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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边一步是地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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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斧和燧石上也雕刻有丰美的乳房和神像。那是把女性乳房视为了人类生长的原动
力和人类的生命力。

  小雨渴望被爱与抚摩,只不过。金戈的抚摩和亲吻让她有一种被亵渎了的感觉。
这感觉一旦出现。激情就荡然无存了,像流进沙石中的水。

  小雨仿佛被一座山牢牢压住。她不爱金戈。但是她无法拒绝。灵与肉的分离,
使她每一次做爱都有一种被蹂躏的感觉。她闭上了眼,脑海中倏地出现了许非同的
身影。她渴望和许非同融为一体,但少女的羞涩加上模特的身份又令她担心,自己
过于主动会被许非同轻视。刚才作完画后,她真想抱住许非同,让他用舌尖做犁铧,
在自己充溢着活力和青春的原野上耕耘,然后……她克制住了,她希望自己在许非
同的心目中永远是一个纯真圣洁的天使。可是,此时许非同正向她伸出双臂,把她
相拥人怀。内心深处埋藏已久的少女的渴望与激情一下被点燃了,她仿佛在一瞬间
被溶化了。从未有过的快感浸润着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她的身体扭曲着,开始幸
福地呻吟……

  半个小时后,金戈心满意足地仰面躺在床上。他对小雨的表现有点意外,以往
小雨和他做爱只是被动地接受。今天这臭婊子是怎么了,幸福得嗷嗷乱叫?小雨坐
起来,用手拢了拢散乱的长发,慢慢地将衣服穿好。幻觉消失了,躺在面前的不是
许非同。快乐如同阳光下七彩的肥皂泡。还没有细细地欣赏就破灭了。剩下的只是
一种从未有过的失落与屈辱。她真想冲金戈大叫两声,不如此,仿佛灵魂就无所皈
依。可是,想想对许非同的承诺,再想想金戈对自己的付出,小雨只是长长地吁了
一口气。不过,自己迟早会离开他的,这也正是小雨不肯放弃自己的工作,完全让
金戈包养起来的原因。

  “宝贝儿,麻烦你给我点一支烟好吗?”金戈又恢复了极有教养的神态。

  小雨下了床,从金戈的衣兜里掏出烟点燃,递给他时像是不经意地问:“哎。
我哥凑了两万块钱也想炒股,你能告诉他买哪张票吗?”

  金戈接过烟,狠狠吸了两口,他望了小雨一眼,仿佛在注视着一只掉入陷阱的
猎物,少顷,才意味深长地回答:“你哥?这容易呀!你让他买sT海洋吧!不过,
要快进快出。挣个百分之十就要走。”

  小雨重复了一遍:“sT海洋,对吗?” 

第九章 悲喜交织
       一夜无眠。

  平时,贝贝都睡在客厅的沙发上。那沙发的式样已过了时,木制扶手。靠背也
过高,还是结婚时请木工打制的,为了就合家里的几根木条。

  许非同几次提出要换,辛怡都舍不得。她请收购旧家具的估过价,一只才十元
钱。就说反正还能坐,将就着再用一段时间吧,二十元卖了等于白扔。因坐的时间
长了,沙发中间的弹簧弹力有所减弱,略略凹进一块,正好容下贝贝,于是上面铺
一块绒毯,就成了贝贝的床。自打一记事,贝贝没事就愿意趴在上面,一方面是因
为舒服:更重要的是沙发直对着门,可以在第一时间看见打开门的人。白天家里没
人,贝贝整天被关在屋里太寂寞了,主人回家是它最为兴奋的时刻。

  可是,昨天晚上贝贝却一改往日的习惯。灯熄后没有一跃跳上沙发就寝,而是
围着主人的床头绕来绕去。还不时用舌头舔舔辛怡搭在床边的手,用鼻子蹭蹭许非
同伸出被子的脚,一副不放心的神态。夜里,许非同长吁短叹,辛怡抽泣不止,贝
贝便也转来转去,只是天快亮时才趴在床头的地板上打了个盹儿。

  早晨起床的时候,许非同的眼圈儿发青,辛怡的双眼像被盐水浸泡过一样,又
红又肿。她实在不明白,为了几个钱,许非同何以对自己大动肝火,甚至动手,还
要离婚,即便是自己的错,比起十几年的夫妻情分,赔掉的几个钱又算什么?为此,
她整整流了一夜泪,好几次想摔门而去,就此和许非同一刀两断。但是想想女儿,
想想和许非同一起度过的那些令人留恋的时光,又忍住了。她明白,所谓离婚,不
过是许非同一时的气话。他们结婚快二十年了,虽没有了当初的激情,但岁月如河,
已把他们的血液融合到了一起,维系他们的已不单单是爱,还有难以化解的浓浓亲
情。爱情与亲情。前者似盛开的朝花,鲜嫩并挂满了浪漫的露珠;后者如成熟的麦
穗。沉稳并饱含着生活的责任,那是经过植苗、除草、上肥等等一系列艰苦的劳作
才得来的,怎么可能被一阵平地而起的风轻易吹落呢?不过,离婚这个字眼在夫妻
间是不能轻易出口的。它就像一把无形的刀,总会在彼此的心扉上留下或深或浅的
划痕!这也是辛怡委屈了一夜的原因。当然,她也不相信股市会就此一泻千里。许
非同也很生气,他觉得这不是赔掉几个钱的问题,而是反映了两个人思维方式的严
重冲突。他不是一定要让辛怡承认错误,夫妻之间争个谁对谁错有什么意思?

  问题是,辛怡不认错儿,她的思维方式不调整,就预示着类似的错误她还会再
犯,钱还会再赔!这才是许非同难以忍受的。

  许非同擦了一把脸要去遛贝贝。

  贝贝对许非同的招手无动于衷,只是在床头跑来跑去。

  冲着辛怡哼哼唧唧,似乎是在提醒女主人自己“内急”。需要出去方便了。以
往都是辛怡买早点时顺便遛狗,贝贝也极仁义,无论憋得多难受,从不在房间里便
溺。许非同拿出了绳套,摇了摇,贝贝才明了了男主人的好意,欢叫着跑到许非同
脚下,老老实实地套上绳套,一蹿一蹿地跑了出去。

  许非同遛狗回来,见辛怡站在穿衣镜前。正默默地注视着自己红肿的眼睛。她
实在没有勇气睁着这样一双眼睛去见同事;许非同的心里也空落落的,仿佛置身于
荒芜的沙漠,除了大风与黄沙,没有一棵绿草可以让他近乎麻木的灵魂在上面依附。
房问里显得很沉闷,很压抑,每一升空气似乎都蓄满了炸药。

  “嘀铃铃”,电话铃突然急促地响了起来。房间里油然增加了一股生气,尽管
很突兀,让人有些猝不及防,但许非同还是很感激它,否则,他真不知道下面的时
间将负载什么内容。

  “喂,你的手机为什么不开?”是小雨略显急切的声音。不等许非同回答,她
又接着说:“告诉你一张股票。sT海洋,早晨开盘就买,赚百分之十就走,昕清楚
了吗?”话筒里的声音犹如天籁,许非同说了一声“谢谢”就挂断了听筒。他不愿
意让辛怡听到是一个女孩子的电话。

  其实,辛怡从丈夫的表情上已经有所感觉。女人的心是最细的,前两天她整理
房间,看到一本《外国情诗选》,其中有好几页被许非同做了记号,凡是做记号的
诗作抒发的都是缠绵悱恻的相思之情,辛怡就怀疑丈夫的心已经另有所属了。

  只是还不敢确认。后来她注意到有一个号码频频出现在丈夫的手机上,心中更
多了几分猜忌。有一次,丈夫又到阳台上去接手机,接完手机,许非同去洗澡时她
调出刚才的来电显示。

  果然和自己的预感一致。她实在抵御不了心中的诱惑,就像小时候趴到电视机
后面想弄清屏幕上的影像是怎么出来的一样。她拨打了那个号码。手机通了,那嘟
嘟的声音就像一记记重锤。敲击着她的心扉。她感到浑身的血流加快,如同就要漫
出堤坝的洪水,心也像一只奔突的兔子,嘣嘣地要跳出胸腔:她为自己的做法羞耻
;这和偷窃有什么两样?自己怎么也庸俗到了这种地步?同时,她又害怕得不行,
她打这个手机号码原本是为了印证心中的猜测,可是这猜测一旦得以印证,她情感
的天空就将永远不再晴朗,既然如此,打这个电话还有什么意义?她想挂断电话,
手却不听从大脑的指令。等待的时间充其量不过十秒,对于辛怡来说,痛苦得仿佛
经历了一次难以言说的漫长劫难。她在这期间被扭曲,被撕扯,被烘烤,被鞭笞。
就在她实在忍受不了这巨大的精神酷刑,下决心挂断电话时,一个声音——个年轻
女子的声音送人了辛怡的耳膜:喂,请问是哪一位?那声音幽幽的,那么遥远,仿
佛是从寒冬的深处刮出来的一阵朔风,令辛怡不寒而栗。她下意识地挂断了电话,
真的有一种天塌地陷的感觉。想到这些年自己为了这个家含辛茹苦,青春已如一支
蜡烛脂尽油干,丈夫的心却另有所属,心中就如刀刺锥戳。她想和许非同说个明白。
又怕因股票大跌而笼罩在家庭上空的阴霾会暴雨倾盆。只能一个人暗中垂泪。后来,
股票越套越深,她也就愈发失去了和许非同“理论”的勇气,她怕火上浇油,可是
又于心不甘。便替丈夫找出种种理由来麻木自己。她想,像丈夫这样四十岁左右事
业有成的男人,有一点婚外的感情遭遇也属正常。弗洛伊德不是说过吗,禁欲造就
不了有创造力的思想家、艺术家和拓荒者,而只能造就“善良”的弱者,禁欲或过
分压抑只能使个性趋于死板,也造就不了好丈夫。这种事糊涂一些。兴许会使丈夫
有所收敛,真较起真儿来,倒会加速婚姻的解体。她和许非同生活了十几年,自认
为对丈夫还是了解的,他不是那种对家庭毫无责任感的男人;再说,自己赔了那么
多。那可都是丈夫辛辛苦苦的血汗钱,细想起来也怪对不住他的,丈夫有点外遇。
正好可以使自己的内心得到一种平衡。

  所以她没打算问是谁来的电话。她不愿意捅破这层窗户纸。

  如果雾气散了,看到的是田野的荒芜,还不如留住一些朦胧,让自己对未来心
存一份期待。倒是许非同沉不住气,十分兴奋地说。一个朋友来的电话,让咱们买
ST海洋。

  许非同上午没课。辛怡以头痛为由向石羽请了半天假,她要看看技术图形,并
让眼睛消消肿。

  开盘了。两人坐到电脑前打开股票交易系统,调出分时图。

  “哟。这张票从八元涨到十七元了,升幅将近一倍,技术指标已经很高了。还
能买吗?”

  许非同看了看图形,确如妻子所说。但是他想,小雨这么急切地打电话给他,
证明消息来源一定准确,升幅百分之百算什么?亿安科技从八元启动,一年多不是
就翻了十几倍吗?

  怎么别人说一张票你就买,自己千辛万苦打听到一张票,你反倒犹犹豫豫起来。
想着想着来了气,声音像烧着了一样,火花四溅:“买!赔就赔了,凭什么你可以
赔钱,我就不能赔钱?”

  辛怡知道丈夫说的是气话,她不想再和他发生正面冲突。于是小心翼翼地说:
“要不。咱们先少买点。看她说得准不准?”

  “不成!”许非同半是负气,半是出于对小雨的信任,断然否定了妻子的建议
:“至少买五千股,昨天咱们不是说好了吗。以后一切全听我的?我叫你买你就买,
别哕嗦了!”

  辛怡没有再说话,心想,我以前没听你的不是老赔钱吗?

  那好。我也听一次你的,这回赔了钱看你还有什么话说。不过。在办理电话委
托的时候,辛怡少摁了一个零,只买了五百股,因为从图形上看,她确信这张票必
跌无疑。她不能再让钱像水气一样蒸发。她不能明知道是火坑还要往里跳!可是没
想到不一会儿,这张股票居然翻红了。分时图上那条显示股票涨跌的白线像一只锋
利的犁铧,在坚硬的冻土层中艰难前行。上午收盘时竞涨了三毛多钱。成交量也随
即放出。

  许非同异常兴奋。买完就涨,这种情况已经久违了。他开始算计已有多少获利。
辛怡却暗暗叫苦,后悔自作主张。好在许非同不会操作,不知道自己耍了一个小聪
明,否则又将爆发一场激战无疑。两人看看这张票走势稳健,便各自上班了。

  下午收盘,sT海洋以涨停板报收。许非同急忙给小雨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她首
战告捷。小雨也很高兴。说明天一开盘你们就把sT海洋抛出,再买进英华实业,据
说这张票至少也会有百分之二十的升幅。

  许非同深信不疑。第二天让辛怡照方抓药。在又一个涨停位置抛出sT海洋后。
以多半仓介入了英华实业。没想到这张票上冲了不到一个百分点后即拐头向下。每
天以三四个百分点的速度一路狂跌!

  许非同和辛怡傻了……

  想一想跟做梦一样。刚才还万里无云,一眨眼就暴雨雷鸣,这股市到底是怎么
了?英华实业一路下行,更加重了他们的亏损。许非同沮丧到了极点。这张票是自
己让买的。赖不着辛怡,他心里有火儿又无从发作。这天正好有课。该着一个学生
倒霉,拿了自己的一幅素描让许非同评点。许非同看了两眼,只说了一句:先去把
形画准了!那学生已然大二,这句话等同于说他还没有入门!学生瞪了许非同一眼,
悻悻地走了。

  辛怡也懊悔得不行。sT海洋和英华实业,两张票正好做反了,该重仓介入的买
少了,该轻仓买进的,反倒重重压上。自己怎么这么不顺呢?她对消息来源的准确
度也在里打了折扣。

  这天下午。辛怡找了一个借口向石羽请了假。又来到了远方证券营业部。

  坐在电脑前。辛怡调出英华实业的日K 线走势图。见又下跌了三个百分点。总
计跌幅已达百分之十二。而且从图形的走势看跌势还远远没有止住。常常是几笔小
买单将股价上推了一两分钱,不知从那里飞进来一笔大卖单,又咔嚓将股价砸去五
六分,明显有庄家出货的迹象。

  辛怡紧张得不得了!股价每下跌一分,仿佛都有铁锤在她心头重重敲击了一下,
让她浑身战栗。

  “辛怡啊!你手上有这张票?”

  不知什么时候。老张从散户大厅来到中户室。站在了辛怡的身后。

  “老张,您来得正好,您帮我看看这张票能跌到那儿?”

  老张从电脑里调出英华实业的月K 线、周K 线和日K 线图看了看。摇摇头说:
“单从技术走势上看。这张票已经完全进入了一条下降通道。你看,连周线的MAcD
都已经死叉了,再下跌个百分之二三十也在情理之中……”

  辛怡一听头都大了,她伸出手要敲击键盘,声音已经有些颤抖:“要不。我。
我赶快斩仓吧!”

  老张阻止说:“你先别着急,稳住神儿。你也知道,现在炒股票。光看技术图
形根本不成。关键看消息来源是不是可靠,备不住这是庄家在震仓洗盘,你现在割
肉,没准儿就割了一个地板价儿。”

  辛怡沮丧地说:“这张票也是一个朋友推荐的。上次他推荐的sT海洋就特准,
说有一个百分之十的升幅,果然就涨了百分之十。这张英华实业他说还有百分二十
的上行空间,谁想到买了三天反倒跌去了百分之十二!哟,还跌呢!”

  英华实业的成交示意图上,又有一笔十几万股的卖单砸出。股价应声而落,又
跌去了一毛多钱。那条示意股价走势的白线略一停顿,紧接着又有几笔卖单蜂拥而
出,英华实业的股价一路走低,直逼跌停板!

  辛怡再也沉不住气了,不行,我得卖票!

  这时刘胖子晃晃悠悠走进来,乐呵呵地冲辛怡说,哟,大姐。又吃独食呢?老
张瞪了他一眼,怎么说话呢!人家的票都快跌停了,你还说风凉话?刘胖子走过来,
看了看英华实业的走势,忙赔着笑脸说,唁,瞧我这张臭嘴!上次您做的那把sT海
洋多漂亮啊!这张英华实业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一个消息来源?

  辛怡已顾不上理他。她要赶紧操作,抢在跌停之前把英华实业斩仓,不然一旦
打到跌停,想跑也跑不出去了。就在她刚要摁动键盘发出卖出指令时,手机传出一
个小女孩儿甜嫩的声音:妈妈,是我呀,来电话了!这是辛恰特意选择的振铃类型。
一听到这声音,辛怡就会想起彤彤,就有一片温馨在心头浮起。她的情绪平和了一
些,预感到这个电话可能是许非同打来的。于是停止了操作,从提包里拿出手机摁
下接听键。

  “辛怡吗?英华实业怎么样了?”

  “都快跌停了。我正要斩仓!”

  许非同闻言也似乎愣了一下,略一沉吟,便斩钉截铁地说:“你先不忙着出货,
我再问一下情况,你等我的电话再决定如何操作。记住:千万先别卖票,啊!”

  辛怡气呼呼地冲着听筒喊道:“不卖不卖,等封死在跌停板上,我看你怎么办!” 

第十章 三道湾胡同18号
       按照张行长提供的地址。金戈的宝马在北京火车站附近的一条胡同口停住了。

  胡同是北京的一大特色。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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