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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铸第三帝国之新海权时代-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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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士,请相信我们,不救出埃德文。我们绝不会离开!你知道这镇子附近有驻军吗?”

    少妇一边抹眼泪,一边摇头。

    张海诺想了想,“那个斯特拉姆和他的警察局长老爸都是本地人?”

    少妇点点头。

    “那法官呢?”

    “那个万恶的法官。他是斯特拉姆家地常客!”

    情况果然比较棘手,张海诺心想,将赫森和艇员们调来劫狱显然不太现实,只可惜这里不是慕尼黑,不然还可以找罗姆来帮忙。

    见三个人都阴沉着脸不说话。少妇起身道:“我给三位泡壶咖啡吧!”

    “谢谢!”张海诺现在的确需要一杯咖啡来刺激一下思路,就在这时,沃纳小声提醒道:

    “上尉,我想我们先应该想办法见上埃德文一面,确定他现在没事!”

    张海诺点点头,然后扭头问埃德文的姐姐:“女士。你们之前去监狱想要探望埃德文,他们是以什么理由拒绝的?”

    “理由?他们说从现在开始任何人都不得探视在押犯人,然后就将我们赶了出来!”

    少妇的话让张海诺暗自吃了一惊,这还有王法吗?

    张海诺胸口再一次腾起愤怒的火焰,德国的战败,引的简直就是社会动乱,可是柏林的局势尚且风雨飘摇,慕尼黑地血迹未干。内忧外患之下,政府哪有功夫来管这种小镇上事情。然而除了罗姆之外,张海诺根本不认识任何的6军官员,海军在这内6地方又没有任何势力可言,走“以权制霸”这条路显然是不通的。

    不过,沃纳刚才地话还是给了他一些灵感,他又问正在煮咖啡的少妇:

    “女士,您知道那座监狱的情况吗?谁是监狱的负责人,里面有多少狱卒?”

    “监狱就在格尔利茨和沃尔夫根之间,从这里往北也就5路!听说里面条件很差。我真担心这大冬天埃德文和兰格汉德会冻坏身体!狱卒顶多就1o个,典狱长名叫凡特斯洛。是格尔利茨市派来的官

    这个答案对张海诺来说还不至于太坏,他接着问道:

    “斯特拉姆和他地警察局长老爸应该不

    去监狱吧!”

    “他们?老混蛋天一黑就会回他们在镇子南边的庄园,那里几乎每天都有宴会!镇长和法国都是常客,还有那些不要脸的情妇和妓女!小混蛋天一黑要么是去那些臭味相投的朋友那里玩乐,要么就去那几个情妇家里!他们一年可能也不会去一次监狱,但是那个典狱长听说是警察局长的好朋友!”

    埃德文的姐姐愤愤然地说到。

    “既然这样的话……”张海诺看看布拉茨和沃纳,“我们有两条路可以选,一条是软的,一条是硬的!”

    “您是说贿赂和劫狱?”沃纳猜测到,而一听到劫狱,旁边的少妇连连摇头。

    “那座监狱就像是个小堡垒,有围墙和铁丝网,狱卒们似乎有枪,硬闯的话恐怕很难!”

    “别担心,女士!我们从不鲁莽行事!”张海诺安抚到,他接着又问:“女士,你们家还有多少人在这沃夫根镇?”

    这个问题并不需要思考,埃德文的姐姐回答道:“自从母亲去世后,父亲就独自去了中东经商!姐姐嫁给了一个商人,也长期在国外生活!现在除了埃德文和兰格汉德,我们在沃夫根镇就没有什么亲戚了。不过,我们有一个叔叔住在隔壁镇,他们家经营一个小农庄,两个婶婶住在格尔利茨市,都在纺织厂当工人!”

    “为了避免殃及无辜。女士,您让人带个口信给你的叔叔和婶婶们,让他们尽快搬到别地什么地方去,反正离沃夫根镇越远越好!”张海诺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钞票,数了2o张给埃德文的姐姐

    “这些就当是送给他们的搬家费,让他们不要问为什么!还有,你能不能在三天之内收拾好家里的东西,做好随时离开这里的准备!永远的离开!”

    埃德文的姐姐还想问些什么,但张海诺脸上地决绝让她暂时收起自己的疑惑并认真照他吩咐的做。

    之后。张海诺看看布拉茨和沃纳,“你们留在这里休息,我到那座监狱去看看!”

    午饭过后不久。张海诺来到了这方圆三十里内唯一地监狱,它的外观并不出众——埃德文姐姐口里所说地堡垒,是个比芬克庄园大不了多少的石头房子,外面有一圈一人多高、上面带有铁丝网的围墙,门口的岗哨背着一支毛瑟步枪。但看起来无精打采。

    “我找你们典狱长凡特斯洛先生,有非常重要地事情!”

    一枚5克的银币,就让这个岗位喜笑颜开的跑进去报信去了,几分钟之后,一身商人打扮地张海诺就被允许进入这座监狱。当他来到这座监狱的看守室时,三个狱卒打扮的正在火炉旁一边喝酒一边打牌。朝门坐着的那个,留着浓密的络腮胡子,年纪约莫有5o岁,制服两个略深。

    “先生,您有什么事吗?”

    见进来地是一个气质和衣着都还不错的年轻人,这三个狱卒并没有作出什么警惕性动作,他们的牌局依然在进行中,只是很快。络腮胡子就注意到有一个金灿灿的硬币正在张海诺右手五指之间杂耍般的来回翻动——这有些类似于一个简单的转笔动作,只需要一点点技巧和些许锻炼就能完成。

    “我来看一个朋友!”

    张海诺话刚落音,刚才还在他手里把玩地那个金色物体就划出一道抛物线落向狱卒们之间,络腮胡子眼疾手快的接住了它,摊开手,旁边两个连忙探过头去看。

    这是一枚战前行的2o马克金币,虽然战争中德国政府止流通,但它们非但没有贬值,现在的价值更是远远过了它上面“2o”这个数字。

    “先生,上面有命令。暂时不允许任何人探监!”

    说罢,络腮胡子将这枚金币抛回给对方。

    张海诺轻巧的接住了这枚金币。并让它继续在自己的手指之间翻动。

    “在下刚刚从柏林赶来,只想和我的朋友说上几句话!”

    张海诺再一次将金币抛过去,空出来的右手则伸进自己地大衣口袋里。

    看对方作出这个动作,狱卒们都紧张兮兮的站了起来。

    “别紧张!”

    张海诺的右手以一种非常缓慢的动作从口袋里出来,中指和食指间夹着一根细绳,然后食指一挑,一个比网球略小一点的黑色布袋出现在狱卒们的视线中。

    “在下是商人,只想花点买个方便,最多1o分钟!”见在犹豫,张海诺诡笑着说道:“1oo马克,1o分钟,不会有其他人知道的!”

    三个狱卒盯着这个以钟摆状来回摆动的黑色小袋子,就像是看到了一个诱人的*美女一样,只要是正常男人,身体某个部位都会有反应。

    最后,由络腮胡子问道:

    “你要见谁?”

    “埃德文。施巴尔,一个可怜的年轻人!”

    另两个狱卒都用一种期盼地眼神看看络腮胡子,只是在听到这个名字之后,络腮胡子明显的皱了皱眉头,他地目光在张海诺脸上和那个黑色袋子之间打了几个来回,最终还是没能抵挡住金币的诱惑。

    “既然先生如此直爽,那么好吧,最多1o分钟!”

    “成交!”

    张海诺将这个小布袋轻抛了过去,络腮胡子拿在手里掂量掂量,这才从身上取下一串钥匙,交给自己右手边的年轻狱卒,示意他带张海诺进去,然后又对张海诺叮嘱道:

    “先生,1o分钟。不要让我们为难,更不要作出任何愚为!”

    张海诺给了他一个淡定的微笑,“放心!”

    走进通往囚室的过道,一股潮湿的霉味扑鼻而来,看来这些狱卒并没有好好打扫这里。过道两旁的囚室就像是廉价旅馆的房间,只是门都只包铁的,上下各有一个可以活动地窗口——上面是用来探监的,下面则是给犯人送饭的。

    这里的气味和寒意,都让张海诺心里一阵酸楚。自己的好友。竟被关押在这样的地方,他的又悲又愤。

    那个年轻狱卒很快将张海诺带到其中一个囚室前,“就在这里面了!”

    张海诺随手掏出另一枚2o马克的金币。“能否让在下和独谈一谈,最多1o分钟!”

    那年轻地狱卒将金币放在手里掂量掂量,小心翼翼的收进口袋里,然后从那一大把钥匙中选出一个开了门。

    “先生,1o分钟之后我来叫您!”

    说罢。

    卒便沿着来时的路走开了。他完全不用担心张海诺会把埃德文带走——就算他们能够走出这囚室,通道那端也还有一扇铁门,就算是出去了,还得将外面地狱卒全部放倒才能离开监狱。

    在囚室的门打开的那一刹那,张海诺看到了自己好兄弟那张熟悉而憔悴的脸,他胡子拉渣。头也乱糟糟的,身上披着一条毯子。要是他再在这里呆得久一些地话,张海诺真怀疑自己能不能认出他来。

    “埃德文!”张海诺痛心的唤了一声,而在牢门打开的时候,埃德文就已经从那张几乎不能称之为床的床上站了起来。他关押在这里的时间还不长,神情不至于像电影中那些长年坐监的人一样呆滞。

    “海诺!”

    两个男人紧紧抱在了一起。

    埃德文瘦了,身上还散着一股难闻地味道,张海诺心里难免又是一阵酸楚。愤怒的火却只能暂时的强压在心底。

    权力,为什么这该死的权力总是会被坏人滥用?

    “海诺,我终于等到你了,再次见到你,真好!”

    埃德文的声音,听起来是那样的无助和哀伤。

    “别担心,我很快就会救你出去!”张海诺拍拍他的肩膀,安慰到。

    好一会儿,埃德文才松开手,“抱歉。我耽误了大家的行程!”

    “别说傻话了,我们都在等着你归队呢!”张海诺此时。不由得有些担心另一位逾期未归地艇员罗德,还不知道他是否也遭遇到了类似的麻烦,如果是的话,西蒙他们又能否顺利将他解救出来。

    “你姐夫兰格汉德呢?”

    “就在对面囚室里!这群该死的狗!疯狗!竟然将一个没有犯任何过错的人抓进来!”埃德文愤愤的骂到,但言语上的咒骂显然无法抚平他心中的愤恨。

    “别担心,最多两天,你就会离开这个监狱的!”

    “嗯!”

    埃德文显然很信任自己这位多年的好友,尽管他曾“失忆”过那么一阵子。

    简单交待另外一些事情之后,狱卒地脚步声便重新响起在过道里。

    尽管将自己的好兄弟救出这个监狱地心情十分迫切,但张海诺只能暂时先离开这里。他在心里誓,自己有生之年一定不会再让自己的兄弟进这样肮脏的地方。

    在重新回到刚才那间看守室的时候,狱卒们的牌局仍在继续,但络腮胡子的心情看起来比之前显然好了许多,甚至有些眉飞色舞的感觉。

    “凡特斯洛先生,我想跟您打听一件事情!”张海诺的脸上,刻意摆出一种哀伤的神色。

    “先生想将您的朋友保释出去?”络腮胡子一言中地。

    张海诺也不拐弯抹角,“是的,埃德文是在下最好的朋友,所以,花费任何代价都在所不惜!”

    络腮胡子一面关注这桌上的牌,一面说道:

    “如果是别人的话,花费一点小钱就可以了!可是先生,您这位朋友却不知好歹的惹恼了一些不该惹的人,所以,在下也帮不了这个忙!”

    “噢?”张海诺无法从这句话里揣摩出对方真正的意图,只好试探性的问道:

    “没有一点希望?”

    “先生,您得明白,金钱可以买来权力,但并不能代替权力使用!”

    络腮胡子这话颇有些哲学味道,张海诺细细思索之后,重新戴上自己的帽子,“在下明白了!不过,凡特斯洛先生,在下还有个不情之请!”

    络腮胡子似乎已经猜到了一二,“先生不惜千金为朋友的义气,在下还是十分佩服的!可是,也希望先生体谅在下的难处!”

    对这个收了钱还摆出一副清高样的典狱长,张海诺心里很是鄙视,但考虑到还要解救埃德文,他耐下性子和颜悦色的说道:

    “凡特斯洛先生,在下刚刚见囚室里十分的冷,只想给朋友带一床被褥和一些食物,不知……”

    络腮胡子依然将目光放在纸牌上,“放心,先生,冬天还从没有一个囚犯在我们监狱冻死,至于食物么,我们监狱每天都是有供应的!”

    从这些话里,张海诺已经清楚的知道对方是在有意针对埃德文,没想到那个纨绔公子竟然会如此小心眼,若是让埃德文真的继续在这里坐监,还不知道要吃多少苦头。这时候,他已经决意将埃德文解救出去,不惜任何代价!

    夕阳下的小镇,格外的宁静。

    虽然还没有开始下雪,但是街道上的寒意却让张海诺不由得裹进自己的外套,回埃德文家并喝上一杯热咖啡之后,他才感觉好了一些。

    “女士,我们先把您和您的女儿送到格尔利茨去,你们搭乘火车去不莱梅,在3码头找一艘叫做快号的轮船,告诉上面的人是我让你们来的,叫他们做好随时启航的准备!我们最多比你们晚几天到!”

    埃德文的姐姐虽然不是很清楚他们究竟要怎么做,但她显然还是很担忧,左手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小姑娘的后脑勺。

    “先生,你们需要枪吗?兰格汉德有一把猎枪藏在阁楼里,如果你们要的话,我可以去拿!”

    “不用!”张海诺给了他一个淡定的笑容,然后拍拍自己的大衣口袋,“商人为了防身携带手枪是很正常的事情,何况是这样的乱世呢!”

    夜幕很快降临了,在用过晚饭之后,张海诺他们一边喝着咖啡,一边默默的擦拭自己的武器。他很喜欢自己这把鲁o8,这是。帝国海军配给军官们的制式武器,做工相当精致。虽然在战争中根本用不着,但他还是经常将它擦拭干净。

    沃纳那把,是1914型毛瑟警用手枪枪。不过它虽名为警用,但是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也广泛为德*队所采用,装备量过1o万支。

    作为潜艇上的火头军,布拉茨原本并不配枪,但这次出来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从赫森那里借来了他的鲁o8,只是他们三个。:额外的子弹,毕竟,他们原本就没有打算来场美国西部式的枪战。

    此时在桌子上,放着一张草图,那是张海诺根据自己的观察和记忆所绘制出的监狱地形图,他们的计划很简单,假意进去探望埃德文,然后劫狱。( )

第52章 沉重的抉择

    间大道上,一辆四轮马车正在两匹骏马的拉动下向西

    车厢里,张海诺的心绪仍有些波动,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干劫狱的事情,但如果自己将来出版回忆录的话,这一段注定会和穿越直布罗陀海峡那次成为传奇——他和布拉茨、沃纳3不但制服了7狱卒,还将埃德文、兰格汉德和另一个犯人从监狱里救了出来,这事情传出去的话,不知道人们是会为他们两个的勇气而喝彩,还是为狱卒们的无能而感叹。

    东方文化在战术和战略上的造诣,让张海诺屡屡受益,一招“擒贼先擒王”,让自以为又可以一笔横财的典狱长成了对方手中的人质,面对三支手枪以及遭到生命威胁的上司,手持警棍和步枪的狱卒们放弃了抵抗,然后被一一锁进了牢房之内,没有几个小时,他们恐怕是逃不出来了。

    现在,张海诺他们距离沃尔夫根镇已经有一段距离了,布拉茨正在马车前面与马车夫一道驾车。这位中年马车夫此时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帮凶”,因为张海诺只告诉他自己是去接朋友出狱,整个行动过程中没有响枪,在将狱卒们锁进牢房之后,张海诺他们从监狱里出来的时候也是不慌不忙的。

    如今,他们正连夜赶往格尔利茨以西4o公里的一处小。之所以不去格尔利茨乘火车,依然是出于张海诺的逆向思考习惯。

    在连续喝下三杯热咖啡之后,埃德文因为寒冷而白的脸色终于有所好转,但他此时依然紧紧将自己裹在毯子里,而坐在对面的兰格汉德和另一个他们从监狱里救出来的年轻犯人也是差不多的情况。

    张海诺他们的最初计划里,是只救走埃德文和兰格汉德,虽然这座监狱里还有另外一些犯人,但他觉得把所有犯人都放跑将会造成很不好的影响,甚至被扣上暴动的帽子。相反,如果只是将埃德文和兰格汉德救走。那些狱卒很可能为了避免遭到上司惩罚而瞒报这件事情——在这个动荡的年代,议员和市政官员们自然不会将心思放在区区两个刑期还不到1年地犯人身上。

    这计划外的一个犯人,张海诺并不认识,当他们将埃德文和兰格汉德解救出牢房的时候,埃德文突然请张海诺将他的一个朋友也一起带走。当时张海诺也没有多想,反正马车上多塞一个人也坐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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