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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八修-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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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小镇,朝前一望,但见平畴无际,那两个家伙已不知去向!
  韩剑平失声一叹道:“当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看不出那两个家伙其貌不扬,轻功却颇有点不俗!”
  蓝启明笑道:“四哥何必乱送高帽,不出十里路程,我敢立包把那两个人追上!”
  韩剑平微微一笑,遂与蓝启明顺着田间小径展开身形,电驰而去!
  约莫奔驰了一盏热茶工夫,估量已奔了十多里路,竟然毫无发现,蓝启明不禁俊脸微红,一提劲,纵上一座土堆,手搭凉篷,运目远眺!
  韩剑平跟着纵上,含笑问道:“五弟可有什么发现?”
  蓝启明伸手遥指左侧远方一丛林木,说道:“那林中隐露一角红墙,仿佛是一座庙宇,那两个家伙的目的地,极可能便是那里!”
  韩剑平略一忖度,也深以为然地点头道:“五弟的判断颇为正确,我们不妨过去瞧瞧!”
  当下,两人齐展身形,跃下土堆,直朝那片树林奔去!
  眨眼间奔抵林外,两人脚步齐收,凝神倾耳一听,发现林中仅有枝叶婆娑之声,却不闻半点其他动静,不由相顾愕然!
  两人略一思忖,遂一齐放轻脚步,借着树木掩蔽身形,闪进林中,望那一角红墙蹚去!
  两三个转折过去,眼前果然出现一座似是家庵的小庙宇,在庙前的一小块空地上,却有一件大出这两位武林奇侠意料之事,竟使得他们再度愕然停步!
  原来,在那空地上,赫然站着那青衣壮汉和中年文士!
  最令韩剑平与蓝启明惊愕的是这两个家伙此刻站立的姿势非常滑稽可笑,只见这两人都是作出身形半蹲、举头望天的模样,双手上伸,似乎想抓住什么,但是在他们的周围却是空荡荡的,连只鸟儿也没有!
  那么,这两个家伙在干什么呢?韩剑平和蓝启明细一注目之下,立即看出他们的穴道都已被人制住!
  若以青衣壮汉与中年文士的轻功造诣看来,则武功方面当然不致差得太远,那么,是什么人能够一下将他们的穴道制住呢?
  韩剑平和蓝启明惊愕下,好奇之心顿起,遂双双现身,缓步朝空地走过去。
  那青衣壮汉与中年文士耳听脚步之声,发现韩剑平和蓝启明二人走了过来,脸上都不由涨成了紫色,但眼光中却流露出希冀之色!
  韩剑平脚步微顿,含笑道:“二位的穴道是被何种手法所制,我必须先瞧瞧,倘若力不从心,无法破解之时,二位千万不要见怪才好!”
  说完,遂与蓝启明走近青衣壮汉和中年文士身边,仔细察看。
  谁知这一看之下,顿时又令这两位武林奇侠第三度愕然相顾,心中连叫:“怪事!怪事!”
  原来第一桩怪事,就是这两个家伙的穴道并非为指力之类所制,竟然是被马蹄踢中!
  普天之下,若说一匹马儿也会点穴,委实难以令人相信,但眼前青衣壮汉与中年文士的“肩井”与那“曲里”两穴道上,都清清楚楚地现出马蹄的痕迹,便不由韩剑平与蓝启明不信!
  第二桩怪事,是在那青衣壮汉的背上别着一张小纸条,纸上写着“欲觅钟离,请问此人”一行草字!
  韩剑平与蓝启明一见之下,便知这纸条必然是为他们而留,但是,留字的人是谁?怎会知道他们要寻访“钟离权”之事?
  二人略一思忖,复从马蹄点穴一事加以推测,心中都有了几分明白,韩剑平遂伸手扯下那张纸条,转至青衣壮汉面前,含笑说道:“两位的穴道被点得十分奇怪,不过我自信还有把握代两位解开,但却须两位答应我两个条件!”
  青衣壮汉与中年文士闻言,四只眼珠乱转了一阵,便一齐凝注韩剑平,流露出询问的神色!
  韩剑平笑道;“我这两个条件十分简单,第一是你们说出穴道被点的经过并回答我几句问话,第二是替我作一件小事……”
  话声微顿,又复笑道:“两位千万放心,我要你们作的小事,绝对不会要命,也绝伤不了两位半根毫发!”
  青衣壮汉与中年文士听完,眼神中犹豫了一会,终于表示愿意接受。
  蓝启明冷然一笑道:“我奉劝两位千万不可乱打歪主意,否则苦头恐怕比现在的就大得多了!”
  韩剑平笑道:“四弟莫要吓唬人家,我相信他们也是道上的朋友,必然讲究信用,不致食言的!”
  话落,有意炫露地身形绕着青衣壮汉与中年文士,电闪云飘地一转,同时,双掌齐扬,迅快如飞,拍开了二人受制的穴道!
  青衣壮汉与中年文士耳听蓝启明警告之言在先,复眼看韩剑平的奇绝身法,果然丝毫不敢妄动地垂手恭立,并由那中年文士说出了受制的经过。
  韩剑平、蓝启明一听之下,俱不禁心中好笑!
  原来这青衣壮汉与中年文士打算做的一笔买卖,竟然是看中了南海普陀“魔铃公主”诸葛飞琼手下“金童玉女”所乘的“金狻猊”
  与“玉狮子”两匹千里龙驹!
  这两个家伙有眼不识泰山,见“金童玉女”生得粉妆玉琢,衣着华丽,便以为必定是富贵人家的子女,偷乘家中豢养的龙驹出来玩耍,竟然贪欲蒙心,妄想将两匹龙驹抢走,因此遂吃足苦头,首先挨“金童玉女”狠狠嘲弄一番,最后并双双在“金狻猊”与“玉狮子”的铁蹄之下,被踢中了穴道!
  二人把经过说完,韩剑平勉强忍住笑,道:“在江湖中讨生活,遇到这种挫折,也算不了什么,两位今后小心一些就是了,两位尊姓大名,是哪条道上的朋友!”
  中年文士略一沉吟,含笑道:“我们蒙尊驾赐予援手,实在感激不尽,敢请先赐示尊姓大名,以便将来设法图报大德!”
  韩剑平笑道:“我们的姓名等两位履行了我的条件之后,自然会告诉你们!”
  中年文士默然半晌,和青衣壮汉互相看了一眼,方才开口道:“在下姓温名若,这位名叫沙洪,乃是‘方外三魔’当中‘神剑魔道’顾观主的手下!”
  韩剑平故作肃然地说道:“原来两位是顾道长的手下,真是失敬得很!”
  温若连声说道:“岂敢!岂敢!尊驾还有什么话儿要问?”
  蓝启明在一旁笑道:“两位看中那两个娃儿的坐骑,莫非想弄回去孝敬你们的观主么?”
  温若闻言一怔,方待开口,他身边的沙洪已大摇其头,抢着接口道:“不是不是!我们观主轻功盖世,日行千里,哪用得着畜生来代步!”
  蓝启明紧紧迫问道:“那么两位是打算弄来发点小财的了?”
  沙洪又复连连摇头道:“笑话,我们怎会这般没出息,我们是打算弄来送…”
  他说到此处,却被温若狠狠瞪了一眼,遂倏然住口!
  蓝启明冷笑一声,对温若道:“你不准他说,那就由你回答也是一样,你们打算把那两匹马儿弄来送给谁?”
  温若冷冷道:“我们并没有答应过要回答尊驾的问话!”
  蓝启明平日自诩牙尖嘴利,却没料到此刻竟硬碰硬地碰了个钉子,不由气得哼了一声,便待发作……
  韩剑平忙使眼色止住,笑道;“温朋友,你不愿回答他,那就对我说好了!”
  温若闻言,面有难色地沉吟了一会,方才开口道:“我们打算把这两匹龙驹弄来送给一位武林奇客!”
  韩剑乎诧道:“是什么武林奇客,值得两位送这样一份厚礼?”
  温若答道:“我也不清楚,敝观主吩咐见了这位武林奇客之时称呼他‘钟离员外’!”
  “钟离员外?”
  韩剑平与蓝启明心头微震,惑然互相看了一眼,俱觉十分诧异地暗自忖道;“好陌生的名号,似乎从来不曾听说过武林中有这么一号人物……”
  遂由韩剑平发话问道:“那么,两位是奉了顾道长之命,去见那位‘钟离员外’的了?”
  温若这时自知说漏了嘴,只好点头承认。
  韩剑平道:“顾道长为何差遣两位去见那‘钟离员外’?”
  温若摇头道:“我们只是奉命请他到敝观去一趟,其他一概不知!”
  蓝启明冷笑道:“你这话是真?”
  温若冷冷说道:“信不信由你!”
  韩剑平含笑道:“好,我绝对相信,但却不信两位动那两匹马儿的脑筋,不是顾道长的吩咐。”
  温若摇头道:“尊驾所猜,恰恰相反!”
  韩剑平故作不解地说道:“哦!难道顾道长竟然早就知道两位在此地会遇见那两匹马不成?”
  温若又复摇头道;“这倒不是,皆因我们临动身时,敝观主吩咐说,那‘钟离员外’为人极端古怪,是个贪财好货尤喜女色之人,要我们在路上遇到合适的对象时,不妨设法弄来作为礼物!”
  韩剑平与蓝启明闻言,俱不由心头一阵冰凉,相对苦笑,想不到费了半天工夫,以为寻觅“钟离权”之事眼看就要水到渠成,岂料这位心目中的人选,竟是这种邪门货色。
  两人皱了一会眉头,韩剑平哼了一声,对温若道:“也罢,瞧你答话还算老实,我那第二个条件就取消算了,不过你必须老实答复我最后一句话!”
  温若喜出望外,连连应道:“当然当然,我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尊驾有什么话,尽管问我!”
  韩剑平缓缓道:“那个‘钟离员外’住在什么地方?”
  温若闻言一怔,两只鼠眼定定地望着韩剑平,沉吟不答……
  显然,他并未料到先前所说的话正是对方需要打听的事情,如今听了这一问,方知事情竟不简单呢,是以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是好!
  韩剑平冷冷道;“话是出你之口,入我之耳,难道还有什么碍难之处?你如不愿说出来,那就麻烦你带我们前去也是一样!”
  温若忙道;“不!不!我也不知道那‘钟离员外’的详细住址,从前也不曾到他的居处去过,我实在……”
  韩剑平沉吟道:“我不相信‘神剑魔道’顾凌霄没有告诉你们!”
  温若讷讷道:“这个……这个……”
  沙洪却忍不住大声道:“我家观主只吩咐我们到幕阜山下南江镇去,一问当地的人就会知道,真的没有说明详细地址,你们再要不信那就算了。”
  韩剑平微微一笑,点头道;“好,你这几句话儿我完全相信,现在二位可以请便了。”
  温若闻言,目光忽然变得十分怨毒地凝注在韩、蓝两人脸上,冷冷说道:“尊驾出手救了我们,我们也履行了尊驾的条件,彼此已互不相欠,但这种大恩我们实在没齿难忘,两位的尊姓大名总可以赐告了吧!”
  韩剑平含笑道:“温朋友无须如此耿耿于怀,我名韩剑平,这是我拜弟蓝启明……”
  说到此处,温若神色突变,急声问道,“尊驾莫非是人称‘玉笛韩湘’的韩……”
  突地一跺脚,恨恨说道:“好!好!我们后会有期!”
  一打手式,竟与沙洪拧身飞纵入树林中,落荒而去!
  韩剑平与蓝启明见此情形,不禁又复相对苦笑!
  半晌,蓝启明方才开口道:“四哥,我们到底要不要去拜访那位贪财好货并最喜女色的‘钟离员外’?”
  韩剑平摇头道:“这种邪门货色,就算他肯参加‘武林八修’之盟,我们也不能要,免得一粒耗子屎,弄坏了一锅汤!”
  蓝启明沉吟道:“不过,我却有点怀疑那个獐头鼠目的家伙说的不见得是真话!”
  韩剑平笑道:“我虽然也有同感,但那个浓眉大眼的壮汉似乎颇有几分老实!”
  蓝启明道:“正因为如此,再加上那‘金童玉女’在他背上所留的字条看来,我们倒不妨跑一趟幕阜山去瞧瞧究竟!”
  韩剑平略一思忖,遂点头道;“也好,反正与我们北游幽燕的路线相差不远,我们就算毫无所获,也可顺便一览幕阜山色!”
  计议已定,两人遂出了树林,踏上官塘大道,望北进发!
  沿途之上,不但无甚事故,并且那“金童玉女”也不复出现,两人抵达长沙,登临岳麓山,谒过“禹王碑”之后,便略为偏东,直趋幕阜山而去。
  这一天,两人刚渡过汨罗江,便遇见一桩颇不寻常的事儿。
  只见官塘大道上,男男女女络绎不绝,各人的手中都挽着一只各式各样的朱漆提篮,在路上说说笑笑,颇为高兴热闹地朝幕阜山的方向而去。
  韩剑平与蓝启明留心观察之下,发现这许多男女几乎全都是乡农打扮,起先还以为他们是去赶集,或是去朝山进香,但再一仔细察看,却又都不像,不禁大为纳闷起来!
  直至到了团山镇,蓝启明终于忍耐不住,顺手拦住了一个年纪稍大的人,抱拳笑问道:“请问这位老人家,你和这许多乡亲,敢情是到幕阜山上去进香的么?”
  那人闻言,举目将蓝启明上下一打量,慌忙还礼陪笑道:“不是不是!我们都是到南江镇去给钟离老员外送礼贺喜的!”
  韩剑平、蓝启明听得不由一愕,齐声道:“那‘钟离员外’有什么喜事,值得各位这般远道前去给他送礼贺喜?”
  那人笑道:“两位相公大概不是这附近的人,难怪不知道了,今天是钟离老员外纳妾的大喜日子,所以……”
  蓝启明更是莫名其妙,截口道:“就算那‘钟离员外’讨小老婆,为什么会惊动这许多人从那么远道去贺喜呢?莫非他老人家和他们都是‘钟离员外’的亲戚朋友?”
  那人连连摇头道:“不是不是,我们和钟离老员外一不沾亲,二不带故,皆因我们平日受他老人家的好处太多,所以趁这大喜的日子,去表示我们的一点敬意而已!”
  蓝启明又复一愕,问道:“好处?他平日给你们什么好处?”
  那人方欲开口,但抬头一看,发现这一耽搁的工夫,那许多同路的人都已走得老远了,遂急急地说道:“他老人家给我们的好处实在太多,一时也说不完,如今天色不早,去晚了就赶不上开席了,两位相公如果有工夫,不妨也去喝一杯喜酒便明白了!”
  说完,便匆匆告别,快步往前面赶去!
  蓝启明掉头对韩剑平笑道;“四哥,今晚上我们又可以大快朵颐了!”
  韩剑平皱眉道:“照方才那人所说,那‘钟离员外’显然是一位善良仁翁,那个温若的话恐怕大有问题了呢!”
  蓝启明笑道:“管他呢,反正今晚先蒙一顿晚饭吃了再说!”
  于是,两人也快行几步,跟着那一群去给“钟离员外”送礼贺喜的人,来到南江镇内!
  这时,天色已近黄昏,这南江镇位于幕阜山下,只有东西两条大街,此时,但见阖镇店铺尽皆张灯结彩,街上挤满了手提礼盒之人,端的热闹非凡!
  一股接一股的人潮,齐向东街口的一座大庄院涌去!
  韩剑平和蓝启明就在街上一家礼品店中购了一幅喜帐,随着人流,涌进了这座大庄院,举目四顾之下,心中不由得一怔,暗叫“奇怪!”
  原来这座庄院看来占地甚广,房舍甚多,并且到处张灯结彩,但却都朴实无华,十足是乡村富户的规模!
  再看庄中之人,不但个个都是衣着朴素,貌相老实,并且举动之间丝毫不带江湖气尽,更看不出半点曾练过武功的神情!
  这一切都使得韩剑平与蓝启明二人若非在先曾听见过“钟离员外”之名出于“神剑魔道”顾凌霄手下之口,便几乎误以为是走错了地方,找错了对象!
  若照眼前所见,这座庄院绝非武林人物的居处,更不会是与“神剑魔道”顾凌霄这类邪门外道同流合污的黑道中人的巢穴。
  这时候,庄门里面的一片广大的晒谷坪上,已然摆了数百桌酒席,并有不少贺喜之人已入席吃喝,韩剑平和蓝启明留心一看,方才发现这些酒席只是招待一般贺客,而若干穿得比较体面、贺礼也较重的人,则另有专人招待到庄内的大厅入席。
  韩剑平眉头一皱,低声对蓝启明道:“若照我们这一份薄礼看来,我们只够得普通贺客的资格,恐怕连主人的面都见不到,可惜我身边的银两不多,这便如何是好?”
  蓝启明笑道:“四哥放心,小弟自有办法!”
  说罢,身形微晃,便自钻入人丛之中!
  不多一会儿蓝启明便已笑嘻嘻地转来,笑道:“走!我们送礼去,这回保险可以升堂入室,享受上等酒席!”
  说着,拖了韩剑平,挤到设在庄门口的收礼帐房,然后从怀中掏出一个紫檀木盒和一个红绸小包,交与那个已白忙得满头大汗的帐房先生,并顺手执笔在礼簿上大书;“韩剑平敬贺明珠一双”,“蓝启明敬贺玉佛一座”!
  那帐房先生微微一愕,随将紫檀木盒与红绸小包交给旁边一个专门收礼之人,这人略为掀开盒盖及解开包口看了一眼,立即满面堆笑,恭恭敬敬地对韩剑平、蓝启明抱拳行礼,然后转头吩咐一个胸前挂着那“迎宾”红绸之人道:“请两位贵客到内堂入席!”
  韩剑平心知必定是蓝启明又施妙手,借了别人的花来献佛,不由暗地失笑,遂与蓝启明随着迎宾之人,穿过晒谷坪,走进庄内。
  那第一进大厅中摆了二三十桌酒席,这时已几乎满座,韩剑平与蓝启明走进厅门,目光便自四下一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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