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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那衣角,就是白轩逸这负心汉一样。
那布衣布裤都是出自颜萱之手,见得乔笙寒这般耍脾气,虽然替白轩逸心疼,不过那般彪悍的模样,着实逗得小丫头笑了笑。
“你这个狐狸精,定然你勾引他了,还来笑。”乔笙寒大声道。
楚国祸事(三十七)
颜萱掩嘴轻笑,忽然觉得,自己这姐妹,个性倒是有趣的很,心中虽然泛酸,可是白轩逸是何等人?她自认为配不上白轩逸,如今白轩逸多找几个老婆,她虽然泛酸,可是不反对,也不支持,随着白轩逸去吧。
白轩逸一巴掌捂住了乔笙寒的嘴,笑言道:“我在赵国的时候,赵国公主险些要杀了我,把我的一条腿给踹折了,是萱儿救得我,于恩,只有我以身相许了,并且我是喜欢上了这个小丫头。”
乔笙寒见得白轩逸替颜萱说话,忿忿的拿牙咬了一口白轩逸的手,听的一声痛呼,指着自己道:“那我呢?我又算什么?难不成我是赖皮跟着你呢么?”
白轩逸干笑了两声,道:“同爱同爱,都是一起爱的。”
乔笙寒伸手小手来,拧起了白轩逸的耳朵,道:“说清楚,赵国的公主又是怎么回事?你不招惹人家,人家怎么会要杀你?该不会你趁乱把人家给上了吧?好啊,这些日子,你到底招惹了多少女子了?”
白轩逸痛苦的哼了一声,没料到自己竟然反被乔笙寒给制住,他不想走白凌云的套路,伸手轻轻的一拍乔笙寒的手掌,乔笙寒不过是闹闹而已,哪敢真拧这坏蛋,松下手之后,撅着一张小嘴,生着闷气,不过那表情甚是可爱。
“呃……笙寒啊,你知道的,我这人长的帅的,钱多点,一般的话,走到江湖哪一处,自身都会形成一个气场,对了,那气场叫什么,就叫王霸之气,王霸之气你明白吧?”
“这玩意的附加属性可以吸引女人,用句含蓄的话来说,就是招蜂引蝶,可是我是谁啊?我是白凌云的三子啊,响当当的白三少啊,家里有你们几个娇滴滴的大美人想着我,怎能干对不起你们的事情呢?对不对啊?”
“可是没有办法啊,我这王霸之气,太过雄厚了,本钱也好,呃……就是男人的长度,笙寒,这玩意你懂得,我去赵国说和的时候,那赵国的公主赵燕儿对我一见钟情,再见便深深的爱上了我了。”
楚国祸事(三十八)
“尔后嘛……我自然是义正言辞的呵斥她,让她不要引诱我,不要接近我,我已经有妻子了,可是她不听啊,她说爱我爱的深深的,就是那个‘如果爱,请深爱’这句他妈的废话。”
“非把爱来整个深浅来,当时她说出这番话来,就不同了,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深夜里……又脱光了衣服……来向一个男人来宣爱,并且是说我深爱着你这句废话,你想啊……你男人我一没得病,二发育的超超健康,长度这个玩意,绝对坚挺,又是一个傻小子,不是说傻小子火力壮么?于是我便深深的撞上赵燕儿了。”
白轩逸一脸正经,不单单是对着乔笙寒,同时还有颜萱二人,瞎掰了起来。
乔笙寒听的迷迷糊糊,只知道是赵燕儿爱上了白轩逸,又疑问道:“那怎么会,人家会追杀你?人家不是爱你么?不是深深的爱着你么?人家不是深深深的爱着你么?又怎么会杀你?”
白轩逸暗自捏了一把冷汗,乔笙寒倒是洞察入微,一连提出了这么多个问题,满以为自己瞎掰掰到这里了,能够将她忽悠蒙了,结果自己先蒙了,反倒这乔笙寒精神抖擞,提出了这么多问题。
“唉……这其中的故事可就多了啊,说上几天几夜都说不完啊,不过你们都是我的女人,你们自然有权利知晓你们的新姐妹,我来简单的说一下,告诉你们吧,当日啊……我与赵燕儿赤身肉搏大战了三百回合,二人都是流出了汗水,我与赵燕儿都共入极乐的时候啊,也就是在那一日,可能我太威猛了一些,把赵燕儿给折腾的失忆了,失忆这玩意你懂不?”
“就是给我一杯忘情水,专门把她对我至死不渝的那份情分给忘掉了,从那日起我便惨呼了,她一醒来,看到抱着我睡觉,以为我是淫贼呢?!
“你们了解我的,我日后的目标可是想当大侠的,在江湖上好赖也要打出一个天下第一的名声来,结果那赵燕儿她啊,失忆之后,就指着骂我淫贼,还说要杀了我,我当时想要一死表清白,奈何心中惦记着你们啊。”
楚国祸事(三十九)
“于是我就撒腿跑了,幸得我的轻功好,跑啊跑,赵燕儿就追啊追,不过我最终还是被五千精兵给围在了一起,他们太卑鄙了,以人多欺负人少,我浑身是铁,又能打几颗钉啊,赵燕儿一脚踹折了我的膝盖骨,造成了一个粉碎性骨折了,唉……可是我心中想念你们,为这事情,我死是小,你们不能守寡啊,我就施展出一招龟派气功来了,杀出了重围,跑到了楚国来了。”
白轩逸唾沫四飞,发出了一番演讲,忽悠乔笙寒与颜萱。
乔笙寒终于不说话了,虽然脸上写着‘不可置信’,不过白轩逸见好就收,急忙的止住了,绝对不讨论这个话题了。
颜萱看着白轩逸说了半天,脸上出了汗水,拿起香帕,温柔的给他擦了擦,言道:“那公子怎么又跑到了楚国来了?不回秦国?”
呃……乔笙寒刚不问了,你怎么又问起来了,白轩逸心道。
颜萱一说,乔笙寒明了,顿时目光看向了白轩逸。
白轩逸嘴中嘟嚷着:“怪不得,采花贼的前辈都说了,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这句话真有道理啊,女人,真的难打发。”
“白轩逸,你说什么呢?”乔笙寒的秀眉一挑,凝神问道。
白轩逸拿起了颜萱的手,帮着自己脸上擦汗,趁机抚摸着这娇嫩的小手,讪讪的笑了两声,道:“这不是为了萱儿么?我知道她在楚国等我,于是我便来了。”
颜萱脸色一红,爱恋的看着白轩逸,并未吭声。
“公子!我们启程吗?”忽然车外响起了一个将士的声音。
白轩逸闻听这声音,不由的觉得这声音甚是亲切,暗自盘算着,改日要请这小子逛逛窑子,言道:“兄弟,我带你逛窑……啊……不不……那这外面的送礼的都送完了么?”
“回公子的话,外面的官与商,都将礼送完了,正在恭迎着公子回何府呢。”官兵答道。
楚国祸事(四十)
“那启程吧,去何府。”车夫上了马车,便启动着这马车缓缓而动,过了丹阳城的城门,直往何府而去。
路途当中,百官与富商相送,白轩逸在马车中应付着乔笙寒。
来这丹阳之前,颜萱的爷爷知晓白轩逸遇到了贵人了,满国的告示,在人家何将军的一句话,便都揭去了,如今他跟来自觉地也没有什么意思,便自行的回去了,颜萱念及老汉,央求着白轩逸为老汉安排了一处地方,白轩逸大手一挥,扔出了万两银票,让老汉回秦国,去凌云山庄,找白凌云便认亲家去了。
反正凌云山庄如今家大业大,安排几处院子,甚是简单,老汉去了,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丹阳城的城墙上,站着一个儒雅的男子,面容俊朗,身材修长,生的玉树临风,双眸冷冷的注视着白轩逸缓缓而行的马车,冷笑了两声,道:“原来是白家的三子,我这大哥倒也真是的,竟然说揭去我所贴的告示,就贴去了,为一个外人,如此说话,并且还让我道歉,哼哼,小贵子,你说我是该不该道歉啊?”
这人不是别人,是何源的二子,何青仁。
在何青仁的临近站有一个专门安排何青仁起居,负责安全年轻人,听闻何青仁的这句话,惶恐的跪倒,颤声道:“主子,奴才不知,您就别为难奴才了。”
何青仁森然的笑了两声,露出一口白牙,道:“你不知道,那算了,不是让我道歉么?我那日险些被他杀了,竟然还让我跟他道歉,白家……白家好大的名头……那江湖上说的白家出的一个废物人,竟然大哥都不敢招惹……哼,只要入我楚国内,别说是白家,就是天皇老子来了,我都敢杀了。”
“区区一个江湖世家,何足挂齿,大哥想要结交白家,学父亲当初那一招结交白凌云,好啊好啊,我便卖给大哥一个面子,道歉道歉,反正这二人,都活不过几天了,一个死人让我跟另外一个死人道歉,道歉便道歉,没什么大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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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国祸事(四十一)
小贵子跪倒在了地上,吓得不敢抬头注视着何青仁,他的话漫不经心的说,说了二人都活不过几天了,并且是一个死人让我跟另外一个死人道歉,如今这二人,一个是白轩逸,那另外一个就是……
想到这里,小贵子不敢想下去了,如今何源在楚国早已然是实际上的楚王,何府门槛更是要比皇宫的门槛要高,这等事情,不是他这种小人物能想下去的。
何青仁盯着那马车,待到进了城,嘴角露出了一丝满意的微笑,言道:“他要玩,我便陪着他玩,我大哥要玩,那我也陪着,一个江湖世家而已,不过在秦国内是朝中暗卫而已,就如此嚣张,随手杀我楚国一个中卿,哼哼,我那大哥倒是对他不错,诚心招揽,可是这本钱投入的也太大了一些吧,你说呢,小贵子?”
“奴才不知。”小贵子惶恐道,这何青仁出口就语不惊人死不休,并且一句话随口一说,就牵扯到了何家内部的事情,何家之事,又岂是做奴才敢于猜测的。
“呵呵,你不知?我看你是不敢说吧。”何青仁笑道。
…………
要区分哪一个世家在国内重要,仅凭住处就可以断定出来,如若国君真的赏识你的话,定然会将皇宫的临近赏赐一处住院,如同那秦国的秦仁与吕不韦二人的府邸,便是在大秦皇宫一左一右,占据着最佳的地点。
而这何府,自然不用说,偌大的一个楚国都被他所把持着,他没直接搬进皇宫内,已经是给那楚王面子了,楚王不赏,这何源在皇宫临近,自己便建立一个数十亩之地的府宅,朝中之人,哪里敢言其他?!
何府便建立在皇宫的右侧,楚国以右为遵首之位,何源建立在这里,其意表现的已经很明白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这不过是含蓄罢了,楚国下到平民奴隶,上到楚王,都看的分明,何源便是一个楚王。
楚国祸事(四十二)
如今白轩逸进入了丹阳城内,见得楚国的风情,四周林立的酒楼,客栈,布纺等等,身穿长袍的游学士子带着徒弟行走,腰佩利剑的江湖人,还有便是风流倜傥拿着纸扇与白轩逸一样的装X人,鬼鬼祟祟的用眼睛寻找着走在街上的漂亮女子。
那些千金大小姐,可并非都是在家里憋着,春秋民风开放,漂亮的女子在街上行走,同样是寻找自己中意的郎君,又有女扮男装的俏丽女子,走走停停,四处观赏着。
白轩逸坐在马车内,怀抱乔笙寒与颜萱,露着一个脑袋,掀着车帘,双眸泛着绿色的狼光,同样也在寻找着好看的女子。
他行的这条道,是官道,虽然官道内只有他带领着万数官兵其行,不过左右两侧的小道,依旧也有好奇的女子,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注视着开路的马车。
‘何’字大旗迎风招展而起,万数士兵其后,便是百官富商恭敬的跟在后面,没有人敢跃雷池一步,一见到‘何’字,他们便恍然明白了,也只有何家,敢在楚国官道带兵而来,无人敢惹,同时也明白了车内人的身份了。
白轩逸是一个扯大旗,谋老虎皮的角色,朝着近处的一个姿色都上上等的女子便吹了一声口哨,笑道:“不知道小姐住在哪里啊?有未婚嫁啊?今年几岁啦?看哥哥我这身板,这身价,相陪不相陪你啊?”
被白轩逸调戏的女子脸色一红,白轩逸嘴角叼着一口坏笑,并且被行人误认为是何家的公子,如果要是攀上,从草鸡可谓是一步飞到了凤凰的地步,远远胜过当楚王的妃子,一脸眸子,勇敢的注视着白轩逸,那神情似在诉说,‘等君采摘’。
白轩逸哈哈一笑,心中痒痒,正待要调戏两句,自己的脚忽然被别人踩上了,与此同时,一只玉手伸手将车帘给拉上了,乔笙寒满脸愤怒,道:“你这人……怎么又去招惹人家女子?你……你……你心中还有没有我们姐妹?到底你要招惹多少才行?枉我一路奔波,来找你这坏蛋。”
楚国祸事(四十三)
白轩逸讪笑了两声,这乔笙寒脾气暴躁,是一个醋坛子,如今一颗心,扔在了自己这里,倒真成了烫手的山芋了,耽搁自己采花啊,脚下虽痛,不过白轩逸表现的少有的男人,并未叫起来。
乔笙寒踩弄了两下,见得白轩逸不吭声,只是痛苦的憋着一张脸,扑哧一笑,道:“你这坏蛋,要是疼,就说出来。”
“疼。”白轩逸说出来了。
乔笙寒却并未放松,狠狠的又踩了两脚,不屑道:“男子汉大丈夫,都流血不流泪,你到好,流泪不流血。”
说疼你也不放啊,白轩逸心中忿忿,道:“血与泪我都不想留,妈的,那流血不流泪的都是装X的,我这是真性情,怕死,懦夫,疼我就说,没什么大不了的,为了个狗屁的面子死撑着,才是傻子。”
乔笙寒兀自踩了一会儿,便不踩了,指着白轩逸怒道:“看你这坏蛋还找不找女人?你要在找女人,我就踩死你,天下间的女子都被你这坏蛋祸害了。”
白轩逸见得乔笙寒离开了自己的脚步,大呼了一口气,贼手一动,却又掀开了车帘,讪讪道:“只看看,只看看过过眼瘾还不行么?又不摸,又不上的,不至于这么吃醋吧,笙寒,改天我在教你一个新花样,法式湿吻,外国人的玩意,不好,我来教你一个中国式的添吻。”
乔笙寒脸色一红,被白轩逸恬不知耻的话一说,心中慌乱,不敢答话,任由着白轩逸掀开了车帘,对着小道上的美女吹口哨,剑目放出噼里啪啦的闪电。
跟在其后的士兵不发一言,对这坐在马车中的白轩逸甚是嗤笑,远远不如对待何青玉那般恭敬,军中只崇尚有血性的人,但是得到了何青玉的嘱咐,他们倒是并不敢表现在脸上。
待行过了丹阳大半城中之时,那些军兵与白轩逸打了声招呼,便朝着丹阳城内军营而去,就此与白轩逸分别了,如今这整个官道之内,就只剩下白轩逸一人前行了。
楚国祸事(四十四)
不过后面的官兵,与富商却缓慢的跟着,那模样似乎在说,礼都送了,怎么着你这何源权势再大,跟着一个不明不白的人跑了大半个丹阳城了,怎么着也要让我们上府中喝喝茶,吃点糕点吧。
马车缓缓而入,朱红色大门,门口放置着两个朝天怒吼的石狮,从门口而下,站着四个威风凛凛的侍卫,虽然面对众多人,可是脸色不变,一看就是练过武艺的。
在大门口另外站着一人,同样是身穿长袍,腰间佩剑,面色如玉,长发弯成一结,束了个简单的发结,嘴中含笑,看着那马车上的人。
“下官拜见何将军。”跟着马车其后的人,眼睛甚毒,一眼便看到了何青玉,惶恐的拜倒了下去。
“下官拜见何将军。”扑腾扑腾声,所有的人,都朝着何青玉跪了下去。
何青玉淡然的一笑,微微挥手,道:“都起来吧,都起来吧,无需多礼,来来,进我何府,我何府新到了一批吴国茶叶,诸位都来尝尝。”
“谢何将军!”一阵喊声,在场众人便站起了身形。
白轩逸一步踏出了车门,左手拉着颜萱,右手拉着乔笙寒,见得何青玉,笑道:“大哥,你让我镇守三军,倒是打的一副好的如意算盘啊。”
何青玉脸色一红,他安排白轩逸做三军的统帅,自然是没有好事,他在九林城遭到了刺杀,险些死在九林城,如今难免在回丹阳城的时候,不知道会不会再次遭到刺杀,满以为,白轩逸是喜欢扯大旗,谋虎皮之辈,却没有料到,他早就一眼看出来了。
何青玉干笑了两声,道:“兄弟啊,呵呵,来来,去我府上,咱们喝几杯,喝上几杯吧。”
这种事情点到即止,自己被这何青玉当成诱饵的事情,他倒是丝毫不在乎,如若那群刺客,连身份都调查不清的话,那自己有这万数士兵足矣抵挡了。
白轩逸的目光一闪,道:“走走走,今日我们不醉不休啊。”
楚国祸事(四十五)
说着,带着颜萱与乔笙寒跳下了马车,一同由着何青玉招待,进了何府内。
其后的拜见的百官与富商,倒是没有何青玉的招待,自有下人引领,去了偏房小坐。
进了何府中,白轩逸才感觉这何府果真大的可以,当先便是青玉的板路,直通进一个厅堂,四周种植着常青松,两侧的鲜花亭亭玉立,炙热的阳光烘烤,几个俏丽的小丫鬟浇着花朵,轻轻的摆弄着。
半躬下身,露出半月似的臀部,身穿宫装,低头之间,发丝垂落,自有一番滋味。
白轩逸一进来,便目光眨也不眨的看向那圆圆的臀部,禁不住大吞口水,乖乖,这臀部要是晚上试验一番,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