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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be alive is disgusting_by_nicotine-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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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塑梵高,所以他把两样都放弃了,来写这部只有欲望而没有任何情感的庸俗小说,若你经历生死,你会了解,人世再造的一切都是假象,而最原始的,欲望、虚荣、贪婪、自私、血腥、暴力、求生欲……往往才是最真实的,千万别让站在你肩膀的人揭开这层面纱,否则,万劫不复的主人公就成了你。
 
2006…1…17 21:12 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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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7楼

“他是我所见过最美的人类,也是你最完美的艺术品。” 
Judas侯爵夸赞着王子的独具汇眼,赏玩着在他们的脚下为自己的不堪而哭泣的乖巧宠物,似是当真的嗤笑着: 
“我说什么来着,人是不能没有面具的,这就好像被开肠破肚掏出心来的
 
2006…1…17 21:13 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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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8楼

结果,只能是痛苦的等待着死亡……可那的确该是一种美吧?总之,我会因此而兴奋,呵呵呵呵呵呵。” 
“哈,真想看他更痛苦的样子,你说……如果我们把他现在这个样子录下来,来个全球播放,会怎么样?” 
当即将支撑不住的I。K慢慢的倒下去时,王子手中的金链狠狠的扯了一下,像是要被撕裂般扯动的尾骨的皮肉似的浑身打了冷颤的I。K再次趴了起来,当啷一声,银色的镊子掉在了地上,再也把持不住,如泪在奔流,不知被埋在甬道内多久的白色液体冲了出来,被排出半个躯干的红蛇慌张的上下蠕动着,像是在鄙视着这口rou穴的笨拙,肮脏的液体染了整洁的地毯,显然,这成了艺术家眼中名画上的一迹污点——
 
2006…1…17 21:13 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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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9楼

“不……呜……” 
像是预感到了什么似的,I。K颤栗着收缩着绽放的蜜蕾,但这已于事无补——可他没有权利说不,人一但不想再带着面具生活,不想再成为人,只要他活着,他就连畜生都不如。 
“看来,还是要调教一下,他才能够懂规矩,他竟然弄脏了我最爱的那条地毯!” 
最讨厌美丽被破坏的王子愤怒的一跃而起,高声的传令—— 
“来人!把I。K先生的性伙伴们找来,他需要被好好的灌溉一下才能长教训!” 
“不……不要……不……求你……呜……呜……” 
尽管他这样毫无尊严的企求着,但迅速到来的侍从还是将他七手八脚的架了起来,就像只待宰的小绵羊,很快,I。K便失去了求饶的权利——他的嘴被塞进了带有媚药的软布,颈上了项圈被锁在地上,随后,手被反剪在背后用绳索固定,乳头上和分身的尖端都坠了实心的小铜球,而玉茎连同小丸也被用皮革的束腰贞洁带囚了起来,只露出缩紧的蜜蕾被用粗鲁的手指无情的撑开,两条小蛇被不情愿的拽了出来之后,那些人开始像对死物一样用盐水给I。K做盥洗工作…… 
“呜……呜……呜……” 
“好好的把他那个肮脏的小洞洗干净,不要让我特意给他挑选的伙伴生病才好。” 
王子这样说着,跟Judas侯爵一同背手站在I。K的傍边欣赏着I。K无力的挣扎,被固定在地面上的项圈与锁链发出细微的碰撞声,那痛苦的摇着头的表情说不出是因为此刻的疼痛或是畏惧于即将发生的事情,所有站着的人,都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汪——汪——汪——
 
2006…1…17 21:14 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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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2楼

他们之中,似乎总有个人要充当这样被愚弄的角色,如果是那样的话,那么,他会用自己的身体去赎迩纯的罪,就让那个可怜的小家伙得到平静……I。K想向圣母祈祷这些,但他不知道,现在自己这个污秽的样子是否还有资格站在圣母的面前做这些自不量力的祈祷。但,神总是最仁慈的,或许她承给了圣母一颗最纯粹是灵魂,他的愿望得到了神的回应,而这并不能让他的命运拜托些须的悲剧色彩。 
现在的那个罪恶之城已经成为天使之城了,一切如狂风骤雨,变革之所以被称为变革就是因为它快如闪电,在瞬息之间,时代巨变——那个大家族随着主人的归来,轻而易举的便拿回了理应属于他们的一切。当那个有着王者风范的老人向邻国的国王伸出他的右手时,暗兵浮动的敌人便成为了朋友,当然,在他们友好的拥抱时,老人与国王的几句低语,一定会使双方都获得了巨大的利益。这不是一个红颜祸水的年代,西施只能是被纳入宫门的一只美丽的小羊,而那些金光闪闪的玩意儿和能够发动战争的伟大发明才是统治者们的致爱,投其所好也是门技巧。在IVAN首相被淅沥糊涂的推下还没做稳的宝座变成阶下囚的时候,他也依然不明白自己到底错在了那里,直到,实际他一直惦念着并等待着其的好消息的KATHY出现在胜利的老人身后,冷眼看着他在歇斯底里的狂笑中被押上囚车时,他才知道,他输给了一样东西,那是爱情,他从未怀疑过KATHY,从未——所以,这还是一个红颜祸水的时代。 
“纯纯,你的父亲真了不起,竟然可以颠覆一个国家,他说要把王位传给你,你不高兴吗?” 
“你希望我做国王吗?如果I。K希望,那我就做,我什么都听你的,只要你别离开我。” 
“恩,那,你能不能不要叫我……I。K?叫我‘海’,这才是我的名字。” 
“……好吧,海,那你别离开我。” 
赤裸的枕在这个酷似I。K的男人怀中,迩纯乖兔般点着头,抱紧了那个男人似乎比I。K要健壮很多的手臂,迩纯紧紧的贴着海的身体,享受着此刻自欺欺人的幸福——他是不是背叛了I。K?从这个男人第一次抱他,他就知道这不是I。K,而他还是跟海上了床,他抵御不了那张脸的诱惑,那张和I。K一模一样,他朝思目想的面孔。权利的游戏对他毫无意义,他只是不想再失去这份像是失而复得的甜蜜,这让他宁愿相信,眼前的海就是I。K,而I。K也一直一直活生生的跟他在一起。他把海幻想成得了一场病失去记忆的I。K,这样,他就能把那些所来不及为爱人付出的一切更多的给予这个男人了,尽管这只是个替代品,但现在,在别人眼中飞上枝头、位高权重的他,却只剩下了仅此一个活着的理由。 
“迩纯,我还想抱你……” 
“……” 
默许接受着海的拥抱,在温暖的床上,他尽情的享受着海温柔的亲吻与侵入,他让自己相信,与自己缠绵着的,只是忘记了一切的I。K,只是I。K…… 
此刻,当迩纯睡在他人温暖的臂弯中得到了幸福时,他不会知道,在咫尺天涯的某个黑暗角落,他深爱的人,正在用自己的身体承受着野兽的肆虐与凌辱——神对堕落天使伸出了一只手,因而,只有一人会被带离地狱。 
在所有喜剧的背面,总该会写着些什么其他的故事,我相信,你呢? 
十 
BY:Nicotine 

“纯纯,我在美国的花旗银行有一笔钱,够你花上一辈子的,密码是……” 
“我不想知道,我要那个没用。” 
“有一天会有用的。” 
“我说没用就没用,如果你今天晚上没心情,那我去隔壁睡好了。” 
砰———— 
门被大力的撞上了,I。K有些无奈的笑笑,迩纯总是这样,他不让他有任何机会去表现出丝毫的关爱,就好像那是一件什么可怕的事,总是在他说出口前就逃开了。有时,这反而让I。K觉得难过,肉体的游戏他早就厌倦了,但不这样,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去救赎迩纯的灵魂,可是,自己剩下的时间不多了——站在万丈广厦之上向下看的感觉,在他还有梦时,他觉得高瞻远瞩,在梦破灭了之后,他只是在考虑自己何时被身后的手推下去。每一个牺牲品的命运都只有一个,成也好,败也好,他都得死。数十年后,根本不会有人记住他的名字,载入史册的只有这段对他来说成与败都没有任何意义的战争,就像从古至今那些倒在名垂千古的帝王身后的无名骨赅一样,碎在风中,化为泥土,消失于烽火。这个城市里那些认为自己幸福的人们还不知道,马上,他们就要面临这样一场战争。 

 
2006…1…17 21:22 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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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3楼

人真是有意思,明明都是被他人所摆布,却还以为自己就是君王,因为一些蝇头小利而打得头破血流,得到一些甜头就忘乎所以,本就贪婪成性却要装什么仁义廉耻,这样活着,就算到死了,也不会明白,到底为什么会灭亡。I。K觉得这些人都很蠢,但他们却都比自己幸福,众人皆醉我独醒?越是靠近真相,这样的感觉就越发痛苦,还不如蠢点的好。 
迩纯和I。K都很喜欢这个城市的演艺圈,这些人为那些晚上依靠电视节目来消磨时间从而控制了人口大幅度增长的观众朋友们制造了很多美丽的童话,在一些人的眼里,他们就如同神一样接受着崇拜者的膜拜,而在华丽的幕帷背后,那些被隐藏的败落花瓣舞了起来,散着腐朽独到的香气。 
国家广播台,13号播音室,15点—— 
「I。K,能不能陪我去播音室?」 
「怎么?你还担心那些人吃了你?」 
「没什么,听说那个主持人有点问题……」 
「呵呵,那样不正好适合你?」 
「算了,当我没问过。」 
听过关于“狼来了”的故事吗?迩纯觉得自己就像那个说谎的孩子,遭到报应是迟早的事,他当然会给自己安排一些小插曲,但那与计划外的特殊情况不同。一个小时前,他主动挂了打给I。K的电话,现在他很后悔,一个时不时喜欢耍耍性子的小淫娃,是吃不到什么好果子的,以前他妈妈就这么教育他,现在想起来,自己这也算是自作自受了……哗的一声,一阵寒冷的感觉侵入心脾,有人泼了一桶水在他身上,这让迩纯慢慢的由刚才的记忆中苏醒,回到现实——他动不了了,被用黑色、红色、蓝色……各种各样的电线绑着,那个主持人的脚踩在他后腰上碾着他被反剪的手,不怎么痛了,贴着冰冷的水泥地面,那件被撕碎的白衬衫是他仅剩的,垂落在他肩头的领口已经被染成了红色,他被用铁棍狠狠的教训了一顿,咳嗽的时候有血腥的味道,吸气时右胸痛得要命,大概是肋骨断了。上洗手间时他听到几个偷着跑去抽大麻的工作人员说,这个主持人前不久刚刚被他现在还在住院的妻子起诉,罪名是家庭暴力,而她妻子的十个手指很离奇的不见了,但没人动得了他,他是最高法院副检查官的亲戚,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就是这道理。现在没有人能救他了,经纪人要到晚上6点做完节目后才来接他,而父亲的眼线被他上午逛百货公司时甩掉了,没办法,他进成人用品商店时不喜欢有人陪同,那会让他尴尬,结果又和I。K在电话里口角…… 
“咳……还……活着……” 
他还活着,呵呵,就像他因殴打而苏醒后第一句想说的话,他没死,这是现在他唯一感到清醒的,他只希望这个主持人仁慈点,让他活着再看I。K一眼,并且别让他的十根手指头也消失不见,可做为一个心理变态的性虐待狂被动患者,迩纯当然也多少了解一些那些已经到了精神分裂的纯粹虐待狂的病理特征——天杀的,精神病患者杀人不判死刑,也就是说,今天他死在这儿,这个畜生还会活着,妈的。 
“没错,你当然还活着,呵呵,我还没有看够你痛苦时的可爱模样,怎么会让你这么快死呢?我会一点点的折磨你,直到……你求我杀了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主持人狰狞的笑着,终于丢掉了二十多分钟都没有放手的铁棍,看着因金属坠地的声音而冷了个冷颤的迩纯,他慢慢顿下身,听着迩纯因他践踏着他的皮鞋而发出轻声的痛苦呻吟,回头看看反锁的门,将一个早已准备好的骷髅面具带在头上,一把扯起迩纯后脑上的发丝,显得闷重的声音越发病态而恐怖—— 
“你可以大声的叫出来,这间播音室是隔音的,没人听得到,呵呵,就算听到了,也没人能把我怎么样,你这只叫春的小母鸡,听说你喜欢跟同性们玩这种游戏,呵呵,我会让你知道,我是他们中最棒的,你流血的样子真美,打看到你第一眼,我就想看你这个样子,哈哈哈哈哈哈,来吧,我要更多的血!美丽的血,哈哈哈哈哈哈!” 
砰——
 
2006…1…17 21:22 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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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6楼

「那我们先走了,I。K先生,台长已经报警了。」 
JOHN这样提醒着,但他知道,这起不了多大作用,通常I。K先生总是很冷静的,但现在……迩纯伤得太重了,很难确定他是否能安然无恙的挺过来,其实这孩子除了精神上有些压抑,喜欢跟自己过不去,也还算个不错的人,至少……没理由要他的命。如果这个小东西死了,恐怕会出更大的麻烦,鉴于这样,保镖听从了I。K的命令,关上门离开了。 
「先生,真要谢谢你管教了我家这个小白痴,他终于知道什么叫小屋见大屋了……你是个真正的疯子,呵呵。」 
慢慢的将捂着鼻子发抖的那位主持人先生扶了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的一起上,I。K将手帕递到他的手里,绕到他身后,有节奏的拍着他癫痫般颤抖的肩膀—— 
「看到那么多鲜血的感觉是不是很兴奋?」 
「……呜……呜……」 
点着头,很快又摇头,似乎那个疯子也预感到了什么,躲闪着I。K冰冷的指尖,他使劲用手绢捂着不断流血的鼻子,一双放大的瞳孔中满是惊惧。 
「您看看,如果血是从自己身上流出来,那么……感觉就全变了……您其实不用怕成这样,我们是同类哦,我也个疯子,他们都这么说,呵呵呵呵呵呵。」 
将左手缠在主持人的脖子上,I。K用自己的脸颊轻轻的在那张吓得惨白淌着汗的颊上磨蹭着,感觉到主持人因越发的恐惧而更加的颤抖,I。K冰冷的笑意更深了许多—— 
「知道吗?最让我兴奋的就是……死亡」 
抄在口袋中的右手提了起来,一枚很小巧的银色注射器本来是用来帮助自己做个完美牺牲品的,现在却似乎有了其他的用场—— 
「不用担心,像你这样的人,死去一个会有一千个生出来,你不会寂寞的。」 
「不……不要……你不能杀我……我……我是……」 
「你是杂种!见鬼去吧!」 
「呜——————」 
缠在主持人颈上的左手猛的一捂那张想要呼救的大嘴,I。K的眸子猛的挣了一下,深邃的光芒越发幽暗,另一只手从肌肉紧绷得冒出青劲的脖颈上一鼓作气将空空的注射器拔了出来,没有太多的挣扎,抽搐的主持人睁大的瞳孔慢慢散开,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逐渐冰冷。 
「呼……」 
听说肌肉松弛剂可以时呼吸肌受阻从而杀人于无形?今天他终于有机会尝试了。I。K很早就觉得自己有天会杀人,可是,他没想过,会是在光天化日之下,杀一个与他背后的人所指定的计划完全无关的人,并且是为了迩纯…… 
「是为了他吗?也许只是想试试这样的感觉,那样,就知道自己死的时候该如何闭眼了,呵呵。」 
自言自语的,将注射器装回兜里,I。K再次拍了拍那位坐在椅子上走到终点的老兄,带着一抹无谓的笑容踱向出口,拉开门——永远都是最后出现的警察向一群黑色的虫子将他包围,因此,他无法陪在迩纯的身边的,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内,他不得不跟这些虫子打交道,进行一些历行的盘问,验尸官的报告对他很不利。 
“I。K先生,我想再问您一次,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位主持人先生的死我们怀疑是跟一些药品有关,而在搜身时,我们在您的衣袋里发现了这只注射器。” 
一个没有窗户的房间,一盏亮得像探照灯的台灯,一张简单的长桌,一把硬板的椅子,I。K翘着二郎腿,在桌子的一边散漫的抽着迩纯平常常抽的烟,而另一边,是走来走的警官拍着桌子对无数次吼着提醒他—— 
“那位主持人是国家最高法院副检查官的亲戚!他对此事非常关注,请您合作一点!现在所有的证供都对您不利!” 
“……呵,随便你们怎么认为,你写供词,我画押,这样成了吗?” 
I。K一笑,不晃不忙的继续抽着烟,一个副检查官罢了,呵,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有权不用,过期作废?!OK,这很好玩。 
“那么,你是承认你杀害了那名主持人了?” 
“……” 
耸耸肩,I。K对精神紧张的警官翻了翻眼睛,继续抽着烟,像是闲聊一样的劝慰着—— 
“您这种办事作风迟早会脑溢血的,哼,就算我杀了他……我也照样能从这儿出去。” 
当,当,当—— 
“警官!警长叫您立刻放人!” 
“你说什么?!可他已经……” 
“现在全国的电视台、网络、资讯所有传媒业大瘫痪,首相秘书亲自打电话来过问此事,警长说接下来的事情会由I。K先生的私人律师处理,命令您马上释放I。K先生。” 
“你——” 
转过身,警官看着依旧坐在长桌对面抽着烟的I。K忿忿的拍了下桌子,一脚踹在桌腿上,怒气冲冲的走了出去。 
“啧……如果有天这个天下我来管,绝对不会把传媒私有化,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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