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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谁谁-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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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老爷子和关父乃当世文豪,最擅长以文观人,又岂会漏掉种种疑点?之前不察一是因为对门生极其信任,二是压根没往阴谋诡计上想。如今被关素衣揭破,自然明白其中关窍。

    “好个尚崇文,每次都对答如流,可见与真正的笔者探讨协商过,这才送到我跟前来。如今我已举荐他入仕,倘若日后传出窃文盗名之事,我与你祖父不但会摊上任人唯亲、欺君罔上的大罪,还会落得个文名尽丧的下场。关家千年声誉,便都毁在我们手里了!”关父痛心疾首,拍案大怒。

    关老爷子却稳如泰山,沉声道,“急什么,且等下面的人拿到切实证据再说。对文人而言,窃取文名之罪堪比斩首,可令他永世不得翻身。丑闻一旦爆出,我们关家倒霉,尚崇文定然也万劫不复。你说他为何肯赔上自己的前程与声誉?定是被徐广志握住了要命的把柄。顺着他背景深挖,必能找到线索。。”

    关父很快冷静下来,拱手道,“父亲说的是,儿子再派些人手去查。索性皇上还未发下明旨招揽尚崇文入仕,徐广志若要报复,此时并非最佳时机,咱们还有力挽狂澜的时间。”

    “知道便好,去查吧。”关老爷子看向孙女儿,宽慰道,“今天多亏了依依。你那些师兄弟们,包括你爹,捏一块儿都没你能干,果然还得我亲自来教才能成材!”

    “祖父,您老是夸我呢还是夸您自个儿?”关素衣哭笑不得,复又追问,“若是找不到切实证据,咱家怎么办?”徐广志那人极其奸猾,既已把尚崇文摆在台面上当替死鬼,必不会留下牵扯到自己的证据。想治他很难,上辈子叶蓁、赵陆离,甚至于秦凌云先后与他交手都未能伤他皮毛,其手段诡谲可见一斑。

    关老爷子半点不怵,淡然道,“若此次抓不住他尾巴,那便下个回合见真章。但尚崇文那里定然留下很多蛛丝马迹,毕竟徐广志事后也要戳破他剽窃之罪,证据都是充足的,咱们直接从他手里拿便是。”

    “拿到之后呢?”关素衣犹不放心。

    “拿到之后我自会呈报御前,参你爹失察之罪。”关老爷子一字一顿道。

    失察之罪?这可比任人唯亲、欺君罔上、盗取文名三罪减省多了。父亲弹劾儿子,儿子再站出来悔过,关家的名声不但不会折损,还会更上层楼。从此以后,关家就是大公无私,忠君爱国的表率,而皇上看在祖父的面子上定也不会重罚,顶多闭门思过、减免俸禄罢了。

    关素衣略一琢磨,终于放下心来,冲老爷子笑叹,“祖父,都说姜还是老的辣,今儿我总算深有体会。”

    关父亦羞愧拱手,连连致歉。

    关老爷子还是之前那副八风不动的模样,摆手淡道,“官场如战场,堪称情势万变,步步惊心,咱们稍不留神就有可能丧命。然我还是那句话,只需行忠直之道,上无愧于君主,下无愧于黎民,纵死无悔。”

    “父亲的教诲,儿子当铭记于心。”关父深深作揖,关素衣也连忙下拜。

    关老爷子想了想,又补充一句,“虽差点入了奸人圈套,但日后推举贤才,你擦亮眼睛的同时也不要太过避忌。纵是你门下的徒子徒孙,有真才实学的还得举荐,切莫因噎废食。若非依依是女儿身,我都想写封保书,荐她为大司马。”

    关父正待唯唯应诺,听到最后一句不免哑然失笑。老爷子还真是宝贝孙女儿,总以为地上天下唯孙女儿第一,连他这个当爹的都得退一射之地。

    关素衣也“噗嗤”一声笑了,挽住祖父胳膊好一番逗趣。

    

    正如关素衣预料的那般,尚崇文盗取文章一事果然留下很多证据,却未牵连徐广志分毫。

    徐广志先是去觉音寺礼佛,然后“即兴”写了一篇文章与高僧玄光共赏,还故作谦虚,让他莫要张扬。出家人不打诳语,玄光自是默默收了文稿,不予外传。过了几日,尚崇文也去觉音寺赏景,“因缘巧合”之下得见文章,叹为观止,便偷偷誊抄了一份,藏入怀中带走,回到家反复研读,仿写一篇,随后找到原主,利用太常门徒的身份“威逼利诱”,命他不准声张,这才提交上去,借机入仕。

    如今那张原稿在觉音寺,誊抄和仿写的稿件俱在尚崇文处,三张稿件并玄光的证词就是铁证,等尚崇文得了官职再爆出来,关父欺君罔上、欺世盗名的罪状也就落实了,纵然跳入黄河也洗不清。

    不等徐广志动作,关老爷子就把稿件一一弄到手,让玄光写了证词,又逼迫尚崇文认罪自书,随后怀揣诸般证据去参加朝会。

    关家发生的种种变故,早已被暗探呈报给圣元帝,二位泰山有难,他哪能坐视不管,本打算治一治徐广志和尚崇文,却见老爷子雷厉风行地拟定了解决方案,心中感佩甚深,也就顺其自然了。

    今日朝会,站在最前列的早已不是王丞相。二府三司一分,权利皆散播出去,大家看似得了实惠,却谁也不能擅专,最后还得听凭皇上决断。然而即便如此,也比以往被王丞相压得抬不起头来强,故都心平气和,安于现状。

    圣元帝龙行虎步登上御座,扬声道,“诸位爱卿可有要事启奏?”

    立即便有几人站出来奏禀,却始终不见老爷子动作。圣元帝略一思忖,恍然道:这是要等自己主动提起尚崇文入仕一事啊!好,朕这就颁发圣旨,帮你搭个梯子。

    他耐着性子听完政务,又批复了几份奏折,随即取出一卷圣旨,徐徐道,“太常卿举荐尚崇文入三司,朕观其文章果然见解独到,才气纵横,故已……”

    “皇上,微臣有事要禀!”关老爷子朗声打断。

    圣元帝假装惊诧,“帝师有话待会儿说也是一样,缘何打断圣言?”

    关老爷子上前一步,跪下陈禀,“微臣有一人要弹劾,正涉及尚崇文入仕一事,不得不失礼御前。”

    又要弹劾?这回是谁?朝臣们当即变了脸色,有忐忑自危的,有暗暗揣测的,也有翘首以盼的,待帝师展开长长的奏折,中气十足地唱念方哗然起来。好家伙,上次弹劾了叶全勇与皇上,这次竟连自己亲儿子也不放过,帝师果然够狠!

    听到最后,或惊骇、或幸灾乐祸的朝臣均垂下头,露出深思与反省之色。原来太常卿并未犯什么大错,不过一时失察,被门生蒙骗了而已,帝师却半点也不宽宥,更不敢包庇分毫,竟直接捅到皇上这里。帝师心中怕只有“忠君爱国”四字,全无私心杂念,其铮铮铁骨与浩然正气,当属国士无双!

    不等他们感叹完毕,却见太常卿除去官帽与官袍,跪下悔罪,直言自己玩忽职守,目迷五色,以至于姑息养奸、错待贤才,实不配担当太常卿一职,恳请皇上罢免。

    朝臣们倒吸一口凉气,万没料到太常卿竟有这等破釜沉舟之势,若换作自己,不过跪下认罪而后告饶罢了,哪能为一个门生自毁前途?关家好胆魄,真硬气!

    不但文臣齐齐下跪求情,连武将也纷纷出列替太常卿作保。

    圣元帝俯视清气朗朗、正义昭昭的朝堂,不免开怀大笑。好!他要的就是这等疏阔局面,盼的就是这番峥嵘气象,帝师与太常真乃安邦定国之股肱也!

80。赏赐

    经过此事,圣元帝对帝师和太常更为敬重,这二人要忠心有忠心,要才华有才华,一个外圆内方,一个大公无私,立在朝上便似擎天巨擘,足以助他撑起魏国社稷。有这二人在,他处处都觉得稳妥,再不复之前如履薄冰,战战兢兢的窘态。

    “帝师请起,太常请起!”他亲自走下御台搀扶二位泰山大人,言辞恳切,态度恭敬,“此事太常也是受人蒙骗,很不必自责至此,这官帽、官袍还请您穿戴回去,朝上若是少了二位,朕便像少了主心骨,心里着实彷徨。”

    关父还想推拒,却被皇上硬扣上官帽,披好官袍,安抚道,“尚崇文窃取文章一事,朕会派人去查。太常暂且回家等待消息,切莫再说请辞的话。帝师大人,您老也别动气,太常被奸人蒙蔽方犯下错误,实为无心之失,既有诸位爱卿帮他求情,又有朕替他做保,您老便再给他一次改过的机会。您总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对外人尚且那般宽容,缘何对家人如此苛刻?您严于律己,宽以待人,朕心中感佩甚深,故更要帮太常求个原谅。”

    关老爷子和关父再次跪下告罪谢恩,起身时双双红了眼眶。皇上果然宽仁为怀,他的反应俱在二人预料之中,却并无得意,反而十分愧疚。若是他们仔细当差,明察秋毫,又哪里会闹出这等乱子?日后当更为谨慎才是。

    皇上果然是个好皇上,魏国在他治下必宏图大展。

    朝会结束后,便有一列侍卫领命前去缉拿尚崇文,关老爷子和关父毫发无损地出了金銮殿,又被皇上叫去未央宫叙话,好生宽慰一番,赏了许多宝物,留下用罢午膳方依依惜别。

    关素衣一宿没睡好,第二天顶着乌黑的眼圈去帝师府苦等,眼瞅着午时都过了还不见祖父和父亲回来,心下惶急,不由走到二门处徘徊,忽听墙外传来马车行驶的声音,连忙让小厮去探。

    “是老太爷和老爷回来了。”小厮欣喜地大喊。

    “祖父,爹爹,你们没事吧?”

    “老爷子,老爷,皇上可曾为难你们?我和依依等了一上午,见你们过了午时还未回转,都快急死了,又听说外头跑过去一列穿盔戴甲的侍卫,心脏差点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仲氏脸色煞白地迎上去,将老爷子脱下的官帽递给女儿,又捧着夫君的帽子看了看。

    “那列侍卫应当是皇上派去抓捕尚崇文的,咱们未能拿到他与徐广志勾结的证据,但愿皇上那里能有结果,也省得日后总要防范此人在背后使坏。”关父边说边搀扶老爷子跨过门槛,嘴巴一张便喷出一股浓浓的酒气。

    “你们怎么还喝酒了?”关素衣眉头舒展,笃定道,“怕是皇上非但没罚,反而有赏,留了你们用午膳吧?”

    “正是。皇上宽仁大度,轻易便原谅了为父,明日照常上职,无需闭门思过,更没减免俸禄,还送了很多宝物,如今都堆放在前院,你们自去开箱查验,而后登记入库吧。”关父替老爷子倒了一杯热茶,温声道,“老爷子今日高兴,与皇上多饮了两杯,回来时不住嚷嚷想喝依依熬的醒酒汤,恰好依依也在,快去替你祖父熬汤去。”

    关素衣欢喜应诺,熬了汤水亲自端到上房,伺候祖父与父亲慢慢用了,各自歇下,才去帮母亲归置御赐物品。

    仲氏拿着一本册子录入,笔尖连动,双目却满是疑惑,见女儿来了忙道,“我正纳罕呢,你便来了。快过来帮娘看看,皇上是不是把送给宫妃的东西不小心装进臣子的箱笼里来了?你看这些布匹、珠宝、首饰、胭脂、香料,全是女子器物,且还名贵非常,你爹爹和老爷子哪里用得上!”

    关素衣定睛一看,统共六口大箱子,一箱装布匹,均为软烟罗、青蝉翼、凤凰火、云雾绡等华贵非常的贡缎;一箱装珠宝,东珠、南珠堆满底部,熠熠生辉,其上洒落红橙黄绿青蓝紫等各色宝石,迎着日光一看,真能把眼睛刺瞎;一箱装首饰,俱为大家手笔,做工极为精致,莫说整套整套的头面,连后妃才能佩戴的九尾凤钗也在其中;余下两箱都是一个箱子一个种类,胭脂、香料均为各地贡品,只有旁人没听过的,断无宫内找不齐全的,最后一箱全是大个儿的银锭子,整整齐齐码放在内。

    今天日头本就很足,关素衣只点算了一会儿便觉眼睛酸涩,忙转开脸轻揉眼角。明兰却双目放光,脸颊潮红,显然被这些东西迷丢了魂儿。这也难怪,只要是女人,哪有不喜欢宝物的道理?若是换个定力较差的,这会儿早就扑进箱子里打滚去了。

    金子默默垂头,心道陛下真是改性儿了,堆放在箱子里的好些东西都是他拼着性命挣来的战利品,平时碰都不让人碰,今天却专捡最贵重的收拢,而后一股脑运来帝师府,也算间接送给夫人。

    因幼时吃了太多苦头,陛下对自己的东西格外看重,尤其是食物与钱财,简直到了执念难消的地步。他征战四方,先后灭了突厥、粟特、吐蕃、党项、波斯,将他们的皇廷洗劫一空,秘密藏入私库。谁也不知道这些年下来他积攒了多少身家,但真要比较财富,便是传说中富可敌国的叶家,亦或前朝留下的宝藏,也不过尔尔。

    谁也不知道他的私库究竟设在何处,金子打小跟着他出生入死,也只蒙着眼睛去过一回,半刻钟不到就被撵了出来。若非眼力格外敏锐,又记忆力绝佳,她还真不知道这些东西的出处。

    先前赠给叶婕妤的红珊瑚算个啥?真该让外头那些人来看看这六口箱子里的宝贝。宠与不宠,爱与不爱,有时候很能从这些外物中窥出端倪。金子感叹连连,终于也被璀璨宝光晃得头晕目眩,忙用手掌捂脸。

    关素衣等眼睛不那么酸涩了才召唤运送箱子的小黄门,“这位公公,你那处可有礼单,能否给我看看?我怀疑东西送错地方了,许是哪位娘娘的赏赐,你却送来了帝师府。”

    小黄门早先也清点过一次,且得了白福总管死令,说是必要送到帝师府,不可再运回来,管帝师与太常用不用得上,于是弯腰假装查看箱子外侧的封条,笃定道,“启禀夫人,箱子没送错,您就收下吧,奴才这便回去复命了。”

    关素衣还要再详细盘问,却见他跪下磕了一个响头,然后匆忙溜走,出了门跨上马,咯噔咯噔跑得飞快。

    仲氏讶然道,“他怎么跑得如此快?咱们话都没问完呢!”

    关素衣思忖片刻,摇头哂笑,“哪怕送错了,他又岂敢承担罪责?为了活命,只能将错就错赶紧走人。也不知收到祖父赏赐的宫妃是何反应,恐也不敢怀疑圣意,默默收下便罢。娘您别操这个心,先把东西收入库房,若是宫里没人来问,便当捡了个大便宜。”

    “还能出这种错?也是奇了!这些东西太贵重,且大多适合风华正茂的女子,我拿着无用,要不你带回赵家去吧,便当娘补送给你的嫁妆。我猜宫里那位定然不敢去问皇上,未免显得自己爱慕虚荣、小肚鸡肠,必也是将错就错了。”仲氏一会儿喟叹,一会儿窃笑。

    关素衣哪里肯拿这些烫手的东西,连忙辞了母亲回征北将军府,刚入角门就听说尚崇文畏罪自杀了,且还一把火烧了自己的茅屋,已是死无对证。

    “好狠辣的手段,竟是一点活路也不给人留。”她立在廊下沉思良久,这才一面叹息一面回了正房。

    另一头,徐广志恨不得生啖关家父子,却又拿他们毫无办法,只好丢卒保车,草草中断此次谋算。他怎么也想不通帝师是如何识破自己骗局,却也知道此时不宜深究,还得抓紧时机提高自己声望,以图入仕,于是私下联络景郡王,自去布局不提。

    尚崇文畏罪自杀后,他抄袭的策论便在雅士圈子里疯传起来,有幸得见者莫不击节赞叹,引为奇文。因焚书废法而声誉受损的徐广志迅速走上台前,成为上流圈子里炙手可热的人物。有鸿儒专门为他的策论做序,称他为儒学之承上启下者,将来或开山立派,终为一代大家。

    不过短短数日,他的声望便直逼关父,还有文臣屡屡举荐他入仕,二府三司等要职均提了一遍,仿佛他是个不可多得的全才。然而在圣元帝心里,此人却是个居心叵测,心黑手狠的奸邪,断不能用,每有此类奏折便留中不发,背地却加派人手调查他生平,欲找出一二罪证将之除掉。

    关素衣闻听徐广志东山再起的消息,心里憋了一股郁气,无论如何也难以消解,命人找来他的策论原稿,仔细研读一番,然后针对其中漏洞一一书写辩驳。

    这辈子,她绝不会给徐广志一丝一毫机会。上位就上位,总拿祖父和父亲当踮脚石是怎么回事儿?难道关家上上辈子与他有仇?既如此,她就亲手把人摁下去。

81。碾压

    徐广志此人最擅长就时政发表策论,又因笔力强横,每每都有震耳发聩的论点。要驳倒他并非易事,所幸关素衣上辈子发配别庄后无事可做,日日夜夜均在钻研学问,二人真要在文坛上较个高低输赢,其结局谁也说不准。

    尚崇文仿写的策论题为《儒法》,经过关父反复修改后,删减了很多与新法相互冲突的地方。而徐广志这篇风靡了整个上流圈子的策论题为《儒与法》,完全没经过删减,其主旨是法为德辅,一国律法地制定,当以礼教和道德为主,再施以法律相辅,官员审案量刑的基准先是道德礼教,后才是国法,二者若相互冲突,自是道德礼教为重,国法为轻,这便是所谓的“礼乐不兴则刑罚不中”。

    随即在行文中一步一步深入,相继提出亲亲得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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