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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情野马无情刀-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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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苍松老道人道:“贫道那两个师侄也太不对了,他们岂可参与这种暗算群殴的寻仇事件中?所以就算亚马第一剑要了他性命,贫道亦无话可说,亚马真了不起,的确不是残酷滥杀之人,他宁可自己受伤也不肯胡乱杀人。”
  无心和尚道:“像他这种人怎会去做杀手?咱们离开之后,不知情况有何变化?如果他后来杀死殷世蒙或者令师侄,仍然是一件很遗憾、很麻烦的事……”
  苍松老道人对此不敢胡乱推测,胡乱下结论,只好默然不语。
  无心和尚又道:“咱们都知道亚马不会妄开杀戒,但我耽心的是亚马到了自己性命交关之时,为了自保不得不杀人;我虽然不能怪他,却不能不耽心别人的性命。”
  苍松仍不作声,他经历世情已久,明知世上很少有两全其美的事,又知道世事变幻莫测,难以逆料;所以沉默往往是最好的办法。
  愚蠢的人是因为想说话而说话,智慧的人却是有话要说才说话,苍松道人不是愚蠢的人,所以他一直保持沉默……
  亚马剑势忽变,由缠战变成放手凌厉进攻!
  一连五剑杀得殷世蒙全身都冒出冷汗!
  这是因为亚马已知道暗中窥伺他的暗器专家,已经没有作用了,故此气势大是不同。
  他的剑法又快又狠,绝无花巧,每一招都是凶狠杀着,所以敌人即使招架得住,也一定惊心动魄,斗志大幅削弱。
  又因为那黑衣人急于察看另一个的伤势,同时又匆匆忙忙掏药敷治,所以流星殷世豪变成以一对一的局面。
  最不妙的是殷世豪的流星锤,虽然以“九天流星”名震武林,但他自己却知道得很清楚,他的确比不上弟弟的“赶月十三刀”!
  所以如果亚马并没有用暗算手段,而能够杀死他弟弟“赶月”殷世雄,他当然也绝对不是亚马对手。
  因此殷世豪两枚流星锤忽然变得全无生气,像破鞋一样落在尘埃中,而亚马的剑则顶住他咽喉要害时,也就无须感到惊奇了。
  殷世豪面色苍白得像纸一样,他自己亦不明白为甚么忽然变得那么会流汗,以至全身一下子都湿透了。
  亚马斜眼冷冷望着那个未受伤的黑衣人,声音也冷如冰雪,道:“你最好丢掉护手钩,最好换用你最拿手的剑,然后你试试看能不能救回殷世蒙的性命。”
  那黑衣人怔了怔!显然不知如何是好?
  亚马又问道:“你是玉玑子?还是玉璇子?”
  黑衣人只好应道:“我是玉璇子。”
  亚马道:“以少林和全真教的三位高手合力对付我一个,已经会被天下人耻笑,更何况还有暗器偷袭……”
  殷世豪惭愧地叹口气,玉璇子却说道:“你尽管骂吧,我们的确以五对一,我绝不怪你。”
  亚马道:“殷世豪,我可以保证有生之日,都不提这件事,但你也要做一件事。”
  殷世豪望望那支顶住咽喉的剑,含糊道:“我一定尽力而为。”
  亚马道:“不是要你放弃报仇,只要你遣走跟踪我的高手,他是谁?”
  殷世蒙喉咙可以感到剑尖传来的森冷锋锐感觉,所以立刻回答,道:“是‘黄雀’许一萍,你当然知道他是谁,我答应请他立刻返回京师。”
  亚马道:“你还想不想报仇呢?”
  殷世豪眼光无法离开那把精光闪闪的长剑,口中呐呐应道:“我……我也不知道……”
  这问题实在叫人难答得很,殷世豪如果回答说不想报仇,那是假话,谁也不会相信,但给剑尖顶住要害,又岂敢说出“要报仇”呢?
  亚马道:“如果你不想报仇,当然我甚么话都不必说了,我们各行各路,从此不再见面也就是了。”
  殷世豪忍不住问道:“但如果我想报仇呢?”
  亚马道:“那我就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殷世豪不禁呆了,眼见对方收回长剑,于是又松一口气。
  负伤已不能纵跃奔跑的玉玑子,忽然大叫道:“亚马,你虽是杀手,却是真正君于,那一剑你明明可以杀死我,但你没杀我,我知道你的用意何在……”
  亚马微讶道:“你知道?连我自己也不明白当时为甚么会这样做,你怎么会知道?”
  玉玑子叹口气,道:“你不必掩饰了,你当时一听我们说一句话,就知道是我们师兄弟,你一来回报当日我们不乘危出手之情,二来知道我们兄弟向来使剑,现在为了掩饰身分而改用其他兵刀,所以更不肯杀我,你杀人一定要那人死得瞑目,因此我认为你是真君子,是大丈夫!”
  亚马至此也不禁深深叹口气,道:“玉玑子你将来一定是很了不起的人。”
  人生就是如此复杂奇怪,你的朋友往往不了解你,往往还会误解你,但敌人却偏偏会对你有深刻奇异的了解……
  所以亚马不禁叹气,不禁为之心弦颤动,为之惘然神伤,而且更感到知己难逢的无限落寞情怀……
  玉玑子轻轻道:“请你把好消息告诉我们,但也请你原谅我,因为先师死于你剑下,所以我们之间很难化敌为友。”
  亚马振起精神,目光移到天边鱼肚白的曙光,微笑道:“好,我告诉你们,我似乎很难能够活着离开襄阳。”
  他不理会他们吃惊的表情,又道:“但如果我能活着离开,三年之内我一定会通知你们,何时何处可以找到我。”
  玉玑子大惑不解,道:“为何要三年呢?”
  玉璇子居然替亚马回答:道:“他意思说他可能要一段时间养伤,有三年时间,当然任何伤都医得好,否则咱们也不必找他了。”
  殷世豪和玉玑子却轻“啊”一声。
  玉璇子又道:“既然你在极大危险中,我全真教派一定撤走,只可惜我们不能帮助你。”
  殷世豪也道:“如果敝派无心师叔肯离开的话,在下亦一定拍拍屁股走路。”
  亚马虽然对殷世豪的答复并不满意,但又知道“黄雀”许一萍必定会离开,有全真数派之人见证,殷世豪绝不敢抵赖。
  一大片低矮挤迫,简陋的屋子,其中一间连破旧窗帘也拉上,使外面的人完全看不见那满面胡须的男子,走入这间屋子后究竟干甚么?
  不过邻居们亦没有闲心打听窥探,因为那个老头子张老爹带着十二岁孙女小莉到处卖唱,常常有一些奇奇怪怪朋友来访……
  在江湖混久了,这是很平常的现象。
  亚马在明亮灯烛下对着一面镜子,很快染白眉毛和胡须,装上假鼻子以及在额上描画几道皱纹……
  小莉目瞪口呆,望住一真、一假两个老人,说道:“大叔,你简直变得跟爷爷一样。”
  亚马有顾影自怜之意,声音忽然变得很苍老,道:“小莉,你有两个爷爷好不好?”
  张老爹、小莉祖孙俩忍不住掩嘴而笑,他们很想大笑,却怕惊动邻居。
  亚马忽然用药水很快恢复原形,道:“张老爹,已经三更了,我走啦……你不会忘记应该怎样做吧?”
  张老爹年纪虽老,却仍保持雄壮响亮的嗓子,道:“不会,我怎会忘记呢?”
  王筱蝉玉体横陈在绣床上,她鼻翅儿上微微闪出汗珠光芒,那是刚刚被端木通放纵过情欲,剧烈动作后的遗迹。
  端木通喝一壶酒,吃了一点东西,回到床边坐下,巨大手掌不禁落在她挺耸的乳房上……
  王筱蝉也抚摸他身上的肌肉,他的大腿粗壮结实,小肚也居然没有软厚的脂肪;这个男人纵然在十八岁的少女面前脱光赤裸,也不必有丝毫自卑不安。
  王筱蝉忽然发觉端木通凝眸寻思。
  啊!一定发生甚么事?他是如此深沉、聪明的人,如果不是很严重的事,他绝不会在神色中流露出来。
  是甚么事呢?莫非又是亚马?
  王筱蝉心儿大跳几下,柔声道:“老爷,你可不可以不想事情?先睡一会儿好么?”
  端木通道:“现在已三更多,他应该来啦。”
  王筱蝉坐起来道:“谁?亚马?”
  端木通点点头,忽然把面孔埋在她高耸雪白的乳房中。
  王筱蝉抱住他的头,感觉到男人须根刺在滑腻肤上,使她全身发软,心里冒火;但亚马这个名字又使她全身僵木,使她不会像平时一样挤在端木通怀中……
  她在他耳边喃喃道:“亚马,该死的野马!你是要来就赶快,我恨死你啦……但我也想死你,为甚么我会想你呢?”
  端木通面孔磨擦时,使王筱蝉感到硬须根简直都刺入她体内,使她身体最深处都起了骚动,她几乎又像平时,变成一条蛇缠绕吞噬那个男人的身体。
  但端木通撞起头轻轻道:“他来了……”
  罗帐的玉钩放下,遮住任何目光,所以谁也看不见床上的王筱蝉,伸展开四肢那种无比诱惑姿势;她面孔向外,以便任何人一拨开罗帐,都能清清楚楚看见她全身和面孔。
  一阵歌声在夜风中飘荡飞散……
  ……纵然不能长相聚,也要长相忆;
  天涯海角不能忘记,我们的小秘密……
  她仍然感觉到端木通身体很柔软温暖,但她知道只要歌声一歇,端木通身体马上会变成石头般硬,铁块般冰冷。
  歌声还在远处,但罗帐忽然无声无息地撩开。
  最后的瞬间必将来临,那是一定不能避免的,但事到临头却反而使人有虚幻不真之感。
  王筱蝉目瞪口呆地望住床前那个男人,一来她总算正式看见亚马了,二来她又知道端木通的确太厉害高明了,因为那阵歌声是亚马唱的,既然他还在远处,端木通实在无须立刻就摆好阵势。
  现在情况已显示亚马落于下风,因为他利用歌声尚在远处而突然间来到,他一定以为端木通尚未准备好,因此端木通的诈睡会使他误以为是真睡。
  最要命的当然是王筱蝉自己了,任何男人绝对不会不看她身体一眼,更不会不看她面孔,然而亚马只要一看她的面孔,就是他死亡的时刻了。
  亚马到底反应如何呢?
  王筱蝉麻木中却也看得清清楚楚。
  亚马果然一眼掠过床上赤裸的男人和女人,当然他也看见端木通被王筱蝉白皙手臂和大腿压住而熟睡的姿势、样子。
  跟着他看见充满诱惑魅力,白皙美丽得叫人移不开眼睛的女性裸体。
  王筱蝉摆出的姿势绝对不像橱窗的假人,是端木通再三研究过才决定的,而甚至王筱蝉自己也觉得到这个姿势真可以迷死男人。
  但最可怕的事接踵发生了,亚马目光移到她面庞上。
  这一刹那间,忽然几件事同时发生!
  最先是亚马看见她,显然认出她是谁而呆怔一下。
  跟着就是两道光芒,比冰雪还寒冷十倍,在她娇美迷人身体上空出现。
  她只能用感觉测知床内射出光芒快了一些,亚马果然也是第一流杀手,虽然他一怔神之时遭到突袭,但他仍然能还击,亦只不过慢了那么一点点,简直不易觉察得出来的一点点而已。
  王筱蝉夹在当中做一个旁观者,她的神经简直已经麻木了,所以反而很冷静。
  她看见一把亮闪闪的长剑,由床内伸出刺中亚马腹部。
  这时亚马的剑也刺中端木通胸口,但端木通转入床内的动作那么迅速,所以不问可知端木通即使受伤,亦绝不严重。
  绝对不像亚马摇摇晃晃后退,直至碰到十八步远的墙壁才停得住脚,而且这时他的腹部还插着一支长剑,摇动之时寒光映耀。
  任何人腹部被长剑插入而不会掉下来,想活下去必定机会微小之极。
  端木通坐起来背靠墙壁,胸口有块血渍,但看来并不严重;只是他面色有点古怪,严厉森冷地瞪着亚马。
  罗帐其实是被削下来的,以亚马剑术之精妙,自然不算困难之事。
  密室内没有人说话,亚马靠墙滑坐厚地毡上……他皱起眉头,目光从端木通面上移到王筱蝉的娇靥,忽然用低沉的声音说道:“端木通,我很佩服你……”
  端木通深深吸一口气,才道:“我也很佩服你,我敢说除了我之外,近百年来你是最伟大的杀手。”
  亚马微微咧开嘴唇,不过看起来不像笑容,他道:“就算连你在内,我仍是无双杀手,因为,你也跟我一样一定活不了!”
  端木通道:“我为何活不了?”
  亚马道:“我刺你那一剑,是我生平最凌厉、最完美的一剑,就算一块大石也能插穿;何况即使剑尖刺入你心脏,但剑气已足以取你性命有余。”
  端木通道:“我只承认你这一剑的确达到暗杀道最高境界,不过能不能杀死我却是另一回事,因为有一件事你大概还未学会,我胸口有一块黑犀皮,用人皮蒙住,所以你绝看不出来……这块黑犀皮唯一作用就是可以抵消剑气。”
  亚马冷笑道:“这一手我的确没想到,可是你怎知这一剑必定刺你胸口?”
  端木通道:“因为我只让你进攻这个地方。”
  王筱蝉忽然清醒能够活动,她跳下床,白皙赤裸的身躯在两个男人眼前晃动。
  她开始说话,却是同时向两个男人询问:“你们为何说个不停?你们声音都衰弱无力,究竟谁负伤重些?”
  两个男人静默一下,端木通才说道:“好,既然亚马你尊重我,我就回答吧,筱蝉,我们仍然未分胜负,仍然作殊死之斗,他中我那一剑虽然严重,但他功力之高,大得出乎我意料之外,别人老早就死了一百次都不止,而他居然还能够继续跟我拼斗。”
  亚马道:“我功力不及你,但我也有东西防身,我用的是一块万年黑沉香木;虽然受伤很重,却不至于立刻死亡。”
  王筱蝉心乱如麻,道:“这样说来,老爷伤势轻得多啦,但又好像不是这么回事……”
  端木通道:“我另外中了他的毒针,他不知几时做了手脚,所以我一滚入床内,却变成自己往毒针上碰!这一点我正想问你,他来过么?”
  王筱蝉叹口气,道:“来过。”
  端木通道:“他居然没看见你面孔?”
  王筱蝉道:“没有,我掩面叫他快点走。”
  端木通道:“你知不知道,如果他不是看见你面孔而怔了一下,我抬手发剑必定刺不着他?”
  王筱蝉道:“你要我脱光睡在床上,不正是为了要他怔一下么?”
  亚马佩服道:“此计真是绝世无双,任何人忽然看见你的儿媳妇,居然脱得精光躺在你床上,你本人不但也在床上,而且也没穿衣服……谁能够不惊奇得怔一下呢?好计谋,我佩服死了!”
  他们静默下来,此时却听到那几句熟悉的歌声。
  亚马却趁此空挡,掏出那只小瓷瓶,将那少林寺疗伤圣药,全部倒入口中。
  端木通冷笑道:“亚马,刚才看见你服药,但以我看来你的伤势仍然很严重,正如我随便服任何解毒药物一定也解不了暗器之毒一样……我意思说你早算好毒针的威力,但我何尝没有算准这一剑的效果?如果我不认为那一剑已经足够,我绝不会滚入床内躲你的剑。”
  心中暗笑,他如知道这是少林无心和尚给的“大元慈悲散”他一定不会说出这种话来。
  既然他不知道,亚马也不说,甚至就他所希望的,作出一副虚弱无力状,眼睛眨呀眨的,想睡又不敢睡的样子……
  端木通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目光却移到膝前那口剑,那是亚马遗落的,又道:“你的剑,尺寸居然和我用的一样,只不知你会不会用刀?”
  亚马道:“会。”
  端木通道:“我们谁也不敢收摄心神调息运气,但这样熬下去也不是办法,你同意么?”
  亚马道:“我同意。”
  端木通道:“所以我打算叫筱蝉帮忙一下……”
  王筱蝉大惊道:“不,老爷,我不敢杀人。”
  端木通柔声道:“你过来替我捶捶背就行啦,我怎会叫你杀人?”
  亚马冷冷道:“她不会帮你。”
  端木通假笑一声,道:“她不会?难道她反过来帮你不成?”
  亚马道:“这可说不定,我跟她虽然没有一点关系,可是我们之间却有小秘密,那是天涯海角都忘不了的……”
  王筱蝉露出钦佩而又怅惘神色……
  亚马又道:“我很尊重她,所以我替她杀死‘雨过天青’徐浩,因为徐浩把秦叔泉点了死穴又推下树去活活跌死了,我已替她报了杀夫之仇!”
  端木通声音有点干涩,道:“我也要感谢你才对。”
  亚马道:“徐浩奉你之命暗算秦叔泉,而秦叔泉那时爬到树上,为的就是想瞧瞧筱蝉……你才是真凶,何须谢我?”
  “儿子是我的,何须你来挑拨?”
  “儿子是你的,却非亲生,那孩子只是某个被你先奸后杀的女人的孽种……”
  王筱蝉立刻想起了母亲,心中惊疑,那秦叔泉……难道是失踪的弟弟?
  亚马已瞧出她脸色不对,立刻开口道:“他本姓周,父亲是河西飞熊堡主周杰!”
  说完这么多话,亚马已疲累得微微瞑目……
  王筱蝉轻轻啜泣起来,心乱得不会思想了……
  但奇怪的是她又很清楚知道,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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