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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代名人轶事辑览-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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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忧愤,日夜不宁。皇考宾天时,允从西宁来京,并不奏请太后安,亦不请朕安,反先行文礼部,问其到京如何行礼仪注,及在寿皇殿叩谒梓宫后,见朕远跪不前,毫无哀戚亲近之意。朕向前就之,仍不为动,彼时拉锡在旁,掖之使前,伊出遽将拉锡詈骂,复忿然至朕前云,我本恭敬尽礼,拉锡将我扯拽,我是皇上亲弟,拉锡乃掳获下贱,若我不是处,求皇上将我处分,若我无不是处,求皇上即将拉锡正法,以正国体等语。朕亦不意其咆哮无礼至此也。及梓宫奉移山陵时,朕因允倨傲不恭,且与拉锡佛伦争闹,降旨训诫,而允祀忽从帐房中出,劝令允即跪。是事事听从允祀之言,为其指使,此其明验也。又允妻病故,朕厚加恩恤,乃伊奏摺中有我今已到尽头之处,一身是病,在世不久等语。朕思允代朕躬奉祀景陵,任至重也。又以贝子加封王爵,有何屈抑,而出此怨望之语乎?又允身为大将军,不应支用之钱粮,滥支数万,以市恩邀誉,而不知有违定制,例应赔补,此皆国帑所关,何得任意侵取乎!至若允奉旨送哲卜尊丹胡土克图至张家口外,乃托病不行。又私与允?&暗相往来,馈送马匹,允?&回书,有事机已失,悔之无及之语,悖乱已极。允又私行禳祷,将雍正新君字样连写入疏文之内,甚属不敬。盖由允祀等私结党援,牢不可破。朕若一经讯诘,则国法难容。朕居心宽大,不忍有此,务欲保全骨肉,不事深求,仰体皇考之心为心也。”观当时情势,似允祀得诸兄弟之助,确有逆谋,然帝亦不欲处以严刑,恐有酷待兄弟之名也。且南方允祀之党颇众,若加穷治,恐其不安也。未几,允祀对于宗庙及圣祖神位复有不敬之举。帝又降谕言其心怀逆谋,故举动悖乱,又谓天时不和,乃诸兄弟怀藏阴谋所致,时大将军年羹尧颇有跋扈之迹。帝察觉其为允祀之党,极其震怒。有人劾奏言年羹尧蔑视朝廷,擅作威福,凌虐土司,滥杀无辜诸款,帝将其降调杭州将军,然人皆知必有后命,决非即此而止也。盖年兵权太重,故帝不肯操之过急,欲以渐去之。时工部又有制造军械粗劣之事,与允祀有关,帝降谕曰:朕向见工部所制器械类多粗率,是以即位之后,特降谕旨,此后细小工作,该部即行置办。若工作稍大,及紧要物件,俱先行奏明,造成之后,奏请差人验看。前因制造兵丁帐房错误,朕曾降谕旨,令制办阿尔泰兵丁军器,关系紧要,朕意其必尽心办理。昨制成奏请验看,朕著夸岱来保查阅。据二人回奏,刀刃无钢,盔有裂缝,甲系市买粗铁所造。朕询问廉亲王,伊即具摺认罪,情愿赔补。夫军器所关至重,朕既屡降谕旨,伊又奏请验看,而所制之物,并不坚利,若此其居心尚可问乎?朕与廉亲王允祀,分属君臣,谊属兄弟,今观允祀之于朕则情如水火,势如敌国。朕嗣登大位,念皇考付托之重,凡用人行政,朝乾夕惕,务求至当,而廉亲王允祀处心积虑,必欲自居于是,而以不是归于朕。朕自返无愧,何必与之较论。但朕之是非,有关皇考之得失,不得不谆谆白也。廉亲王允祀若肯实心任事,部务皆所优为,论其才具操守,诸大臣无出其右者。而其心术之险诈,诸大臣亦无与之比者。此惟皇考暨朕躬深悉之。向因允祀乳母之夫雅齐布获罪正法一案,皇考朱批谕朕众兄弟,有朕与允祀父子之义已绝之旨。允祀曾向朕再三哀恳云,若将此旨宣示,则允祀实不可以为人矣。朕彼时因将此旨封固,交内阁收贮,是朕之所以矜全允祀者如是。允祀全不知感恩悔过,专务沽取名誉,邀结沈与,希图败坏政事,实为国法所不宥云云。    
    《清室外纪》    
    秘事奇闻    
    桐城某生授餐于某监为童子师,有年矣,宾主颇相得。一日请于某监,欲向宫内一游,以扩眼界。某监允之,为备腰牌,置衣帽,冒为内庭常供奉者。临入,戒之曰:入午门时,侍卫必乘人猝不及防,猛声呼啸,非常入者必惊骇失措。惊则执之,性命不可保。每入一门,皆如此。然渐进,防闲亦渐疏,呼声亦渐杀,盖谓已历入多门,必系常入宫者,非奸细也。某监既引生入。游览毕,小憩于某监坐起所。某监亦内庭有头脸者,其坐起所亦常为圣驾所临幸。谓生少坐即行,恐圣驾猝来,无避匿处也。正言时,忽闻宫监嘘气声,某监惊曰:“圣驾来矣,可奈何?”无已,其暂藏碮床腹内。生入炕腹,从板缝外窥,颇清晰。见世宗盛气入,盘膝坐炕上。俄有力士数人,牵一人至,面惨无人色。命之跪,不跪。曰:“尔独不念手足情乎?曹丕称帝,即窘曹植,然固未置之死地也。尔谋夺大位,计陷储君,惧昆弟之不甘服,欲尽杀之以灭口,独不念众口史笔,难摧公理乎!”世宗大怒,立批其颊,命力士缚其手足,出药粉一小瓶,色如白雪,迫令吞之。下置一大?9,碎尸而埋之。其时鸦雀无闻,针堕地犹能作响。世宗坐炕沿,品茗吸烟。历十余分钟,命启瓮视之。力士复命曰:“毕矣。”世宗延颈伸腰,向瓮内谛视,力士微倾瓮口,流出紫黑水。世宗尚悻悻曰:“尔尚能骂我否?尔等速将此抛入御沟,仍使与浊流伍。”力士抬瓮去,驾亦随出。某监送驾回,出生于炕内。谓之曰:“今日之事,皆见乎?”曰:“见之。”曰:“稍露风声,尔我皆无死所。我今值,未能即归,明日尚有要事相商也。”生既归,自料无幸,然脱离无计,遂乘间将事之始末,密书一纸,破棉衲而藏之,以待某监归。次日某监来,谓生曰:“先生祸由自作,昨日我未归,冀老爷子不问,或不知,即可无事。晚膳毕,老爷子突问曰:‘日间炕内何人?尔真大胆。’甚怒。我急跪地碰头,奏为我戚。圣怒不解,立命杀先生,我实无如之何。计所以报先生者,惟先生死后,送灵还故土而已。顷尚有宫人押以来,先生速料理。”生泣曰:“事已如此,更复何求?异乡人鬼,惟生者矜之。”某监泣与诀已。出药一服,令生饮之。生既死,监归其殡,称病殁焉。后数月,生家人检点箱簏,获生绝命书,始悉生死由。然事关宫禁秘密,稍簸扬,祸且立至,不敢为外人道。    
    《清朝野史大观》卷1


第一册(2)世宗雍正胤禛(1678—1735)(4)

    喜怒不定    
    世宗谕实录馆总裁张廷玉曰:“朕阅康熙四十九年实录,内载皇考谕朕,有‘喜怒不定’一语,朕曾奏曰:‘臣侍皇父左右,时蒙训诲,实深感愧。至“喜怒不定”一语,昔年蒙皇父训饬,此十余年,皇父未曾降诲,是臣省改微诚,已荷皇父洞鉴。今年逾三十,居心行事,大约已定,“喜怒不定”四字,关臣生平,仰恳圣慈将谕内此四字恩免纪载。’随蒙仁皇帝传谕:‘十余年来,实未见四阿哥有喜怒不定之处,此语不必纪载。’今朕克成大统,一喜一怒,慎之又慎,未敢轻忽,或尚有不足之处,愈见皇考知人之明。朕仰遵庭训,时时体察,得以陶气质。皇考教诲之恩尤不敢忘也。尔等可将前后情节,据实添载。”    
    《清朝野史大观》卷1    
    塞思黑死于保定    
    上谕诸王大臣曰:塞思黑素性奸恶,行止阴邪,与阿其那,允、允结为死党。又与其妻父七十及苏努、阿灵阿等通同结党,潜蓄邪谋。在皇考时,种种不孝之罪难以枚举。及皇考升遐之日,塞思黑突至朕前,箕踞傲慢,意甚叵测。凡祭奠行礼,从无悲切之状。朕知其素性凶残,是以发往西宁居住。在途并无悔惧,与伊子傅什浑及七十子勒锡忻等一路嬉笑。且与允等私相往来,寄书有“机会已失”之语。造作字样,巧编格式,缝骡夫衣袜内,暗传消息。又数年前,收留山西无赖之民。其人在西宁投京帖称:“愿辅有道之主,不附无道之君。欲纠合山陕兵民以救恩主”等语。塞思黑不行出首,且向其人云:“我弟兄们无争天下之理。”并嘱勿令楚冲知之。又伊太监在西宁奉旨撤回,每人赏金条及西洋金若干。重赏厚物,私买人心,目无国法。今令伊回京治罪,一路毫无改悔,谈笑如常。复令前往保定。以观行止。前李绂奏伊患腹泻,比即降旨,令绂选医调治。不料恶贯满盈,获罪天祖,已伏冥诛。可见善恶之报,捷如影响。似此不忠不孝大逆大恶之人,虽未受国法,必不能避天谴也。令李绂料理殡殓,俟其妻子搬回保定,再行请旨。傅什浑系改名,勒锡忻原官乾清门侍卫。    
    《永宪录》卷4    
    禁八旗大臣奏事称奴才    
    往例,八旗臣工每奏对皆自称奴才,相沿已久。上以奴才既称奴才,而大臣亦称奴才,甚不合体。禁止之。后惟革职官可以此称。    
    《永宪录》卷2下    
    世宗慎重文衡    
    雍正癸卯,嵇文敏公曾筠,方抚河南,忽奉命为河南乡试正考官。雍正壬子交河王少司寇兰生,方为安徽学政,亦奉命主江南乡试。世宗慎重文衡,简派试官,往往出人意表,盖以杜廷臣之窥测也。    
    《判牍余沈》卷11    
    尊师重道    
    雍正二年二月,奉上谕:“帝王临雍大典,所以尊师重道,为教化之本。朕览史册所载,多称‘幸学’,近日奏章仪注,相沿未改。此臣下尊君之词,朕心有所示安。今释菜伊迩,朕将亲诣行礼。以后奏章记注称‘幸’非宜,应改为‘诣’字。”三年十二月,上以先师孔子圣讳,理应回避,令九卿会议具奏。奏称:“凡系姓氏,俱加‘阝’为‘邱’字,凡系地名,皆更易他名,至于书写常用之际,则从古体‘丘(古体)’字。”奉上谕:“今文出于古文,若改用‘丘(古体)’字,是仍未尝回避也。此字本有期音,查毛诗及古文,作期音者甚多。嗣后除四书、五经外,凡遇此字,并加‘阝’为‘邱’,地名亦不必改易,但加‘阝’旁,读作期音,庶乎允协,足副朕尊崇先师至圣之意。”四年八月初月,上亲行释奠礼,太常寺卿呈仪注,献帛进酒皆不跪。上特跪以将敬,命记档案,永远遵行。圣天子尊师重道,远轶前古,宜乎人文化成,臻极盛也。    
    《冷庐杂识》卷1    
    戒急用忍    
    雍正丙午,上与朱纲言,圣祖赐朕眼镜,朕眼目原不似今精明,是圣祖升遐之时,因痛哭出涕,较少时反觉倍好。似此人言哭多伤目之论未确。彼时朕在养心殿办理政事,坐卧不离此处者三年。而三年内每遇暑天,未有如此殿之凉者。朕曾蒙圣祖慈训戒急用忍,故殿中匾额,即用此四字。仍敬书上谕二字于上。东暖阁匾额取“惟仁”二字,对联云:“诸恶不忍作,众善必乐为。”西匾额取“惟君难”三字,对联云:“原以一人治天下,不以天下奉一人。”上尝云:宰杀耕牛,是必用禁。有谓菜牛不能耕地,止可屠宰者,殊不足信。如教以耕地,调驯精熟,焉有不能耕地之牛。纲,云南巡抚也。    
    《淡墨录》卷10    
    赏花钓鱼    
    世宗驭下严肃,然每假以辞色,以联上下之情。丙午秋,特宴文武大僚于乾清宫,赋诗饮酒。每佳时令节,必赐诸王大臣游宴,泛舟福海,赏花钓鱼,竟日乃散。故当时堂廉之间,欢若父子,无不可达之情也。    
    《啸亭杂录》卷1    
    徐元梦谏念手足之情    
    长白徐文定公元梦初与大学士明珠忤,几得祸。及康熙末荐擢至工部尚书,雍正初,署理大学士。一日,世宗语及廉亲王胤、贝子胤?&等不法事,怒甚。公徐曰:“诸王罪固多,愿皇上念手足之情,待以不死。”上默然。旋因事获谴,时上黜二人爵,圈禁之,改胤?&名阿其那,胤?&名塞思黑。近人或谓译言狗猪。今考《清文鉴》狗曰音德浑,猪曰福勒坚。又《清文汇》载阿其那乃最可厌恶之意,不为狗。塞思黑无考,以阿其那例之非猪可知。至乾隆初,高宗复二人名。公荐擢侍郎,加尚书衔。既薨,赠太傅,特诏称为完人,则公之孤忠受知人主者,未尝不深矣。    
    《旧闻随笔》卷1    
    世宗嘉浙人自新之速    
    雍正初年,世宗以浙中累出大逆,为世道人心虑,欲加整饬,于是诏罢浙江春秋贡士,设观风整俗使以训之。时奉命持节至者,为大宗丞奉天王公国栋。未几,公与总督彭城李公卫、学使交河王公兰生,先后上言,浙人感天子教育之恩,洗心涤虑,痛自湔除。(以上略见初笔。)而复科一事,尚未得间以请。会武威孙公诏来守吾郡,尝言诸生以立品奉公为尚,有倚托青衿,不急国课,作四民倡,其罪尤甚。因下令于试士时,先使有司核报,苟有此辈,即令停试。已而学使行部至宁,闻孙公所行善之,檄行通省。是岁,浙人之课为天下最。天子已嘉浙人自新之速,闻是事大喜,即降旨准复开科。且以学使训迪有方,敕部议叙。学使曰:“孙君之功也。”    
    《郎潜纪闻三笔》卷3


第一册(2)世宗雍正胤禛(1678—1735)(5)

    设置秘密侦探    
    康熙诞生皇嗣甚多,故当雍正在外邸时,恒与商贾杂处,以深自韬晦。江湖间奇材异能之士皆阴蓄之,以备他日之用。及登大宝,各省皆置秘密侦探队。吏民一举动必以闻。吏则溺职有诛,民则偶语有罚,朝野肃然,不敢相欺诈。盖皆得力于此辈之飞檐走壁,故使在下无遁情也。新简某省巡抚某中丞颇有政声。暮夜视事已毕,在上房与夫人辈斗小牌为戏,即俗所谓接龙者。未及数次,忽失去么六牌一张,遍觅不得。亦遂听之。无何廷寄至,着来京。毋庸开缺,中丞即入都陛见。召对一次,略无所问,着回任供职,殊不解被召之由。及陛辞,叩头而出。雍正特意呼之使返。徐探怀出一物予之曰:“几乎忘却,此卿家物也。可携去,视之。”么六牌一张也。大惊失色,流汗沾衣,趋出。由是衾影必慎,卒以功名终。    
    《南亭笔记》卷1    
    胤禛伺察之严    
    胤禛伺察之严,彰彰在人耳目者有二事。当雍正六年,上元夕,内阁供事多归家,有富阳人蓝某者,独留阁中。方对月独酌,忽见一伟丈夫至。冠服甚丽,某疑为内廷直宿官,急起迎,奉觞致敬,其人欣然就坐。问蓝某,何官,曰:“非官,供事耳。”问何姓名,其以对。问何职掌,曰:“收发文牍。”问同事若干人,曰:“四十余人。”问:“皆何往?”曰:“今届令节,皆假归矣。”问:“彼皆假归,君何独留?”曰:“朝廷公綦事严,若人人自便,万一事出意外,咎将谁归?”问:“当此差,有何益?”曰:“将来差满,冀注选一小官。”问:“小官乐乎?”曰:“若运佳,获选广东一河泊所官,则大乐矣。”问:“河泊所官何以独乐?”曰:“以其近海,凡舟楫往来,多有馈送耳。”其人笑颔之。又饮数杯,别去。明日,胤禛视朝问诸大臣曰:“广东有河泊所官乎?”曰:“有。”曰:“可以内阁供事蓝某补授是缺。”诸大臣领旨出,方骇愕间,一内监密白昨夜事。乃共往内阁宣旨。蓝某闻命,咋舌久之。可见是时伺察之严者一。    
    《满清外史》    
    破除官员回避本省之见    
    国初官员补授之例,回避本省,如江苏之与安徽,湖北之与湖南,陕西之与甘肃,亦称同省,例应回避。雍正七年,世宗以江南之上江、下江。湖广之湖南、湖北,陕西之西安、甘肃,虽同在一省,而幅员辽阔,各设巡抚司道以统辖之,其情形与隔省无异。且既系同省,则于彼处之人情土俗,较为熟悉,未必不于地方有裨。嗣后此数处府州县以下官员,不在本籍巡抚辖下者,不必回避。按:昔贤有分道用人之论,极东之产,不使远官于极西,果从其制,似与圣谕所称熟悉风土,裨益地方者,稍有合也。    
    《郎潜纪闻三笔》卷11    
    治捏造之罪    
    雍正七年,上念张文端公小心谨慎,效力有年,所有应追赔银十万两,经部奏请将其子给事中张懋诚解任追赔。上命豁免八万,止追二万,不必解任。八年五月,浙督李卫奏,春间有原任河上通判张鹏飞来杭谒见。诡称同乡御史严瑞龙,奉旨差同旗员安姓,往江浙密访吏治。今已由浙江回六安州,托伊代为留心,奏闻。上谕以敢于督抚前捏造全无影响之言,即张鹏翮在,尚当治其罪,况其弟乎?令按捏称旨意治罪。    
    《淡墨录》卷10    
    世宗崇祀至圣    
    雍正八年九月,重建阙里文庙告成,黄瓦画栋,悉仿宫殿制度。搏拊干戚,尊俎豆笾之器,颁自上方。世宗御书碑文勒石。礼部奏请遣官祭告,特诏皇五子承命以行。汉、唐以来,无此隆仪茂典也。    
    《郎潜纪闻初笔》卷9    
    张太医峻药救宪宗    
    辛亥夏,宫婢与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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