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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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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家欧阳太太好心好意请阿拉去拍照,侬里八嗦做啥啦,快点,快点,勿要让欧阳太太等太长晨光了。”杜太太把西服外套往杜学谦手上一塞:“快点去穿衣裳呀,还木知木觉呃样子。”

    杜学谦摇了摇头,唉声叹气:“哦哟,侬已经不是小姑娘了呀,侬已经是老菜皮了呀,拍出来也不好看呃呀。”

    “侬勿要瞎三话四,人家欧阳先生呃拍照水平老灵呃,欧阳太太讲只要我一化妆,不比周璇,胡蝶,姜黎黎伊拉坍般。”

    “哦哟,人家花侬几句就当真了,侬好跟胡蝶比啊,侬最多就是只刺毛虫。”

    杜太太敲了杜学谦一记毛栗子:“侬看侬格个人,讲伐讲伐就喇叭腔了,是伐,我讲把侬听,今年是阿拉结婚十周年,是锡婚,是大日脚,侬要买点黄金首饰给我。”

    “侬黄金首饰还少啊?每年都在添。”杜学谦一听,眉头又皱起来了,觉得杜太太像是个无底洞。

    “今年不一样,今年要买多一点。阿拉蹲了一道有几个十年啦,侬讲是伐?”杜太太振振有词。

    “换点金条倒是真呃,现在钞票不值钞票,换点硬货藏在屋里厢倒是可以考虑呃。”

    “金条也要换,首饰也要买。”

    “侬迭个人就是贪心不足蛇吞象。好了好了,我已经穿好衣裳了,侬去叫欧阳太太下来伐。”

    杜太太跑到天井里,冲楼上喊了一声,淑娴连忙应声,下楼来了。

    淑娴带着杜学谦和杜太太来到了光影照相馆。

    昱霖正在给其他顾客拍照,淑娴便领着他们去化妆室。

    “杜先生,我先帮杜太太化化妆,侬在旁边歇忒些。”

    “好呃,好呃,欧阳太太,侬格爿照相馆装修得蛮灵呃么,我欣赏欣赏哦。”

    “好呃,杜先生,侬请便。”

    杜学谦走到外面,欣赏着照相馆的布局和装修。

    “太太,侬过三天来拿照片。”昱霖正忙着收钱,开单子:“太太,侬走好。”

    昱霖看见杜学谦在一旁闲逛,便上前打招呼:“这位先生也是来拍照的吗?”

    杜学谦回过头来,点了点头:“是呃,阿拉老婆在里厢化妆,侬就是欧阳先生吧?”

    “是的,是的,你是杜先生吧。”昱霖跟杜学谦握了握手。

    “对呃,对呃。”

    “杜先生很面熟,我一时想不起在哪儿见过你。”

    “是伐?听侬个能一讲,我还觉得侬有点面熟。让我好好想一想,在啥地方看到过侬呃。”杜学谦听昱霖这么一说,不由得仔细打量眼前的这位摄影师。

    “杜先生去过广州吗?”昱霖提醒了一句。

    “哦,我想起来了,对呃,对呃,侬一提到广州,我就想起来了,侬是陆昱霖,是伐?”

    “你是杜学谦。我没记错吧。”昱霖故作惊讶地叫了一声。

    “啊呀,老同学,哪能嘎巧呃啦,居然在此地碰着侬了。”杜学谦跟陆昱霖拥抱在一起。

    “来,老同学,我们到楼上去喝杯茶,坐下来好好谈谈。”

    昱霖带着杜学谦来到楼上休息室,虎仔给两人端来了茶水。

    “来,杜兄,请喝茶。啊呀,这一晃都已经十几年了。”

    “是呃呀,都十几年了,没想到阿拉居然还能见上面,格个世界真呃是太小了。哎,侬不是叫陆昱霖吗?哪能改叫欧阳了呢?”杜学谦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欧阳锐是我的笔名,我在《申报》当记者。这家照相馆是我的副业。”

    “侬哪能会来上海呃啦?我好像记得那屋里厢在广州是屈指可数呃有钞票人家呀,当时大家都称呼侬叫西关大少。”

    “好汉不提当年勇,家道中落,也只能靠爬爬格子混口饭吃了。”陆昱霖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哪能会得变成格能呃啦?”杜学谦没想到当年的这位西关大少如今竟然如此落魄,好生奇怪。

    “我爹的好几家工厂和公司都在广州大轰炸中被毁了。后来又有不少商家来讨债,我们就逃到上海来了,我也不敢姓陆了,就改姓我母亲的姓。”

    “哦,原来是格能。我有数了,下趟公开场合我还是称呼侬叫欧阳先生。”

    “谢谢杜兄体谅,你呢,杜兄,你在哪儿高就啊?”

    “我现在跟了我重庆呃表兄一道做生意。”

    “现在生意难做吗?”陆昱霖给杜学谦添了些茶水。

    “格要看跟啥人做生意来。”杜学谦得意洋洋地喝了口茶。

    “你在跟谁做生意?”昱霖斜睨了杜学谦一眼。

    杜学谦笑而不答,陆昱霖便知趣地刹住话头,不再深究。

    “看来,杜兄现在混得不错。”昱霖看着杜学谦满面春光,精神抖擞的样子,便奉承了一句。

    “马马虎虎,马马虎虎。”杜学谦得意地打着哈哈。

    “唉,想当年,我们都是怀揣着报国梦,意气奋发,斗志昂扬,想改天换地,没想到,最后都改弦易张,脱下军装了。”昱霖回忆起当年的时光,不禁感慨起来。

    “当初是自家太年少无知,一时冲动,现在想想,当初要不是阿拉爷硬劲把我从军校里拉回上海,说不定我老早就变成炮灰了。”杜学谦端起茶杯吹了吹茶叶。

    “是啊,刀枪无眼,炮火无情。”

    “所以我还是蛮感激我爷呃,啥呃报国之志,民族大义,都是瞎扯淡,哪能比得上真金白银实惠,昱霖,侬讲是伐?”

    陆昱霖笑了笑:“看来杜兄的真金白银没少赚啊,杜兄,兄弟我现在手头紧,想跟着你也赚点真金白银,你可愿意带兄弟我一起发财啊?”

    昱霖投石问路,想看看杜学谦的反应。

    杜学谦哈哈一笑:“陆老弟在讲笑话了,侬此地呃照相馆刚开张,侬又在报社谋了一份差事,侬还会得缺钞票啊?”

    “杜兄这是在笑话我,这照片要拍到猴年马月才能发财啊,靠我写文章赚稿费?那恐怕写到手断掉也发不了财啊。想当年,我也是不把钱当钱的主,没想到现在落魄至此,靠写文章谋生。真的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呀。”

    “哎呀,老弟,侬也不必在我面前叹苦经,其实只要侬有格个胆量跟人脉,我杜某人也不是不肯带侬一道发财。”

    “是吗?杜兄,你真愿意带我一起发财?”昱霖连忙身子前倾,似乎对杜学谦的回应很感兴趣。

    “有钞票大家赚嘛,老弟,侬在军队里有没有认得呃人啊?”

    “军队?杜兄是说,你和你表兄都是跟军队做买卖的?”昱霖睁大眼睛望着杜学谦。

    “是不是吓瘫侬了。”杜学谦哈哈一笑。

    “那倒还不至于,你提到军队,我想到当年在广州,跟我们一条街上的蒋光鼐将军,他以前是十九路军的总指挥。”

    “蒋光鼐已经是过去时了,十九路军早就被撤销了番号。其实不一定是国民党军队,**军队也可以做买卖,而且伊拉呃生意更加好做。”

    “这是为什么?”

    “伊拉大多是需要药品和粮食,而且一手交钞票,一手交货,没有其他乱七八糟呃事情,不像国民党军队里,还要搞老多关系,还要喂饱那些手上有权呃人,否则,伊拉就会一脚把侬踢开。”

    “是吗?**这么难搞?”昱霖不解地望着杜学谦。

    “就是呀,有个人,讲出来,侬也认得,伊现在可算得上是如鱼得水,春风得意。交关人都要巴结伊,我要不是跟我表兄呃关系,也难入伊呃法眼。”杜学谦喝了口茶,向昱霖透露道:“真呃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我也认识?你说的是谁啊?”昱霖没想到在重庆还有自己的熟人。

第一百零二章 半信半疑

    杜学谦见陆昱霖一脸好奇,哈哈一笑:“谭敬廷,伊也是阿拉黄埔军校呃老同学嘛。”

    昱霖一听说谭敬廷的名字,浑身打了个激灵:“你是说,谭敬廷也在跟你们一起做生意?他现在在干什么?”

    “伊呀,现在已经是禁烟督察委员会呃特派专员。伊老早在我表兄呃手底下当个副处,现在已经是我表兄呃顶头上司了,我听我表兄讲,当初伊是个愣头青,官场呃一套他是一窍不通,还是我表兄不断点拨才开了窍,没想到,教会了徒弟饿死了师傅,谭敬廷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手段比我表兄狠多了。现在我表兄都得看伊呃脸色做事体。”

    “他现在变成这样了?我记得以前在军校里,他可是一个厚道人。”昱霖觉得从杜学谦嘴里听到的谭敬廷跟他所了解的谭敬廷简直是判若两人。

    “厚道?今非昔比了,人是会变呃,侬是没看见过伊诶种颐指气使呃样子。”杜学谦冷笑了一声,一脸耿耿于怀,不屑一顾的神情。

    “我实在是想象不出谭敬廷会变成你说的这个模样,要不,下次你带我去见识见识?”昱霖无法认同杜学谦对谭敬廷的印象。

    “好,我讲呃侬不相信,格能,过几天我又要去重庆了,我带侬一道去,看看阿拉呃格位老同学是不是侬心目中呃厚道人。”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说定了,下次你去重庆时,带上我。”昱霖对谭敬廷的好奇心占了上风,未经组织批准,就自说自话决定要去重庆见一见谭敬廷。

    “好,一言为定。”杜学谦爽气地答应了。

    杜太太穿着一身婚纱,走上楼来:“阿杜,侬看,我好看伐?”

    杜太太在杜学谦面前转了一圈,杜学谦的眼睛都直了。

    “丽萍啊,格是侬伐?我哪能觉得侬像是变了个人一样。”

    “是不是变得漂亮了?”

    “变妖了。”

    “去侬呃,讲伐讲伐就豁边了喏,快点下去,阿拉补拍一张结婚照。”

    “好好好,我马上下来,丽萍啊,侬不晓得,格位欧阳先生是我老早在黄埔军校呃同学,侬讲巧伐,伊居然就住了阿拉楼上。”

    “啊?嘎巧呃事体阿有啊?真呃是人生何处不相逢。“

    “真没想到,欧阳太太就是侬夫人,诶天欧阳太太三言两语就阻止了何三爷杀人,我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没想到,伊是侬太太,真呃是女中豪杰。“

    “杜先生,侬又来了,啥个女中豪杰,当时我也是吓得来,手心里都是汗。“

    “个么,迭能,阿杜,等一歇,阿拉请欧阳夫妻两个到王宝和去吃一顿,也算阿拉谢谢伊拉。”

    “好呃,老同学,今朝我挺张,拍好照片就去。阿拉两个人不醉不归。”

    昱霖带着杜学谦和杜太太来到了摄影室,在昱霖的指导下完成了婚纱照的拍摄,随后昱霖又给杜太太单独拍了好几张肖像照。

    “等过几天我修好片子就给你们送上门来。”

    “不急,不急。凑侬有空呃晨光。”

    杜太太换好衣服,挽着杜学谦的臂弯:“欧阳先生,欧阳太太,走,阿拉一道去王宝和搓一顿。”

    “好好好,马上去,虎仔,看好店啊。”

    “知道了,老板。”

    四人在王宝和酒家觥筹交错,把酒言欢,杜学谦喝得酩酊大醉,陆昱霖也喝得烂醉不醒,最后还是淑娴叫了两辆黄包车,四人才一起回到了吉祥里。

    回到西厢房,昱霖觉得自己头疼欲裂,浑身乏力,一阵反胃,连忙跑到浴室里呕吐不止。

    淑娴连忙泡了一杯浓茶给昱霖醒酒。

    “昱霖,你今天是怎么啦?怎么一下子喝这么多酒,幸亏没有酒后失言,否则真的是后果不堪设想。”

    这时,昱霖酒醒了,他也为自己的失态感到懊恼不已。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因为听杜学谦说谭敬廷,我的谭大哥变成了一个我想都想不到的利欲熏心,唯利是图的人,心里堵得慌,所以我一时控制不住我自己,就多喝了几杯。”

    淑娴帮昱霖撸了撸胸口:“我知道,你跟谭大哥的感情不一般,你们是真正的生死弟兄。”

    “当年我们一起参加十九路军杀鬼子,他替我挡枪,手臂负伤,还有一次,我小腿受伤,要不是谭大哥冒死把我背下去,我早就在战场上壮烈了,他对我的救命之恩我是没齿难忘。还有在军校里,教官罚我,不让我吃荤腥,只喝汤,他就把他自己一份省给我吃,教官罚我在烈日下做俯卧撑,我晕过去了,又是他背我回宿舍,平时他总是护着我,我真的是把他当作我的亲哥哥。可是我没想到,他居然变成这样了,我不能相信。”

    陆昱霖说着说着,把头埋在了臂弯里,谭敬廷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坍塌了,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我已经跟杜学谦说了,下次他去重庆时,带上我,我要亲自去会一会我的谭大哥。”

    “昱霖,我们目前没有这个任务,你不能擅自行动,这有可能是个陷阱,也有可能把我们的潜伏小组暴露了,昱霖,你冷静一些。”淑娴一听昱霖打算去重庆会谭敬廷,甚是吃惊,极力劝阻。

    “我会把我的计划跟老陈说清楚的,我去重庆,一方面是会一会谭敬廷,另一方面,也可以了解一些目前国民党的动态。”昱霖坚持己见。

    “明天是二十五号,是跟老陈接头的时间,我跟你一块儿去,行吗?”

    “这违反我们单线联系的纪律。”

    “可我想当面向老陈反映我的想法。”

    “那我跟老陈先打个电话请示一下吧。”

    陆昱霖拨通了一品斋的电话,把淑娴的要求跟老陈说了一下,陈旭光思忖了一下,同意了淑娴的请求。

    “老陈同意你明天跟我一起去。”

    第二天上午十点,淑娴和昱霖一起出现在一品斋,陈旭光把他们带到二楼的聚贤厅,打开密室,然后三人便在密室里进行详谈。

    “你就是淑娴同志吧。”陈旭光伸出手。

    “老陈,你好!”淑娴跟老陈握了握手。

    “你今天一定要见我,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是这样,吉祥里的房东先生就是昱霖在黄埔军校的同学杜学谦,他是个投机商人,不仅与国民党军队有生意来往,也同时跟我们苏北根据地有生意往来,昨天,昱霖跟他相认了,然后提到了谭敬廷,谭敬廷也是昱霖在黄埔军校的同学,而且还是生死之交,他现在是重庆禁烟督察委员会的特派专员,但昨天从杜学谦的话里,似乎感到谭敬廷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忠勇之士,已经沦为一个发国难财,唯利是图的奸商,昱霖感情上接受不了,想去重庆会一会谭敬廷,当然他还想顺便了解一下目前国民党的动态。”

    “哦,谭敬廷,这个人我有印象,当初他在军校里是个厚道,拘谨,一板一眼的人,怎么会一下子有这么大的变化。”老陈听淑娴这么一说,对谭敬廷的变化也是非常吃惊。

    “我也是这么觉得,谭大哥一向为人厚道,怎么可能变成杜学谦嘴里的心狠手辣,利欲熏心的人?”

    “不过,昱霖啊,人是会变的,特别是受环境的影响,谭敬廷一直在国民党部队里,那里如果是一个荒淫腐化,穷奢极欲,挥金如土,花天酒地的环境,难保谭敬廷不受影响。你不能因为你个人情感上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就冒险去重庆。不过,若是去探查国民党内部的一些动态,这条路倒是可以加以利用。毕竟你跟谭敬廷是生死之交。他对你相对来说,不设防。这样吧,我把你的情况跟上级反映一下,听听他们的意见。”

    淑娴点了点头,昱霖也点头同意。

    “昱霖,淑娴,你们上次把田行长和他夫人送到苏北根据地这个任务完成得很出色,根据地的领导直夸你们有勇有谋,田行长已经开始着手准备我们今后自己的银行了。这多亏了是你们及时帮他逃离虎口,我听说,那个知道田家骐底牌的人已经叛变了,要是稍晚半天,田行长就又被捉回去了。真是太悬了。”

    “这还多亏了马克医生的协助。”

    “是啊,我相信国际上有正义感的人都会支持我们的。哎,淑娴,你在震旦大学的工作开展得怎样?”

    “我已经和一些思想进步的学生有了一些接触,我打算下一步就成立一个读书会,专门吸引这些爱国的热血青年。”

    “很好,我们就是要在广大群众中散播马列主义,今后,他们就是我们的后备军,也是我们推翻反动统治的有生力量。”

    “昱霖,你报社的情况怎样?”

    “还行,工作任务并不繁重,时间相对宽裕,这样我就有充分的时间来干我们自己的事了。”

    “嗯,伪装好自己,才能更有力地打击敌人。我们在敌后工作,一定要谨慎小心,不能操之过急,不能随心所欲,你们的生存环境又比较复杂,更要做到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嗯,我明白。哦,老陈,这个我交给你。”昱霖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张银票交给老陈。

    “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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