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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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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淑妍抿嘴笑了笑,一仰头把第二杯茅台酒喝干了。

    “还要吗?淑妍?”昱霖摇了摇酒瓶:“淑妍,你想喝就喝,这酒我家有的是。”

    一阵疼痛袭来,淑妍禁不住眉头皱了起来。

    “看来得赶快动手术了,淑娴,玉蓉,快扶着淑妍躺下。”

    玉蓉和淑娴听从昱霖的吩咐,让淑妍平躺下来。

    “少爷,这茅台有用吗?”玉蓉见淑妍喝完两杯酒之后还是一点醉意也没有。

    “淑妍,你的酒量也忒大了点吧,这都大半瓶茅台灌进去了,你怎么眼睛还挣得这么大?”昱霖用手摸了摸后脑勺,他也不清楚喝多少茅台酒下去才能起到麻醉作用:“实在不行,我只能把你打晕了之后再动手术。”

    “你敢?”淑妍轻声嘟哝了一句。

    大约刻把钟之后,茅台酒起作用了,淑妍开始眼皮子打架,昏昏欲睡。

    昱霖拿起绳子,把淑妍紧紧地绑在床上,然后让淑妍咬住毛巾:“淑妍,这剜肉可不是一般的痛,但你现在再痛也不能叫出声,明白吗?淑娴,玉蓉,你们俩在旁边盯着,摁住她,不能让她动弹。”

    淑妍点了点头。淑娴和玉蓉也点了点头。

    昱霖开始动手术了,他把剪刀在酒精灯上烤了烤,然后剪开淑妍的右臂袖子,露出伤口,而后便用剪刀头往肉里刺进去,淑妍手臂开始颤抖,嘴里发出“呜呜”声。

    昱霖顾不得许多,继续往里挑那颗子弹,鲜血瞬间涌了出来,昱霖连忙用药棉吸血。不一会儿,地上堆了十几块血棉。不知是茅台起作用了还是痛得昏死过去了,淑妍居然没有挣扎,没有发声。

    终于,昱霖把那颗子弹取了出来。然后在伤口周围涂上茅台酒和止血粉用以消炎和止血,又拿起缝被子的针线,把伤口缝起来。最后,用纱布把伤口包扎好。

    “好了,大功告成了,只要不发炎,就没什么大问题了。”陆昱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呼了一口气。

    昱霖把毛巾从淑妍嘴里拿出,把绳子解开。

    “好了,淑娴,你帮玉蓉收拾一下,我抱淑妍去楼上,待会儿,你们俩姐妹睡一块儿吧,我去书房眯会儿。有事来叫我。”

    “嗯。”

    凌晨五点多,淑娴来敲书房的门。

    “昱霖,我姐发烧了,烫得很。”

    昱霖连忙跑去房中,摸了摸淑妍发烫的额头。

    “可能是伤口发炎了。看来必须去医院了。等淑妍酒醒了之后,八点过后,去宏济医院找黄恩博大夫,他会处理的。”

第三十五章 偷梁换柱

    “那怎么甩掉这些特务呢?”淑娴望了望窗外的那些便衣。

    “这还不好办么,你和你姐不是双胞胎么。”昱霖在淑娴耳边轻语了几句,淑娴会心地笑了。

    早上八点左右,身着蓝白格子旗袍的淑娴急匆匆地在陆府前前后后跑来跑去,那些特务们好生奇怪:“陆家少奶奶这是怎么啦?什么事,这么火急火燎的?”

    “看见阿成没有?”淑娴索性拉着一个特务询问,边问边比划:“请问你有没有见到一个二十来岁的一个小伙子?大概这么高,这么胖。”

    那便衣倒是听得懂中国话,而且也会说一点中国话摇了摇头:“没有,没看见。你找这个人干什么?”

    “我儿子病了,得让阿成开车去医院。算了,我没时间跟你多说。”淑娴不耐烦地走开了。

    淑娴刚一转身,看见阿成正咬着饭团从街上慢悠悠地走过来。

    “阿成,你上哪儿去了?我到处找你,你倒好,悠哉悠哉吃饭团。”淑娴瞪了阿成一眼。

    “少奶奶,最近街上新开了一家饭团店,我买个尝尝鲜。你找我有什么事吗?”阿成边说边咬饭团。

    “小少爷病了,你还慢吞吞的吃什么饭团,快去开车,送我们去医院。”淑娴呵斥着阿成。

    “哦哦哦,我马上开车去。”阿成连忙把饭团塞进嘴里,腮帮子鼓得像两肉团,一路小跑进陆府。

    便衣看到这一幕,呵呵一笑。

    虎仔趁便衣们把目光都集中在淑娴和阿成身上时,悄悄地钻到特务的汽车下面,用长钉把两个轮胎都戳漏气了,然后偷偷地跑回后院。

    “玉蓉姐姐,你交代我的事我都干完了,有两个轮胎漏气了。”小男孩调皮地冲玉蓉一笑。

    “虎仔,你真棒。”玉蓉伸出大拇指以示赞许。

    不一会儿,玉蓉抱着鸣儿出来了,拉开车门,坐在副驾驶的座位上,昱霖把穿着蓝白旗袍的淑妍扶进了别克车,而后跑到车后,打开后备厢,把婴儿的奶瓶,衣服,玩具,尿布,床垫等杂物放进去。然后坐到汽车后排,阿成开着别克车从便衣的眼前驶过。

    “淑妍,怎么样,能坚持住吗?”昱霖扶着脸色煞白的淑妍。

    “没事,我能坚持。”淑妍有气无力地把头靠在昱霖身上。

    “阿成,开快点。”

    便衣们也赶快上了车,司机刚发动,还没起步就觉得不对劲,赶紧下车检查,发现轮胎漏气了,便衣们只得下车,放弃跟踪。那司机恼恨地踢了一脚轮胎,没想到轮胎纹丝不动,倒把自己的脚给踢痛了,抱着脚在那里嗷嗷大叫。

    别克车在宏济医院门口停了下来,宏济医院是陆氏集团名下的医院。院长黄恩博大夫是美籍华人,毕业于日本早稻田大学医学院,曾在美国行医多年,是陆轶翔以高薪从海外聘请回国的外科医生。

    昱霖把淑妍搀扶下车,然后抱起她,直奔院长室。

    黄大夫见是东家少爷来了,连忙起身迎接。

    “陆少爷,您来啦?是夫人病了吗?”黄大夫赶紧过来相扶。

    “黄大夫,我夫人在发烧,右臂伤口在发炎,你快帮忙处理一下。”

    “好,快进手术室。”

    昱霖抱着淑妍进入手术室,把她放在手术台上,黄大夫用剪刀剪开绷带,揭开淑妍右臂上的纱布,看了一下伤口,颇为吃惊:“这是枪伤?”

    “是的,实不相瞒,昨天我太太回家时,正好碰上日本人在抓捕一名逃犯,日本兵胡乱开枪,误伤了我太太。”昱霖不敢实话实说,只能半真半假地向黄恩博叙说淑妍的伤情。

    “原来是这样啊。你别急,我马上来处理伤口。”

    黄大夫说完,便开始处理伤口。

    “子弹不在右臂里,但又不是贯穿伤,少奶奶的伤口是不是处理过?”黄恩博觉得淑妍手臂上的伤口有些奇怪。

    “是我自己处理的,我已经把子弹取出来了。”昱霖知道瞒不过黄大夫,只能实话实说。

    “你?自己取出来的?”黄恩博一脸惊讶。

    “我怕子弹不及时取出来,会耽误伤情。所以就自己动手了。拿茅台酒当麻药,用剪刀取出来的。”昱霖得意地向黄恩博谈起自己的医术。

    “陆少爷,你也真敢?没有麻药,没有消毒设备,没有医疗器械,居然也能做手术,幸亏没有发生严重的感染,否则后果不堪设想。”黄恩博边说边摇头:“你呀,胆子也太大了。”

    “我们以前学的救护就是这样从简从易。”昱霖见黄恩博对自己的医术不屑一顾,且多有微词,连忙解释。

    “哪家医学院这么不专业?你该不会是跟巫医学的吧?”

    “我学的是野战救护。”

    “怪不得,那种条件下,只能从简从易。不过凭良心说,你学得还真不错,就是这缝针技术太差,以后少奶奶胳膊上留下一道难看的疤,可是拜你所赐。”

    “嘿嘿。”陆昱霖摸摸脑袋,傻笑了几声。

    “少奶奶得住院治疗。”

    “行,没问题。就按你说的办。”

    黄大夫给淑妍打了消炎针和退烧针,然后吩咐护士把淑妍推入病房,见手术室里没人,便把陆昱霖拉到一边。

    “陆少爷,你没跟我说实话,昨天晚上来了几个日本宪兵,让我们留意受枪伤的女病人。你跟我说句实话,日本人要抓捕的是不是少奶奶?”

    陆昱霖见瞒不过黄恩博,只得点了点头。

    黄大夫拍了拍陆昱霖的肩膀:“我要的就是你的这句实话,你放心,医者父母心,我绝对不会泄露半个字,况且,我痛恨日本人的这种法西斯行径,简直就是泯灭人性。”

    “黄大夫,谢谢你替我保密。好了,我太太就拜托你了。”

    阿成载着昱霖,玉蓉和鸣儿又回到了陆府。

    “我姐怎么样?”淑娴见昱霖回来了,急切地问道。

    “黄大夫给她打了消炎针和退烧针,而且给伤口上了消炎药,应该没事了。”

    淑娴松了口气,把头靠在昱霖的肩上:“希望淑妍能快点好起来。”

    在陆军特务机关内,渡边正在询问盯梢陆府的特务。

    “这两天,陆家有什么异样吗?”

    “没发现什么情况,昨天,陆昱霖早上去报馆上班,然后去了他爹的罐头厂,下午就回来了。傍晚时,山田会长和几个宪兵到陆府,说是要搜查一个受伤的女抗日分子,但没找到。今天早上,陆昱霖的儿子病了,他们夫妇带着孩子还有一个丫鬟一起开车去医院看病,中午就回家了,后来就没再出去过。”

    “你们有没有跟去医院?”

    “报告大佐,不知什么原因,轮胎漏气了,没法开,所以就没跟着去。”

    “八格,陆昱霖的一举一动都要严密监控,及时汇报,这种事决不允许发生第二次。”

    “哈伊。”

    “昨天山田说有人看见一个受了伤的女抗日分子逃进了陆府,但是没搜到,今天陆昱霖的儿子就生病送医院,你们不觉得这个太巧合了吗?会不会是送那个女抗日分子进医院?”

    “应该不会,我们一直盯着,就只有玉蓉姑娘和陆家少奶奶两个女的上了车。没有其他女的。”

    “你们有没有查过汽车后备厢?可不可能里面藏个人?”

    “不可能,后备厢是空的,里面放了一些小孩的尿布之类的杂物。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我觉得那个少奶奶有些奇怪,上车前还屋前屋后火急火燎地找司机,上车时却有气无力,要陆家少爷搀扶着上车。”

    “是吗?你看清楚了?”

    “我看的真真切切,而且,回来时好像少奶奶没有下车,不过,晚上又看见她出现在二楼的房间里。莫非,少奶奶是从后门回家的?可我问过看后门的吉野君,他说他一直盯着,没看见少奶奶从后门进来。”

    “看来,陆家少奶奶也值得怀疑。明天你想办法试探一下,看看这个少奶奶是不是有伤在身。”

    第二天早上,陆轶翔在草坪上打太极拳,,鸣儿坐在手推车里,淑娴手里拿着一只小皮球正在逗儿子玩,玉蓉在一旁晾晒衣服。

    鸣儿一甩小腿,把淑娴手上的小皮球踢掉了,小家伙拍着手,咯咯咯地笑了起来,小皮球滚远了,淑娴去捡球。这时,一个便衣跑了过来,把球捡起来,交给淑娴。

    “少奶奶,给。”

    “谢谢。”淑娴接过球,转身要走。

    这时,便衣故意撞了一下少奶奶的右臂,淑娴身子晃了一下,立刻明白了对方的用意,急忙转身,柳眉竖起,杏眼怒视,用右手狠狠地扇了对方一巴掌。

    “混账东西,胆大包天,竟敢非礼我!”

    那便衣用手捂住火辣辣疼的半边脸,连忙道歉:“对不起,少奶奶,我不是故意的。请你原谅。”

    “玉蓉,快来扶我一把,昨天的脚崴了,今天给这混蛋一撞,这脚更疼了,你扶我坐下,然后去给我拿瓶跌打酒。”淑娴一瘸一拐地朝玉蓉走去。

    玉蓉连忙扶淑娴坐下。然后进屋拿了一瓶跌打酒过来。

    “玉蓉,你去忙吧,我自己来。”玉蓉脱掉鞋袜,然后倒了一些跌打酒在手上,抹在右脚的脚踝上。

    那便衣一边揉着脸,一边走出陆府,去向渡边汇报。

    “大佐,陆家少奶奶应该没有什么问题,我今天试探过她,她的右臂没有受伤,还用右手给了我一记重重的耳光,而且脚肿了,那天陆昱霖之所以扶她上车,是因为她脚崴了。”

    “原来是这样,不过,依然不能放松对陆家的监视。一有情况,立刻报告。”

    “哈伊。”

    经过精心的护理之后,淑妍的伤口愈合得很快,一周之后便痊愈了,她告别了黄大夫,然后秘密回到了惠宝游击队。

第三十六章 深入魔窟

    陆昱霖又去了罐头厂,他发现罐头厂的难民数量又在减少,心里便有了不详的预感,他走进仓库,发现大眼仔一家已经不在那儿了。

    陆昱霖在厂子里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大眼仔一家。

    “你们见过一个眼睛大大的七八岁的小男孩吗?”陆昱霖询问周边的难民。

    “他们一家被日本人赶到南山村去了。”一个面黄肌瘦,衣衫褴褛的难民回答道:“估计这一家子回不来了。”

    “为什么?”昱霖吃了一惊。

    “我是好不容易从那儿逃出来的。”

    “你叫什么?”

    “叫我辉仔吧。”

    “辉仔,你跟我说说看,南山村到底发生了什么?”昱霖连忙向辉仔打听南山村的情况。

    “刚开始,日本人好像对我们挺好的,给我们洗澡,理发,换干净的衣裳,还给我们吃了好几顿饱饭,但后来,说是给我们打预防针,防止疟疾,大家一听,都挺高兴的。谁知,我的有好几个同伴打针之后,又吐又泻,没几天就死了,还有几个人打了针之后,脸色发黑,口吐鲜血,也莫名其妙的死了,那些日本人带着防毒面具,把这些尸体都扔进了一个池子里,这些人,现在连尸体都找不到了。我害怕跟他们一样,所以,就偷偷地从难民营后面的树林里溜出来了,我再也不要回到那儿去了,就算是给我吃山珍海味,我也不去。”

    陆昱霖听完,心里已经明白了,果然,日军在南山村进行细菌实验,把这些难民当作实验品。看来,大眼仔一家危在旦夕。陆昱霖一想到那个懂事乖巧的大眼仔和他的妹妹,妈妈要成为牺牲品时,心里像是被堵上了一块巨石。

    “得设法把大眼仔一家救出来。”这个念头在陆昱霖的脑海里盘旋着。

    陆昱霖想去南山村实地考察一下,刚想出去,一眼望见厂门口的那个监视他的便衣,便暂时打消了这个念头,又回到了仓库。

    这时,来了几个日本兵,把难民驱赶上车。陆昱霖知道,这些日本兵是要把这些难民送到南山村去。他决定正好趁此机会去南山村侦查一下。于是,他赶紧脱下外套。

    “辉仔,把你身上的衣服给我,你穿我的。”陆昱霖边脱衣裤边对辉仔说。

    辉仔莫名其妙地看着陆昱霖。

    “快点,把你那套要饭的家伙什也给我。这些钱给你。”昱霖把一叠钱塞在辉仔的手里。

    辉仔看了看钱,又看了看那套西服,高兴地直点头:“你别后悔。你千万别后悔。辉仔连忙脱下破衣烂衫,换上昱霖的西服,兴奋地自言自语:“今天碰到疯子了。”

    陆昱霖换上了破烂不堪的乞丐服,然后把头发弄乱,脸上抹了点锅灰,混在那些难民里,上了日本人的卡车。

    卡车一路颠簸,终于到了南山村。日本人把车上的难民都赶了下来,把他们集中在一个院子里,然后女的站一边,男的站另一边。一个带着口罩,穿着白大褂的日本军医从屋子里出来,他在那儿用日语叽里呱啦地说了一通,旁边的一个日语翻译官立刻点头哈腰地进行翻译。

    “大家把身上的旧衣服都脱掉,然后男的到左边的房间里去洗澡,女的到右边的房间里去洗澡,洗完澡后,我们会发新的干净的衣服。然后到院子里集合。”

    翻译官说完,几个日本兵拿着枪,对着他们哇啦哇啦叫着。大概意思是快点脱衣服。难民们也顾不得羞耻了,一个个脱得光光的,然后走进指定的房间去洗澡。所谓洗澡,也就是让难民们扶着墙,日本人拿着水管朝难民们身上冲洗一番而已。洗完澡后,两个日本兵在门口发衣服,每个人都拿到一套条纹状的病号服。

    陆昱霖穿上了病号服,然后大家又到院子里集中,刚才大家脱下的旧衣服已经全部集中在几个大的袋子里,被扔到一个很大的火炉里焚烧。

    陆昱霖低头看见脚下有一小段铁丝,便偷偷地捡了起来。

    那个日本军医又叽里呱啦地说了几句,翻译官连忙翻译。

    “现在大家到那里的屋子里去吃饭,每人两个馒头,一碗稀饭。吃完后就去旁边和楼上的房间里休息睡觉,明天,我们会给大家打预防针,最近广州的疟疾很严重,打了预防针后,就可以预防疟疾了,这是大日本皇军为了大家的健康着想。明天我们会挨个叫你们的。”

    难民们一听有馒头吃,都很高兴,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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