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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为尊-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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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如果我能力不够,死了也正好,活着还嫌碍她的眼。

    “方全,一路留心点,敌人不会只是隆重的开了一个头,便消失了。”我说的云淡风轻,尽力表现出没什么大不了。其实我想出去,也不过是不想让他们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罢了。不过我家的男人都很聪明,其实想瞒也瞒不住,就算我表现的若无其事。

    方全重重的点了点头,我递了个眼神,她便会意的打马向前去了。

    当我们行到河滩时,张目望去河滩结成了一大块冰面,大队人马整齐的排在一边等我一声令下便可渡到对面。

    方全派了一人去查看河水结冰的结实度,那女兵很快回转回来报告。

    冰面很滑,马匹难行,且冰面才结上没多久,少量人走上面穿行应该不成问题,我们大批人马走过,只怕行到中央冰面坚持不住。

    这条河滩并不深,水流量大的季节也不过才到成年人的腰际,可是如今寒冬腊月,我们药材补给又不足的情况下,自然不愿意去冒掉下去的风险。

    河滩宽近三十米,冰面光可照人。

    “大人,小兵来报前方发现一架吊桥。”方全身后跟着一小兵。方全也对冒险渡滩不赞成,所以派兵寻找此地是否还有别的路可寻。

    “吊桥?”我点点头,“带我前去查看一下吧。”

    小兵在前引路,方全跟随在马车一侧,随时待命,五十士兵跟随马车之后。

    吊桥颜色陈旧,固定在河滩两边的钉帽有锈迹斑斑,我用手摇了摇桩子,牢固不能动摇。

    端木风披着孔雀大裘站在我身旁,朝着方全温和笑道,“方把总觉得此桥可会有问题?”

    方全对端木风的突然询问显得非常紧张,看着地面枯草结巴道,“下官这就前去查看,请皇子稍等。”说罢就一溜小跑上了桥。

    伸手左捏捏,右捏捏,神情专注了起来,少了那憨态,变的严肃。她在吊桥上行了一个来回,然后恭敬的到我们面前报告道,“禀告周大人和风皇子,根据我多年的经验观察,此桥没有问题。”

    我和端木风对视一眼,认同方全的观察。

    “让将士们排好队型准备过桥。”

    马车在中间,将士排成两条长龙,神情严肃中带了点激动的步上吊桥。过了这河滩,在往前就是山道的另一个出口了。

    为了保证不会超过吊桥的沉重量,队伍分成了三部分前进。看第一队安全的渡到了吊桥的那头,我点点头,驾马车的女兵既挥动马鞭让马步上了吊桥。方全打另一边策马过来,她神采奕奕的脸上突然凝结出了一丝惶恐,她大声喊道,“退回去,快退回去。”

    我疑惑一瞬后,立即吩咐车妇让马车退回去。吊桥宽度足以容纳一辆豪华马车通过,可惜却不能掉转马头。

    马匹被突然拉住缰绳,嘶叫了声,然后开始往后退,也可能是被方全气势汹汹冲过来给怔住了,乖巧的往后退着。

    随着方全的飞驰而过,吊桥中间出现了裂痕,那清脆的断裂之声,犹如响雷。

    吊桥距河滩大约一点五米高,真从吊桥上掉到河滩上也死不了人,当然我推测的是河滩没有动手脚的情况下。

    我抿着嘴,静静的站在桥边,喘着粗气的方全浓眉深锁,立与一旁等待我的下一步指示。

    “派士兵去附近探察可还有别的路能到达对岸。”我的声音平静淡然,随意搭在桥桩上的手却青筋必露。

    “是,大人。”方全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带了一对人马分成三组前去查看。

    河滩对面的将士对于这突然事故也是一副余惊未了的表情,在我的手势下,她们在对面修整待命。

    “你们可还好?”我转过身,询问端木风等人。

    端木风眉宇间含了一丝凝重,却温润的朝我轻笑,示意我不用担心。

    曜,眸子紧锁着我,神情平淡的摇了摇头。

    “冬白,可被吓到了?”冬白的脸色不太好,我抚摸上他脸颊关切询问。

    他单手抚摸着心脏的位置,眉宇间有着忧伤,双眼中透露出迷茫神色,“我没事。”

    “你的脸色很不好。”

    “我…”他困惑的皱皱眉头,“我真的没事。”

    我锁着眉头看向端木风与曜,他们俩都轻摇了摇头。

    “大人,前面有一座断崖,本来下官是不打算考虑的,可如今别无它路,我们只能翻过断崖到达前面。”方全神情肃穆。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刚刚的事情不要放在心上,敌人太过狡猾罢了。”桥如果是因为年久失修,木头老化,那应该在第一队将士过去时就会断裂。可是,桥在第一队将士过去后完全没有出现任何会断裂的征兆,且桥木用材经过方全检测自是没有问题。那就说明这一切都是人为算计好了的,桥下面早就做过了手脚。

    方全抬起头注视着我,神情激动,我朝她点了点头,“去看看那断崖吧。”

    她用力的点了点头,“恩。”神情视死如归。

    沿着河滩向前行数百米,有俊秀山峰从山道绵延而出,山脉绵延,高低起伏的坡度十分柔和,不显凶险。却在东南方位,如一道天雷劈下,一道豁口陡峭而生,绵延山脉分成两节,便形成了走势陡峭的断崖。

    断崖下,深不见底,满目苍绿。河滩里的河水流到此处是便成了向下的走势,想来崖下翠绿与此灌溉有关,且崖下气温定是不平常,如此寒冬,竟没有冰雪覆盖,只看到星星雪迹,犹如点缀。

    我们如果攀过断崖走绵延起伏的山路,那便算是抄了近路,可以很快到达离边界最近的重镇。

    “冬白怎么了?”我见冬白突然大步走向断崖边上,伸手拉住他。

    他神情肃穆冰冷,还有着丝丝的狂乱,“我们离开这里,我们离开这里。”

    “冬白别怕,我们现在等于是在断崖山腰,其实要爬上去并不是很危险,且现在是冬季凶猛野兽大多冬眠,我们减少了很多危险。”

    “不要。”冬白声音果断,神情…神情不是娃娃冬白会表现出的倔强和淡淡恳求。

    “冬白…”他可是想起来了?我神情激动的注视着他,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

    他抱着我小声的低泣了起来,呜咽着说道,“不要,不要,我不要你走断崖。”

    那低泣的哭声,隐约着和我梦中朦胧人物重叠到了一起,我呆滞的猜测着种种。

    凤凰族是个神奇的种族,他们有着神奇的力量,我从来没有问过凤游,我身为凤凰族的族长,是否应该具备什么神奇力量。或者我有个神奇伟大的父亲,那我可遗传了什么神奇的力量?因为我其实一开始便否定了自己,否定了自己属于这个神奇的种族。我没有开口询问,他也从没主动说过。

第一百零七章

    满目烟霞落山河,崖头苍松裹雪立。

    此情此景,让我心头觉得一片壮丽苍凉。我环抱着冬白,梦境就好像突然清晰了起来。那个在大雨中倔强习武的男子,此刻像个孩子在我怀中不安的低泣。

    “返回河滩从冰面上渡过去。”我坚定的开口下令。

    方全微愣,“大人,不可,太过冒险,冰面…”

    我挥手打断她下面的话,“我自有打算。”

    “大…”方全看了冬白一眼,低垂下头,恭敬道,“是,大人。”

    端木风颔首垂眸,声音温润的道,“这一路辛苦众将士们,相信面前的困难不会难倒我们的。”

    众将士们齐声高喝,表示她们面对困难的决心。

    步上马车我朝端木风挑眉一笑,谢谢他对将士们士气的鼓舞。他在晋国百姓心中一直有着极高的地位,受到百姓的敬仰。他粲然一笑,光华灼灼。

    冬白情绪稳定了下来,他拉着我的手,神情专注,“我…啊,我好难受,娘子,我到底是怎么了?”他神情突然变的痛苦,眉头紧拧着,手指甲陷进我的肉中。

    曜眉头都没动一下,眼神微闪,一个手刀直接把冬白劈晕了。我看了眼晕倒在我怀里的冬白苦笑一下。

    “他的情绪波动太厉害,让他休息一下应该是好的。”曜淡漠的神情中流露出一丝担忧,他看着冬白眉头微蹙。

    我半垂了头,睫毛轻颤,“你们说他现在的情况是不是恢复记忆的前兆?”

    端木风把我的手放在他的膝盖上,从座下暗柜中拿出一小瓶药膏,小心翼翼的帮我涂抹上。“你虽不曾明言,但是你不是一直希望冬白能够恢复吗?”

    我轻叹息了声,微笑了起来,是啊,其实我一直希望冬白能够记起所有。因为他是一个有着属于自己骄傲的男子。

    回到起点河滩口,将士隔河相望。

    我想到的渡过河滩的方法其实很简单,做两条绳索,固定在河滩两边,给马匹的马蹄下都包上棉花,大家扶着绳索渡过冰面。

    对面的将士拉扯住一端,使绳索固定住,方全先行,确定选择的这块冰面没有问题,然后请端木风先行。

    因马车本身重量就不可小看,方全建议端木风等人都下马车步行过去。我欣然同意。

    冬白悠悠转醒,双眼还朦胧着不知自己身处何地,迷糊的嘟嚷着肚子饿了。

    我见他如此反应,不自觉的叹了口气,亏我紧张担忧兴奋激动了半天,原来昏迷后醒来的还是小冬白。

    “娘子,我怎么突然睡着了,睡的很不舒服,感觉脖子疼。”冬白揉揉脖子向我抱怨。

    我看了眼曜,低声笑了笑,他把人敲晕了,又弄醒了,这会却是完全的若无其事,半垂着眼帘看着冰面,对我这儿视若无睹。

    我跟在端木风身后,冬白跟在我身后,曜在冬白身后,我如此安排,自然是因为曜身手最佳,冰面如果真裂开,他要救冬白轻而易举。

    方全时不时回头注意端木风的状况,见她敬爱的皇子安然无善才放心的继续前行。

    冰面确实结的还不够结实,我们才走完半数人,冰面就见了裂缝,还好有绳索固定在两端,攀附着借力也能行完这河滩。只是当冰面完全裂开不能前行时,我们还剩余一千多将士未能过河,无奈只好让她们另僻道路追上大部队。

    整装重新出发,马车轮子在结了冰的石头路上轱辘的滚动,发出清脆的咯嘣声。天幕慢慢披上了黑色的外衣,还有几丝火红的烟霞在远际独放光彩。偶儿从高空飞过的大鸟发出尖锐的叫声,回转于耳畔。

    大雪天夜晚前行不是个好主意,大家便就地扎营。

    用罢晚饭,我巡查过各方岗位,慰劳过大家后,便回了帐篷。

    “嘲风,你给我出来。”我忍无可忍,压低声音吼道。

    端木风三人讶然的看了我一眼,然后继续各忙各的。

    “嘲风,你玩够了没?”我对着空气说道,极度的希望他明白我的不满。

    空气中拢起一阵淡淡烟雾,烟雾散去,一个庸懒妖媚的男子便清晰了起来。淡金色绢丝宽幅束腰拽地长袍,随着他走动,泛出闪闪金光。泼墨长发随意的散着,发尾轻盈的舞动。他手中把玩着自己的一缕头发,对我的怒气视若无睹。

    “嘲风,我不是叫你保护宇文倾他们嘛,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他睨我一眼,不咸不淡道,“我又不是你们家奴隶,凭什么你说什么我便要干什么?”

    额,他不是认我为主吗?我不是他主人吗?……

    “好吧,如果你不愿意我不勉强你。那你来就来吧,刚刚为什么作弄我?”刚刚我在外查岗,突然感觉脖子上凉飕飕的,好像有什么对着我一直吹阴风。我淡定自若的表情差点在将士们面前崩溃。

    嘲风撇撇嘴,瞅我一眼,自己跑到一边属于我的铺位上打起了盹儿。

    我一愣,小心翼翼的朝他走进几步,捅捅他,“嘲风,你怎么了?生病了?”

    他翻了个身不理会我,我皱皱眉头,把脸转向端木风他们,“男子是不是都会有情绪不稳定的那几天?”

    ……

    集体不理会我了,连眼神都不给一个了…

    “恩,那个,嘲风,我们商量件事情好不?”我表情为难的移到嘲风眼皮子旁边。

    他恩赐般的抬了下眼皮,用眼神示意我说。

    “恩,你…睡了我的铺…你…”我话未说完,他便气的坐了起来,怒目圆瞪我,“哼,你当我稀罕…不过我累了。”说罢,钻进我的被窝,霸占我的枕头,还用被子把自己裹严实了,只露出头顶在外。

    我用手指头戳戳他的头顶,他像条虫子似的蠕动,在被子里闷闷的凶道,“你敢把我拉出来,我便咬死你。”

    额~~我嘴角忍不住抽搐,小心翼翼道,“你喜欢你便睡,不过你别把自己闷着了。”

    “哼~~”

    他这一声长长的哼,哼完了他可还有气…

    “今晚只好跟你们谁挤挤了。”我无奈的耸耸肩膀。

    “欢迎。”冬白双目弯起,笑容纯洁灿烂。

    我高兴的走过去。

    “娘子,你还没给冬白弟弟名分,所以你要注意保护他的名誉。”端木风笑的雅致,眼中有似水的柔情和敛于内的淡泊。

    端木风说的很有道理,不过为什么我听起来觉得怪怪的?我告诉别人我和冬白是纯洁的男女关系有人信吗?黑线~~不过我还是去端木风的被窝挤挤好了。

    “笨女人,被窝还给你。”嘲风从被窝中钻出来,庸懒的眸子斜视着我。

    我讶然的看着他,他这么好心?端木风低头掩饰轻笑。

    嘲风接收到我惊讶的目光,没好气的瞪我一眼,“我可以变回我的原始状态。”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嘲风的原始状态是类似狗狗的样子,给他一个角落窝着应该就能打发了。

    “那感情好,我把我脚边的空地免费让给你睡。”正好有个暖脚的。

    “你把我当什么了?”又一声怒吼。嘲风完全没了平时庸懒妖娆,踞傲,优雅,笑的高深莫测,让人心底发毛的无敌状态。

    我回过头扫视他们三人,用唇型说,“这孩子好像受了很严重的刺激,大家多多忍耐。”

    曜,薄唇如桃,轻轻翘起,那有着山水画空灵意境的眉眼更加灵动了起来。“晨,其实我们还是可以像第一次同行那般,一路上同行同止,同吃同卧。嘲风虽是灵兽,可这一路也辛苦他了,不如让他好好休息吧。”

    呀,我们家曜什么时候这么会说话了?

    “你们…”嘲风冷下脸来,眼神变的犀利,转身便想消失。

    我眼明手快,一把抱住他,“呵呵,我们大家开个玩笑,你到底怎么了,别自己闷闷不乐的。”

    我一顿好言,嘲风才敛了怒气,眉眼又耷拉着庸懒了起来,“我不过是不小心把宇文倾的一副画撕了,哼,有什么大不了的。他看我不顺眼,我还看他不顺眼呢。”别扭的转过头,气哼哼,表示自己还在生气。

    宇文倾一向不是小气之人,也决不至于因为一副画和人生气。我若有所思的问道:“你那个不小心毁的是哪副画?”

    “不就是一副月下抚琴图嘛,哼。”

    我嘴角忍不住又抽搐,他真的确定他是不小心的?

    算了,我还是离他远一点为妙。

    端木风温雅的轻笑着,“刚刚就看出嘲风心里不痛快,现在知道原因了,你还是好生安慰他一下吧。”

    我挪到端木风旁边在他耳边地语道,“他毁掉的那幅画,宇文倾一直小心收藏着,决不是不小心就能毁掉的。我看我还是不要安慰的好,要不然,我的后果不堪设想…”想到宇文倾冷着脸,眼角微挑,不言不语的看着我,我就心慌慌。

    “那副画是哪位名家所做,我想办法寻得一副送给倾,他必就不恼了。”

    我摇了摇头,叹息了声,眼角瞅了瞅嘲风。

    宇文倾感情敛于内,并不曾对我发表过什么肉麻的爱情宣言,但是我知道他十分珍惜我们的感情。他的内心有一个角落是褪去了商场大将铁碗冷硬外表的柔软角落。

    那副月下抚琴画上画的就是宇文倾,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代表了一段朦胧的岁月。是当时的我一时感慨所画,寥寥数笔算不上多好,眉眼间的神情却是少有的柔和,我在一端提笔写下了,‘惋恨奈何不织鸯’,算是表下了相思之意,只不过我当时是抛进了纸篓中。

    这画我后来在他书房无意发现过,见他像宝贝似的收藏着,如今,如今~~“我无意中见他看,便想讨来看看。不就是你画的嘛,有什么大不了,哼。”做了坏事的人还有理直气壮的哼哼。

    如今可苦了我。

    端木风闻言,了然的笑笑,拍拍我肩膀,在我耳边小声道,“如果倾因为你放纵嘲风要罚你,我替你求情便是,你还是快去安慰一下嘲风吧。别让他到时候因为心情郁结把咱们整个营都毁了。”

    我苦着脸移动到嘲风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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