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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代名人轶事辑览-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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辱国,而洋人燎原之势,遂不可复遏。然则洋人之祸,引其机者琦相,决其防者叶相也。    
    《庸庵全集续编》卷下


第三册叶名琛(1807—1859)(2)

    叶名琛被执之原因    
    英自割据香港后,竭力经营商务,不啻密布纲罗,猎取我国民之生计也。然无知商民,反多冒挂英国商旗,受其形式上之保护。究其原因,未始非关税则例,利益外商者居多,激之使然也。咸丰七年九月,有亚罗船者,张英旗入粤河,为水师千总某所见,疑为奸民,遽登舟大索,拔去所挂之英旗,执舟子十三人,械系入城,以获匪报。事闻于英领事巴夏礼,大恚。即以南京条约为词,谓约载不法华民逃至香港或英船藏匿者,华官得移取,不得擅执。毁旗尤非礼,因责归所获十三人。而两广总督叶名琛,谓小事不足较,遂送还之。巴夏礼乘机翻前约,又求入城。名琛不之理,顾亦不设备,既无抵抗英人之智力,犹自负为能,尽焚英商十三洋行。岂知已激怒美法,法尤岸然与英联盟,遣二等将额尔金,会巴夏礼攻破省城,挟总督叶名琛登舰,将军巡抚均被执。    
    《清朝野史大观》卷4    
    叶名琛在印度    
    叶名琛督粤时,英人犯虎门,属吏飞章告急,叶皆置之不问,后为英人俘去,置印度,并派解华语之翟理斯守之。叶无事,尝以经学授翟,故翟于此道甚有门径。有《周易注》,及译成《论语》、《老子》诸书。    
    两广总督汉阳相公叶名琛为英夷所虏传观外国各岛曰中朝宰相也。累臣瘐死,舆榇囊骨而归。廷评免其戮尸文吏赦其辱国,甚有以苏武、郝经相许者,富顺朱眉君作《汉阳相公行》曰:汉阳相公望龙虎,帝命天南咨固圉。卢头十载建旌麾,黄宣五等颁茅土。雍容军政矜裘带,沈毅神机陋干羽,百吏难参杜德机,远夷默玩渠丘莒。    
    《清代野史大观》卷7    
    其二    
    咸丰己未七月,广东藩司毕君承昭奏称:“本年四月初间,广东省城传闻已革督臣叶名琛有在五印度地方病故之信,正在饬查间,即于九年四月十三日据英国官巴夏礼等送来照会,内称:‘本年三月初八日,贵国前任两广总督叶名琛在印度城内病故。当经装殓妥协,派委向来陪侍之英官阿查利一路护送,于四月十二日晚到粤,本日已将棺柩及所遗银物均交南海县收领。所有上岸停放各事宜,随后妥商办理。’等因。到,臣当即札县查明验收,妥办去后,旋据署南海县知县朱燮亲往船,将叶名琛棺柩验收,移至大东门外斗姥宫内妥为停放,并将带回所遗银物,逐一点明,封存县库。讯据随行家人许庆、胡福同供:‘咸丰八年正月初三日,小的们与武捕蓝滨,跟随叶主人由省坐火轮船到香港,并厨子刘喜、剃头匠刘四一同,携带食物随行。初七日由香港开船,十六日到吗喇国,即新歧坡。十八日由新歧坡到喀喇,即五印度。二月初一日搬上炮台居住,于三月二十五日又迁往相距十五里之大里恩寺花园楼上居住。自到大里恩寺后,洋人预备车马,屡请游玩,主人不允。迨至九年二月二十日后,带去食物已尽,小的们请在彼处添买,主人不允,且云:‘我之所以不死而来者,当时闻夷人欲送我到英国,闻其国王素称明理,意欲得见该国王,当面理论,既经和好,何以无端起衅?究竟孰是孰非?以冀折服其心,而存国家体制。彼时此身已置诸度外,原欲始终其事,不意日望一日,总不能到他国,淹留此处,要生何为?所带粮食既完,何颜食外国之物?’屡经翻译官将食物送来,一概杜绝不用,小的们屡劝不从,于二月二十九日得病不食,至三月初七日戌时病故。临绝并无别话,只说辜负皇上天恩,死不瞑目。当时有翻译官阿查利在场料理,于初八日酉时用棺装殓。至二十四日夷人方交棺木运上火船,翻译官带同小的们坐火轮船运回广东,至四月十三日到省。蓝滨已于九年正月二十二日在喀喇病故,寄葬客地。’谨奏。”奉朱批:“览。钦此!”叶公汉阳人,道光乙未进士,由翰林外任知府,荐擢巡抚,己酉年与鹿邑徐促升制军因办理夷人进城事宜,得旨嘉奖,徐封子爵,叶封男爵。后徐公罢职,叶遂总督两广,晋大学士。丁巳冬,粤城变作,为夷所虏。晚节末路,难矣哉!    
    《蕉轩随录》卷3    
    不作学政真可惜    
    汉阳叶名琛以大学士出为两广总督,善书画,工诗。咸丰丁巳,英兵入粤,掳叶以去,粤中人士制乐府三章以刺之。其一云:“叶中堂,告官吏,十五日,必无事,点兵调勇无庸议。十三敌炮来攻城,十四城破无炮声,十五无事灵不灵。谶诗耶,乩笔耶,占卦耶,择日耶。”其二云:“敌炮打城破,中堂书院坐。忽然双泪垂,广东人误我。广东人误诚有之,中堂此语无可疑。请问广东之人千百万,贻误中堂是阿谁。”其三云:“敌船敌炮环珠江,乡绅翰林谒中堂。中堂口不道时事,但讲算学声琅琅。四元玉鉴精妙极,今时文士几人识。中堂本有学问人,不作学政真可惜。”叶有《镇海楼题壁》之作,传诵一时,然忍心误国,诗虽佳,不足道也。诗云:“镇海楼头月色寒,将星翻作客星单。空言一范军中有,其奈诸公壁上观。向戍何心求免死,苏卿无恙劝加餐。近闻日绘丹青像,恨态愁容下笔难。零丁南去叹无家,鹤讯犹传节度衙。海外难寻高士粟,斗边真泛使臣槎。心惊跃虎波涛阔,望断慈乌日影斜。惟有春风依旧返,女墙红遍木棉花。”身在囚虏,而以使节自命,廉耻之沦丧甚矣。或谓其侍者指海水言曰:“此水甚清。”叶皇然他顾而已。    
    按《庸庵全集续编》卷下亦载其诗,略有异,附记于此:“诗曰:镇海楼头月色寒,将星翻作客星单,纵云一范军中有,怎奈诸君壁上看?向戍何心求免死,苏卿无恙劝加餐。任他日把丹青绘,恨态愁容下笔难。又曰:零丁洋泊叹无家,雁札犹传节度衙,海外难寻高士粟,斗边远泛使臣槎。心惊跃虎笳声急,望断慈乌日影斜。惟有春光依旧返,隔墙红遍木棉花。盖叶相在镇海楼,洋官五日绘相一次,分报英国主及香港上海洋官,而叶相之父当城破时仓皇出走,未得音闻,故其诗云然。”    
    《清稗类钞•;讥讽类》


第三册倭仁(1804—1871)(1)

    倭仁,字艮峰,蒙古正红旗人。道光进士。同治年间“理学大师”。历任大理寺卿、光禄寺卿、工部尚书、文渊阁大学士、文华殿大学士。思想保守,同治六年上奏反对恭亲王奕等选用科甲官员入同文馆,学习天文、算学,引起洋务派和顽固派之间激烈争论。著有《倭文端公遗书》。卒谥文端。    
    理学名臣    
    蒙古倭文端公倭仁道光辛巳与先叔祖勉亭公玉达、先叔父铁君公锴同举乡试,己丑复与铁君公同成进士,入词馆,故交谊最笃。铁君公尝集诸同年于京邸,殿撰李海初先生振钧性通脱,不拘小节,公则践履笃实,不妄发一语。铁君公戏之曰:“今日之宴,可谓风流才子、理学名臣并萃于吾榜矣。”公入阁后,浚师官侍读,侍公独久。请于公,不循年家子例,照阁中师生称谓,公笑而许之。公长子福咸又与浚师己酉同年。当公之侍学弘德殿也,春冬日必未刻,夏秋日必午刻乃散。内阁公事率俟公散值后,在景运门外朝房呈回。遇有撰拟文字,会议奏疏,及派审案件,公搦管商酌,虽严寒酷暑不稍倦。一日,公事毕,问浚师曰:“外间颇有目我为迂者,汝意云何?”浚师不敢对。再问之,浚师曰:“公宗宋儒,某又公门下士也。愚见揣之,惟朱光庭辈能知程明道之非迂,惟吕陶辈能知苏东坡之非迂。范景仁之学术,司马君实之政事,异地则皆然耳。”公默然首肯,出语吴霍山侍郎:“方某见解甚透,未可以书生待之。”丁卯京察,浚师列一等。周商城相国顾而谓曰:“倭艮峰以足下不愧方面之选矣。”窃念浚师性情与公似不甚同,而公之揄扬如此,良可感也。公见人极谦谨,商城与公有通家之谊,大学士行走班次,公在商城前,而晏见必让商城居上。尝公选玉牒馆校对等官,公至朝房,又与商城让。商城笑推之,曰:“二哥,你又同我让了。此何地耶?”公乃就坐。贾黄县师相以足疾行最缓,公与黄县入朝,必随其后,无逾越,从不失尺寸云。公佩带之物,率铜质、硝石,无贵重品。朝珠一串,价不过数千,冬夏均不更换。袍惟用蓝,绝不用杂样花色。一生寒素,至无余资乘轿。罗顺德尚书辄叹为操守第一人。戊辰,浚师外擢,濒行,辞公于邸,且乞训言。公曰:“汝无他,心直口快,亦君子之一病。昨汝属老夫书楹联,已加墨。”手持以示,阅之,乃“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壁立千仞,无欲则刚”十六字。浚师拜而受之,愿终身记公之诲焉。今者,公往矣,浚师学不加进,又奉职无状,徒抱兹孤直之衷,恐不克副公期许也。噫!    
    《蕉轩随录》卷10    
    倭仁辅导圣学    
    穆宗初元,倭文端公内召,两宫皇太后妙选师傅,责以辅导圣学。公退直,犹翻阅经史,辑成《帝王盛轨》、《辅弼嘉谟》二书,条分缕析,注释简明,进呈御览。盖将以为养正之助,而并同时大臣勖也。此书不传于外,《文端遗集•;答吴竹如先生书》略及之。    
    《判牍余沈》卷10    
    其二    
    蒙古倭文端公仁当穆宗初典学时,为总师傅。一日,上有过,谏之不听,乃上奏皇太后请加训责。方作草,上大哭曰:“师傅饶过此次,嗣后不敢。”公见悔意甚诚乃罢。又尝遇太监舁一箱入,问何物。答以梨园戏具。公曰:“皇上冲龄,岂宜以此导之。”即上疏切谏,两宫嘉纳命毁之。时上所严惮惟公,其后继之者多依违不能尽职。公在京师因俗尚侈靡,本古人咬菜根之意与同志创吃糠会。曩读《左文襄公集》载曾文正公之太公与文正书云:“汝此出非徒为桑梓,必须统筹全局。倘战死湖南境外,乃为得所。若死于湖南,吾不汝哭也。”今读公集亦有与子福咸书,勉其临难无苟免。时福咸为江苏盐法道,咸丰十年竟死于其职。先辈家庭教育如此,真足令人肃然起敬矣。曾文正公与沈文肃公尝有违言,公遗文正书曰:“如幼丹者,在今日疆吏中何可多得。愿公扩其量而包容之,勿因小事芥蒂。”文正因公言更交欢于文肃。其后文肃任两江总督,文正薨已久,以疏论盐务,盛称文正,谓每定一法,必举数十年利病如身入其中,而通盘计之。又左文襄公在骆文忠幕府,以勇于任事为怨家所控,祸几不测。其同邑郭筠仙侍郎嵩焘为营救于尚书肃顺,肃顺曰:“此事已有廷寄,令查实即就地正法,必欲挽回,非有大臣特保不可。”侍郎复求之吴县潘文勤公祖荫,文勤曰:“谁能拟疏者。”侍郎即出诸袖中。既上肃顺,更为言之事得解,费二千金,皆侍郎贷于人而胡文忠偿之。文忠旋与曾文正各具疏密荐,文襄遂得大用。及文襄讨贼过粤,侍郎时为粤抚,乃因事龃龉,侍郎意不安于位而去,用是不能无憾于文襄。然予尝见其致合肥李勤恪公瀚章书云:“左帅至粤横绝一世,得其咨函十余,惟闻诟詈之声,然居粤境两月于各州县无稍苛扰,并犒军银二万,亦却之。而以其兵米之余放嘉应州赈一千石,镇平八百五十石。一切磊落出之,真可谓豪杰。吾且怨且感且敬之,而尤愧之,不以为忤也。”综而观之,可见先辈相与,虽意见不同,未尝不以公义相取,盖其心皆以国家为重故也。    
    《旧闻随笔》卷2    
    倭文端沮开同文馆    
    同文馆之始开也,朝议拟选阁部翰林官年少聪颖者,肄业馆中。时倭文端方为首揆,以正学自任,力言其不可。御史张盛藻,遂奏称天文算法,宜令钦天监天文生习之。制造工作,宜责成工部督匠役习之。文儒近臣,不当崇尚技能,师法夷裔。疏上,都下一时传诵,以为至论,虽未邀俞允,而词馆曹郎,皆自以下乔迁谷为耻。竟无一人肯入馆者。朝廷岁糜巨款,止养成三数通译才耳。方争之烈,恭忠亲王奏命文端为同文馆大臣,盖欲以间执其口也。文端受命,欣然策骑莅任。中途故坠马,遂以足疾请假,朝廷知其意不可回,亦不强之。文端之薨也,巴陵谢鮕麋伯太史,以联挽之曰:“肩正学于道统绝续之交,诚意正心,讲席敢参他说进;夺我公于国是纷纭之日,攘夷主战,明朝无复谏书来。”当时士大夫见解如是。宜乎郭筠仙、丁雨生,皆以汉奸见摈于清议也。国之不竞,诸君子乌能辞其责哉?虽然,今日国家固已兴学矣,固已重用留学生矣,而效果究何在耶?吾恐文端诸人,方齿冷于地下,而持用夷变夏之说者,且益张其焰而助之攻也。噫!    
    《春冰室野乘》卷中    
    其二    
    六年正月,同文馆招考天文算学,由满汉正途出身之五品以下京外各官考试录取,延聘西人在馆教习。公奏言:“立国之道尚礼义,不尚权谋;根本之图在人心,不在技艺。今求诸一艺之末,又奉夷人为师,无论所学未必果精,即使教者诚教,学者诚学,其所成就不过术数之士,未闻有恃术数而能起衰振靡者也。自耶苏之教盛行,无识愚民半为所惑,所恃读书明理之儒,或可维持人心,今复举聪明隽秀,国家所培养而储以有用者,使之奉夷人为师,恐所习未必能精,而读书人已为所惑。夫术为六艺之一,本儒者所当知,非歧途可比,然天文算学为益甚微,西人教习正途所损甚大,伏望宸衷独断,立罢前议,以维大局,而弥隐患。”事遂止。    
    《续碑传集》卷5


第三册倭仁(1804—1871)(2)

    倭仁与总署同文馆    
    清总理各国事务衙门之设同文馆,士大夫多守旧,以“用夷变夏”,非议者甚众。倭仁以大学士为帝师,负重望,反对尤力。虽迕旨,而一时清议极推服之。翁同(时与倭仁同值弘德殿)日记中,于当时情事,颇有所记。同治六年丁卯正月二十二日云:“见恭王等连衔奏请设同文馆咨取翰林院并各衙门正途人员从西人学习天文算法原折。命太仆寺卿徐继畲开缺管理同文馆事务,有‘老成重望,为士林所矜式’之褒。”二十三日云:“又见同文馆章程。”二十九日云:“是日御史张盛藻递封奏,言同文馆不宜咨取正途出身人员。奉旨‘毋庸议。’”二月十三日云:“同文馆之设,谣言甚多。有对联云:‘鬼计本多端,使小朝廷设同文之馆。’‘军机无远略,诱佳子弟拜异类为师。’”十五日云:“今日倭相有封事,力言同文馆不宜设。已初与倭徐两公同召见于东暖阁。询同文馆事,倭相对未能悉畅。”二十四日云:“前日总理衙门尚递封奏,大约办同文馆一事,未见明文也。京师口语藉藉。或粘纸于前门,以俚语笑骂。(‘胡闹!胡闹!教人都从了天主教!’云云)或作对句:‘未同而言’,‘斯文将丧’。又曰:‘孔门弟子’,‘鬼谷先生’。”三月初三日云:“军机文汪两公至懋勤殿传旨,将总理衙门复奏同文馆事折交倭相阅看,并各督抚折奏信函均交阅。”二十日云:“与艮峰相国至报房,并至其家,商略文字,昨日有旨:倭某既称中国之人必有讲求天文算法者,著即酌保数员,另行地设馆,由倭某督饬办理,与同文馆互相砥砺等因。总理衙门所请也。朝堂水火,专以口舌相争,非细故也!访兰生,点定数语。”二十一日云:“倭相邀余同至荫轩处,知今日递折,有旨一道,令随时采访精于算法之人。又有旨:‘倭仁著在总理各国事务衙门行走。’与商辞折。”二十二日云:“还坐兵部朝房,与倭相议论,辞折未允也。”二十三日云:“出偕倭徐坐报房,商前事。”二十四日云:“遇艮翁于途,因邀至家,谈许久。知今日仍不准,与邸语几至拂衣而起。有顷,兰荪来邀,艮翁在座,商酌无善策。噫!去则去矣,何疑焉!”二十五日云:“是日倭相请面对,即日召见,恭邸带起,以语挤之。倭相无辞,遂受命而出,倭相授书时,有感于中,潸焉出涕,而上不知也,骇愕不怡良久。”二十六日云:“艮老云:‘占之得讼之初六,履之初九,去志决矣!’相对黯然。”二十九日云:“闻艮峰先生是日站班后,上马眩晕,遂归,未识何如也。”四朋朔云:“问艮峰先生疾。昨日早马几坠,类痰厥不语,借它入椅轿舁至家,疾势甚重也。”初二日云:“遣人问艮峰先生疾,稍愈矣。”初十日云:“谒倭艮翁未见,疾稍愈矣。”十八日云:“问倭相疾,晤之。颜色憔悴饮食甚少。相与唏嘘。”五月初八日云:“晚谒艮峰相国,相国拟十二日请开缺。”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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