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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孽海-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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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命押解过她的狱卒,会有什么下场?若不然,则万一她逃走了又怎么办?华德的间断是说,假如这个烫山芋要抛给他,
他并不会开心。
    看来,父亲的责任是不轻了。
    不过光提到伊丽沙白可能会垮台,便足以构成判逆罪,尽管如此,我们还是忍不住这么想。
    “我会小心看管她,”父亲说着:“而且不让她知道她是个囚犯。”
    “父亲,你简直是自找罪受。”我告诉他。
    “也许这是上帝的旨意。”他答道:“说不定我可以改掉她的旧教习气呢!依我看来,旧教思想正是她一切麻烦的
根源。”
    父亲实在很天真,可能是他的宗教观太过单纯的原故吧?年岁日增,他的信仰也日益虔笃,他甚至相信任何不信奉
新教的人都会下地狱。
    在这方面,我并没为难父亲。他是个好人,我又喜欢他,就如我喜欢母亲一样。
    我不希望他们知道我的观感多么离经叛道,他们要是知道我曾和罗勃。杜雷私通,不知会作何感想。当然,他们一
定是大为震惊。
    父亲还带来几件伊丽沙白送给玛丽的衣服。我说我很想瞧瞧,意外的是,父亲竟允许我看。我本以为会看到一些珠
光宝气,款式高雅的衣物,结果,我只看到一些旧衣和一匹黑天鹅绒的布料,那几件小衣、衬裙,一看就知道不是新的。
    这竟是英女王送给艳闻四方的玛丽女王的礼物,这些旧衣,不被玛丽的侍女指责才怪。
    我不禁替玛丽难过。又一次地,我渴望身在宫中,亲眼观察一切事的进展。光凭那些访客传来的几星期前发生的旧
闻,实在不够味儿,我喜欢身临其中,因为我的个性,实在无法光从旁观中获得满足。
    我儿华德出生后不久,就接连发生了两件事。
    苏格兰女王不久已经从卡里梭堡被移到波顿堡。父亲就如大多数和玛丽接触过的男人一样,已有点迷上她。不过这
种着迷,只使得他想拯救她的灵魂,而非想占有她。我听说他一直想说服她改信新教。如今,玛丽已明白她自己有多傻。
投奔英国,无异自投罗网。如果她投奔法国,恐怕结果也差不多,可是谁又能够确定呢?
    凯撒琳。麦迪锡(法国皇太后)跟我们的伊丽沙白一样的奸诈,何况又不钟爱她,若她向法国告援,结果只有更糟。
可怜的玛丽,她有三个国家可以选择:一是她已逃离的苏格兰,再是她可能受到亲戚接待的法国,最后是她所选择的英
国。
    她曾企图逃走,可是她采用的方法都不太有效。她将床单撕成布条,再接成绳索,想沿墙滑下,地被史格洛普先生
逮住了。自那以后,狱卒当然就增加安全措施。
    史格洛普的妻子因为跟着丈夫,所以也在那里看守。她是诺福克公爵的姐姐,常常向玛丽吹嘘弟弟的魅力,引得玛
丽对诺福克兴趣大增,结果,诺福克这笨瓜因此受到牵连,从此一蹶不振。
    不久,北部诸贵族反叛了,我丈夫遂应召出征。他加入渥威克伯爵的军队,而成了战地大将军。
    母亲已卧病一段时间。她来信说女王对她多么和善,“没有人能比女王仁慈。”
    母亲写着:“我们多幸运!能有这么一位亲人登基。”
    的确,伊丽沙白对朋友一向忠实。她将罕普顿宫中的套房赐给玛丽。席尼,供其退隐之用,席尼因为满脸麻子,已
不愿公开社交,女王经常去拜访她,同她聊天,而且聊得很久。这表示女王并没忘记席尼夫人的麻脸是因为照顾她而被
感染的。
    不久,我接到诏令。
    我又要回宫了。
    我雀跃不已。为什么我曾以为平凡的乡野情趣可取代宫廷的刺激呢?一说到“宫廷”,我指的当然是那两位让我朝
思暮想的人。想到就要回宫,我整个神经都绷紧了。
    我简直等不及回宫。
    我直接去谒见女王,因为她早已下令要宫人带我去晋见她。我正要下跪,她立即扶住我,且吻了我一下,我非常吃
惊,但我很快就明白了。
    “蕾蒂丝,我非常难过,令堂病得很重。”她说着,眼神黯淡了一些,“我很怕……”她摇摇头。“你得赶快去看
她。”
    我一直恨她入骨,因为她剥夺了我最渴望的东西,然而在那一刻,我几乎是爱着她。也许那是因为她对她所爱的人
总能够保持友善和忠诚的态度所致吧!她确实深爱着母亲。
    “告诉她我一直想着她。”她接着又说:“蕾蒂丝,你一定要告诉她。”
    她挽着我的手臂,陪我一直走到门口,仿佛她因为分担我的忧伤,便宽恕了我以前的过失一样。
    母亲去世时,我和从兄弟姐妹都随侍在侧。我跪在床边,将女王的意思转达给她。从她眉间飞掠过的神情看来,我
知道她已经了解了。
    “信奉上帝……也服侍女王。”她喃喃地说着:“孩子们!要牢记啊!”
    一说完,她就瞑目逝去了。
    伊丽沙白非常悲伤。她野持要母亲葬在寺爱德蒙堂的墓园,葬费就由她支付。
    她召见我,告诉我她一直深爱这位表姐,如今表姐已逝,她倍觉神作。我知道她是真心的。在那时候,她对我们十
分和善,连我吸引罗勃的注意,她都宽恕了我。
    葬礼之后,她又召见我,向我谈论我的父母亲。她表示她深爱我母亲,对父亲则十分敬重。
    “令堂与我之间,有着亲戚关系。”她说:“她生性善良,我希望你向她看齐。”
    我满怀渴望地表示我愿意服侍她,她答道:“唔!可是你有家累。现在有几个孩子了……四个吗?”
    “是的,陛下。有两男两女。”
    “你真有福气。”
    “我也是这么想,陛下。”
    “很好,有一段时间我还以为你不安于室呢!”
    “陛下!”
    她拍了拍我的臂膀,说:“是真的。我尊重华德。狄福洛。他那种人,值得过一切幸福的生活。”
    “如果他听到陛下这一番话,一定会乐昏了头。”
    “他很幸运,能有个长子来继承他。长子叫什么名字?”
    “叫罗勃,陛下。”
    她猛地盯住我,稍后才说:“是个好名字,也是我最喜爱的名字。”
    “陛下,我也是。”
    “我该酬劳你的丈夫,他一直那么尽忠职守。渥威克先生就时常提到他。我已经想到一种表达我的感激的方法。”
    “陛下,我可不可以问问是什么方法?”
    “当然可以,我要把他的妻子送回嘉利,这样的话,他一回家,就看得到她了。”
    “可是他正忙着北方的战务。”
    “没错。可是我方已占了上风,叛军渐渐不支了。万一他回到家里,我可不愿让他失望,还想念着妻子。”
    这简直是逐客令。母亲的死所带来的友善已消失。她并不原谅我曾吸引了罗勃。
    我的子女都在成长中。潘乃珞半近十岁,罗勃也近五岁了。然而家居生活从来满足不了我,我当然也不爱丈夫,几
次他回来,都激不起我的兴致。生活是这么枯燥,简直令我坐立不安。我喜欢孩子,尤其是小罗勃,可是一个五岁大的
毛孩子,如何能满足我这种个性的女人?如何能给我足够的刺激?
    每有访客来嘉利堡,就能听到一些片断消息,多半是有关列斯特的事。到目前,他仍左右着宫廷生活。对这一切,
我都仔细地收听,仿佛贪得无厌似的。几年了,罗勃仍深为得宠,然而伊丽沙白似乎已不可能有结婚。最近她突发异想,
打算嫁给安休公爵,可是就如同以前的例子一样,最后也了无结果。女王已年近四十,若要怀孕,不免嫌老了些。罗勃
仍是她身边最得宠的男士,然而同他结婚的希望,已大不如昔,尤其随着岁月的流逝,婚期也愈来愈遥遥无期了。
    谣传列斯特曾数度私通,象他这样的人,当然不可能甘心一直被荡在半空中。
    我就听说宫中有两个贵妇(一个是陶乐丝,雪非尔伯爵的妻子;另一个则是她妹妹法兰西丝。郝华德)迷恋着他,
而且还互相争风吃醋。
    “他两个都喜欢。”访客说着,他从宫廷来的,只在嘉利堡宿一、两夜,以后就要到北部去了。他淡淡地一笑,加
了一句:“不过女王早就注意到她的傻事,因此对她们很没有好感。”
    只要扯上了列斯特,她当然不会有好感。我料定她们会同我一样被解送出宫。
    我竟还会嫉妒,真是奇怪。听说这两个郝氏姐妹长得十分迷人。安。葆琳的母亲就是郝家的人。亨利八世第五任妻
子凯撒琳。郝华德就具有郝家迷人的特色,可怜的女孩,这种魅力倒要了她的命。当然,如果她收敛一些,恐怕就不会
被砍头了,不过这些郝家女向来就不懂得收敛。她们迷得住男人是由于本身的需求,然而她们不懂运用姿色,才会遭到
那些下场。如今,我对任何消息都倍加渴望知道。我怀疑我对罗勃是否已可以无动于衷。其实,我知道我只要再瞧他一
眼,就可以重燃旧日的情欲。
    我问访客对那郝氏姐妹的事情知道多少。
    “哦!”他答:“据说雪非尔夫人成了列斯特的情妇,就在他俩同宿于贝尔芙堡的时候。”
    这我想象得到。这件桃色新闻会进展得相当快速,就如我自己的一般,因为罗勃非常没有耐性,尤其若女王的态度
嗳味不明,逼得他生出异心,他是不会愿意别的女人再让他吃苦头的。
    “据说,”访客接着又道:“列斯特写了封情书给陶乐丝,焦躁地述说他怨恨她有个丈夫,这等于暗示她:若不是
名花有主,他就会娶了她。不过,据说他还暗示,没多久雪非尔就不会碍事了。”
    我心中一寒,恐惧地叫着:“他该不会要……”
    “自从他太太死后,有关他的谣言就从未断过。那个陶乐丝真傻,不过也许是故意的,竟在回家的路上把那封信给
掉了,结果被她的小姑捡到,这小姑对她可没有好感,很快就把信递给那个戴了绿帽的丈夫,当晚他们立刻分床,雪非
尔还跑到伦敦办理离婚手续。你看,他拿着那封威胁他老命的信……想想看,还是出自谁的手笔呢?”
    “树大招风,有名气的人难免会遭毁谤。”我居然袒护起罗勃来了:“象列斯物伯爵那样的地垃,当然更不可免了。”
    “也许是吧!可是你知道,他有一位意大利籍的药剂师。”
    “你是指朱利欧大夫?”
    “大家都这么称呼他,其实他原名是吉利欧。薄艾里尼,不过念起来太碍口了。
    他对药非常专精,所以罗勃才雇用他。“
    “这你相信吗?”
    他耸耸肩:“他太太都死了,这是谁也忘不了的。一旦有类似的情形发生,大家就自然会想起。”
    访客一离开,我就思潮起伏地想着罗勃。他竟要娶陶乐丝。雪非尔,教我不由得伤心。
    华德回来了,由于女王的赞许,他显得神采飞扬,满脑子的疯狂计划,他想把北爱尔兰改成殖民地。女王封他为嘉
德勋爵和艾塞克斯伯爵,后一项原是他家族同曼行维家族通婚后所得的正式头衔。如今他得新受封,正显示女王对他宠
锡隆厚。
    至于我摇身一变,就成了伯爵夫人。我很想陪华德入宫,然而女王显然只邀他一个,只好乖乖地留在堡里。
    他一回来,满心记着的都是最近的丑闻。不出我所料,正与罗勃。杜雷有关。
    “据说,”他告诉我:“那位雪非尔伯爵一发现他太太与列斯特有染,便决心离婚,你想想看,这种丑闻会有什么
含意?我怀疑女王是不是很开心。”
    “她仍然爱列斯特吗?”
    “显然是,他一不在,她就焦躁不安。真不得了,她的眼睛竟跟着他到处转。”
    “雪非尔事件怎么样了?”
    “别提了,他已经死了。”
    “死了!”
    “是啊!死得恰是时候,赐好逃掉了蜚言流语。女王若知道了列斯特和雪非尔夫人有染,一定愤怒不堪。”
    “他怎么死的?”
    “据说是被药毒死的。”
    “不过,他一死就表示列斯特可以睡得安稳些了。”
    “那个雪非尔夫人……他娶了她没?”
    “还没听说。”
    “她长得怎样?”
    华德耸耸肩。他从不留意女人的长相。他对政治,远比对私生活有兴趣。这次他所以会关心罗勃的恋情,是因为他
认为罗勃当今的地位是拜女王之赐,而如果罗勃另有异心,女王可能会疏远他,那对罗勃而言,就影响甚大啦!
    华德比较关心的是另一项计谋。原来,有些人找算撮合诺福克和苏格兰女王,史格洛普夫人因为丈夫与家人同为玛
丽的监护人,所以她可能已经采取了行动。
    诺福克一向就是个傻瓜,他结了三次婚,三任妻子都已经死了。如今他才三十出头,苏格兰女王的艳名无疑已迷住
了他。毕竟,各方交称她是当代最迷人的女人,何况她也已经梅开三度,刚巧和诺福克旗鼓相当。这个笨瓜一定觉得当
个女王的护花使者十分有趣。结果计划就这样进行啦!诺福克自称是个新教徒,其实他骨子里全是旧教思想。说不定他
以为自己除了姓氏以外,总有一天会当上英国国王。他就是忘不了自己的家族远比铎德家高尚。
    这个计划并不保密,因此一传到女王耳里,诺福克便被召见了。当时在场的人都明白这一项严重的警告。
    女王表示她听说诺福克急着想把他的公爵头衔改成国王名号。
    诺福克一看到那双棕色大眼,魂恐怕早吓得出了窍。当下他矢口否认,还结结巴巴地说苏格兰女王是个荡妇,有谋
杀之嫌,至于他,巴望着高枕无忧都来不及,那愿意冒这种风险?女王随即答说有些人为了王冠,命都可以不要。诺福
克则辩称他在诺福克郡的球戏场中,早就象玛丽在苏格兰一样,同为一方的霸王,而伊丽沙白在格林威治宫,情形也差
不多,这种论调,实在危险之极。稍后,他竟又傻乎乎地说苏格兰女王自以为是英国女王,因此他不能娶她。否则伊丽
沙白会判他觊觎王位之罪。
    女王尖酸地说她可能就这么办。
    可怜的大傻瓜!那时候,他恐怕早签下自己的敕死令了。
    更教人吃惊的是(也是宫廷来的访客告诉我的),列斯特伯爵竟释前嫌而帮起诺福克来。天晓得罗勃葫芦里卖什么
膏药?不过,后来我明白他跟女王差不多,都是富于心机的人。如今,我相相他是耽心女王会死(女王时常闹病,登基
以来,身体一直很虚弱),万一她死了,王权很可能就落入苏格兰玛丽的手里。
    罗勃这种人,可以在计划谋杀的同时,装得温文儒雅、文质彬彬,其实他最关切的,还是他自己的利益。如今他既
决定要支持诺福克,后者便告诉他说想去拜见女王,道明案情的原委。
    诺福克如果回想他前次与女王的对话,心里早该有数了。罗勃虽态度友善,却事先通知女王诺福克即将求见。他这
种人就是好管闲事,什么事都要插一脚。结果诺福克这一去,女王未等他开口,就先打断了他,逼得他竟无解释的机会。
他本想表示自己同玛丽结婚,将会有多大的好处,女王却掐住他的耳朵,扭得他痛得畏缩了。
    “嗯!”她说:“你不是想高枕无忧吗?那就小心你的枕头吧!”
    她是在提醒他若要高枕无忧,就得谨慎挑选床头人,如果他妄想娶玛丽,那么他那个枕头就不怎么太平了。搞不好
的话,他有朝一日,恐怕还要枕到一块木头上,等着斧头来替他把头颅和身子分家。
    诺福克一定吓得魂不附体,因为他当场双膝一软,就跪了下来,直发誓说他并不想结婚,只想服侍女王陛下。
    不幸的是,他说得并非实话。没多久,他接到苏格兰女王的密函,就又重新计划要娶她,还打算把她救出牢狱。
    华德一心只想把北爱尔兰变为殖民地,不过他每到宫廷,倒也听到一些流言。
    他忧心忡忡,因为旧教的势力日渐茁壮,女王又不肯结婚,因此局势愈演愈糟。只要她活着,新教终究可平安无事,
可是若她死了,必定引发内战无疑。华德告诉我说,朝廷诸臣经常都在讨论王位继承的问题,后继无人,英国会十分脆
弱,尤其还把苏格兰女王关在本国,无异是增添麻烦。暗地里,华德却赞同诺福克和苏格兰女王联姻。他告诉我说连列
斯特都在策动此事,想替玛丽找个英格兰丈夫,再把她感化为新教徒,这么一来,万一伊丽沙白死了而玛丽登了基,英
国的宗教信仰就不会改动了。
    威廉。赛梭则大表反对,然而国中许多有权有势的人都巴不得他赶快垮台。列斯特既参与此事,诸同谋便公推他去
向女王进谏,说赛梭目前的政策是要疏远那些信奉旧教的强国如西班牙和法国等,这种策略,已使得国势垂危,如果要
安抚敌国,恐怕得把赛梭打入监狱。
    那次会议中,据说女王将她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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