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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家-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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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挪过去,我有点冷,进来暖和暖和。哎,你们知不知道军里为啥让咱们死追174师,不去追别的敌人?”
  “呦呵!老王啊,你怎么钻到我们这些反动派的车里来了?不怕我向你刘政委打报告?”
  “拉鸡巴倒吧你,王皓他还病着呢,钻你的车是给你面子。”
  老旦见王皓冻得一个劲哆嗦,心想你个笨鳖早不进来,非要装样子,这不活鸡巴该么?王皓脸一红,没有理会陈岩彬的嘲弄,一边擦水一边说道:
  “这个174师啊,原来在大别山参加围剿过我们晋冀鲁豫野战军,和咱们三纵交手多次,手上沾着中野和晋冀鲁豫野战军的血,他可是白崇禧手上的王牌师,咱曾军长这是要给三纵老兵们报一箭之仇哪!”
  “原来是这样啊,那就该追!我丢类老母,老子在大别山当排长的时候,国民党封锁通道,什么鸡巴装备补给都运不进来,我们团的战士连棉鞋都没有,穿着布鞋站岗,一个冬天冻掉了我三个脚趾头,冻死我们不少战士。我丢傀老母,原来就是这帮174师啊,就是腿跑断了也要追上他个狗日的!”林杰出来闹革命日子久了,学会了南腔北调的脏话,抑扬顿挫地说出来,直让众人哈哈大笑。陈岩彬笑着说:
  “这还了得?敢让我们伟大的无产阶级战士、万里挑一的广东革命先驱、英名果断的政治指导员林杰同志冻掉三个脚趾头?这是国民党反动派本世纪以来最为刻骨的罪恶!不中,不中,这笔血债一定要清算,各连……那个传我的命令!对待敌174师的俘虏,除了缴械和捆成一串儿之外,把所有人的鞋板子都给老子扒了,然后命令他们两天急行军一百八十公里,奔桐城监狱管教,冻不掉几个脚趾头就不许穿鞋!不能按时到达监狱,就全部枪毙!他奶奶的!”
  老旦笑得汗都出来了,见王皓的脸色还没有恢复血色,再看看外边艰难行进的战士们,说道:
  “老陈停车,俺去带带队,让大家加快行进速度!指导员你就留在车上吧,你要是病重了就不好办了。”
  老旦钻出吉普车,骑上王皓的马,顶着风雨对部队大喝一声:
  “同志们!加快行进速度!一定要捉住174师这个咱11军的老冤家!再快点!”
  雨在后半夜终于停了,前面杨北万的侦察队发现了一条通往狙击地点的小路,比大路近三十公里,但是要翻一个七八公里的山,问老旦如何定夺?老旦和陈岩彬一商量,毅然决然地一致说道:
  “翻山!扔掉所有不好拿的装备!”
  陈岩彬狠狠地关上车门,嘴里念念有词:
  “不定便宜了哪个部队的头儿,老子去174师那里再抢一部新车!”
  2营和3营在一夜之间翻越了两座山,又坚持急行军半天,战士们都累得站不住了才到了目的地。174师的敌人仍不见踪影,老旦一度怀疑他们已经过去了,陈岩彬说他们肯定还没过去,否则地上不会没有扔下的枪支弹药。老旦让各连赶紧抢占路边山头高地,修建战壕,设置火力点,然后轮流睡觉。可是还没等战壕挖好,一片黑压压的敌人部队就出现在了大路上,望远镜里一看,足有几千人,上百辆车,估计就是那支令林杰咬牙切齿的174师。
  面对潮水般涌来的国军,没有任何重武器的2营和3营毫无惧色,决定各守道路两边的两个山头高地,以连为单位梯次狙击。国军侦察部队很快就和3营交上了火。他们如何也想不到共军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怎么连门小炮都没有?八成是游窜的共军游击队。174师大部队都懒得开炮,仍然慢慢悠悠地往前蹭。
  老旦和陈岩彬都有点火了,命令战士们往死里打。敌指挥官当即明白,面前的狙击部队阵防严密,火力均匀,枪法极好,不是正规的共军野战军做不到这个样子,随即开始猛攻。
  这个174师也的确有两把刷子,几炮过后,才第一个回合,敢死队就扑上来了,几十个光膀子一身肌肉的士兵抱着冲锋枪嘶喊着冲向3营阵地,一边跑还一边往上扔手榴弹,扔得又远又准,给3营1连造成了不小的伤亡,2营立刻派了两个排在山脚下冲击他们的侧翼,才把这支敢死队打回去。国军着了急,也不管什么战斗序列了,漫山遍野乱糟糟地就冲了上来,妄图打开一个缺口。老旦见情况吃紧,把所有的连队投入了战斗,同时加紧和团里的联系,请求增援。
  伤亡越来越大,子弹也很快就打光了,就在杨北万端着刺刀,带着全连战士跳出战壕冲下去肉搏的一刻,国军突然像退潮一般猛地后撤了。擦开脸上的血污,杨北万远远望去,后面,一团团的火光在174师的屁股后面炸开,一面面红旗在山上迎风摇摆,数不清的人民解放军正在呐喊着从山上冲下。
  “是咱们的部队,咱们的援军到了!同志们,冲下去,把面前的敌人冲垮!这是我们立功的时候,咱们11军肯定包了他们的饺子!这174师就要完蛋了!”老旦兴奋地大吼。
  各连战士即将崩溃的神经仿佛被打了一针强心剂,猛虎般冲下山坡,陈岩彬的3营也冲了下去。面对后面突如其来的强大打击,敌人阵脚大乱,面前的这支啃不动的防守部队又不要命般地冲下来,国军终于精神崩溃了,毫无序列的防御瞬间土崩瓦解,几千人齐刷刷地放下武器,举起了双手。
  陈岩彬当真把一个连的敌人捆成了串,揪着对方一个不服气的排长脱鞋,指导员林杰立刻制止了他的野蛮行径,又亲手把鞋给那个排长穿上,那个死硬的国军排长紧绷的脸抽搐了几下,立刻就热泪盈眶了。老旦看着漫山遍野熊熊燃烧的车辆和马车,几千个狼狈不堪的国军战士灰溜溜地把枪放在一处,几个仍然光着上身的敢死队员木然地坐在地上,冻得瑟瑟发抖,老旦走到他们面前,轻声问道:
  “刚才冲锋的敢死队是你们吧?”
  几个兵抬起头来,瞪着他不说话,其中一个点了点头。
  “你们够勇敢,是个像样的军人。可是这仗打得糊涂,也打输了,输给人民解放军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和人民的队伍作对,能赢么?你们要给自己打算一条出路,要想明白打这个仗是为啥。看你的样子是北方人吧,怎么跑到白崇禧的队伍里去了?”
  那个北方兵嘴唇哆嗦了一下,低头说道:
  “俺是山东人,前年过兵的时候被抓进去的,他们说不去就砍掉俺一只手!”
  “那你干吗那么不要命?”
  “长官说冲上去就给每人一百现大洋,还能立刻回家,这才不要命的。”
  “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爹,娘,兄弟,妹子,兄弟们也都在战场上,现在俺都不知道他们的死活。”
  “想家么?”
  那个山东士兵终于受不了老旦这贴心的询问,咧开嘴哭着说道:
  “长官哪,哪有个不想的呦?没办法,不来就全家遭殃,不打就要被枪毙啊,咱们村子里的弟兄们都被抓出来,已经死得差不多了。”
  他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着,身边的几个士兵也开始哭了起来。老旦让战士们拿来了几件衣服给他们穿上,让他们走进了俘虏的队伍,那几个敢死队员已经没有了刚才冲锋的悍气,临走时给老旦鞠了一躬又一躬。王皓看在眼里暗自佩服,谁说他老旦只会打仗?这个家伙学这套政治教育方法倒是很快呢!
  全歼174师让二野第11军的指战员们长出一口恶气。长途奔袭的两个营出色地完成了这次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受到了第11军军长曾绍山的通令表扬。为此,2营和3营荣立集体二等功,每营各三十多名战士荣立个人二等功,其他所有战士荣立三等功。杨北万率领的1连,除了指导员外没有一个共产党员,但在关键时刻却敢于和敌人拼刺刀。歼灭战中,1连牺牲四分之三,打退了敌人八次进攻,并且歼敌一千余人。杨北万本人多处负伤仍然坚持指挥战斗,坚守到援军到来。经团部研究,杨北万的事迹经团部再次上报旅部和师部,并最终报经曾军长和鲍政委,批准了杨北万荣立一等功,老解放和陈岩彬也记了二等功。在庆功会上,肖道成旅长给一众指战员们戴上了军功章,轮到老旦时,还给了他重重的一拳。这让老旦猛地想起了十年前黄河岸边的那一幕,那个刚毅的麻子团长高誉,也曾经给自己挂上一枚蓝色的军功章,还打过自己一记耳光。只是眼前的肖道成和高誉相比,看上去更加的憨厚,瘦削的脸颊上总是挂着赞许和鼓励的笑容。
  得到了军首长的表扬,战士们兴高采烈,心想再也不用看着别人的脸色了。2营和3营稍经休整,立刻参加了对敌96军残部的攻击战斗。在老旦和陈岩彬两员悍将的率领下,两个营凌厉的猛攻如一记重拳般打在敌人的右翼。2营成了啃硬骨头专业户,并且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各连的请战书上都写满了战士们歪歪扭扭的名字,他们冲锋的时候把军功章全部别在胸前,跑起来乒乓乱碰,让国军胆寒,让兄弟部队惊讶。团部对这两个营的兵员补充和装备补给做了优先考虑,人员消耗虽然不小,却越打越壮,各连队都满员甚至超编。老旦和王皓还给团部交了一个申请,专要那些战斗经验丰富的俘虏兵作补充兵员,这些萎靡不振的国军老兵一俟来到2营,用不了多久就会变成一只只猛虎反咬向国军阵地。2营军功不断,战士们别在胸前的奖章越来越多,2营被兄弟部队们起了个外号:铁牌营!
  阿凤在宣传材料上看到不少2营的战报,十分高兴。看来老旦已经在革命队伍里站稳了脚跟,而且越打越好,凭的是硬梆梆的军功。她几次想趁着部队休整前去2营探望,可都因为各种琐事羁绊未能成行。陈风师长最近频频来找她,阿凤心知肚明,自己早晚会架不住他的穷追猛攻。对于这位英雄师长,自己除了不太喜欢他那幅倔了吧叽的样子,还真挑不出什么毛病。他威风八面,沉着老练,待人谦和,除了长相不够好看之外,这几乎是个完美的男人。阿凤甚至怀疑自己出了问题。她努力让自己去喜欢他,可见面的时候自己总放不下那份莫名的矜持,本来好听的话说出来就会走样。陈风对此也有察觉,却并不着急,也不捅破,只是一如既往地关心她。他觉得这终归是瓜熟蒂落的事情,不可勉强,等革命胜利了再来个集中突破,就应该问题不大了。他也听到了一点老旦与阿凤的传闻,但他只是一笑置之,并不深究。
  铁牌营一路猛打,从浙皖打向湘赣,摧城拔寨,越打越起劲儿,老旦反倒不像以前那样想家了。现在家乡已经完全解放,板子村要是知道俺老旦如今已是解放军的营级军官,干的是革命工作,老婆孩子就吃不了亏,自己现在打出的军功越大,一家人将来的日子就越好过。阿凤的事情他已不再惦记那么多了,该忘的就要忘掉吧!照军衔说人家还算是自己的上级哪,再说看来她嫁给陈师长也是早晚的事,那不挺好么?她当了师长夫人,说不定还能给自己说个好话,让自己提前入党哩!
  9月份,部队随第11军从上饶向湘西北部开拔,参加大西南会战。老旦对这片土地并不陌生,自己曾在这里洒过鲜血,杀过鬼子,也在湘中有过一段神仙般的日子。在黄家冲,自己那些战死的兄弟们留下了多少孤儿寡母?她们如今生活得怎样?路过常德时,老旦特意叫上王皓和陈岩彬,带着几个士兵去重游故地。常德城仍然满目疮痍,就像一个征战多年的老兵,旧伤未愈又添新伤。东门那段炸成矮墙的城垣上,反日标语和反共标语深深浅浅地叠写在一处,密密麻麻的弹痕分不清是日军的还是解放军的,墙下随便抓起几把土就可以翻出几颗弹头。多年前抵抗日军的战壕变成了国军抵挡解放军的钢筋混凝土工事,而今已经面目全非。老百姓看着这几个军人,表情淡漠,大多远远地避开。
  国民政府在城中树立的常德抗战纪念碑红漆尚新,却已经长满杂草。秋风袭来,凉意甚浓。老旦在纪念碑前久久不愿离去,把买来的两坛好酒全部洒在台阶上,酒香浓烈,香飘数里。他想起了王立疆,那个曾和自己生死患难、大义赴死的国军团长;他想起了陈玉茗、梁文强、大薛、海涛、海群、朱铜头,想起了黄老倌子和他的老兵们,想起了那个到死才让自己恋恋不舍的顾天磊……他的眼泪再也收不住,微微的哽咽终于化作嚎啕大哭,令王皓和陈岩彬也不由得动容。老旦抚摸着碑上深凹的铭文,就像抚摸自己当年的弟兄们。虎贲八千壮士早已灰飞烟灭,余程万师长如今也不知所终,一支铁军已化作泥土,渗入了这座战火不断的古城。他们的魂灵还没有安息,新的炮火又将它们炸得烟消云散了。几人在纪念碑前敬上军礼,点上香烟,直到黄昏将至,才拖起眼睛红肿的老旦离去。广场上灯光昏暗,人丁稀落,再没有当年的繁华热闹,曾经强悍的常德人似乎已经变得沉默而麻木,在大街上神色阴郁踯躅前行……
  到达岳阳城里,老旦带着杨北万和魏小宝,径直去寻那两个青楼女子阿琪和阿香。他想实现自己多年前的承诺,带着自己的兄弟来看她们。可走了几条街,就是找不到那间挂着灯笼的香楼。向几个本地邻居打听了一下,才知道她们早已经在抗战胜利后被愤怒的市民拖出来当街打死了。她们死的时候赤身裸体,血流满面,哭喊声撕心裂肺。抗战刚胜利时,政府对地方汉奸的处罚极其严厉,被这样聚众打死的亲日妓女、汉奸和伪警不计其数,也根本无人去追究。那一排窑子如今已经是新政府的区治安委员会了。
  “就这么死了……”老旦心中喃喃地问道。
  这个世界怎么了?为何就不能给她们留一条出路?
  部队的作战命令一个接一个,那国民党部队真的是没啥干劲儿了,彻底成了乌合之众。老旦带着2营纵横千里,勇往直前,铁牌营的名气也越打越响,成了第11军的尖刀部队,哪里有硬仗就往哪里冲。在湘西剿匪时,几个月都剿不干净的一伙山匪,老旦出马半个月就兵不血刃地搞定。那土匪头目听说是当年威风八面的“驴连长”来了,小腿肚子立刻就发抖,二话不说就缴了械。
  老旦在湘西剿匪的名气传到了黄家冲,乡亲们托人捎来话:欢迎老旦回家!老旦找了个闲日子,带着队伍进了黄家冲。先在玉兰和麻子团长的坟上痛哭了一场,然后再拜祭抗日的英烈们,再去挨户地看望弟兄们的女人和孩子们。
  让老旦宽慰的是,地方群工部门非常重视这个英雄辈出的村子的婚姻工作,大部分烈士遗孀们都找到了新的婆家。麻子妹和小甄妹子见了他只埋头大哭,老旦觉得对不住她们,却找不到合适的话来安慰,也只陪着默默掉泪。孩子们都长大了,各自都长得像他们的爹,老旦抱了这个抱那个,都舍不得放下。他吩咐战士们给黄家冲修了一座大坟,上面写着黄老倌子和麻子团长高誉等一众抗日烈士的名字,总计竟有二百人之多!
  饶是战况远不如大战时那般激烈,2营也伤亡不小。在小半年的时间里,老兵越来越少,新兵越来越多。三个连长都曾经负过重伤,杨飞的一只眼被打飞了,杨北万的一条腿被打瘸了,魏小宝被摘掉了三根肋骨和半个肺叶,所幸他们都活了下来。铁牌营战功累累,名震第三兵团,终于打成了铁牌团。在当上团长的那一天,老旦和几个营长喝了个烂醉如泥,兴奋得打马在山上狂奔了半天。趁热打铁,老旦立马请王皓帮助写了份入党申请书,由王皓转交给旅长和政委。组织上讨论研究后,刘政委专门找他谈心,谈了一晚上的道理,最后总结:组织上再考虑,还是等全国解放再说吧!
  1949年10月1日,正在湘西剿匪的2团战士们得到了军区的通知,毛主席在天安门城楼宣布新中国成立了。老旦和很多战士们一样,在那个消息传来的瞬间欢欣跳跃,随即掩面长哭……
  这他娘的狗日的鸡巴天下!终于要太平了!


  《无家》 第五部分

  第十七章 回家(1)

  1950年2月,中原大地,白雪皑皑。
  黄河已经封冻,河道里挤起一座座巨大而突兀的冰棱,仿佛奔驰的千军万马。腊月的狂风在平原上肆虐着,呼啸着,卷扬起的黄土和干雪沫子搅在一处,把原本冰封千里的雪原变得污浊不堪,死气沉沉。谁能想到,几个月前这里还是一片宏大的战场,数不清的士兵们在这片土地上倒下。如今,那场战役留下的东西还没有清理完毕,到处是破烂的汽车零件和轮子,一些百姓还在风雪中慢慢吞吞地寻找任何可以利用的什物。死人和牲口的尸骨还散落在这大平原上,一群乌鸦扎着堆儿,在饥饿中执著地叼啄着这些骨头,指望还能够找一些肉渣。
  三匹快马在风雪中疾驰而过,马蹄扬起的雪随风飘散,在他们身后拖出一道长烟。先头一匹马上跨着一个魁梧的军人,厚实的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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