥斜一眼丫鬟,丫鬟立马诺了一声退出去了。
  赵椥从贵妃榻上坐起身,抬手掀了那食盒盖子,并不去动那莲子羹,而是将捏起手指头从盖子里抽出一个夹层来,夹层里躺着一张叠好的信纸,赵椥展开一看弯起了嘴角——那几百人被发现是意料中的事,本也就是些亡命之徒,死了也不可惜,她的目的,便是让楚幽冥慌神……师父和北厥那边竟然进行得那么顺利,看来,自己也得加把劲儿了……
  赵椥抬手将信纸烧成灰烬,取出莲子羹小口喝了起来,不一会儿右手中指却一阵热痛,瓷勺子陡然落地碎了个干净——这是给冰姨下的寻香蛊,若楚幽冥靠近冰姨她便会右手中指热痛,赵椥微微蹙眉,对冰姨她一直留着担心,绝对不能让冰姨露了馅儿!要知道楚幽冥可是个什么手段都会使的……赵椥心下想着,转身往门外去了直奔楚天阔的书房,柔柔暖暖的身子往楚天阔身上一靠,楚天阔双目立马浑浊:“椥儿你要作甚?”
  “天阔,借两个暗卫椥儿用用哦……”
  楚幽冥一副俊俏公子哥儿模样在一群莺莺燕燕的簇拥下上了粉妆院二楼包厢,却并没有见到冰姨招呼的人影儿。冰姨这几日哪儿有拉生意的热情,心思全在准备赵椥的嫁妆上,此刻正在屋内团团翻着,一会儿扒拉开桌角下的砖头数着藏在里头的项链儿,一会儿撬开床头的暗阁儿扒拉着各式耳环东挑西捡,床上正中间摊着个精致的梳妆盒,正是准备给赵椥装嫁妆的。冰姨这几日一直乐得很不拢嘴,自己风尘中打滚几十年,膝下没有一儿半女,这回却捡来个现成的好女儿,乖巧懂事,还又要嫁给龙子凤孙,怎么能不高兴呢,哪怕拼了老本儿也要体体面面地把女儿嫁出去!冰姨左拾掇右拾掇,渐渐的那梳妆盒里便摆满了金银首饰,冰姨满意地伸出打了褶子的手来回抚摸着那梳妆盒,笑弯了眼角,脸上的粉扑扑地掉了下来,洒在了梳妆盒上,冰姨一皱眉,忙抽了绢帕去擦,可那绢帕上也是脂粉一片,反而擦涂了,看着那涂脏了的盒子面儿,冰姨怎么看怎么碍眼,不禁叹起气来——多少年了,自己呆在这肮脏的地方多少年了……一言一行、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随着流年湮没在了这淫靡之地,年纪大了,不停地敛财,却都不知道敛了是为的什么,现下终于有用处了,可这些珠宝首饰,哪个浸染着风尘女子的泪水……到底该算是脏,还是算干净?冰姨起身踱到脸盆边,拿起巾子想将脸上的粉洗去,可看着那盆中的水面上竟都飘着一层脂粉油,那一双看透世事的眸子忽而黯淡了——这辈子,这身脂粉气,是永远也洗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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