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簪花落-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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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鲁秦真是个奇才呢!”我赞道。
  “他可是鲁班的后人呢,原居于鲁家庄,整个鲁家庄多的是能人巧匠,却因得罪了太子被纵火灭了门,只鲁秦得逃为王爷所救,亦是王爷的死士。”老白解释着。
  “原来如此……”我心下想,又是一个背负着仇恨的人呢……
  接着便是大哥说着清宁在军营的情况,那齐将军很是喜欢他。我素知清宁的心是很大的,也只有跟着大哥才能不负所志,我却只到底是个淡泊的人……
  吃完了我与织梦拎了琉璃盏便与他们一路说笑回了去,小晋与老白一直送我们到了王府门口方离开。我与织梦、清宁入了倚栾院大哥也离开了,我欲将一盏兔子琉璃盏挂在清宁房内,却见他皱起了眉:“幼稚!我不要这个。”
  “得了吧你,这可是你老姐我为你精挑细选的!”
  “就是,姐姐挑了好些个才选了这个呢!”织梦在一旁帮腔。
  他的脸色缓和了下来,泛着柔光看向我道:“真的?”
  我白他一眼:“废话!”
  他态度一下子大转变,自个儿接过了灯挂了起来。
  我叹了口气,示意织梦守在清宁房外,掏出怀里的小泥人与他,道了事情的原委,清宁难掩激动,用手捏开了泥人,露出一纸条:“少爷,吾乃当年夫人忠仆张德才,少爷当时年方五岁,还记得小人否?”
  “张德才……”清宁的声线已然颤抖:“我记得,记得有这样一个名字,但很模糊……”
  “清宁,别激动,当防有诈。”
  “姐……应不会错,那玉佩,你瞅得仔细吗?”
  “看得清楚,确实与你这块一样。”
  “姐……”他抖着抱住了我,我也环住他轻轻拍他的背:“清宁,告诉姐姐你记得的一切,可好?”
  “那时我太小,只知是锦衣玉食的生活,我与娘亲住在城北郊苍浪塔旁的一座小庄院内,爹不住家里,却时不时来看我与娘亲,每次他来,是我与娘亲最快乐的时候……娘亲很美,爹看娘亲的眼神好温柔……庄中仆从中是有一个叫张德才的,娘亲听信他,他有功夫……我只记得那一天晚上,一个满身是血的侍卫装扮的人急匆匆地跑进庄院,和娘亲说了些什么,娘亲便回房取了暗笛,接着将我藏在院中假山下……后来……闯进来好多兵,举着火把,他们……”
  “好了,清宁……不用说了,姐姐知道了……”
  “姐,我很想我娘,我想报仇……”
  我猛地拉开他正色说道:“清宁,记住姐姐一句话,仇并不一定就是用来报的。”
  “为什么?!”
  “你爹娘和姐姐都一定希望你平平安安地活着,无论如何,答应姐姐,若报仇会让你失去很多,便不要再想。”
  “好……但若有机会,我也定不会放过!”清宁的眼中说不出的坚定与残戾,我心下一突,浑身冰冷……
  “姐……今晚我跟你睡吧,你讲故事我听,你以前只讲过《西游记》,你说过你有很多故事的。”
  我脑子一转:“好,那将织梦也唤来吧,我们三个一起挤,我负责讲故事你们听。”
  “不要!”
  “我就要!要不就你自己睡!”
  “好……”
  是夜,我思来想去,讲了《三国》,如今天下亦是三国,说这个,对清宁和织梦定时有用的。
  才只说到董卓的死,我便困得不行了,瞥见织梦似乎也是极困,便昏昏然睡去……
  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黑沉的枪口,田雨残戾而悲沉的眼神与清宁的交织在一起,小晋摇扇的手
  突然停下,满眼都是悠远的悲伤,大哥穿着龙袍,笑容却没有一丝温度,老白说要带我走,我却突然被古大哥拽住说:“你是我的!”师父的脸挂着假面皮,不停地在远处喊着我的名字……

  第八章 凝眸处 又添新愁(上)

  次日我一直睡到辰时末才醒,耳边响着清宁与织梦的呼声:“姐姐……姐姐你醒醒。”
  我终于睁开沉沉的眼皮,挣扎着起来,只听织梦说:“姐姐你怎么了?睡得死沉,我与清宁唤了你很久。”
  我笑着摇摇头:“不懂,晚上梦做多了吧……清宁你怎么还不去军营?”
  “怕你有事,终是唤醒了你,我向大哥说了,大哥还去请大夫了,我们一起唤了你有半个时辰,却怎么也叫不醒你,掐你虎口都没反应……”清宁皱眉说。
  话刚落地就见大哥焦急地进来了,后头跟着一郎中,见我坐在床头,终是展了眉:“栾妹你终是醒了!”
  “就不用麻烦大夫了,我只是睡得太沉了。”
  “不行,刚刚你未醒时我探你脉象十分虚弱,必须看一下,这是宫里的胡太医,给他看一下也无妨。”大哥说。
  我只好点了头乖乖伸过手去,心下倒也好奇这古代中医到底有多神奇,来这个世界之前好歹也学了三年西医,反正我自己觉得只是思虑过度噩梦做多了。那胡太医把完脉却诧异道:“姑娘脉象好生奇特!”
  “如何?”大哥皱眉问。
  “看姑娘脉象身体应是极好的,竟有两股阳脉交杂,只一阴脉今日有些盛,想来应是思虑过度之故,应无太大影响。老朽从未见过如此脉象,恕难终判,只待开些调理方子应能行。”
  “方才栾妹未醒之时我探其脉象还很虚呢……那就有劳胡太医了……”大哥又说。
  “王爷客气了,只这奇脉老朽实不知为何,王爷恕罪。”说罢便开了方子走了。
  三人齐齐看向我,我吐吐舌头:“你们别担心,我经浴火,有两股阳脉自是不奇,只是晚上没睡好,放心吧。”
  “那就乖乖喝药,也别想太多了,若觉疲累,今儿个就别忙了。”大哥温柔地说,眼神泛着关切与担忧,今儿他穿着一身宝蓝的便装,雍容得紧。
  “无妨,你们放心吧。”
  清宁便随大哥走了,出门前两人又颇不放心地深望了我一眼,我给了他们一个大大的鬼脸,这才放心,飘然而去。
  织梦硬是按着我让我睡到午时再起床,这丫头片子拗起来还真搞不过她,没法子,我索性当回懒虫乖乖睡了过去,她自顾自地去熬药,说什么也不让府内下人干。
  午时醒来,一睁眼便见老白放大的温柔的脸,一袭白衣墨香淡飘,我一笑:“老白,你又闯进小女子闺房了。”
  “别说笑了,乖乖把药喝了。”边说边端来一碗黑东西。
  “我又没大病,不就多睡了会儿,你们怎么都瞎紧张!”
  “只要你乖乖把药喝了,我便不紧张了……”老白挑了挑眉,好笑地看着我。
  苍天……我最讨厌喝中药……
  “苦……”
  “我让织梦早准备好了茶水和梅子。”
  “小晋呢?”我开始岔话题。
  “一个人忙活去了,别想扯别的,喝药!”
  失败啊……
  他竟伸手楼我入怀,我一怔,竟不感觉唐突,似乎很自然,脸烧了起来,抬头望见他深不见底的双眸,温柔地盯着我,他将药碗递到我嘴边,我忙直起身接过:“我自己喝!自己喝!”一说完忙拧着鼻子咕咚咕咚灌了下去。
  看见我喝完皱着的脸,他终于松了手臂离开,拿了梅子与茶杯递来,笑道:“就知道这样你会乖乖喝下去,哈哈……”
  我心下一恼,抓了枕头往他身上一丢:“白墨题!!”
  “呵呵……喏,喝水!”他的眼神却更温柔,我脸烧得更厉害,也不知是羞是恼,还是心动……
  被人喂药吃似乎已是前世的记忆了,那时的田雨也这般温柔地搂着我、看着我、取笑着我……我鼻头竟有些酸了,无尽的惆怅……田雨,到底是为什么?
  “栾妹,你怎么了?我……”
  “没什么,高兴的。”
  “真的吗?”他竟激动了起来。
  “别瞎想,我高兴你们都对我这么好。”
  “厄……哦……”他又窘了起来,我看他那样儿,一扫阴霾,笑了……
  “老白,你总能让我心情好呢……”
  他的脸复又明亮:“栾妹,若真如此,是我之幸!”他深深地望着我,我亦被慑住回望向他好看的丹凤眼,说不出的感动与心悸……直到织梦推门进来,我们才回过神。
  “姐姐果然乖乖喝药了,白大哥你好本事!”织梦揶揄地看向我们两人道。
  我瞪她一眼,起了身,睡得很饱,浑身是劲儿,跳蹦蹦地套了外衣去洗脸。
  “栾妹,今儿我得空,带你与织梦出去吃午饭吧?”
  “只要你掏腰包,我自然去。”
  “吃过午饭我带你去见见王爷的门客及手下重属,若你愿意,顺道去我府上一观如何?”
  “好呀!”我愉快地答。
  一行三人出了王府,在街边酒楼吃了一顿便去了城西的一座别院,名“音庄”,原是大哥手下音识乐的家,现下却变成了大哥属从的秘密汇集点。音庄座落在城西最边儿上,老白说他家也就在这音庄不远处。
  远远便见一红衣男子立于前院中侯着,手中一根血色玉笛,我从未见过竟会有男子将红衣穿得如此美艳而不失英俊,他的肤色像是常年晒不到太阳很是苍白,一点朱唇却红得鲜艳欲滴,映着那一身红和谐而冶丽,我见犹怜……
  一抹淡笑划过他苍白的脸:“识乐见过清栾姑娘、织梦姑娘,墨题,你来了……”那声音竟似唱歌儿似的,清脆而动听。
  “这就是音识乐,妖里妖气,就爱这一身红,漂亮吧,嫉妒吧?”老白在旁瞎掰道。
  我白他一眼:“是你该嫉妒才对!”复又转向音识乐道:“音大哥你唤我栾儿或栾妹都行,唤织梦亦可随意。”
  他的笑容深了几分,未答话,只用眼神回了,转身领我们而去。
  原本前院已极雅致,越往里走却越是让我赞叹不已。前院只种两三丛竹子,修竹简廊,前厅挂着数幅修竹水墨丹青;中院四厅,三两房屋错落有致,种着不少兰花,这儿一点,那儿一丛,清丽可爱;后院却最是让我喜欢,分了“业”、“回”、“缘”、“蕴”、“空”五座小院落,当中“缘”院内种着成片的兰花,“回”院“蕴”院种着全是洁白大方的曼陀罗,“业”院“空”院还是种着竹子,但那竹子却与前头的竹子不一样,竹叶上斑斑点点的红,竟似被血溅过一般,我惊奇,问:“这是何竹?”
  “泪竹,”老白答我:“南翎除了音家,无人能种此竹,此竹之叶可入药,有敛血祛蛊之奇效,千金难求。”
  “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南翎仙竹’泪竹啊……”织梦仰着小脸叹道。
  “这竹子可是要音家每代当家的血气供养着呢。”老白眼神暗了暗道。
  我暗叹,怪不得音识乐的脸色那么苍白。织梦崇拜的眼神也猛地变了,暗了下来。
  音识乐直接领我们进了空院,路上我说:“佛法讲求轮回、业力、十二因缘、五蕴皆空度,识乐,此五院是否因此而起名?”
  识乐转头深望我一眼:“想不到栾妹对佛法亦甚了解,正因此而来,家母身前极信佛,故取此五名。窃原以为栾妹和王爷一样,只知道学呢。”
  我扬起嘴角:“略知皮毛,见笑了。”心下暗自发笑:就是道学我也不精呀,我可没好好学。思绪又飞回与清宁在修远观听师傅讲道的日子,那时候我总是佯装打坐实则打瞌睡,心下莞尔。
  “哎呦!”
  原是老白敲了我脑壳道:“瞎想什么呢?!”满眼的笑意与宠溺:“别人夸你一句能乐成这样?”
  “不告诉你!”我揉揉头嗔道。
  “姐姐定在想着歪心思,”织梦转头看向老白狡猾道:“姐姐每回动歪心思都这般痴笑呢。”
  “哦?有意思……”老白眉毛一扬,咧开嘴,又是见牙不见眼的一笑。
  “小蹄子!吃里扒外!”我佯怒道,织梦吐吐舌头不说话。
  说笑着已进了空院,院内竟有十二人,只有两个是女人,均站起来笑着朝我们揖了揖,却并不向老白揖,想来应是极为熟稔了。一绿衫女子咯咯笑道:“栾姐姐,早听白大哥天天在我们跟前儿念叨你如何如何好,今儿见了才知他倒是没诓我们!不劳他介绍,我们四个便是‘岭南四秀’。”四人笑眯眯望向我,皆着绿衫,除了说话的,其余三个皆为男子,年龄均与织梦差不离的样子。我若没记错,据说这岭南四秀去年还在遭朝廷通缉,后却撤了案,不想竟被大哥收了,难道大哥做了手脚的?这四人武功皆一流,在岭南一带也颇有声望。
  那绿衫女子接着说:“我名绿意,这是大哥绿山,二哥绿水,三哥绿海。那边儿围着棋桌的是明非白与舟逝,那女子便是留思姑娘,那太子宠妾留意的妹妹。剩下五位是万氏兄弟及簟秋、擎苍、诗漫。”她每说一个名儿便有一个人朝我点头,我总算认识了一通,这些人都是南翎有名的青年才俊,那簟秋、擎苍及诗漫皆是与老白同朝为官的,品阶比老白小,簟秋与擎苍均是侍郎官,诗漫在翰林院任职。那万氏兄弟在江湖上也是颇有名气的,大哥收着他们与岭南四秀实是作武将用的。那明非白与舟逝二人却是有名的谋士,明非白素有“神算”之称,极擅布阵卜算,舟逝却是极擅谋略计策的。看着他们一张张年轻而意气风发的脸,我心想,若是大哥不得这南翎江山,又该谁?
  织梦被留思和绿意拽去了,竟是去打扑克牌了,本欲喊我这个始创者一起凑乐子,老白却说呆会儿还要拉我有事儿,只好拽了那无奈的绿海充数,我与剩下的人闲聊了一会儿,得知那留思与留意姐妹竟都是我们的人,留意竟是个卧底式人物,双十韶华留在那太子身边,那是怎样的牺牲?
  明非白与舟逝的眼神均很犀利,与我论了许多问题。第一桩便是象棋。我并不知晓这个时代象棋发展至何程度,也并不精于此,只小时候曾翻过父亲的象棋书瞅了几眼,只好说:“我并不精于此道,只见高人下过几盘棋,印象颇深,若明先生与舟先生不嫌,倒愿摆与二位先生一看。”
  象棋中的江湖八大残局分别是:七星聚会、征西、野马操田、带子入朝、大九连环、小征东、火烧连营及炮炸两狼关。其中以七星聚会最有气势,而征西最难,我便分别摆了两局,他们虽都解了,却均赞叹不已,要的就是这效果,其乐也融融,也不丢自己脸。来了兴致我便嚷嚷着要在那棋盘石桌上题联子,我的毛笔字实在拿不出手,便让老白代了,我边说他边写:“天作棋盘星作子,谁人敢下;地当琵琶路当弦,哪个能弹?”罢笔,老白看向我的眼神多了激赏与深邃,我有点感觉自己玩过头了……
  簟秋、擎苍和诗漫看完棋局便走人了,想必很忙。万氏兄弟也离开去了军营,只有绿山绿水在看那桌牌局。一直在旁边不开口的音识乐却说话了:“栾妹好大气的手笔,听说现下流传甚广的那首《满庭芳》,虽是织梦姑娘所述,却也是栾妹所作呢。”
  他怎么知道的?我转头疑惑地看向老白,他却笑眯眯地眨了眨眼,这家伙!
  “音大哥过赞了,原词却也不是我作的,我只作了修改而已,原是我家乡一名为秦观的大词人所作。”
  “哦?可愿念来一听?”
  “山抹微云,天连衰草,画角声断谯门。暂停征棹,聊共饮离尊,多少蓬莱旧事,空回首,烟霭纷纷。斜阳外,寒鸦万点,流水绕孤村。销魂,当此际,香囊暗解,罗带轻分。漫赢得,青楼薄幸名存。此去何时见也,襟袖上,空惹啼痕。伤情处,高城望断,灯火已黄昏。”
  “果然好词……敢问栾妹可否引见秦观先生?”
  “音大哥,我的家乡却太远了……远在这三国之外。”
  他眼神闪了闪,红唇微扬,映得苍白的脸似那泪竹一样艳丽,饶是看过不少帅哥美女,我也闪了神。
  我背后却挨了一记拍,原来是老白,正不满地斜睇着我,我白了他一眼,吐了吐舌头,音识乐的笑容也深了几分。
  “音兄,还烦你件事呢,帮栾妹把个脉看看,她今晨竟似睡死过去了,怎么也唤不醒,你却正在练功,王爷未唤你,喊了胡太医去看了一下。”老白道。
  音识乐便直接抓了我的腕探脉,又是个不喜礼教的同类呢。只一会儿他便放了我的手说:“栾妹有两根阳脉,底子很实,阴脉微盛,若长期有此症可考虑慢性中毒,今儿这头一遭也难判是怎么回事,许是思虑过度也不定,先按调理的方子喝着,当处处留心才好。”
  “音大哥你还精通医术呢?”
  “你可别小瞧了识乐,音家的医术与笛乐与音家的泪竹齐名。特别是音家以泪竹等药材自制的
  ‘凝泪丸’,有起死回生之效,且服后百蛊不侵,只可惜一年才得一粒,这家伙说什么也不卖给外头的人,万金难求。”
  “音大哥你好生厉害!”我赞道,他淡笑不语,我心里却在悄悄嘀咕:以后得想法子要一颗来,我可不想在古代轻易小命不保。
  “识乐,我与栾妹还有事,就不打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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