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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铸第三帝国之新海权时代-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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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费时11年、耗资2ooo法郎构造的防线,岂是那些德国人能够突破的?”船长鄙夷的笑笑,“如果他们敢来,定要叫他们碰得头破血流!”

    大副深表同意:“愚蠢的德国人,至死都不愿忘记他们那早已过时的施利芬计划!”

    两人正交谈着,忽然听得船上的瞭望员大声喊道:“右舷现船只,正朝我们驶来!”

    “喏,那帮自以为是的英国佬回来了!”船长漠不关心的转身朝舱室走去。但就在他一只脚已经跨过舱门时。只听得瞭望员又用他那鸡公嗓子嚷嚷道:“那艘船在信号!我是英国皇家海军巡洋舰‘格林维特’号,命你们即停船!”

    “那群傻瓜又想干嘛?”船长回转过身来,与大副一通站在船舷旁看着远处海面上犹如鬼火般地信号灯光。

    “不知道,也许是碰上什么麻烦了!”大副端起望远镜,但在这样地光线下,上万米开外的舰船——不论是战列舰还是驱逐舰,对他来说都只是一个黑点。

    “别管他们!”船长以手掩嘴打了一个呵欠。

    大副站着没动,因此也不会有人给舵室里的二副带去停船命令,于是在“格拉夫。施佩海军上将”号的雷达屏幕上出现了这样一幕:靠左侧行驶的三艘船减慢了航,靠右的四艘船却依然以原来的航向前行驶。原来的队列因此而拉开了。

    “再一遍信号!”张海诺指示道:“主副炮皆做好射击准备!”

    命令很快被传达下去,而舰上的射击指挥官凯尔弗又开始报数了:

    “目标距离981o,方位

    在舰对准目标的情况下,袭击舰后部地那座主炮塔完全没有射击角度,但对付这些普通的商船,舰3主炮和向前的4门15o毫米单装副炮就已经是绰绰有余了。

    几分钟之后。三艘英国船航已经放慢到不足5,而四艘法国船却依然在它

    那艘“公犬”号的带领下视若无睹的朝前开去。法远处地德国袭击舰带去了一点点麻烦。对他们中的某些人来说,这个决定让他们免于成为德国人地阶下囚,另外一些人,则无端的殒命在这远离祖国的海域。

    随着距离的拉近,那艘自称“格林维特”号的舰船过大地身形和高航终于引起了几位英国船长地注意。他们一面让水手们重新加。一面出灯光讯号询问来身份。这一次4ooo多米外的“格拉夫。施佩海军上将”号毫不客气的打出一15o米炮弹,并出了“停船接受检查”地讯号。

    在这突如其来的情况面前。英国船长和法国船长,不管哭爹还是骂娘,都不约而同的做出了相同的决定:向阿根廷领海撤退。

    雷达屏幕上的7个小点开始向西移动,张海诺不禁要小小的佩服一下他们的勇气。这个时候,即便朗斯多夫的意见有所保留,他仍下令向那些企图逃跑的商船开火。

    对于射程内的英法船只,操控战舰中前4单装的15o米副炮的德国炮手们并没有留情,他们各自锁定目标,用精准而迅的射击来摧垮对方逃跑的企图。在头三轮射击中,移动缓慢的三艘英国商船就有两艘被炮弹或是弹片击中。最惨的莫过于“野蛮”号,它的舵室被炸烂,船长、大副、二副及数名水手全部毙命,但船上剩下的英国水手们在这时却表现出了非凡的勇气,在轮机被炸坏之前,他们驾着这艘失去指挥的货轮又向阿根廷领海前进了3里,那里距离他们的避难地仅有半个小时的航程。

    “报告,截留到英国商船上出的无线电报!”舰上通讯官万分火急的将这一情况汇报过来的时候,张海诺和朗斯多夫正站在舰桥的外部走廊上看副炮轰击那些毫无还手之力的目标。

    朗斯多夫只瞄了一眼便将这份报告转给张海诺。

    张海诺也只看了一眼,英国人冒险出的电报指出了预袭方位和袭击的情况,他不慌不忙的推测道:“那么说,英国海军很快就会知道我们的存在咯!”

    “那是一定的!”尽管早已预料到这种可能,朗斯多夫仍不太高兴——炮击手无寸铁的商船,仿佛会给他的名字抹黑似的。

    “这就是战争!”张海诺折起文件纸,然后朝司令塔内走去,他可不像朗斯多夫,在指挥和战术上非常出色却有着优柔寡断和过于重视名誉这两个弱点。

    “前主炮2o秒后开火,向正在向阿根廷领海逃离的货轮

    听到张海诺朝里面的军官们下达这个命令,朗斯多夫怅然望了一眼远处已经起火的两艘商船,也快步走进司令塔。德意志级主炮齐射的破坏力虽不及俾斯麦那样的海上巨兽,但开火时仍留在露天舰桥上依然够呛。

    三联装283米主炮装填和射击的度比不上舰上的副炮,但齐射时的声势就好比大炮之于迫击炮——完全不在一个等级上,即便弹着点距离目标船只尚有十数米,但三根上百英尺高的水柱却依然给商船上的水手带去无限的恐惧,纷纷扬扬的水浪更是在水柱散开的一瞬间将满载货物的商船吞没。水花散尽之后,那些数千吨的商船仍然在海面上摇摆不已。

    “停船!白旗!见鬼!那艘该死的英国巡洋舰去哪儿了?”

    “公犬”号冷藏船上,法国船长紧紧抓着手边的栏杆,炮弹扬起的海水已经让他从优雅的绅士变成了一只不折不扣的落汤鸡,他环顾四周,却看不到自己的大副。也许,刚才一阵大浪已经将那个倒霉鬼刷下海去了。没有人回应,他不得不颤颤悠悠的爬上船桥,黑色的夜幕依然如故,但这片海域却已如沸腾一般。充斥着难闻味道的黑烟在海面上飘荡,不幸被炮弹击中的船只正燃着熊熊大火,炮弹飞行时慑人心魄的声音不绝于耳,时不时便有一枚炮弹落下,或在水面上激起白色的水柱,或在某一艘商船上留下难以修复的创伤。

    当舰型优雅的“格拉夫。施佩海军上将”号来到最初开火时那些商船所在的位置时,从司令塔传出了停火命令。当炮声沉寂下来之后,舰员们纷纷来到甲板,怀着各不相同的的心情看着这片满目疮痍的海域。7艘商船中,除了带伤逃入阿根廷领海的那两艘法国船,剩下的5都留在了这片海域,包括1艘已经沉没、1艘正在下沉以及3被迫投降的。

    在舰长朗斯多夫的命令下,突击队员和营救分队分乘舰上的交通汽艇和救生艇开始打扫战场,舰上的医护人员也在部分舰员的帮助下在甲板和舷侧做好对伤进行紧急救治的准备,就目前的情况已经足够赶得上一场激烈海战带来的伤亡了。

    舰桥上,两位指挥官面色冷峻的审视着将给自己带来荣誉和恶名的战场,他们之前俘获两艘英籍时未伤一人,今天两场战斗下来炮火下的死伤达数百人之多,尤其是先前被击爆的那艘轻巡洋舰,舰上数百官兵生还希望恐怕非常渺茫。

    “从今天起,我们的军舰将被英国海军列为头号缉杀对象!上校,后面的战斗恐怕是少不了的!”

    “将军,我不惧怕任何挑战,只是今天这一幕让我深深体会到战争的残酷。如果可以的话,我宁愿进行一场更加体面的决斗!”

    “上校,如果我是你的话,就会尽早忘掉体面和决斗这两个词,在战争词典里,只有胜利和失败是恒古不变的!”( )

第7章 恐怖散播者

    将军,上校,这是我们刚刚收到的电报!”

    由于岗位的关系,通讯官往往比舰长更先接触到舰上电台截收到的电文,但在向上级汇报时他们都尽量不带感*彩,“格拉夫。施佩海军上将”号这位年轻的通讯官也不例外,但他有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在他拿来电文的时候,张海诺总是能够从那双眼睛里预先知道点情况。

    这一次,褐色的眼眸里藏有喜色。

    张海诺轻声读到:“致a舰全体官兵,鉴于你舰在1o14日夜于阿根廷外海所获得的出色战果,特予有关人员以嘉奖,望继续扬德意志海军高尚的战斗精神。署名:帝国元兼总理、三军最高统帅……阿道夫。希特勒!”

    旁边两位军官,听到电报末尾的那个署名,顿时大喜过望:“是元亲自来的电报!”

    电报中所用的“a舰”这一代号,是袭击舰出前与海军司令部约定的秘密代号,用以在紧急情况下通讯联络,其中“格拉夫。施佩海军上将”号为“a舰”,德意志号为“F舰”,好让英国人搞不清大西洋上究竟有几艘德国水面袭击舰。

    对于阿道夫。希特勒之名,张海诺并不感冒,他甚至对这位元为了一个并无多大实际意义的嘉奖令使用这一秘密代号感到些许不满——如果这个代号用多了,英国人必然从中找到规律,所以原则上只能在紧急联络时使用。

    他将电文转给朗斯多夫,“上校,由您向全体舰员广播这一电文。如何?”

    朗斯多夫很高兴的接下了这一任务。毕竟在他这种思想比较传统的军官看来,得到国家元的亲自嘉奖是无上地荣誉,而电文内容一经舰内广播宣布,舰员们无不欢腾雀跃。

    张海诺独自来到舰桥上,元地嘉奖令对他来说倒是其次的,他更关心的是此役过后英国海军的反应。然而自那晚之后,舰上通讯部门只截收到几份和此事有关的电文,内容都是无关痛痒的,而阿根廷或巴西的广播亦未对此事进行报道,这令他颇为不解。他不相信英国人在获知此消息后会无动于衷。没有大张旗鼓的做出宣传,反而意味着他们可能正在积极而隐秘的调兵遣将。

    1o月18日,战斗结束后的4,“格拉夫。施佩海军上将”号已经行驶到大西洋中南部,在那里,他们和另一艘德国补给舰“鱼”号会合。在耗时5个小时地补给大半的油舱注入了1c燃油,并将战舰上的142战俘接了过去——他们大都是在1o月14日一战中被俘获的。其中有81人负有不同程度的伤。从“鱼”号船长那里,张海诺还得知了另一个好消息:u…131于一周之前接连击沉了两艘单独航行的英国商船,双方约定两周之后再进行一次海上补给。

    一番审慎地考虑之后,张海诺让“鱼”号船长下次为u…131或u…132行补给时,让它们在的12上旬地时候到布宜诺斯艾利斯附近去。

    完成补给之后。“格拉夫。施佩海军上将”号一路向东行驶。25日便抵达了距非洲西海岸不远的圣赫勒拿岛附近海域。在那里,他们意外的碰上了一艘从英属南非开往圣赫勒拿的补给船,由于他们将袭击舰伪装成一艘法国巡洋舰。不费一枪一弹便俘获了这艘满载活鸡活羊和新鲜蔬菜的货轮,这一收获对于在海上航行地舰员们来说无疑是最好地礼物。当晚,身穿厨师袍的英国战俘为舰上官兵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配着先前从法国商船上缴获地葡萄酒,舰员们度过了一个圣诞节式的夜晚。不过到了第二天,在将全部战俘转移上舰之后,他们只能依依不舍的将这艘海上的移动食品库击沉。

    1o月28日,“格拉夫。施佩海军上将”+。|的轮廓,那是葡属西南非的安哥拉,一块属于中立国的土地,但这并不妨碍这艘德国袭击舰在它的3里领海之外覓食。满载各种资源从西南非和南非各个港口出的英法商船并不少,那些从安哥拉和南非运送钻石前往欧洲的“宝船”更是令人垂涎。

    就张海诺所知,战争爆后德国潜艇也曾活动到这一海域,但数量少之又少,因而他估计沿西南非海岸航行的英法船只还没有实施护航制度。经过一番伪装之后,这艘袭击舰又摇身一变成了一艘英国巡洋舰,凭着这个屡试不爽的招术,他们成功迫近到一艘万吨级邮轮跟前而未被识破——这也是“格拉夫。施佩海军上将”号参战以来所截获的最大一个猎物。

    “升德意志海军旗!”

    张海诺下达这一

    ,袭击舰距离对方仅有不足2ooo,的拆去舰上的伪装,左415o毫米副)|。塔也在缓缓转动着,并将粗黑的炮口齐齐指向自己的新猎物。可以想象,当一艘英国巡洋舰突然“变成”任何一艘英法商船都为之胆寒的德国袭击舰时,对方的船员们会有多么惊讶。

    交通汽艇业已载着突击队员出时,通讯官突然从他的监听舱室里打来舰内电话,报告说对方正在拍电报!

    张海诺端起望远镜,愤愤的说道:“给那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伙一点颜色看看!”

    朗斯多夫的语言则更为专业:“1、3号副炮瞄准对方天&1t;'击!”

    数秒之后,右舷朝前的两门副炮砰砰的开火了,在如今近的距离上,炮弹准确无误地击中目标。顷刻间便将对方船桥顶部给轰了个稀巴烂。望远镜里。张海诺看到几个浑身冒烟地人跌跌撞撞的从舱室里出来,他钦佩于对方的勇气,但站在他的立场上,对方的这种做法又令他非常不齿,他轻蔑的说道:“一会儿把他们的船长带到我的房间来,如果他还活着的话!”

    交通汽艇很快靠上那艘船桥里还在往外冒烟的油轮,因为刚刚生冲突地关系,突击队员们登上甲板时显得格外粗鲁,这艘船的船员——大都是黑人水手,在枪口的胁迫下抱着头在甲板上集中。时不时有人被枪托砸倒。然而,朗斯多夫对此并未表现出任何的不快,只是将他的望远镜转向依稀可见的海岸线。

    半个小时之后,该船地登记文件以及头上临时包了医用纱布的英国船长被带到了张海诺跟前。

    张海诺先将这艘船地资料翻了一翻,好家伙,居然一口气装了1万吨原油。提炼成柴油的话几乎可以供“格拉夫。施佩海军上将”号作一次洲际旅行了。

    虽然眼下德国海军在技术层面已经较历史有了不小的提高,但张海诺依然清楚。如果6上战事继续按照历史轨迹展下去的话,缺乏油料将成为德国海军的最大敌人。

    “船长先生,不自我介绍一下吗?”有意识地进行口语强化之后,张海诺觉得自己现在地英语至少能让对方听明白,但是他的阶下囚。一位留着络腮胡子、年约四十、皮肤有些黄的英国船长。却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

    张海诺想了想,指着靠窗的一把椅子,“也许我该先请您坐下?”

    英国人目露鄙夷的瞧了瞧这位衣装整齐的德国将军。终于开口道:“我不想和海盗有任何交谈!”

    张海诺舒服的靠在椅背上,翘起二郎腿,“对海盗这个字眼,我本人并不反感,但我不得不提醒您,船长先生!您和您的手下刚刚犯了一个很严重的错误,那就是在本舰已经出停船和禁止使用无线电信号的情况下试图向外界出电报,这样冒失的行为很可能送了你们全部人的命!即便现在,我也可以将你们当作持敌对态度而非战俘来处理,您明白吗?”

    英国船长头一扬,“悉听尊便!”

    “这就是大英帝国公民的傲气?”张海诺轻蔑一笑,“看来我该换个人聊聊,也许您的手下更乐意告诉我有关你们的一些事情!不过,我只对您这样的绅士保持礼貌!”

    “你想知道什么?”英国船长生硬的问到。

    “如果您愿意坐下来和我聊一聊,我保证按照日内瓦公约对待您和您的手下,怎么样?”

    张海诺示意卫兵将那张椅子搬到他对面,这时候,英国船长才坐了下来,只是脸上血污未尽,额头上的纱布还在渗着血,模样未免有些惨淡。

    “船长先生,您的家人如今都在英国吗?”

    “是的!”船长警惕的答道。

    “噢,那么我只能很抱歉的通知您,在战争结束之前您恐怕是看不到您的家人了!”

    张海诺说这话的时候,甲板上吵吵嚷嚷的,各种声音里还夹杂着哨子声,他知道,交通汽艇又一次运来了战俘,按照那艘油船的规模,全部船员大概要分三到四次方能运完,但就刚才通讯官的汇报,这位英国船长的手下还没来得及将自己的具体方位和遇袭事由送出去,因而他并不急着离开。

    英国船长沉默了一会儿,“那又怎么样?”

    张海诺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问:“你们的船这次是要去英国对吧!”

    船长瞟了眼桌上那叠文件,“那上面写得很清楚,我们从开普敦港出,前往普斯茅斯港!”

    “开普敦的情况怎么样?”张海诺问。

    “很好!”英国船长惜字如金。

    张海诺想了想,问道:“那么船

    ,您知道有关我们这艘军舰的事情吗?”

    “我上来之前看到它写着‘德意志’号,它就是你们海军的三艘袖珍战列舰之一吧!听说不久前你们中的某一艘在阿根廷近海击沉了我们的一艘轻巡洋舰和数艘货轮!”这一次,英国船长的话语终于多了一点,但语气依然很不友善。

    这样地回答看似并没有泄露任何机密,张海诺却从中找到了对他来说非常有意义地东西:既然连远在南非的油轮船长都知道有关1o英法船队在阿根廷外海遇袭的消息。这说明英国海军已经对自己的商船出了警告。而“格拉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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